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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历史演义-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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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声老弟,你要晚来一步,我们就要放洋,不定再过多少年,才能见面了。见龙听他们这样说,也不觉有点怆然,说:“小弟是在医院养病,今天才出院。听见这个消息,我就一直跑了来,连我们团部还没有去呢。”自强听这话,心中一动。他既未回社会团,当然还没同那个坏小子见面,我正好利用他,办那一局事。只要他答应了,这人向来是一诺千金,纵然洪化虎再想破坏,也办不到了。他想到这里,便故意用话逗见龙,说:“老弟你既同白兄会见,我们的事当然全知道了,你想这件事,可惜不可惜,可恨不可恨!”见龙也叹息着,说:“功败垂成,怎么不可惜呢?难道这个天下,就让项子城做了不成?”陈起梅在一旁插言道:“不叫他做,可有什么法子呢?头一样他的党羽众多,明有官吏,暗有侦探,处处都是他的人,我们简直无可下手。第二样经这一次破脸之后,所有我们本党的人,稍微带一点激烈性,而平素为他们注意的,此后再想到京津都很难了,还能有什么动作吗?只怕从今以后,我们两党的革命志愿,完全要化为泡影了。老弟是聪明过顶的人,请你想一想,我们要不把项子城制伏了,你那社会主义也没有地方施展啊?然而形势已经变成这样,又叫我们有什么法子可想呢?”见龙听到这里,不觉跳起来,说:“照陈兄这样说,只有请项子城做皇上,我们当一辈子老百姓吧。常言说,天定胜人,人定亦可以胜天,我们只有想法子往前干,自馁的不是英雄。”自强见他动了气,知道机会将临,便进一步说:“老弟,你说的诚然有理,但是我们又何尝不做此想呢?天下事局外总不知局中的难处,要说有法子,我们何尝没有呢?不过法子虽有,没有人去实行,也跟没有法子是一样啊!”见龙冷笑道:“华二哥,你好大的眼睛呀!你怎么就敢武断,没有人去实行呢?”自强道:“老弟,你千万不要多心,愚兄绝不敢小看人。愚兄所说的没人实行,是因为本党要人,不容易混入京津。党外虽有能人,谁肯破除生命,为我们党中效力呢?”自强说到这里,见龙更跳起来了,说:“二哥说这话,更没有道理啦!我要问你,这法子到底是为国家,还是为平民党?要仅仅是为平民党,当然责无旁贷,得由你们贵党选人去做。若为的是国家,无论党里党外,凡属国民一分子,全可以去做,又何必限定你们贵党的人呢?由这上看起来,足见二哥所抱的主义,也太狭隘了。”自强同起梅,彼此四目对视,互相关照:见龙已经入壳,我们不可错过这机会,得赶紧下说辞。起梅便接着叹息了一声,说:“见龙老弟,真不愧推倒一世的英雄,我们两人能不愧死?不过这法子太危险了,党外的朋友,我们怎好意思向人家说呢?”见龙听了,益发拍手打掌地哈哈大笑,说:“小弟自出世以来,就不懂得什么叫危险,革命家无一时一刻,不在危险之中,越危险越有兴致,越危险越有趣味。就请你说一说,到底是什么法子吧?只要法子可行,你们请不出人来,我替你们去请人,保管可以马到成功。”
  自强到此时,方才郑重地把运送炸弹、乘机行刺之事,原原本本全对见龙说了。见龙笑道:“我想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就是这个小小问题,也值得把你们两位,愁得抬不起头来。前几个月,我同曾荷楼一路行走,他早就对我说过了,我当时已经完全答应他。如今咱们是旧话重提,小弟不才,情愿把这个责任完全担在身上,万死不辞。自强哥,就请你把利器取出来交给我吧。”华程两人做梦也没梦到田见龙这样慷慨,反倒愧悔以前小看见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立刻以一种极恳挚的态度,向见龙表示感谢钦佩之意。见龙很不耐烦地说:“天下之恶一也,我炸项子城,是给全国人民除害,用不着你们来谢。你们赶紧把炸弹交给我,咱们各奔前程,不必在这里瞎絮聒了。”自强回到卧室中,不大工夫,取来一个手提革囊,是直上直下的长方形式,上面有一个白铜的提梁,挨着囊盖开口地方,有绷簧暗锁。自强将它放在桌上,对见龙道:“利器就在此囊之中。”说罢将暗锁开开。见龙观看了多时,摇头问道:“你这是打哈哈吧,空空一个盒子,里面连一根草刺儿也没有,哪里来的杀人利器呢?”自强提起革囊来,交付见龙,说:“你掂掂分量,就知道了。”见龙接过来,很诧异地说:“怎么这样重啊?里面一定卧着有东西。你快当我面,将怎样开、怎样关、怎样取、怎样放种种法子,详细地告诉我,这是顶要紧的,不要视同儿戏啊!”自强对他说:“你看明白了,这囊盖的铜梁上,有一处机关,乃是一粒很小的铜疙疸,直通到囊的下面。开的时候,只用指甲掏住了疙疸的中缝上,向下一用力,便有铃铛的声音。你再看囊的四角上,有四个很小的白铜钉,全都探出一点来,你便轻轻向外抽,可以抽出四根铜棍儿来。那革囊里面一层浮盖,立刻就活动了,然后轻轻将里面的盖儿提起,那个宝贝蛋子,就发现在你眼前了。”自强是一壁说一壁做给见龙看,说完了,革囊的底盖也揭开了,炸弹也露出来了。见龙哈哈大笑,说原来这样容易啊,一伸手便把炸弹拿起来。这也就是见龙,他生平玩弄这种东西,也不知玩弄过多少个了,直然同小孩玩泥人差不多,要放在旁人身上,早吓得不知跑出多远去了。他拿起来看了看,说我生平见的炸弹,不下二三十种,从来还没有见过这墨盒形的呢。陈起梅在一旁说:“老弟你不要轻看,这个玩意儿,炸力大得很呢!四十步以内,一律炸成粉碎。老弟用的时候,可多留神啊!”见龙笑道:“你们二位要有一个是项子城,我这时有多么痛快啊!”招得华陈两人也大笑起来。白荣华特叫自家厨房,预备了一桌上好的席,一面是给田见龙起脚,一面是给华自强、陈起梅送行。四个人痛饮了一番,直到定更以后方才分手。临别时候,见龙落了几滴英雄泪,说:“三位仁兄,小弟此番入京,凶多吉少。再想见面,恐怕不容易了。”荣华道:“你怎么说这样丧气话呢?”起梅也愀然不乐,说:“我同田大弟,实在有点不忍言别。”自强倒嘻嘻哈哈地说:“你们何必做这儿女态呢?早晚果能成功,我们仍在此地相会,但愿平安胜利之神,永远不离田大弟左右。我两人明天一早,就放洋到日本去了。”见龙左手提着皮包,右手同大家握手,互道一声珍重,由荣华送他出门,叫来一部马车,一直向社会团本部去了。他见了洪化虎,只说自己的病已经完全复原,用不着再住院了,费了许多话,方才从医院迁出来。至于见华自强的话,却一个字也不曾提。化虎说:“你出院好极了!这两天京津两个分部,接二连三来了好几封电报。文熊渭来电,说已定期同李芳园结婚,请你去给证婚,这是个人私事,无关重要。最要紧的,是金戈二来电,说北京有两位在旗的同志,情愿拿出十万块钱来,发展社会事业,并想立一处女子中学,请你赶紧去接洽一切。我想这事是再好没有了,办理女学,我当年在北京时就非常热心,将来如果开办,我一定到北京去指点一切。事不宜迟,你能够早一点去才好呢!天津国九经也有电来,是报告地面情况,倒还平静。入党的同志也很多,只可恨一班侦探,总是守住报馆门口来回地晃,因为在租界里,又不敢有什么表示,恨得九经叫巡捕骂他们,他们也不走,你说有多么可笑!”见龙道:“本来侦探真讨厌,大哥没到北方去,少同他们怄许多气。小弟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便乘太古船到天津走一趟。”
  他休息这一天不要紧,可就被侦探注意了,原来见龙自回上海之后,过了没有半个月,他那女秘书叶树芬水太太,也随着赶回来了,并且还常到病院去探望见龙。见龙说:“您好容易到北京,同女儿女婿全会着了,为什么不多住些日子,又折回上海呢?”水太太说:“你别看我是一个妇人,我既投身本党,当然以党的利益为前提,儿女私情,算不了什么。况且我在她家住了一个多月,天伦之乐,也要算享着了,何必再恋恋的,不忍离开呢?你走得仓促,我也不知道,假如我要知道,当时就随你一同来了,还能等到今天吗?”见龙点点头,很佩服叶树芬忠实可靠,有许多话瞒着洪化虎的,反倒不瞒叶树芬。叶树芬也随时替他参赞一切,因此两个人的感情,比从前更加密切了。在见龙出院的前两天,他曾对树芬说:“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用不着再住医院,我想明天同他们算清了账,就要迁回团部去了。”树芬说:“你还是多住几天的好,党里又没有什么重要事,何必忙在一时呢?”见龙说:“明天看吧,如果精神好,我就出院;精神不好,再歇几天也无妨。”叶树芬从当天起,对见龙的行踪,更格外注上意了。她以为见龙在医院中住了一个多月,关于革命的机密,当然不能进行。至于那些革命同志,也不见有一个人来访他。他此次出院,一定不肯先回本党,说不定到谁家里去。有什么秘密,这恰是侦探他的好机会,我不要错过了。第二天她一早就出来,在医院的左近寻了一座茶楼,一个人走上去,选了一间临街的雅座,沏了一壶龙井茶,隔着玻璃向下窥着。因为是在上午,茶楼非常清净,而且斜对着医院的门,看得更加清楚。此时医院门前,倒是很热闹,因为有许多看病的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直到十二点钟以后,方才显着清净。树芬有点饿了,叫茶博士叫来一碟三鲜包子,一碗鳝鱼面,自己慢条斯理地吃着,仍用眼光盯住了医院的门。包子才吃了一个,面只喝了两口汤,倏地立起身来,掏出一块钱给茶博士,说:“你先收着,回来再算账。”便匆匆地下楼要走,茶博士在后面喊道:“太太!你的点心还吃不吃啊?”树芬说不吃了。她出了茶楼的门,点手叫过一辆黄包车来,说:“方才从医院出来那一位年轻的先生,他雇车到哪里去了?”车夫说:“他到法国巡捕房去。”树芬说:“好好!你拉我在后面紧追他,只要离十几步远,千万别开过去。咱们按钟点算,每一个钟点给你四毛钱。”车夫说:“五毛!少了不拉。”树芬也不理他,跳上车去。车夫飞起两条腿来,好像刮风一般,就追下去了。追了不大工夫,便看见见龙的车子,在前面跑得飞快。树芬这辆车,只在后面远远地哨着。果然到法国巡捕局,见龙的车子停住不动了,树芬也叫车子打住,却把脸扭过去,由侧面窥看。见龙开了车钱,便一直走进去。树芬掏出五毛钱来,也将车夫开走。她又在左近寻了一个影身地方,瞪大了眼睛,倒看见龙同什么人出来,再到什么地方去。后来见他同白荣华一起出来,坐了局子里的马车,风驰电掣而去。树芬仍随在后边,直跟到离荣华家门还有一二十步远近,见车停了,两人携着手一同进去。
  树芬此时心里完全明白了,因为她知道华自强在上海失败,藏匿在巡捕头白荣华家中,这是各报纸都登过的。树芬此时,知道见龙在暗中仍与平民党接近,他当然不是一种单纯的社会主张,将来一定免不了有意外举动。那时连我的女婿区广,也免不了要受牵连。两害相权取其轻,说不得,只有牺牲见龙,也不能牺牲我的女婿啊!可怜见龙的运命,只在她这一转念间,便完全决定了。叶树芬同见龙始而确是同志,自从到北京后,她的女婿区广一再向她恳求,无论如何得帮助总统,保全我那秘书地位。要不然,不但官做不成,遇巧了还许变成嫌疑犯呢!因为警察总监吴必翔已经把这件事完全栽在我的身上,我想脱干净,都办不到了。叶树芬因女儿女婿哭着喊着地央求,自己有心答应了吧,实在对不住见龙;不答应吧,又怕将来对不起女儿女婿。始而是替见龙解释,说他那社会团并不含有危险性质,不过是注重下层民生,与平民党之谋夺政权者,迥乎不同。后来区广拿来许多侦探报告书给他岳母看,说你老人家一看这个就明白了,那些报告书上,说社会团发源于俄国的虚无党,完全是一种暗杀机关。该团内部人员,有数十之多,完全散布于京津间图谋暗杀,若不及早扑灭,前途不堪设想。该团副团长田见龙,现预备到上海运输爆力极大的炸弹,将来运至北京,在总统选举前便要起事云云。树芬一见这报告书,也不觉吓了一愣,说:“这些话是从哪儿说起呢,我终日在团部中,也没听见一点影子啊!至于见龙要到上海去,确是不假,他因为北京的侦探,对于他太注意了,连一点行动自由都没有,因此想到上海住几天,不过是为避避风头,并没有旁的意思,怎么能说他是运送炸弹呢?”区广道:“我的妈妈!您既知道他去上海不假,别的事也就可想而知了。事到而今,他已经成了中央注意的人犯,您还庇护他做什么?难道您这大年纪,将来还跟着他打官司,把老命送掉吗?那也太犯不上了!”她女儿在旁边也一再地说:“妈妈怎么越老越糊涂呢!您自己要把算盘打清了,我是您亲生的女儿。”又指着区广说:“他是您养老的姑爷,不要说这件事明显易见的,是他图谋不轨,丝毫也不冤枉他。就算是冤枉了他,保全您姑爷的功名,又成全了咱们母女永久的团聚,您也没有什么不合算的啊。”叶树芬究竟是一个女子,又兼她骨肉情重,被女儿女婿包围一说,她的初心便不知不觉地改变了。说:“这样吧,明天我也赶到上海,在旁边监视见龙,倒看他有什么动作,我随时给你们来电报,你可千万严守秘密,不要叫外人知道一个字。”区广说:“这是自然,还用您嘱咐吗?”
  第二天叶树芬赶到上海,同见龙会面,过了不几天,见龙身入医院,及至病愈出来,树芬在暗中监视他的行踪。见他到白荣华家中,自己不便在外边久候,先回社会团本部,注意见龙回来,携什么物件,有什么动作。直到掌灯多时,见龙回来了。树芬同他住对面的屋子,隔着窗户,正看见见龙手中,只提着一个皮包。心说见龙出院时候,手中任什么也没有,怎么忽然变出皮包来?再说见龙常提的皮包是黄颜色的,今天这皮包却是黑色,一定里面有什么危险物。看起来北京侦探的报告,还许不假呢。她一壁想着,跑到见龙屋中,装作很恳切的样子,说:“你高低还出院啦,多住两天有多么好,何必忙在一时呢?”见龙粗粗地敷衍她两句,便到洪化虎屋中去了。他认定树芬是自己人,连屋门也不锁。树芬故意将手帕遗落见龙屋中,随见龙出来,走了没有几步,说:“我的手帕忘在你屋中了。”返身回去到见龙屋里,先用眼瞧那皮包,皮包放在床底下了,树芬弯下腰去伸手一提,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这皮包死沉死沉的,分量真不在小处,连忙轻轻放下。拿起她的手帕来,匆匆走出,仍回她自己卧室去了。她反复地想,见龙的皮包中,一定有很厉害的危险物,我倒是报告不报告呢?如果报告,见龙的生命就要不保;要不报告呢,吴必翔一定说我女婿区广同他伙同一气,代为隐瞒,将来连我也脱不了干净。没有两全的法子,只好狠一狠心,给我女婿去电报吧。但是天到这时候,怎能再出去拍电报呢?岂不叫洪田两人生疑。如果今天不拍,倘然明天一早,见龙就邀我一同北上,那不更没有闲空了吗?她正在为难,见龙却来对她说:“我们后天一早搭轮北上。”树芬真是喜出望外,第二天神不知鬼不觉地,她就把密电拍到北京去了。可怜见龙还在鼓里蒙着,哪里知道一点影儿。幸而他格外存了一番细心,他想这次到京不比从前,从前未带危险物,不怕他翻,从前侦探不认识自己的面貌,如今这两种便利全都没有了,若不预先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只怕人没到北京,就被他们捕去了,还能替华自强办那一局事吗?没有旁的法子,只好化妆幻形,遮掩人的耳目吧。他罩上面具,戴上假须,居然变成五十多岁半老的模样,同叶树芬一齐上船。把姓名也改了,田字出头,改姓为由,叫作由梦云。船到塘沽,便有许多侦探包围检查,可怜一个贩绸缎的客人姓田,年纪就在三十上下,竟被侦探给带走了,硬说他是田见龙。见龙在一旁看着,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他的姓名模样全变了,当然没人注意。同叶树芬在栈房吃饭休息,然后一同乘车到天津,虽在老站下车,却不敢一直到报馆去寻国九经,仍然住在德义楼饭店。
  等到夜静之时,两人一同去寻九经,九经认得叶树芬,却不认得这戴胡子的老先生。树芬给引见,说这位是咱们的老同志由梦云,代表田见龙北上。九经不敢怠慢,忙将两人让至密室,才要周旋,见龙握住了他的手,这只手顺着下额向上一撂,把假胡子假面具一齐撂下,哈哈大笑道:“九经兄,还认得小弟吗?”九经不觉愕然一怔,说:“原来就是你啊!你来得太凑巧了,金二哥才有电报到来,说你在三日内一准到津,到津之后,叫我把你拦住,千万不可进京。你既到了,只好先在天津住几天吧。”见龙道:“莫非北京分部有什么变动吗?”九经说:“变动倒是没有。不过谨慎一点,总没有过失吧。”见龙道:“无论如何,明天早车,我是要到北京去的。我既有这易形的法子,无论走到哪里,不现本来面目,他们又有什么主意能对付我呢?”九经摇头,说:“你是艺高人胆大。金二哥何等精细,他是久住北京的人,不但情形熟悉,而且耳目也格外的灵。他既说不叫你去,总是不去为是。”见龙一面将假面具戴好,一面对九经说:“你不要害怕,就是龙潭虎穴,我自信也没有什么危险。事不宜迟,明天早晨我一定进京,倒得看一看北京是什么情形。倘然有一个风吹草动,我便连夜赶回天津。常言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照你们这样胆小,真要寸步难行了。”九经听他的语气,直然是一肚皮豪情胜概,便是金戈二在眼前,也未必能拦得住他,何况自己呢?只得先给他们预备酒饭。见龙吃了一个酒足饭饱,自己特特到六国饭店去寻曾荷楼。荷楼因为有病,已经入了日本医院。见龙又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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