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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洛小埃出去,余真真这才收起了脸上笑容。这两个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爱好,就是监视她,骆骏是这样,龙沧海也是这样,她忍着心头怒火,拿起电话。
龙沧海竟似电话前等着一样:“真真。对小埃还满意吗?”
“我对她很满意,但对你安排非常不满意,你干脆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关到地牢里去吧!”真真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种屈辱感觉油然而生。
龙沧海久久没有说话,然后轻轻把电话放下。
余真真虽然对龙沧海做法很愤慨,但是她却没有为难洛小埃,相反,还和她很投缘。小埃是典型国外长大孩子,有着土著儿爽朗活泼性格。和略带缅腆小夜相比,能讨真真欢心。
小埃身手很好,有一次陪真真去片场。一块布景被风吹倒,硬生生朝真真砸下来,眼看就要压到她身上,小埃立刻飞身过来,凌空一脚。就把那块布景板踢到一边了。还有一次嘉睿顽皮爬到树上,保姆树下叫他,他一脚踩空,从树上摔了下来,小埃一跃而起,稳稳把他接到怀里。
就因为这些事。真真对她另眼相看,当然如果她不是龙沧海安排人,真真还会喜欢她。骆骏也只是偷偷让人跟踪她。或者安排保镖保护她,但是龙沧海却是直接干预到她生活和工作中,先有罗炳,又有洛小埃。
小埃上海没有住处,真真干脆让她和小夜一起搬进以前少帅府。现骆公馆。
她问小埃:“你是怎么认识龙先生?”
一向伶牙俐齿小埃却有点吱唔:“我和妈妈一直住美国,后来妈妈死了。我来上海找哥哥,我不知道哥哥住哪里,只好到处打听,谁知道一打听才知道,哥哥也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上海谁也不认识,身上钱花光了,洽好看到桃乐丝舞厅招服务员,我就应聘到那里工作了,可是上班第一天客人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一生气就把他打得满脸开花,还把那人保镖也打了,舞厅领班要把我送到巡捕房,正这时,龙先生正好来了,他对我说:“你这么能打,就跟着我吧。”但是他没有给我安排任何工作,只是让我继续练功夫,还找了人教我枪法,再后来他就让我来给您工作了。”
真真看着这个女孩,笑着说:“以后有空时,你也教教嘉睿功夫吧,他回到上海后太娇惯了。连那两个伴读一起教吧。”
斧头帮里身手好人很多,但真真不想嘉睿过早和他们接触,小埃单纯可爱,正好可以委此重任。嘉睿虽然人小鬼大,两个老师都拿他没有办法,但是他对洛小埃却有一种本能亲近,加上他又活泼好动,学功夫正好对了他性子,每天有模有样,学得很认真。
余真真却没有再和龙沧海联系,他来接嘉睿,她也避而不见,她就是要让他知道,这一次她很生气。
龙沧海倒是也没有找过她,隔三差五就带嘉睿去他那边住几天,而且还经常到余府去看望三太太。真真未婚生子,大太太和二太太冷嘲热讽,这次回到上海后她已很少回娘家了,三太太看不到女儿和外孙,她又不肯搬出去和女儿一起住,就只能终日以泪洗面。龙沧海便常常带了嘉睿回去和她团聚,余府其他人看到龙沧海,谁也不敢说什么。
这些事真真都清楚,但她假装不知道,如果是换了骆骏,早就耐不住偷偷跑过来赔礼道歉了,可是龙沧海不是骆骏。
斧头帮人墓地布控已经两个月了,却没有一点动静,秋野美纱自从上次露了一次面以后,就杳无音讯了。
真真和老汪商量:“秋野美纱该不会已经离开上海了?”自从当年那个茶室暴露之后,日本人联络地点就改了,再也没有发现过蛛丝马迹,但是余真真知道,如果现不能除去这个日本女人,再过几年日本人打过来,就加没有机会了。
可是秋野美纱为什么不来骆骏墓前看看他呢?是因为她对他有愧,不敢面对他,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呢?真真百思不得其解。
她和老汪商议过之后,决定暂时撤掉墓地埋伏,改成私下暗访,秋野美纱既然是间谍,就一定要从政界要员那里搞情报,或者像上次一样,找一个有头有脸靠山潜伏下来,那么就从这个方向下手吧。只是她精于易容,要找她犹如大海捞针,困难重重。
这一次余真真查找范围已不单单是上海,把重点放到了南京!南京目前是国民政府所地,秋野美纱要刺探情报,没有比那里合适了。
不过这个时候,唐心却传来了婚讯。
“真真,我要结婚了!”她兴奋晃着手上戒指。
真真正看帐目,头都没有抬:“这次要和谁结婚啊?”
唐心扑过去,把她面前帐本扔到一边,恶狠狠说:“什么这次那次,我这是第一次好不好?”
真真求饶看着她:“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那能不能告诉我郎是哪一位啊?”她仔细回想,唐心目前好像是和一个银行小开打得火热。
“你绝对想不到,是你认识人。”唐心满脸幸福,用期待眼神看着真真。
真真皱起眉头,想啊想啊,忽然火烧屁股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该不会是把李元浩给收了吧,那可不行,他还要给我赚钱呢,不能这么早结婚。”
唐心做出一副要被她气死表情:“那个李元浩白给我都不要,是李约翰啊,我要嫁人是李约翰!”
真真这一下真给惊呆了,四年前唐心确实和李约翰谈过恋爱,但据说已经分手很久了,而且后来她又交过几个男朋友,怎么又突然间要和李约翰结婚了呢?
唐心已经给她做解释了:“过了好几年,其实我觉得还是和他一起时开心,他既细心又有才华,对我也是温柔体贴,他也从来不关心我有多少钱,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单纯,和他一起,我觉得非常舒服。”
余真真对李约翰印像也不错,何况他还是自己旗下首席设计师:“嗯,这也好,我还怕他会跳槽呢,现他娶了你这个老板娘,就会加死心踏地给我们赚钱,而且十年八年不给他加薪水他应该也没有意见吧,不错不错,我支持。”
“臭真真,你就是知道赚钱,我就是想早点和他结婚,然后生一个像我一样美艳无双女儿,迷死你家那个怪胎儿子,给她老妈我报仇!”唐心满脸幸福说出她百年大计,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同龄人早就结婚生子了,就连余真真儿子也都那么大了,她已经银幕上结过无数次婚,做过很多次妈妈了,但是现实生活中却依然小姑独处,真真回来后,她就加向往着你普通女人一样,做一个妻子,做一个母亲。
真真忍不住笑出来,自从回到上海后,开心事莫过于听到这个喜讯了。
她笑着对唐心说:“好了,未来亲家母,您婚礼准备怎么安排,所有开销我全包了。”
唐心开心抱住真真又蹦又跳,真真眼中却已含了泪,她婚礼永远都不可能举行了,那么就让她亲手为唐心办一个婚礼吧,一个幸福浪漫婚礼。
135 醉意朦胧()
唐心婚礼定一个月后,真真各个部门抽调了十余人组成婚礼策划组,专门为她筹备,并且每天都要过问进展情况,当年她自己婚礼都没有这样细心。
这一天是八月十日,是骆骏三十岁生日。
一大早,嘉睿就穿戴整齐,准备去看爸爸了。但是妈妈还没有出来,他正要去叫妈妈起床,走廊里碰到晨运回来小埃。
“睿少,怎么这么早啊,吃早餐了吗?”小埃边擦汗边问他。
“没有,今天是爸爸生日,妈妈说要带我去看爸爸。”嘉睿嘴里说着,脚步没停,向妈妈房间走去。
小埃怔了一下,连忙追上他:“我陪你去叫妈妈起床吧。”
两人敲敲门,听到真真里面说:“进来吧,门没关。”
两人推门进去,这是小埃第一次来到真真卧室,她环顾四周,一下子愣住了,床前墙壁上全是一个男人照片,大大小小十几张。
嘉睿看她发呆,拉拉她衣角:“小埃姑姑,那就是我爸爸。”
正梳妆台前打扮真真也从镜子里看到了小埃,笑着说:“怀小睿前,他说要整天看着他照片才能生出长得像他一样宝宝,你看小睿长得多像他爸爸啊,等到你将来结婚生孩子也这样吧。”
“你们好恩爱啊。”小埃看着照片,眼睛中似有泪光闪动。
真真看到她眼中光亮,心里也是一酸,唉,想来小埃看到这满屋照片也替她伤心了吧,她连忙忿开话题,问小埃:“你看我这身衣服漂亮吗?他喜欢我穿艳色衣裳。”
小埃这才细细打量她,她穿着玫红色连衣裙。玫红色高跟鞋,抹着同色胭脂,不像是扫墓妇人,倒像是要去和恋人约会少女,虽然她已经是孩子母亲了,但是岁月没有给她留下痕迹,却让她加妩媚艳丽。
“余小姐,你真美,难怪他……难怪睿少他那么漂亮。”小埃边说边偷偷拭了下眼角。
真真却假装没看到,依然笑盈盈说:“小睿不像我。他像他爸爸,他还小,大家不要宠坏他。以后你也叫他名字吧,你是我公司职员,不是家里佣人,不用称呼他少爷。”
嘉睿妈妈面前一向温顺乖巧,此刻他忙讨好拉住小埃手:“小埃姑姑。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我介绍爸爸给你认识。”
小埃有些为难看着真真,似乎说:“这毕竟是你们家事,我这个外人场不好吧?”
真真看出她意思,笑着说:“一起去吧,骆先生世时从不拘泥这些俗礼。没关系。”
她们来到墓地时,老汪和斧头帮三位堂主早已经等那里了,大家一起拜祭完。老汪就示意小埃带着嘉睿也一起离开。
他们走出很远,小埃回过头去,看到那抹玫瑰色身影靠墓碑前似乎喃喃细语,娇小身子与这肃穆墓地相衬托,显得格外凄凉。
老汪和三位堂主先回去了。小埃和嘉睿也回到车里。
“为什么我们不里面陪着你妈妈呢?”小埃不解问,她脸上还有隐隐悲戚。
嘉睿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妈妈要和爸爸谈情说爱。我们那里会影响他们。”
他小小年纪说出这样话,原是非常滑稽引人发笑,但小埃却怎么也笑不出,这句话里有他妈妈太多悲伤,太多思念。他死时只有二十六岁,阳光一样年龄,而她好青春年华里独自承担了所有悲哀。
小埃轻轻搂住嘉睿小小身子,呜咽着说:“小睿有个好爸爸,也有个好妈妈。”
他们二人车里等了很久,从中午等到下午,小埃怕嘉睿饿了,打发司机去买来午餐,一大一小边吃边等,但是直到太阳下山,还是不见真真出来。
小埃心里有些发慌,连忙牵了嘉睿手回到骆骏墓前,可是空空如也,根本没有真真踪迹。
他们把整个墓地都找遍了,也不见真真影子。
“妈妈不会让坏人抓走了吧?”嘉睿声音有些发抖。
小埃抱起他,说道:“妈妈估计自己先回去了,我们回家去看看吧。”
他们用速度回到家里,可是真真根本没有回来过,他们又打电话到公司,也没有她踪影。
“妈妈可能是独自出去走走,晚上就回来了,一定。”小埃虽然着急,可还是安慰着嘉睿。
出去了一整天,嘉睿有些累了,小埃忙让保姆带他去睡觉,她却给龙沧海打了电话,这也是她来这里工作后第一次和龙沧海联系。
“龙先生,余小姐找不到了,今天去了墓地后就不见了。”她虽然比普通同龄少女冷静,但现也是心慌意乱。
“不要着急,你照顾好嘉睿,不要惊动余府,我去找她。”电话那端龙沧海很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龙沧海马上安排人手出去寻找,而他自己也没有闲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街上行人已经不多,他汽车一路畅通无阻,半小时后,他来到紫藤公寓楼下,他知道骆骏和真真曾这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也可以说他们初恋是这里。如果她真是要躲起来静静想他,那一定是这里了。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大楼只有几点灯光,真真所五楼,是一片漆黑,东北和她独处那三天里,真真曾经告诉过他,当年骆骏为了守护她,偷偷把整层房子都买了下来。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抽搐,为了那个死去人,也为了自己。
他从五楼出了电梯,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楼道里黑漆漆没有灯,他摸索着来到以前真真房间,拉了拉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他叹口气,这个小迷糊果然这里,而且连门都不记得反锁。
黑暗中久了,他眼睛渐渐适应,很打开了电灯,登时屋内大亮,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床下那个小人儿。
她躺地板上,全身酒气,身上衣服早已被呕吐物和汗水浸湿,像抹布一样贴身上,满脸通红,脸上分不出是汗还是泪,沙发旁茶几上东倒西歪扔着几个酒瓶,龙沧海心里酸痛,想来她是一个人躲到这里喝酒了,没想到就醉倒这里了。
他连忙拿起床头柜上电话,告诉小埃已经找到她了,让大家不要担心。
放下电话,他连忙把她放到床上,刚要转身,她却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
“老公,别走,老公。”她眼睛半开半闭,醉眼惺松。
他下意识抱紧她,亲了亲她小脸:“嗯,乖,我不走。”
她把脸紧贴他胸口,喃喃说:“嗯,你心跳声,我听到了,你没死,你还活着,这不是做梦,不是……”
说完,她手松下来,又倒床上睡去了。
他轻轻把她放好,然后转身到浴室,过不多时,他拿了毛巾和热水出来,轻轻为她擦洗着身上呕吐物。
她醉得一塌糊涂,毫无知觉任他擦拭着脸和头发,她衣服早已污晦不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来了她衣扣,当那条早已臭气熏天裙子褪下来后,刹那间,她那白玉般身体呈现他面前。
十几年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生过孩子身体没有丝毫松弛,依然紧致细嫩,只是比少女加丰满,傲人双峰,平坦小腹,柔弱纤腰,笔直**,她身上每一丝每一分都充满着诱惑,让他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他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面前娇躯似乎也微微抖动,微张樱唇还带着一缕酒香,让他加迷醉,拿着毛巾手竟似有些颤抖,终于,他无奈把毛巾扔到脚下水盆里,水花一下子溅了满地,然后伸手关上了床头台灯。
……
第二天,真真明媚阳光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床上,除了一条薄被以外,竟然身无寸缕!
当她明白过来这是身何处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却还是晕沉沉疼,显然是宿醉结果,她只记起昨天买了酒回到这里,后来就不记得了,似乎梦中又看到了他,她沉浸他怀里恋恋不舍,不肯醒来。
想到这里,她惊恐看着自己身体,干干净净,连一丝酒渍都没有,看不到其他痕迹,难道一切真只是梦,还是骆骏魂魄真归来了?
她呆呆坐床上,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床找寻自己衣服,然后当她眼睛无意中扫向床头时,就看到了放床头小桌上,那一大束玫瑰花!
她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她扑倒桌子前,紧紧抱起那束玫瑰,就像抱着久别重逢恋人,她**肌肤贴冰凉地板上,却不觉得冷,她只是拥紧那束玫瑰,大颗眼泪滴到花瓣上,任凭那玫瑰花刺她胸前刺出鲜血……
136 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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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紫藤公寓回来后,没有人问她去过哪里,大家似有默契,就连嘉睿也没有问,但是真真还是愧疚对儿子说:“对不起,妈妈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唐心婚礼还紧锣密鼓进行着,现距离结婚还有二十天,只需到北平参加一次首映礼就可以暂停手头所有工作,享受三个月婚假了。
对于结婚前后一项工作,唐心很重视,恳求真真和她一起去:“陪我去嘛,人家现马上就要嫁人了,心绪不宁,有你身边我才踏实。”
真真当然理解她这份待嫁心情,自己当年也一样,几乎每一天都要逼着骆骏陪她一起庆祝,其实是要缓解心中紧张。
“好吧,我就陪你一起去吧,唉,估计下一次陪你身边就是李约翰了。”真真故意逗她。
真真原本想带着嘉睿一起去,但是嘉睿不肯,居然说不喜欢和女人一起,宁可去找阿爹,真真没办法,只好让小埃把他送到龙沧海那里。
自从上次从南汇回来,她和龙沧海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她也纳闷,怎么他这次这么沉得住气呢。
小埃去送嘉睿了,小夜则被她打发到伊琳婚礼筹备组了,自从有了小埃,她连保镖也不用了,再也不用出出进进一堆人了,感觉不知道多么潇洒。
明天要去北平了,她忽然记起需要给嘉睿买几件衣服了,这孩子近长高了,也长胖了,于是她便让阿兴开了车。一起来到百货公司。
一进百货公司,就看到大厅里有很多人,她拔着脖子看了看,原来是那位魔术大师贝尔玛先生正这里表演,真真没有看热闹习惯,直接上了二楼。
她里面逛了一个小时,给嘉睿和两个伴读都买了些衣服,想了想,又帮母亲选了些丝袜和雪花膏,三太太从来不穿成衣。每件旗袍都是浙江师傅亲手定做,真真能给她买也只有丝袜了。
她走出百货公司时,贝尔玛大师表演已经结束。围观人早已散开,她对阿兴说:“你把这些送到我娘家,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
阿兴答应着:“余小姐您注意安全。”说完叫了黄包车离开。
真真前生就会开车,但是二三十年代,上海几乎没有女人亲自开车。所以她一向也是让司机来开车。
她没走多远,就看到旁边有一家糖果店,马上把车停到旁边弄堂口,到里面买了一大堆零食,这可是她和唐心火车上食粮啊。
这时天已经擦黑,她把零食扔到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刚要开车,忽然觉得后脑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她没有动,冷静说:“我皮包里有钱。你拿走吧。”
后面人冷冷说:“不要你钱,把车开到闸北,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