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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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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黛进来的时候,千秋还坐在黑暗中,只说了一句“让我静一会儿”,小黛也不敢打扰,只是见着满地的碎瓷片,还有已经凝固的血迹,便面色难看起来,他对卢甲和卢乙交代了一下,便兀自出去准备清水和伤药了。

隔着一堵围墙,密密的林子里可以听到清脆的鸟叫声,赵吉牵着马愣愣看着好些时候,以前是站在墙里看向墙外,如今却是站在墙外看向墙里头了。

“什么人?”两个侍卫出现在赵吉的面前,便是一愣,虽然穿着有些改变,但是他们依然认得出赵吉的面容,正是已经出府的那位吉少爷。

“还请不要在这里,速速离去。”并不想多起冲突的两人如此奉劝道。

赵岩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抬着头看向可见的屋脊,她应该就在那里。

二人见赵吉没有多少反映,便上前再次重复了一句,赵吉皱眉,心中厌烦,道:“知道了。”

他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便牵了马匹缓步离开,两侍卫稍稍松了一口气,便往回走。二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像是又要下雨的样子,苦笑一记,只能说些往日里的趣事聊以自慰。

一片绿意的林子里,穿着翠绿色衣衫的男子似是并不引人注目,这人眼看这赵吉离去,一手敲打着扇面·自语道:“还真是痴情的小子啊,搞得我也想要瞧一瞧那小丫头到底是有什么魔力了,能让王爷费心的女人都应该觉得自豪吧?呵呵。”

“那有什么?”就算是并不炎热的天气,但是看到一个全身裹在黑布里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也会让人觉得十分诡异。那人怨毒地看着那地方,声音因为刻意改变得低沉沙哑了许多,就让人猜不出其性别。

翠绿色衣衫的男子微微一笑,道:“不过你的愿望大概要落空了,她应该不会死。//黑衣的人冷哼一声,一手拄着拐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

而此时此刻·一直屏息凝神在树上的飞廉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造型奇特的组合,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到了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原地待命,不论如何,入他的指责所在是看着那个屋子里的千秋,而不是挖掘更多的秘密。

“将聘礼都拿走。”叶惜京落下这么一句,便飞身上马,一牵马绳便扬长而去。何衡依旧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同李元拱了拱手,道:“看来我家世子是做了决定了,老夫多有叨扰·还请贵上海涵。”他说完,便一挥袖子,让王府众人将东西全都撤走,整一个过程,就像是一个闹剧似的。

珍珠公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见千秋出来了,便道:“平安,叶惜京之前那么坚持,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千秋扬了扬被小黛裹成了粽子的手,道:“用了苦肉计。”

珍珠公主一愣·并没有明白千秋的意思,阿依玛在珍珠公主耳边解释了一阵,珍珠公主这才过来,瞪着眼睛看着千秋那手,道:“这,这到底是伤得有多重啊·你那遭殃的手哦!”

千秋苦笑了一下,话说她的手还真是整日里遭殃。不过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往南承郡王府一趟,也不知道定慧公主那边是怎么样了。

然而刘四却是阻止了千秋进去,只低头告罪。

“他为什么不能见我?”千秋不悦,若是以为她是一个因为他没有做到约定的事情而来怪罪他的女人,那么她之前在他心中的印象还真是让人心寒。

“楚夕姑娘,这药要怎么煎?”一个小丫头声音脆脆的,吸引了千秋的注意。之前有过一面的女人,阮胥飞解释为大夫的楚夕正从里头出来,那人同小丫头交代了一阵,一回头便见着千秋和刘四。

千秋看着她好一会儿,她只瞥了千秋一眼,便仿佛没有看见似的离开了。阮胥飞的负伤并没有惊动多少人,仿佛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只说是感染了风寒。

千秋这一次倒是没有硬闯进去,或许就此进去并不是很好的方法,阮胥飞这人的心思,她还没有摸透呢。她坐在花厅里头好一会儿,天色黑,也不见得定慧公主回来,孙嬷嬷过来请千秋用饭呢。千秋瞍复想了一阵,便对孙嬷嬷道:“小郡王呢,他吃了没有?”

“说是没有胃口,又给退回来了。”孙嬷嬷摇了摇头,面上也是笼着忧虑。她是跟着定慧公主从景和宫出来的老嬷嬷了,看着阮胥飞长大,对她来说阮胥飞就像是她的孙子。

“他……还是不想见我吗?”千秋说道,看了阮胥飞所在的方向一眼。

孙嬷嬷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千秋叹了一口气,交代了孙嬷嬷有就通知她,便出了南承郡王府,从头到尾,并没有见过阮胥飞。

她上了马车,走得远了。阮胥飞从里头出来,虽然面色看着并不大好,可见着也不像是之前千秋听闻得那般可怖。

“她走了?说了什么?”阮胥飞坐下来,将一碗清粥喝了。孙嬷嬷回话道:“县主只说了若是小郡王你想要见她就通知她。”

阮胥飞微微一笑,道:“嗯,如此便好。”他用巾帕擦了擦嘴,姿态。

孙嬷嬷道:“小郡王您为什么不见县主?”

阮胥飞仰首,见着面色困惑的孙嬷嬷,只笑了笑道:“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她内疚了,再也没有比让她内疚更好的方式了。”

孙嬷嬷依旧不大明白,但是她知道,只要是小郡王的吩咐,那便照做就是了。

出了花厅,阮胥飞到了后院,刘四低声道:“那人似是还不太清醒的样子,看来是忘记前事了,只碎碎念着什么,像是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似的。”

“先不管那人,之前抓到的那几个刺客呢?”阮胥飞说着,启动了藏在假山里头的机关,地牢的门就此开启。

入口处黑漆漆一片,刘四点了一根火折子,很快将入口处的烛火给点亮了,二人进入里头,几个看守地牢的人便出来给阮胥飞行礼。

刘四道:“那几个刺客还活着吗?”

其中一人道:“想要自行寻思,不过让阿大将他们的下巴脱臼了,刚拷打了一番,一都嘴硬得很。”

“能硬到哪里去,迟早要叫他们将那些东西给吐露出来!”刘四说道,一身材壮硕却留着光头的男子走出来嘿嘿笑道:“刘爷放心便是,我阿大别的不行,拷问却是最擅长的,要不然郡王爷留着我做啥子阮胥飞负着手从刘四身后走出来,众人都是一愣,刘四道:“主子要亲自审问一番。”众人了然,一行人便往关押着被活捉的人的房间,总共是三个人,都被绑了双手吊着,并不宽敞的石室中间燃着一盆火焰,左边是各色的刑具,而右边则是不动声色地坐着一个冷面的女子,正是楚夕。

阮胥飞在三人面前走了一遭,那三人都已经被用了刑,衣衫染血,面目扭曲得几乎看不清本来的长相,口中尽是血迹,意识迷迷糊糊的,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拿水来,都给本王弄醒了!”阮胥飞说道,阿大几人便将盐水泼在了三人头上,三个人陆陆续续醒转过来,肿胀的眼睛辨认了好一会儿,似是终于看清楚了这一次来的是他们原本的目标南承郡王阮胥飞。

“本王受你们眷顾了,不过很可惜,你们并没能直接杀了本王。”阮胥飞说道,用厚厚的布裹着手拿起火中的烙铁,直接烙向左手个人的心口,那人措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阿大却是爽快地笑了起来。

“本王所求也不多,其实对于这样子刑讯也实在是有些厌烦,因为到了最后,你们一个个人都还是会说的,所要的不过就是一些时间过程,不过你们的目的若是想要浪费本王的时间的话,那么你们算是成功的。”阮胥飞继续说道,“本王研究了叶臻这么多年,对于今日里会来这一手,难道会没有一点防范?除非是赫连无颜过来的,不然按着你们这些人的话,真是不够看,不过若是真的是赫连无颜,本王反而高兴了。”

阮胥飞低声笑了起来,烙铁再次印上了那个人的小腹。

“叶臻想要阻止本王,反而帮了本王一把呢。还想着这样的身体和叶惜京直接动手是不是稍微勉强了一些,倒不是本王怕了叶惜京,不过是……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而已。”下,那人双腿抽搐了一会儿,便再次昏死了过去。纟290 杀质子

而此时的皇宫内

定慧公主匆匆步上台阶,不理会众太监宫女的行礼,直接推开了那道门。

小满子忙上前迎驾,道:“奴才给公主请安。”

“陛下呢?是在这未央宫吧?”

“陛下刚从从太后娘娘那边回来,奴才这就给您去通报。”小满子说道,只听得定慧公主冷哼一声,见其面上虽然挂着笑容,却是泛着股杀气腾腾的味道,不用想也定慧公主此时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了。

甫一进门,便见天边乌云翻墨,大雨倾盆而下。里头早已燃起了灯火,英帝正坐在一边由呼延淑妃伺候着用一碗甜品,让定慧公主免礼了。

“那边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吗?”英帝说道,就着呼延淑妃的娟帕擦了擦嘴角,呼延淑妃便道自己先下去了,将门给带上,于是屋内只剩下三人。

“臣妹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定慧公主冷着脸,她从来不曾在英帝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因为灵光侯的事情,多少都是顺着英帝的意思,这么多年来也是安安分分,即便是皇后娘娘和赵贤妃斗得厉害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帮手。

英帝微微眯起眼睛,道:“莫不是胥飞输了?”

“陛下又何必绕弯子,胥飞是输是赢,难道陛下这边会没有消息?听闻前一阵子十一弟便已经入了宫,同陛下说了好一会儿话,应该同臣妹母子不无关系吧?”

英帝眼皮一跳,一手掩唇,微微咳嗽。定慧公主将英帝这样的态度算作是默认了,又道:“皇兄你要对我们母子赶尽杀绝吗?这么多年来我都对皇兄所作所为没有一句微词,到了如今陛下却是容不得胥飞了吗?她是我唯一的儿子!皇兄你要是想要他的命,直接拿了我的命去便是!”

定慧公主话语激动,双目微红。虽然阮胥飞尽量隐瞒,但是在同一屋檐下,定慧公主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接二连三的遇刺的事情?

她忍了那么多年·可以忍受丈夫带着污名而去,可以忍受阮家的怨言,可以忍受一个人支撑的寂寞,可是到了今时今日·面前的男人却是要夺去她唯一的支柱吗?

正如大将军王叶禄所言,若是如此,便拼一个鱼死网破好了!

室内一时间静谧非常,隐隐可以听到外头的簌簌雨声,烛火微微一晃,定慧公主抬手将眼角的泪痕拭去。

英帝站起身来,他的身子异常清瘦·的鬓角和胡子都染了霜,他揽过定慧公主的肩膀,轻轻拍了拍,道:“朕知道你委屈。”

定慧公主心中怨恨,她原本有人人艳羡的爱情,有敬她爱她的丈夫,所有的一切本来都很完美,却在那一天全部。下人来说灵光侯死于胭脂巷·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个男人有一双的眼睛,有温暖的怀抱·从来都不会对她发脾气,宠她爱她若此生至宝。

而眼前的男人,他的哥哥,他的话语中都带着试探,他的行为每每伤害她的所爱,如今就算是拥着她安慰的时候,怀抱也是冰冷的。

这个人是有心的吗?皇帝是天底下最冷酷的人吧?

定慧公主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抬起脸来,道:“皇兄,我今日来就没有想过尊君·若是皇兄口中要什么承诺也是枉然。”

“我知道皇兄你最害怕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不过是怕阮家和肃王残部。梅因鸿虽然死了,但是只要有我在,他们都还会效忠于我,我当初想着,就算是我再安分·再听话,也无法让你全然放心,手中若是一无所有的话,便无从谈起。”

“定慧……”英帝沉声道。

定慧公主打断英帝的话,道:“我是因为姓叶,所以阮黎死的时候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你不用再东想西想了,若是你逼急了我,便让叶臻得了这一些也无妨,皇兄你辛苦多年所布下的局面,就会付之东流!”

“定慧!”英帝低吼道,瞪着定慧公主,“你今日来是在逼朕吗?”

“不,”定慧公主摇头,“皇兄你错了,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逼我而已,我唯一的愿望,也不过是让胥飞平安长大而已。”

“福如海!”英帝喊道,福如海忙进来听候差遣。定慧公主不以为意道:“是想要将本宫软禁呢?还是想要让本宫永远都开不了口?”

“带去偏殿,让胥飞进宫来见朕。”他对福如海吩咐道,定慧公主拂袖,道:“若真是如此做的话,你会后悔的!”

英帝皱眉,定慧公主不是一个鲁莽的人既然直接闯进宫来对他说些,便不会没有后手。她知道他不会杀了她,最有可能的`是被他软禁在宫中。

“朕会后悔,是什么意思?”英帝道,“说到底,你今日里进宫来也不是为了发这一阵脾气才是。”

“便是求皇兄你干干脆脆地赐婚,断了叶臻和叶惜京的念想,直接杀了叶惜京便是!”定慧公主目光森然,福如海在一侧心头一颤,英帝目光冰冷,道:“你说的是真的?”

杀了质子,那便直接惹火了叶臻,什么余地也没有了,他原本还想再拖延一阵子的。

“皇兄你也该知道他迟早都会想办法离开京城的,若是叶臻想要做什么,不会让叶惜京继续留在奉昌城,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既然如此,你还要给他这么多时间的话,便是不智,你虽未好,他也一样,倒先下手为强,就是因为你迟迟不下手,北边才会如此,两者已经勾结在一起了吧?”

马车一路到了威仪将军府,小黛三两步出来给千秋打伞,上前扶了千秋一把。

路上泥泞,天已经全黑下来,大门口的两盏灯笼光线黯淡,李元让人早早地关了房门。

晚饭用得有些匆忙,千秋胃口了了,虽然交代了孙嬷嬷一有事情就通知她,可怎么样都无法将事情放下。

春桃打了热水进来,千秋用热水摸了摸脸,虽然是坐了马车回来的,不过有一小段路也沾了雨,便让小黛拿来衣服换了。

“小黛?”千秋疑惑,一回头却是见着劳方拿着一件的披风给她。千秋吓了一跳,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话音刚落,房梁上便是冰冷的剑光落下来,堪堪擦过劳方的鬓发,想来原本是想要一剑结果了她的性命,然而劳方却是躲过去了。

千秋跌跌撞撞地从自己的房间里头出来,见小黛正歪着脖子在案上,千秋惊恐地上前搭了搭她的脉细,好在只是昏过去了。

“!”千秋大喊道,很快十来名侍卫就进了千秋的院子,千秋只听着屋子里热闹得很,也不知道什么个状况,如今一想,刚才那房梁上的又是什么人?

“动作真慢!”翠绿澜袍的男子皱眉,将伞抬得高了些,扇柄抵着下巴,看着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两个侍卫微微一笑。

“看来比预想的要困难一些。”他说着,挥了挥手,身后五个男子一齐抱拳低头,朝着他行了个礼,且听着他一声吩咐,便越过高墙往不远处的那院子而去。

“点灯!将所有的侍卫都集中到这儿来!”千秋说着,面上被冰冷的雨打湿,心头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已经说服了叶惜京不是吗?为什么劳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了,她并没有说服叶臻。

将军府中突然骚乱起来,卢象形闻讯跑过来,到了千秋的院子口,被千秋拦下,道:“别往我这里跑,去看着奶奶!”

因为惯性,卢象形便一门心思往这边过来了,此刻被千秋一提醒,便往珍珠公主院子里去了。

“他们是什么人?”少年身子灵活,一头冲进雨帘,往珍珠公主的院子而去。

“大光明王的人!”千秋说道,脚下一滑,卢象形正要拉她,也被大力地带得摔倒在地上,千秋手掌本来就受伤了伤,衣服也脏乱了,形象好生狼狈。

卢象形并无大碍,立刻站起来将千秋拉起身,道:“难道娘会有事远远的,只见着珍珠公主院子里一片漆黑,这边那么大响动了,也不见着那边有人出来,静悄悄的好生。

“阿依玛姑姑!”卢象形眼尖地见一侍女倒在雨中,正是当年珍珠公主陪嫁过来的丫鬟之一。

千秋心头一震,若是阿依玛出事了,那珍珠公主如何?

“那一半印信呢?”黑暗中男人冰冷的声音让让卢象形和千秋都齐刷刷地望向一个方向。

黑暗中只看清那人的轮廓,而另一个侍女图丽巴,被人反手抓着,身上泥水混着血水,样子甚是可怖。

“娘!”卢象形一声低呼,正要冲过去,被千秋死死拉住!

“等一等……”千秋说道,她不能让卢象形冲上去冒险,她刚才没有听错什么吧?一半印信?什么印信?

“娘在哪里?还有妹妹!”卢象形心中焦急,接着屋里头一声尖锐的啼哭,那正是卢音稀的声音。纟291 雨夜出城

听到卢音稀的哭声,千秋的一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上,卢象形双眼发红,挣脱开千秋的手,道:“放开我,我要去找娘和妹妹!”

大雨簌簌,千秋口中含着泥水,眼见着卢象形跑上前去,只得跟着上去…

“放开,放开她!”珍珠公主带着匕首冲上前去,却是被人大罗,手掌划开一道血痕,见着那人将卢音稀抓在手中。

“娘……娘……”子啼哭道,手脚不断挣扎。

“我和拼了!”卢象形双手握着一把剑就要冲了过去,一名黑衣人过来便是一脚,卢象形一闪而过,剑刃到了抓住卢音稀的人胸口,只见那人眉也不皱,两指稳稳夹住,身子一侧,一脚抬起踹向卢象形的手腕,原本的卢象形手中的剑就飞了出去,被那人一抓抓在手中,整个动作轻松至极,将原本卢象形视死如归的气势消磨殆尽。

“你……你这个恶徒!”卢象形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抓住卢音稀的男子,披散着头发,露出的那一半容颜美艳无双,分明就是一个男子,却是比一个女子还要风情万种,可是他面色从容之间却带着残忍冷漠,真是令人作呕的男人!

“其实做的还是不错的,要我褒奖你吗?”无颜拿着剑看了看,将剑刃架在了卢音稀的脖子上,珍珠公主和卢象形惊呼不可,无颜却是笑着,“别这么紧张,我还咩有打算要杀人哦,如果你们都一个个乖乖的话。

屋外的院子里——

大雨打得千秋眼睛生痛,眼前的她记忆深刻,在八年前曾救过她一命,而今日却是以敌对的身份来到了这里,一手捏着图丽巴的脖子,一手拦住她的去路。

图丽巴勉强挣开肿胀的双眼,辨认出了十秋的身形·咳出血来道:“小姐,那人来了……”

“县主你最好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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