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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嗔怪的睨了帝辛一眼。
“此女可非是臣妾娃宫人,乃是之前进献给大王的美人儿,一直被冷落着,无缘得见天颜,臣妾喜其琵琶弹的好,便赐了她采女之位,还求陛下恕臣妾擅作主张之罪。”
妲己为自己挑选嫔妃,帝辛心立时便是一股无名火起,可是对那双坦然的眼睛,又觉着,该是自己想多了。
想来妲己不过是因着此女琵琶弹的实在是好,才心生怜惜,稍加提携。
“爱妃如今暂掌后宫,这册封低位嫔妃之事,本是爱妃份内之事,何来逾越之说。”
妲己娇羞的低下头,欢喜的谢恩,余光却是一直盯着伯邑考的脸色,果然,他有些犹疑之色。
妲己的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对着屏风之后,轻声吩咐了。
“西梦,还不快出来见过陛下和西伯侯,谢过陛下的首肯之恩。”
天籁之音,总是容易带给大家太多的想象和期待,所以在妲己话音刚落之时,众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转向了屏风之处。
只有妲己的注意力,却是投到了伯邑考的身,而伯邑考也是在注意着屏风处,连妲己的目光,都未曾察觉到,只是,这目光之,却较之他人,多了一丝审度和担忧。
一个绿衫女子莲步轻移的缓缓而出,许是精通音律之故,便是这步伐,也是暗含着节奏,让人瞧着,都如翩翩起舞之态。
并无过多的妆点,因着奏乐所限,是腕间,都是空空荡荡的,连一个镯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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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请旨留在朝歌()
到得帝辛面前,盈盈下拜。 {新匕匕奇中文小說109;}
“奴婢参见陛下,参见媚皇贵妃娘娘,参见西伯侯。。”
妲己诡异的一笑,声音拿捏的真是好,竟比之与自己说话之时,多了一丝妩媚,一丝柔弱,状似无意,偏是媚态顿生。
不得不赞一句,姬昌果有识人之明,且御下有道,此女若是志在陛下,可不会成了祸患。
“免,抬起头来。”
帝辛到是对此女,有了些许好奇之心。
“是。”
软软糯糯的应下,又弱柳扶风一般的福了一礼,这才缓缓的起身,羞怯的抬起了头。
西梦并不绝美,在后宫这花团锦簇,美人如云的地方,仅仅能算得上清秀罢了,可偏生多了一丝娇弱的美,惹人怜惜。
尤其目中的那份深情和绝望,于矛盾之处,让人痛彻心扉的心疼。
妲己微敛了眼眸,心中暗笑,果让自己猜对了,这琵琶女恋慕伯邑考,否则,也不会甘于平淡,不愿陪王伴驾了。
“琵琶弹的不错,赏……”
蒙陛下夸赞,琵琶女自然是要谢恩的,只是妲己注意到,这琵琶女的眼神始终飘忽着,寻了一切机会,去瞧上一眼伯邑考。
伯邑考却用一抹审视的目光对着自己,妲己微微一笑,什么时候起,自己竟也做起了这种利用他人感情之事来,且是心中毫无愧疚的。
“既是大王都赏赐了,本宫也不能毫无表示啊,凝香,将西伯侯所进献的西岐特产,全数赏与西梦吧。”
妲己说罢,也不理会西梦的欢喜和谢恩,转而望向了伯邑考。
“本宫尝闻,西岐之地民风质朴,最是仁厚感恩,西梦今日一曲,该是足堪侯爷赏赐了的,本宫借花献佛,还望侯爷莫要见怪才好。”
西伯侯至此方是明白,妲己并非怪责自己将琵琶女安插宫中,而是,在用琵琶女来制约自己。
若是一会儿所提之事,不肯退让,这为自己奔波冒险的女子,必然香消玉殒,虽说自己不必顾及,但总是于自己仁厚之名不符,难免有失人心。
一念及此,当真是苦笑连连,想不到,一力为她,只想要帮她护她,到得最后,她竟是不信自己,可以为她放下手中的剑,偏生要用这种逼迫的法子。
伯邑考连一眼都不曾回望琵琶女,脸上又是那副如同带了面具一般的淡然。
“娘娘严重了,东西既是进献与了娘娘,便就是娘娘之物,不拘扔了,还是拿来赏人,都是娘娘的权利,本侯自然不会过问。”
扔了?赏人,都与你无关吗?伯邑考的话,便如一把刀子一般,刺进了琵琶女的心里,身子晃了两晃,才是勉强稳住。
面上却是瞬间失去了血色,妲己心中也是划过一丝不忍,甚至不敢对视伯邑考那了然和成全,甚或是责怪的眼神。
“西梦,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琵琶女身子发着抖,张了张嘴,却是难以成言,只能无奈做罢,躬身福礼,便倒退着步了出去。
哪怕是万般绝望,却仍旧不死心的最后看了伯邑考一眼,只是。。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一个对视,这双眼,也是瞬间便就红了。
帝辛虽不知妲己此举是何用意,但也看到了空气中的那股子不正常的气氛流动。
生生的压制下了,因着自己被屏蔽在外的不满和酸涩之意,转而估算了下目下的优势,便就满心喜悦的端起了酒杯。
“西伯侯,与孤共饮这一盏。”
酒一饮罢,话自然是不能不说的了。
“姬昌乃是殷商的功臣,不拘先王还是孤,都不曾忘却。”
伯邑考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心说来了,这就是要进入正题了,因着想要看看帝辛的打算,是以也不急着表态。
帝辛停顿了一息,却不见伯邑考接话,也知这是心有怨气,是以也不多加责怪,自顾自的抿了口酒,掩饰了尴尬,便就接着说了起来。
“故此召来姬昌一见,本想着得闲之时,可以多叙谈一番,不想……
此番意外,终究是发生在朝歌之地,天子脚下,是以孤必定会给爱卿一个交代,给西岐一个交代。”
帝辛的姿态放得已是足够低了,显见着是不想妄动刀兵的。
但这帝王的威严,却也是无论如何,不能有所冒犯的,是以这一番解释过后,便就转了话锋。
“爱卿奉旨捉拿逆弟姬发,本无可厚非,只是大军集结,早已是等同谋逆,孤可念在爱卿初掌西岐,调动不灵,不予追究,只是……爱卿也需得自省其过才是。”
伯邑考心下叹服,世人皆道帝辛软弱,实则却是不忍百姓凋敝,生灵涂炭,他愿退这一步,自己又何忍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只是。。父亲,伯邑考抬头,眼神迷离,不知在望向何处,心中却是深深的愧疚和疼痛。
您图谋的千秋霸业,您用生命为孩儿换取的机会,为西岐换取的再无掣肘,终究都要化为乌有。
可是父亲,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非是一家一姓之天下,诚然,孩儿也是为了心爱之人拔剑,但她现下已不需要。
请恕孩儿不能坦然看着狼烟四起,但您放心,只消帝辛有所不忍,孩儿必定取而代之。
伯邑考在心中,默默的向着姬昌告罪,末了,方才整肃了神思,转向了帝辛。
“大王所言甚是,本侯明日便会上折子请罪,至于这十万兵马,也自会一并带回,只是……我父侯遇刺,身为人子,不能坐视,微臣恳请陛下恩准,准臣逗留数日,等待结果。”
番属不能留京的规矩也就算了,这十万精兵屯于此处,自己如何安心?朝臣如何安心,百姓如何安心。
帝辛面色有些阴沉了下来,方要开口,不想这伯邑考的要求,还远不只如此。
“再者,逆弟姬发,已然逃至了朝歌,微臣曾奉圣旨,捉拿处置于他,如今却是疏忽至此,心实不安,还请陛下赐微臣便宜行事之权,在朝歌城内,明察暗访,捉拿逆弟归案,给西岐一个交代,也给冀州一个交代。”
伯邑考说罢,竟是离席下跪,只待帝辛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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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嫁祸妲己()
纵观历朝历代,敢将番王留京的,皆然囚禁,不然,便就是妥协,亦或是无奈之举了。 nbsp;。xinЫqi。co109;
如今的朝廷,虽然内忧外患,很是纠结,但却还算不上无路可走,岂能留伯邑考于此。
“西伯侯此言差矣,姬昌虽是你父,却也是朝廷的西伯侯,于天子脚下被害,孤自然要追查到底,还天下一个真相,西伯侯执意流连于此,莫不是怀疑孤,会对此案有所偏颇吗?”
皇权至上,不拘有天大的不满,只要没有兵临城下,就不能撕破这张脸面,是以帝辛此举,就是在以身份压制伯邑考。
帝辛本就不指望真能君臣相携,故此也不在乎伯邑考是否有所不满,只要一切都还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就好。
“至于姬发,不过一逃难之人,随处躲藏罢了,怎会流连朝歌之地,孤会亲下圣旨,通往各州县,一并捉拿,必不会使他逃离便是。”
帝辛的如意算盘打的倒好,只是,妲己是了解伯邑考的心思的,心中难免有些担忧,总觉着,此事怕是难让帝辛如愿的。
偷眼瞧了伯邑考,他脸上并无丝毫的为难和忿恨,不过一丝淡淡的嘲讽罢了。
“陛下,臣父之事,自有陛下为臣作主,只是,身为人子,微臣若不能理清是非,便就擅自回转,难保西岐老臣,不肯见容。
况逆弟姬发,为祸甚深,伤及西岐与冀州的情谊,如今两地已是一触即发,若再耽搁下去,怕是摩擦不断,百姓受苦。
微臣不才,却不敢对分内事有所推脱,当然,微臣方才的求肯,也有思虑不周之处,这一番查探下来,怕是旷日持久,西岐之兵,尽皆留于朝歌,也是不妥。
不若微臣即刻归置,让他们火速启程,返回西岐,只微臣自己留此等待消息,此微臣不肯妥协之责任,还望陛下匀肯。”
自己留于此地?这若是平日里说来,帝辛必是立时答应了的,之前千方百计的囚禁姬昌,为的不也就是可以更好的钳制西岐吗。
可如今,姬昌刚亡于朝歌,若是自己允了伯邑考所请,西岐臣民会如何想来?天下的子民又会怎生想来?
凡事总是祸福相倚的,端看如何抉择罢了,可如今自己想不同意,都有些不近情理。
心下踌躇,便就望了妲己,想着他们许有谈过什么,至不济,妲己对于伯邑考,也是了解的多些的,奈何妲己却是低头喝着茶,不曾有一丝的反应。
仿似此事不过寻常,很不值得上心,帝辛也分不清妲己的真实意图,但现下也不是询问的时候,便就只好将疑惑按捺下来。
“既然西伯侯执意如此,孤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那便在朝歌稍作停留吧,只是莫要误了西岐的政事才好。”
得了帝辛的允准,伯邑考当即拜伏于地,涕泣谢恩的模样,让妲己都觉着有些陌生,甚而怀疑,眼前的这个人,该不是顶着个伯邑考相似面容的陌生人吧。
听说江湖中有些能人,精通了易容之术的,但便就是如此,自己也不能真的上手去扯了伯邑考的脸皮,亲自确认真假,说不得,还要使些手段才是。
只不过,这都是需要好好谋划才成的,现下到不急于一时,妲己可不信,如今的伯邑考会只是单纯的为了等一个消息,而偏要滞留朝歌。
想来还有更大的图谋在的,帝辛只怕会想的偏了一些,如此一来,这盯着伯邑考的事,便就只能自己来做了。
虽是各怀心腹事,但终究是于大方向上达成了一致,是以这午膳,用的到也算是融洽。
午膳一毕,伯邑考便就起身告辞,妲己也不挽留,便让凝香相送出宫。
帝辛却是被妲己缠着,与大公主好生玩耍了一番,大公主因着姜采女前几日病故之事,很是有些难过,如今被多加安慰,也是渐渐平复了下来。
见大公主一改之前的阴郁之态,帝辛也是有了些许怜爱之情,竟将贴身的玉佩赏赐了来,使得娃宫上下,皆是喜气洋洋的。
好生送走了帝辛和妲己,大公主方是松了口气,重重的跌坐在了床榻之上,神情很有些萎靡。
“公主,您怎得还要与那妖妃这般亲近?如今大王待您也是极好的,您很是该趁了今日之机,将姜采女的冤屈,禀与大王才是,看那妖妃还怎生猖狂。”
姜采女一死,这唯一的使唤丫头,沫儿,便就无处可依了,求到了大公主的面前,大公主心中不忍,也便就收容了下来。
可不想此女却是****里挑唆自己,去与媚皇贵妃撕扯,甚而怂恿自己下毒谋害母妃,说什么自己的生母,乃是为媚皇贵妃娘娘所害。
因着自己不信,还拿出了一封绝笔信,大公主瞧了,确是自己生母的笔迹无误。
大公主心中冷笑,这些个人,还当自己是从前那个傻了吧唧的丫头不成,果是画蛇添足了去。
但经过这番掩饰,大公主心中却也再清楚不过了,母亲定然是被人害死的,那个害死母亲之人,便就是沫儿如今真正的主子。
本是想求助于母妃的,可是瞧着她为琐事拖累,已然是熬心熬力的,且精神都有些不济了,心下便就有些不忍,此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这几日的迟疑,倒是给了大公主很好的思考和冷静的时间,自己生母,在后宫之中,是个无足轻重的存在,没谁犯的着费心对付她。
而自己,虽然身份尊崇,但实则,什么都不是,昔日跟随母亲之时,谁人耐烦看自己一眼,如今不过是仗着母妃的势罢了。
母妃荣宠,自己跟着也有几分荣光,若然母妃不好了,自己也就是个倾覆的下场。
是以大公主都不需多想,便可明了,这害死自己生母之人,为的,肯定是媚皇贵妃娘娘了。
既如此,自己还不若不动声色,假意与她心意一般无二,引得此人暴露在自己面前,届时,自己再设法不动声色的摆脱沫儿,将此事告知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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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寻一同道中人()
想来这后宫之中,还没有哪个女人,能斗得过母妃吧,不然,也用不着这般费劲的想借自己的手了。 32;新32;
大公主恨的牙根直痒痒,面色也跟着狰狞起来。
沫儿不由的有些惶恐,可想着自己是大公主这边的人,便就是主子再过生气,也必不是冲着自己的。
是以便就上前两步,帮衬着主子揉摁胸口,好生顺了气,这才又趁机煽风点火。
“公主,您可莫要被那妖妃蒙蔽了心智,不然,姜采女在天之灵,也是没法安心的,您如今得大王这般疼爱,还怕比不过一个嫔妃吗。”
大公主幽怨的叹了口气,瞪着沫儿的眼睛险些泄露了心中的恨意,忙不迭的扭头,恨恨的喘着粗气,才算是掩饰了过去。
“你是鬼迷了心窍,还是当真不在意本公主的死活?你可知自本公主出生,父王一共来看望过几次?今番能来,也不过是被母妃强拉了来罢了。
若是不知分寸,还要去说了母妃的坏话,莫要说本公主为父王不喜,母妃所厌弃,便就是……便就是母亲,这死后的哀荣,也是不要去奢望了的。”
沫儿不满的撇了撇嘴,有心想要辩驳几句,毕竟大公主才是大王的孩子啊,子嗣才是正经,恩宠不过一时。
可又仔细想来,貌似大公主说的才是正经,原来可不就是如此吗。
一念及此,也就颓然了下来,可仍旧不死心的嘟着嘴。
“那难不成,姜采女的仇就不报了?可也是了,公主如今可是尊贵的很,当然不值当为了个死了的人,去得罪最大的靠山,这后宫之中,何来情意,倒是奴婢枉做小人了。”
大公主平素里不说,可不代表真的对生母之死,无动于衷,迫于无奈,由得这个帮凶每日里在自己身边聒噪也就算了,如今还敢张口闭口的死人。
当真是气的急了,也不叫了奴才来,自己便就动手扇了沫儿大耳刮子。
沫儿初时一愣,杏眼圆睁,险些将大公主推倒,可又及时醒起了彼此的身份,方才生生的忍耐了下来。
大公主身子本就虚弱,这几日来又是心情大起大落的,如今已然如强弩之末一般,没打上两下子,就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半晌方是缓解了些许,瞧着沫儿眼中的怨毒,心头恨的如同插了把尖刀一般,大眼泪主子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咬牙抱住了沫儿,哭的撕心裂肺。
“沫儿,你不要怪我,我的心好痛啊,若不是我……若不是因为我,母亲虽过的清苦,却也不会惨死啊。”
有苦难言的痛楚,生生的撕扯着大公主,这一哭上,便就再难止住,任凭沫儿百般的劝解,也是无用。
直哭的抽泣昏厥了过去,方才被沫儿扶上了榻,可还没待沫儿离去,便就惊醒了过来,说不得又是一阵啜泣。
见是这般情形,沫儿当真是不敢深说了,莫要正事不成,反伤了大公主的身子,那时才是真的说什么都晚了。
可沫儿不想说了,大公主却是絮絮叨叨的哭诉了起来,沫儿无法,也只得唯唯诺诺的听着,却不料,大公主还真的很有想法,想到的事情,都让自己眼前一亮。
“沫儿,你说,如今的情形,本公主怎么能与媚皇贵妃娘娘交恶,想要为母亲报仇,托付在父王身上,才是最为不智的。”
母亲在父王心中,怕是连一个全名的记忆,都不曾留下吧,大公主想到这个,也很是酸楚。
“这后宫的一应事务,必是要由王后娘娘说了算的,如今王后娘娘故去,媚皇贵妃暂掌凤印,便就是父王随口说上一句彻查,这迎奉阳违之下,结果如何,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吗。”
沫儿木纳的点了点头,心中却很是茫然,怎么?是自己的劝说终于起了作用吗?不然就是姜采女那个心思深沉的阴魂不散,附体于大公主了?
不然之前那个不信自己,不肯轻易开口的孩子,如今怎会想到这么许多,可是这再多,也不过就是一堆的废话啊,初听起来,确是有理,但到底怎生做,仍旧是一点眉目也没有啊。
这般一想,沫儿又有些丧气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劝解了。
“公主想要稳妥些,也是对的,只是莫要忘记姜采女的大仇才好,不去求了大王,那这天下,还有何人能够制的了这个妖妃了,实在不行,公主便用奴婢的法子,毒死她也就是了。”
“糊涂……”
大公主厉声训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