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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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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府喝道:“既然是圣人子弟,为何还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年轻的男子陡然上前一步,将手中的刀指向李知府,道:“那是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逼的!”

    他的动作让前方的官兵差役一阵紧张,李知府也被护着向后退去,不是大家太胆小,实在是杀了宗周的贼人不得不让人戒备。

    李知府挣开下人的围护道:“你有冤屈就伸冤,肆意行凶又算什么好汉。”

    年轻男子哈哈笑了,将刀指向天,道:“伸冤?我钟世三伸冤三年,结果呢家破人亡族灭,既然无人可替我伸冤,那我就替天行道,你们不问罪宗周,我就亲自来杀了他。”

    宗周吗?围观的百姓们一阵喧闹,直到这一刻才知道昨晚的事是针对谁,这种平民之身对抗大官的事总让人莫名的兴奋激动。

    四周民众的反应似乎也让这年轻男子兴奋起来,他将手里的大旗抖动着。

    “宗周心狠手辣贪赃枉法,打着选宫女的名义,抢占民女,索要贿赂。。。”他大声的喊道,大旗在烈日下飘展开,露出其上鲜红的大字,一行行一段段,如血泼,“我本是高州钟氏子,一心只读圣贤书,因为拒绝宗周选中幼妹,我堂堂钟氏百年大族被他迫害支离破碎。。。”

    年轻的男子声音凄厉回荡,讲述着家破人亡的惨事,引得四周的民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混乱。

    “大人制止他吧。”有官员提议,这男人骂天骂地,朝廷也是面上无光。

    李知府摇头,道:“让他说。。。说的越清楚越好,与我长安府无关。”

    四周人便领会了,宗周在长安府境内出事,朝廷一定会大怒,长安府少不得麻烦,现在能抓住凶徒便可以减轻斥责。

    李知府道:“一定要抓活口。”

    他的话说到这里,见那钟世三越来越激动,将手中的大旗挥动。

    “。。。你们不用再抓其他的人了。。。。这些都是我钟世三请来的好汉,收钱办事,我一人做事一当。。。”他道,又大笑,“皇天不负,宗周已死,钟氏合族一百二十人可以瞑目了。。。皇天不负宗周已死。。。”

    他一手旗一手刀,仰天大笑,大刀便落在了他的肩头。。。。

    “不好!”李知府喊道,伸手指着道,“拿下拿下,莫要他自尽。”

    随着他的命令,早就等候的一个弓弩手蹭的一声松开了弓弦,羽箭直直的向钟世三飞去,伴着围观民众的惊叫,羽箭射中钟世三握刀的手。

    的确是个读书人,手弱力薄钟世三痛呼一声,旗杆跌倒,大刀落地,他抱手弯腰,四周的官兵趁机一涌而上。

    “拿下拿下。”

    “带走带走。”

    呼喝声叫喊声混乱作一团,很快将钟世三绑缚拎着向府衙而去,李知府等人自然也随之而去,转眼间府衙前只剩下落在地上被踩烂的大旗,四周的民众们一涌而上围住了旗帜,你推我挤。

    “快念念。”

    “让识字的来。”

    然后便响起了大大小小不同的声音念着旗上的血书。

    张莲塘没有再听转身走出这边的嘈杂。

    一个小厮从一旁走近,道:“问清楚了,三年前宗周到高州,钟氏诗书大家,宗周在钟氏的家宴作诗被其子弟力压嘲弄,钟氏有三女被选上,未离开高州便投水而亡,宗周说是自尽,钟氏说是被宗周暗害,两方为此打了官司,钟氏还去告了御状。”

    张双桐摇了摇扇子道:“所以钟氏被破家灭族了?”

    小厮应声是,道:“钟氏家中经营书坊,被查出印制对先帝不敬的书集,问了忤逆大罪,合族抄斩。。。上至白发老翁下至幼儿共计一百二十三口。。确有一个子孙叫。钟世三,乃是三房长孙,当时游学在外,得以逃脱,后不知其踪。”

    张双桐将扇子收起拍在手心,道:“原来做了绿林。”说了半日不见张莲塘说话,只是凝眉向前而去,“莲塘哥,此人倒称得上厉害。”

    张莲塘哦了声,道:“这个啊。”他回头看了眼,微微皱眉,“跟演戏似的。。。读书人。”

    张双桐道:“读书人怎么了?薛青还随身带着铁棍呢。”

    张莲塘收回视线道:“就是这个才奇怪,你说他为什么会带着兵器去见春阳少爷?”

    张双桐道:“当然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了。”

    张莲塘摇头道:“不像他,他可是蹴鞠的事蹴鞠场上解决的人,那打赌的事自然打赌来解决。”

    张双桐嘻了声,道:“那他带着兵器是为了杀人吗?”说罢自己先大笑,又压低声音,“为了什么?红颜一怒?”

    那个邻居小妹被选中入宫带走,薛青很是在意。

    张莲塘没有笑,似乎沉吟,又自言自语道:“如果他能的话,应该会吧。”

    只是他当然不能,怎么可能。。。。。

    张双桐摇头道:“如今且不说能不能再舞刀弄枪,右手还能不能提笔写字都。。。”叹息一声,想到薛青的伤,可惜了。

    “有没有好的大夫请来。”

    “这是伤不是病,大夫好不好的有时候也没办法。”

    兄弟二人低声说着话沿街而行,街上有民众还在呼朋唤友向府衙那边跑,将逆向而行的兄弟二人撞的东倒西歪,店铺的伙计也关了店门跑去看热闹,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好奇。

    一间鲜鱼铺前,店家妇人裹着头巾倚门看街上乱跑的人群,但却没有丝毫的好奇,反而无精打采,或许是因为买鱼的客人都跑了缘故吧,总有人最记挂的还是与自己有关的事,至于宗周也好报仇雪恨也好其实都是与他们的生活不相干的事。

    张莲塘凝眉走过。

    虽然钟世三自动投案,但官府也不会就此了事,毕竟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凶徒还是要继续追剿,追剿的范围已经扩到长安府城周边,夜色降临长安城实行了宵禁。

    城门紧闭,以往热闹的夜市也人迹罕见,只偶尔有晚归的行人匆匆走过,酒楼茶肆也纷纷关门,夜色浓浓整条街上只有一间店铺开着门,走近可以看到这是一间铁铺。

    炉火依旧燃烧,但铁匠却没有挥动锤子劳作,而是坐在炉火边,熊熊火焰烧的他脸膛越发黑红,头发胡子都有些卷焦,但铁匠似乎毫无察觉,只是看着炉火如同老僧入定。

    街上人迹罕至,而不管高门还是小宅都紧闭门户,不过关起门来的家宅里都还依旧各自的日常,且比往日更热闹一些,说的自然是宗周遇刺的事,这可是少见的大事,足够长安城民众传说许久。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谈论这件事,比如郭家。

    “那柳家还是不打算给个说法吗?”郭怀春神情愤怒的喝道。

    吴管事低头应声是。

    郭大夫人在一旁叹气道:“老爷,这孩子们之间的争执失手,能要个什么说法?人家一口咬定是薛青先动手的,兵器可是他的,说柳春阳没理由动手。”

    郭宝儿在一旁忙道:“有的有的,薛青与柳五儿有赌约要结亲,柳春阳就恼了。。。”

    郭怀春大怒道:“滚出去。”

    郭宝儿颇不服气,郭大夫人忙起身将她推了出去,道:“你爹爹心烦呢,你去找子安子谦玩去。”

    郭宝儿哼哼几声跑来找郭子安,郭子谦正坐在屋子里唉声叹气说薛青的伤。

    “我看是没救了没救了。”他道,伸手指着自己的胳膊,“这可是穿透了啊,废了废了。”

    郭子安冷笑道:“真是个色厉内荏的,打咱们厉害的不得了,结果被柳春阳这个一天武也没练过的给废了。。。”

    郭宝儿道:“那岂不是说咱们还不如柳春阳?这口气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郭子谦点点头道:“怎么也得给大哥报仇。”

    郭子安呸了声,薛青算哪门子大哥,只觉得心情烦躁,“我才不管他,自己的仇自己报去。”

    要想自己报仇得先好起来啊,上一次撞伤头晕过去,但并没有这种血淋淋的肢体残伤,人能醒过来养几天也就好了,但这一次没有伤到头,人很快就醒来了,然而肢体残伤可不是说养好就能养好的。

    这个道理谁都知道,薛母知道,薛青也知道,今天天亮的时候她就醒了,但一直装作昏迷,一是不想说话,二是不想面对薛母的眼泪,尽管如此薛母的哭声也一天没断。

    吃的药有安神的作用,但始终无法踏实入睡,伤口实在是太疼了。

    在这个没有止痛药的时代,皮肉伤委实很受罪,薛青伴着薛母的哭声迷迷糊糊似醒似睡,等再一次被灼烧的疼刺激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被夜色笼罩,薛母伏在桌子上似乎是哭累了睡去了,油灯跳跃照的屋子里昏昏。

    薛青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按理说现在该说想些什么,但又没有什么想法,后悔是绝对没有的,她薛青要做的事那就必然是出自本心的选择,绝不会后悔,而后怕么。。。。。。也谈不上,杀人本来就是生死难料的。

    唯一的遗憾是不够周全,没有发现宗周是一位高手,还以为真是个喜欢作诗词的太监,不过时间这么短她也没办法打探,一开始的确没打算杀死宗周,她只是想要带走蝉衣,直到遇到张撵才动了杀心,尤其是宗周又说明早已经发现她在湖边,那就必须你死我活了。

    最后她还是赢了,虽然付出了一条胳膊的代价,不过没了宗周,她的日子就不会受影响,靠左手她依旧能够教书嘛。

    屋子里响起一声哼。

    薛青瞬时绷紧身子,但下一刻又放松下来。

    “看你的神情,你还挺高兴的?”四褐先生的声音从屋角传来。

    薛青道:“先生你回来了,学生见到你当然高兴了。”

    四褐先生从角落走出来,昏昏的灯照着他拉长的脸,道:“少跟我说好听的,我又不是傻子。”

    薛青在床上侧头看着他,笑道:“是真的呢,见到先生真的很高兴。”

    是真的挺高兴的。

    “不见不知道,见了觉得我还挺想您的。”薛青道。

    床上躺着的面色惨白的小少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一如往日神情安静,说的话也如同日常一样简单平和,但四褐先生却忍不住鼻头一酸,还好室内的昏暗掩盖住了。

    “你收起这种姿态吧,你受伤我不会愧疚的。”

    “先生你这样就不对了,俗话说学不精,师之惰啊。”

    “哪门子的鬼俗话!又是你的俗话吧。”

    室内响起一老一少一恼怒一平和的争执声。

    (两更合一更这次够四千字,感谢南方的冰一、秋至露繁打赏和氏璧么么哒。)

第一百一十四章 救我

    说话声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深夜里也很是引人注意的,但外边没有暖暖跑进来,内里薛母依旧趴在桌子上沉沉睡着。

    薛青没有对此表示疑问,四褐先生也没有解释什么,带着几分说不过薛青的气恼在床边坐下,打量薛青。

    薛青的精神并不是很好,失血过多疼痛折磨,郭家的金疮药等等各种汤药对她丝毫没有作用,或者说还没有起作用。

    薛青可以想象自己的样子,大夏天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惨白的脸,漏陷的眼。。。真是个小可怜。

    四褐先生嘿嘿笑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神仙下凡,天赋异能,啧啧啧。。。。神仙啊,差点被凡人打死的感觉怎么样啊?”

    薛青道:“我是神仙啊,心怀悲悯,舍身饲鹰啊。”

    四褐先生呸了声,道:“还心怀悲悯,你就是个蠢蛋,早就说了你会惹事,千叮万嘱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这样了。。。还好我走得快,要不然肯定会被拖累。”

    薛青想笑,笑了两声实在伤口疼,皱着脸道:“先生不要逗我。。。这时候报复不地道啊。”

    四褐先生将凳子往前扯了扯,顺手还从怀里摸了一把瓜子,道:“快讲讲,你是怎么被那个学生戳穿肩头的?你之前是怎么想的?那一刻又是什么心情?”

    薛青道:“还行吧,没什么特别感想,一切就是那样发生了,这大约就是命运。”

    四褐先生啧啧嚼着瓜子道:“真是神仙豁达啊。。。神仙,你这胳膊还有救没?以后就要成独臂残废了么?”

    薛青道:“残不一定废啊,独臂嗯,不错不错。”她说着再次露出笑,“先生,我还担心我做周伯通,原来是杨过,这个好这个好。”

    四褐先生听不懂这乱七八糟的,但大概也理解意思,道:“有病吧。”这话是跟薛青学的,这个学生说话总体来说很温文尔雅,不像其他的少年人那般粗俗,有病吧这三个字四褐先生分析对他来说就是粗俗的骂人的话了。

    薛青想再笑笑到底是没力气,说这么多话现在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四褐先生道:“真是没办法了,收了你这么个学生。”他站起身来,“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为师不管你对不起束。”

    薛青原本黯淡的眼微微一凝,道:“先生要做什么呀?。”

    四褐先生居高临下看着她,挽了挽袖子,道:“当然是。。。”

    薛青打断他道:“我们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解决,你们老年人就不要参与了。”

    她的话没说完,四褐先生的话也接着说下去,“。。。给你治伤了。”说完冷笑看着她。

    薛青也看着他,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说我是神仙下凡自有天佑。”看到四褐先生瞪眼,又补充一句,“这是夸您呢。”

    四褐先生呸了声,道:“别打岔,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干什么去了?”

    薛青道:“跟春阳少爷打赌你不信啊。”

    四褐先生干笑两声,道:“那小子能把你伤成这样?你是骂我呢还是骂你自己呢?”

    薛青笑了笑,道:“果然瞒不住先生。”停顿一刻,“是,不是春阳少爷伤的我。”

    四褐先生看着她哼了声。

    薛青看向他,道:“其实,是。。。双园里的刺客。”

    四褐先生审视她,道:“这么说事发时你果然在场?”

    薛青点点头,道:“我想去送送蝉衣,因为听莲塘少爷说以往那些女孩子都很容易在路途中生病,水土不服想家什么的,。”

    四褐先生道:“所以你就去药铺开了药,然后和春阳少爷约了他家的车马行?”

    嗯,所以这世上的事做了就会有人看到,薛青道:“是,不管有用没用,总想做点事,春阳少爷答应帮我,让我扮作车马行的小厮,带着我去了双园,嗯,条件是我跟他再赌一次诗词。”

    四褐先生哼了声,道:“你还挺多情。”又沉脸道,“那你怎么遇到刺客?”

    薛青道:“说起来也怪倒霉,我都没见到蝉衣,春阳少爷只让我躲着,他替我把东西送进去了,因为怕被家人发现,春阳少爷就故意晚走一会儿,我们正要去坐车,那群刺客就跑出来了。”

    四褐先生道:“然后你就行侠仗义了?”

    薛青道:“先生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四褐先生斜眼看她,道:“按理说。。。”

    薛青道:“我当然是。。。”说到这里叹气,“为了保护春阳少爷,我奋力与刺客争斗才被伤了。”

    四褐先生嗤了声,道:“是一起逃跑才被刺伤的吧。。。”

    薛青道:“细节不重要,总之我是被刺伤了,先生,这是怪你啊,教我的连刺客都比不了。”

    四褐先生再次呸了声,道:“不是我教的比不了,是你笨。”说罢又重重的哼了声,“真是倒霉,亏本,收了你这么个学生,教书还要救命。。。束必须涨了。”

    他嘀咕着再次将袖子挽了挽,从怀里拿出三个小瓷瓶,眼中满是不舍。

    “。。。好贵的。。好贵的。。。千金难求。。。”

    薛青道:“先生不要嗦了,世上哪有比我更贵重的。。。快些救我。”

    四褐先生瞪眼道:“有你这样求人的吗?可怜一些不行吗?”

    薛青道:“都这样的还不可怜吗?快点吧,我快疼死了。”

    四褐先生嘿嘿笑了,“你也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带着几分心满意足,伸手掀开被子。

    薛青的肩头单独包扎裸露在外,为了方便随时上药,身上穿着卸去了衣袖的小衫,内里被薛母裹的严严实实的,还有斑斑血迹,对外的解释是身上也有伤。

    四褐先生直接解开了肩头上的药布,将一个瓷瓶里的药粉撒了上去,又将另一个瓷瓶的药水倒出来,用手在薛青的肩头揉按,薛青忍着痛没有出声,很快四褐先生就收手站直身子,并没有再去看其他的伤。

    薛青道:“先生早知道我是女的吧。”

    四褐先生瞪眼;“什么女的?你可别为了考不上状元讹我用这种办法。”

    薛青忍不住笑了,刚张口被四褐先生塞进一个药丸,药丸很大噎的她翻个白眼。

    “。。。先生,救命的药也该做的好一些,色香味俱全什么的。。。”

    “呸,有的吃就不错了。”

    “先生,你的这个药很管用吧,我不会死了吧?”

    “不会。”

    “那我的胳膊不会残废了吧?”

    “不会。”

    “那我会不会洗筋伐髓脱胎换骨神功大成?”

    “呵呵,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嗯,也对,那样的神药先生你早就自己吃了。”

    说话声渐渐的低下去,枕头上的薛青眼慢慢的闭上,远处隐隐有鸡鸣传来。

    四褐先生站在床边收起了嫌弃和嬉笑,灯光昏昏下看着她神情复杂,忽的薛青又睁开眼。

    “先生,我有个秘密告诉你。”她道。

    四褐先生恢复了先前的嫌弃,皱眉道:“什么?”床上的人又闭上了眼,毫无血色的唇动了动,已经疲惫到极点,声音弱小几不可闻。

    四褐先生喂了声,俯身侧耳,“什么秘密?。。。。。说一半算什么。”

    似乎听到他的不满,闭上眼的薛青嘴角弯了弯。

    “。。。我。。。是主角。。。所以我才会有这么厉害的先生。。。”

    这一句后再无声音,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四褐先生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暗暗的灯下照着他的双眼有些浑浊。

    “什么猪脚羊手的。。。。我厉害当然是毋庸置疑的,还用你说。”他道,看着床上的薛青,迟疑一下,有些笨拙的将被角往上拉了拉,退开几步,再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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