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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可能比日本人都大)。
坦克在黑夜中横冲直撞,徐冲最近几天在这一带行动,对地形心里有底,同时他对这些超轻型坦克的性能也很清楚,他领着坦克走的都是不容易撞见敌人的林间小道。当然缅甸独立军人马太多,难免会遭遇。通常就不理会直接冲过去,独立军大概也知道敌人没有坦克,所以并不起疑。
一小时内,他们已经靠近了港口。前面正激烈地交火。坦克停下后,徐冲站到炮塔上用望远镜向前面眺望,发现打成了一锅粥。双方焦灼在战线上,伞兵无法推进。并且他看到了敌人有火炮。
他觉得让这些装甲薄弱的坦克掩护步兵,从人数多得多的敌人正面进攻,并不明智,还是得发挥机动能力,于是让霍华德换了件坦克兵服装,去联络前面伞兵,告知计划,而自己则下车找了些烂泥,将坦克上白色五星涂抹掉,然后带着坦克继续绕行,准备开到实兑通向港口的道路上。
这条路他几个小时前来过一次了,当时糊弄了这里的岗哨,这次的故伎重演,再骗敌人一次。蝉式坦克从侧面看,与日军97坦克有些像,正面也凑活。再者,他还穿着日军制服。
坦克开上公路,他扶着炮管站在炮塔边上,下面的坦克驾驶员不得不把头伸出来,天黑实在无法把头藏在里面开车。那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长着大鼻子的美国人的脸。开上公路后,后方有一队卡车靠近,徐冲要求将前后车灯打开,驾驶员这才把脑袋缩进去。
几辆支援的卡车就从坦克边上过去,卡车后面站满了独立军。两车靠近时,上面的士兵还与徐冲对视了一会儿。
徐冲等着卡车抢到前面,驾驶员加速跟上去,这样附近的其他敌人会以为卡车和坦克是一路的。卡车上的缅甸兵感觉有些奇怪,因为后面的坦克竟然如此之快,可以跟上卡车。
六辆坦克就这样一路跟随进了港区,没有引起怀疑,徐冲转移到坦克后面,敲了敲炮塔示意停车开火。前面日军卡车也开始转弯,并且正好有大约一个中队日军在附近通过,此时,所有4辆都暴露在炮口下。
首车停下,开始调整火炮。倒是最后一辆卡车上的日本司机,先从反光镜里发现苗头不对,他刚才就觉得这些坦克好像眼生,但是它的灯光一直晃自己,也没看清,现在一转弯,避开了灯光,这才看清白色的五星标志(泥巴掉了)。
美军炮手有些着急,后面其余坦克没有赶上并展开,就急着射击,一炮击中了100米外卡车,巨大的爆炸将卡车联通附近的日军步兵一起炸上了天。威力之大还摧毁了附近仓库。站在最前面坦克上的徐冲没有扶稳,甚至被气浪掀下了坦克。他在空中时,知道自己打中了什么,也知道敌人不可能破坏港口了。
没有第二次射击,巨大的爆炸引发了前面挤在一起的日本卡车的连锁爆炸。整个实兑港口被一团巨大的火焰照亮。
正在2公里外激烈交战的双方都听了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徐冲重新爬上坦克,把晕圈的车长叫出来,简单交代了计划,要求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向敌人后方,撞到敌人屁股前,都不要停。
他与其余士兵,一起离开躲到附近掩体内,他们穿着日军制服不适合参加混乱的战斗。
坦克冲向若开教导团的后方,果然缅军中还是有明白人,在火光中看到了坦克冲向自己,他们开始异动几门直射炮(日军移交给他们的英军6磅炮),但是坦克已经入闪电般迅速冲到跟前,用机枪将炮手们干掉。这支若最强的,由南机关训练出来的部队在两面夹击下,顷刻间瓦解。伞兵杀进了港口,夺取了敌人火炮并投入反击。
实兑城郊的南机关指挥部内,铃木用望远镜看到了港口的巨大的火球,心想,终于爆破成功了。他来不及打个电话确认情况,因为附近伞兵已经逼近了不到一百米范围内,他拎着装着重要资料的箱子上车离开。车开出一公里,他才想起,总部内供的那尊关公像忘了一起带走了
662大举进攻6()
铃木有意返回,但是后方枪声已经打成一片,指挥部可能已经易手。他和木下供奉这尊神像,并不是真的信关羽会保佑日本,只是为了体会褚亭长每一次装模作样拜神时的思维方式。在影佐祯昭的密电告知,褚亭长是百分之百的穿越者后,这具神像只是某种鼓舞军心道具的意义就更加明显。不过即使不带走,也至少应该毁掉它,铃木预感到,如果重新落到褚亭长手里,会被他加以利用。他已经开始了解褚亭长的行为模式。褚亭长这么想要实兑港口,一定有一个庞大的计划。他研究褚亭长至今,大致掌握他行动方式是出人意表的,所以他一定不会按照木村一根筋的想法,去攻打仁安羌。至于真正的目标是什么,他还需要时间去猜测。
铃木已经提交了关于褚亭长下一步计划预测的报告,但是木村未必会信;至于如何对付这个人,一个办法仍然是依靠木下的第二混成旅团,对起指挥部进行偷袭,但是他逐渐萌生除了另一个新的念头,或许或许可以利用国民政府来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褚亭长一路攫取了巨大的军功,在国民党军政内部必然积累下巨大的矛盾,只是现在他风头正劲,表面平静而已。稍微研究过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会儿,褚已经坐在了风口浪尖上。这件事显然是一个突破的方向,他希望派一个信使带着自己的想法去见影佐祯昭,听听他的建议。
铃木显然是整个缅甸日军中,最清楚对手的人,不过他自己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急儿不自知。他听到了实兑港口连续的几声爆炸,以为港口终于被炸毁了。这次失误一定会导致他在木村面前继续失宠。
黎明时,第一批运输船到了港外,船队一路平安没有遭遇任何的潜艇攻击,显然关帝在天上照看着就一定不会有事。
晕船的士兵们集中到甲板上吹吹风,收拾个人装备。远远地已经可以听到枪炮声,显然战斗还在进行,无论如何能踩上不会摇晃的大地是他们最期盼的事情,和日本人打一仗是小事。
陶明章也正船舷边交集地用望远镜观察,不过海上起了晨雾无法看清港口是否完整,他很担心港口被摧毁,那样士兵必须攀着麻绳网子从船上爬到小船上。每次上去大概半个连,更可怕的是重武器无法卸下。他的船队中有两艘装载着各三门的105毫米榴弹炮。要是这六门炮能上岸,桥头堡就会很稳固了。
昨天一夜他都在担心这件事,当然还有另一件,就是害怕日本潜艇,他与坚信关帝会保佑的士兵不同,他知道那一套只是褚亭长糊弄人的噱头,所以没那么坦然;显然被潜艇撞见仍然是一个概率问题,尤其越接近黎明,他越担心,不仅仅因为敌人潜艇可能借着光亮看到海上的船,还因为英国驱逐舰突然掉头离开了(为了及时赶回去,掩护第二批装载部分英军的船只)。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
眼前的雾渐渐散去,他看到了港口上一排排的吊车,竟然还都在那里。虽然战斗就在不远处进行,但是这里的部队维持了港口的完整。
他所在的货轮抢先靠上岸,还未收紧缆绳,船上的20毫米高射炮已经开始向不远处的敌人射击,反扑中的缅甸部队笼罩在火网中伤亡惨重,被迫后退。第一批中国士兵终于踏上了地面,他们立即加入了伞兵的战斗。
大约2000名缅甸独立军正从几个方向发起进攻,试图夺回港口。对独立军来说,让英国人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是不能容忍的。他们必须拼死捍卫自己的独立。
陶明章找到了这里的指挥官理伞兵少尉查德温特斯,获得了初步的战场情况。目前双方正在拉锯,几个小时内已经打死了四百多名敌军,己方损失几十人,战线维持在200至200米外,敌人仍然有可能以兵力优势从某个地方插过来,即使只是这样僵持,也会使得港口装卸作业无法实施,这样船上的火炮就无法卸下,而且更大的威胁是,敌人的重炮随时可能会出现。侦察兵看到他们正在拖拽大炮可能会部署到西北3。5公里外的小山上。一旦这些炮架设完成,就会对整个港口内的船只构成威胁。目前港内还有4辆蝉式坦克,但是还不敢贸然突破到那么远的地方,现在援军来了,他才有了一些底气。但是陶明章的部队仍然只有60毫米迫击炮根本威胁不了那些很可能是17磅炮的火力。攻击计划中,最大的漏算是缅军的战斗意志,原以为他们会望风而逃。
温特斯建议立即让英国驱逐舰靠近,一旦等敌人炮火露头,就敲掉他们。陶明章只能遗憾地告诉他不会有什么英国驱逐舰担任炮火掩护了,他们在4个小时前掉头离开了,大概是听说港口已经被伞兵抢占,觉得没必要留下了。
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第一门32磅炮终于在100多名缅甸独立军士兵拖拽下,爬上了山顶,这个地方可以俯瞰港口,袭击任何一艘货船。指挥这支部队的,是茂丁的外甥,敏昂中将,中将才25岁,三哥月前的军衔还是中尉,那时他还在接受日军的速成炮兵训练。昨天中将听说舅舅被炸死了,兴奋不已,这意味着自己白捡了整支部队。
冥冥之中,若开邦已经成为了他基业的起点,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从自己手里夺取这样的机会。他的炮兵团试图将4门大炮拖上来,然后就能控制港口。然后日本人会看到他的成功,改变主意,重新回来。
炮兵们立即调整射界并装填弹药,第一炮就击中了港口的货船,好在货船卸下了士兵,正在离开。在挨了2发炮弹后,受到重创的货船终于隐入海雾逃走,但是这些火炮阻碍了其他船只靠近卸货。温特斯只能等飞机来收拾他。
32磅炮的爆炸声,把躲在碉堡里睡觉的徐冲惊醒,他睡了几个小时,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突然听到了近处的爆炸显然口径相当之大。看来这几个小时来,温特斯带领的这帮美国伞兵没有搞定什么事情。这让他有些失望,要么维特斯还没有成长到那个程度,要么后世夸大了他的战术才能。
他迅速来到指挥部,遇到了陶明章,他们互相认识,互相打了个招呼,就开始谈论计划,谈话间,敌人炮弹不断在周围爆炸,将士兵们压制在掩体后面抬不起头来。
徐冲通过炮队镜观察了敌人的炮兵阵地,他们藏在山上树林里,飞机显然不容易找到,是一个大麻烦。果然飞抵的p38飞机,绕了一大圈,无法从混乱的战场上找到关键目标,随便找了一个敌人阵地发射了火箭弹飞走了。
伤亡数字开始攀升,温特斯少尉希望徐冲能和他一起发起一次两面夹击的进攻,正面由坦克佯攻,但是徐冲觉得敌人居高临下,火力占优,即使强攻能得手,也要死不少人。温特斯倒是挺佩服徐冲昨天创造的奇迹,所以很愿意听取他的看法,显然他说的是对的。缺乏重火力,进攻会异常艰难。
场面僵持了一分钟,徐冲突然向陶明章要来了货船上武器装载清单,看到其中其中两艘船上的105毫米榴弹炮,而且就在甲板上。
徐冲一拍大腿,立即建议用这些炮火进行掩护,这样步兵进攻会更加简单。
美军少尉觉得徐冲大概还没睡醒,他从未曾听说陆军火炮可以在船上开火的,陶明章也不置可否,他觉得徐冲毕竟没读过太多书,想象力丰富,却完全没有合理性。
徐冲争辩说,据他所知,有人尝试过并且可行的,只是想不起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的话让陶明章觉得,他一定是在狡辩,一个识字不多的山里人,哪儿知道什么战争史,炮兵史?
徐冲进一步说服他们,尝试一下又不会损失什么。只需要用沙袋固定住火炮即可。温特斯耸耸肩表示可行,毕竟徐冲是个创造奇迹的人,陶明章觉得聊胜于无,也同意了。
于是陶明章留在岸上,协调船上炮兵开火。因为本身没指望很好的准头,货船没有开到岸边,直瞄敌人,而是躲藏在海雾里射击。徐冲和美军少尉,各自找了一个排的兵力,准备按照温特斯的计划发起进攻。
船上炮兵开始摇动火炮,此时风浪倒是很小,但是火炮射击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事情,打不到敌人是小事,误伤自己人可得不偿失。
等到浪涌到最高点,船体相对平稳时,火炮开始射击。岸上陶明章观察,三枚炮弹散布到了大约5平方公里的巨大区域内,简直没有准头。
随后,火炮开始第二轮射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敌人山顶上的重炮突然停了下来,显然他们感觉到了某种压力。作为中将的敏昂这才想起,英国驱逐舰应该就在岸边。
第三轮射击时,陶明章观察到的覆盖范围明显缩小,但是要想覆盖到敌人的炮兵,仍然是没谱的事,他尽自己的能力通过电台进行校准。
663大举进攻7()
炮火把缅甸军镇住了;他们来这里前;指挥官敏昂中将告诉他们这里的敌人不会超过200人;而且敌人没有大炮;也没有军舰。因为日本潜艇会搞定一切。
大部分目不识丁的缅军并不知道潜艇是什么东西;总之听上去像是一件无所不能的决定性武器。当然,他们对临时接班的敏昂并没有太高的信任度,按照缅族规矩,新的军事领导人,必须由首席大巫师通过占卜来判断天神是否属意此人,如果天神不认可,那么此人领导的战争就不会得到老天的帮助。显然敏昂没有经过这样的考验,天神对他的态度还不清晰。但是敏昂掌握了大炮,大炮是缅族人心目中具备神性的武器,因为开炮时的动静又如打雷。最终敏昂成功接管了若开的军事指挥权。敏昂已经规划了自己的计划,第一步是称霸若开,下一步是统一缅甸,最终,当然是在阿瓦城加冕称帝。
士兵们早就看到港口内的中国士兵早就不止200人了,而且从海上打来大炮,听上去比敏昂的还要厉害一些,他们的抵抗意志开始松动。
徐冲和维特斯少尉各领导了一个50人的分队,带着一门60毫米迫击炮,从两翼发起进攻。两支分队分别有中美两国伞兵组成,在大家出发时,两国军人的竞争意识,就已经显现出来。中国伞兵视美军为菜鸟;美国兵则把中国兵看做骨瘦如柴的弱旅(鸿翔部队吃了几个月罐头,已经是国内最壮实的士兵了),在战前部署时,徐冲和温特斯不约而同提出要求,要抢在对方之前抢夺取敌人炮兵阵地以及很可能在同一地点的指挥部。
在敌人优势兵力的围困中,这种内部竞争是有益的,很好地鼓舞了士气。
徐冲的神奇本事,经由之前与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十几名伞兵扩散出去,所以中国伞兵兵觉得这次竞赛必胜无疑。他们迅速出发,在港口建筑间穿梭,逐屋驱逐杀进来的敌人。
部队携带的大量冲锋枪和巴祖卡火箭筒发挥了作用。缅军缺乏足够的训练,他们从日军教官那里学到的更多是精神教育,一旦中国军队的火箭筒射穿房屋,就会对里面的敌人形成巨大的压力,他们不知道中国军队没有太多火箭筒,只知道,敌人有一种可以开墙破洞的利器,依托房屋防御好像不可行了。大部分缅军会选择冲出来拼刺,只有少数胆怯的会从后门逃走。
伞兵的汤普森冲锋枪11。4毫米口径的子弹,迅速瓦解了敌人的狗急跳墙。
徐冲在进攻时,一直在观察敌人的变化,他们在较远的地方维持住了战线,但是并没有绕到自己后方的企图,也不支援这里的敌人。也许是通讯不灵也或者是指挥官不知所措。
他继续向纵深进展,不时观察己方的炮火情况,虽然炮手们越来越精于船上射击,但是仍然没有一锤子砸掉那门炮。但是这些重炮出现后,敌人阵地上的调动变得很少。它们从气势上压倒了缅军的25磅炮。
3个小时内,他突破了2公里,后续部队跟进恢复了港口60%的区域。他觉得是时候出动坦克从正面击退敌人,拉平战线的时候了,但是陶明章告诉他,还得等等,因为美国人还在苦战,它们进展略慢,所以没到时机。
美军的进展同样犀利,温特斯少尉能制定这个计划,是因为他作为伞兵,袭扰敌人后方是他接受的军事教育中最重要的观念。一旦两路都有了一定纵深的突破,再出动那些孱弱的坦克从正面进攻,敌人的整条防线就会崩溃。这是一个简单的战术,对于缅军恰恰是最合适的,敏昂中将居高临下,可以看到局面在3小时内的大致变化,但是始终没有采取任何对应措施,只是傻傻等着他的另一支援兵和其大炮到位。
徐冲部队休息了一会儿,并补充了部分弹药,此时侧翼美军进攻也深入到了预预定位置。正面的4辆蝉式坦克才开始发起进攻。事实上这种空降坦克,非常不适合正面进攻,他的正面装甲只能抵挡机枪射击,但是现在需要的并非其火力和装甲,而是它的出现带给敌人的心理压力。
坦克出动时,货船上的榴弹炮正好覆盖到敌人的阵地上(尽管原来瞄准的并非这里),一下子把敌人打懵了。
此时隆隆的坦克出现在敌军面前,用机枪对那些离开掩体,四处逃散的敌人猛烈攻击。敌人的阵线开始奔溃,只有一些小口武器向坦克零星还击,坦克手最担心的六磅炮和掷弹筒没有出现。
8个小时前,侦察兵就观测到敌人拖来了几门六磅炮,就藏在前线某个地方,这也是坦克一直没敢出动的原因,但是战斗至今,这种武器并没有开过一炮。
事实上,并非缅军隐忍待机,他们确实辛辛苦苦把六磅炮拉倒前线,却发现带错了弹药,带来的是日军步兵炮的70毫米炮弹。敏昂亲自枪毙了前去接受日军仓库,并运来错误弹药的两名上尉,但是已经于事无补,这是任何一支空有匹夫之勇的业余部队都容易犯的错误。
四辆轻巧的坦克,犹如战争巨兽一样,以摧枯拉朽的气势向前挺进,正面敌军望风而逃。高地上,敏昂下令,迅速用重炮直射打那些坦克,但是他选择的阵地坡度不理想,加之坦克速度太快,很快就钻到大炮高低射界下方,打不着了。
只具备上等兵战术能力的中将,根本没有能力难控制如此大规模的部队,尤其通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