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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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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你如果不放心,告诉孤谁是好大夫,孤让人请来。”宋婴说道。

    这样么,总之是现在不许走出宫门,柳春阳抱紧怀里的人…。。

    “你这大胆的小子,还不快将人交给太医。”宋元怒声喝道,“此时此刻岂容你撒野!你…。”

    他的话没说完,就见柳春阳上前一步,道:“是。”将怀里的人向前递去。

    真是有毛病!到底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宋元将要怒喝将他拿下的话收回去,如今有更多的大事要做,跟这一个不入流的黄毛小官犯不着浪费时间。

    陈盛已经示意禁军接过薛青,混在官员中的一个太医也犹犹豫豫的站出来,怀里的女孩子被一个禁军抱走,柳春阳的手臂似乎不适应还保持着原本的姿态,僵硬然后手慢慢的攥起。

    “想要请哪位大夫?”宋婴问道,没有将话就此揭过,表示自己说的话是认真的。

    此时谁人进宫来也是惹麻烦,柳春阳垂目道:“我并不知道,我只是想出去找找。”

    是想出去吧,在场的官员都是人精谁还不懂这个,看破不说破沉默无语。

    宋婴道:“这样吧,把蟪姑叫来。”看向宋元,“她是女医,看伤方便。”

    宋元毫无疑义俯首应声是,陈盛便去吩咐金吾卫,待安排妥当宋婴才再次向大殿的方向走去,百官们跟随,另有一群禁卫开始收拾这边地上散落的弓箭,拖走伤者死者以及擦拭冲洗血迹,柳春阳站立未动随着百官们渐渐走动他落在最后,视线始终看着被禁军和太医带走的薛青。

    禁军身形高大,薛青被抱在怀里几乎看不到,越走越远,更看不到了…。。

    柳春阳攥紧了手松开,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女孩子适才在手心里的轻挠…。

    没事啊,别怕,她这样说。

    没事吗?这一次还是没事吗?柳春阳的手再次攥起来,似乎将那女孩子的手再次紧紧握住。

    。。。。。。

    。。。。。。

    (刚到家,明天的更新在下午四点左右,我尽快调整恢复正常时间,么么哒,谢谢大家,这次年会玩的很开心。)

第四十四章 臣拜

    秦潭公被押下去,宫里紧张的气氛缓和了很多,皇城外京城里的兵马虽然跑动不断,但也并没有动乱四起,四面传来的嘈杂呼喝声渐渐平息,在强大的朝廷兵马弩机面前,高官权臣又算得了什么,今日你权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日楼倒无人能阻挡。

    “至少这几天不会有事,内城外城都在朝廷控制中。”京城知知堂内,楚明辉扒着窗户缝隙往外看,一面说道。

    “这不废话嘛。”张双桐坐在椅子上懒洋洋,“三次郎不是说过不打无准备的仗,朝廷那些人又不傻,不安排好怎么可能动手。”

    “说到三次郎。。。”一个少年面色担忧道,“今日他们上朝都还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近距离看热闹,第一时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比我们刺激多了。”楚明辉头也不回说道,“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读书,三年后科举考中进士当官。”

    当官只是为了看热闹?这叫什么道理,气煞圣人啊,知知堂里的年轻人们都笑起来,紧张不安担忧的气氛稍缓。

    醉仙楼里气氛倒一直没有太受影响,白日本来就不是热闹的时候,此时也不过是更安静,门窗紧闭,醉仙楼的护院们守在门前窗边,前来饮酒的客人也并没有挤过来窥探,这也窥探不出什么,还不如等事情结束后再问。

    “很显然,秦潭公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真弑君啊?”

    “当初先帝皇后帝姬的事本来就疑点重重。。。”

    他们放低声音议论,妓女们停下了吹拉弹唱安静的添酒布菜,文章高台前甚至还有客人在看文章,不过是把诵读变成了默读。。。。

    别人关不关心春晓不在意,她此时坐在室内窗边,一直从缝隙里往外看,这就是住在临街的好处,看着街上奔驰而过的兵马,还大着胆子推开更大的缝隙看向皇宫所在。

    在薛青遇袭之后她也很快收到了平安无事的信息,那这次呢?

    春晓将手在身前合住神佛胡乱求了求。

    “青子少爷你可千万别有事,会累害我的呀。”

    。。。。。

    。。。。。

    大殿里的先前争斗的兵器血迹都已经被收拾干净,胡明的尸首也另行安置,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除了门窗柱子上的刀剑痕迹暂时还没办法修补完善,但这已经足以可见整个内廷都在陈盛等人的掌控下才能做到如此。

    而这内廷之所以如此被掌控,都是因为自己的功劳啊,王烈阳站在殿内抬手。。。。。轻轻的落在脸颊上,然后搓了搓脸,似乎缓解一下紧张僵硬。

    “王相爷。”

    前方传来陈盛的声音。

    王烈阳向前看去,见陈盛站定对他伸手做请,身为宰相当然位列在最前,他不知不觉落后了,听到陈盛的话,前方的官员们纷纷让路,这在以前是理所当然的事,但现在王烈阳总觉得四周的视线刺目。

    事到如今,还讲什么面子,王烈阳抬脚迈步走到队伍的对前列,殿内的官员按照次序各自站好,虽然少了一些人,但到底官员人数众多,看上去也没什么变化。

    宋婴没有迈上御座,而是在御座下的台阶前站住,转身面对众官。

    “秦潭公已经拿下,但孤知道你们心中疑惑未解。”她道。

    先前的目的是快刀乱麻拿下秦潭公,只要拿下了秦潭公,接下来的事就可以慢慢的详细的做和说。

    “关于孤的事,并不是今日突兀,而是这十年来始终都有臣子们在操劳周全。”宋婴道,“为了安全,知道孤存在的人不多,而见过孤的人更寥寥,今日请你们站出来,让孤亲自看到以及认识你们。”

    殿内安静一刻,旋即有人颤声。

    “臣,见过殿下。”

    一个官员迈步出来,俯首哽咽。

    随着他的出列,数百官员中接连有人走出来,康岱石庆堂等人在其中。

    “臣,见过殿下。”

    随着一个个走出来,四周的官员们的神情也随之惊异,这些人官职高低职位衙门年轻皆不等,而且互相之间看起来都是日常不会打交道的,不仅有大家认为的王烈阳的党众还有宋元秦潭公,属于陈盛的反而最少。。。。。。最后声音停下,甬路上站了三十多人。

    这些人可不是一时半时说笼络就笼络起来的,更何况就算笼络了他们,好像也没什么用啊,好多职位都很不起眼。

    “不起眼就是最安全的最有用的,孤的存在必须不起眼,也正是因为这不起眼让孤活下来。”宋婴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为孤做过很多事,有的孤知道,有的不知道,今日孤想听你们说一说。”

    这当然不是宋婴想听他们说,而是让他们说给其他人听,这也是一种证明。

    殿内响起官员们逐一的自述,自己是什么人在哪里为官,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又曾经做过什么,随着他们的讲述殿内官员们的神情或者惊讶或者恍然,复杂变幻。

    “除了在朝的,还有在外的一些官员,很多是故意辞官,贬职,外放。”待这些人讲完,陈盛说道,“比如青霞先生,比如李光远,就是为了去长安府辅助假充帝姬的薛青。”

    哦对了,还有这件事,假充帝姬,那个薛青。。。。殿内官员们眼神闪烁。

    “当初我说服皇后娘娘以小女易宝璋帝姬,被皇后娘娘带去黄沙道城的我女儿又被不知情的五蠹军救出,我们将错就错,做出帝姬一直逃亡在外的假象,以吸引秦潭公的追杀。”宋元说道,“世上只有一个帝姬,这样秦潭公就不会注意到真正的帝姬。”

    原来如此啊,殿内响起低低的议论声。

    “我知道这些口说无凭。”宋元走出来,看着众人,将手放在身前,“当初皇后娘娘特意留下亲笔题词为证。”

    亲笔题词吗?官员们念头闪过尚未议论就见宋元伸手解下衣袍,转身,将后背**展露,其上有一行奇怪的伤疤扭曲蜿蜒。。。。。

    “是字啊!”

    站的近的官员脱口喊道。

    殿内诸人忍不住向前涌涌,午后明亮日光下,宋元身上的陈年旧疤字体清晰可辨。

    大事托付宋元之身。

    。。。。。

    。。。。。

    初冬的裸露的脊背寒意森森,身后无数的视线炙热,宋元站在原地背对,只觉得背部刺痛,恍若又回到十年前,他那时没有站着,而是跪在地上,身后有妇人站立,他低头看到地上摇曳的珠宝凤钗影子。。。。。。。

    “娘娘,请吧,这世上没有安全之所,唯有宋元这一幅皮囊。”他催促着,“您听,秦潭公的兵马就要到了。”

    他侧头看去,简陋的桌子旁站着小小的女童,昏暗的烛火下大眼含泪,惊恐,但乖巧的一语不发,只认真的用力的看着这边。。。。

    “宝璋啊,你要记着,记住这一切,不许怕。”

    伴着妇人的清亮的声音,宋元背后巨痛,他将一根木棍塞进嘴里死死的咬住,双手撑在地上,青筋暴起,从砖石缝隙里挖出泥土,有血从背上滴落,渗入砖石缝隙。。。。。

    似乎过了很久事实上又很快,锵啷一声,带着血的匕首扔在地上。

    “本宫书法了得,以刀为笔虽然第一次,写的也很漂亮啊。”

    耳边响起妇人似哭似笑,忽远忽近,直到嘈杂充斥。。。。。

    “那是娘娘的字体。”

    “我认得!我认得!”

    皇后娘娘知书达理博学多才,尤其是一手的好书法,朝中官员见过的很多,要辨认不是难事,声音很快传遍,殿内的气氛再次嘈杂。

    “还有,父皇从未临幸秦氏。”宋婴的声音在嘈杂中响起,“当年父皇的临幸薄被销毁修改以哄骗天下有孕,但秦氏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这一点你们尽可派人辨认。”

    当初秦氏贵为贵妃,又有秦潭公顾命大臣大权在握,怀孕作假不是什么难事,但处子之身作假可不容易,宋婴还允许尽可辨认,可见这是确认无误的。

    秦氏竟然是处子之身,那就是说,当今的天子是假的!

    殿内哗然,震动。

    “宝璋帝姬归朝,可还有疑问?”陈盛的声音高声扬起,在殿内震落重复,“宝璋帝姬归朝,可还有疑问?”

    殿内嘈杂渐渐平息,所有的视线看向宋婴,宋婴端立在台阶下,神情始终平静。

    “现在,孤是否已经自证?”她道。

    殿内安静一刻,陈盛宋元这一次没有俯首先开口,直到百官中响起声音。

    “臣恭迎帝姬殿下!”

    随着这一声喊,更多的声音响起。

    “臣恭迎帝姬殿下归朝!”

    “臣恭迎帝姬殿下!”

    此起彼伏,越来越多,汇集响彻殿内,百官俯身如同风吹稻田。

    宋婴转过身,抬脚迈步一步一步迈上台阶,走到御座前,转身落座。

    陈盛宋元这才上前,俯身下跪,随着他们的动作,殿内诸官齐齐下跪。

    “帝姬殿下千岁!”

    。。。。。

    。。。。。

    柳春阳不用张莲塘的提醒,毫不迟疑的跟着跪下,俯身,叩头,高呼,贴着冰凉的地面。

    他才不在乎这个,他只想知道薛青什么时候能出宫。

第四十五章 解衣

    薛青听到了恭贺声。

    皇宫很大,那她应该还在上朝的大殿附近。

    这里比先前的侧殿要大一些,豪华一些,送她来的禁军守在门外,室内只有先前的那个太医。

    薛青没有理会他,轻叹一口气。

    太医也没有理会她,伤口疼了自然会呻吟叹气,没什么奇怪的,继续呆坐,也不知道在等什么,等先前那个少年的允许看伤吗?

    帝姬殿下千岁,真是有意思,薛青挑了挑眉,不知道帝姬殿下要怎么奖赏她,她算是为党国流过血,为党国杀过人的功臣吧。。。。。封个郡主啊什么的不过分吧?

    郡主,虽然比起帝姬公主低了一等,但也不错啊,地位越大,责任越大嘛,当个郡主就不用像当帝姬公主那样累死累活提心吊胆出生入死。。。。。。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薛青将手一甩拍在床上,啪的一声响,坐在旁边的太医没有被吓一跳,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手里拎着一个药箱子,一只脚刚迈进来,被这一声响吓的哆嗦了下。

    少女,药箱子,坐在床边的太医反应灵敏,这就是先前宋婴。。。。。帝姬殿下说的请来的给薛青看伤的女医。

    年纪这么小啊,怪不得胆子小。

    太医淡然安抚道:“没事,是伤痛的抽搐了。”

    。。。。。

    。。。。。

    伤痛的抽搐了?

    这么严重啊,宫里这么多太医,怎么叫了她过来?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蝉衣拎着药箱的手攥了攥,但毫不迟疑的迈过门槛,就像在家里听到宋元要她进皇宫给人看病,也毫不犹豫那般。

    她要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违背她,顺着她,让她相信自己,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好的活着,不管是留在宋家还是进皇宫,都不是困住人的樊笼,死才是,所以不能死。

    “是什么伤?”她轻声问道,忐忑不安碎步,“我,我其实还没出师呢,不知道行不行。”

    太医道:“旧伤复发,这里有我呢,你主要是动手方便。”

    动手方便?

    蝉衣渐渐走近,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盖了被子,露在外边的长发散落,是女子吗?

    “是这样啊,我来看。。。”她说道,站定在床边,微微倾身,看到了一张小小的苍白的脸。。。。。

    “你来看吧,具体什么伤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来诊治。”太医也起身站在床边掀起被子,刚掀了一半,耳边传来一声惊叫。

    啊!

    安静的房间里陡然女孩子拔高声音尖叫,很是吓人,尤其是在经历今日大朝会捉拿秦潭公,天子是假的,死了的宝璋帝姬复活坐上大殿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之后,吓死人了好吗?

    殿门被推开,几个禁军按住腰里的刀冲进来。

    “什么事?”他们喝问。

    蝉衣身子颤抖站立不稳,手里的药箱落地,软跪在床边道:“这是,这是薛。。。薛状元啊。”

    太医伸手拭汗,女孩子真是大惊小怪,禁军也收住了身形。

    “你认得她啊?”太医问道。

    蝉衣道:“他是我。。。。师父的乡亲,都是长安府的,也常来家里坐。。。”一面说一面起身急急的又轻轻的掀起被子,“他的伤发作了吗?怎么会。。。”

    原来如此啊,禁军退了出去关上门,太医往后退了退,这女孩子尖叫过后反而不用他动手了,她的动作紧张但没有乱,很快就将被褥移开,官袍解开,露出渗透血迹的捆扎里衣。。。。。。

    蝉衣的手一顿,眼泪掉下来。

    这是自从得知薛青遇袭后第一次见,她日夜不安无从得知消息,后来又被关到宋宅,原来伤的这么重啊。。。。

    女孩子不适合当大夫啊,太医在一旁摇头,动不动就被吓的掉眼泪,胆子小心肠软,念头闪过见那女孩子打开药箱拿出小剪子,一面掉泪一面剪开捆扎里衣的伤布,虽然眼泪汪汪,但动作娴熟沉稳利索。。。。

    好吧,还不错,看着伤布逐一被剪开,女孩子放下小剪刀,开始解里衣。。。。。。太医站开几步转过身,忽的又想到什么。

    “那个,你是殿下叫来的,那你应该知道薛青她的事吧?”他说道。

    “什么事?”女孩子浓浓的鼻音答道,还有,殿下是谁?叫她来的是宋大人啊。。。。

    太医转过头指着床上道:“就是薛青她是。。。”话没说完停下,看着蝉衣的手。

    蝉衣已经解开了里衫,又拿起了小剪子,因为呈现在眼前的胸口又裹着一条伤布,比起先前里衣外边的伤布要厚以及结实很多。。。。

    这里也有血迹斑斑,可能最重的伤就在这里,蝉衣用小剪子剪上了裹布,动作也更加沉稳快速。。。。

    “是什么?”她顺口问道,手中咔吱咔吱不停,裹布应声而开断裂散落向两边。。。。

    内里倒是没有血迹,洁白软软一片。。。。

    太医转过头收回视线,不忘伸手指了指,道:“就是这个。。。”

    这个,是什么?

    咔吱一声响,最后一角相连的裹布被剪开,彻底滑落两边,将薛青的胸前也彻底展露在眼前。

    蝉衣握着剪刀,寂然无声,含泪的眼怔怔。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这个薛青,怎么又装女孩子。。。。。

    。。。。。

    。。。。。

    这可不是第一次,上一次自己被宗周选中带走住在柳家的园子里,晚上薛青就突然出现在,扮作园子里的丫头来带她走。

    虽然过去好久了,蝉衣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大眼浓眉,高挺鼻梁,红唇点点,扎着两个丫鬓,绑了红绳,还挺好看的,她的视线落在床上人的脸上,头发散落两边,露出脸庞,闭着眼看不出大小,眉毛倒是浓,但是有些乱,鼻梁高,嘴唇不红,脸也有些削瘦,这次扮的女孩子可不如上次好看呢。

    蝉衣握着剪刀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一只手从一旁抬起,将滑落的裹布扯上来按在胸前。。。。。。

    蝉衣怔怔看着闭着眼的人睁开眼,忽闪忽闪的看着她。。。。。。

    伤重的人突然醒来,蝉衣却没有吓了一跳惊叫,只是呆呆的看着,二人四目视线相对,默然无声。

    “到底怎么样啊?”太医的声音传来,“哪里的伤最重?”

    伤啊。。。。。对,蝉衣抬手有些慌乱的将耳边并不乱的头发掖了掖。

    “胸口这边的并不重。”她说道,将揭开的里衣扯过来搭住胸前,继续查看其它地方。

    小剪子离开了胸前,又剪开了腰里的裹布,看着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身。。。。。。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但神情没有慌乱,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想,手下不停,剪伤布,看伤口。。。。

    “前辈啊,我需要新的药和伤布。。。”

    “这边有,我给你拿。”

    拿药,敷药,重新裹上伤布,一层层一条条,结结实实。

    床上的薛青一开始还睁着眼看她,后来便又闭上眼,随她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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