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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出了个张居正-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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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梁梦龙,万历则暂时没动。但又有人穷追,万历不想再保了,勒令其致仕,回家去算了。

徐爵一倒,张四维一派马上就料到,冯保基本上是完了。所以李植的上疏,尤为狠毒,件件指控都是要命的。

这里选几个来说。

其一,冯保的亲信张大受、徐爵都是逃犯,冯保明知道还收为心腹;

其二,徐爵参与批阅奏章,凡重要机密,紧急军情,皇上还没看,徐爵都知道,抢先泄露于外。在宫内窥伺皇上起居,打听圣母动静。听到宫内的戏言亵语,就出去宣扬。人家以为他好大神通,争相攀附,竟致其门庭若市;

其三,公主选驸马,入选者是靠贿赂冯保才被顺利选中的;

其四,皇上赐给乳母田庄银两,冯保先勒索两千五百两;

其五,御用监买来的珠宝,冯保挑选低劣的给皇上用,贵重的尽入私囊。连罚没的赃物他也窃为己有;

其六,冯保的房子店铺遍布京师,数不胜数。原籍深州造有私宅,规模之大,可比王府,有房间五千多间;

其七、冯保之弟冯佑在太后居所内高声辱骂太监,冯保之侄冯邦宁兄弟在皇帝所选的九嫔之中,挑了两个绝色美女做妾(享受皇上级别待遇);

其八、冯保竟敢僭用皇上才能用的黄帐。

奏疏还捎带了一笔,说冯保“密迩辅座,掌握中枢”。就是亲近辅臣,控制外廷。这是明显向已故张太师的威名挑战了。

万历拿到奏本后,同样反应很快,马上有批示下来。据说他大喜,连拍膝盖说:“吾待此疏久矣!”(《国榷》)

万历此时究竟是何心情,后世史家多有推测。一般都是说冯保对万历管束过严,引起万历反感,必欲除之。这个因素是有,但另一个因素也不可忽视。万历此时已开始亲政,他急于想打破原有政治格局,自己来放手施展一番。张居正未死时,因有李太后钳制,万历不敢做如此想。现在,只要把冯保逐出政治中心,就可如愿以偿。

因此对冯保的处置,就很耐人寻味。





(恭祝各位新春快乐!万事如意!一帆风顺!春节后本帖将继续连载。)









万历批示,冯保罪恶深重,本该杀头。但念他是先帝托付,效劳日久,姑且从宽,发往南京闲住。而且还令“赏银一千两,衣服两箱”(穷人要是犯这罪那就发了)。

这个处理的实质,是褫夺权力,算不上什么严惩。后面的那个赏赐就更有意思了。以明代皇帝的吝啬来说,这简直就是慷慨施舍。万历大概以为冯保靠些钱就可以养老了。

弹劾冯保的罪状多涉及宫闱事,万历并未反驳,可见是事实。这样的罪,只判了个回南京闲住,如何说得上是严惩?其余冯佑、冯邦宁都革职发回原籍为民,张大受发往南京“净军”司香火,处理得都不是非常重。

野史上还提到,即使冯保到了临近败亡的关头,万历对这位严厉的“大伴”仍是心存畏惧。李植的奏疏上来后,冯保正在休假。万历颇为踌躇,不大敢就此下手。张鲸则在一旁添油加醋,建议万历把冯保赶跑算了。

万历担忧:“大伴来了怎么办?”

张鲸说:“怎么会?”

万历半信半疑:“若大伴来了我不管啊。”

张鲸说:“既奉了皇爷处分,他怎么还敢来?”

于是对冯保的处分就发下去了,冯保果然没敢闹,乖乖地下台了。

但是仍有言官嫌处分太轻,浙江道监察御史王国上疏,又举出冯保“十大罪”,要求比照武宗时处死权阉刘瑾之例,处死冯保。王国的这个奏疏没有太多新的东西,不过是表示穷追而已。

万历哪里会接受这建议,见王国没眼力,罚他到南京的衙门待职去了。

后又有御史李廷彦继续弹劾冯保,万历恼火了,让他停职反省。

因为诸人的奏疏里都提到了冯保敛财的事,万历独对这个很感兴趣,几天后下令抄冯保等人的家。

可是,冯保的田产房产变卖后,仅仅折银八万余两,与奏疏揭发的数字差得甚远,万历不禁大失所望。据说,是各犯的家属贿赂了负责查抄的锦衣卫都督同知刘守有,把绝大部分财产都转移走了。不久事发,万历命提督东厂的太监张诚将刘守有贪污的珠宝收回,又干脆把几个贪污分子的家产也全部没收。万历才觉得差不多了。

不过,有人估计,冯保诸人还是把大约十之八九的财产都转移出去了。《万历疏钞》里说,冯保抵达南京后,仍带着随从数十人、锱重骡车20辆,俨然一富翁。

冯保的命运,非常奇特。他最辉煌的政治生涯,是和张居正的首辅生涯相始终的。他就好像是上天派给张居正的一颗政治伴星。

张居正陨落了,他也熄灭了。

最后冯保无声无息地死于南京。

雪落无声,万物萧杀。京城的千门万户一派沉寂。

万历十年的这个腊月,呼啸的寒风有不祥之兆——








【身后果然是百年沉冤】



冯保的全线崩溃,使张居正的死后名声受到了直接的威胁。

有三股力量正在蠢蠢欲动:新崛起的政治势力张四维集团;急于显示独立操控政治局面的万历皇帝;以及昔日对张居正的施政方法极为不满的一批官员。

为了一扫旧局,开创新天,树立起自己的威望,他们都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打倒张居正。

朔风在骤然间卷地而起!

十二月十四日,倒张的第一枪打响。陕西道御史杨四知上疏,论已故太师张居正十四大罪,“大略言其贪滥僭窃,招权树党,忘亲欺君,蔽主殃民。”(《明神宗实录》)

就在四年前,傅应祯、刘台上的就是类似内容的奏疏。那一次的攻势,是绝望的反抗,攻击者的结局很惨。

而今天,天平已向相反方向倾斜。万历欣然接过了这个球。

这对他来说,又是一个“吾待此疏久矣”的好机会。但是他现在处理政务已较为成熟,没有太任性,而是做了一个非常有策略的答复:“居正朕虚心委任,宠待甚隆,不思尽忠报国,乃怙宠行私,殊负恩眷。”——先定下一个基调,对张太师的评价已经变了!

然后,再讲处理办法:“念系皇考付托侍朕冲龄,有十年辅理之功,今已殁,故贷不究。”——他是老爸给我留的顾命大臣,十年辅佐的功劳总还要念及,人都死了,就宽恕了吧。

对于张居正的亲信庞清、冯昕、游七等人,万历没有放过,下令逮入诏狱严刑审讯。

这是在比照冯保的处理办法,不同的,就是已经不能把死人打发回家闲住了。

不追究,这究竟是不是万历的真心话?

显然不是,从“夺情”事件起,万历就知道,张老师在朝中结怨甚多。不是有皇权在压着,反张的浪潮是一天也不可能停的。

这样一道圣谕发下去,会不会有言官继续穷究?那是肯定会有的。

张太师的势力,人还在,遍布满朝中,下一步就是要把这势力彻底驱散。因此,定了基调就会有人继续炮轰——张居正的阴影,只有在一种比较强烈的舆论下,才能完全扫掉。万历显然有所期待。

但是,过去的十年,张居正与万历,在施政方针上,可说是个重合的概念,怎么能够一下子分开。张居正的专横跋扈,不都是万历在背后无条件支持的吗?这一幕,人们大概还没忘,万历也很不好自圆其说。因此,他先在打击范围上筑了一道防火墙——我是不主张追究的。

谕旨在最后特别强调:“仍谕大小臣工,其奉公守法,各修职业,以图自效,不必追言往事。”(《明神宗实录》)

抽象地否定掉,就算了。

但是任何历史的大翻盘,其猛烈、彻底和无理性的程度,都不是按动机括的那个人所能掌握得了的。水出闸门,咆哮如雷,良莠无一得免。







四天之后,四川道御史孙继先上疏,继续“追言往事”,请求将先前因弹劾张居正而得罪的吴中行、赵用贤、艾穆、邹元标、余懋学、傅应祯、王用汲等一干人召回复职,刘台等已被冤死的,给予恩恤。言官陈与郊、向日红等亦上疏跟进。

先批判,后平反,这是政局反覆的一个规律。

万历皇帝这时候感到有点棘手。魔瓶是自己打开的,让魔鬼出来玩玩再回到瓶子里去——既弄坏张居正的名声,又不牵涉其他——看来已经无望。

所有被罢了官的这些人,都是你万历爷亲自裁决并下的诏,那时候你没长脑袋吗?

他只好先打几下自己的脸。

对平反,他同意了,下诏说:“朕一时误听奸恶小人之言,以致降罚失中。凡是这奏本上列名的因建言得罪的,俱起用。其余有类似的,吏部都查明报来。”

他要争取主动了。

平反的事情倒好说,关键是目前还在台上的张派余孽。舆论已造足,冤案已昭雪,跟着来的就是人事大清理。你皇帝不想这么做,言官们也不能放过。只想搬倒一个幽灵张居正,其余的照常,那怎么可能?
打倒张居正!据当时的过来人说,这个举动,被大小官员视为一个“奇货”,谁都想来插一手。

腊月里,万历住的乾清宫飘起了另一场“雪”,弹劾奏章纷纷扬扬地飞来。

这一阶段,有了新特色,是官员们互相弹劾。

——你为什么不忏悔?

——你才为什么不忏悔?

先有山西道御史魏允贞,弹劾张居正时代前后几任吏部尚书张瀚、王国光、梁梦龙,说他们是靠拍张的马屁过日子,吏部选官全是张的授意。会推之前名单就已拟好,九卿、科道的会商那全是扯淡,走过场。

再有御史张应诏,弹劾刑部尚书殷正茂、兵部尚书兼两广总督陈瑞曾贿赂过张、冯。这两人的名声本来就不是很好,万历当即勒令致仕。

又有御史黄钟揭发湖广巡抚陈省曾重金贿赂张居正,还派遣兵卒数百名守卫江陵张家,每年费银数千两。万历马上将陈省削职为民。

张居正的这一系人马,历经了几个月的风雨飘摇,终于被逐一打落。

此外几任兵部尚书张学颜、吴兑,礼部尚书徐学谟、工部尚书曾省吾、刑部尚书潘季驯、吏部侍郎王篆、蓟永总督戚继光、陕西总督高文等,皆或贬或免。

王篆、陈瑞人品不好,被拿掉不足惜。但戚继光、吴兑、潘季驯都是极有才干的人,是天赐大明的一代人杰,竟然因政局转向而跟着垮台,不能不令人扼腕。

人事,往往也就是政策的走向。








万历新政,随着这批人的离去,无形中已告瓦解。

这就是“人亡政息”。

张居正不是不知道这是皇权专制下的铁律,他在生前是决心有所突破的,哪怕是局部也好。在生命的最后一年中,将丈田结束,在全国强力推广一条鞭法,就是企图形成“不亡”的制度。以朝廷、官府、百姓皆称便的舆论,以国库丰盈的既成事实,来保障考成法与新赋税制度的延续。除此而外,更有何法?

可是,他在安排“接班人”的问题上,犯了跟诸葛先生同样的错误。

在十年柄政中,自视过高,择人太苛,没有设法物色一两位能力超群、志同道合的后备人选插入内阁,直到最后一刻都还要事必躬亲。

他一走,自然“蜀中无大将”。新的内阁,甚至远不如诸葛亮留下的班底——连对前任忠心耿耿都做不到。

至于皇帝,就更是完全辜负了张最初的期望,连基本的责任心都没有,败自己的家,犹如劫别人的财。

君臣两个积十年之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政治经济体制,就为了发泄昔日被压抑的积愤,就为了享受“我也可以使你狼狈”的虚荣,竟任其崩溃。

在万历的纵容下,对张居正的攻击还在升级。南京刑科给事中阮子孝弹劾张居正的三个儿子及王篆的两个儿子“滥登科第”,说他们的学位是作弊得来的。万历即令将这五个小子全部革职。

首辅张四维此时,却没按这个意思拟票,因为他自己也不干净,他的儿子在科举中也有过猫腻。他怕产生连锁反应,所以提出折衷意见,说张居正的儿子连中高第,肯定是有问题,但达到录取程度应该没什么问题,也即是说做官的资格还是有的。因此建议不要革职,在翰林院工作的那两个,只需换换单位就行了。王篆的儿子水平如何,谁也不知道,可以复试。

万历不接受这建议,坚持要革职。他说,冯、张的罪过是一样的,既然冯保的弟侄都革了职,那么张居正的儿子也不能例外。

按照中国的“墙倒众人推”铁律,到现在,倒张已经形成狂潮。不管是否有利益关系,大家都一齐上。政局显出一种狂欢的色彩。

——痛打落水狗啊!

  






这里面,有想撇清的,有想建功的,有想出风头的,有想挟嫌报复的,还有……想“不打白不打”的。

昨日之大江南北为张公含泪祈祷,今日之义愤填膺诉权臣斑斑劣迹——这中间,无须进行反省,瞬间变脸。确实没见有什么人忏悔。

万历仍在放纵言官拆毁往日的大厦,快感当前,日日有惊喜。他根本没考虑,今后的施政走向与新格局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万历十一年三月,在杨四知打响倒张第一枪后的三个月后,万历下诏宣布,追夺张居正所有官衔,包括上柱国、太师兼太子太师的荣衔,并革去其子张简修锦衣卫指挥同知职。到八月,再夺张居正“文忠公”谥号。

昔日本朝第一大臣,在地府里被剥夺成普通老百姓了。

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弹冠相庆吧,弟兄们。

张四维的门生李植再次站出来,揭发张居正有“篡逆”之心,“即斩棺断尸,尚有余罪”,其言辞之激烈,登峰造极。他还与江东之等勾结起来,一唱一合,交章弹劾吏部尚书杨巍等人是张居正余孽。他们这样丧心病狂,意在兴起大狱,搞死一批人。

声讨的规模又上了一个台阶,进入了“后现代”的荒诞阶段。

有人揭发,张居正的长子张敬修,曾于张居正死后,以名琴七张、夜明珠九颗、黄金三万两、银子十万两贿赂冯保——可是抄冯保的家,并未抄出这些东西来。

有人检举张居正家有银火盆三百个、张家几位公子胡闹打碎的玉杯玉碗有好几百只——这怎么可能?除非张居正想退休后做古玩生意。

有人控诉张居正在归葬途中,五步挖一井,十步盖一庐——信不信由你!

大量这样的奏章堆在万历的案头,每一件,都需要有个批示。

万历终于发火了。

他要开展他自己的新政,不想再看到乱哄哄。

为此他接连下诏,说了如下的一番意思:

先前权奸当道的时候,科道不置一词;等到罪人已被逐斥,又纷纷攻击不已,实在有伤国体。言官论人,就应该实事求是。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不分人品的高下,动不动就肆意诋毁,弄得大臣人人自危,成何体统?奸党现已斥退不少了,今后要为国家爱惜人才,讲究“和平之道”,再有违旨追究往事的,定重治不饶!

他终于知道,逞一时之快是没有用的,毫无建设性。大家不过都是在唱道德高调,以泄私愤而已。









万历是个执拗的人,不知他后来是否后悔过“倒张”。这个运动,是他自己放弃了一个道德制高点,自己把自己降为曾受坏人蒙蔽的君主,成了在这次运动中唯一不得不做“忏悔”的人。

倒张是很痛快,但万历没想到,这无疑是一次自污行为。

张居正已经走了,昔日的桎梏已消失,前首辅的身后名声是无害的,何不继续打他的旗号,在原有的政治轨道上推进。必要时也可做大幅度修正,甚至口喊前进而倒行逆施也不妨。这样做,不仅自己昨天正确,今天也正确,又何乐而不为?

放弃现成的合法性不用,非要否定与自己脱不开干系的过去,以取得新的合法性,不是多此一举么?

过去局面也曾经乱过,但张居正是个镇得住外廷的首辅。君臣俩一唱一合,乱局很快就能弥平。

而现在,张四维不具备镇住全局的能力,且还在和皇帝斗心眼,乱糟糟的局面需要万历一个人来对付,不胜其苦。这不是正合了中国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规律了么?

在倒张运动中,“三百银火盆”之类是信口开河了,一旦查不到东西,谣言会自消自灭。可是,有一件事,是铁案如山的,人们至今记忆犹新,它被适时翻了出来——

这就是“废辽案”!

这件案子,在万历六年的时候,刘台在弹劾张居正的奏疏里就曾提到过一次。那时张居正如日中天,大家也没敢多想什么。

这一次,最先翻起这旧账的,是兵科给事中孙玮。他于万历十年十二月就紧随杨四知之后,弹劾原福建巡抚劳堪秉承张居正之意,于隆庆年间将秉公调查辽王案的刑部侍郎洪朝选下狱逼死。

万历看后,只把劳堪罢官了事,并未追究张居正在其中的责任。他大概不想利用一个废掉的藩王做什么文章。

到了万历十二年,洪朝选的儿子洪竞上疏,字字泣血,要求惩办冤案的制造者。都察院副都御史丘橓也上疏,提到了应该对劳堪定罪。

万历仍未同意,只叫法司去查,看已故侍郎洪朝选还有什么遗漏的冤枉没有。

所谓废辽案的余波,本来就到此为止了。可是,冷不防却跳出来一个云南道御史羊可立,无中生有,诬陷“已故大学士张居正隐占废辽府第田土”。

还是废辽案,但是攻击角度变了,变成了经济问题。万历有了点兴趣,命湖广抚按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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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丝竹笙歌 回复日期:2007…3…3 17:47:11  

拜求先生 ;既写明史;为胡宗宪也写几个字吧?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严党?还是公忠体国的能臣??
大明王朝电视剧里是不是有拔高之嫌?

作者:秋风浩荡 回复日期:2007…3…3 18:12:28  

这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正史对他评价不高,主要是因为他依附严嵩、生活腐化。但在抗倭方面,他是起了主要作用的。

《大明王朝》当然是有所拔高,一个襟怀那样坦荡的人,与严嵩虚与委蛇都不可想象,怎么可能去攀附严嵩,最后以严党成员而被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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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问题有所松动,怀恨多年的辽王家属也开始发动了。辽王宪节早已死掉,他的次妃王氏呈了一本,要求调查“大奸巨恶”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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