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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四人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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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开始越来越严重,余老的家人,无论大小背上都开始出现了这种人脸淤青,而且每个人夜里总会做噩梦,梦境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人脸模样的人拉着他们要带他们去一个地方,而且随着日子的推移,家里人都觉察出身体虚弱不舒服。

而家里发生的这一切,开始,就是在余老死而复生之后!

余老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天,其实他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家人,就是在他出院之后,他每晚都做梦,而且,只做一个梦!

梦境是在一条漆黑的看不见尽头也看不清身后的羊肠小路上。周围仿佛有一层薄薄的雾,头顶看不清到底是不是天空,无月无星。

余老梦见自己站在这条路上,四周刮着生冷的风,他穿着单薄的衣裳佝偻的在小路上蹒跚而行。没完没了的走,永无止境的走。余老每次在梦中总提醒自己,这是梦,这不是真的。

可是风就是那样冷那样真实的钻进衣服,冻的他浑身打颤。路就是那样真实那样清晰的铺在脚下,就是走不到头。

余老在梦中呼喊,他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声音跟着风越飘越远。

这梦看起来没完没了,总是漫长的让人无助。然后天明的时候,余老睁开眼,浑身冰凉,脚底生疼,好像他的确吹过那里的风走过那里的路。

余老觉察出自己的死而复生或许不是奇迹那么简单,他也觉得自己的家人出现的种种异状也绝非自然。四处打听之后,余老终于在老友的帮助下,来到贺印的写字楼,见到了贺印。

听完余老的诉说,贺印察觉到余老大约是开了阴路了。

所谓阴路就是生者死后通往阴间的路,世人皆以为生前罪行福报是到了地狱才开始的,其实不然,你在生前的种种因缘,从你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若你生前为人善良那你通往阴间的路也会好走一些,若你为人奸恶,那么你的路绝对会铺满荆棘。至于路的好坏会决定什么,这跟投胎有关,正所谓先到先得,走得快的能找一个好人家,走得慢的只能捡别人挑剩的,还不能不投胎,否则就成孤魂野鬼,不是打入地狱不得超生就是沦为畜生界,更遭罪。

余老按理论意义来讲已经死了,他的灵魂也肯定踏上了阴路,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他又活过来了,可是踏上阴路的灵魂没那么容易能还阳的。所以贺印断定,余老是有残余的灵魂留在了阴路,还一不小心把同路的鬼魂带回了阳间,借机缠上了余老的家人。

贺印为余老准备好符纸,吩咐他当晚压在枕下。

第二天,余老匆匆忙忙拿着符纸来找贺印,只见那黄纸符纸上的符咒凭空多了几笔,外人看不出门道,贺印拿眼一瞧就看出不妥。

收起符纸贺印连夜奔往齐云山,赶回师门。

齐云山同龙虎山,武当山,青城山并称中国道教四大名山,贺印匆匆赶到齐云山脚下,却不是往众所周知的道观走去,反而绕道一条过分清幽的小山径,沿路而上。

齐云山的名气不如武当山,旅游发展的也不甚完善,如此反倒保留了山里的悠然安宁。

贺印爬到半山腰又择了一条小路蜿蜒而上,最后,在半山腰一处平地上,看到山体里隐隐有一处山洞。

贺印站在洞门外恭恭敬敬的行礼,“弟子贺印拜见师傅。”

洞里鸦雀无声,贺印却没抬起身,只听山间风声叶声,贺印猛地一闪身,洞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

“师哥!”一个笑容干净的男子蹦跳着钻出山洞,看起来和贺印相当的年纪,可是举手投足都像一个小孩。

“师傅呢?”贺印皱着眉,要说贺印全天下最受不了谁,大约也就这个黏人的师弟了。

“师哥你怎么都不理我。”男子委屈着,漂亮的双眼扑闪扑闪,下一秒好像能落下泪来似的。

贺印强忍着自己上前暴打一顿的欲望,“虹泽,师傅去哪了。”

听到贺印念自己的名字,虹泽立刻眉开眼笑,他咧着嘴笑的万分明媚,“师傅去黄山捡瓶子去了,最近手头有点紧……”

贺印挑挑眉毛,知道师傅出门于是干脆钻进洞里。

别看洞口很小,洞里的容积可是相当大的。

靠近门口的地方堆着木柴,里面有做饭的东西。在里面放置着三张石床,铺的又厚又软的是师傅的,相对薄一点的是虹泽的,而干干净净的则是离开师门的贺印的床榻。

如今床榻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和破破烂烂的书籍。

“看见师傅的那本《术宗》了吗?贺印翻翻找找,虹泽在一旁撅嘴,“干吗,你学你的符咒我学我的术宗,想来抢我的吗?”

贺印的师傅一共就有两个徒弟,两个徒弟却各学不同。贺印学得的是师傅的符咒术,通过符咒操控五行之术。而虹泽学的却是通冥界过阴场的道术。拿师傅的话讲,不至于抢生意。

贺印翻不到虹泽所学的那本书,干脆掏出符咒递给虹泽,“看看上面的字,什么意思。”

虹泽咧着嘴结果,看到那没顺序的几笔之后突然脸色一沉,“幽冥途。”

重聚

“幽冥途?”贺印露出诧异的神色,这个名称连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虹泽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符纸之后,再次点头,“错不了,这就是幽冥途的记号,凡是沾有阳气的物体进了幽冥途,都会带着这种记号回来。”

“那到底是什么,和阴路一样的地方?”贺印再次仔细打量那记号,像是乱写的一个“三”字,只是中间的一横斜斜的点在上下之间,更像是一个点。

虹泽从嘴里蘸着吐沫在山洞石壁上画了一个相同的符号,他指着那个符号说。“和阴路差不多,但又不同。”虹泽指着符号的上一横,“这代表圣阴路,指生前做过好事的人才能走的阴路。”他又指指最下面的一横,“这是末阴路,是做过恶事的人通往阴间的道路。”虹泽的手指落在那一点上,“幽冥途就在这二者之间。”

贺印盯着虹泽让他继续说,可虹泽却突然咧嘴一笑,“师哥,带我下山吧。”

“做梦。”贺印白了虹泽一眼,问道。“幽冥途到底是什么地方。”

虹泽撅着嘴,压根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说的神情。

贺印没搭理他,他盯着那个符号眨了一下眼,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虹泽看到这个表情立刻大吃一惊,一蹦三尺高,气急败坏的嚷道,“你不会是猜到了吧!”

贺印挑起眉毛,脸上的笑容比骆安的还坏。

这下虹泽是垂头丧气,泄气道,“怪不得师傅老说我不如你,看来真是,这种孤魂野鬼才呆的地方有几个人能想到,你却……”虹泽突然抬起头,猛地瞪着贺印挂满笑容的脸。

那简直是只老狐狸的脸!

贺印抿着唇,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嗯,和我想的差不多。”说完人一闪钻出山洞一溜烟跑下山。

回过神来的虹泽紧忙追出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整座齐云山回荡,“骗子!!!!!”

幽冥途,这个介于圣、末阴路之间的所在。

阴路连通了阳世与阴间,而幽冥途符号上那斜斜的一点,刚好诠释了这个地方存在的属性。

它既不连接阳界,也不沟通阴间。

说白了,只要踏入幽冥途的魂魄,就不会有前世,更不会有来生……

飞机穿梭在稀薄的云层之间,贺印的思绪转回,眼前是那个半年前喊自己骗子的虹泽。

“师傅把余老的事交给你了?”贺印还是不能相信,可是虹泽点点头,他正大快朵颐的吃着飞机餐。“也不知道那个老头怎么找到的师傅,还亲自上山……”

贺印沉默,余老梦中进入了幽冥途,这和他死后重生有着绝对的关系,可是余老家人遭遇的古怪事,这个贺印还毫无头绪。贺印所学只在符咒之术,通阴冥他没有太大把握,更不会贸然接受。这也是他不曾答应余老的最大的原因。

虽然没答应帮助余老,但是贺印一直记挂此事,从上海离开的第一时间,贺印就通知助手联系余老,也是因为他一直担心余老家人的近况。

“你真的准备好接余老的工作?”贺印最后一次发问,虹泽已经打着饱嗝喝着新鲜果汁,眼下的虹泽明显把吃喝玩乐当成了一等要事。

“我还想吃开江鱼和大闸蟹,师傅在山上老提,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虹泽自顾自说,贺印皱皱眉,突然起身对着乘务员一点头,“转头,回去。”

上午十点。

上海,波特曼丽嘉酒店,42层豪华套房。

Kik恋恋不舍的抱着钟姿晗,“好不容易能见晗姐一次,这么快就分开我好舍不得啊!”

钟姿晗也有些感慨,她自小在法国长大,身边的亲人本就少,更别说有兄弟姐妹,Kik的出现让她觉得像多了一个小妹妹,不自然的亲近,如今突然分别,心里多少也是舍不得。

骆安拖着几只大大的黑色行李箱,戴着墨镜无语看着门厅前这对难离别的女子,嘴里的口香糖吹得啪啪直响。

“晗姐记得一定要上MSN,我把贺印和骆安的也加上了,咱们有空聊天啊。”Kik擦着眼睛,葱绿色的眼影蹭的满手都是。

“你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的MSN?”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骆安浑身一个激灵,回头就看见那个面若冰霜的男子从身后的大门走进来,提着早上才拎出去的行李,身后还跟着一个窜头窜角的男子。

“贺印!!!”Kik简直喜出望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啦!”

贺印刚想冷冰冰打断Kik的自恋,却来不及被Kik一个熊抱,身上的衣服登时染上一块块亮晶晶的绿色。

“我也觉得很意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钟姿晗微微露出诧异,不过能再看到贺印心里也是觉得很高兴的。

贺印巧妙的躲开Kik没完没了的熊抱,抬头就对着钟姿晗问道,“你多少钱?”

满屋的人一愣。

钟姿晗有些不明所以,骆安却拖着皮箱挡在贺印面前,“道长,别看我在国外长大,可是也知道,学道之人是不近女色的……”

贺印白他一眼继续看着钟姿晗,“我有工作,需要你。”

孤魂野鬼,返阳缠身,这需要阴阳眼和通灵。

大家这才明白贺印的意思,Kik有些不高兴,“怎么,只请晗姐吗,我是没用的吗?”

Kik花了小脸配上可怜兮兮泪汪汪的眼神再加上嘟起的小嘴,任谁也不忍心忽视吧。虹泽愣愣的看着她,突然咧着嘴笑道,“怎么会怎么会,你也去吧,对了,我叫虹泽。”

虹泽伸出右手,差点拉上Kik的小手时,被贺印猛地拽住衣领拉到身后。

Kik喜出望外,不忘拉着骆安凑到贺印面前,对着贺印冰冷冷的脸极力的笑着,“带上骆安吧,没他多没意思啊。”

“好好。”虹泽频频点头,视线不移的看着Kik,乐的满脸桃花开。

贺印额头沁出冷汗,他冷冷打量一屋子的人,心里暗腹,这么一大票人,还怎么除妖啊?

余老1

自古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丽比喻。

杭州,是中国七大古都之一。

西湖美景,锦绣山峦,佛寺古刹。

杭州留给世人的印象,永远是青山碧水,袅袅山岚,一叶小舟纵横在悠然的群山绿水,高远天地间。

从上海飞往杭州的飞机稳稳落在跑道,钟姿晗合上手中关于杭州的旅游简介,映入眼帘的却是全然不同的都市景象。

高楼,大厦,钢筋,水泥。城市的符号在这座古城里琳琅遍布,像一个个畸形的怪物霸占着古城千百年淡雅宁静的气息。

Kik睡了一路,此时醒过来,和骆安咋咋呼呼的透过窗玻璃打量这个城市。贺印正坐起身小声嘱咐着乘务员,倒是贺印身旁的虹泽,瞪着眼盯着Kik和骆安,眨眨眼,再眨眨眼,眼里划过一丝不满。

钟姿晗偷偷笑了笑,看来,有人单相思了。

下了飞机,一辆简约的白色轿车候在眼前,一个身穿黑色真丝吊带连衣裙的瘦弱女子正仪态万千的站在车前。

女子戴着一顶遮阳帽,宽大的帽檐摆弄出优雅的弧线,将女子精致的小脸半露半藏的挡在阴影里。

只见女子微微抬起头,笔直乌黑的齐肩发搭在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大大的墨镜,高挺的鼻梁,过分白的肌肤和一对艳红的让人充满遐想的双唇。女子的下巴很尖,高傲的向上扬着,展示着主人充分的自信也可以说成是傲慢。

Kik看见女人第一眼就不喜欢她,虽然二人的唇彩颜色几乎一模一样。钟姿晗打量着黑衣女子,自小生在法国的她,对服装打扮很敏感。黑衣女子整体穿着性感却透露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直发说明她行为干练不喜欢拖泥带水,虽然画着浓妆可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珠宝首饰,而且从女子的下巴也可以看出她的态度。这绝对是一个高傲刻薄的女人,同样她很奢侈。钟姿晗只看到女子脚上的高跟鞋就断定出这一点,黑衣女子不是没有珠宝,而是她的身家早已不屑用那些喧宾夺主的东西来彰显了。

这么个女子出现在眼前,同行的三个男人,贺印拉住时刻不消停的虹泽,这个师弟不知从哪翻出台相机,左右上下不停的拍照。骆安倒是一手插兜,一手抬起墨镜,嘴角向左一扬,吹了声口哨。

女子显然不屑理睬众人,她鲜红的嘴唇微微一抿,侧过身让出轿车的后门,拉开门,一个白发精神奕奕的老头从车里站出来。

“贺师傅,欢迎欢迎。”

老头似乎精神很好。

路上,余老始终兴致勃勃的介绍着杭州的大街小巷,活像一个免费向导。要不是一路上贺印讲过余老的身份和事情始末,大家始终无法把那个近乎传说的老人和眼前生龙活虎的老人家联系起来。

Kik是捧场王,她和虹泽简直是余老的贴心听众,问这问那问题没完没了。

那个黑衣女子始终抿着唇坐在余老身侧,在车上也不摘帽子,总有些格格不入。

“哦,你看我这记性,都忘了跟大家介绍,这是我三孙女,余冰。我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她上头还有两个堂哥,最小的孙女今年五岁。”余老握着余冰纤瘦的手,大笑着,“这些孩子里也就我这大孙女最疼人,听说我来机场,非得陪着我……”

Kik撇撇嘴,钟姿晗也在心中暗腹,怕是这位余小姐是满心以为爷爷被什么神棍蒙骗,怕上当吧。

余老2

到余老的家,是一栋民国时代的二层小楼,四周围住户的人际关系都十分简单,的确算是一个清幽宁静的好地方。

汽车开进一扇铁门,车胎碾过地下铺满的石砖,两边经过的是郁郁葱葱的花墙。

小楼安静的坐落在汽车前方,古朴的样式,连门窗都是民国时代留下的,靠东的一面墙上还爬满了墨绿色的爬山虎。

汽车刚停在楼门前,一众穿着白工作服的大妈急匆匆迎出来,鞠躬齐声道,“老爷,小姐。”

这阵势显然惊到了刚从繁华大上海远道而来的客人们。

骆安双手插兜,嘴歪的像在冷笑。贺印保持面若冰霜,虹泽左瞅瞅右看看难得的没出声,Kik也紧跟在钟姿晗身后,而这位生在法国的中法混血则在心中感叹,看样子封建制度是没有国度限制的。

众人被安排在余家的客房住下,Kik和钟姿晗一间,贺印和虹泽一间,骆安则睡在二楼西角的一间小画室。

“我和我的女儿住在一起,两个孙子在国外留学,眼下小孙女也回家住了。”余老说到此言语中有些落寞。

家里出现古怪的事情,儿女心疼自己的孩子,也是理所当然。

“对了,我女儿你们可以称她婉姐,这孩子也是可怜,丈夫结婚才一年就去世了,两人没孩子,可怜我女儿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简单来说,余家这栋小楼除了仆人佣人,现今只住着三个主人,余老,余婉,余冰。

钟姿晗回到房间放下行李,只见Kik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娃娃摆在床头,那娃娃红蓝紫绿的,模样也十分怕人。

“这是什么?”钟姿晗纳闷,Kik则笑着说,“这是葡萄,晚上没了他我睡不着。”

钟姿晗一怔,她看着不大的双人床上正对着自己咧嘴笑的娃娃,心里默默为今晚祈祷。

这边收拾好,钟姿晗刚推开门,就看见从二楼走廊尽头走来的骆安,他把墨镜挂在胸前衣领,看到钟姿晗一脸兴奋,“你知道我住哪吗?”

“不是说是间画室……”

“没错!”骆安英朗的面容一双璀璨的眼睛此时迸射出激动兴奋的光芒,“那是余冰的画室!哈哈……”

贺印此时从钟姿晗旁边的屋里推门而出,闻言冷冷道,“这不是度假。”

虹泽也挤出屋门立刻凑到Kik身边,“不是说收拾好后就开饭吗,咱们吃饭去吧,你喜欢吃什么……”

吃饭时,五人见到了余老的女儿,余婉。

那是一个顶多三十六七的女人,看起来却十分苍老憔悴,脸色晦暗,双眼也无神冷漠,她自始至终没说一个字,对于一众除妖师来到自己家里,连个态度也没有。

吃过饭,余老带着大家来到一楼自己的书房,他拿出了一本相册。

相册里百余张照片,每张照片旁边都贴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余正严,2013。6。23。余樊中,2013。6。23余庆茗,2013。6。23……”每张照片都附带一个名字和一个日期。

“这是我见过贺师傅之后做的记录,我的儿子,女儿,儿媳和孙子孙女,每人的身上都出现了这些古怪的人脸。”余老指着照片,那上面能看出是人的肌肤,或是古铜色,或是白皙色,或是娇嫩的或是光洁的。

照片按照名字分类,每人都有几十张,可以清楚地看到人脸一点点变得清晰。

“家里现在没人敢睡觉了,因为一旦闭上眼睛,所有人都做同一个梦。”余老看着那些青紫色的人脸,那一张张面孔都是闭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却分外惹人厌烦和恐惧。

“现在人脸如何了?”钟姿晗看不到余老的家里有任何不妥,甚至包括余老本人,也没有古怪的磁场或者阴气附身。

“现在?”余老叹口气,这个年近七十的老人深觉自己为家人带来了危险和不安,他甚至希望让那些人脸都出现在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也由自己一人承担。这些负罪感和担忧压在肩头,别看老人一直露出精神饱满的神态,可是眼底的落寞却无从知晓。老人点点龙头手杖,“余婉的人头长在肩上,我昨天还看到,那人脸越来越清楚,像真的一样了。”

“人脸长的位置都不一样?”骆安问道。

余老点点头,“大儿子的长在后腰间,只有巴掌大;二儿子的长在右小腿上,细长一条;三儿子的长在胸口;小儿子的长在后脖颈;儿媳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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