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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人说是秘密访问,谁知道搞成这样。蒙哥马利和巴顿都来了,布莱德利还向我请教了旅一级部队的迅速展开与突击。”褚亭长谈论到这些人的时候,还流露出些许的得意。
“总之,现在得想办法补救,如果这时候,日本情报机关趁隙而入,你知道老蒋和日本人的接触其实一直没有中断,会对大局造成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
“噢,我想起一件事,在耶路撒冷那座教堂里,宋美龄提议我娶她的外甥女。”
“真的,怎么不早说?”林秀轩突然来了兴致,开始琢磨起来。
“组长,她外甥女谁啊?我来不及做调查。”
“自然是孔祥熙的二女儿。我觉得,你再见到她的时候,不妨答应下来,这可以大大降低老蒋对你的戒心。他这个人格局很小,唯亲是举,如果结了姻亲倒是方便下一步行动。”
“孔二小姐?长得怎么样?”
“长得么还过得去吧”林秀轩含混过去,“关键不是长得怎么样,褚艾云同志,你必须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机会。嗯,虽然程大洋和老潘不在,但是我还是得以组织的名义,希望你郑重考虑这件事。”
“长得还过得去?”褚亭长似乎听出一点苗头不对。“现在不止全国女学生给我写信,很多美国妇女都寄照片来。我觉得”
“你这种想法很危险,首先态度就不端正。目前首先要考虑的,是国家的前途和419的命运。”
“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了,也不知道让周有福当这个总指挥能不能吃掉山下奉文。后天可就要见罗斯福了,我向史迪威可是吹了牛,拿山下人头当见面礼,可别搞砸了。”
金边以东30公里的湄公河下游。一艘日本的货船正趁着夜色驶向大桥,船上装满了炸药。准备趁着夜幕,偷袭几公里外的大桥。日本人自以为有夜色保护,如果航速较低,不容易被发现。当然无人机可以清楚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偷袭。
长泽中佐站在驾驶舱,紧张关注着前方,这次任务对他而言有死无生,但是他现在担心的还是能不能成功炸掉大桥。河岸一侧车灯闪烁,一列看不到头尾的车队,正迅速向着前面大桥过去。他不知道敌人已经远离缅甸的补给基地,怎么还能维持这么大规模的机动兵力,但是眼看敌人靠着这样的速度,一定会将山下将军的部队拦住。前面大桥上一样车灯闪耀,陆航已经展开了几次攻击,包括几次自杀撞击,但是轻型战斗机带上250公斤炸弹,不足以摧毁法国大桥。现在,只有靠这艘装着160吨炸药的船了。船只前面焊上了钢板,就为了暴露出来的最后一刻(大约一公里左右)对目标进行突击,不过时间有限,两侧没有焊上钢板。
马强已经赶到沿岸制高点。架起了反器材枪。他是第一道阻击,希望可以引爆船上炸药,如果无法摧毁,还有吕青松在一公里外,使用温压弹进行一轮攻击。
他不知道炸药装在何处,只能随意射击了。
穿甲燃烧弹,穿透船体发出的清脆响声,惊动了船上日军。随即是第二声
马强打光了弹匣,仍然无法引爆炸药,看着货船缓慢远去。他迅速装上第二个弹匣,这次他不再射击船舱,而是射击后方动力。从他的热像仪可以清楚看到发热的主机部分。几次射击后,他成功地减低了船速,并引起了一次火灾,使得隐蔽中的船只暴露出来。吕青松觉得自己不必插手这件事了,因为沿岸机动的部队已经看到它了。
何必胜的合成旅正在沿岸,看到了日军船只在河上偷偷行驶,他只当是敌人想趁着夜色溜走,倒是没想过是一船的炸药。于是几辆谢尔曼坦克开始射击。
巨大的爆炸使得两岸卡车里昏睡的士兵一时被惊起,他们已经习惯于在枪炮声中睡着,但是这次爆炸实在太强大了,火球升起时,甚至有一条3米长的鲶鱼,掉到一辆卡车上。
远在金边的山下,都看到了这次爆炸的一抹闪光,但是很快前方电话打来:偷袭没有成功。
山下随即下令所有部队收缩到金边,占领外围,他要在这里负隅顽抗。
黎明时,周有福亲自到了金边城外,这一带地形他已经很熟悉了,知道这一带西高东西,所有水流也一路向东南而去。他站在制高点上观察了日军部署。工事修筑的很快,可恨,褚亭长给的期限就要到了,而后面的重炮还来不及运到,没有重炮,他无法展开攻城,不过暂时也不能闲着。
他下令部队打开洞萨里湖水坝水闸,给这个湖泊环绕的城市放点儿水。金边倒是地势稍高,不过周围的那些,日本人正在修筑外围阵地的地方,都低于洞萨里湖水位。很快,围绕这座城市的无数条河流水位上涨,河水开始四溢,迅速吞没了日本人苦心挖掘的战壕,使得日军被迫后撤到制高点。
周有福点到为止,下令停止放水,避免一片泽国,遍地稀烂,影响他的坦克进攻。果然,停止放水后,那些被淹没的阵地渐渐又暴露出来。
901歼灭战()
周有福的203毫米攻城大炮,终于拉倒城下,随即展开攻击。现在他手握7个师又一个实力超强的合成旅,绝对自信可以吃掉山下的2个残破师团又2个不满员的治安旅团,但是关键问题是时间,他知道军长等着自己的胜仗露脸壮胆。
他远远向炮火连天的城区望去,可见皇宫上插满了白旗,以示王室中立。诺罗顿国王早先试图逃出城去,但是山下奉文觉国王或许可以让中国军队投鼠忌器,于是没有允许他们离开。他们只能在宫殿顶上挂起大约20面巨大白床单。
周有福也示意炮兵不要射击皇宫,避免破坏这种古代建筑。他当然知道,敌人指挥部会躲在那里,但是这座宫殿是他的重要筹码。
自从黄天仰的“褚家军”论调见诸报端,就让周有福颇有些紧迫感,他一直视陶明章为主要竞争着,但是必须承认陶比较耿直,不太很善于逢迎;但是黄天仰这个小马屁精的突然出现,让他感受到压力。于是他一直在为褚亭长物色东南亚的宫殿,以备褚亭长哪天打算称帝,他好拿出现成的加冕方案。在他看来,褚军长去埃及见了英美大人物,就是为在东南亚称霸一方铺路,他暗自庆幸自己提前,看清了这一层。
炮兵一直延伸打到城里,这已经是金边第三次遭到炮击,但是前两次加起来,也没有这次的威力大。日军的土木工事,根本抵挡不住105重炮的攻击,更别提还有155的榴弹炮和几门203巨炮。
山下当初停留山区故意被围困,为板垣的偷袭曼谷计划,吸引敌人兵力,结果玩出火来了。
褚亭长表面上违反了所有军事原则,包括集中兵力的原则,他在各个战场做针锋相对的对抗,采取添油战术。当然背后他其实是更充分地发扬了优势,机动和信息上的。
他不断在各个战场,对敌集中优势兵力,如今他在其中三个战场获得了胜利。山下奉文集团,作为其中最强大,也是机动最差的一支(其余方向均有海运和铁路),被留到了最后。这次他不止做到了伤其十指,还要切断其中七八根。
日军在火力急袭的惊恐中,迎来了何必胜中型坦克的攻击。攻击队形,背对着一轮朝日,最大限度增强坦克观察能力。
所有坦克都用多余履带板,布满正前方,作为附加装甲。坦克呈现非常密集的楔形队形,以保证视野和火力的互相补充。当然这种队形很容易遭到敌人榴弹炮的攻击,但是山下从深山逃出来,已经丢失了大部分笨拙的火炮。日军缺乏汽车、汽油、马匹等拖拽工具。最终大部分重炮被丢弃在山里。
轻型坦克紧跟着中型坦克后方,随时准备进行冲锋。这是何必胜的特殊战术,他就是要用突变的节奏,让敌人无法适应。
日军的防御火力稀稀拉拉,都是轻型山炮和迫击炮。其破片威力不足以威胁到坦克。埋伏在阵地后面的战防炮等待着最后的机会,对于11联队的炮手而言,他们必须将敌人坦克放到很近距离才能展开射击,而且只有一两次开炮机会。根据澳洲的经验,击穿谢尔曼的保险距离是500米左右。
何必胜观察到进入敌人机枪射击距离,那些暗藏的,射击线很低,很能藏的战防炮会在晚些时候出现。
日军炮手瞄准谢尔曼坦克正面下方的一块圆咕隆咚的突起,这部分装甲斜度较小,也较薄,一旦击穿,后面就是变速箱,坦克会立即停下。这是第5师团在澳洲对付看起来差不多的谢尔曼坦克时,掌握的经验。
但是这次情况有所不同,何必胜的新型号谢尔曼坦克加强了这部分装甲,也减少了垂直部分的面积,使得瞄准异常困难。当然有经验的坦克手,也会利用稍微起伏的地型,来遮挡这个较弱的裆部。
日军47毫米战防炮开始射击,这种远远落后于反坦克主流口径的武器,实际上初速也不怎么样,在同口径火炮中也只是平庸之作。而它面对的谢尔曼坦克,正面装甲也从50毫米增加到了63毫米。
击中正面倾斜装甲板的炮弹几乎全部被弹开,不过敌人炮兵极善于隐藏,炮口烟雾不大倒是不容易找到。
于是何必胜招呼炮兵,将前沿可能藏着敌人火力的灌木丛和蒿草地带,再犁一遍。坦克在炮火掩护下继续挺进。日军的每门炮,只分配到两三发钨芯穿甲弹,在失去缅甸后,他们就失去了这种战略物资的主要产地。大部分炮位等不到使用这两发炮弹,就被炮火摧毁了。即使发射了这些宝贵炮弹,在500米外,也无法击穿谢尔曼坦克正面。日军发现他们面对着一种更加坚固的美国坦克,在原来有把握击穿的位置和距离,均无法再打穿。
周有福焦躁地观察着战局,看起来敌人第一道防线即将突破,然后就看轻型坦克的了。山下的外围阵地还很大,所以得切割下一部分。通过几次这样的分割包围,最终将敌人边边角角的兵力解决,然后才是最后一击。
胡志明不合时宜地发来了求救电报,要求周兄(越南人喜欢称兄道弟)赶紧拉他一把。周有福哪儿功夫管他死活,让他自行向边境撤退,料想敌人不会追击。
但是很快,胡的第二封电报发来,表示他遇到的这股日军疯子一样追上来,完全甩不掉。
周有福知道,从西贡登陆的日军才几千人,美国潜艇看到了一共4艘运兵船而已。但是好像战斗力不弱,胡志明称其为疯子,也不为过。
这股日军占领西贡后,已经杀死了偷偷摸摸送上岸,联络吴庭艳的美军小组,还把尸体倒吊在路灯上。他们在西贡市区,杀死了一千多投降的士兵,包括:越盟游击队、法国人和吴庭艳伪军,美国特工。左营海兵队完全不甄别,对于有情报价值的俘虏也不审问,只是无差别的机枪扫射或者刺刀捅死。越盟的一万多人,被彻底打散,目前胡志明手下只有几百人,但是仍然摆脱不了敌人。
从目前态势看,这群疯子可能会追杀到边境。周有福自然不把这股敌人放在眼里。他现在没工夫去收拾他们,但是如果他们不自量力,自己杀过来,倒是省了不少汽油。
他继续指挥部队从东部楔入第5师团阵地。轻型坦克迅速从坦克阵型后方涌出,一改之前步步推进的缓慢节奏,迅速切割下正在按部就班,向后收缩的敌人主力11联队。他想山下老狗日这些要傻眼了。
一直在皇宫指挥战斗的山下,看着自己的主力联队被分割出去,自己却毫无办法。他甚至可以通过未被截断的电话线与11联队通话,但是却无法为他们打开一条生路。
他原本的设想是,一边消耗敌人,一边步步为营后撤。实际上这套战法,从樱井省三到牟田口廉一直都在使用。每一支因为机动差劲,而被围困的日军都以为可以靠保持弹性的阵地战消耗周有福,或许夜里还可以反攻夺回阵地,从而使得战斗进入反复争夺;但是他们仍然低估了机械化部队,在阵地战中的穿插能力。
山下明显注意到,敌人炮火从市区转移向11联队方向,几个小时后,他就接到11联队吉川大佐发来的,阵地丢失过半,伤亡过大半,将要实施最后反冲锋的电文。仓促建立的阵地,根本防御不住几乎挡住敌人强大炮火,而那些往来碾压的坦克根本无法击穿。
亚历山大港。褚亭长在英美荷法几个电影摄制组,众星捧月环绕下,缓缓走下了军舰。他穿上了那件白色军礼服,嘴里叼着一个烟斗,频频向欢迎人群微笑挥手,身后跟着时刻警惕的徐冲。林秀轩拎着两个箱子,躲在很后面,以免被拍到。
褚亭长一下跳板,一群记者就围拢过来提问,惊出徐冲一声冷汗,如果里面藏着一个德国间谍,情况可就不妙。不知道宪兵干什么吃的?
“请问褚亭长将军,你是否说过,山下奉文是你最欣赏的日本将领,你学习过在马来的战术,所以要用同样的战术击败他?”一名英国记者喊道。
“见鬼,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保持仪态的褚亭长一时被激怒,收起了微笑,“我不欣赏任何日本将领,他们一个个战术雷同,反应迟缓,就像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我留下了我的学生来对付他,已经足够了。”
“请问褚将军,戴高乐将军说,他期待和你谈论法属中南半岛的未来?”
这个问题来的太及时了,他在船上与林秀轩有过预演。
“不,这件事他应该找蒋委员长,我是军人,我不关心政治,我只听命与重庆。”
“听说你用某种超自然,或者说迷信力量打仗,是这样吗?”这个傻问题好像是美国记者问的。
“不,那些只是人们的误解,”褚亭长停下,略作沉思,“迷信?那只是我们对不了解的事物,缺乏尊重的称谓,我认为,这是蕴藏在自然和哲学背后的真实力量,她平和、朴实,而又无处不在。只要你们安静下来,呼吸、倾听,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那么,你怎么称呼这种神秘的力量。”
“并没有什么英语词汇可以对应或许,可以称做:原力。愿原力与每个人同在,谢谢。”
徐冲已经带着宪兵过来,将记者挤出去,然后护送褚亭长走向汽车。
902深邃的哲学内涵()
布鲁克早已经在车队里等候,就这么远远看着褚亭长站在一群记者中间装神弄鬼。
除了胖了一些,褚亭长还是那个他熟悉的,口若悬河的家伙,而这次他似乎把他的那套艰深难懂的,阴阳和谐,无形相克的东方理论,进行了庸俗化解读,似乎是为了迎合西方记者。布鲁克最近也奉命研究了这些理论,洞悉了其中深邃的哲学内涵,绝非褚亭长今天谈及的“原力”之类的肤浅解读。看起来,褚亭长已经学会适应媒体了。
布鲁克这次来,作为罗斯福总统的特别顾问,本质上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与褚亭长进行对接,在会面前进行一些安排。总统时间有限,但是对褚亭长有特别感兴趣,应该说,对褚的兴趣,远远超过对蒋介石。实际上,总统原本想要询问褚亭长的问题,也不仅仅限于澳州、欧洲,或者其他地方的战争,还有一些对神秘力量的探讨,但是最终觉得有失总统高度,而被迫取消。但是不排除见面后,总统会临时起意,询问这些内容。
布鲁克准将,大步走去,与一身白色军礼服的褚亭长握了握手。
“我的老朋友,很少有陆军会穿白色制服。”
“我还有绿色和卡其布的制服,还有英国风格的短裤,都在箱子里。”褚亭长挥了挥手,后面站着拎着箱子的林秀轩。
“走吧,总统等着见你。他希望你能发表一下,关于战争的走向的看法,还有这里人太多,我们到车上谈。”
两人上了一脸黑色轿车,对话得以继续。
“听你的意思,总统他,又有了新的问题?”
“是的,我们的情报显示,希特勒刚刚组建了他的星象小组,由斯文赫定学院的哲学系主任,也是欧洲最著名的黑魔法研究学者,赫尔曼斯腾贝格领导。总统很担心这件事。怕我们的敌人走到前面。”
“哦?”
“斯大林也在着手组建这样的力量,由人民内务委员会牵头,他们在巴库的一所精神病院,找到一名能够用意念预测未来的妇女。”
“这种”褚亭长想说无稽之谈,但是忍住了,“有什么效果吗?”
“知道的不多,我们给苏联提供飞机坦克和粮食,但是他们不是每件事都告诉我们。”
布鲁克摇了摇头。
“说说,总统关心的事情吧?”
“总统想知道,麦克阿瑟将军的命运,日本海军封锁了塔斯马尼亚航线,目前将军处境很困难,部队士气很低落。总统担心担心麦克阿瑟会投降,这样会使我国蒙受奇耻大辱。”
“我会如实向罗斯福总统告知我的想法。”
“如果这件事发生,将会是我们在今年遭受的最大挫折,我们确实消灭了山本五十六,但是那毕竟是一次,怎么说呢暗杀,而澳洲的失败,将是日本战争机器,并未衰竭的有力象征。”
“放心,很快我的人就能干掉山下奉文,”褚亭长说着看了看表,就好像这件事马上就会发生,“到时候,整个盟军的士气,就会提升起来。”
“但愿这样吧。”
布鲁克叹了口气,似乎一如既往,他并不是很确信褚亭长的每一次神准预测。
金边城外。何必胜的坦克群开始第二次穿插,这次的目标是切割城外53旅团的两个大队。同样,敌人无法适应这种突然变化节奏的阵地进攻。虽然山下奉文看出了保存有生力量的重要性,并且下达了,必要时可以放弃阵地,向核心阵地收缩的指令。但是前线日军总是习惯于,坚守到最后一刻,才向后撤。这种僵化的习惯导致了他们很难拿捏住放弃阵地,保存实力的时机,很容易就被突然加速的坦克,截断在己方阵地。
周有福从新的指挥部,看着分割行动干净利落,可惜这样的,削弱敌人外围的攻击,还得耐心进行下去,他现在占据2。5比1的兵力优势,280比0的坦克优势,仍然无法一口吞掉山下。
有一些原本适合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