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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一定要记住的人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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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批日伪军,连续进行了7天的搜山围捕。敌人还派熟悉抗联部队的刘德山、张青玉等特务,化装成收皮货的老客,进山“捕捉歼灭”赵尚志。正巧,跟随在赵尚志身边的战士姜立新认识刘德山,刘便骗取了赵尚志的信任。

    1942年2月12日凌晨,赵尚志在特务刘德山的诱骗下前去袭击梧桐河警察分驻所。当五人小分队到达距分驻所两公里处时,刘德山趁赵尚志不备,从身后向赵尚志开枪,子弹穿透背腹,赵尚志扑倒在地,鲜血染红了衣裤和周围的雪地。就在刘德山又向另一名战士王永孝开枪的同时,赵尚志忍着剧痛挣扎着抽出枪,“砰!砰!”两枪,当场击毙了刘德山。在远处的特务张青玉听见枪声,拔腿就跑,前去给敌人报信,而姜立新闻声赶来,把赵、王二人背进附近的吕家菜园的小屋内。赵尚志命令唯一没有负伤的姜立新立即携带文件迅速离开,姜立新含泪要求背赵尚志一起走,赵尚志再次大声命令姜立新马上走!姜立新只好带着文件包转身消失在夜色的密林中。就在这时候,伪警察队长穴泽武夫领着12名警察向小屋包围过来。赵尚志、王永孝顽强地阻击敌人。15分钟后,赵尚志、王永孝因伤重昏迷被俘。看到赵尚志腹部流血不止,伤势严重,生命危在旦夕,敌人对他进行了突击审讯,企图获取抗联机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赵尚志视死如归、宁死不屈。据伪警察厅报告记载:“赵尚志受伤后约活八小时左右,当审讯时,他对审讯他的警察说:你们不也是中国人吗?现在你们出卖了祖国,我一个人死了没关系,我就要死了,还有什么可问的。说完闭口不语,狠狠地瞪着审讯他的人,对重伤留下的痛苦不出一声,真不愧为一大匪首的尊严。”当日本人和伪警察给他端来饭菜时,他怒斥道:“我不吃你们满洲国的饭!” 赵尚志痛骂他们:“你们离我远点,我闻你们腥!”

    赵尚志听到战士王永孝因伤痛而呻吟时,大声说道:“你叫唤就不疼了?你叫唤还不得死吗?要有小子骨气!” 赵尚志这种“置刀枪痛苦于不顾”的斗志,使日本侵略者们也不得不惊叹不已,有的伪警察则偷偷地流下了眼泪。

    12日上午9点左右,年仅34岁的抗联领导人赵尚志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凶残的敌人把他的头颅割下来,运到长春庆功,把烈士的尸体则扔到松花江的冰窟窿里。“小小的满洲国,大大的赵尚志”,就是日本侵略者也不能不对赵尚志作出崇高评价。

    新中国成立后,为了纪念抗日烈士赵尚志,人民政府把烈士战斗过的珠河县改名为尚志县,烈士牺牲的村庄改为尚志村。

    对于赵尚志等的英雄壮举,毛泽东曾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有名的义勇军领袖杨靖宇、赵尚志、李红光等等,他们都是共产党员,他们的坚持抗日艰苦奋斗的战绩是人所共知的。”在赵尚志将军牺牲40周年的1982年,中共黑龙江省委于6月8日作出了《关于恢复赵尚志同志党籍的决定》,推翻了历史曾经错误地强加给赵尚志同志的一切不实之词,恢复名誉。从而使烈士得到公正的评价。

第三部分:张自忠:血染洪山的抗日将领左权:抗战牺牲的八路军最高将领

    左权(1905——1942),1905年3月15日出生于湘江之滨的湖南省醴陵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自幼勤奋刻苦,聪明伶俐,富有正义感。1924年入黄埔军校第一期学习,曾先后担任过国民革命军第6军排长、连长等职务,后被送到莫斯科苏联陆军大学、苏联伏芝龙军事学院学习,1930年回国到中央苏区工作。历任红军学校第一分校教育长,新十二军军长,红军第十五军政委、军长。1933年调任红一军团参谋长。红军到达陕北后,任红一军团代军团长。抗战爆发后,即任八路军副参谋长,后兼任八路军前方总指挥部参谋长,辅佐朱德、彭德怀开辟华北敌后抗日根据地,艰苦转战,1942年5月25日在山西辽县(今左权县)麻田指挥部队与日本侵略军作战时牺牲,成为抗战以来我党牺牲的级别最高的将领。

    “成仁有志话应碧,杀敌流红土亦香”,表达了人们对左权将军的缅怀与赞美之情。

    1、日军的“铁壁合围”

    1942年4月16日,驻华北地区的日军指挥部下达了《晋冀鲁豫边区C号肃正作战计划》,调集了第一军三十六师团、四十一师团、六十九师团及独立第九旅共计3万多人,向太行山八路军总部所在地压来。其罪恶目的是企图一举消灭八路军统帅机关和一二九师主力部队。参战的日军除了有直属师团的步兵联队,山炮兵大队,还有空军第二十九独立飞行队。一时间太行山区战云密布,军情十分严峻。

    这年的华北之春,被人们称为“前所未有的春天”。由于前一年的自然灾害,根据地人民生活十分艰难,现在又面临日军的残酷“扫荡”和封锁,使根据地更加雪上加霜。在太行山,有的部队干部,每餐只有5根缺盐的萝卜条,连带壳的小米也吃不饱。在最困难的时候,干部的口粮从每天1斤小米减到7两。日军对华北根据地的“扫荡”是极其野蛮和残酷的。日军华北方面军曾下令:“凡是敌人区域内的人,不问男女老幼,应全部杀死,所有房屋应一律烧毁,所有粮秣,其不能搬运的,亦一律烧毁,锅碗要一律打碎,并要一律埋掉或投下毒药。”

    从众多日军的频繁活动中,左权敏锐地感到:敌人似有重大行动。果然,据可靠情报报告,“敌人企图阴谋合击八路军总部”。5月20日午夜,八路军(第十八集团军)副总参谋长兼前总参谋长左权用电话通知警卫连的连排干部立即到八路军总部接受任务。当警卫连连长唐万成带着干部们来到总部驻地麻田镇耶稣教堂内时,整个教堂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说明军情十分紧张。左权正在和作战科长王政柱,参谋夏纳、刘力克等人研究着什么,当他看到唐万成等人进来后,便推开椅子站起来,让他们围在一张地图前,详细地介绍了敌人“扫荡”以来的情况。以前,左权向部属交代任务都是干脆利落,简明扼要,但这次他却对大家谈起了华北战局。

    在详细分析完华北地区形势后,左权严肃地对大家说:“目前,我主力部队大部分都已经转到外线,而我们这里的部队兵力很少。从局部看,我们处在敌人的包围之中,但从全局看,敌人是处在我们的军队和人民的包围之中,处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这次敌人是在下赌注,把老本也拿上来了。日本侵略者妄想把我们消灭在太行山上,而我们八路军却打算让他们进得来,出不去。”

    同时他也冷静地分析道:“为了吸引日军,配合我们跳到外线去作战的主力部队,我们目前的处境是相当艰苦的,也是充满危险的。目前,中央地方局、总部司令部、野战政治部、供给部、卫生部、军械部以及新华日报社、北方局党校还在敌人的合击圈内,几千人的生命安危都担在我们身上,我们一定要掩护他们安全转移,跳出敌人的合围。”

    说到这里,左权转过身来,向警卫连长唐万成了解战士们的情况。当当了解到自己的战士高昂的斗志,左权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亲切地拍了拍唐万成的肩膀说:“万成同志,你们连全是共产党员,百分之九十是老红军,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完成这次任务的。你回去后告诉同志们,一定要顶住,即使太行山压顶也绝不能动摇!”

    当时,整个后方机关的兵力实在太少了。除了掩护部队三八五旅一部尚未转移外,剩下的只有司令部的警卫连(俗称内卫连)和野战政治部的保卫连,后勤部的警卫队,北方局的警卫排,一个警卫首长的警卫排,其余都是非武装人员。而日军却是兵强马壮,武装到牙齿的数千之众,确实有泰山压顶之势。彭德怀、左权、野战政治部主任罗瑞卿、后勤部长杨立三、北方局党校副校长杨秀峰等,连日开会,研究对策,决定在敌人分路合击时,乘间隙钻出包围圈,并在敌人扑空撤退时,伺机集中兵力歼灭其一路甚至几路。为了实现战斗目的,左权将总部的决定和转移路线不断地与一二九师进行着周密的联系和协调。

    在开始“扫荡”之前,敌人采用了各种方式收集八路军和根据地的情报,在其军用地图上标出根据地内各机关、部队的方位及其可能的动向,把我主要干部的相片、履历印出来发到各作战部队,日军三十六师团的两个步兵联队,分别挑选了100多名士兵,组成“特别挺进杀入队”,伪装成八路军,奔袭八路军首脑机关。日军主力则由各个据点集中出动,向根据地预定目标构成合击圈,日军以空军配合,进行空中侦察和轰炸,以反复疏篦队形向中心压缩。整个太行山区处于紧张的战争气氛之中。

第三部分:张自忠:血染洪山的抗日将领最后一封家书

    从敌人频繁的动向中,左权已经感到了这次反“扫荡”的严重性,所以他在给唐万成他们布置任务时特别指出:“敌人这次拼了血本,妄图把我们消灭在太行山上,我们目前的处境是相当艰苦的。但我们一定要保护首长的安全和全体人员的转移,彻底粉碎敌人的阴谋。告诉同志们,太行山压顶也不动摇!”

    同时,作为严谨的战斗指挥员,左权细心地发现,电台有一个奇怪的呼号。他警觉地意识到,一定有日军特务盯上了。左权的判断是正确的,“特别挺进杀入队”的便衣特务,带着小型无线报机,以先于日军潜入我根据地。他们的任务是“深入敌后捕捉敌首脑,如不得手时也应搅乱敌指挥中枢,报告敌主力退却方向,以及敌人隐蔽军需品之前发现其所在。”但是日军特务的电台发生了错乱,把八路军总部当成了主力部队一二九师师部。于是,各路日军在特务的电台呼叫下,像疯狗一样,分兵向麻田一带急速前进。

    5月22日夜晚,当左权把突围转移的任务部署动员完毕后,才感到十分疲劳,连日的紧张使他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但作为一个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指挥员,左权深深知道这次反“扫荡”斗争形势非常严峻,与平常的作战根本不同。于是,在这个危急时刻,他自然想到远在延安的妻子和女儿,一种浓浓的亲情油然而生,便利用短暂的休息时间,写下了最后一封家信。

    志兰:

    就江明同志回延安之便,再带给你几个字。

    乔迁同志那批过路人,在几天前已安全通过敌人封锁线,很快可以到达延安,想不久你可看到我的信。

    希特勒“春季攻势”作战已爆发,这将影响日寇行动及我国国内局势,国内局势将如何变迁,不久或可明朗化了。

    我担心着你及北北,你入学后望能好好地恢复身体,有暇时多去看看太北,小孩子极需人照顾的。

    此间一切正常,惟生活则较前艰难多了。部队如不生产,则简直不能维持。我也种了四五十棵洋姜,还有20棵西红柿,长得还不错。

    想来太北长得更高了,懂得很多事了。她在保育院情形如何,你是否能经常去看她,来信时希多报导太北的一切。在闲游与独坐中,有时总仿佛有你及太北在一块玩着、谈着。特别是北北非常调皮,一时在地下,一时爬到妈妈怀里,又由妈妈怀里转到爸爸怀里闹个不休,真是快乐。可惜三个分在三起,假如在一块的话,真痛快极了。

    重复说,我虽如此爱太北,但如时局有变,你可大胆地按情处理太北问题,不必顾及我一切,以不再多给你受累,不再妨碍你的学习及妨碍必要时之行动为原则。

    志兰,亲爱的,别时容易见时难,分离21个月了,何日相聚,念念、念念。愿在党的整顿三风下各自努力求进步吧!以进步来安慰自己,以进步来酬报别后衷情。

    不多谈了,祝你

    好!

    叔 仁5月22日晚

第三部分:张自忠:血染洪山的抗日将领指挥转移

    5月23日,战斗连队按照左权的部署进入指定阵地。总部各直属队奉命做好转移前的准备。他们忙着整理文件,捆扎行李,归还老乡的东西。大转移从5月24日晚饭后开始。在茫茫夜色中,我转移人员沿着曲曲弯弯的山路从麻田向东柴城沟里方向行进,因大部分是非战斗人员,又带着辎重车马,转移速度比较慢,第二天凌晨才到达姚门口、南艾铺一带。

    上午10点左右,左权通过电台和冀西杨秀峰及一二九师取得了联系,得知黎城方向的敌人已经渡过了漳河,从南面向这一带急速前进;东面涉县一带的一二九师一部也与敌人遭遇,正在进行激烈交战,敌人将从东南方向包抄过来;而西北方向之敌,于昨日已经控制了太北区制高点峻极关。近处的敌情是:泽城、尖庙之敌已经前进到山庄村,羊角方向之敌已经到达红土垴,偏城之敌则尾随我八路军总部转移路线,正向这一带急速前进,我先头部队正在阻击这一方向敌人。

    24日黎明时分,唐万成率警卫连200名战士扼守着虎头山、前阳坡和军寨三个险要山头,拱卫着总部转移的道路。日军从桐峪、上清泉、下清泉分两路沿着清漳河向麻田扑来。警卫连战士们以一当十,利用有利地形抵御着强大敌人的猛烈进攻。敌人见久攻不下,便放出信号烟。不一会儿,敌人援兵被信号烟引来,远处大队人马践起浓浓黄尘。东崖底、佛崖底一线,尽是日本人的马队和步兵,几门山炮和迫击炮,对着虎头山顶一线进行狂轰烂炸。

    在一棵核桃树下,唐万成找到了左权。左权正全神贯注地举着望远镜在观察周围情况。身后站着的是作战参谋刘力克和译电员、报务员等。周围炮声隆隆,子弹从身边飞过,左权全然不顾,唐万成看到这样很危险,正想劝左权到安全地方,还没等他开口,左权却用手里的木棍指着一座山头道:“唐万成,看见没有?那边山上还有老乡,快派人去牵制一下敌人,让群众突出去。”唐万成一边服从命令,同时不忘劝左权赶紧离开这里,因为敌人离得太近了,非常危险,但是左权从容不迫地说:“有你们在,我还怕什么?”

    这时,转移的大队人马还没有突出包围,而是集结在南艾铺、高家坡一带的山沟里,处于四面枪声之中。狡猾的日军采取了“纵横合击”、“张网捕鱼”的战术形成包围圈,为了防止八路军从其间隙突围,敌人统一控制了包围部队前进的速度。此时,日军已经对姚门口、南艾铺等地一线,摆设了“铁环合围”阵。五六架敌机在八路军总部机关隐蔽的山沟里投放炸弹、机枪扫射。由于轰炸惊吓,供给部门的几百匹骡马惊跳起来,有的挣断缰绳在山坡上乱窜,一些饲养员居然不顾暴露目标跑去追赶骡马。由于骡马辎重太多,严重阻碍了队伍的前进速度,甚至堵在山沟里走不动。彭德怀副总司令看到这种局面,非常气愤,骑马来到左权身边,着急地喊道:“这是怎么搞的!”当时情况紧急,左权顾不上解释,跳上一匹黑色骡马,亲自命令把混乱的队伍迅速集中起来,加快行军的步伐。

    本来,早在突围之前的5月19日,左权就指示后勤部门,一定要尽量少带辎重物资,物资要坚壁清野,部队要轻装前进,并规定了他们的转移路线。但是后勤部门对军情的严重性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以为刚刚经过了2月份的反“扫荡”作战,敌人不可能这么快又来“扫荡”,因此,放松了警惕,他们没有按照左权的要求提前转移被服厂、鞋袜厂、制革厂、肥皂厂、纺织厂等,而且转移时带了大量物资,还用几千匹骡马运输,形成了庞大的队形,由于这样的负担,使队伍一夜之间只能前进10多公里。这既影响了整个部队的行动计划,又容易暴露目标,让敌人发现自己。

    左权十分焦急,他要警卫员把各部负责人找来开会商量。他说:“一夜走了20多里,这样下去不行。现在,后勤部、总司令部、政治部、北方局机关和杂七杂八的骡马挤在一起,目标过大,万一敌人合击,飞机轰炸,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建议:“后勤部门人马多,单独一路,往东先走。”后勤部长杨立三同意这一建议,为了以防万一,左权派了两个参谋去做侦察,并派了部队护送。

    后勤部门刚走,敌人就开始了疯狂的进攻,左权命令道:“现在各就各位,分头行动!快!敌人快来了!”约近中午,日军派出1万多人从四面八方压来,企图把八路军总部机关和北方局一网打尽,形势十分危急。

第三部分:张自忠:血染洪山的抗日将领组织突围

    战斗在激烈地进行中,从密集的枪炮声中,左权判断日军正在进行合击包围的进攻,原定等到夜间突围的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形势发生了变化,要求“前指”迅速作出决定。在离高家坡不远的一块洼地里,彭德坏、左权、罗瑞卿、杨立三和北方局的领导同志召开了紧急会议。根据左权的提议,会议决定分路突围,各自为战。彭德怀率领总部直属队和北方局从西北方向突围到太行二分区;总政治部主任罗瑞卿率野政直属队,由野政警卫连掩护,向东南方向突围,到太行六分区;后勤部长杨立三率部分人员在后勤警卫连掩护下向北突围。各部均由作战参谋带一部电台,以便联络。左权主动承担起全面指挥突围的重任。

    与此同时,日军很快就发现了我军突围的意图,并快速收缩包围圈,用各种火炮向我突围部队轰炸。日军的飞机则利用空中优势,追着转移的人群投弹、扫射。这时后勤部被服厂等一些单位的新工人,初次遇到这种场面,惊慌失措起来,有的还四处乱跑。看到这种情况,左权立即意识到危险,于是大声疾呼:“同志们,不要怕飞机,要注意地面的敌人,往前冲啊!”

    这时,左权见彭德怀还在队伍中,便立即跑过去,让作战参谋王政柱和另外两个参谋跟着彭总一块转移,并命令唐万成派一个警卫排作掩护。

    左权对彭总说:“彭总,你的转移路线由王科长负责,立即就走。”彭总看到大部分人员仍然没有突围出去,因此没有动,他体谅在当时情况下左权指挥突围的艰难。左权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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