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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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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而对当年的太子如今的顺帝却抱着一丝同情。

顺帝落座,问宁薛如何,陈鱼心道果然是为了宁薛而来,便说要让人去将孩子抱过来,顺帝却是摆了摆手作罢了,只叫陈鱼坐下来。

陈鱼给宫婢使了一个眼色,便只剩下顺帝与陈鱼两个人来。

“陪朕说一会儿话吧,总觉得有一阵子没有同你说话了。”顺帝笑了笑,眼底有疲乏之意,陈鱼微微低头,道:“陛下,若是您觉得累的话,不妨将脑袋枕在臣妾腿上,臣妾被您揉揉吧。”

顺帝点了点头道“也好”,便就此躺下下来,陈鱼温暖的手指按压着顺帝的脑袋,顺帝轻轻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柔声道:“朕今儿个瞧着你这一身很漂亮。

“臣妾这衣服不是新的,早已穿过了好多次了。”

顺帝睁开眼,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眼睛一如一直都很宁静,他只要看着这一双眼睛,似乎就能够按下心来。她的脸确实渐渐脱去了婴儿肥,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他忽然间很想要抬手摸一摸。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左家的院子里,她趴在桌子上午睡,彼时不过**岁的小姑娘,圆圆鼓鼓的脸蛋,闭着的眼睛睫毛细长,梳着两个团子头,一声胭脂红的襦裙,睡得格外香甜。

“你是在责怪朕许久不来看你了吗?”顺帝笑着说出口,陈鱼回了声不敢。顺帝却是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怨怼,那一丝怨怼,让他心柔软起来,轻轻抓住了她的手,道,“朕……”

陈鱼的视线缓缓移到了他抓住他的手上,静待着他的下文。

“为朕宽衣吧。”顺帝说道,他黑色的发丝在她腿上铺洒着如同一张网,那原本稍稍有些期待的心忽然间又回归静寂。很早以前她还住在那栋巨大宅院里的时候,时常看着几房姨娘斗争来斗争去,奶娘牵着她的手远远地避让开,不让她细看。那个时候她便决定她不会做人妾室,永远不要,然而在她出身一年之后便早已被人决定了她的命运,于是她能做的便是将这个命运更切实地握在自己手里而已,既然这是一条必须要走的路,那便走得更坚定一些吧。

“……臣妾忽然间有些不舒服。”陈鱼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句话,而后便感觉到了顺帝原本要解开她衣衫的手一顿。陈鱼抬头,只见顺帝面上的错愕,他收回手,渐而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陈鱼却是镇定了许多,只低头道:“臣妾刚才胸口忽然有些闷,扰了陛下兴致了。”

顺帝怔怔盯着陈鱼看了好一会儿,道:“让小满子去叫太医吧。”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想着睡一觉应该会好一些。”

顺帝忽然有种陈鱼是在赶人的感觉,有些愤愤,悉悉索索地将衣服重新穿上,道:“既然如此,便早些歇下吧,朕去德妃那儿。”

小满子本来尚悠闲地与毓秀宫中的几个小宫女悄声笑说呢,却见顺帝沉着脸出来了,便是心中一紧,有些担忧不会是贤妃心中对于顺帝的前阵子的冷落而不满,得罪了顺帝吧?于是小满子忙上前伺候,顺帝道去德妃宫中,小满子越想越不是滋味,可如今却也不能做什么。

出了毓秀宫,顺帝却是灭有急着赶去德妃那里,在道上踌躇一会儿,却又转身道:“回毓秀宫吧。”

小满子满是不解,这一来一回的是折腾个什么劲啊,如今虽然还没有大雪,可晚上外间也冷得厉害了。

小满子心中疑惑,毓秀宫中的人就更疑惑了,然而陛下喜欢来毓秀宫这总是一件好事情,于是刚才还在为贤妃惋惜的众人忙又来了好心情。

已经躺下来的陈鱼却是见顺帝去而复返,有些吃惊。顺帝屏退了众人,自己动手除去了衣物,躺了下来,道:“你不舒服,朕也不太放心,便陪着你,若是明日里不见好,便叫御医过来看看吧。”他一手揽着陈鱼,让陈鱼背过身去,好方便帮她揉一揉胸口。

黑暗中陈鱼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有些湿,却是一声未吭。其实很想转过身来问一问他为什么去而复返,然而她有些怕,如果这句话出口,是不是有些东西就变得不一样了?那是她需要为他维护的东西,不管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要她懂得就好了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31 奢侈与愧疚

柳岚生下了一个皇子。这使得朝野内外一下子沸腾起来。顺帝表现得十分高兴,陈鱼准备得物事也很得体,如今后位从缺,由德妃和贤妃共同协理后宫事物。德妃是顺帝太子时候的人,生下了公主,知道自己姿色已经老去,自己顺顺当当的,顺帝也不会亏待自己,便显得与世无争,很多事情都笑着让陈鱼做决定。

然而很多时候太后才是做主的那个人,不管是德妃还是贤妃,都不会越过太后去。太后自然很高兴自己的儿媳妇们都以她为尊,不过她如今一门心事却是在后、宫之外,便很少理会这些个事情。

御书房内,顺帝正在让小满子准备帮柳岚晋位的事情,而阮胥飞正好因为帮着千秋送礼,而来面见顺帝。

“陛下喜得龙子,实乃社稷之幸。”

顺帝虽然是笑着的,阮胥飞却是看他的笑容里缺少了一些什么。这高兴太过适当,反而显得有些刻意。阮胥飞对人心的把握向来准确,但是面对帝王也不敢造次,若是顺帝不说,他倒是也不愿意沾染。

从军机政事切入,不知不觉间便说到了国库上面,然后又说到了礼部为永安侯叶坤操办的婚事,再后来话题绕回来了柳岚身上。

这边小满子早已拿着圣旨传旨去了,从贵人的位子晋位为昭仪,并不怎么隆重,只让内务府去操持一下服装用度便好,而晋位为四妃之位却是不同了。

顺帝忽然觉得这御书房有些小了,小时候来这里的时候总觉得大得有些可怕,站在中间仰望坐在上面的英帝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而如今坐在上面看别人的时候,便能很深刻地理解别人看他的眼神了。

顺帝将帝冠拿了,让阮胥飞愣了愣,不知道顺帝是什么意思。顺帝却也只是一笑,道:“胥飞,我们兄弟说说心里话。”

阮胥飞心中狐疑,心道看来是这位陛下的感情出现了一些问题。然而不管是作为兄弟还是作为大臣。恐怕都无法介入皇帝的感情问题吧?别说是皇帝了,就算是普通人,这本来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问题。

阮胥飞又想起千秋愤愤地说的那句“所以说男人呵”,不禁心底有些好笑,顺帝已经那边说道:“朕想要册立皇后,你有何看法?”

阮胥飞听着“皇后”两字,便是精神一凛刚才他写的诏书乃是给柳岚晋位为昭仪的。那么这皇后人选断然不会是柳岚,看如今四妃位子上的三个人,只有一个人最有资格,除却陈鱼无人。

阮胥飞沉默了一会儿,道:“陛下,臣弟……有些不太好说。”

顺帝扑哧一笑,刚才气氛却是有点僵硬,站起身来。与阮胥飞坐在一道,道:“朕都说了是说说心里话,你但说无妨。”

“臣弟暂且问一句。陛下是因为让柳贵人晋位了所以想到要让贤妃封后,还是因为想让贤妃……”阮胥飞注视着顺帝,顺帝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阮胥飞的肩膀,道:“不愧是你啊,除了你不知道还有谁会问朕这句话了。”

顺帝叹了一口气,刚才阮胥飞所问之话乍一听都差不多,其实却是有很大的不同之处。阮胥飞微微一笑,道:“臣弟一直记得陛下当日在东宫废墟里对臣弟说的那些话,千秋一直都觉得有些……有些不解。”阮胥飞脑海中刚才却是出现了千秋说得陈鱼做了顺帝的女人有些不值。然而这话就算是兄弟间说话也太过僵硬了些,便另外换了一个词。顺帝倒是没有怎么注意,只问阮胥飞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胥飞委婉地表达了顺帝女人太多,而千秋这个妻管严表示陈鱼本来可以嫁给有情人独占一个男子,然而却是做了别人的替代品,在新的替代品出现的时候就被抛弃了。

顺帝面上出现尴尬之色。微怒道:“胥飞,你这媳妇也太大胆了一些。”作为男人,微微表现了一下对于千秋的不满,仔细一想,却也有几分道理。阮胥飞却是在心中偷笑,不知不觉竟是树立了千秋妻管严的形象。顺帝心中对千秋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阮胥飞也太过宠爱千秋了一些,便也撺掇地说道:“她倒是提醒了朕该多给你添几个侍妾才是。”

阮胥飞忙连连摆手道:“陛下就不要瞎操心了。”

顺帝面子上挂不住,于是之得冷哼一声,片刻之后却是大笑起来。

“……其实朕心中又何尝对贤妃没有一些愧疚呢?”顺帝的面色又有些怅然,左青青是少年心中的初恋,也许是因为他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一样东西,所以才对于那样一份自己努力付出却无法得到回报的感情难以释怀,知道她突然死去,这印象就更为深刻,就像那灼热的火苗舔舐过胸口,叫人想忘也忘不了。因而,在柳岚出现的时候,他无法控制自己,从左青青身上无法得到的满足,能够从她身上得到。然而,在得到了以后,他却是明白过来,这感情对他而言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也许就像是已经错过了年龄的玩具。

于是再看到陈鱼笑得有些凉薄的脸上忽然心痛,即便是帝王,也是分得清温暖与冰冷的人。他或许无法给与她全心全意完整无缺地爱,然而至少在所有的女人之中,他对于她是不同的。

“后位,并不是为了补偿她什么……”顺帝说道,转而又自我否定,“不,也许朕心中也存在着补偿之意,朕以前送青青一个镯子,青青从来没有戴过,朕发脾气将那镯子打碎了,等到后来又重新打造了一个,却是无端端地将镯子戴进上陈鱼的腕。朕其实是故意的,朕那时候只是想,青青是不是会生气,是否会眷念着看朕一眼,却是没有想过那孩子的感受。”

“陛下若是封了皇后,可要册立储君?”阮胥飞出言问道,却是见顺帝摇了摇头,他还有些犹豫。

毕竟左家和太后争得太凶,若是封了陈鱼为皇后,倒是能在两方平衡之下相安无事,然而册立储君这样的事却有些操之过急。正因为如今朝野内外都盛传柳岚得宠,才好叫太后放心,这样一来谁也不会找陈鱼的麻烦,而别人以为顺帝也是出于对陈鱼生下大皇子,又没有什么可靠的母族支持,补偿一下陈鱼,便封她为后。

想要爱一个人很简单,有时候却也很难。

阮胥飞再度陷入了沉默,就像是千秋在说陈鱼做顺帝的女人真的很不值的时候他也曾觉得陈鱼和一群女人争宠是不算一个好结果,也等同了不认同作为单纯男人的顺帝爱一个人的自觉。可是如今这样子听顺帝寥寥几句,又有些犹豫着是不是要重新下一个定论才好。不过他不是主管帝王的感情事业的人,他最多只负责倾听,然后在立后离储这样的事情上给出合适的意见,大多时候,他始终是一个局外人,是一个旁观者。

阮胥飞觉得千秋对男人的认知存在着一种消极,他不知道千秋为何还是那么小的年纪的时候就有这样一种想法,有时候却也无端端觉得很心疼。他到底遇见过什么样的事情呢?即便是如今天天在一起,也无法完全搞明白千秋的想法,也无法明白怎么会有这样一种女人,从一开始就超出了阮胥飞的认知,以至于越接触越无法放手。

阮胥飞是支持顺帝立后的,陈鱼没有坚固的母族,相对来说也解决了外戚干政的困扰,即便将来宁薛继承大统,也需要为此担忧。

阮胥飞退出书房,却是见小满子回来了,一顿,低声问道:“柳贵人……哦,是柳昭仪接到圣旨的时候是何想法?”

小满子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掩着唇舌低声道:“柳贵人反应平淡。”

阮胥飞笑了笑,心道那柳岚倒是一个聪明人,而且是一个有野心的聪明人,只希望到时候太后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才好。

待阮胥飞此番告诉千秋之后,千秋道:“那样说来,陛下对于陈鱼算是……算是……”她表情有些纠结,怎么样都无法将那一具“爱”说得完整。

即便她早已认知了帝王之爱之奢侈,也早已劝过陈鱼,但是她无法想象自己若是处在陈鱼的位子上是怎么样的。她看了阮胥飞一眼,叹了一口气,还好当没有遵从陈白鹭的意愿忽悠阮胥飞篡位。

阮胥飞不知道千秋在想什么,扬了扬眉,道:“你这样对着我的脸叹气,是什么意思啊?”

千秋翻了个身,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可是很累的。阮胥飞没有从千秋口中得到答案,却是听千秋道:“我腿酸麻得厉害。”

于是阮胥飞也只能认命地帮千秋捏了捏小腿,心中暗想着等千秋生下孩子时候要怎么惩罚她。他刚想说关于柳岚的事情呢,却是听到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枕在他怀里的妻子已然酣睡了过去。

432 君君臣臣

就在柳岚晋位昭仪之后不久,顺帝便在朝堂之上提出了陈鱼封后之事顺帝早已和阮胥飞通气过了,顺帝一说,便出声附议,然后跟着阮胥飞的一干人等都齐刷刷的一片附议。

顺帝心中满意,左亮看了阮胥飞一眼,这事情阮胥飞又透露一些口风,是顺帝的意思,他一直有些犹疑,此刻却也是站出来,表达了同阮胥飞相同的看法。武威伯左振威身子一凛,不想自己的儿子竟是就此作出了决断,但是与其将来让柳岚步步高升跨过了陈鱼去,不若让与左家颇有渊源的陈鱼为后。

于是武威伯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给后面的人一个眼色,原本站在武威伯一边的几个大臣本也有些意动,如今得到了武威伯的暗示,便纷纷表示了陛下英明。

这时候即便有几个不同的声音出现,然而大局已定,顺帝一句话,便将陈鱼封后的事情定下来。下了朝堂,武威伯内心琢磨着顺帝的感情归属,虽然人人都知道帝王之情实在是有限,但是到底顺帝还年轻,而叶家又常常出情种,因而还时不时地考虑着顺帝的女人问题。

封后一事由礼部操办,然而战乱使得国库疲弱,不宜太过隆重,顺帝如此一句话又让很多人有些不解,这陛下到底是对于陈鱼什么一个心思呢?

而就在下朝后不久,小太监很快将这事情传到了柳岚的宫中,刚刚生产完皇子的柳岚面目还有些圆润,晋位为昭仪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然而她的面色却有些苍白,看着毓秀宫的方向出神。

“胥飞,等一下。”左亮刚从外边回来不久,春天的时候就被委派去治理渭水之患,一直到十月末才回来,吏部那边倒是记了一笔功。不过左亮心中却是敞亮的,知道他为何会被调出京城。其本人倒是无异议,与其夹杂在家族与君王之间,不若生命也不管来得干净。

刚好走出宫门的阮胥飞一顿。离了人群,与左亮一道走去河边的亭子。如今乃是十一月末的天气,已经下了一轮小雪,站在四面漏风的亭子里可不好受。好在两人都是年富力强的年轻男子,这点冷意还受得。

阮胥飞心中是早已料到左亮迟早会找上他,却是不知道具体会在几何,今日里将陈鱼一事拉出来说了。倒是最好的契机。

“这地方还真是交人有些怀念啊。”左亮四下里一看,河面上浮着一层几块薄薄的冰,记得很多年前,他与阮胥飞还在此畅饮,却是他安慰阮胥飞来着。

“可惜如今手中无酒。”阮胥飞淡淡一笑,两人一瞬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左亮的笑容冷了下来,唇角挂着一丝自嘲的笑意,道:“我都不知道如今的奉昌已经这么冷了。胥飞你却是不愿意来找我吗?”

阮胥飞一顿,目光深深地看了左亮一眼,道:“你可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左亮摆了摆手。装作无意的模样道:“算了。”

阮胥飞皱起眉头,虽然左亮说了一句“算了”,但是他不觉得左亮心中真的是想要将此事揭过,有些伤口越是掩盖越是严重,等到里面都腐坏溃烂了,就再也咩有治愈的可能。

“君君臣臣,先有君,而后有臣。这是我在衡山院的时候,杜院长与我说的话,也是我的第一课。那时候我不过五六岁的光景,这句话却是叫我一直记到如今。”

左亮沉默了片刻,抬起头道:“你确实一直在遵从着这句话,我很敬佩你。”当年阮胥飞若是稍微有些异心,顺帝不可能就这么顺利地坐上帝位,因而就算是顺帝之后封阮胥飞为异姓王。追随太子身边多年的大臣也没有说什么。这天下,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异姓王了。因为异姓王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兵马,却不是宗室之人,一旦有异动,很容易朝政不稳,疑心稍微重一点的帝王都不会封异姓王。

“你该知道我当初的情形,那个人试探我几次暂且不说,想要杀我却不下一次。”阮胥飞笑得很愉快,因为最后他活得好好的,而英帝却是被自己的儿子给害死了。

左亮垂眸,缓缓摇了摇头,道:“我知道,可是我……不是你。”

即便他也是从小跟随在顺帝身边的人,然而他却不是阮胥飞。阮胥飞鄙夷道:“那又如何?”

左亮苦笑,回味着阮胥飞这一句“那又如何”,他是十分了解阮胥飞是一个异常骄傲自负的人的人,正因为了解,所以有的时候才会自卑。人和人在一起总是会自卑的,尤其是男人这种天性好斗的动物。即便左亮从文不从武,但是骨子里有着武威伯的武人的天性。

“你太耀眼了。”左亮的目光很平静地看着阮胥飞,却是叫阮胥飞心中很不舒服,他咬了咬牙,忽然抓住左亮的衣襟,沉声道:“……能不要像是一只丧家之犬吗?”

左亮的手缓缓抬起来,将阮胥飞抓住他衣襟的手扳开,冷声道:“谁是丧家之犬?”

阮胥飞挑了挑眉,这里除了他和他之外,还有谁?

左亮看着他咄咄逼人的面容,忽然想起那一日他看着他带着卢象形在雪地里的时候,他以为阮胥飞注定要走上权臣之路,事实上阮胥飞确实也在这条路上缓缓走着,可这在主动关系上,顺帝却是放任他的。

阮胥飞是顺帝最为锋利的剑,然而也正是剑,所以总是冲在最前面,也总是伤痕累累。而他本该作为顺帝的盾,一文一武,安邦定国,这才是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的顺帝的左膀右臂。可是阮胥飞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有的时候,他反而找不到自己的位子。那一句“太过耀眼”或许是他一直藏在心中却不敢吐露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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