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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玥翻了个白眼,这俩货跟他们爹学坏了,孩儿他爹是喜欢调戏她,而他们则以用言语打击她为乐趣,被打击着被打击着……妈蛋居然习惯了!
“娘!”阿圆鼓足了劲儿叫她。
如玥放下话本子走到床边儿坐下,摸了摸阿圆的小脑袋:“怎么了?”
阿圆指着自己用积木摆出来的一个抽象的物体,得意地问:“好?”
“这只狗狗真像小逗比,阿圆是想跟小逗比玩吗?你要好好吃饭,等长得更壮了后才能跟小逗比玩哦。”由于阿圆某一天瞄到如玥跟小逗比相见甚欢的场景,哭闹着非得跟狗狗玩,但孩子太小hold不住宠物犬的,还是顾大将军出马才把快暴走的阿圆哄住。
阿圆眨了眨眼,指着那坨抽象的物体,很清晰地道:“是娘!”
“咯咯咯……”一直淡定围观的满满突然high了,捧着小胖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生怕如玥不知道是在笑她一样。
= =!这日子真的没法儿过了!
于是当顾大将军回府时,就看到孩儿他娘黑着一张脸坐在床边,一双圆满貌似异常开心地齐心协力搭积木。
他趁圆满不注意,亲了亲孩儿他娘的额头,问道:“你们又欺负娘亲了?”
听听,又!可见如玥在这俩小家伙手里栽了多少次!
阿圆这货比较机灵,直接指着满满告状:“妹妹!”
满满直接扑到顾景逸怀里,糯软着嗓音撒娇:“哥哥~”
反正也找补不回来,她做娘的还真能跟这俩小祖宗计较?如玥走上前给顾景逸递上一个暖炉,道:“虽是正月里了,但这天儿还未回暖,将军出去时别忘了带上披风。”
顾景逸握住如玥的手,笑道:“事情都处理好了。”
“明儿陛下接见了北狄使团后,那些人应该就能离开大胤了吧?”如玥想起那个觊觎顾景逸的北狄五公主就心里头不舒坦。
“还得看使团的意思,若是他们想在大胤多留几日见识大胤的风土人情,陛下也不能说什么。”顾景逸顿了一下,扭头示意伺候的丫鬟们都下去,这才继续道,“独孤鸿性情并不似表面上和顺,此人征服欲极强,我从不信他会投降议和。”
如玥点点头,从那日无意中瞥到独孤鸿的眼神中,她也相信顾景逸的这个论断。
“舅父那里早就在调查,最好他们签了降书后退兵离去,不然定叫独孤鸿生不如死。”顾景逸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怀里的满满抖了一下,叫着“爹爹”把头埋进顾景逸怀里。
看来顾大将军的气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领受得住的,满满太小,见到的也都是顾景逸慈眉善目的一面。顾景逸抚摸着满满软软的头发,脸似冰山。
而原本坐着的阿圆此刻却站了起来,瞧着倒笔直得很。
他一点儿都不惧顾景逸散发出来的杀气,挥舞着小拳头:“爹爹,娘亲,揍!”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这小家伙自小都闹得很,说不准将来也是一枚威风凛凛的小将军。如玥把阿圆抱起,用额头碰了碰小家伙的额头,道:“是堂舅舅家的鸣哥儿教你的吗?”
自从江问蕊带着鸣哥儿来了一趟将军府,阿圆就跟见着战友似的,立刻跟鸣哥儿厮混在了一起,大有他爹和苏承宇当年“京城双霸”时的雏形。
阿圆挺起小胸脯,骄傲地道:“阿圆!”
= =!原来是他带着鸣哥儿各种闹腾的啊,将来阿圆混成京城第一纨绔可怎么办?看来大概也只有曾经的老纨绔能镇得住他了。如玥满怀希望地看向顾景逸,顾景逸满脸欣慰地看着阿圆,有一种“劳资终于后继人有了”的即视感。
好吧,既然嫁了个老纨绔,生出个小纨绔来,想想也是挺正常的。
……
次日是正月十五,也是上元节。
由于两只小包子还小,如玥也不打算带他们去大街上看花灯了。她吩咐下人把花厅处挂满各式各样的花灯,也算为一双圆满过一个袖珍的上元节。
华灯初上,如玥牵着阿圆抱着满满,在花灯间走来走去。
瞧着她挺悠闲的,但心里却着实忐忑得很,谁知道北狄那俩奇葩会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她家将军可是全权负责此次的安保工作,别出了岔子才好。
阿圆和满满兴奋得不行,把满满放到地上,穿着喜庆小棉衣的包子不稳当地各种玩。
如玥坐在一旁,看着这满目的花灯,心情一点一点转好。她眼尖瞄到碧斯捧着一盏花灯经过,笑得跟开了朵花儿似的,灵敏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她给了黄鹂一个眼色,黄鹂乐颠儿颠儿地跟过去和碧斯攀谈了起来。
大约都快过戌时了,阿圆和满满已经开始揉眼睛表示困了,如玥把小家伙们送回婴儿房就寝,独自回到寝室等顾景逸回来。
“夫人,老爷回府了。”妙言来报。
如玥立马站起身:“老爷怎么样?”
“同往常没两样。”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出乱子。说话间,顾大将军在门外卸下披风,随手拿起一个暖炉,把身子烘得暖暖的才走进屋。虽是入了春,但倒春寒仍是很冷的,如玥受不了冷,他一直记得。
“阿圆和满满今儿有没有闹你?”顾景逸把如玥搂入怀中。
如玥道:“他们两个小家伙倒是颇喜欢花灯,明年上元节可以带出去真正体会一下花灯节的热闹。”
“一家四口都去。”顾景逸有些累,微微闭起眼。
“宴会没发生什么事吧?”
顾景逸摇头:“降书签得很干脆,议和之举也挺真诚。”
“那他们何时回北狄?”
顾景逸睁开眼,笑了笑:“大胤京都富庶繁盛,自然令他们目不暇接,恳请陛下多留几日,让北狄使团多多体会大胤的风土人情才好。”
如玥噗嗤一声笑了:“将军所料果然不错。”
“一个人再会装,本性改不了,舅父反倒希望他们能再有些动作,如此才好将北狄残留在大胤的势力连根拔起。”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如玥抬起头。
顾景逸捏了捏她的鼻尖,看着孩儿他娘怎么看都看不厌的脸,心里叹了一句:用“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来形容真是再恰当不过了。他道:“帮为夫缓解压力即可。”
如玥还想问究竟怎么做才能帮他缓解压力,嘴就被堵上了。
春宵过,如玥大汗淋漓地躺在顾景逸怀里,说了几句对北狄使团的看法,得到顾景逸认可后十分得意,顾景逸又在她耳边低低地嘱咐了两句。
“真的?”如玥睁大眼。
“大概也就这几天了。”顾景逸高深莫测地眯起眼笑,满堂生辉啊。
第一四一章
顾景逸下朝后接到暗报;派人回府告诉如玥他不能一起吃午饭;而后纵马飞驰;在晴楼处下马。他将马缰扔给随后而来的尹堂,问道:“确定是这儿吗?”
“侯将军已经进去了。”
尹堂口中的侯将军就是侯英。
顾景逸蹙眉:“安陆伯怎么说?”
“伯爷道此人是他调查了几年的探子;手中应有北狄各探子散落各地的名册,只要找到名册,便可永除后患。”
顾景逸听完,让手下都留在原地,自己一个人踱步往晴楼走去。
晴楼在京城诸多奢华酒楼里不算最高端的;也不是最low的,刚刚好得能让人忽视。这个时间点儿大厅人也不多,店小二见到顾景逸后立刻迎了上来:“客官这边儿请。”
顾景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往楼上走。
店小二抖了一下;正在打算盘的掌柜摆手让店小二忙自己的去,这种等级的客官还是让他们自由活动吧,别惹事。
走到最靠里的一间厢房,顾景逸冷着脸推开。
厢房里没什么特别,只看到一个人蒙在被子里躺在床上,他感到一丝不对劲,握紧挂在腰间的鞭子,缓缓地朝架子床的方向走。
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不应该,作为北狄的探子,这点儿警觉度都没有绝对不应该。
迅速掀起被子,里面露出的一张脸居然是侯英!
“糟了!”顾景逸立刻转身,厢房的门突然关闭,紧接着他就感到一阵眩晕。
厢房边儿上的一个书架慢慢地移开,独孤鸿和五公主从里面的暗格中走出。
独孤鸿笑道:“晚了,顾将军可知这种迷药,无色无味,一沾即倒,若是没有解药须得浑身瘫软五个时辰。”
顾景逸软着身子勉强坐在圆交椅上,看着独孤鸿,冷静地问:“你想怎么做?”
“五妹,顾大将军就交给你了,别冲动坏了大事,今日一过,他就永远都是你的了。”独孤鸿打开门走出,朝顾景逸微笑,“顾大将军,待会儿见。”
独孤鸿从后门走后,五公主疾步走到顾景逸身边,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顾景逸虽然动弹不得,但还是能说话的,他冰冷地道:“你知道本将军最厌恶什么样的女人?”
五公主的手一顿,这才直视顾景逸。
“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在本将军眼里就像能随便丢弃的垃圾。”顾景逸睨着她。
“顾景逸!”五公主气急败坏地揪住他的衣襟,“你为什么总以这种眼神看我!我自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立志非你不嫁,你为何不正眼看我一次?”
你想嫁也要别人想娶呀!不知怎么地,顾景逸眼前突然闪过如玥的嘲讽脸。
五公主怒极,“刺啦”一声撕烂他的衣襟:“这种时候你还心不在焉,顾景逸!本公主怎么会瞎了眼爱上你!”
“独孤昕。”顾景逸平静地告诉她,“你比不上如玥之万一。”
苏如玥虽然小毛病一箩筐,但是她恩怨分明,人不犯她她不犯人,对她好的人她会卯足了劲地加倍对那些人好,对她坏的人,她自然也不会放过。
她最是瞧不得正不压邪,她直言不讳,她敢作敢为,她活得最是鲜活。
独孤昕惨然一笑:“苏如玥?过一会儿我们再来看看,她究竟有没有你说得那般好?”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顾景逸看着她,“这样就可以了,没必要污了侯将军的名节,独孤昕,我想你并不是那种能狠得下心毁了无辜女子一世的人。”
“她还无辜?她杀了我北狄多少将领?”独孤昕指着昏睡中的侯英。
顾景逸抬眼:“你就没杀过大胤将士?”
……
另一方面,独孤鸿快马赶到将军府,守门的下人把他拦住,匆忙禀报了如玥。如玥眉头一皱,现今老爷不在府里,北狄使者来府,她是不能不见的。
“三皇子殿下。”如玥福了福身子,端庄有礼。
独孤鸿朝门里面望了望,道:“顾兄还未回府吗?”
如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我家将军朝中另有要事。”
“朝中?兴许是我看错了,方才亲眼见到顾兄和一名女子进了晴楼,那名女子瞧着也挺熟悉,不过在顾兄的披风下,看的不是很真切。”独孤鸿故作焦急。
如玥不动声色:“是吗?三皇子殿下于我朝京城许是不甚熟悉,看错也是应当。”
“顾兄乃人中龙凤,自然不会行这种苟且之事,不过他脚步踉跄,兴许醉了酒也未可知?”独孤鸿瞧如玥这么淡定,生怕她不上当。
如玥笑了笑:“三皇子殿下多虑了,我家将军还从未醉过酒。若是无事,殿下还请回吧,将军不在府里,本县主也不好多留殿下了。”
说罢,如玥便转身,让下人关了门。
难道精心布置的局在最后一步却功亏一篑了?独孤鸿不甘心,他在墙角徘徊了很久,想着还能有什么法子把如玥骗到晴楼去。
却突然,原本闭上的门又开了。
如玥带着红缨和画眉,穿着便装,乘了一辆平淡无奇的马车,径直驶往晴楼的方向。独孤鸿大喜,纵马跟在后面。
……
晴楼的掌柜和他的店小二们都惊呆了,今儿这片不温不火的酒楼怎么迎接了这么多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客人?尤其是那位轻装简行的女子,简直刷新了他对美女认知的上限。
掌柜刚想亲自上前献殷勤,女子身后却突然走出一个身穿北狄服饰的男子。
大胤人对北狄人都怀着深深的憎恶,即使美色当前还是直接绕道。
如玥看了眼走到前面替她引路的独孤鸿,攒起眉,给红缨使了个眼色。红缨走到如玥右侧,刚好挡住了独孤鸿。上了二楼,看到一排长得一模一样的厢房,如玥终于开口:“哪间?”
“我派侍卫一直盯着,是最后一间。”独孤鸿连忙道。
如玥一哂:“原来三皇子殿下根本就不是错看,盯着我家将军的一言一行,三皇子殿下真是辛苦了。”
独孤鸿看着如玥,被她这般讽刺也没恼。
帮如玥打开厢房的门,独孤鸿一扫视,没发现独孤昕的身影,心下一松:五妹此次倒是识大局,没有因为一己私欲坏大事。与此同时,他悄悄打开解药的瓶塞,顾景逸渐渐恢复了力气。
“将军?”如玥不可置信地上前一步。
只见顾景逸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地坐在圆交椅上,而床上的锦被里貌似有一个女子。如玥弯腰捡起顾景逸的灰鹤色锦绸披风,亲自帮顾景逸披上,眼眶中缓缓地蓄起水雾,眼泪将落未落,看起来楚楚动人。
顾景逸从头至尾一直皱着眉头,他抓住如玥的手。
如玥将手抽出来,淡淡地道:“将军,回府吧。”
话音落,泪水流。
独孤鸿暗喜,他等的另一个人还没来,这场好戏才不能如此简单地落幕:“顾兄,县主对你这般情深意重,你怎么能拈花惹草,本皇子实在看不过眼!”
顾景逸眸中射出利光:“闭嘴!”
就在这时,云经远突然出现在房门前,他依旧本着一张棺材脸,看清在场诸人后,与顾景逸的视线迅速在空中对接了一下。
“安陆伯爷?”独孤鸿佯装惊讶地看向云经远,“你为何会来此处?”
顾景逸和云经远都是当年北狄战场上的大咖,北狄对阵大胤,也是在这两个人联手后变得敌强我弱。云经远智术无双,顾景逸领军奇才,让这两个人起内讧,不仅能够动摇大胤朝堂,还能让北狄在边关战场上夺得士气。
届时趁皇宫部署疏漏,北狄使团装作辞行,明德帝必会开宴送行,刺杀皇帝的大业可成!
最关键的是,让苏如玥对顾景逸彻底死心。独孤鸿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他志得意满地看着云经远走上前,掀开架子床上的锦被,云经远眸光微动——
怎么会是她?!侯英呢?!
独孤鸿一把将独孤昕拽起来,使劲摇晃也不见她醒,他怒吼:“怎么回事?!”
云经远板着一张棺材脸,一句话都没说,径直离开了厢房。而如玥扶着手脚还有些酸软的顾景逸,也要跟着离开。
独孤鸿孤注一掷:“顾景逸!与别国公主私通,本皇子要到明德帝跟前告你一状!”
“那么,就看陛下相信谁的话了。”顾景逸用一种极端目中无人的眼神睨了眼独孤鸿。
独孤鸿将独孤昕扔到床上,瞬间暴走:“即使贵国皇帝不信,你也是道德败坏污人清白的衣冠禽兽!苏如玥,你看清楚了没有!”
做戏要做全套的,如玥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家将军,肉麻死人地道:“只要将军能与我一席安身之地,苏如玥誓死相随。”
……
“哈哈哈哈!哈哈哈!”如玥实在忍不住,一回府就从门口笑到寝室,一双圆满见娘亲笑得这般诱人,也跟着捧腹大笑了起来。
看到阿圆和满满笑得居然有比自己还high的架势,如玥无可奈何地轻点俩小家伙的额头:“小傻瓜。”
顾景逸让奶娘把小家伙们抱下去,坐下来喝了一盏茶,活动了一下筋骨。
如玥跪在床上,给自家将军捏捏肩:“累了吧?也不知道那迷药对人有没有危害,过会儿还是让太医瞧瞧得好。”
“无妨。”顾景逸握住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用了用力让如玥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了。
“将军大人,你瞧本夫人表演得怎么样?从头到尾一气呵成,都不带停顿的。”如玥自豪地枕在顾景逸的大腿上,得瑟地求夸奖。
顾景逸捏了捏她的鼻尖:“暗卫找你之前,你为何那般确信我没偷腥?”
如玥昂了昂下巴:“独孤鸿说的我是一点儿都不信,不过当时着实紧张了一下,毕竟他说得那般言之凿凿,或许将军真出事了呢?但我又不傻,京城有三哥有舅舅,我既是担心你自然会去向他们求助了,谁会跟着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去啊。”
“真聪明。”顾景逸笑笑。
“那必须聪明。”如玥想了想,很真诚地道,“南夷王真的好疼爱婆母啊,暗卫救了你两次,若是没有暗卫,连侯英的名声都要毁了。”
“嗯。”顾景逸把如玥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那从未谋面却给了顾景逸生命的婆母,若是有机会,真想尽心尽力地好好儿孝敬您,谢谢您。
半夜里,顾景逸小心翼翼地起了身,如玥装成熟睡的模样。
他披上披风,拐进隔壁的婴儿房,盯着满满看了好久……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就剩一个小高潮本文就完结啦~~爱大家!作者君在筹备新坑~
第一四二章
第二天天还未亮;侯英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
眼前还是模糊的影像,眼神在慢慢聚焦,印入眼帘的;是云经远静坐在床边;盯着她看的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见侯英醒了;云经远递上参汤:“刚好。”
侯英接过,喝了一口,感觉手脚终于有了些力气:“伯爷一直在等我?”
云经远点头:“蒙汗药已清除;安心。”
“我……”侯英又尴尬又恼怒;她堂堂女将军,居然被曾经的手下败将给坑了。也是,以前她没有弱点;自然不会失败,但如今她一听到云经远被抓的消息,尤其看到他随身的香囊,理智全线崩溃,如此才落入了陷阱。
“无事,以你为饵才能找到名册。”
“名册找到了?”
“嗯。”云经远道,“或许还有漏网之鱼,但想来北狄在京城的势力已经不足为惧。”
侯英松了口气:“那便好,不知是谁将我送回府的?”
云经远给自己斟了杯茶:“顾景逸的暗卫,他让我稍安勿躁,装作如无其事地被探子引到晴楼,如此才能顺藤摸瓜。”
三名暗卫,一名击昏独孤昕,一名带走侯英通知云经远,一名暗地保护如玥让她演一出好戏。云经远那一路是为了调查北狄探子的暗线,而如玥这一路则是为了拖延时间,让独孤鸿放松警惕。
“伯爷,天亮还要早朝,你休息会儿吧。”侯英心疼地看着云经远眼眶下的黑眼圈。
云经远板着一张棺材脸,居然俯身在侯英额头留下一枚轻吻:“不了,我去沐浴。”侯英突然变得面红耳赤,她家伯爷从来都没有这般主动地吻过她,对房事也很有规律地执行,倒像是任务一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