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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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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知道她要么一直装疯卖傻下去,一旦恢复正常,肯定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我……我也不知道。”

阮胥飞一怔,说道:“莫非你也晕过去了?听说御林军找到司马重华的时候,他就是晕倒在了树林里。”

千秋缓缓点了点头,装作神色不安,阮胥飞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千秋,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他叹了口气,说道:“要说这事情怎么会让你们遇上呢,好在你没有出什么大事。呼延单于那边可是……”

对了,千秋正想要问呼延单于怎么样呢,然阮胥飞面上却是飞起来一片红霞,支支吾吾地没有说下去。千秋看着奇怪,阮胥飞很少有这种表情,这是问呼延单于的伤势呢,怎么就让他这么难开口回答呢,莫非呼延单于这事情是连阮胥飞都不知道?

不可能啊,阮胥飞的表情明显像是知道什么却又不说,这让她很纳闷了,难道是她不能知道?千秋猜测道。

“呼延单于受了重伤,总之,他以后……以后,不需要娶大王妃了。”

千秋听得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这……这阮胥飞的意思是,呼延单于的伤的位置很特殊,关系到了那个问题啊。怪不得阮胥飞支支吾吾呢,他一个少年人自然是不好对着她说这个的,而且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千秋就装作听不懂,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阮胥飞轻轻松了口气。

“我差点忘了,因为除了那事情,我们就要回去奉昌了。”

“这么快?”千秋惊疑,这事情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呢,难道过了一个晚上,那边的交代都清楚了?

“嗯,是真的,所以能给你休息的时间不多,娘说你就和她一辆马车。”

千秋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疑问更多。待阮胥飞走后,蝶衣也忧愁地过来对千秋说道:“这曹侍卫安危还不知道呢,这又要回去奉昌了,这路上他那个伤患可受得了?”

千秋也很担心这个问题,而且她消息闭塞,没有人会来告诉她一个小女孩儿那些个大事情,除非是像阮胥飞一样透露几句,但是千秋却也不好多问。

不了解情况,做事情很束手束脚。千秋叹了一口气,让蝶衣过去看看曹谨,她现在也是伤患,为了避人耳目,就不多出门了,省得一些个多事的家伙以为她大好了过来问这问那的。

蝶衣道省得,然这次千秋出来简装,身边也就带着她一个丫头。她出去了之后千秋就一个人在营帐里头了,第一前脚刚走,像是凑好了似的,叶惜京突然钻进了她的营帐里头。

千秋惊了一下,一看左右,就知叶惜京一人。叶惜京做了个嘘声的表情,看来是偷偷溜进来的。

“我来看看你。”叶惜京说完,面上便露出一阵疲态,垮下来肩膀坐在了榻上趴着。

千秋微微有些无语,他来看她,结果就是去她的榻上趴着?这自己的营帐里面睡着更好吧,要是有什么人进来了见光明王世子就这么谁在千秋的榻上,必然多出事端来。

然千秋到底有些可怜叶惜京的一身是伤,也便没有阻止,说道:“看我做什么?”

叶惜京偏过头来和千秋说话,面上却是惨白,说道:“伤口好像裂开了,我背上疼,你帮我看看。”

她?叶惜京也实在是看得起她,好在千秋还真的懂一点包扎的常识,去了一趟外面吩咐了门外巡逻的侍卫,说是有人来了要在外头通报。

千秋再度回来,翻找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些可用的干净衣服,心道外面的侍卫就这么守着,这叶惜京是怎么进来的?

叶惜京动了下身体,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来,千秋认得,那是昨晚上那人给的药粉,是治疗叶惜京的刀伤用的。

他自己脱了外衣,似乎牵扯到了伤口,龇牙咧嘴的,但是并没有呼痛。千秋心道昨晚上倒是看他像是木偶一般没有表情,这会儿脱个外衣就这样子,看来叶惜京很怕那个人。

“没有人知道我受伤了,只有你知道,所以我只能找你来上药了。”叶惜京说道,又继续将里衣脱了,背后的伤口原本有白布绑着,他很费力地扯,千秋看不过去帮他解开,他丝丝吸了几口凉气,便不动了。

千秋果然见那些白布又重新渗出了血,手微微颤抖地将那些白布解开,就着之前蝶衣打来的水做了简单的擦拭。叶惜京都安静地趴在床上不出声,但是千秋能感觉到他的后背蹦得很僵直。

千秋忽然间想起阮胥飞生辰宴会上,叶惜京喝醉了说背上疼,道:“你不是第一次受伤?”

叶惜京只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千秋看着白布撤去之后狰狞的伤痕,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她虽然是有着成年人的灵魂,可也不是对于砍砍杀杀什么的都免疫的,她是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现代人,就算以前的商业圈子里有灰色手段,但是她从来没有亲自参与过,更不用说被人包扎了。

千秋刚才记下了原本白布包扎的样子,在给伤口周围做了些简单的清理后,重新撒上药粉。好在现在天气冷,伤口不会发炎,不然那个可真要命了…

093 想见最后一面

093想见最后一面

叶惜京利索地穿好了衣服,稚嫩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细密的汗珠,尽管他装作若无其事,可那疼痛却不会减少半分。

千秋不由间想到之前那第三人的目光,生生打了个寒噤,再看叶惜京,居然有几分相似,再想那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千秋心中一时惊疑不定,再联想到呼延单于的遇刺事件,难道呼延单于受伤之事和他们有关?千秋不敢再想下去,问叶惜京:“你是怎么进来的?”

叶惜京却没有回答,避开这个问题,直接吩咐道:“记着,想要活着,你就什么也别说。”

叶惜京走到案上吃了几口糕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噜咕噜的,因为吃得急促而有些噎着了,咳咳咳地咳得面红耳赤。

千秋道:“你不会是从昨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吧?”

叶惜京又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也不说话,将剩下的糕点都吃了。千秋无语,那是她吃剩下来的,到时候蝶衣回来了,问起来她要怎么解释?她一个人能吃这么多?

显然叶惜京不负责向蝶衣解释的事情,吃饱喝足了之后,说道:“我走了。”

“你那仆人呢?”之前那位断眉的人,怎么不给他换药?

“他去办事了。”就如此解释一句,叶惜京已经闪出了营帐,就此离去,前前后后,说话总共不超过十句,居然会来找她,还真是信任她啊。

千秋摇摇头,刚才给叶惜京换药的时候,右手动了动,有些疼,不过并不碍事。她出了营帐,看外面的侍卫已经开始拔营了,蝶衣也回来了。

蝶衣见千秋出来了,先将曹谨的消息交代清楚了,人虽然没醒过来,但是军医说应该是救回来了,跟着女眷的马车回京。

蝶衣回去收拾东西了,千秋也不乱跑,且等着车马回京。午时刚过,千秋就上了定慧公主的马车,定慧公主还给她准备了个软枕,可以供她路上小寐,应是考虑了千秋昨晚上可能没有睡好。

定慧公主招了招手,道:“这车马颠簸,你靠在本宫怀里吧。”

也不等千秋说好还是不好,便搂过她,给她弄了个舒服的姿势,与她眨眨眼说道:“本宫就胥飞一个儿子,还没有一个女儿呢,以前本宫小的时候,母后就这么搂着我。”

她目光温柔恬淡,应是想起了小时候的美好时光,倏忽间一声叹息,道:“明慧也喜欢赖在母后的怀中,那时候本宫已经长大了些,再也回不到母后的怀中了。”

千秋闭着眼,耳畔传来定慧公主的低语声:“胥飞小时候就不爱赖在本宫的怀里,本宫便想男孩子和女孩子就是这些地方不同吗?”

“小郡王是怎么样的?”千秋睁开眼,对上定慧公主的目光,她笑了笑,唇边的弧度像是夕阳落下的最后光辉。

“他喜欢跟着他父亲。”并不多余的解释,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千秋看见定慧公主目光中深深的哀痛,她还很年轻,也不过三十来岁,她是皇家公主,求娶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但是她在灵光侯死去之后,已然选择了独自抚养阮胥飞。

千秋闭上眼,马车中一时沉寂下来,忽听车窗外传来阮胥飞的叫唤:“娘,千秋可是睡着了?”

千秋一听是关于她的事情,便睁开眼从定慧公主的怀中坐起来,应声道:“我醒着。”

定慧公主挑起车帘,车窗外阮胥飞骑着马与她们的马车保持相同的速度,阮胥飞道:“我道是你睡了呢,之前看你精神头也不好,曹谨醒了,我想你应该是着急这个事情的,便先与你说了。”

千秋心中惊喜,说道:“他在后面的那些马车上?”

阮胥飞点了点头,定慧公主却是一拍千秋的脑袋,道:“你现在可不能过去,迟早会见着的,不如让伤者好好歇一歇吧。”

千秋只能按捺住兴奋的心情,老老实实坐在马车中,不过听到这个消息总是好的。马车单一地向前,车中也没有什么事情,这一趟秋猎出现变故,什么也没有干成。

不几日再回到奉昌城,李元那边收到的消息也是了了,不清楚其中内情,曹谨被送了回来了,千秋一进府就往他那边赶。

李元细细听闻蝶衣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不由后怕,卢管家也是惊慌不已,倒是蝶衣好一通安慰。

曹谨躺在床上,一件千秋便是面色一变,道:“属下护住不利,让小小姐遭受厄难了,如果小小姐真有什么不测,那属下真的是难辞其咎,该死。”

千秋摆摆手让曹谨不要说这些话了,养好伤才是正经事情。曹谨道:“等属下能下地了,便去领三十鞭子。”

千秋头痛,这好不容易养好一点伤,再去折腾一下自己,这又是何苦,曹谨是护主,但是这样的忠诚让千秋有些不习惯,道:“那鞭子先记着吧,要是以后再有什么事情,到时候一起算。”

曹谨一脸惶恐,道:“不,这事情一次已经足够了,若是还来,那属下直接自杀以谢其罪了。”

李元安抚道:“目前养伤才是正经。”

千秋想既然曹谨是给送回来了,那曹谨的问题就此解决?宫里不再理会曹谨了?那事情到底是结束还是没有结束,或者是个怎么结束,都不清楚。

千秋皱着眉头出了曹谨的房间,蝶衣正好送来了一碗药,千秋目光一顿,心中便冒出一个主意,道:“你这段时间就就近照顾曹侍卫吧。”

蝶衣面上讶异,问道:“这曹侍卫有卢甲他们照应啊,婢子是照顾小小姐的。”

“女人总细心一些啊,我那边不是还有小黛和萤衣吗?”

蝶衣依旧觉得不妥,虽然萤衣是个会做事的,可到底年纪小啊,自己这没过多久也许就要放出府去了,莫非小小姐是故意要支开自己?如此想着蝶衣面上露出担忧之色,却听千秋道:“便这样吧,这曹侍卫要是需要什么补药,尽管向李管家开口。”

蝶衣点头应下,千秋回了自己的院子,路上却遇上珍珠公主,她身边的两个丫头阿依玛和巴丽图都依依呀呀地说着什么,珍珠公主一直在摇头。

“怎么了?”千秋过去问道。

珍珠公主拉着千秋没有受伤的左手,说道:“听说你出事情了,我都没有帮上忙,我真是不应该。”

是担心她啊?这事情珍珠公主还真是帮不上忙的,便道:“爷爷快回来了,你安心住在府里便是。”

一说到卢缜,珍珠公主便又换了副小女儿家的脸色。阿依玛拿着一罐药膏,说是这个对于外伤很有好处,千秋虽然主要伤了右手指,但是身上的擦伤不少,用那些药膏可以不留疤痕,千秋心念珍珠公主的好意,便收下了。

一下午千秋的院子里来来去去不少人,小黛和萤衣忙得团团转,千秋倒是成了一个闲人躺在榻上,用左手拿着书看。她倒不是真的看书,只是用这书平复心情罢了。

过个几日,大夫来拆了千秋的伤口上的白布,又开了几副药单,说道:“县主之前也伤到过右手,可千万要注意啊。”

萤衣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会不会……”残废,这两个字被她噎在喉咙里,不敢说出来。

大夫笑了笑安慰千秋和萤衣,道:“日常之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萤衣松了口气,见千秋手上伤痕累累,光看着就慎得慌,小心地拿着千秋的手吹啊吹。千秋笑了笑道:“已经不痛了,你吹着也没有用。”

大夫将药房给了一边的小黛,小黛便跑出去吩咐厨房给煎药了。千秋的伤是小伤,但是曹谨的伤是大伤了,亏得是天气冷,伤口不容易发炎。这几日来蝶衣都忙着照顾曹谨,千秋心想这可是培养两人感情的好时候啊,最近都没有什么好事,也该来点好消息滋润一下生活。

正好鱼庄里头给喜福楼送鱼,又给千秋捉了几条鲜活的,熬了汤很进补,千秋这阵子养在府中,身子又肉了些,不过在旁人眼中还是瘦瘦小小的。

天气渐冷,下了一场雨之后,便是更见清冷,千秋便只好窝在府中,闲着用左手练字,或者去无瑕斋晃一晃,也不见阮胥飞,只听安如璧给她将许多地方的风土人情,江南山水,塞北落日,倒是跟着千秋的大毛听得心醉不已,直道要是自己也能去一去那些地方该多好啊。

千秋下出了无瑕斋,正面见卢管家匆匆而来,一见千秋便道:“小小姐,出事情了。”

也不等千秋回府,便找到了这里来,肯定是出事情了。卢管家喘了口气,见身后跟着的却是南叔,南叔面色哀痛,道:“老夫人,老夫人想见小小姐最后一面。”

千秋听罢便是心中一怔,之前司马重华倒是说过老夫人身体不是很好,而司马诚也表示过此意,她以为不过是让她回司马家的托词,不想竟然是真的…

094 为人子,为人孙

094为人子,为人孙

更新晚了点,嗯,轻拍~

南叔面色担忧地将老夫人的情况说了一番,道:“三小姐,晋国公府纵然有什么不对,但是老夫人却是疼爱你的。”

南叔的话没错,但是千秋始终是对于司马家有心结的,这一犹豫,南叔又说道:“老夫人生前与老将军夫人关系甚好,一生无大错,却唯独在这件事情,心中惭愧,三小姐若是不能去见老夫人最后一面,老夫人是死也无法安心的。”

卢管家也叹了口气,原本两家是至交,而如今却是变成了这幅样子,他是卢家人,自然是不愿意为司马家说一句话的,但是若是说道老夫人,毕竟这错在司马诚,和老人家的关系不大。

南叔差点要给千秋跪下了,被卢管家劝阻,南叔面色凄楚地说道:“老奴侍奉司马家一辈子了,请三小姐去见老夫人最后一面吧。”

千秋吸了口气,道:“我知道了。”

南叔面上一喜,赶紧起身,那边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便让千秋直接上了司马家的马车。卢管家和大毛也相继跟着一起去了,千秋坐在马车里,回想起老夫人,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人死如灯灭,都不需要计较了吧?

一转眼之间就到了晋国公府,府里的小厮一见南叔,忙给开门迎接了进去,却看见从马车上出来的是千秋,不禁都是一愣。

千秋也不理会周围众人的目光,往梧桐院那边赶。大抵是南叔去寻找千秋的消息明慧公主那般早已是知晓的,她身边的两个丫鬟便接应着引路,说是让赶紧的。

千秋不知道这事情原来是到了这般紧急的地步,脚下也加快了步伐。梧桐院那边挤满了很多人,千秋一眼便见老夫人身边的几个丫头都是红着眼睛进进出出的。

一进屋子,便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南叔说了声“三小姐来了”,在床上的老夫人不禁大力咳嗽起来,沙哑着声音喊道:“平安啊,我的平安呢……”

千秋的脚步不由一顿,随即便下定决心上前,众人都为她让开了一条路子,老夫人枯槁的手从被子里头伸出来,视线有些模糊,胡乱地摸索着。

千秋一把抓住老夫人的手,低声道:“祖母,平安在。”

老夫人微微笑了笑,颤抖着将两只手都放到了千秋的手上,说道:“好孩子……好孩子。”

她只是在重复这一句话,似是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千秋也同样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却是身边的司马诚低声道:“娘,你放心孩儿会好好照顾平安的,毕竟是我的女儿。”

“对……对。”老夫人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便如此重复着。

千秋以为不过是司马诚在老夫人临终前安慰她的话,也没有多少在意,明慧公主自始至终都站在一边,反而是两个姨娘还站得近一些,大抵明慧公主自己也知道她是不得老夫人喜欢的,便也不过去自讨没趣,还给快死的老夫人添堵。

“重华……平安……”老夫人念着这两个名字,司马重华前段时间刚经历了生死之事,一直心情都抑郁着很少开口说话,此刻也在老夫人床边,哽咽着叫了声祖母。

在司马重华身后的司马舜华面上闪过一丝愤恨之色,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很快意识到此刻的场景不对,便又露出悲伤的表情。

郑姨娘摸着手绢儿在一边拭泪,张姨娘也搂着司马重华的肩膀,小声啜泣。司马重华一直都低垂着脸,房间里因为照顾到老夫人病重光线比较暗,也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平安啊,不要记恨祖母……祖母就安心了,还有你母亲,咳咳咳。”老夫人似是又恢复了一点神智,不一会儿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惜娟,我对不住你的托付,老爷,老爷……”她目光空洞地望着一方,千秋知道她已经是到了弥留之际了。

不一会儿,果然床上没有了声响,手上的温度还在,却是已经没有一点动静了。人生来来去去,到了最后,什么也带不走。

房间里众丫鬟都开始哭泣起来,南叔颤抖着说道:“老夫人去了。”

司马诚将被子给老夫人盖好,背着手走出了房门,明慧公主想去扶他,也被他给拒绝了,背影落寞哀痛,千秋倒是不知道司马诚对于老夫人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可见他到底还是个人,没有坏到了一点优点也没有的地步。

可是那都是与她无关的事情,千秋抽出了手,从人群中出来,此刻也没有人来理会她了,屋子里头闷得慌,便出了房门口透了透气。

云雀小步地走过来,见千秋面上并不像是司马重华等人挂着泪痕,以为是年纪小不知道人死是什么样的哀痛,想了想也没有理会她,道是三小姐真是个冷情冷性的人。

千秋看着司马诚的背影在屋檐下,一动不动,千秋心道看见司马诚痛苦不是应该很痛快吗?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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