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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芈桓与斌燕前往铁匠铺,看望老铁匠项坦及神医张仲景。
如今芈桓的身份已然不同,然而,项坦似乎对他并没有客气起来,见芈桓走进铁匠铺,他也不搭话,只是走到芈桓近前,仔细端详着他身上的乌金甲,肩上的玄铁鞭。
“嗯,好铁,好手工!”项坦喃喃自语的赞叹着。
张仲景则一脸担忧的看着芈桓,他隐隐对白天这些人的激情澎湃有些担心,行医多年的他,自有一刻慈悲心肠,他心里清楚天下战乱之苦,最苦的自然是底层的普通百姓。
“芈兄弟日后欲将何为?”张仲景满含心事的问道。
“兴我大楚,共建和谐青平世道”芈桓简单的答道。
“何谓清平世道?”
“天下归心,民富国强。”
张仲景见芈桓说的是“民富国强”而不是“国富民强”,点了点头,放下心来。又继续问道:“如何创建?”
“自中平元年黄巾之乱至今,天下纷争,战乱不止,我华夏黎民苦战乱久矣。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某愿以天下百姓为重,和谐立国,匡扶汉室。倘有阻力,当扫清六合,以战止战。使我大汉民族巍然屹立于世界之巅。”
张仲景似对芈桓的回答满意,对芈桓拱手施大礼道:“老朽本江湖游医,不懂得那些政治大道理,愿芈兄弟此后万事以天下百姓为念。”
芈桓点头称是。
“老师,燕儿有些医药问题向您请教,那些高谈阔论有啥意思啊,我们去那边,别理他了。”斌燕拉着张仲景往铺外走去,回头还不忘记对着芈桓扮了个鬼脸。
“好好好。”张仲景爽朗的笑着道。
“老师您看,我在神泉山谷发现了这种草药……”
他们的声音逐渐消失在铁匠铺外。
“此乃上古玄铁啊,好铁好铁……”项坦依然痴痴的嘀咕着。
“先生识得此铁吗?”芈桓好奇的问道。
“只在古籍中见得,今日得以目睹真乃三生有幸,此铁乃天外来物,世所罕见,倘使其铸造兵器,则立成神器,削铁如泥,无往不利。”项坦眼中依然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天外来物?难道是陨石,传说陨石之中含有一种高强度合金,确实坚硬无比,若是得以锻造提纯,则做到削铁如泥,却不是神话。芈桓心中有了主意。
“我今得此玄铁霸王鞭,正好乘手,然终是一副手,尚缺一杆长柄。若得此铁二百斤,先生可否与我打造一柄神器?”芈桓问道。
“二百斤!”项坦瞪大眼睛看着芈桓,他虽痴,但还没有达到癫狂的程度,眼前这个人明显是疯了,“你是在说笑吗?这玄铁乃天下至宝,即便是要得到一二两也是绝难,你如何得到这许多?”
“这个先生自不必管,先生只需列出所需材料单据,我自去准备。”芈桓胸有成竹的说道。
项坦眼中的光芒更亮了,围着芈桓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捏了捏他的手臂,像是在试探他手上的肌肉。
芈桓被他看得搞不清头绪,一脸不解的静静看着他。
“一百二十斤的长柄武器你可使得动?”项坦突然开口问道。
芈桓沉吟片刻,信心十足的说道:“一百二十斤当正好合手。”
“好!好!如此便好!”项坦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从床下的一个木柜中取出一张图纸,展现在芈桓的面前。
这图纸是用上好材料的纸张绘制的,自东汉蔡伦发明造纸术之后,大大推动了人类文明的步伐,不过此时的纸张并未得到普及,原因在于材料太差,工艺也不成熟,做出的纸张很容易破损,重要的材料难以长时间得到保存。
这种纸应该是极为珍贵的,可见它的主人的用心程度。
芈桓细看图纸上的武器,乃是一柄双刃刀,刀刃狭长,可从长柄上拆卸下来,作为单手剑使用;此兵器的长柄通体乌黑,可见其是要使用玄铁替代普通兵器的木柄。如此看来,此兵器重一百二十斤也就不足为奇了。
“好神器!”芈桓由衷的赞叹道,当下便满心喜欢。
第14章 乌江行()
芈桓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这杆乘手神器,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敢问先生铸造此兵器,所需哪些材料?”
项坦也不说话,拿出纸笔便开始写起材料清单来:
其一,上古玄铁矿二百斤;
其二,深水蛟龙皮一张、筋一条;
其三,温泉神水一桶;
其四,上好煤炭八百斤。
芈桓看了看这个清单,指着第四条问道:“前面三者尚好理解,这第四条却作何用?”
“上古玄铁非一般木炭所能熔炼,即便是上乘的煤炭,怕是也要熔炼三天三夜。”项坦抚着稀疏的花白长须道。
芈桓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对项坦说道:“事不宜迟,我明天便去准备材料。”
此时,铁匠铺外传来张仲景爽朗的笑声,随即,斌燕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蹦跳着跑了进来,拉着芈桓的手兴奋地叫道:“神医答应收我为徒了,神医答应收我为徒了!”
“真的吗?”芈桓也开心的叫起来,随后将目光投向张仲景。
“哈哈哈,燕儿姑娘冰雪聪明,我得此爱徒,夫复何求。”张仲景抚摸着颌下五柳长须笑道。
“师傅,弟子给您敬茶,哎呀!没有,弟子给您磕头吧。”斌燕高兴的手足无措,跪在地上给神医磕了三个响头。
张仲景坦然受了,上前扶起斌燕。
第二天,芈桓便要去寻找两刃刀的锻造材料。
“夫君,我也要去。”斌燕背着包裹,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燕儿,此去路途艰辛,你就留在村中好好跟随神医学习医术,等我回来,好不好?”芈桓哄着斌燕说道。
“不嘛,夫君说过再也不离开燕儿的。”斌燕娇嗔着看着芈桓。
芈桓挡不住她这温柔攻势,也只好同意了。
二人辞别众人,两匹马朝山下飞奔而去。
“夫君,我们这是前往那里找寻材料啊?”斌燕在马背上问道。
“第一站:前往乌江,捞取上古玄铁。”芈桓简单回答道。
乌江,那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地方,西楚霸王,一代军神,曾在那里陨落。最后的战斗必然是悲壮而惨烈的,一想到这个地方,芈桓就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这一日,又到庐江郡舒城,还是前翻的那家客栈,芈桓仍然叫了两间客房。
至晚,芈桓到隔壁房间去看斌燕,敲门良久,却没反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斌燕一个人坐在床沿,面朝里面,肩膀似乎还在抽搐着。
芈桓轻轻关上门,走了过去,及至近前,隐约听到斌燕轻声哭泣的声音,越近那哭声越真切。
芈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走上前去,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燕儿?”
斌燕并不转身,双肩一扭,挣脱了芈桓的双手。
芈桓被她这么一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是自己惹她生气了?芈桓仔细梳理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把所有细节都回想了一遍,仍未发现有什么问题。女人心,海底针啊,当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到底怎么回事呢?
斌燕的哭泣仍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了。急得芈桓抓耳挠腮,没有办法,只好从后面一把紧紧抱住她。
斌燕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
“燕儿,娘子,我的老婆,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可以跟我说啊。”芈桓口中念叨着。
斌燕这才转过脸来,含着泪问道:“夫君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芈桓莫名其妙的说道:“哪有此事啊?”
“那为何要叫两件客房?”斌燕眨巴着大眼睛,那明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急切的想要从芈桓的脸上看出答案。
“就为这事啊?”芈桓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斌燕在芈桓胸口推了一把,闪烁着认真的大眼睛道:“你笑什么啊?”
芈桓搂过斌燕,扶着她的脸,拭去上面的泪珠,说道:“燕儿,在我心中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不过,我们还没行婚礼,更何况……”
“何况什么?”斌燕逼问道。
“何况你还这么小。”芈桓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我今年已过二八,都十七岁了。”斌燕不满的说道。
“燕儿,在我前世的世界里,年未满十八周岁,乃是未成年人,按照那个标准,你确实还很小,我想等你再大点再……你明白吗?”
“燕儿明白了,是燕儿错怪夫君你了。”
斌燕听了芈桓的解释,总算释怀了,扑在芈桓怀中,娇滴滴地道:“夫君刚才叫我什么?”
“燕儿啊。”
“不是,前面那个。”
“老婆?”
“对,就这个,什么意思啊,这么难听。”
“在我们那个世界里,丈夫称呼妻子为:老婆;妻子则称呼丈夫为:老公。”
“呵呵,真难听……老公,今晚抱着我睡好不好?”
“好的,老婆。”
……
接下来的行程,每逢投宿,芈桓便只叫一间客房,每天晚上是最煎熬的时候,芈桓都要努力克服自己的生理反应,但却又不能过分冷落了斌燕。
这样一个发育良好,身体曼妙的美少女,每天都躺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能控制住**,真是入怀不乱啊!芈桓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又过数日,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乌江渡口,当年霸王项羽,就是在这里率二十八骑,在汉军阵中往来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仅项王一人就杀敌百十人。其纵马奔腾,冲锋陷阵的英姿飒爽,似乎已近在咫尺,映入眼帘。睹物思人,涛涛的江水,激起芈桓心中满腔热血。
若非那场突如其来的流星雨,项王过江东而重振旗鼓的话,历史会不会是现在这样,却未可知了。
“夫君如何知道乌江水底藏有天外玄铁?”斌燕疑惑的问道。
“还记得神泉山谷,无名义士竹简上‘天降火雨’的记载吗?这火雨便是天外玄铁矿了。”芈桓解释道。
斌燕将信将疑的看着芈桓。
他们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停在岸边,向当地渔民租了一条小船,往江心划去。
待到江中,芈桓放下船锚,对斌燕说道:“燕儿,你在船上待着,我先下水看看。”
芈桓脱掉衣甲,跳入水中,一个猛子钻了下去。
船上的斌燕无事可做,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坐在船上,一边等着芈桓,一边欣赏着沿江的秀美风景。
等了多时,未见芈桓上来,斌燕有点急了,伸着脖子向水底望去,江水虽然清澈,然而毕竟太深,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斌燕感到船体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她担心的四处看看,平静的江面并无动静。紧接着船体又剧烈的摇晃了几下,比之刚才,更加厉害了。
“夫君,你别吓唬燕儿啊!”斌燕双手努力抓着船沿,害怕的失声叫道。
船底下有东西,她开始以为是芈桓在搞恶作剧吓唬她,后来她发现不是。
那会是什么?斌燕越想越怕。
第15章 江心斩蛟()
感觉着船体的剧烈颠簸,斌燕害怕极了,根据这种晃动程度,她可以判断,绝非人力在水中能做到。
船底有个庞然大物,这是斌燕得出的结论。
“夫君,你在哪里……”斌燕被吓得面如土色,她感觉那颗小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一样。
突然,小船左侧的水面开始有些浑浊,并冒着阵阵水泡,斌燕瞪大眼珠看着那些恐怖的气泡,露出水面,又瞬间破裂。她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左侧水面巨浪分开,一只庞然大物从水中跃出,张着血盆大口,喉咙里不停的发出阵阵嘶嘶声,隔了老远,都能闻到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气息。
那怪物腰大三围,遍身鳞甲,身长足有十米,四肢粗壮有力。它整个身体跃出水面之时,舞动着四肢,张牙舞爪,形容恐怖。当它跌入水里之时,巨大的尾部拍击水面,溅起水花足有数米高。
斌燕被吓得双腿酥软,瘫坐在船上,不敢动弹。但她在那怪物跃出水面的那一瞬间,她分明的看见怪物身上骑了一个人,竟然是芈桓。巨大的恐惧顿时又转变成对芈桓的安危的担心。
那怪物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摆脱背上的芈桓,但芈桓奋尽全力抓着它的脊背,双腿紧紧夹在它脊背两侧。那怪物脊背之上粗壮的鳞片,提供的摩擦力,使芈桓紧紧的贴在它的背上。
那怪物想要扭头去咬芈桓,想要甩尾去拍打芈桓,却都够不着,恼得它狂暴的在江面一阵阵翻江倒海。
芈桓虽然紧紧的贴在那怪物脊背之上,但却始终无法制服它,因为它的体型和力量都太大。芈桓不敢大意,这种情况下,他要稍有不慎,跌落脊背,则在水中缠斗,自己是绝对处于劣势的,弄不好会成为那庞然大物的口中美食。
芈桓奋力挥拳在那怪物脊背之上击打着,但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他的千斤拳力多半被激起的浪花化解,就算是偶尔击中的数拳,也被那怪物厚厚的甲片抵御了,没有造成多大杀伤力。
芈桓没有办法,只得跟着那怪物上下翻滚,随波逐流。
又一个巨浪打来,小船在颠簸中几欲倾覆,斌燕双手紧扣船沿,不断调整着在船上的位置,通过自己的体重控制着船体的平衡。
斌燕的内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最初的恐惧,再到后来对芈桓的担心,现在变成了无尽的愤怒:竟敢欺负我的夫君,今天我夫妻二人便要合力击败你。这是斌燕此时的想法,所有的恐惧、害怕都已烟消云散。
怪物带着芈桓潜入了水面,斌燕双手持着掌船的撑杆,站在船沿正努力向水面望着,寻找着怪物的踪影。
突然,那怪物浮出了水面,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看着她,喉咙里发出阵阵恐怖的嘶嘶声。
那怪物似乎也感觉到了斌燕的敌意,一股怒火无处发泄,便把目标锁定到了她的身上。
看着那庞然大物似铜铃般瞪大的眼球,以及张开的血盆大口。一种巨大的恐惧在斌燕的心中升起。
不能慌,一定不能慌,斌燕深吸一口气,强使自己镇定了下来。
对,就像平时练习针灸一样,看清穴位,一银针扎下去,又狠又准。斌燕急中生智,立时找到了那怪物的致命弱点。
就在那怪物要张开血盆大口的那一瞬间,斌燕将撑杆带金属的末端尖头刺入了它裸露的大眼睛。那怪物负了痛,狂怒的在水中翻腾,掀起惊涛骇浪。
“夫君,接鞭!”
斌燕放下撑杆稳住身子,双手奋尽平生力气搬起玄铁鞭,向芈桓扔去,随后一个踉跄,摔倒在船上,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芈桓在怪物跃起之时,腾出一只手,接住了玄铁鞭,拿到玄铁鞭的一瞬间,他差点被怪物甩入江中。
芈桓稳住身形,站在怪物身上,瞅准时机,高高跃起,双手持鞭,奋尽千钧神力,向怪物顶门打去,只打得脑浆迸裂,血流如注。
那怪物在水中扑腾了几下,便浮在水面不动了。
芈桓这才松了一口气,跳上小船,扶起斌燕柔声问道:“燕儿,你没事吧?”
“夫君!燕儿刚才好怕,好怕失去你……”斌燕大声哭泣着紧紧抱住芈桓,生怕一松手就失去了。
“好了,没事了。”芈桓轻轻抚摸着斌燕的发梢,轻声安慰着。
“夫君,着怪是何物?”斌燕仍心有余悸的问道。
“深水蛟龙,寻常不过一二丈长,此蛟竟长四丈余,实属罕见。”
三国时期一丈分为十尺,一尺相当于现在的24厘米,这条巨蛟长约10米,按那时的长度换算,大概是四丈多。芈桓一边科普着一边还在心中换算着单位,真是麻烦,他本是个很怕麻烦的人。
他们将这条巨蛟拖上江岸,剥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放置于马车之上早已准备好的木箱子里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材料清单的第二项已经筹备好了。
两个人正打算坐下来歇一口气的时候,附近的村民敲锣打鼓,抬着屠宰的牛羊,欢天喜地的结队而来,约有百来人。
芈桓和斌燕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只见人群中冲出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兴奋的用手指着他们,大声叫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人群分开,从中走出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对着芈桓、斌燕二人躬身一礼道:“某乃此处乌江亭长,适才听说二位壮士,制服了江中恶蛟。便是为这一方百姓除去了一害啊。今我组织村民们特来相谢,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芈桓也把手一拱,还礼道:“在下武陵人楚风,这位是在下的内人斌燕。”
“见过楚壮士,楚夫人。壮士若蒙不弃,可否往村中一聚?”
“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芈桓和斌燕被村民们簇拥着进了村,那剥了皮的蛟龙也被抬起来,游行示众。
芈桓入江斩蛟的英勇事迹,传遍了十村八寨,一时传为佳话。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乌江渡口来了这样一条作恶的蛟龙,时常袭击出水捕鱼的村民,为害一方,外出打渔的渔民们多有遭其残害,丧生于血盆大口者。
然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此间的人们,祖祖辈辈便靠打渔为生,舍弃此业,也别无生计。于是很多村民又铤而走险,下水捞鱼,一去不复返者甚多。
此间官府也曾多次组织猎杀队伍,然而均出师不利,反遭其害。后来便不了了之了,直至芈桓的出现。
由此可见,众村民对芈桓的感激之情。
芈桓在乌江亭被奉为上宾,住了几日,这一日他又携斌燕下水找玄铁矿。
“燕儿,这次你留在岸边,守候马车,等我回来。”芈桓对斌燕说道。
“好吧。”斌燕乖巧的回答道。
斌燕第一次这么听芈桓的话,她还在为上次的事后怕,他怕自己成为芈桓的负担,于是便乖乖听话留在岸边。
芈桓驾船朝江心驶去,斌燕则一个人无聊的坐在马车旁遥望着渐行渐远的芈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