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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涟漪(清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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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脸颊,半真半假道:“你怎么会有颜真卿的诗帖?平时也没见你爱好书法,给你可真是糟蹋了。”

若涵不依的冷哼一声,扇形的纤长睫毛眨动了一下。

“四爷怎么知道我不好书法?”这男人,难道颜真卿的真迹摆在她这里就显得掉份了!非要摆在皇宫大内藏起来才是珍品!

他笑,喜欢看她闹小别扭时的娇嗔样。伸手拂过她心形的下巴,感受那掌心下细致幼嫩的皮肤。他不得不承认,即便就是这么看着她,她也是个充满诱惑的女人。

呼吸一滞,他的唇便落在她眉心,嘴角勾起道:“从没见你习过字,也没见你动过笔,难不成你还要对我说你是书法行家不成。”

若涵坐直上身,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的眼睛,然后从他腿上下来,走到书桌边。

她一边用美眸瞟他,一边研磨挥毫,淡笑着道:“颜真卿的书法初学禇遂良,后又得笔法于张旭,彻底摆脱了初唐的风范,自成书风。他的真书雄秀端庄,结字由初唐的瘦长变为方形,方中见圆,具有向心力。用笔浑厚强劲,善用中锋笔法,饶有筋骨,亦有锋芒,一般横画略细,竖画、点、撇与捺略粗。书风大气磅礴,多力筋骨,具有盛唐的气象。他的行草书,遒劲有力、真情流露,结构沉着,点画飞扬,在王派之后为行草书开一生面。”

话落,卓越的颜体已然落于宣纸上。一行一楷,尽现名家风范。

胤禛好奇的上前,墨香合着佳人的体香,一缕缕的飘散。犹然想起:花气袭人知昼暖,一枝红艳露凝香……

再看到那字,赞许骤现,他深深的凝视她,不免感叹:“若涵,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了解的……”那字体非二十年功力能所及,她不过十几岁的女子,怎么能习得如此刚劲笔锋!?

“四爷,我们家乡有句话,叫距离产生美,爷说是不是这个理?”

“胡扯。”他一把将她拉起搂入怀里,深情道:“爷只想真实的拥有你。”

若涵不着痕迹的逃离他的桎梏,挑起黛眉,笑意盈盈。“四爷来不会只是为了和我谈论笔墨吧。”

她说话的声音很柔,柔得像是有根弦在勾引撩拨着他的心。胤禛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又停滞了一下。不过,他心里也明白的很,魅惑人是眼前这个小妖精的手段。可是她想错了,他不是凡夫俗子、更不会被她挑拨的乱了心智。想跟他玩儿太极,还稍显嫩了点。

“既然这样,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必和你在这事情上遮掩了。你也十八了吧,明儿我就去求皇阿玛,给你抬个侧福晋。”

话音有如当头棒喝,若涵的眼神慌乱起来,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胤禛没有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他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水嫩粉红。心头莫名有些恼怒,不知道她究竟在害怕什么、犹豫什么?

“怎么了,舌头让猫给叼走了?”他玩转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扳指内的一圈金色映衬在他黑瞳中,璀璨而狡黠。

若涵垂下眼帘,浅浅一笑,随后抬头正视他的眸子。

“四爷是说笑呢,若涵何时说过要嫁给贝勒爷了?”一夜偷欢,就换来个侧福晋的头衔?难道他以为她在乎这些虚的名号么!

果不其然,她说出这句话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接受他的暴怒。面前的男人整张脸阴沉的可怕,黑瞳似要喷出火来。

“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你以为这是你做的了主的?”胤禛极力控制着怒气,生怕吓坏她。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如果不愿意同他在一起,为什么在杭州行馆又会把身子交给他,他真的不懂。如果可以,他很想重重的摇晃她的双肩,直到让她醒悟。

若涵轻笑,媚颜更是慑人。“爷是想把我也变成你府里的那些个游魂么?”

“胡说什么,什么游魂,爷不想听这些鬼神之说。”胤禛几乎是厌恶的瞪她。

若涵气定神闲的坐下,品了口茶,缓缓道:“难道不是么。我看到的正是如此,每张脸孔都一样,一样的巴结着你,可怜的乞求你偶尔的宠幸和疼爱。然后每天生活在勾心斗角里,只是因为她们共同拥有的男人只有一个、无暇□。”

她将目光重又投回院中的景致,喃喃道:“我不想这样,不想守在小小的院落眼巴巴的等着你,还要看着你宠爱别的女人。”

“我有我的责任,你要得我永远也不可能给你,你如此聪明的女子应该明白。”

胤禛坐在她身边,紧握住她的手,继续道:“可是我会给你我的心,从此只有你一个。无论将来有多少女人,那都是我的不得以。”

若涵讥讽的一笑,“你能许我的东西能长久到几时?花无白日红,人无百日娇。岁月蹉跎、容颜易老,我有多少青春等待?”

胤禛有点恼了,豁的站起身。“爷看错你了。如此煞费心思哄你允你,可是你却字字嘲讽。若涵,别逼我!”

凤眸轻转,猫儿般的柔顺与慵懒。她笑容更甚,凝脂玉手轻轻抚顺着他的胸膛。

“爷气了?小心身子,你的身子可金贵着呢,如若气出病来,若涵可是罪无可恕了。”红唇微启,亲啄上他两片薄薄的唇。

胤禛气岔。她竟然把他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毫无半点的识趣。偏偏她的样子还更加的妩媚诱人,笑容勾得他心神荡漾,连她的每个吐字都仿佛成为了悦耳的呻吟。想到那个月朗风清的缠绵夜晚,炙热的狂野直到如今都没有褪去,每每想到她腻滑丰盈的身躯就感觉全身燥热不已。

他受不了这份痴狂,抱起她压倒在塌上,随之覆上自己焦灼热烈的吻,探索着她所有的甜蜜。

“爷就不信治不了你……”嘶吼声响彻耳畔。

若涵惊了,含羞带喊:“你干什么……别……别,大白天的……嗯……”

所有的惊呼都淹没在狂野而至的吻中,掀起的热情顿时淹没两人……

香汗淋漓的若涵柔媚的趴伏在胤禛胸前,无力的轻轻喘息着。心里懊恼自己又被“吃了”一回。不过这种气急后的□更为炙烈,他也一改往日的自律,此刻的他性感狂野的让她心颤不已。

恋恋不舍的胤禛还亲吻着她一只纤臂,吻逐渐游移在香肩、锁骨间。随后他将那枚翠玉扳指给套在了她的拇指上。

有些大,若涵不解的看了眼。只听他幽幽道:“这是我十岁生辰时皇额娘送的,我一直带在手上从不离身,你好生收着。”

他口中所称的皇额娘应该是他已经逝世的养母佟皇后吧,听的出胤禛对她很是尊敬。她更是没想到他会将如此重要的信物送予自己。

“四爷,我知道你怜我、宠我,只是不要让我进府好不好?”

楚楚可怜的一声娇唤让胤禛冷下脸。他逼自己冷静恢复常态,费力的扯开她已经缠上脖颈的白皙皓腕。她不依不饶的再次圈住他的腰身,紧紧锁住不肯松开,他无计可施的只得随她。

胤禛终于怒喝道:“给我正经点,沈若涵!”

若涵噘嘴瞅他,满脸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胁迫,手牢牢握住那枚扳指。吃干抹净了就让她正经点了!刚才拥着他缠绵悱恻时怎么没说要她矜持。

“四爷,您非要让我进府里,终有一天若涵会若您讨厌,变得势力、争宠、甚至残忍的。”

“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贝勒府是吃人的地方?”他冷眼挑眉问,随手穿上散乱在塌上的衣物。

比吃人的地方更恐怖,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若涵是不会当着他面说出这句话,否则现在这头愤怒的雄狮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搞不好立刻去请道圣旨,把她绑起来塞入花轿,她才不要这么被动。

“胤禛,好胤禛,别逼我好不好。你不就是爱我的随性,爱我的不拘小节吗,如果硬要我进贝勒府,我会被那些规矩烦死的。”她撒娇的摇着他的胳膊。

胤禛黑着脸,气极败坏的说:“你为何就没有为我考虑一下,到底要怎么样才甘愿?我在你的心里又占了几分?”

若涵心里也有气,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得尽力按捺住。胤禛这个人不吃软不吃硬,难弄的很,她说话要格外小心。

他见她死不悔改的表情,狠狠的瞪着她,半天深吸了口气,道:“你进了府我自会照顾你,绝对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没有人能伤你。”

若涵听后觉得好笑,她最怕的是他啊,难道他不知道么!她怕日后那个伤她最深的人是他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他看见她黯沉下的小脸,于是面色逐渐恢复如常,心里莫名的感到一股痛楚和怜惜。

长久的叹了口气,搂住她安抚道:“我不是要逼你什么,只是……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只想你对着我一个人笑。若涵……你明白么。你可知……”

若涵听他这么一说,鼻子酸酸的。没想到他也是个会表露心迹的人,于是和颜悦色的轻拂上他的脸颊,柔声道:“胤禛,不要逼我,我最痛恨别人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爱你,这人、这身子,整个都给了你,难道这还不能消除你的疑虑么。”这时的封建王朝,女儿家的贞节看得比命都重要,他还担心什么!

他缓和了口吻,霸道的开口:“好,容你再考虑些日子,不过……别让我再看到你勾引别的男人,否则……”

“不会的,我才不会,有你胤禛就足够了。”若涵苦着脸,本想辩驳她哪里有勾引别人,后来转念一想,人家都让了一步,她就别再去惹毛人家了,只得赶忙嘻笑着偎进他怀里甜言蜜语一番。

“我会时常来探望你,你有空也多去贝勒府走动走动。若涵,你懂我的心的对不对?”胤禛似乎还不放心,于是加紧关照了一句。

心里百般不愿,但是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我懂,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嘁,如果他永远爱她、保护她,她就守着他,如果不是……小心她劈腿。

说出这话时,心底万分的郁闷。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今天她算是领教了。

冤孽!冤孽!

暗门‘暇影’

一席长谈换来的就是四贝勒爷隔三差五的上暗香小筑来折腾她,若涵几乎有去厂子躲几天的冲动。瞧他那个样子,差遣敏儿和淑珍起来还有模有样毫无不妥之感,感情把这里当成他的别院了。

月中,若涵请人挑了个吉利日子,把敏儿嫁给了赵飞鸿。嫁妆是少不得的,她不仅给了敏儿一万两银票和一些首饰,还附送了一处宅子,也让这小两口有个家,总不能一直住在厂子里过日子不是。上花轿那天,若涵和敏儿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差点连花轿都上不了,看得飞鸿干着急,后来还是景庭把若涵给拉走了才罢。要说胤禛和胤祥在这事上也给足了面子,前者还当了证婚人。拜了天地后,若涵嚷嚷着非要闹洞房,打算把现代那套都用上,不过还没有实施就被胤禛给捉回了小筑。

“你瞧你,弄得活像自己嫁人似的,哭得没了形。”胤祥从进门就一直在糗她,即便是在下棋也不放过。

若涵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递给他一杯清淡的龙井。酒席上大家都喝高了,喝点淡茶能醒酒。

“食不言、寝不语,下棋休要嚼舌根,这道理十三爷也不懂吗!敏儿跟了我十多年了,没了这么个知心人我当然难过了,不像十三爷天天软玉温香,冷血无情。”

胤祥差点将到嘴边的茶喷出来,一旁的胤禛也露出笑意来。

“好你个丫头,听你喊十三爷这三个字就不是味儿。什么软玉温香,快把这话收起来,爷可不好这口。”胤祥辩解道。

“哼,谁信!你们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十三爷年轻英武,城里多少姑娘丫头眼巴巴的望着盼君一顾呢。”

胤祥年少俊美,又如此卓越不凡,的确是令万千少女心仪。再者,这些王公子弟哪个不是包养娈妾、寻花问柳的。八大胡同算是二流的了,百花深处那些不起眼的宅子才是顶级的温柔乡。那里的女子风姿袅娜、各个庄妍靓雅,诗词歌赋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随便挑一个都可以比上苏小小,赛过李香君。

胤祥微微红了俊脸,正想开口,胤禛咳嗽了一声:“好了,别打击一大片。”谁不知道她指桑骂槐呢。

若涵和胤祥对做了个鬼脸,谁都不服气谁。

她岔开话题,问:“两位爷近来无所事事么,怎么尽往小筑跑了?”

胤祥他翘起二郎腿,叹道:“还不是躲个清静,论谁都不知道我们来这里不是。”

听他的口气,朝里有动向?若涵对朝廷的事没有兴趣,少管为妙。这哥俩在她这里却丝毫没有防备,也不怕让她听了机密去。目前九龙夺嫡还没有开始,不过现在已经是康熙四十四年,再太平三年也就是风起云涌的时候了。

胤祥被若涵挑起话头,于是自顾自开始和胤禛攀谈。

“四哥,你说那“瑕影”是谁在幕后指使?传说此人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的真实面目。”

“皇阿玛不是命你去查了,近来没有消息吗?”胤禛气定神闲的看着手中的白子。

“头疼,这可从何查起,都没有眉目的事儿。这段日子“瑕影”除大肆敛财外还勾结官吏,甚至培养自己的死士、杀手。倒是查到一些贪官污吏,不过都是小角色,幕后的人他们自是不会说,也不敢。”胤祥懊恼的说着,移神间又被吃了四颗子。

“刑部是吃素的么,用刑逼他们招不就得了。”胤禛的话里隐含阴狠。

胤祥苦笑:“逼了,也用刑了,凡到最后都自尽,牙缝里都藏着毒呢。弄不好这些官吏早就被培养成死士了。他们精的很,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不招的话或许还不会连累家人,后代可以衣食无忧的受“瑕影”的恩惠,你让我如何是好?”

“打通天地线呗。”若涵看着棋盘悠悠一句道出。

只见胤禛和胤祥都一愣,胤祥干脆丢下了棋子,哥俩齐齐看向她。

坏了,又忘了这茬。若涵总改不了在红楼时的毛病,当赏金猎人习惯了,总爱拿那一套分析事物。

“什么是天地线?”胤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时间倒像极了胤礼那个好奇宝宝。

若涵噗哧一笑,忍不住道:“十三爷快别用这种眼神瞧人家,别让人误会你钟情于我。”

“胡闹!”没等对方反驳,胤禛这头已经低吼了一声。

胤祥的俊脸染上一片烙红,狠狠的剜她一眼。“就没个正经时候,都不知道四哥看上你什么了。”

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若涵这才慢悠悠道:“天地线只是我听洋神甫说来的。那里的衙门若要办事,首先得有自己的暗线,还有打入敌人内部的无间道。别小看这些人,他们熟知白道黑道的细小关节,游走于每个官府不能顾及到的地方。这些人一旦多了,他们彼此之间就会形成联系,俗称天地线。”

胤祥听的一知半解,“无间道?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暗线又是什么?”

若涵白他一眼,耻笑说:“这你胤祥就不懂了吧。暗线也叫线民,就是指为衙门提供线索的非衙门人员,好比一些消息灵通的混混流氓之类的,他们主要以金钱为目的向衙门提供破案的线索。无间道嘛……比方,我就是打个比方。你想要知道八爷府里的情况,所以派了自己的手下潜伏在他府里,表面上他是八爷的人,实际上是你十三爷的,这个人就是无间道。”

胤禛面色忽然微沉,目光迷惑的望向她。“你怎么知道这些!”

不会是被她蒙到了吧。这些个阿哥表面看起来弟恭兄慈的,可是谁都有自己的暗线,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看不惯他审犯人似的问话,她懒懒一句抛回:“都说了,是以前听洋神甫说的。”

“好,那以后莫要再说。”他冷冷的说。

胤祥可不管胤禛的不悦和谨慎,急道:“继续说下去啊,你说的还有些理。”

什么时候十三也沉不住气了。也难怪了,他若要沉的住气,日后也不会受大阿哥陷害被老康圈禁了。

若涵接着说:“既然你们说的“瑕影”还算是暗势力,明着查当然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派些底下的衙役去向经常出入烟花之地,还有街头小巷各个茶馆酒楼附近的乞丐地痞打探,必要时别舍不得花银子。”

烟花之地――也俗称妓院、八大胡同、红灯区。这可是犯罪的发源地、暴力的温床,通常洗黑钱、养打手都是在这种地方。

胤祥听得一愣一愣,他这么个长在深宫的皇子,又没经过多少的历练,当然不懂其中的门道。倒是胤禛在听后眼中有丝惊讶和疑惑,连着看了若涵许久。

再多说就穿帮了,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怎么可能懂得这么多,神甫也不可能灌输暴力思想。于是若涵下逐客令了:“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乏了,二位爷请回吧。”

胤禛眼中隐约有点失望,可是胤祥在他也不好太过火的表露,只得柔声关照:“今天喝了不少酒,你早点睡,别再看书看到临晨。”

胤祥揶揄道:“四哥,我也喝了不少,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若涵不知道胤祥他知道多少她和胤禛的事,不过他既然不点破,她也不想表明,毕竟在这个社会,未婚先有关系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儿。

“好好好,不妨碍您十三爷争宠。”

若涵送走了两位爷,这才吩咐淑珍给准备洗澡水,今天一天真的是累着了,少了敏儿还真是不习惯。

云烟惑

徐景庭有些日子没来了,一来为了出口英吉利的那批货,二来也是有些私人情愫在里面。若涵恰好也想去货行添置些物件,于是干脆的带上惠珍去找他。不巧了,景庭竟去了山东。这点让若涵有点憋屈,他怎么都不知会一声,是不是心里还有个结未打开?她不想失去这么个好知己。

“小姐,徐公子不在,您接下来想去哪儿,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吧。”惠珍还惦记着早上买的那条大鲤鱼究竟是红烧还是炖汤。

若涵嗤之以鼻。都出来一趟了,不玩儿尽兴怎么行,何况算算胤禛也有七八日不见人影,今天弄不好会来,他一来就是唠叨个不停。准又拖着她说些女诫、四书五经啥的,然后就是胡天胡地的缠绵一番。

“惠珍,你先回去,我有事儿去办,不用跟着了。”

“哦,那待会儿若是四爷来了,我该怎么回?”惠珍不像别人那么怕胤禛,反而觉得他挺和蔼的,有次还送她一包松子糖呢。

“就说我去买些首饰,让他别等了。”

“哦。这行么?”

“行,行。”若涵不耐烦的打发了小丫头。这小丫也不知道拿了什么好处,对胤禛言听计从的,每次来通报都省了,直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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