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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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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花农的手在朗惧出现的时候顿了顿,他的动作非常细微,而他的身份也非常不起眼,此时此刻,更是没有人有会去关注他。

387 在黑暗中拥抱

我本来不想写这一章的,或者说不打算详写,不知不觉写下去了……你们随便看看,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

朗惧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千秋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他准备怎么收拾残局,她此时心中想的却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伊尔根郡主的仆从已然看见了朗惧,只有伊尔根还不曾察觉,她气鼓鼓的,却还是知道这里到底不是她的地盘,若是随意处置了朗惧的人,只会让朗惧恼恨于她,她心中虽然是想着怎么将千秋惩戒,嘴上却咩有如同下作妇人一般说出来。

朗惧眯着那双狼眼睛看着好整以暇的千秋,却是对伊尔根郡主道:“伊尔根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还气愤的少女猛地一听见这个声音一呆,立马想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回身拜见道:“狼王陛下。”

朗惧示意她起来吧,伊尔根郡主很聪明地说是游玩到了这里,不会没事找事地挑拨是非,她还没有进来就拿侍妾出气的话,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当下的决断说明她也不是一个一味任性的人。

千秋心中对于伊尔根郡主的评价稍稍改变了一些,顺着她的话点头认可了她的解说,倒是让伊尔根郡主有些吃惊,本来还想着千秋若是想要状告说明的她就要好好表现一番她的温柔娴淑,不曾想千秋什么都没有计较风淡云轻地将这事情揭过。

朗惧别有深意地看了千秋一眼,微笑地邀请伊尔根郡主一起走走,二人就此离开了这所小院。

花圃里面的花草都已经修剪得差不多了,千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转身进了屋子去歇息了。

朗惧虽然说是和伊尔根郡主一起离开了小院,却没有真的要陪伊尔根郡主观光的意思,这些天来·他令人搜集了不少那位元昌郡主的事情,不管怎么想她都不是一个甘于被囚禁在此而什么都不做的人,就好像一个一味等待让人来救的人,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但是朗惧同时又非常自信·不觉得自己在还能让她搞出什么花样来,且他之前一直邀请千秋一起用饭散步便也是给予她多次机会。

朗惧一边琢磨着,让伊尔根郡主先行告退,伊尔根郡主内心虽有些不满,但是却没有违逆的意思,只是将这一层又记恨在了千秋身上。

晚间没有月光,千秋用了饭菜之后今天却并没有立刻睡下·此前冯矣曾与她说过一名隐卫是一直跟着她的,当时在她遇难之时那人没有立即出手,该说是因为知道她暂时无恙而不打算暴露身份,后来在与赵吉一起悲伤的路上曾稍稍透露过一次,那一次十秋觉得十分困惑,不知道那人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又因为赵吉行事十分谨慎,没有什么好机会·千秋将那事情按捺下来,后到了此地之后反复思量,似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今夜千秋直觉得有些异样·她没有点灯,和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等着什么。然而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一个时辰,千秋困倦了,便合眼睡了过去。

黑暗的房间内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走近千秋的窗前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在房内缓缓踱步,什么也没有发现之后,便转身出了屋子。

“什么也没有?”朗惧的声音中带着一抹难以置信·虽然在面对千秋的时候表现得很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朗惧觉得好像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于是便只派了一名小婢跟着千秋,让她时刻注意着千秋的动作。那名小婢摇了摇头,再次肯定了朗惧的话。

此时此刻,院子后头的柳树之后·男子缓缓摘下手中的面具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正要进去呢,但是在进门之时看见了朗惧走进了千秋的屋子里。

那小婢在千秋门前停留了片刻之后便离开了,柳树后的男子给夜色下的花圃那边打了一个招呼,一闪身便迅速消失在了柳树下。

千秋惊醒了,然后便见一名带着白色面具的男子无声站在她面前。一瞬间,千秋的心头无比酸涩,男人摘下面具,嘴角掠过那抹令千秋无比熟悉的笑容,千秋的眼泪再也收不住。

阮胥飞上前紧紧抱住她,千秋脑海中想过很多次他们再见面的情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在朗惧后院的一间屋子里,四周围很暗,只有那张白色的面具明晃晃的,千秋依稀记得当年他和她在定封的时候他拉着千秋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奔跑,顺手牵过两张白色的面具,好像就是这样的。

他瘦了很多,原本消瘦的身子不会让她觉得咯人,现在却有这种感觉。阮胥飞一通进了床内,将床帐放了下来,空间顿时小了很多,千秋终于能够仔细看他的面容,只见他左边脸上从连带着眼睛到下巴,有一道十分长的伤疤,将原本清隽飘逸的脸硬生生整成了有些铁血的味道。

见千秋的目光盯着那一处,阮胥飞低声笑着说道:“我不好看了,你也不会嫌弃我是不是?”

千秋抬手摸了摸那道狭长的伤疤,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可是她还是问道:“怎么伤的?”

阮胥飞很喜欢她的手指触碰她脸的感觉,有点痒痒的,让他的心也有些痒痒的,眼前的女子他已经一年不见了,他很想念他,甚至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都想着要是早早杀了她该多好,自己也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地上路。如今他是庆幸的,庆幸她还活着,她还是好好的,他依旧是她的。

“枪伤,我在他肩上刺了一剑,他在我脸上留下了这道伤。我似乎吃亏了一点,肩上的伤虽然深了一点,比较不容易好,但是脸上的伤却是破相了。”阮胥飞看似认真地说道,心中却是并没有多少在意。

千秋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阮胥飞虽然没有具体说那个人是谁,但是她知道是叶惜京,她心中坚定地认为阮胥飞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恨恨地想他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可是真地就见到活着的榧.的时候,千秋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问他这段时间在哪里?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问他是来做什么的?

“我没有让飞廉立刻将你救走,你是不是怪我?”她不问,那他说也是一样的。那个时候飞廉现身,是已然知道了阮胥飞尚在人间。

“其实我很怕,朗惧很厉害,要是你就这样改嫁了我也不奇怪。”阮胥飞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千秋以前不知道阮胥飞这样的一个清贵公子会有这样一双手,今晚没有光明,可是仿佛更能看到他原本的面目。

也许黑夜会令人卸下某些防备,让人心更加袒露一些。

“谢谢你将那印信给了飞廉。”

外间忽然下起了雨,起初还是淅淅沥沥的,很快便大了起来,簌簌的雨声让黑暗中的床帐内显得更为寂静。

“你是来接我的?”千秋忽然抬首问道。

阮胥飞微笑点头:“我带你走。”

那便已经足够了即便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离开,因为朗惧需要千秋在这里才不会注意到某些东西,因为她在所以才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可是她喜欢他说这句话也相信此时此刻阮胥飞的心意。

她亲吻他的左脸,阮胥飞心头一热再也顾不得许多,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有那一次洞房花烛夜作为对比,阮胥飞深深地吻她,沙河平原的豪赌,虽然过程惊险了一些,但是只要他还活着,他知道他会将局势都扭转过来。

阮胥飞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拽到了她的腰带他心中带着一丝雀跃又有些小心翼翼,总感觉今夜像是梦境,但是一切又是如此的自然。

在他重伤痛苦辗转之时,便是想着这个女人,不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活下去然后再一次站在她的面前。不需要很多言语,他知道她会明白的,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最了解她的人,而她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千秋觉得身子有些凉,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脱去了她的外衣,但是很快他的灼热的体温覆了上来,黑暗中看不见他身上具体有多少伤,手在他后背和前胸摸过,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千秋能够想象沙河平原的那一仗是多少惨烈,他在豪赌,用自己的性命在赌,叶惜京只是第一步罢了。

这个男人,瞒天过海连她和顺帝都骗了,但是在此时此刻赶过来接她,她想她不应该总是计较这么多了,要是下一次他真的再也不见了,她会连哭也哭不出来的。

女人可以很坚强,她可以没有他,但是不能再次听到他死亡,她会痛,她知道她会痛。所以享受现在吧,暂时放下一些固执,暂时不要考虑太多,也让自己稍微软弱一点,稍微放纵一点,在这有些糟糕的人世稍稍相信他一次也好。

他的手指掠过她的前胸,千秋只感觉一阵酥麻,阮胥飞却是响起了几年前他在马车里头醉酒之后的旖旎,那会儿她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如此成熟,现在一只手正好可以包裹住一个,柔软滑腻,令他爱不释手。

千秋抬脚在他腰脚蹭了蹭,阮胥飞低头含住一颗茱萸,轻轻吮吸,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牢笼一旦被打开,想要再次关上就不容易了,不像是之前,都是他的刻意,阮胥飞知道这一次不同,她是清醒的,而且是她主动的,阮胥飞怎么肯错过?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错过,而他是那么爱她的人,想要她早已经想疯了,他憋了这些年,无数次梦里都想着这一天。

当年千秋在景和宫里,曾想着那个温和澄澈的少年往后会长成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却不想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是她的男人。

千秋感觉到了他的**,却不知道他的**会如此强烈,阮胥飞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知道我等着这一天等了多久,你不会后悔了吧?不过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了。”

千秋面上忽然有些热,听着阮胥飞这样直白的话觉得也不错,道:“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反悔的机会?不过你动作小一点。”

阮胥飞听着她的话一愣,面上突然涌起一丝潮红,好在黑暗中千秋不会看见,阮胥飞将她的腿分得再开一些,便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很紧,很热,阮胥飞一时间竟是有些无措。

千秋感觉下半身湿湿热热的,他的身体突然有些僵住。千秋也是愣了愣,一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心口暖暖的很感动。他是第一次,虽然他之前的一切都很顺畅,但是到了这一步阮胥飞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阮胥飞离开了千秋的身体,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千秋却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住贴住自己柔软的胸口,轻声安慰道:“再来一次。”

她的下半身自然很痛,但是她的前世有过这样的记忆,阮胥飞房内没有什么女婢,所以这方面即便他看了一些个用来知事的春宫图也不一定了解,怕他心中有什么疙瘩,所以千秋才如此说道。

阮胥飞抬手一抹千秋的下半身,千秋的落红粘着他的滑腻温热,让阮胥飞不禁哑然失笑,不用千秋刻意做什么,阮胥飞**早已再次高涨,但是阮胥飞却是知道千秋刚才经历了什么痛楚,所以格外小心,再一次进入千秋身体的时候没有再发生如同刚才一般的情况。

千秋忍住身体的痛楚,紧紧咬着唇,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紧紧连在了一起,阮胥飞已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在在千秋面前露出了这样的一面,对于自己不禁有些懊恼,想着想着身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竟是一时之间太过放纵让千秋承受更大的痛楚。

阮胥飞食髓知味,但是到底顾忌着千秋,将他疼惜地紧紧抱住,两人很长一段时间相拥在一起没有说话。

屋外,雨声簌簌,将此间所有声息尽数掩去。

388 夜半无人私语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的呼吸声渐渐调整过来,不过身依旧相拥在一起。阮胥飞真是喜欢这样的感觉,想要让这夜晚永远持续下去,这雨也一直下下去,就如此抱着她就好。

他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手指还在轻轻地抚弄千秋的茱萸,眼睛亮亮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千秋本来身子酸软不堪,在他怀中小睡了一会儿,却是知道他不能久留的,便抬手将他的手拨开一些,睁开眼睛道:“床上需要整理一下。”

“没事,你身下是我的衣服。”阮胥飞说了一声,将下巴抵在千秋的肩膀上,他的胡渣轻轻摩挲过她的肌肤,有些刺痛又有些痒,千秋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他这动作无来由地有些可爱,却是知道这动作中对她的宠溺意味。

阮胥飞忽然想起来什么,略有些粗糙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千秋道:“你想得远了。”

阮胥飞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还能是什么,你想着你阮家留个后。”千秋直接说道,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不觉得阮胥飞第一次就能中,怀个孕哪里那么容易啊。而且她虽然想要帮阮胥飞生个孩子的,可是更希望在平安年代生下来,总觉得要是阮胥飞不在的话,他会少了一些顾忌,倒是在听到他出事的消息,或许那一次就真的承受不住了。

“那你为我生一个。”阮胥飞有些央求的味道,千秋今晚上见识了阮胥飞很多不同的一面。

阮胥飞又蹭了蹭千秋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在千秋的耳边让千秋有些受不住,深怕这刚刚尝到情爱滋味的男子把持不住,便向后躲了躲,让阮胥飞感觉她像是有种讨饶的味道,于是心中更是愉悦。

“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疼爱他的。”阮胥飞说道·千秋心中微动,心想阮胥飞此刻定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所以懂得没有父亲的孩子的感受·说这样的话便是在对千秋承诺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会一直好好的。

千秋心口有些酸酸的,堵的慌,好在黑暗中他不会看见她的表情,不然他一定会更加得意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之意,轻轻应了一声“嗯”。

阮胥飞再次紧紧地抱了她一下,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说起了这一年来的一些个事情。

“其实我也以为那一次要死了,我曾想着留下你一个人真不好……你若是知道我了这个想法,你是不是又要恼我了?”

阮胥飞心道在此前他一定不会将这些话说给她听,但是好像死过一次后性情也改变了一些。

千秋定定看着他,那双眼睛很亮很澄澈,一如当初红梅树下的少年。

“你不知道我多么忌恨,多么忌恨叶惜京,忌恨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为你做那么多·而你甚至为了他跪下来求我。”他话语中虽然说是忌恨,可如今说起来却是平淡的,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就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那我如今……可是停留在了你心里?我那么一个自负的人,对于你却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了。”阮胥飞露出一丝苦笑,像是一个紧张地等待着答题之后的分数的孩子。

千秋心道他可算是承认了他是那等自负的人了,露出促狭的笑意,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事情?我像是能和一个和我毫无干系的人这种事情的荡、妇吗?”

阮胥飞满意地说道:“你不是。”她虽然不肯正面地说什么,不过这话也算是说明了她心中是有他的是不是?他以前一直觉得千秋是喜欢他的,可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竟是动摇了,如今再问这句,想想自己也挺好笑的。

可是他还是想要听她说。

“胥飞……”千秋怅然道·“谢谢你。”

阮胥飞微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千秋说了“曹谨”的名字,阮胥飞这才明白过来,千秋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他倒是没有觉得这是什么事情,不过能让她说句谢谢阮胥飞便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便不客气地收下了。

雨还在下,千秋已经挣扎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道:“我相信你之前说的要接我走,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走。”

阮胥飞从她身后抱住她,既欣赏她的见坚强,又有些心疼,而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又让他多了一丝骄傲。她是懂他的,他这样近乎于有些残酷的决断,她为他维持到了最后。那一局从与叶惜京的沙河平原之战便已经布下,他用自己的生命做了诱饵,将这天下所有的目光聚集起来,借了叶惜京的手布下了这一局,可他为的并不只是叶惜京,针对的更多的却是朗惧。

那是阮胥飞与蓝于沧做的交换,他要让自己在沙河平原一战身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朗惧的后方,切断他的退路。而那印信便是为这一计划而生,这是一场豪赌,蓝于沧都觉得阮胥飞有些太过托大,他并不认为他能成功骗过世人的眼睛,尤其是直接交手的叶惜京的眼睛。

阮胥飞在沙河平原之战的时候也反思过这计划是不是太过托大了,甚至以为他就要死在那里了,但是他还是挺过来了,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来恢复身体,然后将那五万兵马引到了天山山脉之外。

很快朗惧就会知道在八十万兵马之后的关外,死了多少自己部族的人,他在拼命南下扩张的时候,虽然对于自己的后路多有回护,却依旧让阮胥飞得逞。

“我杀了很多人,那些人很多都是妇孺小孩,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错,他们错的只是他们是夷人,和我们站在对立面而已。”阮胥飞说道,声音有些沉痛,他很早之前就想过他会成为一名屠夫,战功是用鲜血和枯骨换来的,而烈日皇朝,叶家的天下更是。

他没有选择,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他并不会怜悯那些人,只是心中有些空空的,选择对千秋诉说,似是能够稍微填不上一些心中的空缺。

“你没有错。”她不是一个只知道仁爱的后宅妇人,她知道战争的残酷,有的时候不是能够一是一二是二地来评判事情的对错,不是能够直接用道德来衡量事物的好坏。

“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千秋叹道,阮胥飞轻轻在她唇边啄了一下,道:“我真不想就这样离开你,我担心你。”

“朗惧不会动我的。”千秋说道,而且她还有最后一个筹码,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她会拿出来与他交换,不管朗惧打着什么主意,她都能拖延不少时间,她知道她手中握着的关于沁芳公主的秘密会引得朗惧与叶臻两个人的兴趣。

阮胥飞点了点头,她知道她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作,除了是为了他的计划而暂时按兵不动之外,向来自己心中也有另外的打算,不过一个男人将自己心爱的女人置身于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侧,到底还是让阮胥飞心中有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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