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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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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种唱法,只是我不通音律,所以让乐亭你来帮我整理规整,再精进就更好了,然后春晓姑娘可以借鉴看是否能有所得。”

    乐亭和春晓便明白了,互相对视一眼。

    春晓忙先施礼道:“有劳乐亭少爷了。”

    乐亭笑了笑,看向薛青说话时也不停的笔下,道:“这就是那首水调歌头吗?”一面随着薛青的落笔一句一句念出来。

    他的声音醇厚,缓声念来很是好听,一首词写完念罢点点头。

    “我对诗词没有造诣,但也觉得很好,当的起焉子少爷惊艳。。。。你要怎么唱?”

    问了这句话薛青似乎有些面色微红,看向春晓道:“春晓你先唱唱你会的。”

    春晓应声是端坐握着扇子轻声唱起来,她的声音清亮又带着几分缠绵柔甜,一连唱了三四首不同的水调歌头,略有些喘息,拍了拍心口端起茶水喝了口,小脸微红似乎不好意思般道:“我学的少,会的就这几个。”

    薛青道:“很好听啊。”

    乐亭也点头,又看向薛青,该他了。

    薛青将手里的笔放下,道:“我先与你们讲讲这首词。”一面将苏轼的这首水调歌头讲来。

    这个世界没有苏轼,薛青已经查过了问过了,于是认真的讲了一个叫苏轼的人的故事。。。。。。当然略作改动,说是听薛青父亲当兵时遇到的一个人,薛青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想要找他求证也是不可能的。

    春晓和乐亭听的入神又感慨。

    “这样一个善读书善用书的人怎么默默无闻的故去了?可惜了。”春晓道。

    薛青道:“默默无闻不一定是可惜,要看他自己,他自己认为有所得,不用外人评定。”

    乐亭默然,道:“进退自如宠辱不惊,倾荡磊落。”

    春晓只看着薛青,眼睛亮亮道:“。。。这位苏大家能有青子少爷作诗词记之必然要名扬天下,奴现在知道了这来历,更要尽心演唱。”

    所以现在可以唱一下你会的曲调了吧。

    薛青单手将笔洗了洗,道:“我知道春晓你会的还有这里惯常的曲调了,你也知道了明月几时有这首词的来历,你先回去体会一下,等我们这边整理好了叫你来。”

    咿,这就送客了?唱来听一听嘛。。。。而且距离十五也没多久了。。。。真是让人心急啊。。。春晓含笑施礼乖巧的应声是,“有劳青子少爷和乐亭少爷了。”说罢戴上斗笠告辞走了出去。

    乐亭道:“笔再洗就洗秃了。”

    薛青看着笔洗笑了,将笔拿出来。

    乐亭道:“你的唱法是那种,我来听听。”

    薛青捏着笔转了转,却没有开口唱,而是道:“我,唱歌不好听。”

    乐亭微顿,侧头看他,笑道:“原来。。。。是害羞啊。”

    薛青道:“男人就不能害羞吗。。。有什么好笑的。”

    乐亭笑声更大。

    (感谢南方的冰一、凌小七打赏和氏璧么么哒,周一愉快,加油加油工作学习不要懈怠!!)

第一百二十八章 周全

    蹲在草堂外抓羊拐的暖暖被这笑声吓了一跳,羊拐落地,暖暖也并不懊恼,而是点点头,少爷人缘真好,大家见了少爷就高兴。

    薛青有些无奈:“我很好笑么。”

    乐亭收住笑,道:“不是你好笑,是你的话。。。”

    薛青道:“春晓姑娘唱的的确好啊,我不好意思开口也很正常。”

    乐亭道:“不会啊,她唱的没我唱的好,我不觉得好笑啊。”

    薛青大笑,拱手施礼道:“小弟佩服。”

    乐亭还礼道:“多谢多谢。”

    二人相视又笑了,乐亭道:“好了,唱来我听听。”

    薛青也不再拘谨,将明月几时有唱了一遍,乐亭侧耳专注倾听没有丝毫的笑意,一曲终了他沉吟道:“倒是没听过这种曲调。。。也说不上好还是不好。”

    薛青道:“就取个新意,春晓歌技提高不是短短几日能做到的,待这次能侥幸得胜,日后便有机会被教授更好。”

    乐亭点点头,道:“好,我记下了回去试试,明日带琴来。”说罢要起身。

    薛青将春晓拿来的小包袱拿过来,道:“还有这个。”说着打开露出其内两块银子,这是一锭银子铰开的。

    乐亭怔了怔,道:“这是。。。”

    薛青将其中一半递给他,微微一笑道:“这是书中自有黄金屋。”

    乐亭道:“你还收钱了?”

    薛青道:“当然要收钱,拿自己的技艺来挣钱天经地义,劳动最光荣。”

    乐亭哈哈笑:“劳动最光荣。”

    薛青道:“春晓姑娘说了,如果能拿了千金,她会再给我们一百两银子,如果拿不到的话,就只有这点辛苦费了。”

    乐亭伸手拿过这锭银子,道:“所以为了再得一百两银子我要更尽心。”

    薛青伸手比划一个五,道:“五十两,一人一半。”

    乐亭再次大笑起身而去。

    郭子谦说乐亭的娘是个瞎子,乐亭每天伺候完母亲再去卢家做工,然后才可以来社学读书,晚上伺候完母亲才能抽空补缺下的功课,点灯的钱是没有的,靠着给邻居家锄草借用其灶火间的灯光……如果钱能宽裕一些,日子总能稍微自如,薛青将余下的一块银子收起来,看看天色是到了社学上课的时候。

    暖暖道:“少爷我送你去。”从这里到学堂要走山路,薛青拿起木拐谢绝让她看家自己去了。

    得得得,木拐敲在山路台阶上发出轻声,薛青的脚步虽然缓慢但稳健,走了没多远察觉有视线便抬头,就看到尽头有人站着,清晨的日光下闪闪发亮一瞬间看不清形容。

    薛青加快了脚步,走到那人面前,微微一笑。

    张莲塘也不说话只是视线由上及下又由下及上打量她,穿着的衣衫宽宽大大,越发显得整个人瘦一圈,脸更小了下巴尖尖,鼻头上有汗珠渗出,在日光下闪闪。

    薛青任他看,还转了转身,想了想又将拐杖递到右手拄着向上迈了一步,右手能抓握能吃力可见是不会残废了。

    张莲塘这才也笑了,道:“恭喜。”

    薛青笑了笑还礼。

    张莲塘道:“信已经送到京城了,杨老大夫没有回信只捎了个话说,知道了。”

    薛青道谢。

    张莲塘看着他一刻,道:“需要车马吗?”

    这话什么意思?如果有其他人在场听了一头雾水,但薛青却很明白,先说了京城又说了车马,自然是指要不要送蝉衣,看着张莲塘一笑,道:“不需要。”

    张莲塘道:“春阳少爷那边安排好了吗?”

    薛青嘻嘻两声没有说话。

    张莲塘侧身示意自己先迈步向前,一面道:“不要左顾右盼了,你能做出这种事,我并不奇怪。”

    薛青跟上道:“可是我奇怪莲塘少爷怎么觉得不奇怪?”

    张莲塘回头,视线落在她的右肩,指了指道:“青子少爷好像不是那么宽宏大量的人,且不说能不能被伤成这样,伤成这样一笑泯恩仇真是不可思议。”

    薛青笑了道:“我在莲塘少爷眼里竟然不是好人?”

    张莲塘视线看向她,用扇子敲了敲她的头,道:“薛青,别忘了我第一天见你你就让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一天,是那个忘了叫什么的婢女洗澡要陷害她去看那件事吧,薛青道:“冤枉,分明是你小人心。”

    张莲塘再次敲她的头,道:“我又不是傻子,你如果有心瞒我,就不该来问我那么多,大人们把我们这些人当小孩子做的事不理会不在意,但你我都是孩子,大家心里想什么做什么都清楚的很。”

    薛青道:“莲塘少爷比我大几岁吧…不算孩子了吧,是想得太多了吧。”

    张莲塘用扇子加重力气敲她的头,道:“你要是不想让我想的太多,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打听你的邻居小姑娘怎么样?”

    薛青道:“这事大家都知道了,随便一问就可以,不用麻烦莲塘少爷的。”

    张莲塘说了声好,收回扇子转身便走。

    薛青忙笑着跟上,道:“别气别气,不要这么小心眼。”

    身后木拐蹬蹬,显然走的很急。

    伤的不轻,到底是气血不足,上个山路还要拄拐,张莲塘放慢了脚步,薛青跟了上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不敢透露半点的,你看就算再小心,你还是猜到了。”

    张莲塘道:“我猜到一是因为我参与其中,二是因为我跟你熟,别人谁会想得到你这么大胆,竟然敢将人偷出来。”

    薛青看着这少年人背对自己的身影,笑了笑,其实你还是跟我不算很熟…。。这里的人都跟我不熟,所以能猜的都也只猜到一半。

    “我原本也没敢往这里想,直到听说双园有两个女子跳湖自尽,再一打听叫什么,我要是再猜不出来,岂不是傻子?”张莲塘接着说道。

    薛青道:“是,我们冒险了,实在是也没别的办法。”

    张莲塘停下脚转头看她道:“是怎么伤的?”

    薛青道:“在湖边做投水的假象,然后往外跑的时候遇到了刺客…也算倒霉。”

    张莲塘道:“也算幸运…要不然你以为一个投水假象真能逃掉?现在是没人顾得上,否则你不就是伤一条胳膊…”用扇子戳薛青的头,“头都没了。”

    薛青笑着歪头躲,道:“再敲下去头也要没了。”

    张莲塘道:“很得意吧?”伸手指出了她手里的拐杖。

    小少年这样子显得瘦弱又狼狈,指着她说得意的张莲塘是第一个,嗯,四褐先生说过还挺高兴。

    薛青嘿嘿笑起来,是啊,很高兴,也很得意啊。

    张莲塘摇头似乎无奈,道:“真是胆子大啊…无知无畏啊。”

    薛青对他施礼,道:“多谢莲塘少爷周全。”关于她去找过张家商铺的那些事张莲塘必然已经给家人合理的解释了。

    张莲塘道:“不用谢,不周全我自己也要被牵连…需不需要再给杨老大夫送封信?”

    薛青对他一笑道:“不用,已经写好了,信随人到。”

    张莲塘道:“柳春阳虽然倨傲,做事还是机灵的。”说罢摆了摆扇子,“快去听课吧。”

    薛青应声是越过他向前走去。

    张莲塘又唤住道:“喂,别太得意,这只不过是因为你们是小孩子…。”

    大人们因此而轻视,想不到也不敢想而已,并非她做的多完美无缺,从此便自鸣得意大胆。

    薛青回头对他一笑,“知道了…好嗦啊。”

    不像话,怎么说话呢,真是越发大胆了,张莲塘想道,见这小少年笑意盈盈的冲自己摆摆手迈步去了。

    初秋的山风吹来,身边山石间的树木草丛一起刷刷作响,还有笃笃的上课钟声传来,不知道为什么,张莲塘只是站着一动不动,衣衫随着山风飘扬。

    “哥,你在这里做什么?”张双桐的扇子搭上来,人也探头,“你笑什么?”

    张莲塘道:“你看那丛野竹像不像在击鼓说书?”

    什么?张双桐随着他所指看去,山石中是长着一丛野竹,此时正随风摇摆,击鼓说书真是想象不出来。

    “不要胡思乱想了…青霞先生今日指点制艺,我们快去等着吧。”他道。

    张莲塘点点头二人迈步离去。

    薛青已经坐到了课堂里,四周满是好奇说笑。

    “…春阳少爷怎么打的你?”

    “…你竟然敢跟春阳少爷打架。。”

    学生们叽叽喳喳,薛青并不理会,视线只是看着身旁空空的位子,“张撵怎么没来?也跟人打架了?”

    苏方哼声嗤笑,道:“比打架还严重,他都当了刺客了…关在大牢里。”

    所以那日张撵是被官兵抓住了,这是在她的预料中,时间时机都没有办法将张撵带走,只能退而求其次。

    宗周死了,张撵应该能在牢狱之灾中脱困,毕竟不管怎么查他都没有杀人的能力以及机会。

    最好如此…。。

    严先生走进学堂重重的咳嗽一声,嘈杂的笑闹散去,薛青也坐正了身子认真的听讲。

    。。。。

    (感谢?最后一枪?秋至露繁打赏和氏璧谢谢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误

    一堂课讲完,严先生在堂前喝小童送来的茶水歇口气,薛青如同往日那般收拾书本要离开,因为先生在课堂里,苏方等人并不敢大声喧哗,只冲薛青挤眉弄眼低声起哄。

    “。。。讲讲呗怎么打的。。。”

    “。。。你的胳膊残废了吗。。。”

    薛青没有理会他们,刚要走,见严先生放下茶杯,道:“接下来讲第十卷,都把书拿出来。”

    第十卷?薛青停下脚。

    苏方咿了声已经开口:“先生,不是已经讲过了?”

    严先生眼皮微抬,道:“讲过你就会了?好,你来跟大家讲讲。”

    苏方立刻缩头在几案上开始翻找书卷不说话了,薛青也坐了下来,这第十卷正是她受伤后歇息缺课的一卷,严先生是特意重新给她讲的吧。。。。。所以当个教书先生真的很好,她将来也会当个很好的教书先生。

    一堂课结束,薛青离开时对严先生施了一礼,严先生也不知道看到没看到,只耷着眼皮。

    拄着木拐行走在社学里的薛青很是引人注目,有好奇的有指指点点的神情不屑的,但更多的是主动打招呼说笑的。

    “。。。行不行啊三次郎,用不用扶着你。”

    “。。不用啊我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脚。。”

    “。。。哈哈哈三次郎你说话真逗。。。”

    这话到底哪里逗?站在山林里看着被少年们拥簇着说笑的薛青,门童很是不解,跟人打架伤了胳膊是什么荣光的事吗?这些学生们怎么不讥嘲反而对他这么友好?

    “。。。少年人喜欢打架呗,觉得他厉害?”另一个门童道。

    先一个门童摇头道:“不对,应该是他跟春阳少爷化干戈为玉帛,大家觉得他讲义气。”

    小童耸耸肩头道:“真是不太懂这些年轻人。”因为他还是个小童。

    先一个门童看着薛青已经走出了社学,便对他道:“我去看看。。。先生答应了薛母让他住在社学,他虽然最终不住咱们这里,但还得看着点,要不然出了事那妇人肯定要来闹。”

    想到上一次那妇人在这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门童打个寒战,忙点头:“你快去,我自己守着门就可以。”

    门童便跟了过去,远远的见薛青走到草堂,一个小女童蹦蹦跳跳接过来,端茶倒水,不多时又有一个少年坐着马车来拎着一个大大的食盒,三人在草堂里说说笑笑的吃饭,那少年拎着食盒离开,女童继续蹲在草堂前玩,而薛青则走向另一间草堂。。。。

    “暖暖我睡觉了,你自己玩累了去屋子里铺了席子睡啊。”那少年打着哈欠说道。

    睡觉吗?午觉吗?也可以理解,虽然现在过了炎夏了,但他毕竟受了重伤才好些,门童挠挠头走开了,但下午过去一半了也不见这少年来。

    “或许在自学吧。”另一个门童道。

    “他缺课很多的,还不赶快补。”先前的门童道,一面从社学门口的台阶上站起来,“我去看看。”

    门童再次来到草堂前,见那女童还蹲在门前玩,草堂里并没有学子苦读的身影,他蹑手蹑脚的绕到另一间草堂后,从窗子里看了眼不由愕然。

    那少年躺在其内拥被酣睡。

    这午睡也太久了吧?难道是要睡一下午?既然如此还不如不来社学呢,何必做出这般苦读的样子,门童摇头离开了。

    一直睡到夜色降临,薛青才醒过来,薛母早已经让人送来了晚饭以及明早的饭菜。

    暖暖已经吃过来,给她热了饭菜送到草堂里。

    “你去歇息吧,我吃过饭要读书了。”薛青道。

    小孩子贪睡,暖暖打着哈欠应声是便去睡了,草堂里的灯火挑亮,薛青坐在几案前拿起筷子,四褐先生从外边走进来,拉着脸坐下来,直接端起一盘咸肉倒进米饭里。

    薛青道:“先生午饭在哪里吃的?”

    四褐先生扒拉这饭菜含糊道:“不用问这个,午饭我就是吃了,晚饭也要多吃。”说着将一盘鲜鱼又分走半条。

    薛青将另一半捡到自己碗里,道:“说过好多次了,老年人少吃点对身子好。”

    二人拌着嘴将满满的一桌鲜鱼咸肉蔬菜花米饭吃光,又为谁去洗碗争执几句,最终薛青尊老自己去洗了,收拾好进来看到几案上摆了厚厚一摞书卷。

    四褐先生斜倚剔牙,道:“来吧,这是你今晚要读的书。”

    薛青道:“俗话说贪多。。。”

    四褐先生呸了声,“闭嘴,收起你的俗话。。。不是书卷多,是你读的慢。”

    薛青翻看一卷开始念。

    “太慢了。。。读快一些。”

    “先生,读快一些能记住吗?”

    “我让你读你就。。。。学生啊你试试,试试就知道了,且不要那么多话。”

    “先生,我的话哪里多,这是好问…”

    “学生,先生我错了…”

    六道泉山投下浓墨的身影将山下的街市府学宫都笼罩,草堂里的明亮的灯光也变得如同天上的星辰忽隐忽现。

    。。。。。。。

    天光渐亮,绿意楼里的喧嚣也沉寂,春晓懒洋洋的倚窗由小婢梳头。

    “姐姐,这可没有多少天了。。。过了初六妈妈就要定下十五带谁去介园了。”小婢道,“那薛少爷可靠不可靠啊。。。听说很穷的,别是骗钱的。”

    春晓嗯了声,道:“他可靠不可靠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焉子少爷很可靠,他看重的人总不会错吧。”

    小婢要说什么,春晓猛地向窗外探身,小婢措不及防差点揪下她的头发,春晓也发出一声痛呼,但顾不上呵斥忙对着楼下挥手。

    小婢跟着看去,见楼下上次来过的那个郭家少爷也正挥手。

    春晓来到草堂前就听到室内传来琴声,曲调幽雅,浮着的心顿时便落定,她通音律只这一段琴声就知道这小少年没有敷衍,信步走来,对草堂前的小女童做了个莫要出声的手势,悄悄的站在了门口,一眼就看到并肩而坐的两个少年。

    琴声铮铮,歌声也随之而起。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这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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