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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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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长宁根本就不记得那种小事,一本书而已。

    “可是,我还想向你借几本书来看看呢……那回我看中了,不过不好意思一下借那么多……”

    借书看,是一个很不错的借口。

    靳长宁一脸平静:

    “哦,回头,你把书名发到我手机上,我找到了,给你邮寄过去……”

    韩润秀接不上话了:“……”

    靳长宁有看在眼里,心里揣测着她此时此刻的心理活动:可能在骂她,怎么这么木讷吧……

    不,他一点也不木讷的。

    都活了这么些岁数了,再复杂的案子,再复杂的公司关系,他都能应付得了,看懂一个女孩子的心,他不费吹灰之力。

    韩润秀这小姑娘对他有好感。

    这是很明显的事。

    可他没兴趣啊!

    偏偏人家没有点破窗纸的进行正面追求,只是一点一点的暗自靠近。

    呵呵,小姑娘可爱是可爱,纯纯的,没什么心机,可是他的心里,早住了一个人!

    所以,只能故作木讷了。

    “走了!”

    靳长宁视若不见她显得有点郁卒的神情,往楼下冲新娘子的队伍跟了出去。

    待下了楼,正好看到璟欢在往他们这边瞟过来。

    一年多不见,这丫头,真的又漂亮了好几分。

    不再是那个干瘪瘪的黄毛丫头了,而化身成了一个成熟的小女人……

    只是,当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到一处时,那丫头迅速就把目光转开了,生生就把他当作了透明人。

    自从一年前,她从他床上醒来之后,就一去不回,再不给他任何消息。

    可这改变不了那样一个事实。

    他们是夫妻。

    当然,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唉!

    得到哪天,他才能坐实丈夫这个实称呢?

    谁知道。

    *

    一场隆重的婚礼,匆匆的就这样结束了。

    靳长宁喝了点酒。

    好吧,正确来说,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

    新郎倌不能喝酒。

    那家伙为了苏锦,烟酒都戒了。

    因为他说:他要养好自己的身子才能照顾好老婆。

    所以,他们这些伴郎就只能担起了挡酒的本职工作。

    酒这东西,是个奇怪的物件:你高兴时候,会去喝它,你不高兴时,还是会去喝它。

    高兴时,喝着舒心。

    不高兴时,喝着发苦发涩,心里难受。

    今天,他高兴,同时,也不高兴。

    高兴的是情若兄长的恒远结婚了,可喜可贺。

    不高兴的是,他看不到自己的圆满。

    面对璟欢,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圆满。

    那么,他想的圆满是什么呢?

    想和璟欢好,想让璟欢给他生孩子,想和璟欢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可这个愿望,很难实现。

    因为他知道,无比清楚的知道:她只把自己当作倾诉对象,当作了哥们儿,当作了兄长,独独没有把他当作男人。

    她不爱他。

    而他深爱她。

    情爱这条路上,什么最可悲?

    单相思。

    是的,他患了单相思,足足已有十年,如今早已病入膏肓,无法治愈。

    *

    靳长宁吐了。

    其实喝得也不算最多。

    大概是心情不好的原故。

    喝闷酒,最容易让人醉倒。

    不过,吐了之后,人好受多了。

    他往脸上泼了很多水。

    人精神了不少。

    只是,从洗手间出来,人还是有晕晕的,飘飘然的,脚下就像踏在海绵上,感觉只要自己一个重心不稳,就能往前栽了去。

    所幸,他扶住了墙。

    “靳长宁,你怎么了?”

    有人在拍他的后背。

    声音不是特别的清晰,感觉有点遥远。

    靳长宁转过了头,定睛看着。

    怎么又是韩润秀。

    灯光下,女孩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韩三小姐……”

    他客套的称呼了一句。

    韩润秀一下不高兴了:

    “怎么又称我韩三小姐了?这么生份干嘛?都说了叫我润秀就可以了。”

    靳长宁想了想,觉得那么叫,太亲呢了,但是叫韩三小姐,人家又不乐意。

    “好,那我就叫你润秀了……润秀,你怎么出来了?”

    他还是这么叫了,细想想,也就一个名字,随便叫着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里头有点闷。我出来走走。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我扶你回房去睡吧……酒宴也闹腾得差不多了。新郎倌都已经抱着新娘子撤了……”

    韩润秀发现靳长宁的脸色不是很好。

    吐酒最伤身。

    她有点心疼他!

    为了替姐夫挡酒,把命都豁出去了。

    他们之间的感情,真是好啊!

    “嗯,靳哥就怕累到了嫂子。”

    靳长宁笑笑,靠在那里,正好可以看到窗外头的星星。

    一颗一颗一闪一闪的。

    明明就近在眼前,似乎可以唾手而得,可举手欲摘,那却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就像璟欢。

    从小到大,一直养在他的生活里,只要他愿意,几乎每时每刻都能和她有所接触。

    但,想要真正拥有……

    呵,这遥远的距离,他该如何跨越?

    “对啊,我姐,真是好福气。”

    韩润秀轻轻一叹:

    “这一场婚姻,全是我姐夫策划的。宠老婆不是没见过,就是没见这么宠的。”

    “苏锦这一生,历经坎坷。如果是我,我更会向往你那样一种从小到大被人宠着护着长成的幸福人生。苏锦这几年熬的不容易。换作别人,早放弃了……”

    靳长宁贴着墙壁,语气带着敬重:

    “也幸好她从来不言放弃,才能和恒远终成佳偶。他们这个婚,结得真是不容易。”

    而他,亲眼见证了这一切,越发替他们觉得艰难。

    所幸,一切付出,终有收获。也算可喜可贺。

    “靳长宁,你有喜欢的人吗?”

    韩润秀突然转了话题,问得轻轻的,小心翼翼的:

    “姐夫是因为爱姐姐太深太深,才在姐姐失踪期间一直没有另结新欢。你呢,你为什么一直单身?你心里的那个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她很直率的问出了口。

    靳长宁转头,只见韩润秀婷婷玉立的正盯着他。

    这种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孩,非常的有气质,落落大方,那双眼睛大大的,被灯光那么一折射,还真是明艳动人。

    他不知名状的笑了笑,转开头,没接话,只说:

    “润秀,回房歇着去吧!我也该回去歇着了!”

    转身,他扶着墙,想去阳台吹吹海风。

    “不回。”

    韩润秀快如闪电的闪到了他的面前,用一双热情的大眼睛巴巴的望着:

    “我喜欢你。靳恒远,我表现的都这么明显了,我不认为你这么聪明,会看不出来。”

    “……”

    靳长宁的头皮一下发麻了。

    他啊,最怕的就是处理男女关系。

    明明他从来没去招惹谁,可是,那些女人,就是一个个的来招惹他。

    真是叫人头疼的要命。

    “靳长宁,你有没有听到我在和你说?”

    韩润秀脆生生的逼问着,一副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复,我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靳长宁轻轻的叹了一声,点下了头:

    “嗯,听到了。”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韩润秀的语气还是很紧张的。

    这是她第一次向自己喜欢的男人表达爱慕之情。

    靳长宁把头抵着墙。

    头疼极了!

    唉,要怎么回答,才不至于伤了她呢?

    他想了好一会儿,方转过了头:

    “韩润秀,人与人之间,有时,真的需要靠缘份。不是说认得了,就能喜欢上。也不是说你喜欢上了她(他),她(他)就一定会喜欢你。可一旦喜欢上了,你想将她从你心里拔掉,却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

    这话让她脸色一下发白。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她是谁?为什么不喜欢你?”

    她也是个明白人,立刻就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失望之余,却愤愤的为他抱打不平起来。

    靳长宁不觉一笑,觉得这姑娘真心善良:

    “喜不喜欢这种事,没有为什么这么一种说法。第一眼看顺眼了,那就是一辈子。就像靳哥,一眼订终生。”

    韩润秀顿时沉默了,在阵阵海风吹拂过的走道上,两个人在那边静静的站着。

    好一会儿后,她才低低的问了一句:

    “那你要怎么才会对她死心?”

    这一问,问得他好生苦涩。

    他这边盼的是将来可以长相厮守,而她盼的是他能早点死心。

    不过,他没怪责,想了好一会儿,才接上了这么一句话:

    “若有一天,她嫁给了别人,生儿育女,过得幸福了,也许我会死心。”

    “好,那我等你……”

    这爽快的五个字,让靳长宁呆了又呆,连忙道:

    “润秀……你……”

    “你不用劝我……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靳长宁:“……”

    韩润秀则眯眯一笑:“我愿意做你的备胎。”

    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来吧,我扶你回房歇着去……”

    “不用!我能走!”

    靳长宁放开了墙,想证明自己还行,脚一软,就要倒地,韩润秀忙去扶:

    “事实证明,你就是醉了。别逞能。我扶你,不要钱的!友谊万岁。在你没接受我做你女朋友之前,我可以是你单纯的朋友。”

    她俏皮了一句。

    靳长宁看在眼,弯弯的笑了。

    好吧!

    友谊万岁。

    他没再推开,任由她扶着回去。

    只是,令他料想不到的是,刚刚发生的这些,竟全落在了萧璟欢眼里。

    与此同时,离婚的想法,在萧璟欢心里瞬间就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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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 463,单相思3,明天,我们悄悄去把这个婚给离了吧() 
萧璟欢也喝高了,觉得不能再喝了,继续喝下去,肯定得出洋相,再加上哥和嫂子都离开了。

    所以,她想回房睡觉撄。

    这样喜庆的时刻,高兴的同时,也感伤。

    哪个女孩子不梦想婚礼?

    她也梦想过偿。

    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让所有人见证他们的爱情……

    可,这样的事,也许这辈子,再难落到她头上了。

    她踉踉跄跄的走出来,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隐隐的,她听到拐弯处,有说话声传来,听得不是很分明。

    她靠在那里,细细辨认着,是靳长宁和韩润秀。

    韩润秀借还书之名,在和靳长宁套近乎?

    啧,太含蓄了!

    要是她,会直接跑上去表白:靳长宁,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咦,韩润秀居然知道他有喜欢的人?

    谁呀?

    难道就是那个他说过的学妹?

    人家不是早甩了他跑国外去了吗?

    难道他还在痴心不悔的等人家回来?

    能别这么傻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等?

    果然是哥一手调教出来的:都傻的离谱。

    哎哟,韩润秀真表白了,真表白了。

    靳长宁,你快点答应啊,多好的姑娘,错过这村就没那个店了!

    什么?

    他拒绝了?

    为毛呀,为毛呀?

    哈,韩润秀来真格的了,居然想当备胎。还友谊万岁?

    ……

    至始至终,萧璟欢没蹿出去。

    后来没声了,她这才往那边走了过去,不是想去打扰他们恩恩爱爱,而是想回房睡觉……现在的她,渴望一张大床。

    等走到电梯时,她看到韩润秀扶着靳长宁进了电梯。

    没叫住,她怎么好意思去当人家的电灯炮?

    她等着。

    没一会儿,另一座电梯下来了。

    等她跌跌撞撞的来到自己的客房附近时,正巧看到转弯处,韩润秀正从靳长宁的房里退出来。

    她歪头看着。

    不是喜欢吗?

    怎么没趁机赖上他?

    直接扑倒啊!

    傻!

    这么好的机会都没利用。

    她在心里想着。

    “咦,那块烂木头喝醉了?”

    萧璟欢一边开门一边打着酒嗝,和韩润秀打起招呼来。

    终于发现了她的韩润秀皱了一下眉头,错身而过时,忍不住语重心长了一句:

    “别这么叫长宁哥。璟欢,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的兄长。你这样称呼他,真的挺没礼貌的。”

    “抱歉,我称呼习惯了。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不过,你都还没做我嫂子呢,就这么护着他,唉,果然是女生外向啊……”

    萧璟欢撇了撇嘴,做了一个鬼脸,开了门进去。

    韩润秀不觉瞪了瞪眼,粉脸生臊道:“你……”

    砰的一下,门合上了。

    韩润秀磨了磨牙。

    不过也是,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劝她?

    称呼的事,只要称呼者和被称呼者之间互相都觉得舒服就行了,关外头人屁事。

    她吐出一口气,提醒自己,别为这点小事坏了心情。

    才走了两步,身后那道门又开了,萧璟欢又探出半个头再度好奇的问了一句:

    “哎,你和长宁哥表白了是吧!他没答应你是吧……最后,他说原因了没有?他到底喜欢谁呀?”

    “不关你事!”

    这事,她不想和人分享。

    “ok,算我多管闲事好不好。晚安。”

    砰,萧璟欢再度把门合上了,然后呆呆的贴着门,脑子里空空的。

    唉!

    哥哥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烂木头也有人追求了,她呢,她却变成了没有人疼的可怜人了……

    怎么办呢?

    她把自己往床上一扔,翻滚了几下,觉得自己好可怜。

    哦,对了对了,这一次回来,她另外还有一件事得尽快解决的。

    现在看到韩润秀向靳长宁示爱,她觉得这件事,必须马上立刻去处理掉才好……

    而且还得悄无声息的处理掉。这样对谁都好。

    嗯!

    打定了主意后,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转身开门出来,走过四五间客房,敲响了靳长宁的门。

    *

    靳长宁刚刚才洗完澡。

    冲凉之后,他整个人神情恢复了不少,正打算上床睡觉,但听得有人敲门,便往外折了出来,从门孔中往外探看了一眼,不觉一怔,居然是喝得两颊有点红通通的萧璟欢。

    波浪式的头发,乖巧的垂贴在胸前……

    这丫头不凶悍的时候,是很可人很迷人的。

    可一旦牙尖嘴利起来,专业的律师都得败下阵来。

    他当然更会一败涂地。

    没办法,从小,他就习惯性让着她。

    带着一份欣喜的心情,他开了门。

    真是难得啊,居然会主动来找他。

    “璟欢?”

    一股酒气直扑而来。

    这孩子,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萧璟欢不请自入,然后用脚把那门往外一踢,拉着靳长宁那只大手,就往里头进:

    “过来,有件事,我得和你好好商量一下……”

    门吧嗒撞了过去,应该有关上的吧!

    她没转头看。

    “什么事?”

    靳长宁由她牵着。

    那小手,柔若无骨的,牵得他都快神魂颠倒了。

    唉!

    他对这丫头啊,那是零免役力。

    “我渴,这边有水吗?”

    一进卧室,萧璟欢就往沙发上倒了下去,歪着,缩成了一只虾米样,赖在那里一动都不想动了。

    靳长宁马上去给她接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这丫头啊,但凡每次见到他,就会来压榨他。

    不过,他都已经被她压榨成习惯了。

    “谢谢!”

    萧璟欢接过一口干了。

    “还要!”

    把杯子又递了回去。

    靳长宁很认命的又去接了一杯。

    这一次,她喝了一半,不喝了,抬头看这个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头发还是湿的,手上正拿着一条浴巾在那里擦着。肌肤被灯光那么一照:白白净净的,很好看。

    “你想说什么说呀?”

    靳长宁把头发抹干后,过来,将她喝剩下的水一古脑儿全喝了。

    这情景,看得她不觉一呆,随即嘴里咕哝了一句:

    “那是我喝过的。”

    靳长宁勾了勾唇角,坐到她身边,说:

    “从小长大,我貌似吃过不少你吃喝剩下的东西过吧……”

    萧璟欢想了想,貌似是的。

    哥哥有洁癖,不会接她吃过的食物。

    她欺负不了哥哥,就只能欺负长宁了。

    “现在不一样了嘛!”

    她又咕哝了一句,红红的脸孔贴在杏色的真皮沙发扶手上,红润的就像花瓣似的。

    “怎么不一样了?”

    他笑着轻问。

    “现在我们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随随便便了……”

    “也是!”

    靳长宁点了一下头,心思转了几下,耐人寻味的说了一句:

    “我们是长大了。还成了夫妻。既然是夫妻,你吃过的东西,我吃,挺正常的。”

    “……”

    停下停下。

    他他他……他怎么可以和她说这种暧味不明的话呢?

    呃,好吧,事实上,他这么说,貌似也合情合理。

    他们……嗯,就法律层面上来说……的确是夫妻。

    哎呀,一提到这个词,头一下就疼了。

    她在那里,飞快的转着眼珠子,最后,干笑着坐了起来,瞅着拿着她喝过的杯子又去接了一杯水继续喝的男人。

    这种同享杯子的事,小时候很正常,长大了呢,好别扭的。

    “呃,是这样的啊,我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的。”

    她慢吞吞的说着。

    “哪件事?”

    他走近,一手插在睡袍口袋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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