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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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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这时,一个年轻女人走进了店门,海生连忙迎上去,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着什么,躲一旁余家庆不禁皱起了眉头。

016 故人乍现() 
星期天,真真和唐心来到四川路,复旦大学学长们正演讲。

    围观人很多,两人不一会便挤散了,忽然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喊:“警察来啦!”一队军警跑过来,驱赶着人群,真真随着人流被挤到一边,前面几个学生被挤倒地,后面人群也被纷纷压倒,立刻乱成一团。

    真真刚要躲闪,已经被人撞倒地,她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唐心还里面,就又向里面冲去,一边大喊着:“唐心,你哪儿?”。

    这时又有两个人倒向了她,她急忙躲开,忽然有人握住她手腕,一个人对她说:“别怕,跟着我跑!”真真此时已经顾不上多想,由着他拉着自己,东躲西闪,没一会儿竟已经冲出了人群,离开了马路,跑进旁边一个弄堂里。真真一边喘着气一边挣脱了那人手,说道:“不行,我朋友还里面,我要去找她。”

    那人说:“你这丫头还真拧,你朋友没准儿也已经跑出来了,你就到弄堂口等等吧。”

    唐心这才想起是这人帮了她,连忙说:“谢谢你刚才带我出来,我……”她话音未落,忽然打住,怔怔望着眼前这个少年,“吴天启?”

    “你认识我?”少年有些吃惊,随即笑着说,“我以为你从未注意过我。”

    面前少年正是吴天启。当年余真真是贪玩,经常逃学和一群男孩子们外冶游,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吴天启,那时吴天启十七岁,长得白净俊秀,又舍得给真真花钱,和他一比,原先真真身边那些男孩立刻不值一提,只是真真没想到,他居然趁着她喝醉强奸了她,事后他跪地上哀求:“真真,我实是太喜欢你了,你那么美,我忍不住,求求你,原谅我吧。”

    真真不但原谅了他,还喜欢上了他,从那天起,她就干脆不去上学了,每天和吴天启一起,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此时真真望着吴天启,记忆中那个英俊倜傥少年,隔了这许多年后,再次出现她面前,竟是如此单薄稚嫩,面色有些苍白,眼圈微黑,脸上还有青春痘,一看就是个毛头小子,这样一个人,自己当年怎么就会一见倾心了呢?

    吴天启见她盯着自己出神,心里美滋滋:“我知道你叫余真真,是英秀女中,对吧?”

    真真心中一阵怅然:原来命运是无法改变,出现过人还是会出现,现自己寄情书本,不再逃学,可是吴天启还是准时出现了,那么接下来呢?她紧紧握住拳头,那些事情发生过一次足矣,绝对不能出现第二次。

    想到这里,她冲着吴天启礼貌点点头:“谢谢你帮了我,我要去找朋友了,再见。”说完转身欲走。

    吴天启见她这样就走,心里一急,拉住了她胳膊:“等等,我还有话说。”

    真真秀眉一皱,他还和当年一样轻浮冲动,她冷冷望着他握自己胳膊上手,目光缓缓上移,盯着他眼睛,吴天启心里打了个颤,这个漂亮女孩眼神怎么这般凌历,他下意识松开了手,讪讪说:“我没别意思,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是大昌米铺少东,我家徐家汇有好几间铺子,你应该听说过吧。”

    真真眼神稍稍缓和,淡淡说:“吴先生,改天我家买米时一定光顾贵号,先告辞了。”

    说完,没有去看吴天启那一脸失望表情,翩然而去。

    广场上人群已经散去,唐心正站路边东张西望,一看到真真就抱怨说:“急死我了,你去哪里了?”

    真真看到唐心裙子上全是土,手臂也磨破了,显然是刚才人群骚动时弄伤,连忙拉住她:“走吧,先找个诊所给你上点药。”

    唐心看看手臂,大咧咧说:“小意思啦,我没有你那么娇气,咱们去看影画戏吧。”

    之后几天,真真放学时都会东张西望,她怕吴天启会继续缠着她,好他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真真稍稍松口气,这人是没有长性,上次碰了软钉子,但愿他就此放弃,不要再招惹自己。

    当年吴天启知道她怀孕以后,就消失不见了,她找遍他常去玩地方,还是找不到他。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家人终于发现了,大妈王氏当着母亲面扇了她几个耳光:“侬这不要脸小淫妇,把家里脸都丢了。”说完伸手又要打,母亲慌忙上前,用身体挡住她:“大姐,求求侬,阿囡还小,不懂事,一定是让坏人骗了啊,伊现带着身子,侬打她会要人命啊。”

    王氏把美娇一把推开:“母女两个一样贱,阿拉还怕弄脏了手,等老爷回来再收拾你们!”

    余家庆是到了晚上才知道这件事,他看着女儿那已显臃肿身材,默不作声,好半天才说:“囡啊,明天阿爸就给你订船票,送你去香港。”

    真真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却已非常倔强,她现已经豁出来了,大不了就是再挨一顿揍:“我不去,我哪里也不去!”

    余家庆没想到女儿居然会梗起脖子和他说话,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到了香港,找个洋人医院,把孩子打下来,阿爸听说,洋人做这种手术很安全,你不用担心,不会有危险。等到你养好身子,就香港读书,那里学堂不比上海差,还有洋先生呢。”

    真真没等父亲把话说完,就大声道:“我说了我哪里也不去,我要把孩子生下来,你们如果真关心我,就到徐家汇吴家提亲去,不然我死也死上海。”

    余家庆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对于这个唯一女儿,他是寄予了很大希望,女儿长得漂亮,人也聪明,自幼泼辣好强,他不顾正室王氏反对,做主送她进洋学堂,就是想让她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嫁个好夫婿,可是女儿这一番话,让他心沉到了谷底,他气得浑身发抖,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只手指着女儿:“你……你……我余家没有你这样伤风败德女儿;你给我滚;给我滚!”

    三太太美娇知道女儿闯了大祸;连忙跪到地上;哭着说:“老爷啊,阿囡只有十四啊,她小孩子不懂事,侬就饶了她吧,她再也不敢了。”说着拉着女儿让她跪下,“求求阿爸啊,点啊。”

    真真硬是站着不肯跪下,冷冷说:“我不会求他,吴家不娶我,我就把孩子生大街上,我现就走!”说完推开母亲,走出了家门。

    美娇哭着要拉她,余家庆怒吼着:“让她走,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女儿!”

    那夜风很大,真真衣着单薄,身无分文离开了自幼长大家,她没想到,这一走就是整整十年!

    以后岁月,真真常常想,如果那天她没有离家出走,而是顺从父亲安排,去香港堕胎,那么自己也可能会是另一番人生。年少时自认为正确决定,往往会令人悔恨终生,但是并非每一个人都有机会重活过,但余真真却得到了这难得机会,上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也给了她重选择机会,那么这一次她又将何去何从?

017 清冷秋夜() 
吴天启这次并没有死心;他已经和小兄弟们打了赌;一定要把余真真追到手,英秀女中有三朵花,年龄小就是这个余真真,他们几个已经注意她很久了,只是她身边那个唐心据说是唐万里女儿,上海滩,可以不怕有钱不怕有权,但不能不怕唐万里。他没有想到那天居然四川路遇到落单她,还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只可惜小美女依然冷冰冰,不过总算是搭上话了,对此他还是很有成就感。于是等了几天之后,一次次偶遇发生了。

    余真真路上走着,忽然一辆黄包车飞奔而过,她向旁边躲去,却差点摔倒,这时吴天启箭步上来扶住了她……

    真真和唐心买糖果时,却发现钱包不见了,忽然一个人走上前来,送上刚刚捡到钱包,这位拾金不昧好人正是吴天启……

    对于这些;真真不动声色;他想演戏;那就让他好好演个够吧;直到有一天;加惊心动魄一幕发生了;真真刚从学校出来;忽然两个小混混冲过来;一把;她刚要去追;这时斜刺里一条人影冲出去;正是吴天启;他扭住了其中一个混混;两人对打起来;真真索性站原地;抱着胳膊;像看耍猴一样看着他们;怎么这样可笑情节会发生自己身上;而这个人居然曾经是自己丈夫

    当年她离开家门;一个人走街上;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不觉中;竟来到吴家大门外。此时天已漆黑,深秋夜里格外寒冷,她坐门前石阶上,紧紧抱住自己身体,但仍然簌簌发抖。她又冷又饿,天亮时,她终于睡着,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对她说:“你这里等了一个晚上?”

    她睁开眼,吴天启已站她面前,他外面玩了一夜,天亮才回家,却看到那个小小人儿坐门口,余真真嘴角漾出一个无力笑:“我终于等到你了。”

    此时余真真,娇弱如同一朵风中小花,楚楚动人,吴天启心底一阵温柔,轻轻拉起她:“我们回家去。”就这一拉之间,两个少年男女爱恨纠葛从此连了一起。

    “余真真。”吴天启声音打断了真真回忆,不知何时,他已经“打败”了那两个小混混。

    眼前吴天启,细细高高个子,一如当年,而此时余真真,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贩逆少女。

    真真微笑着:“今天戏演完了吗?那我告辞。”,转身离去。

    忽听吴天启后面高声喊着:“余真真,我明天还来找你!”

    真真没有回头,对于吴天启,她太清楚了,越是得不到东西就越是想得到,而一旦得到了,却不会再珍惜,如同当年对她一样。

    吴家二老虽然对这个送上门来儿媳不太满意,但看吴家骨肉面子上,还是让他们成了亲,因为儿媳是买大送小,毕竟是不光彩事情,所以婚礼只是悄悄进行,以致于直到儿子出生,亲友们都不知道吴家已娶儿媳。真真娘家虽然收到喜帖,但没有人来,只是三太太美娇偷偷让人给女儿送来一副耳环算是嫁妆。

    年少真真并没有因为没有得到亲人祝福而烦恼,此刻她完全沉浸幸福和欢愉之中。

    只是好景不长,随着真真肚子越来越大,吴天启对她仅存一点兴趣也消失殆,他又像以前一样外面玩儿,他是吴家独苗,一向娇宠,一次他甚至带了咖啡厅女招待回家鬼混,真真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挺着大肚子闯进屋里,拿起扫帚向着床上两人打了过去,终结果是,她不但被吴天启打了一顿,还被婆婆以“善妒”为由院中罚跪,天亮时,负责打扫婆子走出屋门,却看到吴家少奶奶昏倒地上;羊水已经破了……

    儿子晨儿出生并没有给吴家带来多少欢乐;因为早产;晨儿自幼体弱多病;婆婆把这一切全部归咎于真真责任;动不动就是一顿责骂;真真也不示弱;时常婆媳俩就是一场对骂;这种情况下;吴天启对真真是厌烦;干脆和一个舞女同居外面;偶尔回一次家;对真真和晨儿也是非打即骂;刚开始时;真真还是哭闹寻死;但慢慢;她死心了;她甚至不想让他回家;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少年时欢爱是那么不可靠。

    真真后一次看到吴天启是民国十八年春天,晨儿高烧不退,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撑不过今晚了,看着病床上孩子,真真肝肠寸断,忽然她听到晨儿迷迷糊糊念叨着:“爸爸,爸爸。”

    真真心里一动,儿子虽然很少看到吴天启,但毕竟父子情深,一定要让孩子临走前看一眼爸爸,想到此处,她马上跑出家门去找吴天启。

    吴天启住浦东一所洋房里,离吴家老宅并不远,真真进去时,他正躺床上抽着大烟,那个舞女小红坐床沿上似笑非笑看着真真。

    “你来干什么?”吴天启不高兴说。

    真真看着烟床上两个人,强压住怒火说道:“儿子要不行了,他想见爸爸,你回去看看他吧。”

    吴天启“啪”砸了下烟枪,怒道:“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养个儿子还给我养死了,你这个扫把星,给我滚出去,你还想把我也克死啊。”

    真真刚想转身离去,但儿子那张小脸又浮现眼前,她没有动,直挺挺烟床前跪下:“天启,今天我求你了,你就回去见见晨儿后一面,让他走得安心,好不好?”

    吴天启起身,坐到床沿,一抬腿把真真踢倒,骂道:“你给我滚,我吴家没有多余米饭养活你,大把女人给我生儿子,没了那个短命鬼好。”说着竟当着真真面,把小红压到了身下。

    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等她回到家,年仅九岁晨儿早已断了气。

    真真守着儿子尸体,没有掉一滴眼泪,事实上,从那一天起,她就再没有哭过,直到十八年后世保也离开了她,她也没有哭,她泪早已流干,她心慢慢变冷,一如十四岁时那个秋天夜。晨儿头七刚过;真真便离开了吴家;从此再也没有回去

018 含苞待放() 
余真真一放学;却见二哥余海生正等校门口海生一看到真真就焦急说:“小娣,不,楚翘生病了,可阿爸让我去宁波收帐,我今晚就坐火车动身,你这两天去看看她吧。”说着把一个信封交给真真,“这里面有她地址和钥匙,还有些钱,麻烦你一定帮我照顾她。”

    真真对二哥点点头,欣然答应:“你放心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海生走后,真真找了个电话,告诉母亲说到同学家做功课,不要等她吃饭,然后和唐心告别,唐心吵着一起去,真真怕楚翘不想见陌生人,便没有应允,自己独自叫了黄包车去看楚翘。

    路过一间粥铺,她下车进去给楚翘买了鸡粥,从粥铺出来,刚要上车,忽见旁边人影一闪,吴天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余真真,真巧,这里遇到你。”

    世上哪有这么巧事,真真心里冷笑,但还是有礼貌说:“嗯,真好巧,吴先生,我还有事,失陪了。”

    吴天启见她要走,马上从怀中掏出钱给了车夫:“你走吧,这里没你事了。”

    车夫一看情形不对,接过钱拉上车就走了,真真待要叫住已经来不及。

    此时天已擦黑,这里比较偏僻,除了路边那间粥铺里有三三两两客人外,路上竟没有什么人。

    “你要做什么?”真真冷冷说。

    “不做什么,只想和你清清静静说会子话。”吴天启脸上带了丝嘻笑,说着伸手拦住了真真去路。

    真真心头火起,怒道:“我没时间和你说话,请你让开!”

    吴天启讪笑着:“我今天就是不让开了,你肯收那个小白脸情信,就不理我吗?你装什么圣女啊。”

    真真一怔,忽然明白他所说“小白脸”是二哥海生,原来吴天启果然是从学校门口一路跟来,连二哥给她装地址信封也看到了。于是她淡淡说:“我事不用你管,你再不让开我就喊人了。”

    吴天启依然一副吊儿郎当样子:“你喊吧,我就说你是我老婆,你看看有没有人敢管。”

    真真怒极,拎起手上粥碗就朝他劈头盖脸砸过去,吴天启早就注意到她拿粥手,一闪身避开了,但还是有些热粥溅到他身上,他脸色一变,吼道:“你这丫头脾气这么大,看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看。”说着一把搂住真真肩膀

    真真使劲挣扎,拳打脚踢,无奈现这个身体只有十四岁,哪里是十七八岁小伙子对手,她大声呼救,忽然嘴巴和鼻子被什么捂住,她似乎听到有呼喊声和穿军装人,但很她便没有了知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辆汽车缓缓行驶夜色中,坐后排人静静望着平躺他腿上沉睡女孩,外面路灯透过车窗照女孩脸上,忽明忽暗,但还是能看清她那雪白皮肤,秀丽眉毛下,两排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粉嘟嘟小嘴紧闭着,柔美中透出一丝冷傲。

    “少……”坐前排军官模样人忍不住说话了;只是刚一开口就被人不耐烦噻了回去。

    “你别烦我!”后座上人头都没抬,依然看着面前女孩,该死,她怎么还这么小,小小年纪这么晚不回家,和小流氓外面胡闹,这次差点出事,她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拿粥碗去砸人,长大了岂不加野蛮?

    “可是,”坐前排人依然不死心,耐心说,“咱们已经街上兜了两三小时圈子了,这位小姐中迷药也醒了,万一她醒来时误以为咱们是坏人怎么办?”

    后座人皱紧眉头:“她知道不是我们下药。”

    “可是万一闹起来让小报记者看到,明天报纸上乱写一通,那可就不好了,再说了,您要真想再看到她,回头再找她就是了,她身吗?您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姓名学校。”

    没等他说完,后座人已经迫不急:“英秀女中,余真真。”他自言自语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孩眉毛、眼睛,似乎要把她牢牢记心中,后他手指停留她那柔软樱唇上,久久没有离开,他唇边掠过一丝微笑。

    忽然,他抬起头来,对前排人说道;“找一间近诊所停下来!”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余真真醒来时,躺诊所雪白床上,一位金发碧眼女医生正微笑看着她。

    她大脑渐渐清晰,问道:“医生,我怎么这里?”

    “是一位中**人送你来。”女医生操着不太流利中国话回答。

    “军人?”她脑海中浮现出昏迷前后记忆,似乎是有穿军装人出现。

    她略一思索,马上淡定问道:“请问医生,我身体有没有问题?”

    “啊,漂亮中国小姐,您只是吸入了麻醉剂,你们中国人叫迷药,现已经没有问题了。”女医生耐心解释着。

    真真看看自己衣服,从容问道:“那么请问我身体其他部位有没有问题,比如说有没有被非礼过迹象,方便话您帮我检查一下吧。”

    女医生有些震惊望着眼前这个中国女孩,点点头,带着真真进了后面检查室,片刻后,真真从里面走出,对女医生说:“谢谢您,我需要付多少诊金?”

    女医生笑着说:“噢,不用了,那位中**人已经付过了,你是我见过勇敢特别中国女孩。”

    真真不禁失笑,此时民国八年,女子让医生为自己做这种检查实属大胆,难怪连外国医生也觉得惊诧。

    真真放角落椅子上;她刚要拿起旁边放着一枝玫瑰花;细细小小一枝;静静躺那里;孤单而又纤弱;细嫩花枝上一朵小花含苞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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