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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涟漪(清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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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咽声逸出唇瓣,又突然被他的口吞没。

在耳垂和鬓角流连不去的火热让她迷醉,此刻的若涵彻底的瘫软,顺从的被他抱起腰身。

他粗暴地进入,惹得她弓起身子欲向前逃离。他不许她半点的抗拒,扣紧后蛮横冲刺。

贪欢……贪恋……人世间男欢女爱的原始欲望在黑夜中悄然绽放――今夜,注定无眠。

×××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七夕――也就是中国传统意义上的情人节,也可以称为女儿节或是乞巧节。七夕兰夜无非就是进行一些拜月、乞巧、庙会的活动。熙熙攘攘的集市也在今夜喧腾起来,到处是出游逛庙会的年轻男女,墙根屋角、大街小巷无不人头攒动。市集和沿街的铺子屋檐下挂满了各色各式的花灯,多以鱼虫、花卉和飞禽为题,一盏盏彩纸扎就的灯面上还写着灯谜,引来不少才子佳人驻足观望。

“若涵,你可知这灯谜又作何解?”景庭指着那一盏盏玲珑剔透颜色艳丽的花灯问。

若涵拿起小摊贩上的一盏莲花灯,轻笑道:“灯谜又名文虎,猜灯谜亦称打虎。谜语在春秋时叫“言隐”、“隐语”、“廋辞”;在汉时叫“射覆”、“离合”、“字谜”;在唐时叫“反语”、“歇后”;在五代叫“覆射”;在宋时叫“地谜”、“诗谜”、“戾谜”、“社谜”、“藏头”、“市语”;在元时叫“独脚虎”、“谜韵”;在明时叫“反切”、“商谜”、“猜灯”、“弹 壁”、“弹壁灯”、“灯谜”、“春灯谜”,不知我说的可对?”

景庭朗声一笑,夸张的作揖道:“小生甘拜下风。”

惠珍听得一愣一愣的,拉着若涵走到了一排花灯下,指着一盏走马灯说:“小姐,那这字谜是什么意思?刚才我瞧了半天都没猜出来呢。”

景庭和若涵还有淑珍走过去,几人朝那灯面上看了看。一面是喜鹊报春,另一面上写着“孔雀东南飞”(打字一)。若涵和景庭思索片刻,心中了然的一笑。

景庭率先夸赞道:“这出谜的人倒是难得,这种谜贵在谜面典雅,技巧自然,废弃和撷取部分无斧凿痕迹。”

“少爷,难道你猜出来了?我怎么就想不明白?”惠珍看着灯谜发呆,想了半天只好拍拍自己的脑袋。“啊呀,我太笨了,姐,你猜出来没有?”

淑珍总是乖巧安静的样子,她淡淡一笑,看向若涵。“我想小姐一定猜出来了。”

卖花灯的小贩见状,胸有成竹的说:“两位公子、小姐,如果猜出来了,这花灯就送与你们,分文不取。”

若涵听后笑起来,揶揄道:“如果这样你的生意怕是没做成还要倒贴钱不可。”

小贩涨红了脸,这灯面上的谜都是他请乡里有名的才子、秀才想的,断然不会轻易被人猜到。“小姐,我说话一言九鼎,只要是你们猜出来的我都送给你们。”

景庭含笑摇着头,暗替小贩不值。只听若涵开口道:“好,你听好了。孔雀东南飞的谜底就是一个“存”字。”

小贩呆愕,挠着脑袋,不明白自己的谜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人解开。

若涵怕他不服气,于是解释道:“孔雀东南飞”的面句原是一首著名古诗的题目。谜面别解为:“孔”字之东部立划“折”和“雀”字的南部笔画“佳”都“飞”了,剩下“子”和“小”,如此以来,不正好是个“存”嘛,不知我解的对不对?”

小贩这回没辙了,只好拱手奉送上花灯。景庭见这小商贩怪老实的,还是给了一钱银子,他死活不要,非说愿赌服输。

正当和小贩商讨时,灯火阑珊处若涵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只见十几米之隔的地方站着一位紫衫女子,正在四处观望着什么。

若涵放下手中的花灯,定睛一看,那女子赫然是--素素!

她正惊讶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她,景庭轻轻拍了她一下,问道:“怎么了?”

若涵急忙将花灯塞到他手上,“我看见一个朋友,去去就来。”说完,不等景庭开口,她便朝着那紫衫女子的方向走去。

人潮汹涌,若涵努力地踮脚朝前看着,目光始终牢牢地盯在前方的人儿身上。

穿过了市集、走过了几条热闹的巷子,连着拐了几个弯后,那紫衫女子竟然没有了踪影。

若涵心里泛起嘀咕,按理说她不会跟丢人,有那么多年的赏金猎人经验,如果连个小小的女子都跟踪不上,那就别混了。于是她朝四下观察了一下,这是一个丁字路口,左侧是胡同尽头,而右侧隐约闻到一股香烛味。今个儿是庙会,一定有很多的人焚香祷告,她料想右边一定有朝拜的地方。

若涵三步并作两步朝右边那条小巷子走去,走出不到三丈的距离,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一大块空地上有颗高大的银杏树,繁密的枝头挂满了人们祈福和求神而抛上去的彩头,火红火红的一簇簇垂挂着,煞是好看。

树边有座类似于庙的建筑,若涵走近一看,门口的漆黑匾额上写着‘月老祠’三个大字,原来这是座供奉月老的祠堂。

或许是因为这所祠堂建造的太僻静处的关系,人并不太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位妇人带着自家的姑娘来求姻缘。本来乞巧节就是为青年男女开设的庙会,在庙会上未婚的男女各自可以倾诉爱慕之情,寻得良缘。月老专司姻缘,掌管着天下痴男怨女的红线,所以乞巧节是非要拜一拜他的。

若涵走入祠堂内,正有一对少女在求签问卜,于是她上前问道:“请问,我在找我的一位朋友,人多走散了,她穿着一件紫色的衣衫,个头和我差不多。”

其中一个少女伶俐的笑说:“你说的定是刚才那位姑娘,看着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她要捐助善款修缮这月老祠,所以被迎进厢房了。”

若涵答谢过两位少女后,转身退出了祠堂。

转了一个圈,若涵终于看见了月老祠的后门。刚才祠堂内人员众多,又有负责添置香火的小厮,她当然是不能随便进入内殿的,所以才想出来碰碰运气。一般这样的祠堂都会设置后门,。电子书专门方便那些想求神拜佛,却又不愿意抛头露面招摇的富人使用。

后门关得紧紧的,若涵拿下一枚头上的发饰,在门缝正中一点点缓缓往上拨,直到碰到了一点障碍物,想来一定是门闩的位置,她用力往上一挑,听见细微的一声“吱嘎”声,门便轻而易举的开了。古代不比现代,无法用各种各样的武器防身。此时的大清只有从外国进口的火枪,数量不多,多做观赏用,而且体积大且笨重,带在身上十分的不便。好在若涵熟悉各种小型暗器的制作,特意去了远离京城的铁匠铺打制了一些便于携带,又不会引人怀疑的武器,这枚专用来开锁的发饰就是其中一样。

她将发饰重新插回发端,小心地开了门。祠堂后殿安静得很,左侧是一个跨院,由月牙门连着,右侧只有东西各一座厢房,此刻唯有东厢房里透出一点灯火。

她悄声走到厢房外,朝里窥视。目光巡视了一圈后,一道紫色映入眼帘。耳边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公子请放心,一切都顺利。”

这声音……

若涵听闻后一惊,这声音异常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见过,尤其是说“公子”两个字的时候。那么,究竟是哪里……

她沉思片刻,顿时睁大了双眸。

不错!这个声音她的确听过,就是出自夕湄被杀的当晚,岫云烟里那个戴斗笠的神秘女子。

她再次仔细地瞧了一眼,面色随即凝重起来。

这个紫衣女人不就是素素嘛,难道她也穿越了?还是……她只是一个和素素一模一样的女人?

疑点重重,若涵屏息继续听下去。

一个男性好听的声音响起,透着一股邪性。“做得好,你可别让我失望,不要到头来和夕湄一样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公子言重了,我怎么会和那个贱人一样呢。”紫衫女子轻声软语,格外温顺。

厢房外的若涵听着两人的话,心里已经有了个底。紫衫女子就是当日那个戴斗笠的女人,而这个男人……恐怕就是柳妈妈口中的千鹤公子了。

借着灯光,若涵小心翼翼的试着开了下窗户,没想到窗户竟然没有拴上,透过窗缝,她一眼看见的便是一张金色的面具。

即使隔着一定的距离,那张妖冶诡异的面具依然让若涵的神经高度紧张起来。能戴着面具保持神秘的人必然就是那个凤千鹤了,只不过像素素的紫衫女子约莫也不是等闲人,否则怎么会让千鹤公子亲自来联络。他们究竟有什么阴谋!?

凤千鹤将女子搂入了怀里,面具后的目光勾魂而魅惑,只听他轻笑说:“以后你就不用来这里了,省得被人发现,安心做你的二小姐。”

“是,公子,那……解药呢?”

“解药?呵!放心,到了时候我必然会让神医替你送去,你只要替我办好这趟差事,以后随你去哪里。”

“那先谢过公子了。”女子勾住了凤千鹤的脖子,红唇贴上了他的嘴。

“看来我没白教你,否则也不会舍弃夕湄了。”凤千鹤话落,双手已经撕扯开她的衣衫,露出白皙完美的背部肌肤。

若涵抓紧时间印证那女子的身份,果不其然――她的脖子后有一个不易发觉的纹身,那是盗墓人才有的印记。

素素!她果然也穿越到了三百年前的大清,可是她为何会和千鹤公子搅和在一起?

早在第一次见面若涵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能黑吃黑的劫下货物,继而迷惑住老鬼得知红楼的下落销赃,光凭这几点就看出她城府之深了。

此刻厢房内已经是声声淫靡之音,男子重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女子似泣似诉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若涵正欲合上窗户,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的缘故,竟然不小心碰到了窗台上的一盆花。

不好!她还没做出反应,屋里已经射出几枚飞镖,和上次一样的匕首,这下她更断定紫衫女子就是那个杀死夕湄的神秘斗笠女子,也就是素素。

逃是来不及了,先不说素素,那个凤千鹤的武功一定是非常高强的,如若硬碰硬,她一定不是两人的对手。

只好赌一赌了!

她眼尾瞥见东厢房是连着抄手妙廊的,然后旁边还有一个院落,两院相连的地方有个小小的门,门上有个长宽差不多一米五左右的廊檐,于是她借着墙壁的外力,拿出攀岩的本事来,火速的攀爬上去,用四肢分别占住四个角,背部紧贴住天花,将自己的身形隐没在屋檐的阴影中。

“谁?给我出来!”

凤千鹤已经披上了衣衫冲出了屋子,素素紧跟其后,她走到院子中,看了看屋顶,接着又扫视了一遍院落。

“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跟踪你?”凤千鹤语气明显有着不悦,原本妖娆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戒备。

“不可能,有的话我一定会发觉的。”

凤千鹤冷眼瞥了开口辩解的素素一眼,她立刻胆颤的垂下头,没有了刚才的妩媚和柔顺,满脸只剩下惶恐。

“公子,也许是猫儿捣乱。”她小声地说。

凤千鹤目光如炬地瞧了瞧周围,没有一点可疑的气息,难道真是他过度谨慎?

“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别让人起了疑心,那里不比岫云烟,你走错一步我就白费了这一年多的安排了。”

“是,我立刻回去。现在还没见到那个人,只和底下人熟络了些。”

“你对付男人的那些本事都到哪里去了,我要你尽快取得他的信任,懂了没有。”

“是,素素会尽力的,请公子宽限些时日。”

“回吧,你先走。”

“素素别过公子。”

若涵听见脚步离去的声响,于是探出一点头。院落中只剩下了凤千鹤,月光下那张金色奢华的面具透着金属色的寒光,使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蓦地,那双鬼魅的瞳仁突然朝屋檐看来,若涵急忙缩回头。这个男人,像鬼似的邪气,隔着老远就能感觉那冰冷阴森的目光。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那诡异的气氛让人憋得慌。此刻她心里面想到最怀的打算,如果真被这个人发现了,她该怎么办?打肯定是打不过人家的,逃……能逃得了么?

“最近的野猫真是越来越多了,好好的不待着,非要弄出点什么事儿来。”

凤千鹤慵懒的嗓音从空荡漆黑的院落里传来,仿佛那悠远的魔音在耳畔缭绕。

若涵憋着气一动不敢动,可是支撑的四肢却渐渐感到了酸麻疼痛,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他要是再不走,她唯有一拼。

默默数着数,只十下却感觉像是度过了一世纪般那么艰难。终于,四处安静下来,原本从厢房透出的一点光亮也消失了。

四周漆黑一片,若涵稍许探出头,院子里早已没有了凤千鹤的身影,东厢的灯也灭了。

她跳下来,吐了一口气,顾不得揉揉胀痛的手臂,快速的找到后门离开了祠堂后殿。

若涵回到庙会上时,景庭和两个丫头还在老地方等着。

“你去哪儿了?”景庭见她不住的揉着手臂,不明白她刚才都去干什么了,以为她的手受了伤,于是顾不得礼节,握住她的手反复端详。

若涵不露痕迹的想缩回,谈笑自若地道:“我没事,刚才看见一个熟人,没想到追上去一看原来认错人了。”

景庭神态凝重,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不放心,他明明感觉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像是做过什么重体力活似的。

“真的没事?”

“你好罗嗦,真的没事。”若涵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以防他继续追问,于是干脆挽着他的手臂说:“行了,还有好多地方没玩儿呢,别浪费时间了,快帮我找找,有没有捏糖人的,从小就喜欢看那个。”

景庭的心弦产生了一种甜丝丝的幸福的悸动,仿佛有一枝桃花盛开般的清新、快乐。他喜欢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仿佛整个喧闹的街市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确实,他的眼里看到的唯有她。

而此刻的若涵却被那接连而来的谜团所困惑,最让她心绪难平的是和她一样穿越而来的素素。

她想知道,素素和凤千鹤究竟有什么阴谋!?

针锋

翌日,若涵来到了四贝勒府,一来是为了告诉胤禛月老祠的事,二来也看看长久不见的那拉氏和弘晖。可巧了,胤禛刚好有事不在府里,仆人直接将她领去了福晋居住的东厢。

弘晖刚下书房不久,在屋里吃着奶饽饽,一见若涵进门,顿时开心得冲了上去。“若涵姐姐,你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了。”

若涵被小家伙冲过来的力道弄得退后了一小步,低头一看,弘晖比年前要看着高出不少,小孩子的身体果然长得快。她作势抱起他,吃力地笑说:“弘晖长高了,再下去姐姐可抱不动了。”

“姐姐,今个儿我作了首诗,师傅可夸我了,说我比其他人都作得好。”

“嗯,弘晖真聪明。”

“晖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姨,别姐姐长姐姐短的没大没小。”那拉氏也迎了上来,笑容可掬的抱着弘晖下来,随后拉着若涵的手做到炕上。

若涵听得此话,微微愣了愣,看来她是知晓自己和胤禛的事的,所以不愿意让弘晖乱了辈份。其实那拉氏也算是个玲珑人,那份心思不是常人可比,难怪胤禛虽对她没有爱意,但是也相当的敬重。

“没事儿,喊姐姐不是显得年轻嘛。”若涵这么一说,弘晖的小脸就笑得更欢了。

那拉氏拿出帕子替弘晖擦去嘴上的饽饽屑,提醒道:“你不是吵着去看弘时弟弟嘛,快些去吧,迟了弟弟可就要午睡了。”

弘晖拉了拉若涵的手,怕他一离开她又要走。“姐姐,你可等着我回来,不许偷偷走。”

还真是孩子性子,不过偶尔透露出的一点小小霸道倒是像极了四爷。

“好,我不走,等着你回来,快去吧。”

弘晖这才乐呵呵的别过那拉氏由侍女带着出了屋子。

“妹妹,孩子小,你别介意。”

“哪会呢,弘晖可聪明着呢,我特别喜欢这个孩子。”

那拉氏笑说:“爷兴许过一会儿就能回来,妹妹就在姐姐屋里唠唠嗑。”

其实若涵觉得面对那拉氏时真的是没有什么话讲,偏偏人家对她还上心得很,也不好过分疏远。

“妹妹,你觉得咱们爷怎么样?”

若涵一怔,刚到嘴边的茶盏也顿了顿。她这话问得可忒有学问了,不说爷怎么样,不说四爷怎么样,偏说咱们爷怎么样?这不明摆着在她面前没有避讳什么嘛。

她笑,回应道:“四爷自是好的。上忠孝秉承,下持家有道,勤勉敬业,百姓中口碑颇高。”

咬文嚼字她也会,就和福晋玩儿一回太极也未尝不可。

那拉氏抿嘴笑了,“妹妹这话说的,那是大义,我是问……”她复又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妹妹不比我们这些女子,想的做的都是常人无法比拟的,爷恐怕也是最欣赏你这一点。”

“福晋……”

若涵刚想开口,那拉氏抬手示意她不必多说。“妹妹,我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我喜欢你,看着你就像看见十多年前的自己。既然是爷喜欢的,我必定会爱屋及乌。你是个明白人,理儿我不多说了,你自己寻思着吧,爷待人从没有这般的。”

“福晋,我和四爷……其实我们……。”若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她和胤禛之间的复杂关系。

那拉氏温柔地笑笑,轻声细语道:“若涵,你救过晖儿的命,所以我才没把你当外人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不过……时间可不等人,妹妹的年纪也不小了,府里爷的子嗣又少,皇上和娘娘都指望着这府里多多的开枝散叶,如果你入了府,我会把你当成亲妹子那样的关护,万万不会让你受气。爷有次喝醉了,他说为何他要娶那么多的女人,我想这也是妹妹心头上的结吧。”

那拉氏的心果然和明镜似的,若涵不禁懊恼,你说胤禛这人,喝醉就喝醉吧,还说什么醉话。

“若涵怎么敢。”她笑得有点冷淡。事实上她就是敢了,就是想了。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难道连抱怨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四爷他心里苦,生为皇家子嗣,比不得民间人,他有他的责任。想当初我未进门,府里就有了宋格格还有李氏,我也怨过、恼过,可日子还得过不是。成婚不到一年,皇上又赏了格格武氏,接着是耿氏,前年不又有了钮祜禄氏!如此反复,我还怨的过来么。你嫁给他一天那一生就是他的人了,何苦为难自己。”那拉氏娓娓道来,就像是说着别人的事,贝勒府的生活果然已经将她的意志消磨殆尽了。

若涵神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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