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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这下我们是真正的兄弟啦!哈哈……”伍云召大笑的拍打着单雄信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激动地说道。
“嗯,大哥!”单雄信亦是激动地点点头,虽然他得亲大哥身死,可是他还有许多兄弟,这些兄弟会一直陪着他。
“四哥,为何你会判定是罗艺下的毒手?”李逍遥心中隐藏的疑惑还是说了出来,“你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如何有交集的?”
“这件事也令我费解!”伍云召同样疑惑地看着单雄信,就连伍天赐亦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此事唯有我与大哥两人清楚,庄内其他人没有谁清楚。如今大哥已经去世,当世之中只有我一人知道缘由。”单雄信说到自己大哥单雄忠时,脸上露出一丝悲伤,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小型的铜牌,李逍遥仔细一看,只见上面镌刻着‘罗’字,李逍遥他自己也有一面铜牌,但是他从未使用过。
众人一见此字便猜到事情八九不离十了,只见单雄信席地而坐,向众人述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业六年,单雄信与单雄忠两兄弟参加七省绿林英雄大会,应邀出席。此次举行的地点便是在京兆府云阳县境内,可是此行却惹得一桩麻烦事情。
“大哥,我想单独出去逛一下!”单雄信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单雄忠说道,单雄忠沉思片刻,想了想还是同意自己的二弟离开。
虽然此地并非自己家的地盘,但是以二弟的手段不见得会受到人家的欺负,于是单雄忠便同意自己的二弟单独出去行走。
单雄信一人独自在大街上闲逛,他从未出过远门,此次与大哥来到京兆府云阳县,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而且仗着自身的武艺,他从不害怕遇到什么不平之事,只是一个人兴冲冲地跑到大街上四处观赏着。
“啊!……”单雄信听见大街上的有一名女子的呼喊声,立即前去察看一番。只见他的前方站立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年轻女子,女子身边的丫鬟愤怒地看着一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他****的望着这名女子,双手不停地在女子身上上下其手,众人一阵指责反而没有丝毫的害怕,依然我行我素。
“小美人,跟本公子走吧!保证你吃好的穿好的,嘿嘿!”公子哥邪笑道,身后的一群跟班亦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年轻女子,满脸的****模样使得女子更加愤怒,身旁的丫鬟用身体挡住公子哥继续上下其手。
“公子请自重!小女子已经许配人家了,若是再敢放肆,小女子便告上官府,治你一个强夺民夫之罪。”年轻女子怒目而视道。
“哈哈!……”公子哥与身后几名跟班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像是听见什么可笑的话语一般,完全不放在眼里。
从公子哥身后出来一名长得尖嘴猴腮的奴才,难以让人接受的是他的那副尊荣,四四方方的脸型,贼眉鼠眼,在下巴右侧长有一颗大大的黑痣,黑痣上生了一根细长而浓黑的毛发,可是他的脸其它地方没有一丝的毛发,让人觉得是不是他那颗黑痣的营养实在是太丰富了,居然吸收了所有的营养,只为护住一根毫毛。
他用右手不停地玩弄着这根黑毛,邪笑的看着年轻女子,不屑一顾道:“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
“朗朗乾坤之下强抢民女,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是谁都要接受惩罚。”年轻女子皱眉眉头,愤怒地回道。
“说得好!说得好!”奴才不屑地看了一眼,然后趾高气昂的瞄了一眼年轻女子,“我呸!居然在老子面前装纯,我家公子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居然还敢伶牙俐齿,我家公子的身份即便不是王公贵族,也不是你这些刁民惹得起的。当心我说出来,吓死你!”
“我看是谁敢如此大胆?”丫鬟不屑一顾的傲慢道。
“我家公子乃是虎贲郎将罗艺之子——罗庆!”奴才高傲的昂起头,俯视着丫鬟然后恭敬地看着他的公子。
身为虎贲郎将罗艺之子,他骄傲地昂起头,仿佛是在炫耀着自己的家世。众人才恍然大悟,纷纷侧目的看着他,使得他更是兴奋不已,感觉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自己就像是位高权重者一般。尤其是见到自己心仪的女子以及她身边的丫鬟都一脸惊讶地盯着自己,虚荣心更是暴涨。
“知道了本公子的身份,伺候我乃是你的福分!”
年轻女子吃惊的看了一眼,然后更是愤怒地看着公子哥大骂道:“就算是虎贲郎将又如何?你只不过是靠着父辈祖荫为虎作伥的败家子,若是你没有如此身份,以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一个人渣!留在这个世上浪费粮食,简直丢了你父亲的脸面!”
单雄信惊讶地看着年轻貌美的女子,没想到她的性格如此刚烈而且不畏强权,实在难得。他甚少出门,江湖之事他很少去关注。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罗艺是谁,见到四周百姓纷纷侧目,有的是震惊,有的是无奈,有的则是沉默,没有像之前那般的侠义之心。
“请问,罗艺是谁?”单雄信随便找了一位年长的人低声询问道,那人一听他如此问,一脸吃惊的看着单雄信,仿佛单雄信根本就是人一样,而且那种眼神就像是说,“你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
单雄信尴尬的看着长者望向自己那种惊讶地眼神,仿佛就像是看着白痴,单雄信都在怀疑那人是不是认为自己的脑子有问题,可是他却不敢问,只能憋红着俊脸望着长者。片刻后,长者这才向他解释了罗艺是何人。
罗艺,字子延,生于襄州襄阳。父亲罗荣,任任隋朝监门将军,后从军随父居住在京兆府云阳县,因屡立战功官至虎贲郎将驻守涿郡。罗艺的人品非常的不好,可是他勇猛无敌,立下赫赫战功,而且擅于进攻、善射。
一生大半时间都在战场度过,家居京兆府,因只有一子一女,男丁稀薄,而且晚年得子,因此对这个爱子甚是宠溺。无论罗庆做什么,对与错,只要他想做都会支持儿子去做。京兆府内甚传罗府公子乃是败家子,好吃懒做,无所事事,整天只知吃喝玩乐,在当地是最出名的纨绔子弟。
罗庆每次受到委屈都会向罗艺哭诉,罗艺便会私自调用军队灭了人家。有一次罗庆在大街上看见一名年轻女子便强取豪夺,让她成为自己的妾侍,可是没想到该女子的丈夫是一名护院,被他看见暴打了一顿之后,罗庆连忙向自己的父亲哭诉,最后罗艺不顾众人反对直接带着军队灭了这对夫妻,而且连带着收为这名护院的大家族赔了不少钱才了事。罗艺护短之名,乃是众所皆知。若不是罗府势力强大,怎么会让罗庆如此嚣张跋扈呢!
因此在京兆府云阳县百姓私下里流传一句话:“宁惹阎王,莫惹罗庆,上梁不正下梁歪!”
单雄信微微点点头,皱了皱眉毛,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啊,小姐!……”丫鬟见自己的小姐被罗庆强拽的拉走,急的大哭道,可是四周无人愿意帮助她,毕竟为了一个女子而得罪整个罗府那就得不偿失了。
丫鬟乃是弱质女流难能与身材魁梧的男子相提并论呢,丫鬟无力地推开罗庆身边的奴才反被推开,丫鬟只得把目光看向围观的群众,无助的眼神让人看得心疼,可是却无一人愿意帮忙,任其她势单力薄的阻止奴才的暴行。
年轻女子见罗庆身后的奴才强拽着自己走去,焦急地喊道:“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放手!……”她无力地拍打着奴才,可是没人在乎她的拳头,依然被强拽着走了,身上的衣裳在推搡之间略微的落了下来,露出一抹白皙的皮肤,惹得罗庆直盯盯着看着直流水,发束也变得凌乱起来,观其模样七分愤怒三分羞涩。
单雄信身为二贤庄的二庄主,为人嫉恶如仇,痛恨地便是强抢民女之辈。当初还有一些顾忌,一见此情此景气得大怒,练武之人若是见到此等恶事还不阻止,那练武何用,如何保家卫国。当即,他阴沉的脸缓步地走了上去,大喝一声道:“且慢!”
“呦!英雄救美!”家奴见单雄信站了出来,不屑地讥笑道。
单雄信二话没说直接一脚踢去,罗府的奴才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冷汗直流,恶狠狠地瞪着单雄信。罗庆大吃一惊,见单雄信真的出手了,心中大怒,道:“我看你你小子活腻了!给我教训他一顿,让他明白没事装大爷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打死勿论!”
身边的几个奴才见罗庆发话,他们立即一起上前去,没过一会就败下阵来,皆是昏死过去。单雄信高傲的看着不停地后退的罗庆,道:“刚才你不是很牛吗?你父亲不是厉害吗?有本事就让他过来让本大爷瞧瞧有多大的本事!”
“少侠请饶命,我父亲乃是虎贲郎将罗艺!……你可……不能杀我!”罗庆见自己手下的奴才全部击败,颤颤惊惊地说道。
单雄信原本对这些纨绔子弟没有任何的好感,不想罗庆居然还威胁他,因此他心中一团怒火四起大喝道:“看招!”罗庆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单雄信的一双手掌击在自己的胸口处,‘呕’的一声,身子倒飞出去,蹒跚的站直身子,又再次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单雄信惊讶地看着倒地不醒的罗庆,暗暗道:“怎么这纨绔子弟武功居然这么差劲?”罗庆虽为罗艺之子,罗艺勇猛好战,可是罗庆只知吃喝嫖赌之辈,根本就没有练过任何武功,再说这几年纵欲过甚,身子早已虚空,被单雄信这一掌下去直接打死了。
“啊!公子……公子……”身边的奴才悠悠的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少主罗庆被单雄信击倒在地没有丝毫的反应,愕然喊了出来。无论他们如何摇晃罗庆,就是不见他苏醒,鲜血也停止了流动,伸手在脖子处探了一下,然后探了鼻息,愤怒地看着单雄信:
“你……你居然杀死了公子!……你等着,等着侯爷的报复吧!”
单雄信亦是吃了一惊,然后傲慢的回道:“这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上梁不正下梁歪,罗艺与他乃是同一货色!若是他前来,我照杀不误!”
单雄忠见单雄信回来了,急忙地询问道:“二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不就是打死了一个纨绔子弟!”单雄信无所谓的回道,然后把自己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跟自己的大哥说了,并且还说了那名年轻女子最后向自己道谢,并且嘱咐自己要小心。可他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若不是单雄忠问起,他还真的不放在心上。
“什么?你打死了虎贲郎将罗艺之子?”单雄忠握着的酒杯掉在了地上,震惊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单雄信,“二弟,你此行我千叮咛万嘱咐,可你还是闯祸了!哎……”
单雄信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皱眉道:“有那么严重吗?”
“严重?”单雄忠大怒道,“真想一巴掌打死你!赶快通知各路英雄尽快撤离此地,否则后果难料!”
单雄忠见自己的二弟还杵在哪里,大喝一声道:“你还快去!快点!”见单雄信离去了,他才会回过身子,喃喃自语,“唉!二弟什么时候能够成长呢?希望此次不会出现大的问题吧!”他皱了皱眉,然后赶紧收拾细软直接推开房门出去了。
第46章 百里追杀()
“二弟,有没有通知各路英雄让他们赶紧撤离?”单雄忠见单雄信回来了,急忙上前走去,焦急道。
“大哥,我已经遵照您的意思让他们全部撤离了!”单雄信肯定的说道,他还是有点费解,为何大哥让他们撤出京兆府云阳县,此次不是绿林大会才聚集在一起的,怎么又要撤离呢。
“快!我们也赶紧离开!”单雄忠急忙率先离开厢房,单雄信紧随其后。
“大哥,为何我们要离开了?”单雄信疑惑不解道。
“为什么离开?”单雄忠怒不可遏地看了一眼单雄信,娓娓说道:“这件事还不是你招惹了虎贲郎将罗艺!”
“不就是虎贲郎将嘛!有什么好怕的!”单雄信一听是因为自己招惹罗艺,不屑地说道,“难道我们怕了他吗?”
单雄忠语重心长道:“唉,若是在我们的地盘没什么好怕的!可是,我们却在他的地盘之上,罗府久居与此,根深蒂固,在这里他们罗府就是一方霸主。而且罗艺此人睚眦必报,极其护短。你倒好,直接让他断了香火,绝了他的种!”
单雄信尴尬地瞥了一眼单雄忠,低声委屈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小子这么不经打!只是轻轻地一推,他就翘辫子了!……”
“你还好意思说!”单雄忠大怒道,“你当真只是‘轻轻’一推?”
单雄信视野飘忽不定的看着大哥,沉默不语。其实,他那一掌还真不是‘轻轻’的,若是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没什么大碍,不会伤及性命。罗庆乃是一介纨绔子弟,根本就不懂任何武艺,骄奢淫逸之辈。
单雄信愤怒之时全力一击,罗庆根本就接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慢慢地流失。
“大哥,罗艺当真是有那么厉害吗?”单雄信之前在大街上听说过此人,可是他不懂得什么是虎贲郎将。
“他是虎贲郎将能不厉害吗?”单雄忠哭笑不得道,“主要还是罗府在京兆府的势力太大了,盘根错节,乡绅、官府都与他们关系交好,,断了骨头连着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难道朝廷不管不顾吗?”单雄信大惊失色道,
“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单雄忠叹息一声,“此次杨广调任他去涿郡,便是消弱罗府的实力!现在你知道自己招惹什么样的祸端了?”
单雄信呆若木鸡地点点头,急忙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形势严峻,即使道歉也于事无补,不如赶紧询问有何办法面对。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单雄忠沉吟道,“若是罗艺只是追剿我们兄弟二人,我们还能逃得了。但是他要是迁怒其他人好汉,日后我们兄弟二人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呢?”
此刻,单雄信才明白单雄忠为何让他通知其他人离开云阳县。若是按照大哥的推算,罗艺要是迁怒绿林中人,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一定会被一网打尽的。现在才真的发现自己的大哥智谋比自己强大许多。
“二弟!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否则你我恐会有生命危险。”单雄忠神色紧张,紧锁眉头道,单雄信立即二话不说跟随在单雄忠后面走出了房门。
话分两头,京兆府云阳县罗府中,整个大厅诡异的氛围,压抑的环境使得众人无不沉默是金。正厅中央坐着一位穿着盔甲的将军,虎背熊腰,宽大且厚实的手掌紧紧握住腰间佩戴着一柄利剑,怒发冲冠的俯瞰一切,不怒自威的气质使得堂下跪在地面的众人颤颤惊惊,双腿不停地哆嗦着,大厅内一片死寂。
“罗青,你说杀死少爷的乃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年?”罗艺听闻罗庆身死,且亲眼看见儿子的尸体时没有往常的暴怒,只是平淡的询问道,可是罗青作为罗庆身边的奴才知道这是暴怒之前的平静。这样的罗艺才是最可怕的。
“是的,而且此人不像是云阳人!”罗青习惯性的抚摸着下巴上的一根胡须,作为地地道道的云阳人,每天都与罗庆厮混在城内,城中有武艺或是有背景的人,他不敢说全部认识,可是也见到了八九成。
“哦!不像是云阳人?”罗艺喃喃自语道,“难道你没有报出家门?”
“说了,可是此人却没有反应,仿佛不知道罗府!”罗青颤颤惊惊道。
“有意思,居然敢把我不放在眼里!我当真想见见此人!”罗艺依然平静如水的说道,罗青的话中的意思就是为了让罗艺误认为那人不把他罗艺放在眼中,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罚,“是不是少爷又出去强抢民女了?”
身为罗庆的父亲,罗艺对罗庆的性格了如指掌。溺爱爱子,无可厚非,只因罗庆乃是罗家唯一的男丁,亦是罗府唯一的血脉。他喜欢强抢民女,作为父亲的罗艺没有丝毫的阻拦,反而纵容他,只是为了留住罗家血脉,可是罗庆这些年强抢了不少,没有一人为他留下血脉。
罗艺一生征战沙场,唯有一子一女,幼子罗庆身死,也就是说罗府的香火被那名贼人断了,罗府绝后了。
他见到罗青没有回答,心中便知道了答案。他叹息一声,然后帮罗庆整理了仪容,迈着沉重地步伐走了出去,罗青紧紧地跟随着罗艺的身后来到了大厅内,罗庆身边的奴才全部都跪在地面上。此刻,罗艺已经换了一身铠甲,什么话没有说,静静地看着众人。
“报,将军!贼人查到了!”
罗艺一声不响的坐在太师椅上,一听声音,立即停止擦拭利剑,沉声道:“那人是何人?”
“杀死少爷的贼人乃是二贤庄二庄主单雄信!”
“单雄信?二贤庄在山东为何来到京兆府?”
“禀告将军,根据探子回报!此次单雄忠带领单雄信是为了参加七省绿林英雄大会,推举出盟主。”
罗艺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站直身子,大怒道:“草莽之人,竟然有如此胆量敢于我罗府敌对。你立即率领千人精锐把其他人给我杀了,一个不留!至于单氏兄弟,由我亲自动手!你下去吧!”
“诺!”
“你们都是吾儿身边的奴才,现在吾儿已死,你们活着好好地!”罗艺软声细语瞬间变得阴狠,狠戾地目光俯视下方众人,大怒道:“作为父亲的,我不能让吾儿在泉下孤苦无依的,你们就跟随他一起上路吧!”
“来人,拖出去杀了!”
罗艺一声令下,罗青等奴才吓得昏死过去,在士兵的拖拽下哭天喊地的求饶,罗艺置之不理,不屑地看着他们一眼,然后又吩咐士兵把罗庆抢来的民女一律杀了陪葬,最后他才走出罗府,在门口处早有人骑着战马等候着他。
“你们都给老子听着,若是跑掉一个匪首唯你们是问!”罗艺跨坐在马背上,大声喊道。
他拍打着马背,率先策马而去朝着单雄信住的酒肆一路浩浩荡荡的追去,沿途百姓均是站立在两旁,颤颤惊惊的目送着暴怒的罗艺,生怕他这是往自己家中去。一阵急性,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了单雄信住的地方,酒肆掌柜见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