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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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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听了也有道理,倒不是自己将人命视作草芥,只是多有顾虑他们这一群衣着鲜亮的人经过,沿途肯定不止这些饥民。

宴泰却是在马上朗声道:“必须杀一批,那些人不杀不老实。

千秋发现宴泰难得同意自己的话,便想这人见识不错,充州经历战乱已经这么久了,肯定不止这一些饥民,他们沿路还要好几天,若是直接离开的话前面也有饥民在等着他们,只有杀了一些人震一震,才能让那些人意识到什么都没有自己性命重要。

阮绍一时之间却是有些不喜到底再怎么说这些饥民都是烈日皇朝的子民,对于军队来说并不是太大的威胁。

千秋却是在此刻说了一句话:“叔叔,我们不和他们计较,这些人不知道进退,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扑过来,到时候死的人会更多而且饥民十分可怕。”

她话语中的沉重让阮绍怔愣,宴泰面上却是闪过一丝难以言状的笑意。千秋如此铁血的决断,阮绍看宴泰,宴泰点头,很快所有的人便执行了命令,暗夜中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惨呼,但是那些饥民死了一些人似乎都无法影响他们,依旧想要来抢夺东西,他们从半夜杀了两个时辰,手都有些软了,那些饥民终于消停了一些,于是漫山遍野全部都是饥民的尸体,偶尔也有一些兵卒的尸体,阮绍本不欲让千秋上前,但是一想到这样的命令就是千秋与宴泰一起坚持的,便有些难受。

阮家以诗书起家,虽然到了这一代从武者甚多,但是阮绍骨子里却有不少书生意气,看着这一些饥民的尸体嘴唇蠕动着什么,宴泰只冷哼一声,表示对阮绍的不屑。

千秋安慰道:“叔叔,你还记得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些死尸?如果我们今天不杀了这些人,他们也会杀别的人,被逼到绝路的人是很可怕的,而叔叔你是要统帅十万兵马的人,万不可妇人之仁。”

阮绍心中猛地一震,他是这些年在奉昌城生活得太好了,也将西南的战局想得太过简单了,如今被千秋这样一说心中微有恼怒之意。世人皆知他阮绍作为主帅乃是摆摆样子,真正的主帅乃是宴泰,可是宴泰作夷人杀烈日皇朝的子民可以说没有任何感觉,自己人杀自己人总觉得有些什千秋一眼便看出阮绍心中的想法,心道叶臻不也是烈日皇朝的人?他们杀来杀去其实不是也是一种人?可见着世上不要单单以自己人说话,要先搞清楚自己人的定义才好。

千秋摇了摇头,不过到底对于阮绍还是有一份尊重的,这混乱的世道阮绍的想法虽然天真,却也是值得热尊敬的,只希望他不要迂腐才好。

天还没有亮,宴泰正坐在火堆旁边擦拭着自己的刀,冯矣凑上去瞧了瞧,笑嘻嘻道:“是把不错的刀啊。”

宴泰一惊,他自从在江阴公主府邸感受过冯矣的邪气,便对这人很是警惕,他活了半百年了,遇上的危险多得数不胜数,对于危险的靠近比别人多了一点敏感,直觉得这小童危险得很。

冯矣看宴泰一副戒备的神色便也只能撇了撇嘴,道:“我说老头子,我当初问你是不是真的调戏了你的嫂子你怎么不回答我?”

宴泰面上立刻变得红黑,一般是怒意一半竟是有些窘迫,看得冯矣心中大呼有意思,虽然说对于冯矣有一层警戒,倒是并不是说他就怕了冯矣去。

“滚开。”宴泰冷哼一声,冯矣有些讪讪,见千秋回了马车,他们稍稍歇息一会儿便又要赶路了。冯矣是显得无聊刺激一下宴泰,只不过忽然脚下踩到了一块鞋子,让他有些不悦,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见冯矣捏着可爱白胖的手指掐算着什么,像是一个老神棍,便让宴泰原本打算无视的目光中多了一层东西。

“算出屁来了?”宴泰话语粗鲁,早先就想到了这小子乃是一个怪人,可这架势怎么和一些个祭祀有相似之处?

冯矣对他笑了笑,道:“屁,我是算不出来的。”

他悠哉地走开了,却让宴泰有些疑惑,看刚才冯矣一瞬间掠过的神色有些在意。冯矣瞧了瞧马车门辕表示自己要进去了,里头千秋应了一声,冯矣便进去了。

“怎么?”千秋本来打算趁着还没有行动补充一下睡眠,怎知冯矣似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的样子。

“东家,你好像有麻烦了。”

千秋看着冯矣的脸,这小子面色出气得认真,平日里他说话都是搀着半句真话半句假话然后笑嘻嘻的,如今一张一本正经的脸让她很不适“什么麻烦?”千秋很快不直接切入主题,省得浪费时间。冯矣向来以高手自居,寻产江湖人士来了几十个他也不放在眼里,能让他说很麻烦的话,那看来好像真的挺麻烦的。

小黛和景珍也徒然变得紧张起来,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冯矣的那张讨喜的娃娃脸上。

“看来有人盯上了我们。”冯矣一开口便是这句话,之前他也没有觉得什么,可是刚才心有所感,便觉得从一开始遇见被饥民搜刮的尸体之后,便开始陷入了别人设置好的道路,包括遇上饥民,似是都是早有准备的。

冯矣甚至觉得,要不是千秋和宴泰心中决断直接发狠多杀一些饥民用来震慑,有人便想要从慌乱中谋取一些什么。

然而一般的宵小之徒都不会落在冯矣眼中的,能让他觉得麻烦的人,一定会有一些特殊的本事,比如巫教徒,比如怀有不轨之心的修道之人什么的,总之不会是普通人了就对了。

千秋一直以来都不算真正遇上过这些玄乎的人,也一直将这个世界看做普通的世界,即便是遇上了蓝于沧,知道了自己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原因,到底感觉不够深刻,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将冯矣和冯冉两兄弟只当做武功厉害的两个人用。

不过此刻好像稍稍有一些变化了,车厢内的空气有一些沉闷,千秋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她对于那些事情不了解,但是眼下很自然的情况表示考虑如何解现在看来,之前的决断真是非常正确,要不然就等着被饥民冲散,然后落单之时就是出事的时候了,千秋决定要好好部署一下。千秋大大小小的刺杀也遇上过好几次了,从幼时黝黑的箱子,到雪地里的狙杀,千秋觉得自己的胆子真是被锻炼得越来越大了,而火气却是越来越小了,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习惯,她倒是想要知道这种时候还有谁要打她的主意?

她将和自己过不去的人的想了一遍,却是不会想到自己这一次会遇上彭玉。

375 平凡与了不起

队伍再次启程,离雁城也不过两日的路程,众人心中似是都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不过因为之前杀了不少本国子民的关系,众人心中都有些怪异。

千秋的心情却并不轻松,不过依旧如同之前一般安静地坐在马车里,冯矣闭着眼睛修养,这样的光天白日显然不太适合动手,众人也就能放松片刻就放松片刻。

直至日落,夕阳的余晖在远处的山峦上缓缓下沉,大地覆盖上了一层昏黄,黑夜即将降临,这等时候往往是人的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从官道上而来的是一群穿着灰色衣袍,戴着斗笠的人,众人见之下意识的便是心中一紧。

然而这一群大约十来名的怪异行人只是安安静静地与他们交错而过,并没有做什么事情,甚至停下来与他们搭话也没有。

然而千秋还是从车窗的缝隙中撞见了其中一人窥伺马车内的目光,这感觉让她想起当日第一次见到国师烈光的时候,她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结果国师烈光也带着杀意地看了她一眼。

千秋抿了抿唇角,压低声音同马车内的冯矣道:“好像是巫教的人。”

冯矣点了点头,肯定了千秋的话,千百年来,巫教与道教便是死对头,前者讲究肉身的极致,后者讲究内息的极致,追求的道并不相同,于是就有了后来世世代代的争夺·概因百余年前巫教出了一名天才,然后通过影响当时皇帝,合力将道教逼出了关外,栖息于昆仑山。

等那群人走过·千秋又道:“想要对我不利的是他们吗?”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与巫教的仇怨,最多应该也是来自于冯冉和冯矣两兄弟才对。但是冯矣的意思是,这些人好像是针对她?

宴泰是骑在马上看着那些巫教徒走过的,这之后也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那一些巫教徒,虽然巫教在烈日皇朝地位尊崇,但是也不会没事瞎晃荡,更何况这里乃是战乱之地·一般巫教徒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宴泰是将心思往战事上面引,他是想岔了,想来一般人也不会想到那位尊贵的端王妃会和巫教有什么仇怨…

于是一切诡异地发生,又诡异地结束。

冯矣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一直都有些苍白,且额头上有着细细的汗水,好似在极为努力地忍耐着什么一般。

小黛和景珍看着冯矣这一副吃力的模样便有些紧张,忙用帕子擦拭冯矣额头上的汗水·冯矣却抬手,自己接过帕子,道:“这种地方因为常年经历战事有不少冤魂阴气·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好地方,遇上玄乎的事情还真是不好办。”

听到冯矣这么一说,看来冯矣刚才这么吃力是在和什么东西较量。千秋总觉得刚才有人来踩点的,然后等着时机下手。事实上千秋的想法是非常正确的,但是没有人人知道那些人会用手段来对付千秋。

千秋只能摸了摸藏在腰际的匕首才能安心一些,小黛和景珍都很是紧张,怪力乱神只在话本故事上听说,不想今次可能会撞上。

小黛提议将事情同阮绍一说,千秋却是摇头表示了反对,因为这很可能会引起恐慌·到时候千秋便会被当做异物对待,而且现在赶路很重要,胡乱作为指挥打草惊蛇,并没有什么好处。

小黛提议自己和千秋衣物互换,然后乔装成千秋的模样,也算是一招后手。千秋感动于小黛的提议·却是摇了摇头,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至于用自己想出多年的侍女来换取自己的性命。”

冯矣笑了笑道:“别人都还没有动手呢,我们不要这么紧张。”

千秋觉得冯矣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在天更黑之前,红人再次扎营休息,千秋并没有外出,三个人都坐在马车里面,由侍卫弄了一些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空气中起了一层薄雾,这春日起雾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这层雾却有些过于黏稠,且越来越黑,很快将众人的视线遮蔽起来。

冯矣本能地坐上了车夫的位子,却是见一名侍卫有些畏惧地看着那些黑雾发呆,正是刚才给千秋送吃食的那名侍卫。

风很大,马变得有些狂躁,冯矣身子一踉跄,前头的几匹马竟是约好了似的一起发疯奔跑了起来,马车一下子驶入了一片多碎石的地方。

千秋喊了一声冯矣,冯矣应答声,千秋稍稍有些安心,冯矣让千秋等人不要随便出车门然而千秋听着越来越近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的时候,还是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黑雾中,可见幽幽的银光匍匐在地上,缓缓移动,冯矣从身上解下了早已准备好的酒壶,就着他指尖的鲜血然后摇一摇,洒向了马车四周。

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是稍稍安宁了一些,将马车包围在一处,风呼呼地刮过,冯矣仰起头“刷”地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用武器了。

一名高瘦的中年男子挥了挥袖子,将黑雾很快驱散了,缓缓向马车走来,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严肃,可以说甚至算得上和蔼的。

冯矣见着他便是皱眉,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一名侍卫突然朝着车厢而去,千秋大惊之下本着宁可错杀也不能疏忽的心思直接一刀刺出,一股温热的鲜血立刻喷到了千秋的脸上,她直接刺中了那名侍卫的手掌,刚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却见那人竟是不畏疼痛向着千秋抓来,小黛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护在千秋身前,那人的手紧紧地抓住小黛的肩膀,千秋一溜儿滚出了车门。

冯矣瞄准时机便是一剑刺进来想要取那名侍卫的性命,然而如同千秋刚才的一样,虽然刺中了,但是那人仿佛不知痛觉一般,根本不为所动,一手抓着小黛,一手抓着景珍,两人的肩膀被那人狠狠捏着,几近捏碎,两侍女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呼喊出声。

冯矣却是将千秋护在了身后,目光更为警惕地看着从黑雾中出现的中年男人。千秋等见到那个男人的脸的时候便是大惊失色,这人竟然是国师烈光?

国师烈光要为什么要从奉昌跑来杀掉她?!千秋脑子里“咚”地一声作响,盯着那个男子,呼吸也有些难受。

“你认识他?”冯矣问道。

“国师烈光。”千秋见过他,因而直接便点出了名讳。冯矣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只是一惊,然而那名中年男子却是淡淡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些年将他当做国师烈光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影子,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会忘了自己是谁。

车子突然“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车子里被扔出来两个女人,在地上滚了数米,停下,千秋见二人虽然受了一些苦头却咩有性命之忧,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马车之中侍卫痛苦地嘶吼着,在马车里滚来滚去,那名中年男子终于将目光从千秋身上移开关注马车,道:“还真是中心护住的够。”

千秋听着这一句便是心中气愤,片刻之后那人抽出刀在车身上胡乱地看着,将马车的车门砍了一半,然后终于找到了解脱的方法,砍向了自己的脑袋。

千秋是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只见那侍卫身上大大小小无数的刀痕,身上的衣服全是自己的鲜血,然后猛地从马车上滚下来,抽搐了几下便死了,那刀子还架在他的脖子上,已经砍进去了一半,他是自杀死然后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在那人的脑袋上突然多了一个凸起,然而脑门上破出了一颗小洞,什么东西在拼命地向外蠕动,然后一点一点挤出肥胖的身子,那是一只银色的已经变得肥硕的虫子,更准确来说,这是一只蛊虫,它的身上还带着那名侍者白色的脑浆。

冯矣眼也不眨地指尖一弹,一道银光闪过,便将那只已经吃饱了重见天日的蛊虫给钉死在了地上。

千秋和两名侍女看着这一幕觉得异常恶心,同时千秋也明白了这个侍卫是怎么死的,他刚才突然发疯想要伤害她和小黛他们是因为受了蛊虫的影响,但是这侍卫却一直在同这只蛊虫做着抵抗,脑海里一直都留存了要保护千秋的念头,于是在抓住了小黛和景珍的时候,虽然并不情愿地伤着了两人,却还是尽了最大努力将两人扔了出来,想要挣脱蛊虫的控制,最后意识到做不了,没有办法只好自杀。

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平凡人,千秋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无数的刀痕,想着他在马车中不停翻滚不停抗争的样子,便油然而起肃敬之意。那些护卫都是她精心挑选的,都是卢缜留给他的。

“老夫是找你要肃王叶澹留下的东西的。”中年男子在男子再也不会理会那名已经死了的本来用作傀儡的人,直接对着千秋道出了来意。他这话说得,仿佛像是来取回放在千秋身上的他的东西一样自然而随意,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是从别人身上索要东西,这感觉让千秋异常得恼火。

376 靠自己

千秋心中虽然觉得非常恼火,可面上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神色她不会白痴得以为敢于这样子优哉游哉说出这样一句话的人她可以直接过去找他拼命…

彭玉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觉得画作上的女子可能是经过了画师的加工而显得女子有些过于出尘,如今见了千秋反而觉得她更多了些人世间普通女子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况且就算是我知道了是什么东西,也不会就这样交给你。”千秋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如果这人是想要那块印信的,阮胥飞走之前是交给了她不错,但是她绝对不会将之交出来给眼前的人。

彭玉笑了笑,似是早就料想到了这个答案,知道眼前的女子乃是一个十分倔强的人,于是目光便多在意冯矣一分。冯矣心中警惕,身外那些银色的虫子还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让千秋也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更不用说小黛和景珍了。

要不是有小黛撑着,景珍说不好早已经昏了过去。

“那便算了。”彭玉忽然很轻松地作罢让千秋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相信此人大费周章地过来,然后到了此时此刻说一句算了离开,那岂不是白费功夫?岂不是嫌弃自己太过无聊浪费时间?她所想到的国师烈光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然而这中年男子的笑容又让掐你去觉得有些异样,似是和当日在宫中所见到的国师烈光有些不同,当日那位好像要更加严肃刚正一些,而眼前的男人却给她一种阴狠的感觉。

“老夫只能先将你带走了。”还不等千秋多想,彭玉却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有个老朋友很想念你。”

冯矣一跃而出,软件指向彭玉的脑袋,然而彭玉很快便是侧身避过,冯矣干脆弃剑结印·手中两指在虚空中晃了几晃,那把软剑便如一道银光一样从背后袭击彭玉。

彭玉似是早有准备,用一双肉手直接对抗那一柄被冯矣操控的飞剑,千秋接着幽暗的光线·这才看清gf人的手上戴着一双薄薄的手套,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

那把剑被彭玉捏在手里,剑似是很痛苦一般,在他的手中不断挣扎,然而利刃却不能伤着那人分毫,彭玉嘴角噙着一丝轻蔑的笑意,手下一用力·便想要将那柄剑捏断。

然而却在那柄剑就要被捏断的一瞬间,冯矣口中念念有词,手中快速结印,那柄剑突然化作了一只只拖着荧光的蝴蝶,在彭玉的手中散开来飞到了冯矣这边。

彭玉的眼睛一亮,不同于刚才的稍作打量,此时才认真看向冯矣。

千秋也是第一次看见冯矣施展出这样的手段,不同于她所认知的功夫·反而更像是一种法术,那些个蝴蝶绕着他们几个人翩翩飞舞,看似毫无规律·实际上却是一丝不漏地将他们这些人护住。

冯矣的脸上并不轻松,因为当他听到千秋说这个人是国师烈光的时候,便是知道这可能会变成一场苦战。

彭玉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样东西,那东西看起来不过只是一只普通的木盒子,只是怎么想,他会在这个时候拿出来的东西都绝对不会普通。

千秋倏忽间想起一件并不怎么愉快的事情,便是那年第一次进入皇宫的时候,蓝于沧似是也拿出过一只盒子,然后盒子里是一只金色的蛊虫,在她身上爬行·让她觉得异常恶心与恐惧,很多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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