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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宸一愣,看着自己的母亲正在笑着看着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
萧容华随即微笑着说道:“在想苒儿么?”沐宸有些惊讶的看着萧容华,说道:“娘?”
萧容华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苒儿是一个好女子,喜欢她的人一定很多,娘当初为你求得这一个承诺也是出于这层考虑。”萧容华看着沐宸微微黯淡的目光,轻声问道:“宸儿动心了么?”
沐宸面对自己的母亲,终究是点了点头,说道:“娘,我不想用那一个承诺束缚着她。但是,又好怕自己会失去她。我的内心总会提醒自己,她现在对我的态度是因为当年对您的承诺。”
萧容华疼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宸儿,不要这么想,苒儿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沐宸有些期待的看着萧容华,但是萧容华却是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而是淡淡的说道:“扶娘进去睡觉吧。”
沐宸无奈,只好作罢。搀扶着萧容华,缓缓地走进内室。
萧容华慢慢的躺在床上,拉着沐宸的手,说道:“宸儿,听娘的话,不要那么想。”沐宸看着萧容华的目光,最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萧容华睡着了,沐宸却是一直坐在萧容华的床边,看着自己母亲的睡颜,低语呢喃道:“娘,您让儿子如何不那么想……”
日出东方,连着下了几日的雪终于放晴。
景苒站在云渺阁的院子里,伸着懒腰。对自己身后的景凝淡淡的说道:“景凝,马车可都收拾好了?”
景凝看着景苒的背影,淡淡的说道:“是的,小姐,都收拾好了。”
景苒回过身来,看着景凝,点点头,说道:“西蜀新帝登基,难得一见的胜景,三国都会派人前去庆祝。东海去的应该是大皇子沐璃,南月也应该是南宫宇或是南宫琰,北梁的话,还真说不准会是谁去。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刘子君那张脸了…”
景凝听着景苒嫌弃的语气,嘴角微抽,选择不说话。
景苒自己感慨一番,便带着景凝走出了云渺阁,朝着艾龙天的院子走去。此次出发去西蜀,只有景苒一人,艾修铭并不随去。景苒带着几个苍云十八将,再带上景凝就好了。此次赤一还要去西蜀见其长兄,说明成婚一事。如果能随其一同回来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听闻,西蜀新帝在朝堂上进行大规模调动,也不知道赤一的哥哥有没有受牵连。
景苒一路上想着就进了艾龙天的院子,看到了艾龙天,季丹琴还有艾修铭的身影。
季丹琴搂过景苒,拉在怀里,嘱咐着说道:“苒儿啊,这一次你爹爹不会陪在你身边,你自己要一切小心。有事情的话就交给苍云十八将去做。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么?”
景苒笑着点点头,乖巧的说道:“是,苒儿知道,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况且还有景凝陪着我。爷爷奶奶和爹爹就不要担心了。”
季丹琴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嘱咐了好多注意的事项,才放开景苒。艾龙天一面也是担心,一面又有些无奈与季丹琴的做法,只能在一旁附和着。
景苒一直微笑着听着长辈们的嘱咐,可以说是很享受这种唠叨。最后,景苒离开了艾龙天的院子,回到了云渺阁做最后的准备。
景苒抱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里面是景苒为楚玖岳准备的贺礼。其实只是一幅画,或者可以称之为一副地图。景苒画的四国的地图,送给楚玖岳当礼物。
除了这个,景苒实在是想不到可以送些什么,金银珠宝,楚玖岳是绝对不缺的,从他那艘大船就看得出来了。至于其他的礼物,三国的使者也都会送,也用不着自己再去拿出手。倒是这幅地图,先不说四国之内会不会有,就算是有,三国使者也不会拿出来,毕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景苒最后看了一眼怀里的紫檀木盒,随即交给了景凝,让景凝收起来。
景苒躺在了床上,看着床顶的雕花,想起了之前在楚玖岳的船上的日子。当时自己的确是自在的,也曾有过想法,但是,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想法,身份,地位,立场都不同,能够成为利益之间的朋友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自己和楚玖岳都懂,所以不会期待更多。这一次前去庆贺楚玖岳登基,也是朋友见面的一个机会吧。毕竟以后自己嫁给沐宸就不能像现在这般自在了。
想起那一纸婚约,景苒莞尔,觉得人生真是充满了惊喜,兜兜转转,感觉像是绕了一个圈。命运之门转动,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和那么多的人成为了朋友,现在想想,觉得嘴角都抑制不住的上扬…或许是心情太过于放松了,景苒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难得的艳阳高照,景苒却是睡着了…
景凝走进卧室,本想向景苒汇报一下行礼的准备情况,但是,走进来却发现景苒已经睡着了。景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被子扯开,轻柔的盖在了景苒的身上。
大冬天的,居然不盖被子就这么睡过去了,是想要一睡不醒么!?景凝最后无奈的瞪了一眼景苒,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合上门。
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床上的人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门口的方向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后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再一次的满足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去。
景苒带着景凝,冥四,冥五,冥六,赤一,赤四坐上了前去西蜀的马车,缓缓地驶离了苍云山庄。
艾修铭站在山庄的门口,看着马车远去的影子很久,季丹琴与艾修铭已经走进了山庄。
冥一站在艾修铭的身后,同样看着马车远去,最后轻声对艾修铭说道:“少主,刘子君少爷来信。”
艾修铭回头看着冥一。冥一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艾修铭。艾修铭看着信封上的笔迹,紧紧地握在手里,随后转身走进山庄。
坐在书房里,艾修铭看着自己手里的信纸,紧抿着双唇,信纸上是清秀的字迹:修铭哥哥,许久未见,近来可好…如非你所愿,玉儿不愿相逼。圣女一位,诚愿终生侍奉圣山众神。玉儿亲笔。
艾修铭看着手中的信纸,紧紧地握在手里。随后,来到案台前,提笔写道:三年之期,不负终生……
刘颜玉坐在圣女府的神殿之中,看着汉白玉雕刻成的女神,眼中湿润,最后终是流下了两行清泪。
刘颜玉深深的伏在地面上,对着女神像说道:“玉儿有罪,玉儿心灵不诚…”
刘子君站在殿外,看着深深伏在女神像前的那道身影,满眼疼惜。良久之后,缓缓转身,嘴角带着一抹自嘲的笑容。拿出从不离身的折扇,喃喃道:“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劝慰玉儿呢。纯熙,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看着折扇的眼神充满了爱恋与怀念…
刘子君将折扇收了起来,大步离开圣女府。走出圣女府,还未坐上马车,便瞧见了关林的身影。刘子君淡淡的点头,随即上了马车,缓缓驶离了圣女的门前。
在梁都府里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了同福茶楼的门前。
小二跑过来,眼尖的挑起车帘,看到里面坐着的居然是梁都府最出名的北梁国师,赶忙低下脑袋。刘子君也没在意小二的神情,径自下了马车,走进了这家同福茶楼。
掌柜的看到来人赶忙迎了过来,笑着说道:“国师大人,真是许久未来小店了啊。今日可还是老样子?”
刘子君摆摆手,说道:“哪这么多话,快去弄!”说罢,在掌柜的的殷勤的目光中,走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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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时纯熙矣,是用大介()
雅间房门一推开,刘子君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坐在里面,坐没坐相的关云,而方才在圣女府门前看到的关林也早已恭敬地站在关云的身边。
刘子君挑唇一笑,坐到了关云的对面。关云笑着给刘子君倒了一杯茶,然后推到了刘子君的面前。刘子君将折扇抽出来,放到了桌子的一边,拿起关云倒好的茶水,淡淡的品了起来。
关云注意到刘子君拿出来的折扇,也是无奈的一笑,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这位大国师,当真决定一辈子不娶妻啊?”
刘子君品茶的动作一顿,随后放下茶杯,看着关云,斜倚在座位上,淡淡的说道:“怎么,关二爷想要改行当媒婆了?”
关云笑了,看着刘子君的折扇,说道:“兄弟,别走不出来,纯熙也会难过的。”
刘子君握着茶杯的指尖微微泛白,可见用力之大。刘子君也是看着那把折扇,但是却没有说话。
关云看着自己的兄弟,好友这副神情,突然觉得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刘子君!若是知道你现在会是这副样子,当年我说什么也不会把纯熙让给你!一定会和你争到底的!”说罢,关云像是喝酒一般,将茶水一饮而尽。
刘子君抬眼看着关云。没错,关云也是喜欢纯熙的,但是,为了兄弟之情,关云放弃了。所以,这也是刘子君一直觉得抱歉的地方。听着关云这么说,刘子君缓缓放开茶杯,对关云说道:“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纯熙,没有人。”
关云白眼一翻,就差指着刘子君的鼻子说了:“那你怎么不去死!”
刘子君一愣,看着关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自己,对自己吼出这句话。刘子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关云看到刘子君震惊的神情,也是意识到自己可能说的有些重了,所以又放缓了语气说道:“子君,当年见到纯熙的时候,纯熙已经命不久矣了,能够存活两年也是在玉儿的极力挽救之下才做到的。你不要忘了,纯熙是从南疆出来的。”
提到南疆,刘子君明显双眼染上煞气。关云见状,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带着关林走了出去。
打开门正好碰到送吃食上来的掌柜的。关云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随即对掌柜的说道:“算了,把这打包,我带走。”
掌柜的看现在这个情形,也识相的没有多问,赶忙下去打包去了。关云又看了一眼身后,最后走下了台阶。
刘子君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手中拿着那把折扇,轻轻的抚摸着,好像是在抚摸自己至亲的爱人。
那一年,自己随艾修铭前去南疆,见到了纯熙,并且自己做主带回了北梁。
当年,南月和西蜀一同发兵,南疆被破已是大势所趋,艾家堡想要探得先机,艾修铭便去了南疆,自己得了消息,便也跟了去。于是,在烧焦的药谷里见到了纯熙。
那是一个心地善良,聪慧伶俐的女子。瘟疫盛行,她自身难保,却依旧在药谷搜寻了整整两日,只为了救助同村的老人。当时,艾修铭刚刚救了一个小丫头,并决定带回艾家堡。刘子君便也随着艾修铭前往药谷,想要看看到底还有没有什么稀有的药材的被遗留下来的。艾修铭带着冥四在西侧搜寻,自己便在东侧搜寻,于是,就见到了那个伏在烧焦的药草间的女子。
后来,二人一起寻药草,回到了村子里,见到了饱受瘟疫荼毒的村民。向来冷情的刘子君,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的坚持与努力而产生了怜悯之心。
艾修铭看穿刘子君的心意,便带着冥四尽力救助村民。但是,似乎是瘟疫磨难太久,终究是无力回天。村民在眼前一个又一个的死去,女子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
刘子君轻轻的拍着女子的背,安慰着女子。劝说多日,终于女子决定随刘子君一同前往梁都府,接受圣女刘颜玉的救治。艾修铭带着小丫头与刘子君分道扬镳,朝着不同的方向行去。
马车尽量快的,平稳的行驶着。女子住在刘子君的马车里,连行了五日,在刘子君悉心的照料之中,女子的脸色稍稍好转,对刘子君说道:“纯熙,我叫纯熙。”
刘子君一愣,但是马上欢喜的看着女子。女子随后浅笑着说道:“时纯熙矣,是用大介。娘亲说,是大光明的意思希望我能给村子带来光明,但是…”
女子的神情渐渐暗淡下去,刘子君焦急的握住了女子的双手,轻轻的将女子搂在怀里,说道:“没事了,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女子有些震惊的被刘子君搂在怀里,许是感受到了刘子君的关怀,女子渐渐的闭上了双眼,在刘子君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可能女子也是贪心的,在刘子君的悉心照料下,留在了梁都府的国师府。关云便是在国师府见到的女子。
时过两年,女子终于面色苍白的躺在了床上。刘子君紧紧地握着女子的手,说道:“纯熙,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女子想要反握住刘子君的手,但是,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可使,只能看着刘子君说道:“子君,不要…这样,这两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能够…陪在你身边,我…感到很开心。就算以后…纯熙,不在了,还有…还有纯熙的…扇子陪着你。所以…不要哭。”
最后,刘子君看着纯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那一日后,刘子君握着那把世间唯一的那把扇子,在纯熙曾经待过的房间,整整待了三日。不吃不喝,任谁都没有办法。还好,艾家堡的堡主艾龙天和夫人季丹琴恰巧来到,见到刘子君这副样子,才狠下心来,将刘子君打醒的。
那一日后,刘子君的生活里没有了纯熙,只剩下了这把扇子。于是,梁都府里开始传出了国师不近女色的传闻。所以,当那一次,景苒从刘子君的马车里走下来,梁都府的人们才会那么震惊…
刘子君收回思绪,拿起茶杯,将早已甘凉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离开了同福茶楼。
坐在马车里,刘子君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扇子。突然撩开车帘,对车夫说道:“去圣光殿。”
车夫随即将马车掉头,朝着圣光殿的方向驶去。圣光殿对于北梁来说,就好像是南月的镇国寺,东海的普云寺一般,是神圣的存在。所以,刘子君赶到的时候,依然有许多百姓前来朝拜。
刘子君命令车夫将马车驶向后门。刘子君自马车上走下来,便被后门进行打扫的女官迎了进去。
圣光殿现在的主人是上一届圣女,在圣光殿里培育着下一代的圣女。女官将刘子君熟门熟路的迎进了后殿。正好看到上一届圣女在奉神,念经。
刘子君对着圣女一拜。圣女点了点头。随即,刘子君便绕过神殿,进了一旁的一间偏殿里。
殿内摆放牌位的位置,只有一个牌位。写着四个字:纯熙之位。
刘子君走过去,先是仔细的擦拭了一番,随后点了三支香,深深一拜。刘子君站在牌位之前,看着牌位上的“纯熙”二字,淡淡的说道:“纯熙,已经十年了。你是不是已经重生了呢?独留我一人在这世上,你是多么狠心…今日,关云对我说,问我,我怎么不去死。我也在想,我怎么不去死,死了,或许就又能见到你了…”
刘子君嘴角的笑容带有浓烈的自嘲的意味,随后,自怀里拿出那把珍视的扇子,轻轻的放在了牌位之上。刘子君看着那把扇子,最后淡淡的转过身,离开了偏殿。
再次拜别了圣女,便坐着马车回到了梁都府的国师府…
刘颜玉看着远道而来的信,看着信上的承诺,明明是值得开心的事,但是,刘颜玉仍旧流了满脸的泪水。刘颜玉缓缓站起身来,将信纸塞回信封,将信封封好。
自己净了面,又恢复成了一贯的神圣的神情。拿着为萧容华诊治的工具,刘颜玉做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禁宫内,刘颜玉看着高高的牌匾,未央宫三个大字写的苍劲有力。刘颜玉淡淡一笑,收回目光,便看到了在台阶上迎接的沐宸。二人相视点头。刘颜玉随即跟在沐宸的身后走进了这实际上无限荣宠的未央宫。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陪在萧容华身边的北梁皇帝,阮彻。
刘颜玉一一行礼,最后开始为萧容华诊治。
诊治一番过后,刘颜玉微笑着对萧容华和阮彻说道:“皇上,夫人。夫人的毒性已经基本上清楚干净。但是,由于入毒太深,身体自然是羸弱的,以后还需自己修养。但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阮彻,萧容华与沐宸自然是十分开心。
阮彻见刘颜玉似乎还有话说的样子,便对萧容华与沐宸点点头,将萧容华安置好,随后带着刘颜玉来到了外殿。
阮彻坐在上首的椅子上,也让刘颜玉坐了下来。但是,刘颜玉却是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阮彻虽然震惊,但是,仍是淡淡的问道:“玉儿这是为的哪般?”阮彻称呼刘颜玉为“玉儿”,已经表明不用遵循君臣之礼,有话直说便可。
刘颜玉抬头看着阮彻,缓缓说道:“皇上,曾经您说,只要玉儿治好了夫人的毒,皇上便会答应玉儿一个请求。”
阮彻双眼微眯,看来这是兑现承诺来了。阮彻点点头,说道:“不错,玉儿想要什么?”
刘颜玉看着阮彻,最后一字一顿的说道:“玉儿想要放弃圣女一位。”
沐宸站在柱子后面,听着刘颜玉的要求,微微眯了眯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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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大船,疑惑的赵老三()
南月盾安镇,盾安码头。
景苒斜倚在马车里,等着景凝回来。楚玖岳仍旧是派了大船来接自己与景凝等人,看着许久不见的盾安码头,景苒微笑,挥去了心中的些许感慨。
景凝撩开马车的帘子,见到景苒正斜倚在马车里,便笑着上前说道:“小姐,船已经停在码头了。”
景苒听闻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好,这辆马车就让南月的人接走吧。赵迁现在在东海忙活那家福运酒楼,现在这边的负责人…算了,下次有空再见吧。”景苒说罢,便与景凝一起走出了马车。
冥四,冥五,冥六,还有赤一和赤四早已经候在马车外,见到景苒走出来,都恭敬地低下头去,叫到:“小少主。”景苒点点头,随即迈开脚步,朝着船下的赵老三走过去。
赵老三早就不记得几年前的与景苒,景凝相见的日子。只是听上头的人说,这次是一个重要的人物,怠慢不得,所以,赵老三才会恭恭敬敬的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