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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皇后-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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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上,此话我必将如实转告”季竣灏起身一揖之后,再不停留,回身大步走了出去。

林垣驰的这几句话说的固然冠冕堂皇,且看似宽宏大量,但其中却多有威胁之意。而他与林培之相交多年,早知林培之此人看似慵懒随性,万事不羁于心,实则固执、自负。

以他的性子,又岂能接受这样的条件。季竣灏想着,不由的暗暗叹了口气。他才刚走出舱房,便见林明轩正在外头候着,见他出来,忙迎了上来,虽未开言,眸中却尽是关切之意。

季竣灏苦笑一声,轻轻摇头。对于今儿这事,他无意责怪林明轩,双方如今各为其主,各有立场,他也实在没法去责怪对方:“清秋呢?”他问着,却绝口不提适才与林垣驰的对话。

林明轩明白他的意思,也只得叹了一声,作个手势便引着他往一边的厢房行去。二人才刚到了门前,厢房大门已然打开,冼清秋神清气爽的立在门口,竟是看不出一丝醉意来。

别过林明轩,二人上岸,林长宁早牵了马在岸边等着,季竣灏接过马缰,当即翻身上马,却似甚么事儿也未发生一般,仍如往常一般,随手丢了一块碎银子与他,笑道:“赏你们兄弟喝酒”

林长宁忙伸手接了,且笑着打了个千谢了他,这才目送二人离去。

………………

荼蘼打发了柳儿出去,便闲散的靠在软榻上闭目静静养神,心中却在想着林垣掣夫妇。林冶大病初愈,他们夫妇往万佛寺上香亦是理所当然,如此一想,点翠山巧遇,倒也不足为奇。但这夫妇二人如此希望揭开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又是为了甚么呢?她想着,不禁迷惑的摇了摇头。

她想了一刻,却也还是一头雾水。想着明儿还要去堰王府赴宴,她不由更觉头疼。站起身来,她漫不经心的趿了绣鞋,一路走到窗前,推窗看了一看。外头月已中天,光华如水。

发了一回怔后,她正欲关上窗户,却听外头传来低语之声:“陆姑娘可曾睡了?”她微微挑眉,听出这是冼清秋的声音。柳儿低声答道:“姑娘盥洗过后便打发了我出来,此刻想来该已睡着了”

荼蘼听了这话,忙扬声道:“是清秋么?快请进来罢”她心中明镜也似,冼清秋这个时候忽然来寻她,必有要事。更何况,她今儿晚间去见的人乃是林明轩。

冼清秋并没入内,反笑道:“妩儿,今儿月色甚好,你可愿出来陪我赏一回月”

荼蘼闻听此言,心中不觉一动,答应一声后,略加收拾,正欲出门,却又想起了甚么,忙又回身,取了帷帽带上,这才快步而出。冼清秋见了她,也不言语,便引了荼蘼一路往东行去。

东面,翠竹潇潇,竹影婆娑。一座甚是精巧的竹亭矗立其间。冼清秋指一指那座竹亭:“竣灏在亭子里等你,你独个儿过去罢我还得去找小舅舅说话”回来路上,季竣灏早将能说不能说的尽数都对她说了,二人稍加商议,决定由季竣灏与荼蘼说话,而冼清秋则去告知林培之。

荼蘼点头,也并不多问,便举步走了过去。亭子里头,一人独立,挺拔的身影在满目青翠的竹林之中瞧着竟有几分萧瑟之意。荼蘼拧了下眉,她这个三哥从来都是自信飞扬,似今儿这般情状还真是少见得紧,举步过去,她问道:“三哥,你怎么了?”

季竣灏听见她的声音,便回了头,冲她苦笑一下,道:“你猜我今儿遇见谁了?”

荼蘼见他面容苦涩,嘴角笑意勉强,便已隐约猜出了几分:“林垣驰?”她黛眉微蹙。季竣灏见她一语中的,不觉诧异,好一会才颔首表示她确是猜对了。荼蘼淡淡问道:“他都说甚么了?”

季竣灏见她表情冷淡,不惊不惧,不由吃惊看她,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将画舫之中林垣驰所说的言语一一对荼蘼说了。荼蘼听后,也只轻轻点头。季竣灏见她如此,更觉无奈,因叹道:“荼蘼,你总得说些甚么罢你要知道,你愈是甚么都不说,三哥便愈是放不下这颗心”

荼蘼抬首朝他一笑:“三哥,时候不早了,我也累了呢,赶明儿,我再同你慢慢说,可好?”言毕也不待季竣灏开言,转身径自往翠竹轩而去,独留季竣灏在她身后瞠目无语。

季竣灏在亭子里头立了好一刻,方才有些无奈的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荼蘼既已去了,他留在此地也已没了意义,叹了口气,他也随之离开竹亭,往自己所居小院走去。因心中有事,他的脚步也便颇为缓慢,才刚走至院子门口,却见有人远远自一边的回廊转了来,看身形,竟是冼清秋。

季竣灏本没指望能遇见她,此刻忽然见了,却是不由大喜过望,忙挥手叫了一声:“清秋”

冼清秋正有些心思恍惚,忽然被他一叫,却是不由的吃了一惊,抬头瞧见是他,面上第一浮现的竟是惊喜之色:“竣灏你那边怎样?荼蘼可说了甚么没有?”

季竣灏一听这话,便知她必然也没能从林培之口中得到甚么确切的话来,不禁苦笑摇头,将自己先前与荼蘼所说的言语一一说了给她听。冼清秋听说,亦是好一阵无语,半日才摇头道:“我将这事儿告诉小舅舅,他听了却只是笑笑,被我逼不过,也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他自有主张”

季竣灏怔然良久,方才跌足脱口骂道:“屁的自有主张这两个人,我算是看得透了我二人若真狠得下心,只是眼不见为净才好”这事本来与他及冼清秋并无多大关系,但弄到如今,却好像成了他们的事儿,与那两人无关了一般,真是令他想想都觉气愤不已。

冼清秋心有戚戚的点头,只是二人互视一眼后,却都是不由叹了口气,若真能狠得下心,他二人又何必在此坐困愁城,替旁人担心。过了好一会子,季竣灏方才烦躁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今儿我横竖是睡不着了,我们不如寻个地方喝酒去罢”

冼清秋想也不想,当即欣然点头:“如此甚好”二人计议停当,便由冼清秋引路,径奔宝亲王府酒窖,自窖内取了两坛美酒,寻了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峻屋檐,一夜畅饮,直至烂醉如泥。

次日,荼蘼起身,盥洗过后,才刚换上一身素朴又不失雅致的藕荷色衣裙,林培之已遣了人来请她。荼蘼不见冼清秋,终是心中奇怪,便问柳儿道:“郡主呢?今儿怎么不见她?”

柳儿亦是一头雾水,听见她问,便答道:“奴婢不知不过奴婢清晨起身时,听得那边的杏儿说郡主昨儿一夜未归,也不知是去了哪儿?”

荼蘼闻听冼清秋一夜未归,不觉诧然。但见时候已不早了,自己却也不好太过耽搁,因点了点头,嘱道:“郡主回来,若问起我时,你只说我与王爷同去堰王府了”柳儿急忙答应着。

这边荼蘼便随了来请那人一路往前厅行去,才刚折过一道朱廊,便见前头向玖疾步而来,而他身后被两名仆从架着的那人,可不正是季竣灏。荼蘼愕然,忙快步上前叫了一声:“向玖……”

向玖抬头瞧见是她,却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妩儿,你这是要去前头么?”

荼蘼颔首之后,便指着季竣灏问道:“他……怎么了?”

向玖没好气道:“能怎么的喝多了,睡在屋檐顶上了害我一大清早便得飞檐走壁,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将他老大给扛了下来”他说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荼蘼顺势看去,这才注意到向玖的下颚不甚起眼之处,竟有一块青淤。想是早些时候,他上去扶季竣灏时,被他不慎打伤的。

正文 07 素手斟茶

荼蘼举步走入宝亲王府的花厅之时,林培之已在等着她。桌上早已摆好了品类繁多、色香味俱全的各色早点。林培之见她进来,便指一指自己对面:“来了坐罢”

荼蘼答应着,便在他对面坐了。林培之一面令人为她盛了莲子粥,一面朝她云淡风轻的一笑,且问道:“你可知道竣灏与清秋之事?”

荼蘼听得一怔,讶然道:“我三哥与清秋?”季竣灏她适才已见了,喝到东南西北也都分不清,连向玖扶他下来,也都挨了拳头,这样的他,又怎会与冼清秋拉上关系来了。

林培之见她不知此事,反觉诧异,因挑了下眉,解释道:“他们二人昨儿半夜三更偷偷溜到酒窖偷了两坛酒,然后爬到王府北面的怡然自得阁顶上,喝了个酩酊大醉,弄得府内人手忙脚乱”

荼蘼这才知道昨儿陪着季竣灏一道喝酒的竟是冼清秋。不过这夜半饮酒,且飞檐走壁,倒是让她不由的想起四年以前的林培之。四年前,可不正是林培之提了一皮囊葡萄酒,偷偷溜至她家中,同在屋檐顶上喝了半夜的酒。她想着,忍不住斜乜了一眼林培之,口虽不言,眸中却有笑意。

她虽戴着帷帽,但帷纱甚薄,二人隔的又近,林培之仍能隐约看到她面上的表情。

挑眉洒然一笑,林培之举手挥退厅内服侍之人后,方才言道:“说到半夜居高饮酒,这却是清秋的习惯。从前她心情不好时,总拉了我陪她。竣灏去了南渊岛后,她有时便也叫他。说起来,你怕是对他们二人何以忽然走到一起而觉得有些奇怪吧?”

荼蘼一怔,脱口问道:“你知道?”她对此事一直觉得颇为意外,奈何当事之人却总不肯说。

林培之笑的有些促狭:“那是自然的这事在岛上知者甚众,只是敢说出来的人却并不多”

荼蘼见他神情,便知他有意卖关子,不觉微微撇嘴:“我知王爷必是敢说的,且请划下道儿来罢”

“划下道儿”云云她却是仿了林培之上回的口气,当即引得林培之一阵爽朗大笑。笑过之后,他便扬起下巴,以手点一点自己面前只余一半茶水的茶盅:“斟茶来”

荼蘼见他竟是这般的老实不客气,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瞪他一眼后,便爽快的起了身,提起桌上茶壶,果真为他斟了杯茶。林培之悠然的靠在椅背上,见她十指纤纤如玉、皓腕半露似雪,不觉心中微动,因笑吟吟的仰头看她,而后戏谑道:“这个,是否也算得上是红袖添香的一种”

荼蘼轻蹙瑶鼻,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说算便算罢”

林培之料不到她竟如此好说话,怔了一刻后不由哈哈一笑,拿起茶盏浅浅啜了一口,立时满面陶醉,赞道:“好茶其甜似蜜,其甘若醴,堪为我一生所饮最佳之茶”荼蘼见他七拐八绕,不由瞋目微怒,只是还未及言语,却已被林培之看出她的不快,识相的岔开了话题:“去年秋后,岛上大雨连绵,他二人醉后迷蒙,竟爬到了一张床上……”荼蘼听得一惊,不由睁大了眼。

林培之挑眉略一摊手:“你也知道,我那位公主姐姐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忙活着为清秋择婿。遇此良机,自然不肯放过因此,虽说他二人其实并无暧昧,但也被传得沸沸扬扬。”他说到这里,笑容不觉更为诡异:“也正是因为此事,我才真正明白何谓‘三人成虎’总之,事情传了三五个月,他们两个竟真就走到一起了,让我如今想来,犹且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四字传入荼蘼耳中,却让她心念为之一动。会不会……从前林培之所以娶了冼清秋,也正是因为类似的事件?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眸带异光的扫了林培之一眼。

只是,这事,只怕她是永远无法验证了。她想着,不觉释然一笑,心中那块莫名的大石却忽然之间便落了地。牵一发而动全身,或者,在她开始重生的第一天,从前既定的事儿,便注定要改变。

林培之说完了话,便随手拿起桌上茶盏又喝了一口,对荼蘼略显异样的神色倒并未太在意。

只是这一口茶刚刚入口,他便觉似吞了一口烈焰一般,一种古怪酸辣的灼痛感自舌尖一路滚下,直烧灼到胃里,他猝不及防下,不觉猛咳起来,面上亦是赤红一片,他一面咳一面急道:“水……水……”言毕,早又是翻江倒海的一阵剧咳。荼蘼早料到他的反应,因取过一边的一只空碗,提起茶壶,又给他斟了一碗,笑吟吟的递了过去。林培之忙伸手接了,想也不想的送到口边一饮而尽。

这一口茶水下去,顿觉凉意贯喉而下,适才的不适顿然一扫而空。林培之颇感无奈的瞧了荼蘼一眼,伸手推开了先前的那只茶盏。荼蘼看得抿嘴一笑,问道:“你怎么还敢喝我倒的水?”

林培之笑道:“玉手斟茶,莫说只是一些小小苦楚,便是鸩毒,某也当甘之如饴”他初时并没注意到荼蘼在他茶水之中动了手脚,而事实上,荼蘼给他斟第二杯茶时,他也曾犹豫了片刻,转念一想,又觉荼蘼绝无必要害自己,多不过是个玩笑,自己倒也不必太过提防,结果自是所料不差。

他这话语气看似轻浮玩笑,看向荼蘼的眸光却自深邃幽静,直看的荼蘼心头鹿撞,忙移开视线,再不言语。二人用过早点,又以清茶漱口后,林培之便吩咐备车往堰王府。

二人出了花厅,荼蘼才想起甚么一般的问道:“你今儿心情很好?”

林培之颔首笑道:“那是自然,说起这事,我还得谢主隆恩”口气极是轻松愉悦。

荼蘼疑惑的黛眉一挑:“谢主隆恩?”她是真想不明白林培之何以说出这话来。

林培之笑道:“若非皇上使人带话,我多少还有些猜不透你的心思,如今却终于可以肯定你的心意,我难道不该多谢我那位皇帝侄儿”林垣驰的既往不咎,是以荼蘼的留下作为代价。

而在这其中,荼蘼的立场,自然也已是呼之欲出。荼蘼一怔,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沉默的与他并肩走了几步,她忽然开口道:“林培之,你当真不考虑就此回去南渊岛?”

林培之洒然的耸了耸肩:“俗话说的好,可一不可再四年前,我已回去了一次,这一次,我却是再不会了”他侧头看了荼蘼一眼,唇角微微一扬,笑道:“更何况,我如今发现了一个很是严重的、且横亘在我们之间无法漠视的问题?”

荼蘼疑惑的挑了下下眉,以一种征询的目光看他。

林培之对此倒也并不卖甚么关子,正色道:“那就是你对我那皇帝侄儿的惧怕之心”从前,他一直不知这种惧怕从何而来,而如今,他似已隐约明白了此种惧怕的缘由。正是由于明白,所以他下定了决心,定要将荼蘼自这种惧怕中扯将出来,他不想荼蘼抱着这种惧怕与他共度一生。

“你是想……”荼蘼稍稍犹豫,却还是没有将那句犯忌讳的话说了出来。

林垣驰却已意会到她的言外之意,漫不经心的双手一摊,他竟是面不改色的说道:“似你这般的聪明人,难道竟不曾听说一句俗话……”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旋倾身附在荼蘼耳边,低声笑道:“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荼蘼骤然一惊,面色跟着一变,猛抬头看向林培之:“你……”

而此刻的林培之却已别过头去,吩咐道:“来人扶陆小姐上轿”荼蘼一怔,这才意识到二人此时已到了二门,二门口上,一顶极为精致的青色小轿正静静伫立在二门边上等着她。

荼蘼暗叹了一声,没再将话说下去,只默默上了轿。随着一声起轿之声,轿身轻轻一晃,已被人平平稳稳的抬了起来。二人一个乘轿一个骑马,一路之上,自然无法交谈。及至到了堰王府,轿子也是一直的抬到了二门,方才落了,随侍的丫鬟揭了轿帘,荼蘼便迈步出轿,抬头第一眼,便见着盛装的高嫣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妩儿,你可算是来了来,快里头坐”身边却没带着林冶。

荼蘼朝她一笑,歉然一礼:“王妃恕罪,妩儿面上还未全好,故而不得不带着帷帽”

高嫣听她提起面疾,娇媚的面容立时便泛起了一丝惊悸之意:“不妨事不妨事”显然那日荼蘼的面容将她吓得不轻。而一边正与林培之寒暄的林垣掣脸上亦是表情古怪。

众人客套一回,便由高嫣带了荼蘼往后园游览,而林垣掣则请了林垣驰厅中用茶。

荼蘼与高嫣去后,林培之便笑着回头看了林垣掣一眼:“垣掣,我今儿来此,除了叨扰你一顿谢医宴外,另外还想请你帮我引荐一个人,你可千万莫要让我失望才好”

正文 08 护花

林垣掣听得一怔,面上神情便有些古怪,半晌才勉强笑道:“王叔说笑了”

林培之哈哈一笑,抬手一拍他的肩:“你且去问问那个人,再给我答复不迟我是不急的,不过有件事儿,我倒是觉得该告诉你”

林垣掣犹疑片刻,刚才点了点头:“王叔若有以教我,侄儿自当洗耳恭听”

林培之一面与他并肩而行,一面悠然道:“垣掣可知,我的那位皇帝侄儿也就是你的皇兄,他已然回到京城了?”他说的轻描淡写,眼角余光却瞬也不瞬的注视着林垣掣。

林垣掣闻言一震,冲口道:“这么快?”这话一出口,他才如梦初醒一般,下意识的侧了下头,试图遮饰自己面上的表情。一直以来,他得到的消息都是,林垣驰仍在路上,且身受重伤,行道艰难。当然,林垣驰之所以会受伤,也正是因为他的人一直沿路截杀的缘故。

只是这试图弑君之事,虽做得,却是万万说不得,更是不能承认,无论对着谁皆是一样。

林培之一见他的神情,心中便已有数。但也并不点破,只淡淡一笑,便指着前头若无其事道:“你府上这石榴花开的倒精神盛夏时节,若算色秾姿艳,却要数它第一了”

林垣掣心中正自翻江倒海,一听这话,未及抬头,便胡乱应道:“王叔说的是”侯这句话出口,他才随便抬眸一扫,却是不由一怔,前头哪有甚么石榴花,那分明便是一株果实累累的桃树。他僵了一下,旋即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脸上神情更是古怪,只是一时却想不出该说甚么话。

林培之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主动为他圆场道:“敢是我昨儿喝多了,一时看岔了眼,竟将桃树看作石榴了真是看来这酒还真是不能多喝”

林垣掣只能打着哈哈干笑不已。

林培之既开了口,林垣掣自然只有遵命的份儿,午饭因安排在了西园榴花亭内。四人闲叙了一回,却都是泛泛之语,不痛不痒。待到用过了饭,又喝了一回茶,赏了一番景,林培之便即起身告辞。高嫣本有意留客,但见林垣掣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终是将到了嘴的话又收了回去。

荼蘼早在此行之前便已恢复了陆妩儿的面容,她面上虽用了药,但因时日尚短,终是不曾全好。因此用饭之时,只将帷纱轻轻上撩,仅露出绯色莹润的嘴唇与弧度优美、肌肤光洁的下巴,瞧着反倒平添了几分神秘的清美之感。二人辞了出来,才刚行至堰王府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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