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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爱一点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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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怒气较多吧!她过分在意张行恩对她的看法,才会导致自已有苦不敢言,小媳妇似的下场。

用完晚膳,他们迳自叫了车回饭店,不劳烦老麦接送。

陪她走到房间门口,他接过钥匙,替她开了房门,再把钥匙还她,在她身後站定。

积压了一整个晚上的闷气,在见到他礼貌的神情後,终於爆发。

她走进房间,也不关门,随手把钥匙往床上一丢,转过身,两手盘在胸前和他对峙。

“你想跟我说什麽?”

“我应该有话跟你说吗?”他仍然站在门口,一派沉稳。

她首次发现,他向来用在生意对手身上的神态,套用在她身上,竟是如此刺眼。

“你想问我大宇的事对不对?”她出自己先招了一半。

“大宇?”张行恩挑眉。她实在是个技巧糟糕的谈判者。

“就是下午我遇见的那个人。”她学他扬起眉。“还有,不要再拿问号来回答我的问题。”既然技巧高下有别,他也不再和她兜圈子,宜接丢出心头压了一整个晚上的疑问。

“你为什麽要说谎?”

她直觉反驳,“我哪有说…………”

话声中断,她想到那个氅脚的理由,关於还钱。

'这位大宇先生竟然让一向坦诚的你开始编藉口骗我,我难免会好奇他的身分。”他的语气仍然很平静,眼中流转的暗潮却完全是两回事。

所以,他在乎的是,她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他不诚实?这代表什麽?他在吃醋吗?她的心里开始有几分窃喜。

“他只是我的普通朋友,最近手头紧,向我借了点钱,如此而已。”

“对,这次是两千块美金,上次是七万台币。”他踏进房里来,把门反手掩上。

“那只是一点小钱。”她嘀咕。原来他都听到了……

“小钱也不该这麽用。”他的眼神终於开始严厉。

“我爸都不管我了,你管这麽多干嘛?”

“你的问题就在於令尊没有好好管你!”

这句话可重了!沉得她头晕眼花。被父母忽待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如今他这样毫不留情的提出来,简直像翻开她的血口,破碎淋漓,让她狼狈不堪。

她用力踢床铺一脚,背过身去。

他知道她即使现在没哭,眼眶也一定红了。可是,有些话他非得说清楚不可。

她的金钱观显然出了很大的问题,交友的眼光也很值得商榷。下午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油头粉面,眼光不正,怎麽看都不像她应该往来的人。她天性单纯没有心机,最是容易受这种人利用。

莫怪乎她的名声如此之差,那些狐朋狗友就占了很大的因素。

“你身边像他这样的朋友很多吗?”

“不少。”

“每个都向你借过钱?”

“没有。”“会向你拿钱的有多少?”

“几个而已。”

他听出玄机。“几个会向你拿钱,其他人呢?会花你的钱?”

'这是我的钱,我都不在乎了,你又在乎什麽?”

他并不是用来势汹汹的质问,也不是冷言冷语的尖刻。他就是丢出他冷静的、平常的询疑,反而问得她招架无力。

“我是不在乎!你应该很庆幸我不在乎你的钱。”他的话语比眼神更严厉!

“他们或许不是什麽模范公民,可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他们是我的朋友。”她受不了地反击。

“朋友不是靠花钱买来的。”

这句话再度击中了她的弱点。

她哽咽一声,泪水扑簌簌的淌下来。将他推出走廊,砰!当著他的面,将房门摔上。

“我的朋友就是靠花钱买来的!”

第七章

四周依然一片冷清,但光线是明亮的。

她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终於习惯午後的艳阳。

白光透进遮阳纱廉,在大理石地板上漫舞。她纤小的手掌在空中撩拨,看著光芒幻化,跳舞取悦她。

光影的游戏一下子便玩腻了。空气间,仍然静谧得近乎沉寂。

她走在廊间,和几位女佣错身而过。大家只是点点头,挂著恭谨的微笑。没有人出声招呼,不知是怕惊扰她,或惊动这份沉。

她走进客厅里,父亲沉稳的身躯坐在沙发上,翻动报纸发出沙沙的淡音。母亲低头回覆一些邀请卡,夫妻俩坐在长沙发的两个端点,中间是一片虚渺。

父母在家的欣喜很快被惶恐取代。她想偎上去,想说话,想撒娇,但那条如杠杆一般的长沙发,中间突然插进她这个支点,会显得突兀而怪异。

她不知道,该如何在这样的清冷里,制造一点热闹的音符。

父亲眼光一扫,看到她了,又转回报纸上。

母亲则一迳低著头猛写。

弟弟在楼上睡午觉,保母正陪伴著他。

她的心情起起落落一日,眼角瞄到斜前方的青瓷花瓶。

她并不真正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直到那声巨大的噪响——哐当!

“噢,我的天哪!”母亲惊恐的叫声扬起来。“蔚蔚,你知道这个花瓶值多少钱吗?这是你外公特地从苏富比拍卖场买回来的!你这个顽皮的孩子!”

'我已经跟老锺说好,今年生日要转送给他的!这下子拿什麽东西去出门?你的手怎麽这麽皮?,给我立刻滚回房间去!张嫂,把她带上楼!今天晚上不准吃饭!”

父母亲暴跳如雷,佣人惊慌地开始收拾,四周都是穿梭的人影。

她嘴角的那抹微笑益发激怒了大人,但她一迳笑,不分辨也不争吵。

原来,她做错事的时候,四周就会有声音。

张行恩火了。

情绪起伏不大的他,向来很少动怒。但,这一回,他真的火了。

他发火的方式也很特别——一贯於他不愠不火的本色,几乎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对她一样风度翩翩,出入之间帮她开门,拉椅,布菜。白天出门会相约或报备,晚上回饭店会定时打电话确认她平安。

他像个完美的绅士,处处细心照顾,甚至连“冷战”都不曾有过——起码外表看不出来。

总之,他彬彬有礼得近乎冷漠.

蔚蔚几乎在推他出门的当天晚上就後悔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的“争吵”。天下间没有不吵架的情侣。

可是,她从来不觉得他页的很喜欢她啊!他们真的算情侣吗?

看他对她的冷淡从容,她只有两种心情不确定性,以及心如刀割。一开始是想求和又拉不下脸,最後即使拉得下脸,也不敢肯定他愿不愿意和好了。

“今天晚上先把行李收拾好,我们明天绕到老麦公司,打个招呼之後就直接去机场。这一行的所有书面资料,你可以等回到台湾再整理,不急。”他一样送她到房间门口,取钥匙,开门,还钥匙,送她进门,点头微笑,关门。

蔚蔚愣愣盯著掩上的门板,包包滑落地毯上。

发呆半晌,她梦游一般,走出门外,停在他的门口。

叩叩。

没人应声。眼角觉得酸酸的。她执著地再敲两下。

叩叩。

等了好一会儿,门终於开了。

门内的他,头发是湿的,高大的身躯只套著白色浴袍,身後拖著一排脚印。

“蔚蔚,有事吗?”是他冷静的询问摧毁了她。

“哇——”她猛然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对门正好有两位房客走出来,他叹了口气,立刻将她抱进房间里。

“你……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我……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张行恩登时被她哭得万分狼狈。他的浴袍底下什麽都没穿,身前还压著一个软馥馥的娇躯拚命向他磨蹭。

“蔚蔚,你先…………”先让我穿上衣服。

“大宇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我平时会借点钱给他们……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就会陪我……”她哭到气息不顺,开始打隔。“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们,平时也少主动找他们……”

张行恩放弃挣扎了,抱著她直接坐在床上。她就坐在他大腿上,两手抱紧他的脖子,泪水全往他的颈窝里灌,像无尾熊攀著尤加利树,哭得天昏地暗。

“感情不应该以金钱做为维持的基石。”他叹道,轻拍她的背心。

“可是…………我若不借钱给他们,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就不会出来陪我了……”

她继续埋在他颈窝里,好委屈地说。

'这种朋友不要也罢。”想起那日她拉著那个男子,窃窃走到角落咬耳朵的情景……唔…………好吧!或许他的郁怒,不是没有私心的,他承认。

但,撇开私心不谈,那个叫大宇的看起来就不像好东西,绝非她的良朋佳伴。他自卫地想。

“那我就没有朋友了。”她从他的腰腹坐直,眼红鼻子红,看起来别有一种娇弱的美。

“你想要朋友,我可以帮你介绍;他们也不是全然不好,只是你的心眼不如他们多,将来他们若不使坏还好,否则你一定吃大亏。”他几不可见地蠕动一下。

蔚蔚瞅著他,颊上仍挂著将落未落的泪。半晌,软软地瘫进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噢,老天…………他无声地。他开始怀疑自己平日的伪装是否太成功了,才让她以为他安全到连男人的兽性都没有。

她忽然又坐直,俏容带著惹人怜惜的不确定感,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又蠕动了一下。

“行恩……”第一次直唤他的名,她躁红了容颇。“你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不会。”他强迫自已发出声音。“其实我本来就没有生你的气。”

“那你这几天尢何对我如此冷淡?”她委屈地往後一靠,正好靠在他曲起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敏感部位与她更密合,他差点呛岔了气。

“我只是为你担忧,正想著该如何找你谈谈朋友观而已。”她每一次变换姿势,对他的敏感处都是一项最大的折磨。

“你是真的关心我,对不对?”她的晶眸水汪汪的。

“你年轻貌美,家境富裕,性格又单纯,这样的女孩最容易受人利用,我能不担心吗?”

“行恩……”她又软软地唤他,攀在他颈後的手指开始把玩他的头发。“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相信我,我'感受”特别深。他暗暗苦笑。

“你不要误会了,我不是指…………那种……”她急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我可没跟他们……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的忍耐几乎达到极限。

“我知道。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早起,你是不是应该回房了?”

听见他赶她走,她再度炫然欲泣。他们从来没有这麽亲密地谈天过,她想在他身边多待一些时候啊!

“你困了吗?”她偎回他的胸前。

“不困。”他这几句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那我再多陪你一阵子好吗?”更是不懂风情的呆子。

“恐怕不好。”圣人的忍耐度已到达极限。

“为什麽?”她又坐直,嗔怒地瞪他。

“因为,”他叹息地牵起她的手,直接抚在最显而易见的答案上。“你若再耗下去,我就要找你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了。”轰!红彩烧上身。

原来,真正不懂风情的是她自己!

蔚蔚惊心复失措,可是芳心抨抨跳之馀,也暗暗在欣喜著。

原来,他对她有……那方面的她扬起睫,唇角点著一抹赧涩的笑,眸中焕散著异彩。

犹记得数个月前,她甚至连“暗恋张行恩”这个想法都会令她红躁,而今她非但会主动抱他、吻他,还坐在衣装不整的他身上,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转变。

她有洁癖,不喜欢人家随便碰她的。可是……可是他不是别人啊!他是她的行恩,她心里唯一认定的男人。

以前总不懂,为什麽女人会容许男人那样放肆地对待自己,让他的身体探入自己身体,那不是很脏吗?

现在她终於明白了。唯有当那个男人是行恩,她才愿意把自己奉献出去。

“你…………你……你真的想跟我做吗?”她垂著眉睫,怯怯的。

“小姐,证据都'掌握”在你手上了,你还存疑吗?”

那麽……

她没移开手,绵软地偎回他怀里。

他吸气时,她感受到一种震颤。

“蔚蔚…………”他的嗓音出奇的瘠哑。

那抹讨人厌的礼貌笑容终於敛了去。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她迷茫的神情混合著稚气。

她现在还问这种问题?张行恩拍了下额头,往床头靠去,只差没出声。

他的反应并没有让蔚蔚更理解他。

“不然我们这些日子是在做什麽?”他终於撑起身,很认真地回问。

“嗯……吃饭、开会、出差、公务旅行。”她扳著手指算给他听。

他紧盯著她,眸中完全是错愕。在他睑上看见如此人性化的表情,实在是一大快事。

“我只让你觉得,我一切都在公事公办?”

她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那份稚气的可爱更鲜明。

“所有人都觉得你对我特别好。”例如陈秘书,锺氏父女,老麦,其他同事。

“只有你由自己不觉得?”他听出了问题点。

她仍然是先点点头,再摇摇头。这回睑上多了几抹红云。

“我就是搞不懂你啊!”她的抱怨里含藏了委屈。“我每次以为自已懂你一点了,接著你又会做出更多让我不懂的事。”“比如说?”他从大学毕业之後就很少谈一份认真的感情,这会儿他亲自认可的对象,居然完全处在状况之外?他真不晓得这算是报应或怎地!

“这是感觉问题,没有什麽真正的例子可以拿出来比喻的。如果一定要举例的话……嗯…………比如说……”想了好久想不出来。

於是,两个人彷如忘记了几分钟之前的欲火朦胧,专心讨论起感觉的问题。

“比如说,我没有请你出去看电影,喝咖啡,送你鲜花和水果?”他冷静地指出。

“对!”她弹一下手指。

“没有每天打一通电话和你聊到三更半夜,白天动不动就因为想起你而侵笑起来?”

“对!”会想起对方而傻笑的人反而是她。

'对你不够温存,从董事长生日至今,也只吻过你两、三次,拥抱过你几次,甚至连牵手的次数都数得出来?”

“对……”她告诉白日已不能睑红。毕业,他的“君子风度”确实是让她怀疑他究竟对她有没有兴趣的主因之一他忽然低沉地笑出来。

“你笑什麽?”蔚蔚被他笑得一头雾水。

他摇摇头,努力想收起笑。

“你在笑什麽啊?”她执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突然吻住她,又重又深。

“蔚蔚,你真是个天真的大女孩…………”他的额头抵著她的额,鼻息混著她的鼻息,低沉的话声里满满都是宠爱。

这算是赞美吗?为什麽一点都不性感?

“蔚蔚,你想不想和我做爱?”他沉暗的语音在她耳畔震荡。

“你怎麽把那个词讲出来了?”她羞窘地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抱歉。”她的保守让他莫名想笑。“那麽,你想要吗?”

她迟疑地看看四周,再转回他脸上。“可是…………先聊完天才做太没情调了。”

“哈——”他陡然捧腹大笑,越笑越夸张,还笑到连坐在他身上的她都震动了。

蔚蔚羞恼地瞪著他,从他们初识开始,他就常因为她的一句话动不动便笑出来。

“我说话有这麽好笑吗?”她是很认真的!

“对……对不起。”他拚命深呼吸,终於忍住蕴在胸口的那团笑气。天哪!和她在一起的日子绝对不会寂寞。

“你慢慢笑吧!笑完再CALL我,我先回房去了。”她翻身就想下床。

欲逃脱的娇躯立刻被制住,四平八稳躺日床上,扣在他强健的矫躯下。

笑容不见了,玩闹淡去了,他的眼眸变深沉——虽然嘴角仍残存著笑意的影子。

然後,她脑中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打结了,有一个问题不断碰触著脑壁,越撞越响亮,终於让她觉得非问出来不可。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很彬彬有礼的绅士,也就是说…………你知道,'这种情况一是很有可能发生的……虽然,她不是那麽在意,不过……唉!她就是非弄清楚不可。

“行恩,”一声闷闷的问号从被他封住的红唇里挣扎送出来。“你是处男吗?”

一阵沉默。

随即,惊天动地的大笑再度席卷了整个房间。

“我是很认真在问的!”有点恼羞成怒了。

“对……对不起……”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缓过气来。“不,我不是处男。”

“咦?你还跟哪个女人做过?”她瞪圆眼。

“我以前交过几……一个女朋友。”及时转回!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懂得避重就轻。

“谁?什麽时候?叫什麽名字?你们现在还有联络吗?当初为什麽……”连珠炮的问题,在他拉开唯一的蔽体物时,戛然而止。

精壮的身躯让她的声音融化於无形。

他,真的好美……她炫惑地想。

他不是那种肌肉质的猛男,双头肌鼓得像山,六块腹肌明显得像臭豆腐。但,他是精壮的,结实的,身上全无赘肉,宽敞的双肩在腰际收束成悦目的倒三角,线条匀称而分明。他下半身的肌肉比较明显,大腿、小腿有几束修长微鼓的线条。

她连忙捂著双眼,不敢再看下去。

'尉蔚……”软热的气息呼上她的耳壳。

“我没做过这种事。”指间传出来的声音惶惶不安。

“我知道。”他拉开她的手,以掩上的唇取代。

“行……行行…………行恩?”

“嗯?”

“你…………你起码,应该,有一点点喜欢我吧?”笑声又起,不同的是,这次带著低沉的温存。

“比一点点更多。”

“那就是'很”喜欢了?”

“比'很喜欢”更多二“那就是有一点点爱我了?”

“比那样更多一点。”

“那就是……”

被封住的支吾声,中断了她的一堆“那就是”……

有时候,人们不必自己去惹麻烦,麻烦会自动找上门。回台湾的第二天,蔚蔚便深刻明了了这个哲理。

“蔚蔚,麻烦你到十二楼会议室来一趟,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锺祯绮炫风般的俏影卷入协理秘书室,撂下话,又刮起一阵香风走了。

蔚蔚迎著陈秘书眼中的问号,耸了耸肩,离开协理办公室。

十二楼的会议室只有祯绮的身影。她盘踞了长会议桌的主位,脸容虽然和缓无波,交握的指关节却泄漏了心头的紧绷。

祯绮的阶级比她高,原则上算她的上司之一,於是她坐在右方下首,中规中矩的将手交叠在桌面上。

“蔚蔚,你陪著协理去了一趟美国,想必很辛苦吧?”祯绮以和气的慰问做为开场白。

'这是我分内该做的事。”她也很客气地回覆。

祯绮并不立刻答腔,只静静审视她的五官眉睫。

“蔚蔚,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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