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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1857-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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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真慌了,洋人要是再一次占了广州城,他都不想折腾下去了,在折腾一回,他这条老命就受不住了。

    朱敬伦道:“所以我们得早点准备,洋人来的时候,手里有硬家伙,才好应对,就算在出城招募乡勇,我们手里有枪,也能抓一只自己的队伍,不会像这回这么被动。”

    柏贵脑子已经有些乱了,回想自己这大半年来过的日子,真是想要流泪,华庭杰他们在城外练兵到时逍遥了,自己夹在洋人和乡勇中间,真是里外不是人啊。如果这次洋人打来,他一定第一时间选择逃出城去,也像华庭杰他们那样,招募乡勇跟洋人对抗,这么说来手里有这些军火确实能解燃眉之急。

    “好好,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跟华知县解释的。”

    其实华庭杰也就是那么一说,事实上银库的事情已经让他惹上麻烦了。

    因为根本就对不上账目,几个官员已经吵了起来。

    先是黄宗汉,他来之前得到广州官员给他交代的一些账目,告诉他广州府库中一百多万两银子都被洋人给抄走了。但是这笔钱现在不翼而飞,洋人表示他们根本就没见过这些钱,洋人还说他们的银子都清清楚楚有账目为证,全都移交给了大清军队。

    然后是布政使等人对不上账目,就算按照洋人的账目明细依然对不上,洋人银库中有四十万银元,可是现在仓库中连一半都没有,那一半银元跑去了哪里,不管是华庭杰还是李福泰都说不清楚,但银库是他们的人查抄的。

    乡勇入城,抄了银库,如果没有中饱私囊的才怪,冲着那群乡勇刚进老城就忙着抢劫的作风,能给他们留下一小半,已经不错了。

    这官司打了两天,就不得不中断了,因为珠江江面上出现了四艘洋人的军舰,冒着滚滚黑烟,拉着呜呜的汽笛,在距离炮台三里外停了下来,虎视眈眈一副要择人而噬的模样,可把一杆广州官员吓到了。

第六十九节 对你很失望() 
这两天朱敬伦根本就没在南城,北城还有一些他要处理的事情。

    比如他需要关心一下过去关在番禺县地牢中的算命先生方山,这个算命先生真不白给,竟然给他招纳了一百多个亡命徒。

    那日乡勇攻城,洋人退守南城,那时候连柏贵这样的重要人物都管不了了,更何况关押在地牢中的要犯。所以洋人一走,这些犯人就没人管了,他们自己想办法砸开了牢房大门,于是自由了。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冤案,被关进监牢的人,多少都不是什么好人,至于是不是被逼无奈值得同情,那属于另一个范畴,总之肯定是犯了事才会被关押。

    但是这一批犯人还真的不一样,英法联军人少,广州的治安问题一直很严重,但是普通的治安,比如偷窃之类的,他们根本管不过来,能被他们关押的,绝大多数都是一个罪名,那就是偷袭洋人。

    因此关在监牢中这批人,大多数都是因为偷袭洋人,或者图谋袭击洋人才被抓进来的。

    这些人中,有的是受命攻击洋人的,比如城外派进来的密探,林福祥能偷袭抓走一个印度兵看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大多数突袭都是失败的,那只是偶尔一次成功,只是因为成功更让人关心罢了,而那些失败的,许多就被洋人抓了起来,没有审判的,没有墙壁的,都关在了监牢中。

    由于偷袭的人数之多,导致监牢都塞得满满当当,朱敬伦曾经去探视过两次,很清楚里面关押的犯人的数量。

    等这批人自由之后,其中那批奉命在城中潜伏的,自然去找他们的组织去了,但是有一批像肖阿巧那样自的偷袭者,还是无处可去。这些人有一百来号人,其中有像肖阿巧那样绝望之下不想活了的报复者,像肖阿巧是妻女被侮辱,这里就有一大批因为洋人派苦力拆了他们家房子,愤怒之下报复洋人的。也有一些江湖好汉情节犯了,就想打个洋人出出风头,结果失误了,被抓了的。还有一些是真正图谋钱财,听说洋人有钱的铤而走险的。

    总之各种各样的人物都有,被逼急了报复的是最多的,大概占了一大半。

    以这时代的文人的说法,这些人都属于那种匹夫一怒血溅七步的莽汉,以后世理性聪明人的说法,这些人属于那种做事不经过大脑的,头脑一热什么事都敢干的中二青年。

    但知耻而后勇,依然是好的,五十步笑百步总比都大踏步走要好的多。

    这些人自由后,一时无处可去,当时张千山家的二世祖张磐大喝一声,大家都是打洋人的英雄好汉,他要请大家喝酒吃肉,于是乎一呼百应。

    张磐一直跟方山关在一个牢房里,方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江湖人,朱敬伦两次以表兄的身份去看望张磐,他心里很清楚朱敬伦跟张磐绝对有关系,所以有些刻意拉拢。

    在张磐眼中,一开始对方山相当敬重甚至是崇拜,因为方山交代是他参与劫持了巴夏礼,在张磐眼中,这是难得的英雄好汉啊,但是后来方山又向洋人招出了城外乡勇的据点,这就让张磐看不起了。

    方山保密了几日后,觉得事情差不多了,直到最后洋兵撤走,犯人们都在想办法砸开牢房的时候,方山才告诉张磐,自己上演的是一出反间计,告诉洋人那些地方,是自家大人想要打洋人的埋伏。

    张磐是半信半疑,当他们出了监牢,现乡勇已经把洋人打到了北城去,城里根本就找不到一家馆子让他们喝酒,这群乌合之众就散了一些,但仍然有上百人,找一些空房子窝在一起,张磐派人回家要了一些粮食,暂时解决了这些人的口粮问题。

    一直到大局已定,洋人投降的消息传遍了全城后,方山才告诉张磐,他是听命于朱敬伦的,也就是那个用表兄身份看望过张磐两次的人。

    张磐这时候异常的震撼,等到朱敬伦的身份传开之后,他对方山已经异常的崇拜了,不提方山之前做的劫持巴夏礼等事情,光是在监牢中还能配合朱敬伦设计伏击洋人这一点,方山觉得就能写进传奇演义中,编成评书到处讲的。

    虽然对自己那个莫名其妙的“表兄”也相当好奇,但是因为跟方山深处一个地牢,他对方山处变若惊还能智计百出的风度异常的崇拜,直夸有古大将之风,拉着方山要结拜兄弟,方山马上就婉拒了,他拉拢张磐开始是因为张磐跟朱敬伦是表兄弟关系,他跟张磐结拜了,岂不等于也是朱敬伦的兄弟了,这不符合上下尊卑的身份。

    张磐还要拉着那些一同坐牢的‘好汉’一起结拜的事情,方山也劝阻了,悄悄告诉他,这些人虽然也是好汉,但还算不得真英雄,告诉张磐如果跟这些人结拜,是降了自家身份,张磐既然跟朱敬伦那样的真英雄是表兄弟,就不方便与这些人结拜。

    事实上方山担心的是惹麻烦,大清律明确禁止结拜异性兄弟,对那些歃血为盟的帮会,惩罚的力度很大,哪怕仅仅是异性结拜,也是禁止的,明文有“止序齿结拜弟兄。聚众至四十人以上。为者拟绞监候。”张磐要结拜一百号人,都够砍两次头还多。

    当然法律条文是一回事,具体执行上,中国的文官向来都是难得糊涂,所以条文早就沦为一纸空文了。但如果被人揪出来,总是麻烦事情,如果他们是江湖人物,倒也不在乎,可是方山以为朱敬伦是官府中人,所以还是不想给朱敬伦惹上这样的麻烦。

    张磐想了想也有道理,就熄了那结拜的心思,但是继续跟这些人聚在一起,整天厮混,城里很混乱,倒是方便了他们这批乌合之众行事,要是能在一些废墟中找到一些酒,那就更美了。

    可方山却觉得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他们这帮子乌合之众迟早会给官府给剿灭了,即便没有打家劫舍的事情,光是一群自诩为英雄好汉的家伙聚集在一起,就足够官府有理由收拾他们了,最后为者自然是绞刑,从众则一概配云贵了事。

    所以当洋人投降之后,方山就一直在寻找朱敬伦,朱敬伦也在找他们,最后是通过胥民头目才联系上了双方。

    当双方见面的时候,张磐见到朱敬伦竟然古怪的扭捏起来,即崇拜,又自卑,方山则询问能不能收下这些人,告诉朱敬伦这些人都是敢打洋人的好汉。

    朱敬伦连那些苦力都要,更不要说这些人了,在怎么差这些人也总比那些大烟鬼强些,只是张磐竟然也要跟着朱敬伦。

    朱敬伦可不想要这种纨绔子弟,告诉他他爹张千山就在城外守炮台,可惜张磐竟然死活都不去,非要跟着朱敬伦。

    尽管打心里看不上这种纨绔子弟,但是一想张千山这次立了大功,帮了自己大忙,这种人物值得继续拉拢,就表示暂时收下,不过得跟张大人说明一下,警告张磐,如果他爹反对,自己是不敢收的。

    把这些人收下,安排他们在南城找空房子住下,把他们放在乡勇把持的北城,朱敬伦担心他们跟乡勇起冲突。

    之后朱敬伦跟方山好好谈了一下。

    “我对你很失望!”

    朱敬伦第一句话就把方山吓的脸都白了,低着头不言语。

    “好了,别装了。”

    第二句话让方山尴尬起来,这种老江湖,还不至于这么不堪。

    “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第三句话才是重点。

    方山直接跪在地上:“小人自行其是,给大人添麻烦了。”

    他也很干脆,不提自己在牢中也帮朱敬伦做事了,直接把自己的过失说出来。

    朱敬伦还是比较满意的,此人算是自己拉拢到的难得的聪明人。

    “你知道自己错了,这就还有救。”

    方山那次喝酒强闯墨琴房间,巴夏礼被抓后,他被当作嫌疑犯关进了大牢中,让朱敬伦很是担心了一些,幸好此人没有出卖自己,不然就坏了大事。另一方面也证明了他的忠心,起码能经受严刑拷打而不卖主求荣。但如果有的选,朱敬伦更喜欢那些不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的聪明人。

    方山还跪在地上,一副等待落的架势。

    朱敬伦叹道:“要是真心跟着我,以后把酒戒了吧。”

    方山心中认为自己那天冲击洋人,其实根本就不是因为喝醉酒,而是想要帮朱敬伦,但是他也没有还嘴。

    只说:“小人今后一定滴酒不沾。”

    “好了,起来吧。先给你安排件事,在城里找些布,给这些人做一身勇服。今后他们就是我手下的民勇了。”

    这群乌合之众穿着破衣烂衫的,在城里出没容易被当成盗匪给剿了。

    至于民勇,朱敬伦现在还没有编练民勇的差事,不过他知道会有的,先把人收下再说。

第七十节 帮办团练() 
处理完张磐聚拢的这批乌合之众后,当夜张千山就请朱敬伦赴宴。

    城南的英军投降,法军出城之后,守卫炮台的张千山就调防了,炮台交给了林福祥来把守,张千山的部队调进城内,暂时听候两广总督钦差大人调遣,他自己当然也要回家了。

    朱敬伦本来想拉着张磐一起去他家的,但是张磐这个纨绔竟然死活不回去,也不知道张家这对父子之间到底生过什么事情,竟导致如此的隔阂。最怪异的是,张千山是一个强势的武官,竟然能容忍儿子的行为。

    朱敬伦弄不明白,也没兴趣搞明白。

    城里还不太平,官府刚刚收回整个广州城,虽然张贴了安民告示,但是空屋太多,给一些不法之徒提供了藏匿的地点,一时间还难以肃清,朱敬伦带着四个壮汉保护才来到张家。

    这四个人正是胥民头目黑狗和他的三个兄弟,尽管作为胥民,在过去的官府眼中,是犯罪的潜在怀疑对象,平时对他们不管不顾,一旦出事往往还容易联想到他们,可是黑狗对跟官方人物交往却有浓厚的兴趣,是求着侯进帮他引荐朱敬伦的,见面后就跪在朱敬伦面前,要给朱敬伦当跟班。

    要不是无人可用,朱敬伦绝对不会要这种人,大烟鬼烟瘾犯了,那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根本谈不上什么忠诚可言,染上那种东西,即便有坚定信仰的革命战士都有些扛不住,更不用说这些帮会分子了。

    张千山的宴席也不怎么样,几样素菜,肉食只有猪肉,但是目前这样的席面,已经十分难得了。

    “朱先生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啊!”

    落席后张千山开始恭维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朱敬伦的名声就传开了,这倒不是他有意为之。一开始只是亮明了身份,在赫德和英军军官错愕的神色中,朱敬伦坦白他一直是一个密探,接着大家就知道他是一个间谍的故事。

    越传越广,越传越邪乎,真相也越挖越深,人肉这种东西,看来不止后世有,清朝也很流行了。连官面上都知道了有朱敬伦这一号人物,就有些不太正常了,后来才知道,是柏贵在帮他扬名。当然柏贵所说的,肯定是他安排朱敬伦做这样一些事情的。

    同时城外乡勇哪里也守不住秘密,朱敬伦可是向林福祥和林庄承认过,是自己点火炸了波罗庙的大殿的,乡勇同样知道劫持巴夏礼的事情,朱敬伦参与极深。

    短短几天时间,朱敬伦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当然也让他更深的跟柏贵联系到了一起,现在演变的风声,一开始还有人说朱敬伦是林福祥的密探,但是很快就被柏贵安插在英夷身边的死间的身份取代,显然这是有柏贵在后面推波助澜的结果。

    跟柏贵牵扯越深,当然越能得到柏贵的提拔,可现在柏贵之所以如此卖力的宣传,很大的一个原因是他自身的危机还没有接触,皇帝的旨意传到广东之前,柏贵自己都不敢确定还能不能在广东待下去。

    而跟柏贵关系越深,就跟两广总督的关系越恶劣,朱敬伦心中明白,但是却没办法改变身上打上浓厚的柏贵标签。

    “张大人客气了,在下不过在后方听命行事,哪里有张大人出生入死让人敬重啊。”

    朱敬伦客气道,老实说对于张千山能拿下炮台,他真是刮目相看,当时就是在赌,赌张千山敢拼命,朱敬伦心中始终清楚,英军的战斗力依然远英军。

    张千山摆摆手:“这年月的事儿啊,还就是文官提起笔武官累死马的事情。我们这些卖命的人,命不值钱,不值一提。”

    后世说领导动动嘴,下面跑断腿,这事古来有之。

    朱敬伦笑道:“张大人谦虚了。若是没有张大人冒死攻炮台,英夷哪里会投降啊,说句犯上的话,没有你张大人,就是十个巡抚大人单骑入城,怕也无法让英夷缴械。巡抚大人能成事,那都是因为有张大人你这样的武将站在他后面啊。”

    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菜,还算客气。

    可是张千山突然话锋一转,变得有些锋利起来:“本官也不虚套,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我四百弟兄来广州,还能蹦达的,就剩下了三百。朱先生你说,如果有人想让他们白死,我能答应吗?”

    朱敬伦听出味道来了,这些人的命,就是张千山上进的本钱,这些人不白死,也就是张千山升官财,如果张千山没能升官财,这些人就白死了,听张千山的口气,是有人想要昧他的功劳。

    朱敬伦接话道:“张大人答不答应在下不知道,但是天都不会答应啊。”

    张千山笑道:“朱先生说的对,天公地道啊。可这世上偏偏就是有人总跟天过不去,还记得当年老子杀了十几个匪头。老子也是明白人,给长官送了大礼,但最后硬是被人夺了老子的功劳。”

    朱敬伦点着头继续听着。

    张千山笑道:“你知道最后怎么了吗?”

    朱敬伦摇头。

    张千山道:“这也是奇了。那收本官前的提督家的老管家,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城里的阴沟呢,所以啊这天公还是地道的。”

    朱敬伦笑了两声,总算是知道这个张千山手里有那么强的兵马,四百个生死兄弟在手,不至于只做区区一个千总,感情这是不太会做官啊。此时竟然就开始威胁起朱敬伦来了,要是他这次还不能升官,怕是天公也会让朱敬伦躺在阴沟里了。

    朱敬伦只笑了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张勇那个老家伙进来了,在张千山耳边耳语几句。

    张千山一愣:“女儿家家的,不好好待在闺房,要见什么客?”

    但不知怎么想的,张千山看向朱敬伦说:

    “朱先生也不是外人,见见也是无妨的。”

    张勇马上就出去了,不等张勇再进来,一个女孩儿自己就跑了进来,就站在门口,看着朱敬伦,似乎想说什么,脸都憋红了,没说出来,嗤嗤一笑,回头跑了。

    莫名其妙。

    这女孩儿自然是张家大小姐,算是对朱敬伦有救命之恩,当然这个救命之恩仅限于把他带进张家没有抛弃在外面,真正的自救还是朱敬伦身体里的机械体,可外人不知道啊,因此张柔就是朱敬伦的救命恩人无疑。

    只是这清代的女孩儿,朱敬伦还是真的摸不透,上次这个女孩也是突然跑进来,好像想跟朱敬伦说话,但最后脸憋得通红,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跑了,这次没有吐唾沫,却嗤嗤一笑,傻不拉唧的。

    张千山也莫名其妙的呵呵笑了起来。

    向朱敬伦敬酒赔罪:“小女顽劣,自幼疏于管教,失礼之处先生勿怪。”

    朱敬伦道:“岂敢岂敢。”

    女孩的心思难猜。

    朱敬伦哪里知道,张柔本来是想跟他道歉的。

    上次张柔本打算骂朱敬伦一顿,因为他当时以为朱敬伦是投靠了洋人的汉奸,当时没有骂出来,可是她心里恨了,后来当得知朱敬伦不是汉奸,而是一个冒死潜伏的死间的时候,她竟没来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委屈了朱敬伦,所以就想道歉。

    可是上次没能骂出来,这次又没有道歉出来,让她十分的不高兴,觉得自己很没用。

    回了闺房就开始生闷气。

    孟子说,“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这是一个奇怪的道理,没有内忧外患本应是好事,却可能亡国,但孟子这句话还真挺对。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两千多年前的中国是这样,两千年后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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