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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涟漪(清穿)-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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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西宁是什么地方?若是不出意外十四爷三月就要出征,那会儿西宁正是万里雪飘的时候,气温极低不说,高山缺氧,你受得了吗,别当那是个好差事。”

“你怎么知道?”胤祥只知道一些外派的官员到了那儿极少有不生病的,大多也查不出什么病因。

“我就是知道,我的好十三爷,你就待在家好好过日子,别掺和进去。”

胤祥气馁地挪到她跟前坐下,没好气地盯着眼前这个懒散的女人。怎么一到冬天,这女人就像是条蛇似的,只要能躺着就绝对不坐着,感情还是条美女蛇。不过那慵懒地媚态却该死的好看。

“对了,素素还说什么了没有?”

“她说只有十四是最合适的,这样仗打起来粮草才不会断,银子才不会断。”

若涵点头道:“嗯,还算她想到了这点。自古以来打仗打得就是资产,谁的银子多、后方保障齐全了,这仗也就胜了大半。若是你出征,你说九阿哥们会让粮草不出意外的运到西宁?”

胤祥方才想起这点,暗自点头道:“你说的是。”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胤祥眼里闪烁晶亮。

若涵翻了个身,轻笑说:“你当皇上真需要一个大将军王?没错,巩固江山固然重要,但是他最信任的还是身边的谋臣,所以……”

胤祥一拍大腿,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懂了,就知道来你这里不会有错。”

若涵忽然想到了什么,深情肃穆地问:“素素的孩子……怎么样了?”

胤祥没料到她会问起这个。“是个女孩儿,那个孩子生下来便殇了,稳婆说其实在肚子里时已是死胎。”

“她怎么样?”毕竟同为人母,她知道失去子女的痛苦。

“要说这女人也怪。知道死了孩子,先前丫头说硬是绝食了三天三夜,只是坐着不动弹,后来也许是相通了吧。你说……她就不恨四哥算计她?就心甘情愿为四哥出谋划策?”

“她是个明白人,比我们谁都要明白。对于她来说,生存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可以舍弃。”

若涵边说边低头望着挂在衣襟上的月涟漪。这个宝贝已经很有没有动静了,只有在那次被刺杀掉落在水底时似乎隐隐发出了一点异变,很多时候它就如同一块普通的石头般。

“若涵。”胤祥莫名深情的一唤。

她立刻回神,浅笑着问:“怎么了?”

胤祥不知道当不当说,犹豫着才道:“四哥去求皇阿玛了,想抬你为侧福晋,被皇阿玛训斥了一顿。”

“他疯了吗,早告诫过他不要趟这浑水,上回我已经……他还去惹皇上做什么!”

“四哥原不是个认死理的人,可是他太在乎你了,总觉的亏欠了你,这才……”

若涵有怒又急。“亏欠什么了,把我弄去那个府才是亏欠呢,就是不消停。”

“若涵,是不是皇阿玛要杀你?”胤祥问出了许久来藏在心中的疑问。那晚他是来不及顾及,仔细一想,那些刺客全是冲着她去的,却没有伤害自己半分,明显是让着他。

“别问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胤祥不敢想也不愿想,可是那个可怕的念头总是闪现出来。若是四哥真的登基为皇,若涵怕是命不久矣。

顿悟者

六十一年四月,康熙按惯例前往热河避暑,直到九月方才返京。这期间,胤禛也随同前往。只不过,奇怪的是一回京康熙便委托他查勘通州粮仓之事,可以说是委以重任。

胤禛奉命率领隆科多等人查勘粮仓,期间多忙于政务,趁着这当口若涵再次造访圆明园。

那拉氏正和一干妾氏在安澜园内赏秋。远远望去,孩子们在一旁嬉戏,婉约女子在亭中品茗,倒也其乐融融。

“今儿是哪阵风把妹妹给吹来了?”

“在家闷得慌,来看看姐姐。”

若涵行了礼,对李氏、钮祜禄氏和耿氏皆颔首一笑。

钮祜禄氏和耿氏自是知道她在自己爷心中的地位,忙起身一福。唯有李氏透着淡淡的疏远,只稍微点点头。

“弘时见过姨娘。”弘时领着弘昼和弘历上前见礼,如今的他早已褪去了青涩,温和而俊朗,目光却一如既往的纯净。

“三阿哥不敢当。”

若涵瞥见冲她做了个鬼脸的弘昼,不由一笑。这小子长了岁数了却还是像初见时那般淘气,身子已然结实不少,如同睿睿一样。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已经到她下巴那么高了。

“五阿哥。”那拉氏提高了声响,自然将他刚才的淘气瞧在眼里。说实话,这孩子她很喜欢,相对于大小就过于沉稳敏感的弘历来说,弘昼更像弘晖。

弘昼不甘地吐了吐舌头,只好作揖道:“弘昼见过姨娘。”

若涵也不客气,上前就捏住他两颊,笑得那个“和蔼”。

“五阿哥真是长大了,瞧这小脸,真是俊,再过个两年还指不定要迷住多少姑娘呢。”

弘昼的小脸猛地涨得通红,说话也开始结巴了:“你……你胡说……”

耿氏瞧见自家孩子如此模样,用帕子掩面而笑,半晌才道:“天申,不许没大没小的。”

弘昼羞着脸拨开了若涵的手,干脆逃到耿氏身后。

“姨娘。”一声低低地带着点怯意的声音引起了若涵的注意。

若涵这才留意到从刚才起就站在弘时身边的孩子。白皙的脸,细长而漂亮的眼睛,很像胤禛。

“弘历也长高了不少。”

她温柔地微笑让弘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今儿巧了,弘历难得从宫里回来一次,倒让姐姐你给碰上了。”钮祜禄忽然一笑,随口说道。

这意味不明的话听起来却感觉像是一种炫耀,若涵淡然而笑。她不知道弘历是如何得到康熙青睐的,但是这爷孙两人确实有着一种缘分。

她低头抚摸了下弘历的头,柔声道:“弘历才智过人,皇上自然钟爱。”

这是姨娘第一次温和地抚摸他的头,弘历兴奋得眼里放光,脸上流露出喜悦来。

那拉氏瞧着若涵身后并没有他人,于是问道:“若涵,怎么不把睿睿一起带来?”

“我给睿睿请了个武师,下午教他一些拳脚功夫,也好强身健体。”

弘昼眼里流露出失望,自从去尚书房念书后甚少见到沈睿。

那拉氏知道若涵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关切地询问:“妹妹今儿来是有要事吧?”

“这……”若涵掩饰地笑笑,瞧了瞧四周一干人。

那拉氏立刻会意,雍容地含笑说:“行了,我也乏了,大家都散了吧。”

“既然福晋乏了,那我们就先退下了。”李氏带头起身行礼,钮祜禄和耿氏也随着退了下去。

等孩子们和众女子都离开后,若涵这才正色道:“福晋,今天若涵想求你件事。”

“哦?妹妹不必如此,若是我能办到的,何须妹妹一个求字。”

“我想见素素。”

那拉氏顿时一愣,焦急地小声问道:“妹妹怎么突然想见那个人?是不是爷出了事儿?”

“姐姐宽心,和四爷无关,是我想要见一见她,请姐姐成全。”

那拉氏低眉沉吟不决:“不是我不答应,你也知道爷的脾气,他责令谁都不许见她,如今……”

“若涵知道四爷这两天忙于公务并未回府,这才来恳求姐姐,我必须见一见素素。”

若涵态度坚决,那拉氏也是举棋不定,若是被爷知晓,他那个脾气……

“姐姐,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只想问她一些事情。”

那拉氏犹豫地瞧着她,道:“你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

“放心吧,姐姐。”

若涵由那拉氏的心腹领着来到园子最南边的一处假山地,随后撩开几许垂柳,陡然出现一条小径。

“沈姑娘,顺着这小径就能到接秀山房了,恕小的不能再前行相送。”

“有劳。”

若涵环顾四周,这是个僻静之所,四面看上去全是假山石叠,但拨开一排垂柳却又别有洞天。

她沿着小径往里走,穿过一个石洞,眼前出现一个小小的院落。只一座三开间的屋子,院中只有一座石亭。

刚上前一步,立刻就有两名婢女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

“沈姑娘,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请姑娘见谅。”

若涵镇定地拿出那拉氏给她的令牌,为首的那名侍女瞧了眼,这才退在一旁。

打开屋门,扑面而来的一股檀香味让她觉得恍如隔世。

正厅里只简单的摆放着一张红木圆桌,尽头是一座佛龛。香炉里插着三支香,佛家有云去染成净,觉悟人生。难道这屋子里的人已经顿悟了!

若涵冷漠一笑,若是素素能顿悟,那世人皆可大彻大悟了。她与她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信奉我命不由天的人,如今她点的算是哪门子的香!

蒲团上跪着的人一头发丝依然清秀,背影看去单薄而纤瘦。

“这是亡魂香。”

素素突然开口,难免让若涵一怔。

亡魂香!若涵想到了素素那个早夭的孩子,原来她也会痛,也会铭刻在心。

“我知道你会来见我的,因为时间快到了。”素素说完后缓缓起身,回头的一霎那却让若涵感到了震惊。

那还是那个明媚空灵的女子吗?也许是长年不见阳光的关系,她的皮肤苍白得可怕,仿佛褪尽了血色,使人感到一股冷意。

她喃喃道:“难道你不问我这几年过得如何?”

“若是早知今日,你还会如此么?”若涵的眼里含着淡淡的笑。

素素望着她冷笑,眼底的火像是瞬间又燃烧起来。

“我从不后悔,只是走错了一步棋而已。”

是啊,人生本就是棋盘命格,都有自己固定的走向,而她只是偏离了轨迹而已。

“今日来,只想从你口中印证一件事而已。”其实若涵从她刚才所说的“时间快到了”这句话中已经获晓天机。

素素眼神怪异,深陷的眼眶中寒光霍霍。“要改朝换代了,我将会是这大清朝的贵妃。”她忽然笑得张狂,“死了还能和他同穴,而你呢……你什么都不是。”

若涵目光黯淡,如淡淡青烟一样濛松。“你真要如此吗?如果你愿意,我放你离开,你走得越远越好。”

“我还没有输。”素素挺直了脊梁,整理了下云鬓。

“何必,你知道历史改变不了。”

素素痛恨她怜悯的目光,那比用刀子剜她的肉都疼。“你我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历史。”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别忘了……”

若涵顿了顿,转身推门,回首道:“雍正三年,皇贵妃年氏殁。”

素素紧咬牙关,直到咬出血来。

惊蛰

“妈妈,你是怎么了?”

沈睿不明白为何若涵要将他从睡梦中喊醒。

若涵摸着他的小脸,神色复杂。“睿睿,你听不听妈妈的话?”

沈睿茫然的点头,妈妈的话自然要听。

“妈妈,你哭了!”沈睿慌了,伸手擦着她的眼泪,记忆中从没有看见若涵哭过。

若涵欣慰地瞧着他,忍了又忍,最终说:“妈妈要你去江南。”

沈睿没有问为什么,既然是妈妈的决定,那一定有她的道理。

“妈妈不去?”他已经十二岁了,很多时候他不说,却已经知晓许多的事。

“你去了,妈妈就放心了。”

宫里已经传出康熙病重的消息,遗诏上的那个继位之人悬而未决,整个京城都是人心惶惶,时局动荡。多年的明争暗斗即将揭晓,成王败寇的后果足以让某些人闹得鱼死网破,她唯一牵挂的就是睿睿,决不能让他受到牵连。

若涵说着取下头上的玉兰簪,随后从床头拿出一封信一并放在沈睿手中。

“去江南找你表舅徐景庭,他会照顾你的,没有我的消息别回来,可记住了?”

沈睿感到鼻子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来,只好难受的抱住若涵。

“出什么事了?不能不走吗?”

“看着我。”若涵捧着他的脸,正色道:“妈妈说过男子汉要有担当,何况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应该知道吧。”

沈睿咬着下唇,不舍地问:“睿睿什么时候走?”

“立刻,邓嬷嬷和含巧会随你一同去。”

若涵紧紧地抱住他,含笑道:“睿睿,妈妈有没有说过很爱你。”

“妈妈,我等你来接我……”沈睿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尽管他知道男孩子不可以动不动哭鼻子,可是他忍不住。

在青白的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织中,若涵望着马车渐行渐远,心里的忐忑此刻终于趋于平静。

“胤祥,谢谢了。”她回头对着站在她身后的人柔声道。

“若涵,你在担心什么?将睿睿送走,就不怕四哥……”向来自信的若涵如今却满脸忧心忡忡,他知道她的压力也大,并不亚于他们这些人。

“我……不知道,近日总是神情恍惚的,总觉的要变天了。”

“你担心四哥……皇阿玛已经命四哥前往祭天,难道这还不能代表……”胤祥却是信心满满的,祭天是何等大事,不是随意哪个阿哥或者亲王能够去做的,皇阿玛如此器重四哥,那个位置必定是他的。

一连三天,若涵没有踏出暗香小筑一步,倒是那拉氏执意让她搬往圆明园暂居,都被她婉言拒绝。

就在第三天临晨,京城四面的鼓楼撞钟突然同时大响,京城在瞬间由一片黑暗转而明亮。

若涵被钟声惊醒,胸口发烫,她取出了一直佩戴的月涟漪,发现那玉石中的紫色幻彩再度漂流起来,像是有个巨大的紫色黑洞要将她吸入,玉石握在手中温度越来越高。

“冬儿!”她惊喊一声。

冬儿披着衣衫从外室疾步走入。

“夫人。”

若涵只觉手心冰凉而潮湿,她颤问:“是不是出大事了?”

“夫人,秦顺儿在门外候着。”

他怎么来了?难道……

若涵抖索着穿上衣服,走到厅堂。

秦顺儿猛地跪倒在她面前,含着哭腔道:“姑娘,爷命我来报。皇上驾崩了,传位于……”

若涵的心被吊到了嗓子眼,焦灼地问:“传位于谁?”

“八阿哥。”

霎时,若涵震惊了,她呆愕地退至座椅边瘫软了身子。

冬儿不明白自己主子怎么了,瞧着若涵咬牙忍痛的模样,又像是在苦楚地微笑不由吓坏了。

“夫人,你别吓冬儿,这是怎么了?”

若涵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窗外那无止尽的大雪,木雕泥塑似的出了神,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月涟漪,一圈又一圈。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胤禩继位!

“真的是变天了……”她喃喃自语,从最初的惶惶无措中清醒过来。

胤禛……他此刻又在想些什么!?

乾清宫内哭声连连,可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实意的恭送那位千古一帝。终其一生,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副梓官、一座冰冷的陵寝。

宫中的祭奠繁忙却有条不紊,各路皇宫子弟、大臣纷纷入宫奔丧。放眼望去,一片白衣素缟。只是,今夕不同往日,原本已经一败涂地的八阿哥胤禩却已经登及帝位,身后是那个清冷傲然的八福晋。孝服并未掩饰她眉宇中的精光和得意,已俨然是中宫皇后的气度。其下是九福晋和十福晋、十四福晋,她们泪水涟涟,面上更多的却是对日后的希冀。因为八阿哥的继位,就意味着他们各自的丈夫日后的飞黄腾达。

胤禛和胤祥按份位跪在那里,灰白的脸蒙上了一层死光,仿佛随同他们的皇父埋入了坟墓。

漫天飞雪中,若涵独自行在积雪中,一顶银顶马车在她前方不远处停下。当她走近时,轿帘掀开,伸出一只干净修长的手。

“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若涵抬头,淡淡道:“多谢恒亲王。”

车内果然比车外要暖和得多,胤祺将手中的暖炉放在若涵冰冷的手中。

“你没有想到会是这般对不对?”

若涵靠在一侧,透过窗帘一角怔怔望着车外。

“我只猜对了一半……没想到……连既定的轨迹都变了。”

“我也没有想到,皇阿玛去前什么都没有对我说。”

“你觉得那遗诏是真的么?”

胤祺看着她略带清瘦的脸,忍不住指尖轻触向她,却又在快要接近时退缩了。

“当时我们都在皇阿玛身边,皇阿玛亲口说赐位于八弟,遗诏也是由年羹尧从后殿拿出来的。”

若涵觉得有什么不对头,诧异地问:“年羹尧?难道不是隆科多?”

胤祺目光露出疑惑,“为什么会认为是他?当时他不在内,另外……素素在前一晚见过皇阿玛。”

若涵瞪大了双眼,那个女人在做什么?

“她不是……”

“她本该软禁在圆明园内,只是有人救了她。”

“是谁?”

胤祺默然,缓缓道:“若涵,事情并不像你所想的那般。年羹尧那奴才可以同时摇摆在四哥和八弟之间,他不简单。”

“是年羹尧救了她?为什么?”

“四哥棋差一着,那晚……他不该让年羹尧做自己的替身,让他和素素……”

原来如此……果然,一切都变了。那女人的疯狂已经彻底将爱转为了恨。

“皇阿玛命我杀了你,说你知道的太多,原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若涵,你究竟是什么人?”

若涵扫了他一眼,康熙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她是来自未来的人?那……又是谁告诉他的?

“那为何又放过我?”

“因为……我不忍,你知道的……”

胤祺忽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渴望地低头亲吻她的发鬓。“新皇继位,四哥凶多吉少,离开他吧。”

若涵觉得周身麻木,感觉不到印在她面上那些灼热的吻。

“你的暇影……”

胤祺停了下,抬头望着她沉寂的双眸,那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yu。

“暇影是皇上的,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若涵勾起嘴角,鄙夷的一笑。

“若涵,答应我,别同他陷入万劫不复中。”

“宫门到了吧,恒亲王。”

若涵推开他,利落的掀帘跳出马车。

厚厚的积雪没过了她的鞋面,却感觉不到冷。远处的门开了,一人渐渐从风雪中显现。那个孤寂颓废的身影缓缓走到她面前。

他的眼睛深深凹陷进入,眼中满是昏然。

“对不起……”胤禛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若涵抱紧了他仿佛耗尽了力气的身体,贴着他发烫的额头。

“够了……胤禛……你不欠我的……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走吧,离开京城。”他忽而冷冷地推开了她。

若涵笑容明媚,她挽住了他的手,将头贴在他的臂弯上。

“傻瓜,我还能去哪儿啊……”

胤禛的视线落在那辆马车上。“我只想你活下去,别的都不重要。”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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