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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子,你这是怎么建成的呢?”伍云召诧异地问道,即使有少主的设计图为蓝本,但是这样的工期应该耗时许久。可是,算算时间也就几个月居然能完成这么庞大的工程,实在是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当初杨广南巡来到太原境内,我便与五弟两人游山玩水,这处地方其实是五弟找到的。而且真正动工乃是非常的早,因此才有如此大的规模!只不过这件事我也是到后期才知道,我也不清楚五弟如何完成的,只能说叹为观止!”
李玄霸感叹道,当时他见到这么庞大的工程时,也愣住了。现在角色对换,伍云召变成了他,膛目结舌。
“这里就是以后组织的秘密基地,但是我因为身份问题,真正坐镇于此的乃是伍大哥你,到时候就麻烦你了!至于人选,我会想办法的!”
“四公子,你就放心吧!”伍云召斩钉截铁道,“人选我会自己去挑选,毕竟四公子如今天下闻名!若是出现略有不便,只能由我出现,到时候真正留下的一百零八人才会见到你真正的面貌!至于启动资金,少主也给了我不少!坚持三五年绝无任何问题!”
“嗯!若是可以我会给你运送粮食的!”李玄霸颔首道,“以后这里将是地狱修罗场,任何从这里出去的人都将会是威震一方之人,日后必将名震天下!”
伍云召激动地点点头,坚定地望着前方随风而舞的树叶,可是大树却屹然不动。
伍云召离开二贤庄已经半月有余,众人也习惯没有他的身子。虽然他人不在此地,可是众人不会真的忘记伍云召,只不过把心中的那份兄弟之情强压住,毕竟身为男子汉理应志在四方。
“三哥,最近几天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呢?”伍天赐走到正在发呆的徐懋功身边,关切道。
“哦!五弟,你刚才说什么?”徐懋功愣了一会,询问道。
“三哥,你这是怎么了?”伍天赐无奈地说道,自从徐懋功接到家书后变得沉默寡言,有时候甚至是出神,但是他就是不说什么原因。
“徐三哥,是不是家中出了一些棘手的事情?”李逍遥微笑地说道,“若非如此,三哥你也不会如此失神了!”
“公子是如何猜到在下乃是因为家中之事呢?”徐懋功目瞪口呆道。
“游子在外,最是牵挂家中之人!又有家书一封,使得我不得不想到只有家中急事方才会如此失态!”
“公子真乃神人也!”徐懋功由衷地称赞道,“家父乃是徐盖,蒙受祖荫衣食无忧。如今天下大乱,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然而父亲传书说,瓦岗军首领翟让想让其投靠与他,供给粮饷!家父乃是一介商户,不懂的任何武艺,又害怕得罪于翟让不得不与我商量,我正是为此心烦!”
“瓦岗军首领翟让?”李逍遥微微皱眉,喃喃自语道:“瓦岗军?原来如此!”
“既然兄弟有难,那我们便与你走一趟吧!帮助你解决眼前的难题,不知徐三哥意下如何?”
徐懋功见李逍遥想与自己一同回府,大惊失色道:“此时乃是家事,怎可劳烦各位兄弟!”
“既然是兄弟,那就什么也别说了!”单雄信打断道,伍天赐义无反顾地走上前去,两人并排的站在徐懋功的身边,坚定地看着他,“我们与你一同前去!”
“多谢各位兄弟!”徐懋功热泪盈眶地躬身道。
次日,徐懋功便带领李逍遥、单雄信、伍天赐三人一同回转,一路上四人快马加鞭,终于达到曹州徐府门前。
众人见徐府门前聚集了许多的乞丐、难民,而门口却有一位穿着一身素色长袍,虎背熊腰,面带微笑长着山羊胡须的长者,鹤立鸡群,家丁奴仆等在他的指挥下井然有序地排队等候着布施米粥。或许贫困之人太多了,面色有些苍白,但是依然笔直挺立的指挥着众人。
徐懋功跨坐在马背上静静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细细的打量发现他的脸上多了一些皱眉,热泪盈眶的盯着那人看了许久,直到李逍遥拍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尴尬地说道:“让公子见笑了!”
“无妨,人之常情!”李逍遥微笑地点点头,他已经猜到此人便是徐懋功的父亲——徐盖,无论是样貌有七分相似,就连那身材都差不多,一看便知道两人定是父子。
徐氏父子在当地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不论关系亲疏,他们都愿意帮助,与其他的商户完全不同,他们是地主,又经营米行。只不过,他们的大米价格没有随着战乱的到来有任何的增长,反而更加的便宜,只要为徐家工作的农民每年都可享受到额外的一石大米。
李逍遥从未想到过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就算徐府财力雄厚也得不出一个月便会吃空,贫困百姓以及逃难者越来越多,他们不得不加大布施米粥的力度。因为他知道这样下去,这些贫困百姓就会形成依赖,到时候越来越多,到了后期定会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或许那个时候才是徐府最大的危机。
“父亲,我回来了!”徐懋功热泪盈眶道,他常年在外跑动回家时间较少,与父亲徐盖交流的时间更加的稀少,只要回来的时间大多数是与朋友在一起,真正坐下来与父亲聊天的时间屈指可数,每次都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
“回来了就好!”徐盖激动地拍着徐懋功的肩膀,激动地说道,瞥见李逍遥等人,“他们是……”
“父亲,这是我跟您提到的二贤庄的庄主单雄信!”徐懋功指着单雄信微笑地看着父亲,一一介绍着。
“父亲,这位我结拜的兄弟伍天赐!”
“这位是李逍遥,李公子!”
“伯父好!”
众人一一与徐盖问好,徐盖看着单雄信微微点点头,然后又望了一眼李逍遥、伍天赐两人,也是含笑的问候着,暗暗道:“世绩在外结识的朋友都不是简单人物!尤其是李逍遥此人,隐隐的感觉他身上有一股气质与众人不一样,当真是神秘之极!”
徐盖在他的前半生中见到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物,自有一套识人之法,精明老练的眼光一看李逍遥便知道他与众不同,不仅仅是他年纪轻轻便是一头银发,从始至终李逍遥都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可是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又显得几分文雅。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这几人与自己儿子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各个都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唯独李逍遥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
“诸位与犬儿乃是至交好友,老朽便倚老卖老喊各位世侄了!”徐盖落落大方地道,和善的看着众人,“世侄请到屋内歇息片刻,老朽随后便来!”
“多谢伯父!”众人躬身回道,然后跟在徐懋功的身后推开大门直接走了进去。
“老徐,你吩咐一下厨房待会多备些好酒好菜!”徐盖目送着几人离开,然后对着身边的管家吩咐道,喃喃自语:“这几人日后必定名扬四海!世绩能认识他们当真是福气!”
徐懋功带领着李逍遥、伍天赐、单雄信三人来到了徐府院内的一处凉亭内,四人坐在石凳上,丫鬟端上早已准备好的茶水,一人一杯喝了起来。
“三哥,虽然你家境富裕,但是像伯父如此救济应该也支撑不了多久,毕竟灾民实在是太多了!”李逍遥喝了一口茶水,皱眉道。
“唉,我父子两人何尝不知道呢!”徐懋功叹息一声,“奈何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为父曾言:他如今能有此风光完全取之于民,现在他们有难之时理应帮助!”
李逍遥惊讶地看着徐懋功,脑中浮现出徐盖的样貌,又想到进入徐府门前一排接着一排的灾民,他实在是有点佩服徐盖,能想到天下黎民百姓,而不是安生立命。当真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之辈。难怪能教导出文武双全的徐懋功,当真是一代人杰。
“诸位贤侄,老朽刚刚忙完,怠慢了诸位!”徐盖躬身说道,众人一惊皆站立一旁,膛目结舌地看着徐盖,唯有李逍遥恭敬地回道:
“伯父行如此大礼,让我等晚辈如何承受得起!我等不经拜帖便随三哥一同过来,实在是有些唐突,打扰之处还望伯父见谅!”
徐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便急匆匆得回府,一问下人才知道徐懋功带着三人来到了凉亭处,他急忙地赶来,出于礼仪他才说了之前的那段话,可是众人皆是被他这一套搞得手足无措,唯有李逍遥回礼,而且说得让他没有任何话去回答。
李逍遥这一段话说出口,徐盖才明白他们乃是江湖中不能以文人墨客那一套去对待,否则会有隔阂,连忙转口道:“老朽失礼了!来,诸位贤侄一起坐下吧!”
“父亲,您送给我的家书说到翟让想让您投靠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懋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实在是想不透为何翟让要求自己的父亲投靠于他。
“唉,此事说来话长!”徐盖叹息一声,他也不曾想到会惹来如此麻烦,于是他便此事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下。
原来徐氏父子因为乐善好施深得当地百姓的喜爱,并且深得民心,毕竟当地一大半的百姓都曾经受到过他们的恩惠,而且徐懋功相识满天下,最著名的的莫过于单雄信等人了,在江湖上谁不会给他几分薄面。
瓦岗军首领翟让率领农民起义,手下有人举荐让徐氏父子加入自己的阵营,一来可以得到徐氏庞大的家业及财产,二来得到当地百姓的响应,一举两得的事情使得瓦岗军会更加的庞大。于是,翟让便差人到徐府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虽然没有武力胁迫,但是言语之中透露的意思便是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无奈徐盖才写信让儿子回家一起商量如何面对当前的危机,没想到一下子儿子不仅仅回来了,还带来了单雄信等人,这实在是出乎预料。
“这个翟让当真是欺人太甚,老子我带人灭了他!”单雄信当即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大怒道。
徐盖虽然简短的说了一下情况,但是他猜到绝对不是徐盖所说的那般简单,定是翟让利用手中的权力逼迫了,否则不会如此匆忙便喊徐懋功回府商量对策。一听自己兄弟的父亲被别人欺压,当即便怒气冲冲,就连伍天赐也猛地站起身来,吓得徐盖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两个给我坐下!”李逍遥疾言厉色道,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两人,无奈地摇摇头。
单雄信、伍天赐不乐意的坐了下来,徐盖惊愕地看着刚刚还火急火燎得两人瞬间便坐了下来,他奇怪的看了一眼李逍遥,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透露出的震惊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伍天赐他不怎么熟悉,可是单雄信多多少少徐懋功也跟他说过一些他的事迹,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少年喝止住,而且没有任何的反驳。
“三哥,你怎么看?”
“唉,按照我父亲所说的,看样子翟让是不可能轻易地放过我们父子二人,要么归顺,要么就是跟他拼了,但是现在的瓦岗军在起义军中实力也是中上水平,比我们这些百姓要强多了,至于说让官府帮忙,我看他们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会顾及我们了!看样子徐府当真是山穷水尽了!”
徐懋功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若非家中有年老的父亲,还有一众家丁、丫鬟,只有他一人,他想逃走是没有任何困难的,纵然翟让有千军万马依然能够独自逃走。可是现在他有很多的难题没有解决,不得不往坏处打算。
“少主,让我们束手待毙绝无可能,不如拼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哥惨死!”伍天赐怒气冲冲地说道,他实在是不忍心见到徐懋功家破人亡,也不想等到哪一天少主逐鹿中原时,兄弟两人对阵杀场,自相残杀。
“其实这件事没有想得那么困难,现在主要还是看三哥以及伯父的意思!”李逍遥微微一笑道,众人奇怪的看着他,就连徐氏父子都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52章 渊源()
“看我?”徐懋功与徐盖面面相觑道,他不知这话到底是何意,“公子但说无妨!”
“三哥以及伯父对翟让如何看待?”李逍遥淡淡地说道。
“依我看来瓦岗军声势虽无洛阳王世充浩大,却占有着他们无法匹敌的地理优势。瓦岗地处古黄河的东南岸,北临黄河白马渡口,南与通济渠相望;西边跨黄河距永济渠不过百里之遥,瓦岗正处在南北大运河的喇叭口外,是重要的军事战略之地。因黄河多次泛滥,造成造成土岭起伏,树木丛生,沟河纵横,水鸟成群,芦苇遍野,这种环境,既便于屯兵,又便于出击。”
“翟让举旗起义后,为了聚集武装力量和防御敌人进攻,便在瓦岗四周,因势筑了方圆二十余平方里的宏伟寨墙。且瓦岗寨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最不惧打持久战,若是连年灾害使得庄家颗粒无收,这便是瓦岗寨唯一的缺陷,所以翟让需要我们徐府钱财以及粮食,这才是他最需要的东西。”
徐懋功详细地述说了瓦岗寨的优势以及翟让为何招募徐氏的原因,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徐盖接着他后面说道:“翟让此人与我年纪相仿,早年与我有些交情。当初他是东郡法曹,因好打不平,打死了一个泼皮,犯法亡命至瓦岗,后率众起义,为人重情重义,擅于倾听别人意见,是不可多得的将军。但是却不是一员好的元帅,他不能识人善用,不尽其才,有勇无谋,乃是匹夫之勇不足以总揽大局,若不是他麾下有能人异士辅佐,瓦岗早已被攻破。”
“作为元帅要有当机立断之能,处事不惊,遇事不慌,然翟让却是莽夫之流,无堪大用。若是作为一名将军,听从他人命令乃是一员虎将。若是成为元帅,无能人异士辅佐,不出几年必会失败。我虽然与他早年乃是旧识,只不过很久没有联系,也不知现在如何了,我知道他的身边有一位能臣。此人有鸿鹄之志,且有治国之才。若非得到他的提醒,翟让还不记得我这个老朋友了。”
徐盖娓娓道来,徐懋功诧异地看着父亲,他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关系,当真是没有听起父亲说过。李逍遥皱了一下眉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徐盖,询问道:“不知道伯父可知那人是谁?”
“那人的名讳,若是老朽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叫魏徵!”徐盖想了想,忽然说道。
“什么?魏徵!”李逍遥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有想到魏徵居然是瓦岗寨之人,见众人奇怪的看着自己,他尴尬的挠挠头,“此人有治国之才,且为人正直。若翟让的此人辅佐,当真是如虎添翼!”
“少主,此人很厉害吗?”伍天赐疑惑地说道,他从未听说过此人,更加没有见过。
“日后你们会知道的!”李逍遥打着马虎眼,不愿意明说,“三哥与伯父的想法是怎样的呢?”
“我觉得不应该归顺,此时表态实在是有点操之过急!”徐懋功侃侃而谈道,“虽然天下乱象将止,但是当今皇上还未驾崩,局势不明朗!若是贸然归顺翟让,日后恐怕悔之晚矣!但是眼前的形势逼得我不得不做出抉择!”
徐盖沉默不语,然后抬起头说道:“老朽以为归顺短期而言对我们来说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归顺事小,后果很严重。毕竟我们徐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全部都在我们父子的一念之中。若是归顺必须遣散他们,不归顺则是害了他们与我父子一同受罪。”
“若是以长远的打算来看,翟让并非明主!纵然我等归顺于他,保不住日后会被其它起义势力吞并,那我父子二人将何去何从。若是翟让乃是明主,我会二话不说携子直接前去投奔。虽然老朽家境富裕,衣食无忧,但是在混乱的时代里谁也保证不了能够活下去,而且世绩尚未娶妻膝下无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偌大的家业传给谁!”
“既然伯父认为翟让不是明主,那天下何人是明主?”李逍遥诚挚地问道,他实在想不通徐盖乃是一介商人,为何对天下之事如此了解,而且总能把握其中的关键。
“不知公子是否是唐公李渊之子?”徐盖没有直接回答李逍遥的问话,反而微笑地看着他直接点破李逍遥的身份。
众人皆是一阵惊讶,彼此看了一眼,都觉得非常奇怪,就连徐懋功都奇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们这几人并没有透露李逍遥的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
“伯父是如何知道我是唐公之子?”李逍遥大吃一惊,然后微笑地说道:“逍遥在此向伯父道歉,晚辈并非有意欺瞒!”
“哈哈!”徐盖抚须大笑道,“来,贤侄请起!”
“父亲,您如何知道逍遥是唐公李渊之子呢?”徐懋功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低头询问道。
徐盖热泪盈眶地看着李逍遥,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五公子您长得这么大了!”
李逍遥见徐盖喊他五公子,骇然道:“伯父您怎么知道我是唐公的幼子?”
此事在座的基本上都是事后才知道的,没有谁提前知道唐公李渊还有最小的一个儿子,能够知道李渊不是四位公子,是五位公子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可见,徐盖与李渊的交情不浅。否则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难道您认识家父?”
徐盖微笑地说道:“不仅认识,而且我们还是生死之交!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叔德兄每天公务结束都会带着你在院内玩耍,而且我记得你百日酒时,叔德抱着你那股愉悦是我这么多年从未见到过的。我还记得当初你小时候因为自己的名讳与你父亲大吵一顿,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李逍遥膛目结舌地看着徐盖,微微点点头。他儿时的名讳实在是让他头痛了许久,为了这件事真得与李渊争论过,但是每次都是自己失败,他还记得父亲当时那洋洋得意的模样,他恨得牙痒痒。因此,那个时候他巴不得自己快点长大早点摆脱那个名讳。
“当初你刚出生不久,叔德兄邀请我前去喝酒,我们一高兴就忘乎所以,那晚他喝得非常醉,这也是我第二次看见醉酒。最后还被大嫂一棍子扫地出门,不让他进房门,最后还是与我在一起住了一晚!那个时候发生的时候你应该是没有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