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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帝国-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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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冲透过火光,可以看到敌人反击顷刻被瓦解,开始屁滚尿流撤退,今天敌人的亏吃狠了,他们怎么应变都是错的,怎么走位,都挨炸。他估计敌人没有能力,也没有胆子组织第二次进攻了,果然,无人机的侦察印证了看法,敌人带着残兵败将向东面撤了。

    赵小力的带着两个摩托化营迅速向桥头开进,远远看到火光,看着战斗正酣,心里也着急,他知道丢了这座桥,意味着什么。但是等待他赶到桥头,战斗神奇的结束了,徐冲一个营不但夺取了大桥,而且守住了?猛然间,赵小力心头的焦急,变成了另一番滋味,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徐上尉,最近真是顺风顺水,这势头,实在让人担心啊。褚亭长新组建的那些师,大家可都看在眼里,显然会有一批中级军官会破格被提拔到副师甚至正师一级的职务。赵小力,当然不希望自己多出几个强大的竞争者来。

    后续部队源源不断过了桥,迅速将防御地域扩大,建立了稳固防御。

    随即赶来的是,第五军直属机炮营,这支部队装备了大量中小口径高射炮。褚亭长调整了行军序列,将他们调到前面,就是为了防止白天后,必然到来的日本飞机的狂轰滥炸。

    高炮部队立即在桥两岸进行部署,建立了几个阵地,同时还占领了一些前沿地域制高点,作为预警观察哨。

    褚亭长预料,日出后,日军会出动大量轰炸机来攻击这座桥,也许还会有自杀飞机,所以必须早做打算,不过,爱德华上校告诉他,这座桥可以经受250公斤炸弹的直接打击,即使直接命中桥墩或者桥面,也可以迅速修复。靠空袭,很难彻底摧毁这座桥。当然说归说,他还是亲自做出了详细部署,包括高射炮阵地的位置,不宜太靠近引桥,要与大桥保持一些距离。这是舒平提出的建议,舒平分析了防空作战特点,认为,仰角为85度的高射炮,太靠近保护目标,反而会在敌人俯冲轰炸机溜到桥上时,失去射界。另外,舒平猜测,敌人清晨的第一波空中攻击,一定会利用刺眼的日出做掩护,所以这会使得防御方非常吃亏,必须在西岸更加纵深的地区部署防空哨,为部队提供至少提前1分钟的早期预警。

    越南大叻南方军指挥部,一直在等消息的寺内寿一,突然间就打不通小仓的电话,他心里七上八下。后半夜,寺内果然等来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第4师团的后卫部队报告,敌人大约一万人对桥梁发起了进攻,并成功夺取大桥。整个攻击过程,长达四十分钟,这期间双方一直在桥头附近鏖战,却不见有人引爆大桥。

    寺内大将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做出了如此详尽的部署,差不多每个细节都想到了,而且每两个小时,就去一个电话,提醒小仓注意要领,竟然还被敌人得手。

    事实上,这条铁路上的几座关键桥梁,全部落入了褚亭长的手里,这个人到底是穿越者,还是神仙?

    他走到地图前,目前,他的指挥部与褚亭长的前锋部队,还隔着大半个泰国,不过这650公里的巨大纵深内,只有很少的几个旅团和不经打的泰国军队防御着,而且这一片地带是东南亚少有的较为平坦的地方。

    “怎么办?”

    他面临艰难的抉择,炸了这座桥,敌人的整条铁路就不能起作用。如果敌人建造浮桥或者泅渡过河,因为缺乏补给,并不难对付,至少4个月内(日军陆军造桥时间为8个月),但是现在褚亭长靠着某种赖皮手段又下一城。

    “对,必须用飞机炸掉它。”他心头一转,“另外,日本的穿越者应该也会有办法吧?”

    他知道牧野很快会到大叻司令部,坐镇拯救坂垣的部队,届时会带来几样新式武器,不知道有没有可以摧毁桥梁的东西。

    退守曼谷的第5飞行师团得到紧急发起进攻的指令,他们新补充的轰炸机,将在凌晨发起进攻,预料敌人过桥部队里,还没有防空部队,所以决不能拖延时间。

    早上5点,曼谷以及周边机场的日本轻型轰炸机蜂拥起飞,向着大桥方向前来。不过,无人机已经监听到敌人的行动方案,所以准备时间十分充裕。

    敌人还在中途,桂河大桥上的士兵,就开始释放烟雾,并以此来隐蔽大桥。

    日出时,从东方赶到的机群,首先被距离大桥2公里外的哨兵看到,并通过电台发出警告。高射炮部队,将炮口对准大致方向,由于部署得较大桥很远,所以这些火力并不受太大的烟雾影响。

    日军发现自己一冒头,就陷入火网,赶紧拉高,随即发现大桥上烟雾弥漫,他们从某些角度仍然可以看到桥身,但是时隐时现,不是很清楚。

    被打乱的俯冲轰炸机机群,解散编队,进行各自为战状态,飞机爬高的过程中,西岸的高射炮阵地,终于背对着阳光,可以瞄准这些轰炸机。

    九九式俯冲轰炸机,成为第一攻击波,乱糟糟的队形下,这些俯冲轰炸机,按部就班发起攻击。与此同时,双发九九式轻爆机还在路上,它们将从桂河下游朔河寻找目标。

803问好() 
高射炮阵地,迅速摧毁了三架九九式俯冲轰炸机(ki51),但是仍然有不少敌机完成了俯冲/投弹动作,不过最近的一颗炸弹只在桥墩边15米处爆炸,没有一发直接命中大桥。高射炮的射击毕竟让飞行员分心,加上桥上弥漫的烟雾,使得飞行员既无法识别目标,也无法判断距离。加之第5飞行师团的轰炸机部队,一直处于快速消耗中,根本没有什么老鸟。这里的年轻飞行员,连训练大纲都没有完成,在枪林弹雨的战场,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无人机发现了另一边,敌人九九式轻轰(ki48)沿河而来。无人机的介入,将早期预警时间提高到了10分钟,而且提示了敌人低空飞来,两岸的高炮对准了从南面,等待着即将出现的敌机机群。

    第5飞行师团的攻击计划仓促却很完备,参谋军官决定不再利用桥梁长度增加命中机会,而是利用截面投影的面积进行水平轰炸。根据方案,机群将低空飞到较大桥略高的高度,然后对准任意一座桥墩直飞过去,然后再尽量近的距离进行水平投弹,这样炸弹就就可以利用初速在空中滑行,并大概率撞上桥梁上的各种结构。这是陆航的参谋军官参考了海战的鱼雷机攻击模式后,想出的新方案,当然难度较之鱼雷机要大很多,因为投弹距离必须很近,但是大桥这样的目标是不会动的,所以无需计算提前量,这是一个有利方面。

    这次孤注一掷的攻击中,大部分轰炸机携带了一枚500公斤炸弹。出发前,指挥官除了提供让人精神振奋的“觉醒剂”,还不断地灌输攻击成败,关系帝国国运的一套论述,鼓励飞行员进行自杀攻击。

    日军飞机刚刚露头,就遭到了猛烈的攻击,机群立即笼罩在火网中。这种轻型轰炸机缺乏必要装甲,迅速被干掉两架,其余仍然保持几乎平直的航线飞行,飞行员已经看到了大桥并进行了瞄准,飞行员清楚,一旦改变航向,投弹精度就要数量级下降。前方领航员兼机枪手,试图用一挺7;7毫米机枪还击,当然毫无意义。

    敌人如同鱼雷机般,鱼贯而来,它们的直线飞行,使得机炮阵地上的指挥员可以从容地修正射界,不断在敌机群前方形成新的火网。通常,敌机越靠近,高射炮需要跟踪目标,而移动的角速度越大,这是最困难的一点。但是敌人航线和速度的无变化,给了指挥员计算提前量的巨大便利。移动靶子一般的敌机,一头撞进火网,然后接二连三被击落。去年起,中岛公司专门开辟了第二条生产线,使得这种飞机的日产量接近1。5架。但是在40秒内,已经有7架轰炸机被摧毁了。

    仍然有几架接近了大桥,钻过火网,它们打开弹仓准备投弹;但是飞行员面对焚烧轮胎和石油散布的烟雾,根本无法判断精确距离,大部分投下的张哈单,提前落到河里。但是有一架飞机,决定进行自杀攻击。在没有获得其余三名机组成员同意的情况下,这名年轻的飞行员一头钻进浓烟,撞到了大桥桥墩上。但是这个临时起意的鲁莽行为,没有收到预期效果,飞机只是机翼撞到了桥墩,断了翅膀的飞机钻过大桥下方,直接窜到另一侧几十米外,撞进河里后,那枚炸弹仍然没有爆炸。

    日军空袭结束,修理大桥的工作随即展开,只用了几个小时,被撞坏的桥墩迅速修复到可以通行车辆。随即赶到的,褚亭长第二个防空营,4门90毫米高射炮被部署到西岸,这些火力除了可以对付敌人飞机,也可以对地面提供曲射或者直射的支援火力。

    中午时分,大桥桥头堡范围又被扩充了一倍,部队源源不断过桥,同时褚亭长的工兵部队,开始建造浮桥。这条铁路线上的所有战略桥梁,已经到了手上,但是很多地方的铁轨还在修理,所以从缅甸发来的火车,还得等几天。目前铁路桥的作用还并不大,所以他得多建几座浮桥,用来迅速运兵。

    终于安下心来的徐冲。接到了褚亭长的电报,让他找到林秀轩以及其他所有人,迅速返回指挥部。他们将要面临一个新的难题,如何与陶明章对质。

    当然如果要追究,主要责任在于秦小苏和马强,他们两个傻傻的,以为靠褚亭长军部核发的通行证,通行无阻,在周有福的占领区可能是这样,在陶明章这里,就行不通了。好在最终,他们将危机控制在小范围内,目前只有陶明章一个人看到了那些设备。

    林秀轩倾向于一次性摊牌,但是对于是否把熊向晖一起找来,也没有决断。不过熊向晖,目前已经在路上,他似乎有什么别的重要事情,无法通过电台交流,非要到前沿来找褚亭长讨论。

    他们几人找了一辆吉普车,向后面赶。大部队正沿公路浩浩荡荡向西岸进发,看起来,收复中南半岛的势头已经不可阻挡,但是他们几人心里却七上八下,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远比歼灭一个日军师团难搞定。高技术设备可以找到敌人指挥部位置,预先获悉他们的计划,但是人心是不可探测的,没有人知道陶明章到底在想什么。

    陶明章是褚亭长物色的接班人,虽然没看出太多的军事才能,但是其行事风格,与经常流露出的左翼思想表明,他是同路人,而且很可能在学生阶段,就与地下党有过接触,并很可能已经是党的外围成员(褚亭长与之交流时可以清楚感受到)。可以印证的一点是,熊向晖一来,也立即与他对上眼,连考察时间都没有,这是反常的。当然目前他与熊向晖那边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还不清楚。

    他们到了30公里外的,褚亭长前进指挥部时,已经是傍晚。

    褚亭长手下马屁精挺会找地方,他们找了一座泰皇行宫作为临时指挥部。陶明章和熊向晖,一个从从北面来,一个从西面到,都还在路上,在这之前,小组得进行一次碰头会。

    褚亭长派人守住了行宫大门,关照谁都不许进来,有紧急事件,先打电话。

    他们五人坐在会议室内,一片沉寂,褚艾云副艇长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倒是马强,一反常态。今天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都是我的错。我和小秦,本应该绕开那些岗哨,结果哎”他感慨一声,显然是来认错的。

    “不,我不认为后果是无法弥补的,”林秀轩说道,“日本穿越者很可能已经取得了整个日方高层的信任,所以是时候,让我们也和关键人物见见面了。”

    “关键人物?”副艇长立即猜到了组长的意思,“你指的应该不是陶明章,是另有其人。”

    “不错,是熊向晖。”

    “他在路上,马上就到了,陶明章也许明天早上到。”

    “组长,你们想和延安那里联系?”秦小苏说道。

    “嗯,我正有这个想法,继续隐瞒下去的办法,只能把陶明章干掉,但是这不符合我们的行动准则,而且虽然时机嫌早,但是这一步,我们也是迟早要走的,既然机会出现,我们也应该因势利导。”

    “我赞成。”徐冲说道。

    “我也赞成。躲躲藏藏,不如摊牌。”马强也表示了同意。

    “组长,我担心的是”褚亭长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什么,凡是决策都将是困难的,不过我在想,如果牧野得到了日方全力支持,我们必须考虑使用核武器,而且很可能是迫在眉睫,程大洋和潘政委那里,最担心的的是军委授权的问题。如果可以得到那里的同意,连同上次爆炸的那颗核弹的问题,从法理和纪律上,是一个办法。”

    “嗯,我知道了”

    正说话,边上电话响。褚亭长接起后听了一会儿,放下听筒。

    “组长,熊向晖到了。决定吧?”

    “好,先见见他。”

    褚亭长又拿起听筒:“让熊副军长上来。”

    楼下的熊向晖,一个人走进漆黑的走廊,觉得有些奇怪。卫兵只是告诉了房间,就回值班室了,他走过这条行宫走廊,没有一名卫兵。如果说不点灯,是为了防止空袭,那么一个卫兵没有,是为了什么?

    走到走廊尽头的大门前,他整了整衣服,突然间,大门自己打开了。里面站着高大的马强。

    “副军长,里面请。”马强面无表情道,也不向高级军官经理,倒是熊向晖向他微笑,点了点头。

    熊向晖走进几步,看到桌子上摆着笔记本电脑,秦小苏正在后面输入数据,也不抬头看他。另一边,徐冲正在检查他的反器材武器,旁边是一架小型无人机。再往里走,看到军座正和另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研究大桌子上地图。

    他是何等敏锐的人,立即感受到今天气氛不对头,不由得放慢了步子,小心观察身后那台闪烁的计算机屏幕,他这辈子连阴极射线管都没见过,只看过黑白的电影而已。

    褚亭长转过身来。

    “熊副军长,来,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他说着将熊向晖向林秀轩这里引。

    熊向晖显得有些木讷和拘谨。谁突然见了这样的阵仗,那些没见过的机器,都不可能谈笑风生。

    “这是林组长,我的上级。”褚亭长开门见山道。

    熊向晖惊愕的瞠目结舌,放眼整个南亚,能够被称作褚亭长上级的,似乎只剩下了史迪威一个人而已,而这个人显然不是史迪威。

    “幸会,幸会。”熊向晖显得不知所措,并且有些结巴。

    “熊副军长,别紧张,我们是自己人。”

    林秀轩上前,与紧张之及的熊向晖握手,熊向晖的手并没有出汗。

    “自己人?”熊向晖下意识问道。

    “对,自己人。”

    “请容我猜一下,”熊向晖突然变得镇定起来,“您就是林九同志?”

    现场沉寂了至少20秒。

    “林九同志,胡月新同志,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最近要写一个国家意志的梗概,时间太紧了,明天就不更新了。

804摊牌() 
林秀轩看着对方,局面飞速变化,主动权也迅速易手。显然副军长知道自己在上海的行动,知道当时的化名,看起来,他今天急着从后方训练营赶来,也是有什么话要说,他刚才提到了胡跃新提到了林九,可以理解为他已经摊牌。好的一面是,似乎不用费太多口舌解释有关时空穿越的大部分问题,暂时可以先按下这头,听听对方说什么。

    “我没认错人吧?”熊向晖借着说道,打破了尴尬的僵持。

    “很久以前,我确实用过林九这个名字,干我们这行的,确实得有几个化名。”

    “林九同志,感谢你的开诚布公,我给你们带来一个好消息,”熊向晖自顾自座下,林秀轩和褚亭长也坐下等他说。其他三人远远看着,并不过来。

    “胡跃新同志要来一趟这里一趟,他还会带来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人。”

    “什么人?是陶明章?”

    “不不,陶明章同志,不会在你们预料之外是这样,你们在天津行动时,是不是失去了一位战友?”

    这下,连房间另一头的三个人也迫不及待过来了,形势的翻转,真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是老吕?”马强禁不住问道。

    “是的,吕青山同志身负重伤,被雁翎队救了,当时情况很危急,我们通过特殊渠道,将他送到晋察冀边去治疗,这期间,有好几位边区同志牺牲了。”

    熊向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

    其余五个人一起起身看,照片上有四个人,中间一位带着八路军军帽,手上打着石膏的正是吕青山,其余三位分别是毛、周和康生。

    “好了,你们知道我说的都是真实的了。”熊向晖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将照片点燃,扔到烟灰缸里。

    “我还要给你们一颗定心丸,目前整个中央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五位主要领导同志,算上我和胡跃新,一共七位。这是吕青山同志提出的,最高保密要求,主席同意了。因为中央根据吕青山同志提供的信息,必须着眼更长远的布局了,我们目前不仅仅是进北京而已。”

    “中央知道所有事情了”

    “知道你们从未来的年代来。其实,和吕青山同志同时找到的,还有他的电台和潜水衣,正是这些设备,让他的身份扑朔迷离。然后么故事太长,我长话断手,他与主席谈了几天,谈到了一些主席尚未发表的诗作和文章,所以主席最先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主席还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说法古已有之,可见时间也不是处处匹配的,这种时空的不对称,或许取决于我们以何种角度看待它。所以,主席就同意了,吕青山同志提出的,最高级别保密的要求。主席认为,保密有利于我们的利用你们带来的信息,展开的针对性的行动,中共共产党还很弱小,打败日本侵略者,或者夺取全国胜利后,仍然很弱小,而情报的泄露,可能导致情况复杂,反而使得未来不可预知。”

    “所以,是中央决定要找到我们?”

    “其实是吕青山同志,决定要联系你们,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透露,还有一群同伴,直到两个月前。”

    “两个月?”

    “是的,他一直在关注褚军座在缅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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