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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涟漪(清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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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一定是怕康熙知道真想会责罚她吧。若涵知道弘晖受伤他心里难受,他是他所有的期望,花了不知多少的心血,却因为她的一时糊涂而……难道弘晖的生命最终还是要消亡吗?因为原本他就该在四三年时就殁的,全是因为她的救助而活到现今。命运不可违,她头一回感到如此的茫然。

“秦顺儿,那你们十三爷呢?他有没有伤着?”

“爷没事,他捉了几名刺客,正审问呢。”

“你先回吧,别告诉十三爷今天的事。”

“是。”

若涵坐在镜子前,她的半边脸都肿了,胤禛下手还真狠。不过想到弘晖如今还在昏迷中生死未卜,她倒宁愿他再打重些,用来弥补她的过失。

淑珍取了药含泪替她擦着,随后将帕子在冰水里拧了拧捂在她脸上。“小姐,还疼么?”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倒是你和惠珍,刚才没被四爷给推伤吧?”

“没,请小姐放心。”淑珍支吾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半天才道:“小姐,你别怪我……淑珍看得明白,四爷终归是做大事的人,可是小姐的性子……小姐,徐少爷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看得出来他是喜欢你的,为什么你要选择四爷呢?”

若涵笑了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笑容便变得有点呲牙咧嘴的可笑。“感情的事儿有谁能说得明白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四爷对上眼了。不过……淑珍你放心,今非昔比,我和他……怕是不会再如从前了。”

“小姐,不如我们搬去庄子吧,您也好散散心。”

逃避吗?若涵黯然,她何时也会选择逃避了?

正沉思着,从镜子里她看见门口的景庭还有惠珍。

她捂着脸挤出笑,起身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景庭痛心疾首地望着她,伸手轻触上她的脸颊,压抑着怒气道:“他……他怎么可以打你。”

若涵从没有见他如此气愤过,从来景庭都是温雅平易的一个人。

“我没事儿,准是惠珍那丫头去叫你的吧。”她朝旁看看,淑珍和惠珍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

景庭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安抚地拍着她的背。“若涵,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离开京城,去庄子,去杭州,去你想去的地方。”

离开……她的确有点倦了,景庭的主意倒是不错,可现今这种局面让她怎么离开。

若涵苦笑了一下,缓缓道:“别说傻话了,你还有这么多的铺子要打理,而我……”

“你还放不下他?”景庭凝视着她,不允许她的目光有一丝一毫的逃脱。

若涵摇头,僵着脸含笑道:“我放不下的不是他,而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处理好,等这事完了,我们再离开好不好?”

景庭的脸上顿时洋溢出一丝欣喜,他握住她的手柔声问:“真的?你真的愿意离开这里?”

若涵点头,故作潇洒地说:“游历大江南北也是件不错的事对不对,京城是是非地,离开也未尝不可。”

景庭叹了口气,将下巴抵放在若涵的发顶,“若涵,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心,可为什么……”

“别说……景庭,什么都不要说,我懂。”她怎么会不懂,可是心头上那个人的影子还没有褪去,她怎么可能让下一个进驻呢。

傍晚后,胤祥来了,还送来了化淤膏,想必秦顺儿还是对他说了被打的事。他只是看着她,唉声叹气的却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她都没来得及问那些刺客的事。心想也算了,事到如此的地步,能帮的能想的她都尽力了,往后也不愿多管。

过了两天,脸上的肿也消了,心情也跟着好了大半,只是一直惦记着弘晖的伤势。不敢去贝勒府,不愿看见胤禛愤怒厌恶的脸,更怕看见那拉氏,她是那么的爱弘晖,现在一定是恨死她了吧。

偶尔想起了淑珍的建议,自从建了梨园后,她还没去常住过,现在倒是有了机会,于是让景庭帮着雇了辆车一行三人去了梨园散心。

要说农园风光就是秀丽,空气也清新不少,依山傍水的好不自在。上午早早的起来看日出,午后还可以和梨园里的孩子们一块儿去钓鱼、捉小龙虾。

期间若涵让方远帮着去十三阿哥府打听了一回,得知弘晖已经醒来了,身子慢慢的在恢复中,她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心里不免要想起那个男人来,心里的落寞也就会悄悄地蔓延开来。不知道他是否还在气头上,他对弘晖的爱不是她能理解的。算了,一巴掌也将她最后的残念给打没了。她理解他的行为,他心里的苦闷自是她无法理解的,那毕竟是他的孩子,血脉相同,她这个外人又算什么。

再次回到小筑已经是年尾了,三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却将若涵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得知她回来,胤祥是第一个登门的,说了不少事儿,其中大半部分都是关于胤禛的,还有素素在她离开不久就被撂了牌子。

若涵知道那一定是胤禛在暗中操作,便问:“你找到小翠没有?”

胤祥点头,“悬崖下是条河,在下游的一个小村子里找到的,找到时她只剩半条命了,好在去得及时,现在藏在我的庄子里,她什么都说了。”

“那……四爷怎么打算?上次你们遇袭,我想可能是你或者是贝勒府里有奸细。”

胤祥顿了顿,“嗯,是我府里头的,可等查出来就自尽了,没来得及审问。不过那素素已经让四哥给下了大牢,择日刑部将审问她。”

“这么快?”若涵感到诧异,这回胤禛的动作倒是很快。不过那素素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擒获了?不知道一旦受审她会不会说出自己和她都是穿越人的事来。

“还快呢,你也不想想自己离开都几个月了,平白无故的失踪了几个月,还不把人给急死。”胤祥一连责怪样,接着道:“我府里那个奸细死的第二天四哥就拘了她,四哥把这事和年家说了,年家也没再多问,年羹尧是聪明人。”

“弘晖没事了吧?”若涵最关心的还是那个孩子,总算吉人自有天相。

“早没事了,不过昏迷了半月,可吓坏了四嫂。现在没事了,倒是吵着想见你。”

“我……我觉得对不住你四嫂。”

胤祥叹了口气,道:“若涵,别想太多了好不好,这件事是我们一块儿商量的,四哥也真是,怎么能怪到你头上。事情发生的突然,我们也没料到。说到底还是我的不是,府里有内奸都不知道。”

他瞄了若涵一眼,“若涵,还生四哥的气不?上回四哥打了你后心里悔的跟什么似的。”

若涵淡淡一笑,“胤祥,你不用劝我,我心里明白得很。”

“其实……今天本来四哥也想和我一块儿过来的,但是又怕你生气。你不知道,这三个月你不在京城,四哥还以为你生气跑了,派了自己的手下四处找你。”

若涵冷哼了一声,道:“是怕万一弘晖有个好歹的,拿不到我人吧。”那天他无情的模样还在她脑海中没有忘记。

胤祥笑了,安慰道:“瞧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呢,四哥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我没有心思去想,总之你们小心凤千鹤就是了,去了素素这颗棋子,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胤祥见她冷漠的样子也就不好再多说,离去时只说了一句:“四哥心里一直放不下你,你也多体谅些。”

晚些时候胤禛果然来了,惠珍死活不让他进门,凶巴巴地瞪着他,弄得他好不尴尬。若涵想着躲也不是解决的办法,于是让惠珍退下了。

他坐在那里不说话,若涵也不开口,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停滞了,只有自鸣钟发出的滴答声作响。

胤禛望了若涵一眼,一改往日的冷漠,终于忍不住地说:“还在生我的气呢?”

一股无名火直冒出来,他这算什么意思?难道连生气都要他批准?她沈若涵不会可怜兮兮的请求他的宽恕和怜悯,不需要!或许是该了断这段情的时候了。

若涵深吸了口气,奉上茶后再次安静地坐在一旁。“若涵不敢。”

“不敢!?”胤禛地眼眸微眯起,闪现一丝不悦。“你做事不计后果,鲁莽行事,还有什么不敢的。”

若涵冷淡微笑了一下,“四爷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是若涵连累了小世子,如果四爷还在气头上,若涵任凭发落。”

胤禛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她,忽然哀声说:“你非要这样对我说话吗?”

若涵低头不语,手指绕着衣角,掩饰心中的郁闷。他这是来干什么?道歉?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他到底还想要如何,还嫌那巴掌不伤人心吗?

胤禛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试图抚摸她的脸。“还疼么?”

疼!笑话!早些日子干什么去了,三个月的时间纵是开膛剖肚也该好了,他现在惺惺作态是给谁看!

若涵心头涌起一股怒火,却又不能发作,侧脸躲开他的手,冷冷地道:“男女授受不亲,四爷请自重。”

他的手停在半空,面上露出痛楚之色。沉默了片刻,出乎若涵的意料用极为温柔的声音道:“我知道你还在气我,那天……其实我是气昏头了,打在你脸上我自个儿的心也难受。”

心里一个触动,若涵抚平心绪,淡淡地回道:“回四爷的话,四爷打得对,是若涵害弘晖受伤,原是该打,现在已经无大碍了,请四爷回吧。前尘往事,还请四爷忘了得好。”

胤禛怔得退后一步,随即突然抬起她的下颚,若涵本能的用手一甩,以她的力道轻易的就将他的手甩脱了出去。

他不可置信地愣了半晌,而后大声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总是要如此伤她,即便是他的错,他却还是耀武扬威的不知悔改。连日来的委屈和怨恨终于让若涵忍不住了,她愤怒地抬头瞪着他的眼睛。“四爷,您不累吗,而若涵却累了。”

听得此话,他整个人像是泄了气,头无力地垂了下去。顿时,气氛再次沉默地让人窒息。

她的口气太恭顺也太冷淡,完全将他当成了一个陌生的权贵来对待,他受不了她的疏离。“若涵,你还在恨我吗,你说这些话是故意来气我的是不是?”

“不,若涵不敢。”平静地抬头望去,正好触及他投来的哀伤眼神。原本的清明和傲然去哪儿了?看不惯他伤心忧郁的模样,若涵忍不住撇过头去。原来他也会伤心,也会忍受不了她的冷漠。可既然如此,他怎么能眼都不眨一下的就给了她一巴掌?其实那个时候她可以躲开的,以她的身手躲开那巴掌易如反掌,她只是在赌,赌他会停手。可是没有,当脸颊由麻转为痛的时候,她第一次有了哭泣的冲动。

若涵只感觉鼻子酸酸的,她慌忙躲避开他的目光。可是他不许,下一秒他将她的头压进他的胸膛,不容她有一丝挣扎的抱住她。

“若涵,别这么对我,是我错了,别再气我了好不好……”他慌乱地嚷着,两手搂着她的身子,用力的几乎要让她窒息。

事到如今,他还想挽留什么?脸庞有一滴灼热的液体滑落下来,胤禛整个人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她流泪,于是他慌忙道:“你哭了?”

若涵摇摇头,拭去泪水淡然道:“不,没有。”

“你还在乎我的是不是,那天我是鬼迷心窍了才打得你,是我不好,原谅我。你知道我的脾气,原来的你一直会包容我的,无论我发多大的火,你都会在我身边。如今这是怎么了?若涵……别放弃我……”

胤禛见她眼神木然,无动于衷的模样,他不死心的说:“想想在杭州别馆,我至今都记得,那天是我这一生过得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因为长久的思念和期盼都实现了。你在我怀里,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若涵,想想好不好,你也是爱我的,你不会忘了那天的是不是?”

他越是激动,她的心便越冷。胤禛根本就不明白他们之间的障碍是什么,他不会属于她一个,而这是她最在乎的。原本她试着妥协,可是他却辜负了她对他的信任。她知道如果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玉石俱焚,到了那时一切都晚了。她不想空留下满腔的恨。

她一笑,哀叹道:“四爷,何苦呢。不如放开我也放了你自己不好么。”

胤禛猛地摇头,抱紧他哀怨呢喃:“都是我不好,我只求你能接受我,陪我在身边。你不知道在人前我有多苦,可是却没有办法对人说,只有你是了解我的,在你身边我就会觉得很安心,可以放手大胆的去争取一些我从来不敢想象的东西。我发誓,再也不会打你,我会疼你一辈子。”

他的真情流露让若涵的心止不住的激动,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在人面前服软吧。

不由自主的咬着下唇,些微的痛让她冷静下来。冷面王胤禛也会如此深情的呼唤一个人吗?他如今是知道错了,可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否则喜怒不定这四个字就不会落到他头上了。等到了下一次,他还是会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而伤了她。

若涵试图挣脱出他的怀抱。“四爷,别这样,我会离开这里,再也不会让你看着心烦。”

胤禛蓦地抬头,眼神满是慌乱和恐惧。“不,我决不放手,你永远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死了也不许。”他大吼着,将她搂得更紧。急切地将吻落在她的眉、她的眼,和她的唇上,“若涵,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故意气我对不对?你怎么会舍得离开我,我不娶她了,管她是素素也好,年氏也好,我不会再娶年家的女人。”

被他吻得生疼,他的吻越来越渴求和深入。看见他如此慌乱和霸道的样子,若涵的心竟然升起一股喜悦来。“四爷,你放手……我们好好说话……”

“不要!我想你了,若涵……若涵……”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埋首在她的颈项间舔食,手忙脚乱的拥着她倒在床上,有些蛮横地扯着她的衣服。

胸前一阵凉意袭来,若涵气恼地用脚蹬他,胤禛避让开,吸吮着她的耳垂,哄道:“好久没有碰你了,若涵……你不想我么,不要气了好不好……”

说完一个劲将她压往被褥中,胳膊紧扣住她的腰,缠绵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若涵张嘴想叫他住手,却被他堵住口,久违的热情和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甜腻的让若涵觉得有些恍惚。

胤禛侧过她的身子,开始细细地啃咬她的背。若涵恼怒地回头瞪他一眼,“我还没原谅你呢……”

他也不听,继续妄为。“我都低声下气说了那么些话了……你还不理我么。除了皇阿玛外我可是从没有对人服过软,你就得意吧你。”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这会儿怎么就给他掳到床上了呢?若涵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身体其实也是渴望的?“别再闹了……”她的话有些力不从心。

他哪里还听得进去,双手抚摸着她的背还有手臂,然后一手滑到了那丰盈的胸部开始肆虐,一手探到大腿内侧轻柔按捻。“几月不见,你倒是活得滋润,让爷在京城里懊悔,你瞧你……都胖了……”

若涵一头黑线,忍无可忍想拨开他撩拨的手。“别碰我,你有完没完?”

他迅速地褪了衣裤挺身进入。“没完,刚开始。”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你这个痞子……”她挣扎,成效甚微。

“行,那就缠着我,这辈子都让你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能会让大家觉得素素是不是太容易被若涵揭穿了,其实素素做卧底还有被若涵识破只是整件事的开端,也并不是我着重要描写的,^_^,请大家耐心看~

ps:请两天假不更新,工作太忙,大约过两天再更新。

对峙

素素窝在铺着草席的床上,其实说是床也不过是一块潮湿散发霉味的木板。牢房里阴森森的,没有一点光线透进来,只有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的亮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那晚在屋子里刚要睡下,却忽然被几个高手蒙了眼后从贝勒府拽了出来,接着就被扔在这里。不到一百平的地窖里分别隔着四五个牢房,没有旁人,看来只关着她一个,一根根的铁围栏足有小孩手臂那么粗,门上带着铁栓,加了把厚重的大锁。墙面是石砌的,相当潮湿,角落里那个肮脏的木桶还散发出刺鼻的气味。除了每天给她送饭的那个婆子外,她一个人都没有见过。偶尔会听见胤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和守在门外的看守说着什么。

门开,素素抬头望去,一道窈窕的身影走下阶梯,脚步声轻盈而缓慢。等那人站在栅栏外看着她时,她的眼中露出一种迷惑和幽暗。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她尽量保持冷静,虽然内心此刻有种不吐不快的怒火。

若涵拖了张椅子放在牢房外,优雅地坐下来后凝视着素素。“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晚是不是你带着那伙人袭击了红楼?”

素素的表情中带着一股子倔犟,她将头靠上背后的墙,舒展了盘起很久的腿。“我是被迫的,如果不带着那些人去的话,我就会死。”

“是因为那个卷轴吗?”若涵最好奇的就是那个从泰陵里弄出来的卷轴,她如今的一切都一一得到了应验。

素素冷漠一笑,鄙视地说:“当然!你以为我是你么,我急需要钱,否则就不会冒着被耗子爷杀掉的危险把卷轴偷出来了。”

若涵听见‘耗子爷’这个称呼时微微错愕了下。虽然她和盗墓一伙人没有什么接触,但是耗子爷这个外号倒是如雷贯耳。老鬼原本就是盗墓一派的高手,他说过今生没有佩服过谁,而耗子爷就是他敬佩的前辈。只不过,耗子爷在盗墓一派里名声不太好,虽然手法娴熟,但是却过于嚣张和激进。凡是能偷得、能盗得他都会去干,而那些盗不了地可就惨了,往往都会被销毁,也可以说是盗墓界的一个霸王。

“似乎你选择那个人作为靠山是个错误。”

素素哼了一声,不屑地望向她。“那你认为什么才是对的?”

“可惜啊……”若涵站起身走近了些,手指滑过冰凉的铁栅栏,“你觉得……凤千鹤会是下一个靠山吗?”

“我只依附于强大的人。”素素的话简单而干练。

若涵眸光凌厉一闪,不由让素素垂下头。事实上,若涵发现从她进来后,素素几乎没有用正眼看过她,那种感觉绝对不是不屑,而是局促。正如她们第一次的见面,她局促慌乱,心神不宁的站在红楼前,因为她的悄然出现而露出恐慌。

“素素,我不觉得你是个蠢女人,别忘了,我们来自同一个时代,或许凤千鹤不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却清楚得很。”若涵懒懒地瞧着自己指甲上的丹寇,玉葱似的修长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手掌大的匕首。“本来还不确定的,现在我却猜到了几分。”

素素神色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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