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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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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都不会回来了,只是这样而已。

千秋看了阮胥飞一眼,也许现在卢音稀还没有千秋那样对卢缜的怨恨,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卢音稀的心中也许会慢慢萌芽出对于父亲的憎恶,那是掩藏在爱的深处的东西。

阮胥飞也好,千秋也好,对于这样的感情都不会陌生。

“音儿,你还小,也许我今天这些话告诉你未必合适但是我还是决定要告诉你。因为我觉得你需要知道这些,比你道听途说,然后自己胡思乱想要好上一百倍。爷爷是英雄,因为爷爷为了保护音儿和哥哥,还有家人,去和别人打仗了。”

“就像是以前那样吗?”

千秋点了点头道:“比那个更坏的人,那些人会杀无辜的人,会抢夺我们的粮食,要好多土地,如果爷爷不去的话,那么会死很多人的。”

卢音稀哭得更伤心了,道:“那爹死了,所以很多人都活着了吗?”

卢象形再也忍不住,道:“是……爹是为了我们而死的,是为了这个国家而死的。”

也许这一切不是千秋在告诉卢音稀事实,而是在让自己好过一些,到了最后,卢缜不是作为肃王旧部,也不是作为单一的卢缜只是作为一个流淌着烈日皇朝的普通百姓,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这是关乎于民族的事情,是真刀真枪的砍杀,死得其所。

阮胥飞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垂下了目光,千秋总是那么理智,那么残忍,却也是这么温柔。所以他才放不开她,只为了那表面冷然却内里炽热的目光。

千秋一手拥着卢象形,一手拥着卢音稀,三人相拥着,楼碧也不禁动容,而小黛和卢管家早已泣不成声。

卢音稀哭得累了,千秋着人将孩子带回去好好照料着,这两天尤其重要,不能让小孩子一个人总是呆着胡思乱想,找一点事情给她做,或者陪着她说说话。卢象形经过昨晚的一夜应该是想通了,于是问题又回到最初,关于取回卢缜首级的事情。

“那个朗惧,是怎么样一个人?”千秋对此人除了名字之外一无所阮胥飞却也是摇了摇头,道:“原本是穆赫王的地十九个儿子,虽然一直都有留意北夷各部族的动作,但是北夷总共十一个部族在关外,碍于人手,很多消息不一定能够得知。且百年来十三部族本来就是争斗不亻f,其实历任帝王都没有好好应付过那些北夷人,只是负责将入关抢夺东西杀人的人杀掉或者赶回去。”

“那现在是……”

千秋刚起了个头,阮胥飞便接着道:“长庆关是破了,但是朗惧只是吞噬掉了周围的小城,并没有挥兵南下的大动作,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在等待着什么?千秋目光一动,曾几何时阮胥飞还希望这场戏更桑阄一些呢,他对于百姓苍生可并不关心。

“为何这样子看着我?”阮胥飞狐疑地问了一句。

“你当初其实就猜到了北方有大变动的事情吧?”

“当初?”阮胥飞挑了挑眉毛,道,“哪一个当初?你说的是末那族圣女所引起的事情吗?那个时候你不也已经猜到了啊,你这样说,就像是在怀疑着我什么似的。”

阮胥飞露出一丝苦笑,到了如今却是被十秋当作可以的对象,也不知道千秋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东西。

事实上,千秋心中是在想着阮胥飞刚才那一句“等待”,好在北方部族众多·人一多的话,有些事情就会乱,不是一条心的话就会好办很多。

“我去。”千秋站起身来,平静却决绝地说道。

阮胥飞并未表现得多少吃惊·因为他知道到了最后她还是会选择将所有的事情兜揽在自己身上。

“不,我是爹的儿子,是家中的唯一的男孩子,为什么不是我?”

千秋温柔地看了一眼卢象形,道:“就因为你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你不是想要好好保护妹妹吗?”

卢象形异常不甘心地说道:“可我也想要保护你,而不是总是你保护我!”少年大声嚷嚷道·就好像只要声音压过千秋,也能将决意压过千秋似的。

“让她去。”阮胥飞拉住了卢象形的胳膊,千秋倒是目光一愣。

她反而有些疑惑阮胥飞没有坚持了,而且帮着她说服卢象形。

小黛和卢老管家一时之间失言,阮胥飞又道:“我和你一起去。”

卢象形只张着嘴,并没有找到更好的辩驳的话,只愤愤一甩袖子,便离开了。千秋递了一个眼神给门外的卢乙卢甲·让他们看好卢象形。

小黛默不作声地退下,她要去收拾一下东西,和小姐一起北上·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也好有一个照应,这一次绝对不会让小姐一个人面蝶衣拉着曹巍的手,低声道:“孩子,你以后也要帮着象少爷,知道吗?”曹巍点了点头,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露出了一抹深沉的表情。

卢老管家叹了一口气,也出了房门。

“既然你恨我,为什么不让我涉险呢?长庆关如今是什么样的情形你知道吗?如果我死了,你也好解脱不是?”

千秋深深看了一眼阮胥飞,她就是想要亲自见证一下卢缜最后死去的地方·他想要知道卢缜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表情,而再也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作为卢缜的后人了。

“我和你一起去。”

这一次,千秋没有拒绝,她还没有自大到以为真的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可以再长庆关来去自如的地步。

当晚,千秋陈情上表圣听,自己为卢缜嫡孙·卢家现任当家,理所应当为卢缜赴北拿回首级。不等宫中旨意下来,千秋便连夜启程赶往北方,将卢家两兄妹暂且托付给了定慧公主。

在这个时候,定慧公主其实并不支持阮胥飞北上,一来是因为东宫近来诸事缠身,要处理左家与东宫的关系,阮胥飞是个必要的存在。且又是敏感的时节,英帝对阮胥飞疑虑还不曾完全消除,虽然说现下正值用人之际,不会对他怎么样,可到底应该避忌一些。

然而定慧公主也不会让千秋独自一人北上,身为未婚夫的阮胥飞跟着一道是为理所当然,定慧公主握着自己儿子的手,道:“莫要再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

阮胥飞微微一笑,回握住定慧公主,道:“我从来不曾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定慧公主愕然,只见者阮胥飞已经转身离开,披着一身星芒,那姿态似是戴着春风,可以化解冬日坚硬的冰寒。

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定慧公主出神得想着,他是心口不一的人,还是机关算尽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呢?在这一刻,竟是这个做母亲的她也看不透起来。

这个时候,一人一骑悄然经过,男子轻轻拉了拉缰绳,眼底掩过一丝自嘲,他拍了拍马脖子,道:“我又是来这里做什么呢?我早就是一个不能接近她的人了不是吗?她从来不曾期待过我,我为她做得太多也不过是白费力气,明明说好要放手的,到时候平白让她看不起我了。”纟312 反骨

烛火昏暗,在这等处处透露着奢华的地方,让少年感到既兴奋又紧张。“啪嗒”一声,中年男子将一个精美的朱漆小盒放在岸上,轻轻一推,送到了少年的面前,微微一笑。

“给我?”少年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渴望,但是又怕被对方轻视而故意装作不太在意,反而让中年男子心中觉得可笑。

少年的手微微紧张,他凝视着中年男子的目光,道:“为什么……是我?”

中年男子摸了摸修剪整齐的胡子,压低声音道:“赵公子,老夫是不会看错人的,你之前的十五年都是跟着外人过着奴仆一般的日子,如今就算是遇到了一个贵人,成日里却也没有做什么正经事情,纯当是有被人戏弄的感觉吧?”

赵吉眯起眼睛,正色道:“二皇子对在下十分好。”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就像是在说他“不需要自欺欺人”似的。他打开盒子,里头是叠放整齐的黄金,金闪闪得闪得赵吉有些慌神,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多金子,从来不知道金子的亮光会让人睁不开眼睛。

中年男子心中一动,道:“这里总共是一千两黄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老夫知道你在二皇子身边,其并没有得到重用,这当然是又赵寅初那小人从中作梗的关系。”

“小人?”赵吉轻蔑一笑,尽管他看不惯赵寅初,不过从别人口中听到这种话,他还没有愚蠢到听不出来别人是在迎合他的程度。

“赵家是对来说有什么好人吗?你亲生母亲剩下你之后,与人通奸跑了,你亲生父亲不认你,将你赶出了家门,这么多年来可有关心过你?恐怕在他的眼中,只有赵明初和赵寅初两个儿子吧?而你的那两位哥哥,先不说老大,老二赵寅初可从来没有将你当做过亲人·甚至在二皇子面前也从来没有给过你好脸色,其实你很不甘心吧?”

赵吉面色铁青,冷哼道:“你还真是打听了我不少东西。”

“不止这一些,既然老夫想要让你为我家主子做事·怎么会毫无把握地找上门来?我今日里是诚心相交,并不空泛而谈,不像是二皇子样只许给你一个虚妄的前程,我给你的是真金白银,且事成之后,锦绣未来还在等你。”

赵吉心口一紧,却听着中年人继续凑近说道:“你既然能背叛收留你的卢家·背叛卢千秋转而投向二皇子,为何不能为我所用?”

这一句话就好像一根针一样深深扎进了赵吉的心口,他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千秋那一句“给我滚吧”,就好像是一个诅咒,那个伤口日渐溃烂。

中年人拍了拍那装着一千两黄金的朱漆盒子,幽幽道:“赵吉,你难道要一辈子甘心这样的状态?其实我和你有一个相似的过去,我也是庶出之子·更甚者我的母亲不过是勾栏花魁,嫁了人做妾,我娘在生下我的时候就死了·为了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我告诉过我自己,不论用什么手段。

赵吉看着中年人的脸,不管他此番言论是真是假,都有些触动他了。没有人真正明白过他的内心,或者看见了事实真相的人,又真的能体会他这么多年来的心情吗?

是她让他拾起自尊,却没有为他指明那一条道路。

赵吉垂下目光,心道,不错·他必须要出人头地,不论用什么方法。总有一天他要向世人证明,他赵吉不是一介让人随意丢弃的垃圾,不是一个这会哭泣默默忍受的无用之徒。

赵家只给过他屈辱的童年,而这个国家什么也不曾给予过他,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东西,本来,他就是孤家寡人。

赵吉的手缓缓触碰到了朱漆盒子,明明盒子应该是冰凉的,可此时此刻他却是感到了一丝灼热,有些烫手的灼热。

“我知道是谁在东宫放的火,是二皇子派人做的,他想要让左家和太子生出嫌隙,本来也没有想到过左青青会死,只是左青青死了更好,让武威伯左振威心中留下了阴影,只是太子没有受伤让人有些失望。”

“呵呵,二皇子果然胆大包天,就不怕出了事情被问斩吗?刺杀太子可是大罪!”中年男子说道。

“不会有人知道的,绝对不会查到二皇子的身上。”

中年人心道这计策果然歹毒,会在这时候对太子下手,不在乎朝中平衡,不一致对外反而内斗的人,就算是长着一副有仁德的脸,也不适合坐天下之君的位子吧?

“老夫曾经听说东宫曾经传出一些不利于太子的谣言,想必也是那位的杰作了。”

赵吉点了点头,道是要让在下一直在二皇子身边做你们的眼线吗?”

中年人摇了摇头,道:“那岂不是大材小用?二皇子顶多只是绊脚石而已,不会是我们的最终的敌人,为今之计,最令人在意的还是那位龙椅上的男人,他一天不死,就不能让人安心。

虽然世人口中他一直都不是一个怎么出彩的皇帝,可老夫这二十年来都是在观察这个男人,他是一个极度狠心又多疑的男人啊,就算是自己最亲近的兄弟,也是亲自下手砍了,说起为君的气度,当今太子可是还差了他三分。”

赵吉收起轻视的眸光,试探着问道:“帝王之术?”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别看老夫这样,其实也是师从名师的。”

“先生本名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稍稍抬起下巴,伸出手,那一双手莹白嫩滑,比之豆蔻少女的手还要美丽,和他那张脸完全不搭。

“彭玉。”中年男子说道,而赵吉的目光却是完全被他那双手所吸引,惊愕地说不出话来。这位自称彭玉的中年男子继续说道,“你肯定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不过我想你一定知道我大哥的名字,他的名字,这国家几乎无人不晓了吧?”

见赵吉一副屏息静听的模样,彭玉道:“我的双胞胎哥哥,便是本朝国师,巫教大司命烈光。”

烈光?不错,赵吉对这个名字不陌生,这个名字是属于传说的,但是他从来不曾见过国师烈光,赵贤妃倒是和他过从甚密,但是那轮不到他插手。

赵吉从来不知道国师烈光还有一位双胞胎弟弟,那么此人也擅长巫术?

彭玉像是猜透了赵吉的心思,道:“我当然是巫教的人,且这么多年来都在陛下身边,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是在扮演着我那位大哥的角色,他常年不在朝中,在蓝于沧还小的时候,天一阁庆安堂都是由我说话,而且我与赵贤妃相交多年,只是她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赵吉吃惊不小,眼前的中年男子在宫中是用这样的身份行走的?相当于欺骗了世人这么多年?

“不必惊讶,以后你需要惊讶的事情还多着呢,那就首先告诉你一件事情吧。”彭玉眯起眼睛,顿了一顿,之谷敲了敲那朱漆盒子,道,“若是老夫所料不差,那位从京中逃离的光明王世子,现下正要大婚的男子,如今应该在临近长庆关的穗城。”

“叶惜京?”赵吉眼前一亮,那人为何会往穗城而去?

彭玉有些得意地说道:“年轻人总是有这麽多激情,当年蓝于沧说了凤凰之骨的言论,让老夫很是在意呢,虽然不曾亲自确认,倒是曾经在威仪将军府外观察过气象,果然有凤凰之气,大光明王心中在意非常,只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将人弄到手就对了。”

赵吉不明白他这些话的意义何在。

“当年因为老夫的一句话,英帝将大光明王的同母妹妹嫁给了呼延王,而大光明王却因为一些小误会放任沁芳公主远嫁,以至于酿成了今日的死局。叶惜京会在穗城,是因为她必须要拿到一个沁芳公主的尸骨。据说那位公主虽然早已故去,事后大光明王寻找妹妹尸骨,挖开她的坟墓也没有找到,那至今还是一个迷局。”

赵吉听着这些陈年秘闻,问道:“也许她还没有死?”

彭玉嗤笑一记,道:“也许。不过就是因为是迷才有趣啊,不然叶臻忙活了这么多年都是为了什么?他肯送自己的儿子入京为质,肯这么多年在西北蛰伏,不就是在找寻那个答案吗?叶家的男人都很可笑,都是喜欢自我折磨的傻子,你看英帝虽然表面光鲜地过了这么多年,背地里却常常对自己杀了自己弟弟的事难过到了吐血。”

“陛下……我是说英帝,他身体的状况?”

“啊……若是继续拖着的话,应该还能继续个三五年,只不过这三五年还是太久了一些。而老夫给你这一千两金子也不是为了从二皇子口中知道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更希望你借着二皇子的手,扼断了英帝叶鸿最后一口气!”说话的人目光森然,密谋着这个国家皇帝的谋杀,兴致勃勃,他好像已经能够看到无数铁蹄南下的壮丽画面。

“在下还想要问一个问题。”听了这些话的赵吉像是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进入了一个前所未知的世界。

“但说无妨。”

“彭先生为何会以这样的身份来帮助外族呢?”

313 逃兵

刚才居然断电了,还以为今晚上都不会回来了呢,吓死我一不小心某赫就要被动断更了,不论如何先将这一章发上来吧~彭玉笑得颇有深意,一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赵吉,问道:“外族?老夫且先问你,何为族人?是用着一样的文字说着一样的话的一群人?是相互扶持帮助的一群人?”

赵吉一愣,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彭玉的话。*。

“就拿你来说,赵家抛弃了你,你还拿赵家当族人吗?你摸着自己的心回答,他们可真的有拿你当亲人?所以说这所谓‘族人,二字,多是上位者用来约束下属的话,与老夫而言,只有人而没有族人,而老夫想要做的事情,是顺应天命,烈日皇朝早应该改头换面一番了。”经彭玉这一番言论,赵吉的思想起了一番大的变化,而彭玉更像是一个布道者。

窗外飞着大学,桌子上温着的酒已经差不多了。彭玉敛起袖子,替自己与赵吉斟酒,道:“喝酒多误事,但是这千百年来还是有人不孜不倦地追求酿酒之道,便是因为有其魅力在吧。”

赵吉不光怔愣地在酒上面,缓缓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

彭玉拍了拍赵吉的肩膀,喟然道:“年轻人犯了错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要丧失斗志,你办成了事情,主上必然不会亏待你。”

赵吉心中默默记下,只是对于面前这位中年男子的眼神却是有了许多变化,且他很是不明白这样子一个人是怎么肯屈就在一位小王的手下呢?

天很暗,飞雪阻断了前方的道路,除却枯枝之外·就是茫茫的雪地,这季节总是缺少让人眼前一亮的风景。

阮胥飞呼出了一口寒气,想要过来暖和一下千秋的手,他记得千秋冬天总是很怕冷的·然而他一走近,千秋便忽然出声道:“有事?”

因为赶路匆忙,随行便一切从简,而千秋身边也只带着两个人,一个是随身照顾的小黛,另外一个则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阮胥飞不会像是普通人一样对千秋带着一个小男孩儿感到疑惑,千秋一般情况下可不是感情用事的人·那么现在这种时候带着一个小孩儿,绝对是另有用途的。

冯矣一直都是坐在离千秋五米远的地方,和千秋与阮胥飞呈三角之势,对于阮胥飞时不时瞥来的打量目光,都带着笑意。

这位年轻的郡王就是东家的未婚夫啊……冯矣心中想着,他之前还真是从来不曾和阮胥飞见过面,看起来东家有着很深的心结啊,这样子的人若是做了夫妻·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如此想着,冯矣的眼睛眯得更弯了。

刘四在阮胥飞耳边嘀咕一句,道:“那小子看主子的目光很是令人不悦啊。”

阮胥飞做了一个不必多说的手势·刘四低下了头,余光却是一直留意着冯矣的。

千秋在角落里假寐着,小黛正好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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