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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公里外,岩田得到电报,。他不敢怠慢,立即部署掉头。但是队伍里那些死重的,轮子上只有一层胶皮的150炮,岂是想掉头就掉头的。队伍中驮马嘶鸣,这些畜生也有些愤怒,一路吃了不知多少鞭子,硬是把东西到了这里,竟然要掉头?简直岂有此理。
东边地平线刚露出鱼肚白,这里日军还在闹哄哄,无法后退时,山坡上一队骑兵风驰电掣杀到跟前,向乱作一团的日军射击劈砍。
对于这些骑兵而言,半途袭击炮队不是第一次,知道要迅速截断队形,让敌人自乱。褚亭长坐在蚊帐里,就能掐指算到敌人炮兵正在连夜冒进,路线也说的清清楚楚,简直神了。
553战场观摩团()
骑兵冲进敌人纵队,先用冲锋枪扫射,近距离上用新配发的马刀左劈右砍,将炮车上抵抗的日本炮兵砍落,再追杀企图逃离的敌人,日军炮兵疲惫不堪,大部分人连枪都没有配发,根本无法反击。
褚亭长在缅北收容了大量零散的各部队骑兵,将其整编成一支营级别搜索部队,原先这些骑兵都没有马刀,因为骑兵早就不再是突击力量,通常负责联络和侦察。不过在他的200师里,骑兵倒是不怎么执行传递情报任务,而是专门进行火力侦察和快速突击。所以他特别向上峰要求配发马刀。上面一口答应下来,因为觉得中国枪炮造不出,马刀不至于造不出来,结果兵工署俞大维一摸底,发现只能手工锻打,要的急还真是造不出多少合格的。最终,美国俄勒冈的一家厨房刀具公司,莫名其妙得到了一份军方订单,用冲压方式,赶制了一批粗制滥造的马刀空运至此。
表面上,大规模使用骑兵完全逆潮流而动,其实不然。200师上有无人机盯着,下面有电子侦察监听,骑兵的机动性配合情报优势,恰好可以发挥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大部分时候,因为道路限制或者后勤供应限制,骑兵甚至比坦克都管用(中国战马善于跑山路,还耐粗饲)。
这些也是他在缅北摸索中逐渐发现的。他的骑兵从来不会撞到机枪阵地,专门打敌人辎重和炮兵。
实际上,就在同一时间,在北非和澳大利亚,盟军都已经重新编列了连以上骑兵部队。美国国防部早几个月就看到了中国骑兵的表现,根据布鲁克带撰写的丛林地带作战所需重点兵种规划报告,美军展开了一系列内部研讨。研讨关于骑兵在新的机械化战争中的作用。相关演练正在德克萨斯胡德堡骑一师驻地展开。当然这些研究注定竹篮打水,没有超越时代的侦察手段,骑兵仍然不可避免地会被历史淘汰。
根据褚亭长的指令,骑兵迅速对大炮进行了破坏,但是只摧毁了较轻的75山炮,对于重炮不炸炮筒子,而是先炸毁下面的轮子。炮弹就近掩埋起来。
他的部队暂时无法带走这些大炮,但是也不能让牟田口的部队快速修好带走。他的如意算盘是几天内在野外歼灭敌人主力,再回头来修复这些大炮。
96式野战炮,是整个印度能找到的最轻便的大口径火炮了,日本人没有足够的汽油和卡车,只能用马来拉,几乎没有部署能力,但是他不但有卡车还有汽油,进攻加尔各答还用得着。
轻型坦克随后赶来时,这里战斗差不多已经要结束了,大部分日军丢弃大炮逃到附近山里,追也追不着了,坦克手感觉自己没捞到战斗机会,正骂娘,看到南方烟尘滚滚,好像加尔各答方向有车队过来。
大家一时有些惊愕,褚师座坐镇中军帐,没有算不到的,他并没说南面敌人还有汽车。但是看烟尘规模和移动速度,还真不是马车扬起的。
一时间,骑兵和坦克兵都有些惊愕,不知道是该打还是撤,正发报询问,敌人车队已经到了眼前。为首一辆装甲车上太阳旗迎风飘扬。
看来还有一支机动部队,坦克一马当先抢到前面,正瞄准,敌人装甲车上盖子揭开,有人伸出头来向他们摇信号旗,让他们把路让开。看来是认错人了。、
几辆斯图尔特坦克,一起射击,将不知死活的维克斯装甲车击毁灭。骑兵从侧面冲上去,发现装甲车后面只有两辆装着日本兵的卡车,卡车后面是一溜轿车。情况着实奇怪。不过先不管这些。
骑兵从两侧呼啸而过,用冲锋枪射杀卡车上轻机枪手,日军步兵挤在车上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扫倒一片。跳下车又被骑兵砍杀不少。虽然决死不降,但是战斗还是在几分钟内结束了。
几百名骑兵一拥而上,后面轿车全部被截停,车上印度司机一起下来举手投降。然后又从轿车后面,哆哆嗦嗦出来一群各色长相的人物,这些人有些奇怪,大热天还都穿着西装革履,相当体面。
骑兵连长这才看清,每辆轿车上还插着小旗子,除了日本旗还有汪伪、满洲国、缅甸、印尼、马来等各路伪政权的旗子,还有一面泰国旗,应该是从加尔各答出城时来观摩战斗的。看起来日本人为了在小喽啰面前打肿脸充胖子,还给这个观摩团配了不少汽车。
电报到了褚亭长这里,他正急着调动部队反戈一击,哪儿有空收容俘虏,下令把这些位全部拉到路边枪毙,留下印度司机让他们自己逃命。
骑兵下马将轿车里人一个个揪出来,到路边排队。伪蒙观察团代表吴鹤龄最先看出苗头不对,因为骑兵要没收他手表,于是坐到地上大哭大闹起来;伪满文教大臣阮振铎较为硬气,见是中国军队自知难逃一死,他不卑不亢向东北方向跪下磕了七八个头,高呼满洲万岁,康德皇帝万岁。
骑兵见是中国人,也比较客气,等他起来大义凛然紧了紧马褂扣子,才把他的金戒指,玉扳指撸下来,怀表和马褂没收,撬开嘴拔了金牙,让他光着膀子穿着内裤到边上等死。另一些是南洋诸国代表。稍微问了问,都是应日本大本营邀请,来印度,一是为了建立邦交,二是战场观摩,看看日军赫赫武功。
插着汪伪旗子的车里坐的是驻印度代表梅思平,士兵进去时,发现已经四肢僵硬,口头白沫,裤裆是湿的,好像吓的心脏病发作先死了。
把这些丑类,全部赶到路边水渠边,这会儿连反应最慢的也大致知道命运如何了,一些位瞬间不能站立,就瘫坐在地上。
临时行刑队士兵就用日军卡车上歪把子行刑,也不扫射,只是按次序点射,见到南洋人模样的一枪爆头,见到中国人模样的,准头就差些,先打其手脚,再打驱赶,扫到一半子弹打光,再从日军弹药箱里取子弹。
一时没有轮上的这些位,看着旁边死人抽搐,那里行刑队慢条斯理的说笑着,往冒烟机枪里装弹,这大概是人世间最恐怖的体验了。
等装弹完毕,那些日军合作者早就已经丑态百出,屎尿齐下了。军官骂骂咧咧在后面踢行刑队屁股,这才排头打过去,将所有人射杀,也不补枪,直接由一辆坦克开过去碾压一遍。
此时牟田口还在试图找到敌人逃离后的去向,他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观摩团被袭击了,也不知道褚亭长去向。
他压根想不到敌人有反戈一击的可能,只猜测敌人是惧怕逃走了。也许是他们在这几个连电都不通的村庄里找到了汽油?听上去像天方夜谭。
他估计敌人跑不远就得停下。于是下令疲惫部队暂时休息,但是必须紧靠路边,维持集结,重武器务必装上马车,等飞机找到敌人去向,立即出发。
无人机就是因为一直盯着他,没有给褚亭长提供敌人战场观摩团到来的情报,要不然褚亭长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或许会留几个活口,至少不会把泰国代表干掉。
牟田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时抬起手腕看表。怎么缅甸的侦察机还没到,他恨海军飞机不配合,陆军的飞机远道飞来,等不了多久就得回去。
无人机早发现他的举着特殊,挎着把军刀,旁边走过都向他敬礼,大热天还带着白手套,而且手上金光闪闪,好像戴着一只名贵表。当然早就可以确定,他身后的院子里有大量电台,院子外面有不少通讯兵等候,附近有警戒部队。
林秀轩心想,看起来等不到这位抬头了进行连部识别了,就算炸一个副手,也能给敌人指挥制造大量混乱,赌一把吧。
一束激光射下,对准那名军官脚下。
一枚50公斤炸弹,从挂架落下,缓慢旋转着进行自由落体加速。炸弹尖叫着砸到牟田口脚下,爆炸将他和身边的三桥参谋炸成碎片,气浪将印度土屋推倒半边。正在进行通讯的部队被消灭过半,设备全数毁灭。
爆炸后,无人机观察了20分钟,敌人通讯一直没有恢复,可见炸到要害了,从空中可以看到,只有指挥部这里乱成一团,周围部队还都维持原来队形在树荫下睡觉,显然没有任何命令发出去。
周有福和陶名章的主力,已经从外围靠近了敌人,形成了松散的包围,先头部队已经与一些敌人部队展开小规模交火,但是这些情报已经无法传递到敌人指挥部了,牟田口轻视敌人,他的指挥部没有与通讯部队保持距离,被一颗区区50公斤炸弹一锅端了。
褚亭长命令陶名章指挥4个营(含炮兵营)向敌人侧翼56联队发起进攻,要求立即打垮,周有福机步营,侦察营,对残破的55联队发起进攻。他自己的指挥部,加上新赶到2个步兵营,立即对敌主力48联队以及师团指挥部发起反击。
另有4个营作为预备队,监视印度军队。他没有派一兵一卒去防范敌人第二师团和南海支队,他们正从200公里外以很慢的速度赶来。
他整个部署大胆、凶猛、稍嫌混乱,战线过长,每个方向都只用略多的兵力展开攻势,显然不够稳健,但是他没有时间展现稳健。他必须迅速解决18师团,回头消灭第2师团,然后反攻加尔各答。因为霍特集群正在迅速瓦解,朱可夫甚至开始反噬曼施坦因援军,眼看历史性的转折就要出现。
554反击开始1()
当然比褚亭长部署更乱的,是维维尔的指挥部,早几个钟头,他就放弃了对褚亭长的空投救援,为什么要把物资给注定失败的中国人?史迪威说话,这会儿也不灵光了。
他下令空虚的第4集团军司令部收拾东西,四处炸毁铁路桥梁仓库,做大逃亡准备。
一个小时前,丘吉尔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行动指示,要求他无论如何不许重演新加坡的一幕。这一指令,既可以可以理解为死战到底,也可以理解为必须趁早开溜,或许首相的高明就在于此。总之维维尔按照自己理解,是避免出现几万英军齐解甲的场面,于是下令他的第4集团军司令部要撤,当然也命令斯利姆的部队悄悄脱离孙立人部,先占住公路,这样就占住跑路的先机。此时孙立人部正在恒河河东与31师团激战。
褚亭长懒得理英国人,也未发报解释自己的意图,这更加深了英国人的恐惧,他们怕无往不胜的日本人,已经把中国军队指挥部端掉了,要不然怎么求救电突然中断了?
为了掌握日本人位置,维维尔命令轰炸机提前起飞,飞向200师被围困位置,表面上袭击日军,实质上看看日本人动向。
英国飞机飞临日军头顶时,日本人还集结在路边睡觉,这是一天中最凉快的时候,日本也确实太过疲累,英国飞机飞到头上投弹,也不管了。英军胡乱投弹,就在附近爆炸,甚至无法吵醒士兵。
英国飞行员通过电台向司令部报告,敌人重武器排列整齐,部队严整列队,虽经历猛烈空袭也丝毫不乱。
褚亭长的反击,最先从东面打响,陶名章部队趁着夜色向敌人靠拢并进入攻击位置。他一晚上都担心敌人侧翼警戒部队,提前发现自己企图,使得攻击失去突然性,毕竟日本人行军、布阵都十分规整,联队级别的军队,更是很少会在这种环节上被钻空子。
但是奇迹发生了,侦察骑兵往来报告,敌人就收缩在公路附近,没有任何的侧翼部队部署,而且还都在睡觉。
他的炮兵悄悄进入阵地,等待前方观察所指示目标和上级开火命令,命令下达后,炮群向目标猛烈开火,步兵紧跟弹幕展开攻坚。
日军56联队何止在睡大觉,甚至没有构筑任何工事,上峰电报一直没到,也不知道师团部没炸飞了,他们就一直死板地执行上级最后发出的:收拢部队原地修正,随时准备追击的指令。
在中国时,击溃战他们经历过太多了,所以心理完全放松下来。无法料到敌人突然冒出来,而且劈头盖脑打下来这么猛烈的炮火。
2天谴,56联队出了加尔各答,就一直靠着两条腿,跟着褚亭长的卡车轮子乱追,到现在部队未经一战,兵力倒是还很完整。不过今天他们第一个倒霉,炮弹在密集的行军队列里爆炸。从梦中醒来的日军开始摇摇晃晃四散避炮,军官状态也是晕晕乎乎,根本没有军官意识到,应该立即将马驮的重机枪和山炮解下来,因为要打硬仗了。
当然陶名章下了决心,用他最老练的一个步兵营打第一阵,这个营可以紧跟炮兵延伸打击,其他营还做不到。他们并不给敌人及时反应的时间。弹幕落下时,中国军队已经就在跟前了。正在四处追着乱跑马匹的日军,木讷地看着手持冲锋枪和卡宾枪的敌人向自己开火。
中国军队将机枪驾到敌人眼前七八十米的地方才开始扫射,一时间日军队形大乱。前敌报告敌人完全被打懵了,没有任何一门火炮完成部署。
陶名章见敌人反应如此低劣,冒险让他的半履带车突前到前方,增加攻势。他没有坦克,所以必须用堆砌了大量沙袋的半履带车当装甲车用,车上的12。7毫米机枪是歼灭日军的利器,可以压制战防炮以下的日本火力。
他的冒险获得了成功,他面前的,是他这辈子撞见的,最不堪一击的一支日军,与以往的日军天差地别。
他的另两个营赶到投入战斗的几分钟内,日军被一面倒的屠杀,只有少数轻机枪发起了反击。敌人既不后退,也组织不起有效反击,就这么傻乎乎在公路附近,利用简单地形进行无组织的混乱反击,暴露在十倍于他们的火力下。
半履带车一边射击,一边慢慢推进,敌人的火力孱弱到已经无法威胁这些“准装甲车辆”的地步。这些步兵输送用途的车辆完全被当成坦克使用了。它们吸引了敌人的大部分注意力和火力,但是没有精确的火力可以有效摧毁这些车辆。日军掷弹筒打的四处开花,就是无法击中装甲车正面投影。敌人的战术素养低劣到了这种地步。
事实上,56联队在缅甸两次被200师痛击,是18师团中补充新兵最多的一个联队,虽然即使是日军新兵也不缺乏送死的勇气,不过面对这样密集的火网,光有勇气完全不够,他们使用武器的技巧还远远没有磨练够。
两架英国蚊式飞机仓促飞过战场,下面烟雾未散,看不太清状况。飞行员在电报中报告,日军与中国军队在东面交火,看上去是旅一级规模交火,日军占据巨大优势。
实际上飞行员根本不敢低飞,钻过烟雾仔细看,不过不妨碍这位参加过大半年战争的老鸟脑补情报向上面充数。他起飞前,就知道前面敌情严重了,有了心理暗示,所以见下面打的这么惨,自然以为是日军又获胜了。
陶名章故意拖延了冲锋的时间,等着作为预备队的一个营业加入战斗。他原本认为没有兵力形成合围,这一仗只能以快至胜,部署有些保守,留着后手。现在看起来,敌人完全没有章法,傻乎乎暴露在无依托地形上,那么何必那么快刺刀见红?先让后面部队展开。他不知道,56联队联队左川已经死在一个弹坑里了。这次不是褚亭长的怪力乱神起作用,而是真的运气来了挡不住。
419监听到英军通讯,维维尔下令放弃兰契以南所有仓库,并进行必要破坏,看来英国人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不过按照林秀轩对英国人了解,他们急着跑路时,连炸仓库这样的工作都做不好,他提醒褚亭长留一些机动兵力等着接受英军丢弃的物资。
郭汝瑰陪着陶名章在不远处用炮队镜观战,看到最后一个营把直射炮推上去了,火力又加了码,而敌人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远处地面上山坡上,密密麻麻的黄色的碎片,也看不清是日军尸体,还是炸了运军服的辎重车。
这些天陶名章刚刚在部队搞了一次整肃军纪的约法三章,其一是取消军官小灶,其二禁止军官打骂士兵,其三规定每战,连排军官带头冲锋,不得退缩。这个陶名章还真是个人才。
与此同时,周有福在侧翼防止敌人55联队反扑,阵地距离陶名章不远,当然已经可以听到东面炮声,他能听出一边倒的局面,因为没有听到敌人75山炮开火,全是各种己方火力在射击。听的他心急如焚。
目前的情况,褚亭长把坦克抓住手里当金元宝,谁也不给;但是因为双方部队位置和态势,把炮兵给了陶名章让他主攻,而他这里面对一个残破的联队,其实很容易对付,可惜手上既没有火力,也没有机动兵力,只有单纯的摩托化步兵,只能打援。
他和陶名章一直在互别苗头,他很清楚,一旦200师改军,必然要有人要平步青云。他与陶的呼声最大,而且各有优势。陶名章能说英语,技术装备和美国顾问都跟着他,美国人甚至给他充炮兵观测小组,这一点让周有福十分忌惮。不过他的优势是有褚亭长大粗腿可以抱,但是也需要实战军功才行。他祈祷当面敌人犯浑,赶紧进攻,好让他打一个漂亮阻击。
果然,当面55联队坐不住了,开始有一些侦察兵力向周有福设伏阵地靠近。打一下就退回去了,但是预示着敌人要出动而来。
江草健太郎大佐确实坐不住了,他也能听出那里一面倒的炮击打了一个小时。他向师部请示行动方案,完全没有回复,呼叫56联队也不应答,感觉自己和自己的部队,完全被隔绝了。不过他手上还有战车联队的一些坦克,可以迅速发起进攻,当然燃油不多,不能再迂回了,只能沿着公路急进。他要求坦克部队迅速靠近56联队看看到底敌情如何?
战车联队临时指挥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