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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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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外面一片骚动,真真心里暗暗心急。知道是外面人听到了动静,看来自己今天真要丧身与此了。

    忽然纸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人窜了进来,一把拉住了她:“跟我走!”

    秋野美纱子弹又已射到,那人把真真使劲一抛,顺着他力道,真真被他抛了出去,然后她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女人惨叫,她心一松,身子则如破布娃娃一样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外面人声鼎沸,巡捕们吹哨声音,夹杂着日语,不断传来,真真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散了一样疼,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全是血,不知道是那个男人,还是自己也受了伤。

    忽然,她身体又被人抱了起来,昏暗灯光下,她已经看清了他脸,是秦风,她没想到,关键时刻出手救她人,居然是秦风!

    “怎么是你?”她问道。

    “别问那么多,点逃,要追上来了。”他喘息着,好像也受了伤。

    茶室门口已经站满了巡捕,虹口是日本人聚集地方,早多年前,就已经是由日本人掌管了巡捕房。

    两个人都受了伤,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多巡捕包围中冲出去,而楼梯上又已响起了嗒嗒木屐声,显然楼上人已经追了出来。

    他抱她闪进楼梯后阴影里,她耳边低声问:“你还能走路吗?”

    真真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但此时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咬紧牙关,对他说:“可以!”

    “车就停拐角那里,没有熄火,我冲出去,你就只管往外跑,不要回头,上了车你就马上离开这里,不要等我。”

    “那你呢?”真真心里一动,他难道是要掩护她跑出去吗?

    他声音轻得如同情人低语:“他那种祸害是不会死,你一定能找到他,还有,你不男不女样子,真很好看。”

    说完他就一把推开了她,然后向着外面冲了出去!

    真真听到外面人声传来,使劲闭了下眼睛,然后使出全身力气跑了出去。

    她拼命奔跑,她听到身后传来一片枪声,冷风呼呼吹她脸上,眼泪奔腾而出,但是她没有停留,双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她只是机械奔跑着,终于她看到了那辆车,打开车门,跳了上去,后面枪声渐渐停了,而她泪却还流着,如同用整个生命也无法倾诉,她又看了一眼身后,然后咬咬牙,踩下了油门。

    当她车停少帅府门前时,整个人几乎已经虚脱,几个保镖把她从车上扶下来时,看到就是一张狰狞脸。

    她满脸满身血,不知道是别人还是她自己,她依然哭,泪水把脸上血冲得一道道,看起来加可怕,形同鬼魅。

    “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她听到老汪旁边哀叫着。

    但是她已经说不出话了,除了哭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喉头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眼中泪,依然奔流不止。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任由女佣们为她擦洗着满脸满身鲜血和泥泞,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她终于发出声音,但嘶哑得如同野兽:“啊…”

    “少奶奶,少奶奶,你醒一醒啊,少帅不,你要挺住啊,大帅和老夫人还外国盼着你们呢。”她面前,老汪直挺挺跪着。

    她泪水又已流下,时间似已变得漫长无止,一秒钟似乎已是春秋冬夏。

    她内心充满了尖锐隐痛,就是眼泪也无法使它减轻,但是她终于说话了:“秦风,秦风死了……”

    当这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那一刻她感觉一切都静止了,那个嘻笑怒骂,长着一张娃娃脸男孩子已经死了,为她死了,她还记得那一年广东,她用枪抵住他头,对他说:“把你身上钱全都拿出来!”

    她记得拙政园,他对她说:“等我到了上海,就把那个祸害也变成太监。”

    是啊,她真傻,她居然一直以为他喜欢是男人,她错了,大错特错了,一次次,他像疯了一样骂她,挖苦她,都是因为他嫉妒,他痛苦,很不幸,他爱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却是他兄弟女人,他好兄弟!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这些年里他都无奈和自责中沉沦,而且越来越痛苦,终他选择了离开,远远离开。

    而现当他兄弟失踪后,他却又回来了,自觉站她身旁,用自己生命保护了她!

    这些年来,除了嘲讽和挖苦,她什么也没有给过他,她甚至把他当做情敌,隔三差五就挑拨他和骆骏关系,而他给她,却是自己年轻而又璀璨生命!

    他出身名门望族,就读于浙江讲武堂,又幸运被挑选到世界上著名军校就读,他本可以像那些校友们一样,有一片晴朗远大天空,可是他却为了兄弟幼稚冲动念头,断送了自己大好前程。而当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女孩就是兄弟恋人时,他却仍然选择回到他身边,为他鞍前马后,出生入死,甚至帮他想办法夺取芳心。

    每天看着心爱女子和他兄弟一起卿卿我我,他也只能装做视而不见,依然笑意盎然!

    当他秘密终于被他兄弟看穿时,他羞愤得无地自容,终险些搭上性命,但是他还是走了,他只想远远看着他们。

    但是终,他还是把这条命给了她,给了他一直默默守护那个女子,虽然明知道,她心里从未有过他影子……

    备注:1916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巡捕房设立日捕股,11月2日,3名日本巡捕到位,接管虹口地区公共治安事务。1925年5月3日,五卅惨案爆发,日本借口保护侨民,于6月9日派遣海军陆战队抵沪,入驻虹口地区。1927年,国民革命军北伐占领上海,日军于四川北路布防。

124 血雾弥漫() 
真真一直平躺床上,两只大眼睛空空洞洞。

    老汪进来,涩声说:“少奶奶,我自作主张把龙先生请来了,我想少帅也会同意这样做。”

    真真没有说话,她心中全是悔恨,如果不是她冲动,秦风就不会死,骆骏才走,她就把秦风给害死了,她对不起骆骏!

    “小妹,是我。”龙沧海声音像往常一样温暖。

    “很多年前,我受孙先生之托,将一群流亡到中国韩国人安置法租界,而那枚五彩缨络,并非只是李氏家族标志那么简单,李朝高宗去世后,韩国民众一直没有气馁,他们用一切可能方式对抗日本人,李元浩身份并没有暴露,他父亲为了保护他,除了送他来到中国以外,找了一个和他年龄相仿孩子身边,冒充他身份,他父亲被杀后,这个孩子便由爱国人士当做真正李氏后裔收养了,并日本人制约下秘密成立了抗日团体,而这枚缨络也是世上仅存一枚,十几年后,这枚缨络就成为这个团体与中国流亡政府接头标志。

    他们人偷偷潜入中国,但很就被日本特务盯上了,他青莲阁原本是要接头,但是发现被跟踪时就逃走了,他怕被抓住后丢失这枚重要缨络,就施计让你捡到,之后几次三番想你那里盗走缨络人也是他,因为你青莲阁拿走缨络,所以日本黑龙会特工也注意上你,那次爆炸不是针对李元浩,而是针对你,他们并不确定你真实身份,你身边又总有保镖,所以只好干脆杀掉你。但是关键时刻,李元浩救了你。

    这些就是我查出来事,骆骏出事前两天,我见过他,告诉了他关于这件事推测,直到那天你提到缨络,这件事算是整个清楚了,而那个从韩国来接头人,现就我手上。我现怀疑,骆骏是想物归原主。把缨络交给流亡政府,只是他目被人发现了,估计是路上遇到了伏击。”

    龙沧海话终于讲完了。真真依然躺床上,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坐起来,说道:“一定是茱迪医生。是她偷听到那天晚上我和骆骏对话。”

    看到龙沧海眉头紧锁,她心中又是一动,一把握住他手:“九哥,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骆骏肯定没有死。他还活着!”

    “小妹,你又想到了什么?”龙沧海眼睛中也闪出兴奋光。

    “我去了那间茶室,但是没有找到茱迪医生。但是我见到了一个人,秋野美纱!我现明白了,为什么骆骏会注意上茱迪,因为她就是秋野美纱,她深爱骆骏。就算再如何易容,女人面对心爱男人时。眼里神采是不会改变,所以骆骏很容易就发现了她,但可能被她要协,不能声张,又怕和我说不清楚,因此一直隐忍着让她留我们家,或者是,他不忍向她下手;毕竟她很爱他。那天我和他整晚都……除了那个爱他要发疯女人,没有人会来偷听这个。”把这些说完,真真松了口气,“那天给我打电话人也是她,她毕竟是个女人,控制不了嫉妒,想向我示威,难怪她伙伴对她很不满,要上报给上司。”

    龙沧海点点头:“正因为有她存,骆骏肯定还活着,因为她不忍心对他下手。”

    真真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感觉到龙沧海手也动了一下,她看向他眼睛:“九哥,你是不是也知道我想什么了?”

    龙沧海看着她眼睛,点了点头。他看着她长大,他们虽然没有灵肉交融,但是此时却已心意相通。

    “九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她脸上因愧疚而有些微红,但一闪而过,为了骆骏,她什么都可以去做。

    他笑了,因为他想法和她一样,只不过她是为了骆骏,而他却是为了她,只要她能幸福乐,他愿意为她做一切事。

    “小妹,这世上事本就没有绝对对与错,如果能用那人命来换骆骏命,我们当然会选择后者。”他脸上笑让她如沐春风,心中阴翳刹那褪去。

    秦风尸体是几天后偷偷运回来,老汪动用了很多关系,终于日本巡捕房把秦风遗体搞了出来,那间茶室是黑龙会上海接头地点,显然他们并不想让巡捕房知道多机密,因此只按普通仇杀处理。

    秋野美纱并没有被秦风杀死,因为现场只找到那个男人尸体,所以龙沧海认为真真处境非常危险,黑龙会绝不会善罢干休,他安排了船,骆骏一到马上和她到香港暂避风头。

    真真发了电报,让余飞逸回上海暂时主理公司事务,她又以帮主夫人名义,委派老汪暂代帮主一职,都安排妥当,她对龙沧海说:“九哥,上海一切都要劳烦你了,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龙沧海笑笑,轻轻揽住她,柔声说:“放心吧,等这一切都过去,就算你们不回来,我也会去找你们,不能让骆骏那小子就这么轻轻松松把你拐走啊。”

    真真知道他是怕她紧张,所以才故意逗她,但心里还是暖洋洋。

    一切都安排好了,和黑龙会交换骆骏日子安排三天后,为防止惊动国民政府,地址选江心。

    那天是民国十七年一月十二号,距他们结婚日子还有53天!

    余真真永远都忘不了这个日子,很多年后,这一天情景依然历历目,令她心如刀割。

    冬天江面,晨雾弥漫,当两条船相距一百米左右时候,双方按之前约定都举起了手中旗子,然后越靠越近,这时两船相隔不到五十米,老汪喊道:“人我们带来了,这里。”说着将那个韩国人推到前面。

    对方也同样喊道:“我们也把人带来了,你们看看。”说着也有一个人被推了过来,躲船舱中余真真和龙沧海用望远镜看过去,身材相貌轮廓都与骆骏无异。

    “小妹,你确定吧?”龙沧海已经确定,但还是要问过真真。

    虽然水雾缭绕,但真真还是认出了他,她点点头:“开始交换吧。”

    两艘大船全都放下了小舢板,两个人各自站小船上,艄公解开固定大船上铁链,小船飘飘悠悠向着相反方向驶去。

    当两条舢板即将相对时候,忽然对面日本船上出现了一个人,真真一眼认出来:“是秋野美纱!”原来她真没有死!

    这时又有两个日本人走上前去,拽住了她,但是秋野美纱不停挣扎,嘴里用日语争辨着什么,真真船舱里,又隔了江面,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这时,两只舢板马上就要碰头了,离各自大船又靠近了,真真只觉得心脏加速,她能清楚听到自己咚咚心跳声。

    而就这时,她看到秋野美纱终于挣脱了那两个男人手臂,掏出了枪,砰一声,载有韩国人舢板上艄公应声落入水中,真真知道,那人是龙沧海手下。

    心系骆骏安危,真真抄起一旁来福枪就要出去,龙沧海一把拉住她:“你不要出去,这里等着。”

    外面已经又响起枪声,老汪人和日本船上人已经交起了火,忽然,骆骏船上艄公一个起身,跃上了载有韩国人小船,而就同时,真真看到秋野美纱又一次举起了枪,透过雾霭,她似乎看到秋野美纱脸上绝望笑,“不,不要!”她大喊冲了出去

    但太晚了,秋野美纱子弹已经射出,真真眼睁睁看到那颗子弹骆骏胸前绽开,如同一朵血红玫瑰,骆骏脸冲着她方向,手伸向她,似乎用后一抹气力想要抚摸她,然后,他身子就如同秋叶一般,缓缓倒下,落入江中……

    “老公;老公;等我……”真真哭喊着奔向船头,这一刻,她头似乎裂开,她要去找他,他不能死,他说过两个人死也要一起。

    一双大手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危险,不要过去!”那是龙沧海声音。

    又是一阵密密麻麻枪声,枪声中,舢板上日本艄公和那个韩国人全都被老汪人打死,日本船上也有人被打下落入江中,他们船上也折了几个人,尸体横船上,分外恐怖。

    已经状如疯妇秋野美纱已经被几个日本人制住,他们不再恋战,大船向着相反方向速驶离。

    余真真两眼空洞洞望着已经恢复平静江面,似乎还能看到那抹鲜红,那是骆骏血,这一世,她男人又死她面前。

    她眼前一片迷蒙,分不出是雾气还是泪水,但很,这一切都化成一片血红,她大脑中如烟花燃起,红色烟花,如同一片血雾。

    她觉得自己全身血液也融入了这片血雾,然后她就倒了下去。

    后一刻,她听到一个声音心底响起: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如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第二卷终

125 踏雪寻玫() 
,感谢横断江山打赏,感谢同字辈、陆天晨、姽婳大神支持,感谢亲们陪我一路走来,感谢所有和我一起笑过哭过朋友。一卷开始了,多欢乐悲忧让我们一起分享。

    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年第几场雪了,鹅毛般雪花漫天飞舞,银花随风空中飘飘洒洒,天空冬雾弥漫,大地白茫茫一片,已经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白色世界。

    一条白雪皑皑小路上,四只大狗拉着一个爬犁正疾行,赶车大叔对坐一旁乘客说:“您这是第一次来我们这疙瘩吧?”

    “是啊,大叔,第一次来。”乘客三十多岁,一张清瞿脸,温文而雅,笑起来如同阳春三月,让人暖洋洋。

    “从南方来?没见过这么大雪吧?”那大叔有些得意洋洋,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北人跟东北冬天一样豪气、豪爽。

    “第一次见,这雪真大啊!”乘客看着周围雪景,由衷说,路边松树被大雪覆盖,琼枝挺拔,那一条条树枝如挥舞银蛇。

    “这么大雪,像您先生这样从外地来可不多啊,不瞒您说,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南方人哩。”这位大叔话多像这漫天飘洒雪花,“这可不是收皮货时候,您这是来走亲戚?”

    爬犁上乘客眼睛望着前方,目光中满是柔情,似乎能将这冰封世界融化:“来找一个亲人,一个找了三年亲人。”

    赶车大叔永远也想不到,坐他身边,这个看上去和言悦色人来自被称为冒险家乐园上海,而他就是上海滩首席大亨龙沧海。

    雪渐渐停了,他们一个屯子前停下。龙沧海独自踏着深可及膝皑皑白雪进了村。

    这是一个不大村落,房前是雪,房后是雪,房子上也是雪,整个成了一个洁白无暇世界。

    雪刚刚停,成年人便拿起铁锹出来铲雪,一群孩子却雪地上奔跑嘻戏,一个小孩子跑后,脚下一滑,摔倒地上。

    龙沧海看那孩子也就是两三岁样子。走路还不是很稳当,就这么跌倒雪地上,着实可怜。连忙想上前抱起他,没想到还没等他靠近,那个小孩忽然地上捡起一团积雪,向着跑前面孩子身上扔去,嘴里喊着:“你们给小爷站住!”

    那孩子年纪虽小。力气却不小,这一团雪扔上去,把前面小孩一个不留神,四仰拉叉摔地上。

    “哈哈哈,笨蛋。”先前跌倒孩子从地上爬起来,蹒跚跑过去。围着那个大孩子又蹦又跳。

    龙沧海对这个孩子有了兴趣,微笑看着他,这么小就这样刁钻霸道。像极了一个人,不,是像极了两个人。

    小孩也看到有人看着他,他伸出手,指着龙沧海:“你是哪里来?”小小脸庞眉清目秀。浓眉下一双眼睛精灵活现。

    “你想知道我是从哪里来吗?你要先告诉我你叫什么?”他笑着看着他。

    小孩显然对他很感兴趣,一双眼睛忽闪忽闪上下打量他。长长睫毛浓密得像两排小扇子:“我偏不告诉你。”

    这时刚才被他打得摔地上孩子已经爬起来了,跳着脚儿喊着:“妈拉个巴子,骆嘉睿,我这就去告诉你妈,让她打死你!”

    龙沧海脸上笑意浓,轻声说:“你叫骆嘉睿,对不对?”

    小孩被他说破了“秘密”,有些无趣,小小脸上却多了一丝傲然:“我就是叫骆嘉睿,我不问你是从哪里来了,可是你也不要告诉我妈今天事。”

    龙沧海哈哈大笑,记忆中他这么大时候,说话还不利索,可这个小孩不但口齿伶俐,居然还会讲条件。

    他笑着说:“好,我答应你,绝对不告诉你妈,也不让别人告诉她,但是你要带我去你家。”

    “那不行,你骗人,明明说了不告诉她,却还要去我家。”小孩儿一点也不傻。

    “我保证不告诉她,不信我们拉勾勾。”龙沧海伸出手指,看着他。

    小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龙沧海一把抱起他:“让我好好抱抱你,小东西,我可算找到你了。”

    小孩家位于村子东面,房檐一排排冰榴子,这里家家户户是不上锁,门一推便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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