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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皇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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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芝闻言,不觉一怔,想问又不知该怎么问。荼蘼见她神情,怎能不知她的心思。林培之与林垣驰两个原是截然不同的人物,林培之性情随和,手脚也撒漫,是个极会使钱之人。当年上庐山时,更携了大批礼物,上上下下,人人皆有所赠,平日见人也总带三分笑,又全无半分架子,怎由得上下人等不喜欢。而林垣驰在这一点上,无疑是差之甚远。

不过如今,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注目看了慧芝一眼,她笑道:“快去罢!我自有主张的!”

慧芝叹了口气,低应了一声,快步的去了。荼蘼默默了片刻,这才走到棋桌边上坐了。

季府的这张棋桌,便在整个天下,亦可称无双。其桌面枰纹交错,条条笔直相交。而稀奇的是,这些纹路竟是天然生成,全无一丝雕凿痕迹,桌面更是平滑细腻几似玉质一般。

棋枰两侧各放了一只摆放棋子的石盂,盂内,分别以纯净无暇的白玉与墨玉雕成棋子,粒粒晶莹,颗颗精致。荼蘼无声的在一面坐下,打开棋盂,拈出一枚黑子在手中缓缓把玩。

墨蓝发黑的棋子在她指间轻轻翻转,黑的便愈发的黑,白的亦异常的白,直将她纤细若春葱般的无暇玉手衬得恰如白玉雕成,似水晶一般光泽剔透柔美。

正发愣间,对面却有人无声的坐下,向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落子。

荼蘼默然片刻,手指微动,叮的一声轻响,棋子落定。围棋之道,执白先行,但他们之间下棋,从来都是她执黑先行。(PS:古代围棋。执白为先。)原因无它,一则她的棋力不及林垣驰,二人相对,她总爱抢先一步,时常闹着非要执白不可。而林垣驰却觉她双手纤巧如玉,执黑之时,黑白相衬,尤为赏心悦目,因此总喜令她执黑。

两下里争执了几次后,便也形成了她执黑先行的惯例。

二人并不言语,只是静静下棋。二人落子皆快。不过片刻之间,棋枰之上,已现黑白对峙之局。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耳边旋即响起月屏有些战战兢兢的声音:“肃王爷请用茶!”

随着这一声,一盅杏仁茶已小心翼翼的奉了给林垣驰,一股清幽的甜香旋即漫溢开来。

林垣驰显是怔了一下,抬起头来,他以一种古怪的视线看了月屏一眼,然后微微颔首,手中白子落定,他伸手接过杏仁茶,尝了一口,稍一颔首,表示满意。荼蘼亦接过月屏随之递过来的杏仁茶,冲她使个眼色,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月屏正觉窒息,见了这个眼色,顿时如释重负,急急的快步下去,转瞬不见人影。

林垣驰默然了片刻,才回头看看月屏离去的背影,微叹道:“适才,我几乎将她当成了飞霜!”说完了这句,他便不再开口,只低头执匙慢慢的喝着杏仁茶。

荼蘼以银匙轻轻搅了搅盏内的杏仁茶,清幽的甜香缓缓溢出,充盈在鼻际:“飞霜已陪我死了一回,我再舍不得让她受委屈,这一世,便让她快快活活的过她的日子罢!”

林垣驰一震,手中银匙随即叮的一声,敲在盏壁上,许久,他才抬头注目看着荼蘼,淡淡道:“这便是你心中所想的!”他的眸光清冷,全无一丝笑意。

荼蘼叹了口气,慢慢道:“从前的事儿。我早已不想了,也再不想去追究谁对谁错。驰哥哥,你就放过我罢!”这是在知道彼此身份后,她第一回向他示弱。

林垣驰不语,面无表情,手中的银匙则无意识的慢慢搅动着手中的粉彩折枝牡丹瓷盏,银匙与瓷壁时不时相触,发出叮然一声脆响,暴露出他心底的不平静。

驰哥哥,这个称呼他已许多年不曾听过了。事实上,也只有在初相识的两年内,荼蘼曾这般的叫他。满了十岁以后,她就再不肯叫他哥哥,改而扯着他的衣袖,一口一个的叫他垣驰,并在他无奈的纠正她的称呼时,骄傲的昂起头,嗤鼻说一句:“我已经长大了……”

此后,只有在她极高兴,或有求于他的时候,她才会笑吟吟的抱住他的脖子,这般软软的叫他……而每当这个时候,他也总是拿她没辙的败下阵来荼蘼的目光落在棋枰上,黑白两条大龙正自纠缠,但黑龙已稍显颓势。他们二人从前下棋时,一向都很快,因为两人都不太在意输赢,所以也不会刻意的斤斤计较。

通常在她败势初露之时,飞霜总会笑吟吟的捧出两盅杏仁茶,彻底将棋局搅散。

许久,林垣驰才轻轻叹息了一声,忽然问道:“你想我怎么做?”

荼蘼毫不犹豫道:“让我去南渊岛罢!我可以答应你,终我一生,再不回返京城!”

林垣驰微微一笑,一贯清俊却微寒的面容在这一霎间冰融雪消,如春回大地,柔风醺然:“荼蘼,你误会了!我是问你,你想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荼蘼注视着他面上的笑容,忽然便觉心中一阵恍惚。这样的笑容,她已很久没有见过了。事实上,她不止一次的想,自己是怎么会喜欢上他的,而结论总与他的笑容有关。她喜欢看他这样笑,温淡如春风化雨,每每使他想到四个字:如坐春风。强自收摄心思,她抿了抿唇:“如今一切都未发生,你我之间,自也无怨无恨,又怎说得上原谅二字!”

林垣驰一笑,放下手中瓷盏,声音低沉:“荼蘼,你可知道,我初初睁眼,看到自己回到从前时,只觉得前尘皆空,几乎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荼蘼不觉点了点头,初睁眼时,乍见家人,她何尝没有这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相信,我并没有做梦,虽然这事,比梦还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林垣驰继续的说下去:“然后,我就开始考虑,考虑我该做甚么,才不至虚度此生……”

荼蘼不答,只继续的听着。

“或者你并不相信,在那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

“我问自己,是该循着从前的路继续走下去呢,还是另辟蹊径!我想了很久,也还是没有决定。然后我对自己说,就让一切都顺其自然罢!毕竟,我刚刚醒来时,你才七岁,而我们从前,原是在你八岁那年才认识的!”

“因为知道很多事,所以我毫不费力的收拾了那个女人,父皇一怒之下,虽未废了她,却迫她幽居凤仪宫,不得再过问宫中诸事。然后,他迅速封我为王,赐我府邸……”

那个女人,正是如今幽居凤仪宫的王皇后。而荼蘼亦早从秦甫生口中得知,当年林垣驰中毒一事,如今想来,这毒想必是王皇后下的,王皇后也因此事败露而险些被废。

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想起前世之时,自己与他费了多少力气方才扳倒了王皇后,想不到,如今他竟只凭一人之力,便轻易办到了。王皇后失宠,她所生的二子也因投毒一事而失了圣宠,使得林垣驰通往帝位的道路上又少了两个绊脚石,省了好些气力。

“与竣灏相交之后,我不止一次的想去见你,可又不敢见你!然后,你就去了庐山……我听竣灏说起庐山别院之事,当时便有一种从梦中惊醒的感觉。我开始觉察到,有很多事情,似乎已与从前不同。因为如此,我反更不敢去见你,生怕你根本不是你……”荼蘼不觉恍惚的叹了口气,林垣驰的感觉,与她第一次以季卢的身份去肃王府时的心情何等的相似。

林垣驰平和道:“我于是想,不管此荼蘼是否彼荼蘼,我从前欠你的,便都在这莫名其妙的一生里头还你,也还给季家!我甚至想,等你长大,若没有意中之人,那么,我仍旧会娶你为妻,将来也依然立你为后,这一生一世永不负你……”

荼蘼心中一疼,眼内一酸,已是水雾弥漫。她急急垂眸低头,小心的掩饰住自己的神情。她想开口说些甚么,却有害怕语气颤抖,声音哽咽,毕竟只咬紧了唇儿不开言。

林垣驰叹了口气:“荼蘼,我如今只问你,你对宝亲王叔究竟有多少把握?你敢肯定他会一世对你好?你敢说他永远不会有负于你?你难道忘记了,他从前的妻子是谁?”

荼蘼一惊,心中立时浮现出冼清秋的影子来。对这两个人的关系,她一直都是心存疑虑的,可是由于至始至终看不出任何端倪,时日一久,她也就渐渐的将之抛诸脑后,极少去想。现如今,有很多东西已与前世大不相同,但她并不知道,将来是否还会殊途同归。

如果……那么……她不由的苦笑起来,不管如何,这事于她,始终是心中的一根刺,或者永不会消除。毕竟,如今已出现了太多意外了。至少,她从前对林培之的身世便毫不知情。

“你……早知他的身世?”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力图平缓的问道,只是声音里头依旧不可避免的带了三分沙哑,浑然不似平日清脆嗓音。

林垣驰摇头又点头:“只是知道一些大概,你也晓得,最关键的那几年里头,他从没回过一次京城。如今想来,他是打一开始便不想卷入这个漩涡,因此一直躲着父皇!”

他所说的最关键的几年,便是储位争夺最烈的时期。

荼蘼沉默片刻,缓缓道:“昨儿晚上,他来见过我,且对我说——他说——人生最大的荒谬之处,便是连你的生母也不敢确定你的生父究竟是谁……”

林垣驰微微一震,半晌才道:“难怪!难怪!”

荼蘼叹了口气:“他是不想卷进来的,如果没有我,他根本不会回京……”

昨晚与林培之说完话后,她便依稀明白了承平帝何以要召自己入宫为女史。他是想以自己牵绊住林培之的步子,从而将林培之留在京城里。而目下看来,他似乎也成功了。

林垣驰淡漠道:“有些事情,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即便他是皇上,也是一样!”

他语气极为笃定,话语里充溢着一种强大的自信。

荼蘼不答,皇位之争何其凶险,她从前曾经历过一次,因此此时也完全能想像到。林培之的身份毕竟只是皇弟,即便承平帝铁了心的想要使他继承皇位,只怕也难办到。更何况,如今还有林垣驰与林垣掣在,这两个皇子,手上都掌握着一定的权利,足可左右目前的局势。

她悄无声息的抬眸看了林垣驰一眼,他神色淡淡,眸光深邃,似不可测。他的手里,一定拥有可以倒转乾坤的力量,她忽然想,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已经登上过一回帝位,有很多事情,第二次再去做的时候,无疑要比第一次更容易许多。

林垣驰静静的看着荼蘼,这个时候,她没再刻意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因此他能轻易的从她面上变幻不定的神色看出许多东西来。“杏仁茶已将凉了!”他忽然开口说道。

荼蘼轻轻“啊”了一声,低头拿起桌角的杏仁茶,拿起银匙喝了两口。杏仁茶确实已有些凉了,有些东西,一旦冷了,便难免有些腻味,她无滋无味的喝着,毕竟也没喝完。

林垣驰却低头慢慢的喝着,一点一点的喝尽了,才放下了手中的银匙。“荼蘼,你自己好好想想罢!王叔是走是留,其实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他最后如是说道。

荼蘼怅然无语,半晌才低声道:“我再考虑考虑罢!”

今日的这一番话,非但不能让她如释重负,却反使她更加迷惘,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秋风拂过苍梧树梢,卷下数片黄叶,打着圈儿的飘落在地,其中有一片竟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她面前那盏只喝了一半的杏仁茶上。

正文 08 矛盾

慧芝抬手轻轻的叩了扣书房门。许久,门内才传出荼蘼淡淡的声音:“进来!”她推了门,捧了茶水入内。荼蘼正安静的斜靠在椅背上,面上微带疲惫,唇角却似有笑意。

她走上去,将手中的茶盅递到荼蘼跟前:“小姐,快二更天了,该休息了!”她说着,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桌上。桌上,随意的铺开了一本本大大小小,厚厚薄薄的经书。

荼蘼接过茶盅,喝了口茶,这才笑道:“已快二更天了么?明秀呢?”放下茶盏,她信手掩上书卷。蓝色封皮之上,是三个大字《金刚经》,字体古拙,笔势飘逸,颇有出尘之气。

慧芝答道:“我已打发她们睡下了,今儿由我来守夜!”她跟了段夫人与荼蘼多年,虽没认真读过书,却也识了不少字。对《金刚经》这东西,亦颇知道一些。

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怎会忽然想起要看经书?”午时,荼蘼自苍梧院过来,便忽然来了兴致,硬是去了藏书楼搬了一叠经书回来,直看到现在。

荼蘼微微闭了下眼,轻飘飘的答道:“我只是想体会一下青灯古佛,经卷木鱼的生活!”

慧芝唬了一跳,灯光下,小脸煞白:“小……小姐……”竟连牙齿都有些打颤了。

荼蘼听出她异常的语调,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抬起头,她极认真的看着慧芝,一本正经道:“不过,你尽可放心,经过今儿一下午的体验,我觉得我是过不了那种日子的……”

慧芝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脯,叹息道:“那就好,那就好……”

荼蘼看她神情,终忍不住又格格笑了出来。事实上,她适才根本就是在逗着慧芝玩儿。不管过的如何不顺心,她都从没打算过真要出家。又喝了一口茶,她放下茶盅,起身向慧芝道:“走罢!回房去!也该睡了!”慧芝答应着,忙跟在后头。

荼蘼简单盥洗后,眼见慧芝已呵欠连天。便将她打发去睡了,自己却全无睡意的坐在梳妆镜前,漫不经心的梳理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水银镜清晰的映出她精致无双的面容。

一只手忽而凭空出现在镜内,摊开在她跟前,低沉慵懒的男音笑道:“可要我帮忙?”

她微微一惊,下意识的缩了手,旋即面露苦笑道:“林培之,这里可是我的闺房!”

这人,似乎已经很习惯趁夜摸到自己房里来了,而自己,对他的时常造访似乎也不反感。

林培之笑着将一旁的圆凳搬了过来,悠然在她身边坐下:“所以我并没摸错地方呀!”

荼蘼一怔,旋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放下牙梳,她正欲绾起长发,林培之却笑着伸手制止:“不必,我爱看你披着头发的模样!”

荼蘼笑笑,拨了拨长发,果真没再去绾发,只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林培之整肃神情,认真答道:“夜半无事。来找你下棋!”

荼蘼抿了下唇,便知自己今儿早间陪林垣驰下的那一盘棋他已知晓了。苦笑摇头道:“你是何时在我家布了眼线的?布了也就布了,怎么却还堂而皇之的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林培之一笑,没答她的话,却反问道:“怎么忽然却有兴致看起经书来了?”

显然,他已来了有一阵子,甚至已听到了慧芝先前与荼蘼的对话。

“只是无聊罢了!”荼蘼淡淡应着:“你放心,我受不了那些清规戒律的……”好容易得来的又一次机会,她还想好好珍惜,好好的过完这一生,可绝没有兴趣出家当姑子。

林培之哈哈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却更不放心了呢?罢罢罢,我们来做个约定如何?”

荼蘼诧异的挑眉:“约定?”

“是呀,若你非要当姑子,那一定要去城西的白衣庵,如何?”

荼蘼诧异的眨了眨眼:“白衣庵?为什么?”

林培之作个鬼脸,嬉笑道:“因为离着白衣庵不远处便有一座清净寺……”

荼蘼睁大了眼,满面愕然的看着他,一时摸不着头脑。林培之见她一脸不解之色,不觉更是好笑,因忍住笑,俯身过去,压低声音正经道:“离着近,也好方便我挖地道不是?”

荼蘼毕竟怔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一时玉面生晕,既好气又是好笑,只恨恨伸手一把拍了过去:“好个口齿轻薄,亵渎佛门的王爷,你……”一言未了。自己早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培之哈哈一笑,毕竟闪身躲了。二人说笑了一回,荼蘼自觉口渴,便瞪了他一眼,走到一边,提起一侧搁在红泥小火炉上的银吊子,倒了盅犹且温热的蜜水喝。秋日本就天干物燥,回京之后,又是诸事不顺,故而她特意叫慧芝准备了百合蜜水,既清火败毒亦可助眠。

林培之坐着没动,只笑着向她伸手问道:“好小气,竟没有我的份?”

荼蘼斜乜他一眼,答道:“明儿慧芝起身,发觉我喝一杯水竟用了两个杯子,却不知又要怎么想了?”

林培之哈哈笑道:“这么说来,下回我再来,倒要随身带个杯子了!”

荼蘼听了下次再来四字,不禁苦笑起来,在桌边坐下,放下手中已喝了一口的茶盅,她正沉吟的斟酌着言辞,想着该如何开口时。却不料林培之过来一伸手,已夺过她手中茶盅,仰头一口喝下,且顽皮的冲她闪一闪眼,笑道:“好喝!”

荼蘼明知他在占自己便宜,待要生气,又觉无奈,只得索性瞪他一眼,抿嘴不语。

林培之笑了一笑之后,终究整肃了面容,道:“我已决定在京中多留一段日子!”

荼蘼默默。这时才忽然想起,林培之昨儿曾说,他今日要入宫见驾之事,想来今日入宫无功而返,故而他才决意要多留一段时日。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嫣红的嘴唇,迟疑片刻,她终于低声道:“林培之,你走罢!回你的南渊岛去,京城本不属于你,你又何必……”她错了,若是早知他的真实身世,她压根就不会将他拉进这个漩涡来,只希望,如今还不太迟。

林培之定定看她,反问道:“这算是为我着想么?”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调侃与戏谑。

荼蘼闷闷道:“你说是,就是罢!”停顿了一下,她忽然鬼使神差道:“其实,清秋人很好!”

林培之下意识的揉了揉耳朵,愕然的望着她,半日才疑惑道:“清秋?你说清秋甚么?”

这话才一出口,荼蘼心中已觉冒失,只是欲收已是不能,惟有强自镇定的抬眸与他对视,装着糊涂撇嘴道:“难道清秋不好么?”话虽如此,面上毕竟有些窘迫。

林培之望着她,禁不住低笑起来,半晌才伸指一弹荼蘼精巧的鼻尖,笑骂道:“鬼丫头,你这小脑袋瓜子看着聪明,却原来是绣花枕头,里头足足的装了一半糨糊一半醋,再没旁的了……”他虽说着取笑的话,却是满面欣然,看着很有些志得意满的意思。

荼蘼听了这话,再忍不住面上发烧,却又欲辩不能。只得恨恨的丢了两记白眼给他。

林培之肃容道:“今儿只你我两个听见,也就算了,日后可得慎言。清秋,那可是我外甥女,人伦辈分,岂可乱来,这话若让我那公主姐姐听见,怕不得拿刀生剁了我!”

荼蘼微微张口,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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