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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涟漪(清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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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太医褪下皇冠,仔细摸索了下:“鬓角边缘有红肿,眼睛有一层增长着的浅蓝色薄云。”

接着轻轻卷起尸身的皇袍袖子,口中陈述道:“先帝遗体皮肤粘膜有出血点,呈酱紫色,并伴有鳞状皮肤。”

再检查到如枯骨般的指端。“指甲粗糙,底部有深蓝色淤积。”

“依你看,先帝究竟死于什么原因?”胤禛咄咄逼人地问。

杜太医拱手直禀:“王爷,若是臣判断无错,先帝……先帝殁于砒霜中毒。”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若蝉鸣。

胤禛瞪着钮祜禄太医和罗尔机太医,问道:“依两位太医所见,杜太医验得可准?”

两位太医跪在地上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巴半启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哼!事关重大,怎能听小小太医一面之词。”胤禟由先前的惶恐中清醒过来,冷静地一笑。“再者,皇阿玛每日所用膳食都是御膳房所管,医药也是众位太医一起所开。加上李德全每次必用银针试毒,怎么可能会中毒而亡。”

胤禛并不理会他的狡辩,倒是颇为恭敬地问杜太医:“太医,依你所见,皇考殁于何日何时?”

“臣斗胆推测,按照尸斑以及毒性挥发时间来推断,先帝应该崩于十一月十二日晚,最多不超过子时。”

胤祺皱禁了眉头,颇为温和的面容也因怒火和惊愕而扭曲。按杜太医所言,先帝殁于十一月十二日晚,那么……他们十三日见到的又是谁!!

他的目光扫至和德帝身上,却只看到淡淡的嘲讽和冷漠无情的眼眸。

“皇上,你不觉得这事过于蹊跷了么!”

和德帝面上掠过一道阴云,详怒道:“竟敢有人谋害皇上,此事不如交由恒亲王去查如何?”

“不用了,这凶手已经查到了。”胤禛和胤祥看向老迈佝偻的李德全。

护卫提了一桶水来,整个泼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胤礼走到了他的面前,朝着他面门出手一揭。

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掉落了下来,露出苍白而娟秀的容颜。

作者有话要说:浑浑噩噩~有虫子见谅~

逝去

素素!

若涵内心一颤,不明白她为何会假扮李德全。随即朝胤禩看去,他站在那里,泰然自若,瞧着素素也是镇定异常。

“这又是何人?”胤禩问。

“这是何人……皇上不是应该更为清楚。”

胤禛边说边走至素素面前,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眼眸诡谲冷酷。“我说过什么你没有忘记吧!现在,单看你是要生还是死。”

素素感觉到他骨子里对自己的冷漠,眼中虽有恨意,但神情却行若无事。往日的种种充塞在心头,她对这个男人,究竟是喜、是怒、是恨、是爱,都已经来不及回味。或许……什么都不是!

她冷冷讥笑了一下,茫然道:“素素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的一生其实都很简单,就是要活下去。只是,有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让她活得很累。

“好,那就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告诉众位大臣和王爷。”胤禛松开了手,不带半点留恋地退开。

素素抬头整理了下散乱的头发和领口,喃喃道:“康熙年间,我原是暇影门徒,受命接近雍亲王,却不料被发现,不得已投靠了当时的八阿哥胤禩。”

不明所以的官员顿时有些唏嘘,胤禩则森冷地瞧着她,像是一头伺机猎捕的华丽豹子。

“康熙年十一月十二日午后,我潜入皇宫,杀了李德全易容成他的模样。当晚,八阿哥命我端入掺了砒霜的参汤给先皇服下。等先皇毒发时,我打发了所有守夜之人,八阿哥命人将先皇遗体藏匿起来。”她还是刻意隐去了她和康熙那日的畅谈,原本如果康熙听从她的劝告另选贤皇的话,她其实并不打算做绝。只是没想到,这康熙人老了,脑子却不糊涂。虽然相信她来自未来,却深知人道轮回,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命理,强求不得。大清能有三百年基业,也在情理之中。想到此,她还是顶佩服这位千古一帝的。

“大胆妖女,竟敢谋害皇上!”马齐率先怒斥。他为官半载,眼前的形式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自然是要依附于强者。原本他力挺八阿哥,但是胤禩继位后却并没有委以重任,只是授予武英殿大学士之位,等于是架空了他的权利,这口气他一直咽不下去。而雍亲王却奉劝他,说一旦他继位马齐将是继去世的佟国维后的第一满臣,这样就可以与威望的汉臣相制约,奠定大清日后的基业。并且许诺为十七岁的儿子弘历指定了马齐的侄女富察氏为嫡福晋,也会是未来的皇后娘娘。由此,富察氏一族将会在两朝都富贵一时,这也算他为家族挣下的家业。

胤祥和胤礼则怒火陡涨,瞪着眼、咬着牙,恨不得将素素碎尸万段。

素素冷笑并瞅着胤禩。“皇上,幸不辱使命。”

此刻的胤禩没有了惯有的风度和沉稳,只见他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经络暴起。

“那十三日的先帝是谁?”胤祺双颊微微颤抖,冷声质问。

“那就要问八贝勒了,哦,不,是皇上。”

此言一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和德帝身上。

“爱新觉罗胤禩,你还有什么话说?”胤禛眼睛里全是红光,咄咄逼人地注视着他。

胤禩嘲讽一笑:“你想谋朝篡位,何患无辞。”

胤禛面对那张笑盈盈的脸直觉一股无名怒火在胸膛里燃起。他克制着面朝胤祺:“五弟,有劳了。”

胤祺会意,大声朝殿外道:“来人,带年羹尧。”

只见年羹尧已经被除去了顶戴花翎,一身白色中衣、落魄的被押解上殿。

年羹尧朝素素望去,却发现她冷若冰霜,瞧都没有正眼瞧自己一下,顿感挫败。他的一生恐怕都毁在名利和这个女人身上了。

“年羹尧,只要你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饶你不死。十三日晚假冒先帝的人是谁?”胤禛冷瞅着他,目光令人胆寒。

“四爷……那假冒之人是我为当时的八贝勒物色的替身。早在半年前就开始挑选,每天模仿先帝仪容和习惯。那日与八贝勒还有素素里应外合,将这假冒之人偷送进了宫。并且……改了遗诏。”

胤禟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大叫道:“老四,你那是栽赃嫁祸。”

可是已经没有人再听信他任何话,所有的人目光都鄙夷地望向和德帝。

胤禩却突然笑了起来,或许是笑自己的机关算尽。他一手指着素素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她的?”

胤祥朝胤禛看看,接到后者眼神应允才道:“ 李德全告老还乡本无可厚非,只是皇考的仙逝我和四哥本就觉得疑点重重,加上李德全又是伺候皇考的近臣,所以……我就一路跟踪他。没有想到,他并没有返回老家,却是来到了近郊外的一处坟场。在那里我瞧见他对着一座坟碑焚香烧纸,顿时觉得可疑。待他离开后,才发觉那是素素在四哥府里时殁了的小格格之墓。之后十七弟将她拿下,拷问之下她才道出了事实真相。”

若涵怜悯地望向素素,这个女人心里原来一直记挂着那个逝去的小生命。天底下所有的母亲都是一样的,无论她有多罪恶。

胤礼猛地揪起了钮祜禄太医,怒道:“老不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么!”

钮祜禄太医见事件败露早已吓瘫了,抖着双手哀求:“求郡王饶命啊,老臣……老臣也是没有办法。是九王爷,是他逼我的。当时九王爷虏了我的家人,若是微臣不遵从,他就会……请郡王明鉴啊!”

“你个老匹夫。”胤禟恨不得冲上去甩他两个大嘴巴,无奈被身后的侍卫制着动弹不得。

“五弟,你看……这些乱臣贼子该如何处置?”真相揭开了,胤禛询问还陷在惊愕中的胤祺。

胤祺回过神,一个眼神,带刀侍卫已团团围住了胤禩。

“将爱新觉罗胤禩押至京城,关入宗人府大牢待审。”

虽然令下,但是那些侍卫却还是颇为忌惮的不敢上前,毕竟那个人此时还身着龙袍,周身自有一股帝王魄力。

胤礼见此情形,率先上前想摘去胤禩的皇冠。胤禩却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冷冷盯着他。

“不用你们动手,朕自己会走。”说完朝胤禛笑了笑:“成王败寇……这回你却赢了。”

他每夜每夜都会发噩梦,梦见皇阿玛前来索命。往生咒念了足有千遍,却无法洗剂去心灵的罪恶。时辰该到了,善恶到头终有报的。

胤禩被侍卫围着朝门外走去,走过素素面前时,讥讽且叹息道:“可怜的女人,你以为那孩子真是未出生就死在胎里了么。”

素素猛地死瞪着双眼,牢牢地对焦着地面,身子不可抑止的簌簌发抖,她怨恨地抬头瞧着胤禛。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一如既往的残忍,只对她残忍。

若涵觉得素素面露异常,她在发抖,十指死命地抓着地面,直到指甲断裂沁出血丝来。

就在瞬间,只见她猛地站起身,抽出一旁侍卫腰中的刀,转身朝胤禛掷去。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胤禩身上,偏偏胤禛所站的那个方位竟然无人防守!他根本来不及躲了,若涵一咬牙,纵身飞跃过去。

一声闷响!

坚硬物体随着加速度刺入肌肉内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坠,跌入了一具怀抱之中。

衣襟前的月涟漪落在手中,她无意识地紧紧握住。

好烫!好像要熨烫进她的心里。

想要睁眼看清身边的情形,却发现眼帘变得分外沉重,视线开始模糊,慢慢地,连周遭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起来。

最后的记忆是看见胤祥拔剑割破了素素的咽喉,漫天血腥掩盖去了她苍白的脸。

隐约间,似乎听见有一个低沉的声音焦急地在喊着:“若涵!没事的,坚持住。快……太医,太医!”

她想抬手拭去他的眼泪,却无法动弹,耳畔的声音越来越轻,直至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胤禛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六神无主,搂着她身子的手中血红一片。

“若涵,你醒醒……睁开眼看看我,若涵……”

恰在此时,原本明亮的星空被黑暗所遮挡,自西向东在天际形成的一条巨大带状投影。若涵手中的月涟漪幻化紫色光芒,一道炫光冲天而起,就像一把弯弓,射向天空。片刻,乌云蔽日,星辰被完全遮掩,天空中竟然出现两个“弯月”。

而胤禛突觉怀抱中的人身子一轻,瞬间冰冷了下来。昏暗中,似乎有一团模糊地气息飘向了半空。

作者有话要说:几天没更,所以弥补一下^_^

回到现实

若涵只觉得耳朵里灌满了轰鸣声。哔!哔!哔!嘈杂的声浪尖锐而令她感到烦躁。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的光环,随着她的眨眼,忽明忽暗、变幻无常。朝上,浑圆的一圈光亮在头顶盘旋着,男的、女的,一些身影来回的在她面前摇来晃去。

有人掰开了她的眼皮,一道强光照得她瞳孔骤然紧缩,头像炸开似的疼。

“血压多少?”

“90、60。”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一个世纪。

敛着双眼,瞧着顶上雪白的天花板。如缎的发丝滑落在雪白的枕间,像是海洋中连绵而柔软的海藻。静默许久,若涵才动了动纤细的手腕,拔去了扎在静脉中的针管。她慵懒地扯去了氧气面罩,随后一放,任凭它摔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无法心无旁骛,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原先的世界……耳畔仿佛还想着那个男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呼喊。

“哒……”门把手旋转而弄出一声轻响,白色的门缓缓开启,弥漫进一股百合花的馨香。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到病床边,像猫一样得敏捷。素色的百合花被轻轻放置在床头柜上,一片花瓣因震动而坠落。

熟悉而遥远的淡淡烟味混杂着百合的清香让她恍如隔世,直到那双温热的手伴着轻轻地呼吸缠绕住她的脸庞。

“命真大。”琥珀色的眼睛望着他,挑高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兴味浓厚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含着淡淡的笑意,从容而优雅。

继而,修长平滑的手掌顺着她的脸缓缓下滑到她的胸口,揭去了心电监护的电极片,有力的指尖突又朝上扣住她尖细的下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下颚觉得有些刺痛,背对着光的他周身被金色的光芒所覆盖着,耀目的,让她始终看不穿那张笑颜后的表情。天使或是恶魔,你都可以从面前这个男人身上寻到某些特质。

“救你。”他松开她,温柔地顺着她的发丝。“你知道,我最爱你这头发,它们很柔、很软,穿过指尖的感觉很不错。”

“啪!”若涵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在他失踪三年零七个月后凭什么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面前。他有什么资格!

他笑,瞧着她忍不住皱起的眉以及微微眯起的双眸,他知道她气得不轻,然而异样的光彩却掠过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

“抱歉,可我舍不得你死呢。”

“我在哪儿?”若涵从苏醒过来的一刻就知道自己并不在红楼专属的医疗社。

“欢迎来到佛罗伦萨,欢迎来到我的国度。”他的笑很暧昧,口吻亦是。

“你疯了!”他竟然把她弄来欧洲。

“呵呵!把你弄出来的确费了不少劲,不过……我这里有最好的设备,所以她们只能让我把你带走。”

“茗珂她们怎么样了?”她更关心的是那些姐妹,天知道她昏迷了多久。大清朝的一切她虽然解释不清,可那不是梦境,那是真实存在的一段记忆。

“她们没事。据我所知……各地的红楼已经展开了行动,耗子爷这回一败涂地,老窝也给端了。”他在笑,像是在同情,可眼神却是冷的。

这话若涵却是相信的,红楼行事低调,但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想着毁灭它的人。

“我昏迷了多久?”她已经冷静下来,试着用平和的口气与面前这个男人交谈。

他随手取了个杯子,倒了半杯水递给她,然后等她喝下一口后才满意地伸出一根指头。

“一个月?”

“一年。”

“上帝!”若涵忍不住放下杯子暗暗咒骂。

“怎么?”他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看来她并不高兴醒来,可是她有没有想到,这三百多日来他对她夜夜的守护。

“我宁愿永远不要醒来。”跨越了三百年的历程,若涵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切。她与他隔着的不止是死亡,还有那不可逾越的时空。

他低头,优雅地走到床边交叠双腿,取出一支烟点燃,烟雾很快晕开,让他忽而暗沉下的眼眸多了丝冷酷。

“你知道么若涵。”他不曾看她,目光望着窗外。“我花了不少时间,搜罗了全球的名医,只是想让你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而你……”

低沉的嗓音蛊惑而散发出危险的信息,俊美绝伦的脸狠毒一点点的崭露。

“一年……”若涵看着他淡淡地微笑:“一年的时间与一千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孰轻孰重!”

他沉默。

“我回来了若涵。”

“不,你太自私了,韩哲。”

圆明园?蘅芜苑密布的阴云笼罩着一片悲凉肃穆的气氛。苑内人人自危,一分一秒钟比一年还要难易度过。昏暗的屋内只从窗户外透进几缕光亮,更照出其间的凄清落寂。

灵堂内左右两边高挂的挽联,用以概括了生者对死者一生的眷恋,众多的祭幛悬于两侧,早已围满了整座大堂,香烛高烧,一盏长明灯忽明忽暗,却始终不曾熄灭。

门开,胤祥走到供桌后的灵柩旁。果不其然,他瞧见神色凄凉的四哥伏在一旁,双手像呵护爱人似的圈着。那还是傲世出尘的四哥么,还是刚正坦荡的雍亲王么,为何只七日,他却仿佛老了十岁,两鬓的斑白看得他心疼。

“四哥,你已经守在灵前七天七夜了,歇息吧。”

胤禛回过神,忽而想起什么,立刻拿起放置在地下的笔墨,口中喃喃自语。

“还有十五卷,胤祥,她今夜一定会回来,这些经是要帮她超度的,可是……可是我还没有抄完。”

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抄写着经书,胤祥跪在地上,握住了他颤抖的手。

“四哥,你不想她走的不安生是不是。她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你这样,一定会怪你的。”

这七天他不知道四哥是怎么度过的,没有人能进入这间屋子,因为他不许。他每夜每夜的对着棺木说话,他说若涵只是睡着了,并没有离开。

胤禛低着头,剜心般的痛苦让他禁不住潸然泪下,苦楚的痉挛迫使他全身颤抖着,以此宣泄着胸中的悲痛。

“她最不喜欢黑暗了,可这会儿……这会儿,却要她躺在那个冰冷漆黑的地方……胤祥,我不忍,真的不忍……”

胤祥何尝不心痛,那个娇艳如花、如此明媚的女子已经再也看不到她的笑容了。原以为守着心中那份悸动,相看到老,可是上天还是不允。

“四哥,节哀。朝局动荡,你还有许多的事要完成,别辜负了她。”

如同一记响雷震醒了胤禛,他颤抖着站起身。“是,她不能白死,我不会让她就这么离开我。”

胤祥看见了他眼中重新燃起的火焰,俯首道:“臣弟恭候皇上圣旨!”

胤禛像是头苏醒了的猛兽,目光如炬。他冷声道:“下榜文昭告天下,胤禩谋朝篡位毒害皇考,贬为阿其那收监宗人府。襄亲王助纣为虐,贬为塞斯黑,发配西宁。年羹尧大逆欺罔,勒令自裁。兄族中任官者俱革职,嫡亲子孙发遣边地充军,家产抄没入官。”

“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把历史提前了一点~本来秋后算账都是雍正三年开始的,凑合看吧╭(╯3╰)╮╭(╯3╰)╮

圆明园中的重逢

拉开窗帘,若涵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大街小巷充斥着无数的博物馆、美术馆。意大利语将这座城市叫做Firenze,直译为“百花之城”,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将这个她生活了数年的城市称之为“翡冷翠”。

“医生说你一切正常,可以下周出院。”

韩哲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环拥住她,微凉的唇贴在她□的白皙后颈上。

“若涵,你在想誰?”

想!想那个三百年前的身影。

“哲,帮我订明天去北京的机票。”

他一怔,转过她的身子,疑惑地望着她。“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若涵笑了,踮脚亲吻了下他的嘴角。“哲,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韩哲也笑了,眼中略带苦涩。“小姑娘,你长大了。”

“是你教会我的,忘了么,哲。”

“你是在告诉我当年不该丢下你离开吗?”

若涵摇头,目光中的笑意充斥着讽刺。

“那不是丢弃,只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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