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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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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觉得此法甚是可行,吃了几个包子之后,便问冯冉奉昌城的一些个事情,冯冉说了卢家的状况,卢雨蝉心系千秋安危,只说自己女儿是一个苦命人。千秋听到这里不免一阵唏嘘,知晓妯那便宜娘亲定是担忧得不行,她本想要叫卢雨蝉过上平安喜乐的日子,却不想竟是一次一次叫她担心。

“定慧公主那边可以放心,她是知晓东家状况的,想来端王爷已经和她通过气了。”

千秋倒是不觉得她和朗惧有什么,也相信阮胥飞不会对她做任何怀疑,只怕那些嘴碎的人,且她生这个孩子的时间有些不对。千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孩子确实是阮胥飞的无疑,她不应该去烦扰别人会做什么想法。

米达看了天色,一面清扫雪地上的痕迹,一面赶路,这动作却有些慢了,不过不如此做的话就会留下太多后患。千秋身子不便,慢一些倒是有好处的,于是至入夜,一行人离开平凉关也没有多少远。

到了晚间,又下起了小雪来,千秋心道老天爷也站在她一边,只要雪下到了一定程度,很快就会覆盖上她们离开的踪迹,到时候天大地大,叶惜京便再也寻她不得。

冯冉道:“东家似是还有什么心事?”

千秋暗道冯冉心细眼尖,却是不知如何说起,只是摇了摇头,马车里虽然暖和,却有些闷闷的,坐了一天的马车,便出来走走。

千秋裹得掩饰,长长的披风一直到雪地上,千秋回头见米达正在布置着什么,没有过去打扰,只冯矣下得车来,道:“东家是在不舍吗?”当初便是冯矣亲眼见千秋鼓起勇气喊了那一声,之后也是躲在阴影里沉默不出,知晓妯对于叶惜京那克制的情意,这会儿却是要逃离叶惜京,便问了此句。

千秋走了几步,踩得雪地沙沙作响,道:“只是觉得这一切想来有些可笑。

冯矣挑了挑眉,依稀记得自己说千秋其实是一个懦弱之人,他此前只是觉得千秋既然对叶惜京有心,抓住便是,叶惜京记不起来,便叫他记起来,何必与自己为难,可如今再回头看,默认了千秋这句。四周围黑漆漆的,冯矣笑了笑道:“端王爷本与我们说好了在山里头回合的。”

千秋一愣,惊喜道:“你说他是来找我了?那关外怎么办?”千秋到底也是心中想念阮胥飞,知晓他抛下关外的事情来找他哪里有不高兴的道理,却又理性地想那不是阮胥飞的风格,不禁又自我矛盾起来。

冯矣见千秋这模样,心道千秋如今果然对阮胥飞更为挂念一层,便觉端王爷果然没有白白为着为此抛下那些来这边。不过阮胥飞不是任性,关外的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朗惧既然选择了与叶臻交战,他在关外杀的人也差不多了,便秘密遣返回了中原主持大事,知晓自己的妻子在平凉关,遇上了老情人,哪里有不闻不问的道理。阮胥飞在对于千秋的事情上又心眼极小,因为在意而小心翼翼,深怕千秋见了叶惜京会产生什么差池。他虽然知晓千秋如今也是欢喜他的,可对比着千秋与叶惜京的种种过往到底心中有些忐忑。

千秋瞪了冯矣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与她说,冯矣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句这是为了让东家多一丝惊喜,倒是叫千秋气笑了,只笑骂了几句,便有些期待起见阮胥飞起来。

406 寒风猎猎,衣冠胜雪

写着一章几次顿笔,好难过·……我居然虐到自己了。//**//千秋正要回马车,然而这个时候,风雪中突然传来马蹄之声,将千秋一行人半包围起来。千秋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她小心了再小心,好不容易出了平凉关,怎么着就没有摆脱了这人呢?

风雪迷盖人的视线,冯矣和冯冉护着千秋左右,今次只要不是千军万马,便没有与叶惜京一战的道理。她此刻想着阮胥飞应该就在附近,心中便又放下一层,便为着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惊惧紧张。

如此想着,千秋稍稍放缓心神,那一圈人估计在十几名之术,皆是骑马而来,穿着统一的侍卫盔甲,只一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狐裘大衣,看不清面目,可千秋却是知晓这人的神色定然比这风雪还要冷,还要慑人。他从小便是偏执的,认定了一样事物就非要得到不可,若非如此,她与他也不会纠缠如许多年。可换做一个月前,千秋多少还会有些酸楚悲悯,可这些个情谊却是在叶惜这些日子的讽刺与侮辱中告罄。

风雪在千秋与叶惜京之间似是落下了一个屏障,千秋站得挺直,微微仰起头道:“小王爷,本想我与你安静结束也好,看来今日这阵仗还是要用刀光鲜血来换取一个惨烈的结局。”

叶惜京没有说话,他紧紧抓着缰绳,看马下那女子决然的表情,风雪吹在她的脸上,那眉目却不曾变得渺远模糊,反而更为清晰起来,也许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再也见不到这张脸,他没有信心还会记得这张脸·没有信心还记得这个人,因为他终究是负了她。

千秋不见叶惜京有何回应,这阵势叫她有些奇怪,可见叶惜京是怒极了·反而沉默下来,该是因为甚少人有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耐心,可这耐心终究是有底线的,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触动了他的底线。

“千秋。”叶惜京开口,千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雪的关系,竟是听出了一些颤抖。

叶惜京下马,狐裘大衣随着他一步一步走来而随之在风中摆动·这一次,没有他为她撑伞的可能,也是他最后一次抓住她的机会。

冯冉和冯矣上前一步,好叫叶惜京不要再次靠近。…叶惜京在距离千秋三米之远停下来,道:“你是第二次与我不告而别。”

千秋心中一怔,只觉得这句话让她心中有些不安,这不安来得有些让她措手不及,她无法去细细追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惜京手中握着长剑·忽然横在胸前,对着冯矣抬了抬下巴,道:“你过来。

被突然点到了名字的冯矣有些诧异·不过他面上始终带着笑容,问叶惜京要做什么,冯冉似是有些明白过来了什么,只对着冯矣道:“他要和你比划一二。”

冯矣对这种事情最来心,只是有些不放心叶惜京是否真如此能打,上一次在穗城之外与叶惜京交手,叶惜京可不能胜过他去。

冯矣原本的软剑已经失去,手中只留一把春、宫扇,正是当初赫连无颜那一把,冯矣觉得有趣便从赫连无颜那里拿了。叶惜京目光在那一把扇子上顿了顿·知晓赫连无颜已死,不过并没有对赫连无颜的死有什么触动,便已然拔剑出鞘,攻向冯矣。

千秋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问冯冉叶惜京是个什么意思。冯冉道:“或许这人并不是东家想的那样的。”

千秋皱眉凝思,不解冯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或许叶惜京不是她想的那样的?她也曾喜欢过他,可到了如今两人已经兵刃相向。之前的那种不安越发强烈,风雪似乎又比原来大了一点。

冯矣是一开始是抱着随便玩玩的心理与叶惜京开打,可不过两招便发现叶惜京异常认真,且招招都是杀招,手段狠厉,出剑速度又快,真是将杀人的剑法演化到了极致,叫他轻心不得,便打得越发认真起来。

千秋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这人打得越来越激烈了,冯矣似乎比一开始认真了,却没有看出其中更多的东西,一旁的冯冉却是摇了摇头,眼底有着叹息之意。

叶惜京在第三十招停了下来,冯矣不明所以,他突然说要打,突然又不打了,只撇了撇唇,因为有千秋和冯冉在场,便只道:“小王爷这是耍着我玩吗?”

叶惜京收剑入鞘,道:“看来我今日要带你回去,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千秋听他这么一说,便是心中一松,道:“小王爷明白就好,且你就算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也不一定就能带我回去。”

叶惜京看了一眼冯冉,冯冉拱了拱却是江湖人士见面的手段,道:“不论前事如何,相信小王bb爷此刻作出的是正确的判断。”

叶惜京面色依旧冷如冰霜,沉默片刻,复道:“这样也好。”

千秋心中又是一沉,只笑笑顺着他的话说道:“你既然选择了那条路,便好好走下去便是,便不需要花费力气再与我周旋。”

叶惜京深深看了千秋一眼,道:“千秋,若是你那日跟我一起走了是不是就不是今日的结局了?”

千秋喉头忽然干涩起来,不知道叶惜京说的那日是哪一日。然而说那种做“如果”“若是”这样的命题的人最是无意义,因为大家都无法回头。

叶惜京忽然勾唇一笑,这一笑清冷得让他原本冰霜似的脸更为严寒,溶于漫天风雪之中,只觉无限凄清悲凉,然后转身离开。不需要再多的言语,不需要再多的留恋,因为这一切他怨不得她,终究只是他负了她而已。

千秋猛地抓住冯冉的手,那句话已然在口中,却怎么也问不出来,只目光焦急惊疑地看着冯冉,冯冉十二岁模样的脸上露出沉重的面容,对着千秋点了点头,在下一刻又对千秋摇了摇头。前者是肯定了千秋的猜疑,后者是让千秋前事莫追,就如此结束便好,这是他想要的结局。

千秋颓然跪坐在雪地里,只觉得欲哭无泪,看着叶惜京上马,看着他拉了缰绳。千秋抬头去追寻那身影,叶惜京的脸笼在风雪中不辨神色,只听他道:“我那时候,是真的想要娶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你没有给我机会。”话毕,不再眷恋,不再迷惑,马蹄声终于在风雪中消失。

冯冉忙扶着千秋从雪地上起来,千秋只抓着冯冉的手道,苦笑道:“他终究是想起来了吗?他是想起来了吗?”

可是想起来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是在默不作声中让千秋作出选择,没有再给千秋什么压力,也是不给自己太多压力,因为他已然没有了那个资格,他不再是那个少年。

“东家,小王爷已经走了。”

“他为何还要对我说这句话呢?倒不如只留给我怨恨的念想。”千秋恨声道,这人在最后却摆了他一道。那么说来当初他送来大红嫁衣的时候她感觉叶惜京那一句“你穿上它,我想要见你为我穿上它”的时候,这人已经想起来了很多事情,他确实只是在填补曾经的遗憾,只是想留住曾经的那一份眷恋,可到了最后或许也明白过来那不过就是徒劳,人不是那个人,心也不是那颗心了。

他想着她是应该嫁给她的,若是千秋能真心留在他身边自然最后,可他就是了解千秋,知晓千秋的倔强,所以才有些恳求地让她穿上那一身鲜红的嫁衣给他看看,因为他早已猜到千秋一定不会甘心就此留下来,也不会甘心就此做他的妾室,所以在最后的最后,他也不过是这样的要求而已。

他早已有心放她离开,她才能够如此顺利地出了平凉关,刚才最后的比试,只是为了说服他心底的一点私心而已。点到即止,是叶惜京成熟了,可是千秋却也不喜欢这样的叶惜京,这无疑让她觉得更加难过,更加悲哀,怨恨之余,也留下了更多的歉疚。

那晚上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留下来的呢?

“是他骗了我,竟是他骗了我……”千秋喃喃着,一只手拂去她脸上的雪花,将她拉起来纳入怀中。千秋脸抵着他的胸口,温暖的气息一上来,便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声嘶力竭。

冯矣和冯冉都退开,只叫那人将千秋抱回了马车里头,千秋躺在他怀中,喃喃道:“你出现得真是时候。”

阮胥飞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摘下了风帽露出脸来,道:“我看到了全部。”

“你每次都这样偷偷摸摸,只知道偷窥,从小如此,现在也没有改变。”

阮胥飞被千秋这么一说,道:“那是因为我时常注视着你,而你却不知道,所以你才会这麽说。”

“我本来已经不难受了,可刚才这样的结局,我哭也哭不出来,直到你来了,我终于能够哭出来了。”千秋眼中依旧有泪光闪烁,最后叶惜京那一句话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

阮胥飞并没有时候叶惜京的不是,也暂且不想叶惜京这一手玩转得真是精妙,可也正是因为叶惜京对千秋有那么深的感情,才会作出此举吧。到了这一刻,阮胥飞也稍稍有些佩服叶惜京,如果换做是他,他一定不会甘心放千秋离开的吧,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的,这便是他与叶惜京最大的不同。

407 情话留香

捂脸遁走~

阮胥飞搂着千秋,有些怅然地摇了摇头,怀中的女子似是太过疲乏了已然睡去,他将自己的披风接下来给她裹上,一手触及她小腹,唇角便忍不住上扬起来,心中一丝甜蜜涌上心头。^//^

这感觉着实奇妙-,他虽然早已知晓千秋有了身孕,可当真触碰那尚未出世的孩子的时候,心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阮胥飞出了马车,家众人都已然休息,只冯冉和冯矣在一旁烤火,头发上还顶着雪,这两孩童看起来很有喜感。

阮胥飞过去,将身上带着的酒给了冯矣,冯矣直抬眼瞧了瞧阮胥飞,也不客气地接过咕噜咕噜就喝了两口。冯冉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不是,反而腾挪了一些地方让阮胥飞坐了下来。几人就着枯树围成的并不大的空间,风雪不曾停,阮胥飞对冯矣道:“本王要谢谢你。”

冯矣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可爱的酒窝,只道:“只是为东家做事而已,王爷不必谢我。”

冯冉却是想起了叶惜京,他与那人接触不多,跟在千秋身边的时间也没有冯矣多,不过心智要更为成熟稳重一些,只觉得叶惜京那人着实有些可怜,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叶惜京自己打败了自己,他先认输了。

冯冉再看阮胥飞,问道:“东家是累极了吗?”

阮胥飞点了点头,眼底有疼惜之意,虽然知晓千秋想来坚强,可他身为她的男人却让她一个人怀着孕在外漂泊这么久,心中自责情绪甚重,不过这些他也不好与别人说起。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回京?”他问的是阮胥飞什么时候公开表明自己没死,而不是这样在暗地里活动。阮胥飞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不过是冯冉在问·斟酌一二便答道:“本王先送千秋回江南静养,此时回奉昌并不是好时候。”

冯冉目光微动,想起了一些事情,道:“王爷是说宗政明珠?”

阮胥飞点头·他人虽然不在千秋身边,不过确实时刻注意着千秋身边的动静的,知晓宗政明珠有残害千秋之意,而宗政家树大根深,就算是他暂时也不好发作,且他终究是臣子,此际顺帝正是用人之时·宗政明珠不管对人私怨如何,对国还是尽心尽力的,如今不是除他之时。一想到要让千秋暂时受一点委屈,阮胥飞心中又不好受一层,有之前叶惜京的对比在前,阮胥飞便觉得心中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愤慨。**

冯冉若有所思地看着阮胥飞,只说道:“王爷放心,我们自然会照顾好东家的。”

冯矣擦了擦嘴角的酒渍·道:“虽然杀不了千军万马,杀一两个人还是可以的,而且王爷与我们东家认识得这么久了·应该不会觉得我们东家是那种习惯受人气的人吧?东家本定下了一计来诱杀叶臻,王爷不妨与东家商量一二。”

此际冯矣所言正是千秋打算用沁芳公主知识来布下圈套引诱叶臻上钩的,这计策在红叶夫人死后千秋便在心中推算了无数遍。其实归根到底西北这一支叛军最重要的便是叶臻,叶臻一死,其余人也成不了气候。

阮胥飞回到了马车里头,千秋已然醒过来了,阮胥飞一愣,道:“是太冷了吗?”

千秋摇了摇头,裹着他的披风坐了起来,道:“就是这阵子都睡不怎么踏实·我刚才听见了你们在外头的话,你要我回江南?”

“回临海住一段时间,可知英博本已设下了埋伏?要不是彭玉带着你北上了,你便要死在英博的毒害之下。”

千秋笑笑:“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彭玉不曾?”

阮胥飞苦笑一记,过来给握着千秋的手·觉得有些冷,便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说道:“我心中很不安,时常半夜里醒过来想你再也不会来了。”

千秋状若轻松地避开阮胥飞这沉重的情绪,道:“你是担心我真做了叶惜京的小妾?”

“不,我是担心你做了叶惜京的皇后。”阮胥飞坦然道。

倒是叫千秋吃了一惊,不想向来自负的阮胥飞为何会说这句话,莫不是之前沙河平原差点丧命让他心中对于叶惜京有了阴影?阮胥飞这人看起来坚强聪明,实际上内心有点自卑脆弱,这源于他幼年时候的遭遇。

千秋道:“你该知道我是不喜欢做皇后的,不然前面有这么多机会,我何必费心思?”

阮胥飞唇角上扬,表情也轻松下来,粗糙的手摸了摸千秋的脸,将她额前的发丝都拨开来,露出她的脸,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我知道。”

他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太长久的分离让他内心十分不安,且心中又才知道千秋也是欢喜他的,可证实因为得到了,就更害怕失去想着千秋曾喜欢过叶惜京如今二人陌路,便想自己是否有一天会与她如此?这情绪本来说也可笑,他是那么一个对自己笃定的人,可是近来的一些个对于她的情绪生生折磨得他越来越不像是阮胥飞。

马车内只一点幽幽烛火,照得千秋的脸莹白如玉,眼底似是还残留着之前的泪痕,叫阮胥飞的心底痒痒的,便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感受她的气息,这样子才能将使他安心一些。

忽然的热情让千秋有些无措,不过她并没有拒绝,两个人很快便吻得难分难舍,她身子也疲软许多。千秋很快察觉到了阮胥飞的热情已然高涨起来,顾忌着自己的身子,便阻止了阮胥飞道:“你……”

阮胥飞面色微红,一笑:“我好想你。”

且听他如此直白地倾诉,千秋这张脸也忍不住有些热。阮胥飞心中旖旎之情更甚,“呼”地一声吹灭了烛火,马车内便又陷入了黑暗,千秋感觉他忽然摸着自己的手触到了温热,慌了一下,亏得阮胥飞想到这黑暗中千秋暗自好笑地翻了个白眼,便一手摸到了他高涨的欲、望,轻轻捏了一下,只听阮胥飞“嘶”地低呼一声,吞咽一记,他俯在千秋耳边低喃道:“你动作真不温柔。”

千秋一手包裹住他的分身,轻轻套弄了一下,阮胥飞吻上她的耳廓,气息更重。千秋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要不是阮胥飞引领,也绝对不会这么做。不过知晓阮胥飞对她想念之甚,到底年轻气盛,便也没有拒绝,有些尴尬地问道:“如……如何?”

“重了点……”

千秋手下再轻一点。

“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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