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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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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道:“还是你儿子好,会说话吗?”

“还不会呢。”这倒是让陈鱼有些泄气,这都已经过了八个月了,做娘的哪里不担心,指望着他叫一声娘也好。

“哟,婶娘教你,叫婶娘……”千秋逗弄着着宁薛,宁薛握着小拳头,大大的眼睛盯着千秋,哇哇地叫着不成语调。

陈鱼苦笑道:“娘都不会叫,怎么叫婶娘?”

千秋多遗憾福生不亲近她啊,看见喜欢笑的宁薛便很欢喜,便不泄气地又说道:“叫婶娘,叫婶婶。”

小宁薛也许是被千秋念叨烦了,便一蹬腿,捏着拳头开口道:“……山……山。”

千秋大笑,指着宁薛对陈鱼道:“你听见他刚才对我说了什么?”

“山山……山山……”小宁薛叫得越发顺口,不停地叫着,千秋差点没有笑出眼泪来,将宁薛交给了宫女,便对陈鱼道:“你儿子倒是会讨好我。”

陈鱼有些愤愤道:“含糊不清的,都不会叫娘便先学会叫婶婶了吗?”

千秋略有些得意,便勾唇道:“那有何不可?”她忽然觉得这姿态应该和阮胥飞得意的时候相似,真是和谁处在一起久了便会受到传染的。

陈鱼不服气,道:“你下次进宫也将福生带进来,到时候她对我先开口了便有的你哭了。”

“我可管不知道她,她可不喜欢跟着我,我是没法将她带进宫来了。”千秋才不会给陈鱼这个机会,她就要占着陈鱼这个便宜了,反正陈鱼很难出宫,她不将福生带着过来就是了。

秋意更浓,千秋忍不住想起阮胥飞来,这一分开就是大半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好好在一起。

412 无所求

千秋既然回了奉昌,那碧落斋、沈园的事情虽然都是由楼和冯冉管着,可账目还是要拿来给千秋过目一番的…千秋将几个京中的主要管事叫过来商量了一下来年的计划,这世道不好,有些生意却确实不好做许多。

好在奉昌城里的一些事情倒是没有多大变化,碧落斋的生意比起之前虽然差了一些,倒是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千秋也无心再研发一些新产品,便与楼碧商讨了一番关于,将买卖粮食的事情哪了出来。战争时期,粮食自然都是极贵的,千秋早些时候便瞅准了囤积了许多,一直都没有出手,便是等着一些人寻上门来。

“这么说来,并不是户部的人,反而是南边的人找上来吗?”千秋想了想觉得有些意思,她一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找宗政明珠的麻烦,却并不是说她已经忘记了这一层,司马月是死了,不过那变态的宗政明珠却还是活着,虽然身体一直都是要死不死的模样。

之前司马重华和司马舜华是被千秋派去了豫州主事,原本千秋身陷牢笼的时候,司马重华和司马舜华等人自然起锅歹意,不甘心让千秋就此把持着司马家,可惜千秋还不曾回来,便是楼碧察觉了这边的不对劲。司马舜华想起楼碧那张艳丽的脸来便恨得牙痒痒,身为一个男人居然长得那么一副好相貌,可心思却歹毒与一条蛇,手段阴狠,将他布置了半年多额心血都给废了。

宗政明珠曾经暗地里与司马舜华和司马重华有过接触,司马重华做事圆滑一些,态度不明,司马舜华却是因为对于千秋的恼恨,直白地想要利用宗政明珠来打击千秋的。只是司马舜华不知道的是,他那是被人利用,而不是他以为地他利用了别人。

这当口楼碧所说的南边的人找上门来,便是英博一支的人有意求粮·千秋心中一动,只问道:“确定对方是完全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楼碧笑着答道:“王妃放心便是,那人是通过韩英寿与我们接触的,只以为韩英寿手中有粮草·这眼下已然入冬,再过一些时候粮食的价格还要涨。”

千秋点了点头,又道:“我不明白的是,英博应该不缺少粮草才是,虽然这打仗打了好些时候了,不过户部应该还能支撑一段时间,江阴公主打得一手好算盘·国库虽然不宽裕,这支持应该还是没有问题,更何况还有内库,江阴公主可是管着内库的钥匙,想要从她手中偷东西并不容易。**”

“王妃说得极是,江阴公主却是是一个经商奇才。”楼碧并不吝啬对于那人的赞美,千秋也是笑笑,细细思索起来英博私下里派人购粮的用意。

楼碧眨了眨眼睛·那鲜红的嘴唇微微一勾,只道:“想来这事情应该与端王通通气才对。”

“有理。”她这边的情报并不是军部的直接消息,然是要是能和军部的一些消息对上号·那就有意思了。不过掐你去并不怀疑宗政明珠的忠心,怎么说这当口宗政宇那只老狐狸不会没有分寸。

那英家也向来都是忠心与朝堂的,这举动便叫人生出许多疑惑来。

细细碎碎地又处理了一些事情,楼碧便一一为千秋说明了情况。有时候千秋就在想,像楼碧这样的人一直肯甘心为她做事,实在是一件怪事,饶是千秋对自己一向自信也不免生出许多疑惑来。以前的话千秋倒是还好理解一些,毕竟楼碧曾经是一名伶人,不过千秋早已放了话了,楼碧却一直忠心耿耿地为着她办事·便让千秋皱起了眉头。她是一直都知道楼碧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的,他曾经赤、裸、裸地勾引她,表示想要得到她,可是楼碧对于千秋的心思决计算不到情情爱爱上面去的。千秋最初任用楼碧的心思不过是为了对付**公主的,可哪里知道**公主早就与二皇子叶旭有一腿,得·不需要楼碧出马了,**公主自己就将把柄送上门来,千秋这才叫楼碧接触经商,却发现楼碧这一方面天赋惊人,久而久之,对他越来越倚重,一步一步爬上了与千秋的留名大掌柜同等的地位。

这叫一直喜好作壁上观的千秋有了一丝隐隐的不安。人要有所求才值得信赖,人若是无所求,便叫人心不安,因为通常一个人表现得无所求的模样,便是指着更大的索求。楼碧那更大的索求是什么,目前来说,千秋还没有很好地掌握。

这一日,千秋出门去找安如璧,她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曾见到他了。早在两年前,千秋便隐隐猜到了安如璧的身份,但是并没有很好地时机拿出来讲,后千秋又为一系列事情缠身,勉强坐下了布置,总算是解了阮胥飞一危。

无暇斋还是当年的无暇斋就在南街的中段靠尾巴一点,依旧是侍弄着奇玩巧物的店铺雨绵绵,千秋收了伞,衣服上还是沾湿了不少,她掸了掸,便见一名梳着双髻的十几岁少女出来相迎。十秋并不是以王妃的身份过来的,穿得很是普通的澜袍,做了素洁公子的打扮,那少女千秋眼生得很,不是绿腰出来招呼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不过早些年绿腰就不在前院里招呼客人了,只有千秋去后院观书的时候会给千秋奉茶。

千秋走进了店里头,那少女便招呼着,道:“不知公子想要什么玩意儿?”

千秋看看周围,有些冷清,不过这几年这些个生意不好做是自然的,安如璧大部分的心思算是放在了与千秋的合作上面,是经销各类香水香皂镜子这种日用品上面,算是赚了一个盆满钵,相比较来说这间无暇斋倒是可有可无,更多的是留着一个念想。

千秋道:“你家主人呢?”

那少女一愣,甜甜一笑,道:“公子是识得我家主人的吗?不知公子是哪一位,粉侯自当去通报一声。”

千秋想着少女的名字原来叫做粉侯,便道:“说是碧落斋来人了便是。”

粉侯眼前一亮,好奇地盯着千秋看起来,千秋目露疑惑,粉侯道:“见过王妃,我家主人吩咐了,想来今日里王妃是要过来一趟的,却是不知道就如此过来了,是粉侯怠慢了,这边引王妃往里头去。”

千秋笑笑,便摆了摆手道,她可以自己过去,本来对无暇斋就熟悉得很了。那粉侯也没有坚持,只见千秋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不过十来岁的孩童的模样,女的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侍女,不过眉眼和顺,一直都不曾开口说话,一进门也不过是站在一处,这会儿倒是和端王妃一起进去了。

粉侯想起那传闻中的端王妃来,便瞧着千秋的背影微微出神,随即只摇了摇头,心道她只要管着和无暇斋的前院便好,哪里来这麽多事情呢。

千秋熟门熟路的,一入后院便见一身碧色的绿腰,千秋还真没有见过谁穿碧绿有绿腰这么灵气的,她一直都是十五六岁的容貌,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千秋再看冯矣,若有所思。绿腰只咯咯笑道:“王妃怎么又做了这副装扮?”

“出行总是方便一些。”千秋解释一句,她做了王妃出行便要惹人注意一些,这才又穿起了男人的衣服,本来她年纪也不大,扮一个小公子也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绿腰俏眸转到了冯矣身上,似笑非笑,冯矣不禁有些缩了缩脖子,竟是向着绿腰规规矩矩地行礼,称呼了一声“师伯”。

千秋多少有些吃惊,冯矣是从来没有向十秋说起过这一层的,以往二人也无任何交集的模样,只是千秋认为这二人都容颜不老,边想着应该有些关系才是,竟不知道是出于同一师门,而绿腰竟然是冯矣的师伯,这么一算,绿腰的真实年纪竟然是一个老太婆?

千秋想着想着有些汗颜,绿腰却是说着让千秋直接去二楼左边的第一个房间,安如璧便在那里,而她却是要留在这里和冯矣说一些话的。

千秋看了冯矣一眼,便直接离开了,她并不担心冯矣和绿腰,只是对于绿腰的往事有着那么一点好奇心。

绿腰原本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缓缓凝滞下来,看着冯矣,只听她道:“这‘师伯,二字,在我离开昆仑山之后便当不得了,更何况你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应该也已经不属于昆仑山之人,叫我这一声也不合适。”

冯矣哪里还有平日里笑嘻嘻的模样,只交了绿腰倍儿乖巧,绿腰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这不让他称呼她为师伯,却不知道他要叫她什么好。

绿腰道:“这还不简单吗,便是直接称呼我为绿腰姑娘便是了。”

冯矣嘴角微微抽筋,别看绿腰一副十五六岁姑娘的模样,他那师傅早已入了古稀之龄,想来这师伯的年纪还要再大,这称呼为“姑娘”,还真亏她能说得出来。

然冯矣只能点点头应下,遵从了便是,不过是一个称呼。

绿腰倒是并不想和他说一些旧事的,只问道:“你和你哥哥是去了平凉关接应王妃的,我是想要问问你,那蓝于沧如何?”

冯矣有些不明白绿腰的意思,要说蓝于沧在他们回来之后,自然是能够顺利脱身的,虽然叶惜京手下也有能人异士,可蓝于沧虽然要敌过那些人有些困难,脱身应该不是大问题。这如今,蓝于沧似是正和阮胥飞在一起呢。

413 刀

冯矣还没有琢磨过味来,便听绿腰又道:“这个问题很难吗”

冯矣甜甜一笑,道:“倒不是难不难的问题,我只是不明白您的意思,若是想要问蓝于沧是否平安,他自己从叶惜京手中脱身本不是大问题,如今更是和端王爷在一块儿。请使用。”

绿腰一笑,道:“这我当然知道,我问的是他这个人。”

冯矣一愣,回味过来,道:“比之烈光要叫人觉得可爱上许多,不像是那些食古不化的人,若是……他们想要回归中原,倒是一个好时机。”冯矣后半句说得比较慢,似是经过细细地斟酌,如此才说与绿腰听。

绿腰挑了挑眉,看着冯矣好一会儿,点了点头。此时此刻千秋正推开安如璧房间的门扉,里头的安如璧正拨弄着香灰,那香炉着实精美,三只脚竟是三条鱼的模样,倒是有些意思。

千秋很快将目光从那香炉中摆脱出来,道:“我是来问你关于肃王的事情的。”

安如璧那双狐狸眼习惯地眯起来,只叫千秋暂且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道:“在下早说了让端王早些回来,在下也不需要在留在这里了。”

千秋笑笑:“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看你日子过得如此舒坦自在,还有佳人相伴,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千秋端起茶喝了一口,寒暄几句,便又再次切入正题,安如璧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急切地回答千秋的问题,那黑金折扇缓缓闪动着,面前香炉里的残烟便四散开去,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可以。”安如璧说道,那东西本来就是为了他们守的,只是一只没有找到一个好时机,弄怕在这个时候·照着安如璧看来,现在动用那笔钱也不太合适。然而她还是正面应下了千秋,只因为是千秋所想要的,她不会没头没脑地来一句·定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你该知道南边有人想要求粮的举动吧?”千秋眨了眨眼,还是决定问一问这个绿眼睛的奸商,安如璧不在算计别人的时候便看起来是一个气质十分恬淡俊雅的公子,然而那双绿眸一动,便生生破坏了气氛。

安如璧够唇一笑,便知晓千秋又在谋算着什么,道:“司马家不是都掌控在你手里了吗·难道你是不放心那两位公子吗?”这两位公子说的正是司马重华和司马舜华,千秋显然怕这两人一不小心便遭了宗政明珠的利用…

千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安如璧顺手便打开来看了看,用扇子支着下巴,笑着说道:“还真能撞到王妃你的手上啊。”

千秋哼哼两声,对于安如璧这句话当做赞美一般收下了。安如璧看完又仔细地将那封信件折叠好了塞进信奉里头,那本是韩英寿给千秋的信件。早前千秋是托了韩英寿收购了不少粮草,以备不时之需。如今英博居然找上了韩英寿要购买粮食·是冲着她来呢?还是无意?

安如璧打开扇子扇了扇,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鱼尾纹,却并不难看·这种人对于青涩懵懂的少女毫无压力。

“王妃真是太看得起再下了,竟是要叫在下来帮着分析这个吗?”

千秋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道:“你这老狐狸少来同我打哈哈,既然肃王将那些东西都留给了你,难道没有给你留下来眼线?你那生意做的满天下都是,还会缺少眼睛吗?你莫不是又想要趁着这个敲诈我一笔?”

安如璧被拆穿了想法,却也坦然,并不觉得羞赧,只道:“这培养一些眼线可不容易。”

“你莫要如此小气,要不然我那一天不高兴便将这处无暇斋给砸了。”

安如璧一听千秋威胁·又道:“王妃怎么回事如此心胸狭隘之人?”

“你不信?你可以试试,我想着就算是我砸了无暇斋,你能同谁诉苦去,陛下可不会赔你一间,肃王的事情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最大的让步了。”千秋这话里也并非全然威胁,只是叫和奸商不要敲诈她银子而已·她倒是非常好奇当年肃王是用什么办法,让这个奸商为着那些东西在奉昌留了半辈子呢?

安如璧无奈地笑了笑,只怕千秋还真的能做出来拆了无暇斋的事情来。这地方住得久了便有感情,哪一天没了无暇斋,总觉得心底没了归宿。

“依照在下看来,英博应噶不知道王妃在背后才是。”

千秋“哦”了一声,道:“怎么说?难道他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购买粮草而已?”她将原本同楼碧商讨的结果说出来给安如璧听。

安如璧点头罢,叹了口气道:在下收到了一些线人的消息,只说光明王缺粮,这为何会缺,原因是冬天到了,朗惧一定是缺粮的,上一次大大洗劫了定封,那里头本来藏着平凉关附近囤积起来的所有粮草。”

千秋面色一滞,这消息极其重要,她怎么会漏掉?

见千秋目光突然定住,安如璧又露出那招牌式的狐狸笑容,将扇子挡在唇中,做了一个悄声的手势,低声道:“这消息自然是封锁了的,别人以为叶臻手中存货不少,可惜今年的冬天不会好过。”

千秋心中大喜,如此一来英博莫非是想要借着这一批粮食来给叶臻设套子?若全然是谎话自然套不住叶臻那老狐狸,但是只要见到了那大批的粮草,叶臻定然不会忽视,到时候就算明知道是陷阱,却也不得不与英博好好交手。

千秋如此一想,便心中生上一计,道:“你既然能在叶臻身边安插人手,可是十分了得。

安如璧忙将身子向后仰,将话说在前头:“在下培养一个线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王妃可不要出什么馊主意来陷害我,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哪里哪里,你畏首畏尾地怎么能对付得了叶臻,英博虽然有几两手段,但是你安如璧先生应该对于叶臻不会没有想法吧,怎么说当年肃王的死和他脱离不了干系。”

安如璧的面色忽然一沉,千秋这句话戳到了安如璧的心口,那原本被埋藏的往事突然跳脱出来拉扯着他的心口,随即苦笑道:“说吧,你想要怎么做?”

千秋指骨瞧了瞧那封信,道:“这钱我要赚,叶臻的命嘛,我也是想要的。”

“他的命可不好要,放眼天下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可直到今天他还好好地活着。”安如璧虽然欣赏千秋,却也怕这人感情用事,到底有失考量。

千秋目光一冷,道:“你等待了这么多年,等到了最好的时机了吗?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就不信他真的是阎王,他可以算一算自己什么时候死。”

安如璧听罢,面色凝重起来,千秋那一句“你等待了那么多年”在他耳边振聋发聩,他的嘴唇抿成了一道直线,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千秋,却只是见千秋微微一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曾经与肃王是什么关系,但是我想能为他守着他最重要的东西二十来年,我便相信你绝对不希望叶臻继续过得很好的。”

千秋出了无暇斋的时候,秋雨依旧未停,小黛为千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千秋一踏便上了马车,坐在马车中看这条南街,有一丝感慨,天色灰暗沉重,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去。

同一时间,一辆马车到了叶臻暂时入住的府邸,这人做儒士打扮,年纪约莫四十,身形清瘦。寒禄城亦是在下雨,这人却没有撑伞,迅速往内院而去,也不贱人阻拦通报,只一面光命令便畅行无阻。

叶臻正在擦拭一把刀,这把刀比普通的刀要更长更窄,随着叶臻的动作刀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冷,只叫一旁随侍的人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这把刀的名字叫做“佳人”,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这样一个好不搭调的名字。这把刀跟着叶臻出入沙场将近二十年了,跟随叶臻久的人都知道,每每叶臻心情十分不好的时候,他都会将这把刀拿出来细细擦拭,好叫着刀更亮更冷,杀气人来也越发从容。

叶臻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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