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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德兰士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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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棚里很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宾主落座,科塔很熟络活跃,老瓦尔则始终板着脸一言不发。

    “梁,年纪轻轻就创下这般基业,不得了呀。瓦尔,看来我们都老了,现在快是年轻人的世界了。”

    科塔指着身后围栏里的建筑群半开玩笑地说,眼睛狠狠瞪了下旁边的瓦尔。这趟过来是他提出的,南面布尔人虎视眈眈,听说又从法兰西白人和普鲁士白人那里买了很多枪炮,没准哪天就会向北杀过来。眼前这伙人就算再神秘也不是白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搞个泛非白人联盟岂不更好。

    站在梁洪身后的甲零壹,低声在梁洪耳边翻译着。刚学的荷兰语,简单对话还能听懂,复杂一点的就不行了。甲零壹当初造出来时,阴差阳错,是以荷兰语为母语。

    瓦尔无视科塔瞪过来的目光,自顾低着头喝水,好像杯子里的凉白开很有滋味。他是荷兰人后裔,爷爷老代尔夫原本是驰骋大西洋的海盗,来非洲是为了躲避欧洲大陆上的通缉。荷兰人姓氏中的范,可不是德国人的冯。德国人冯后面跟着的地名是封地,代表了封地主人的贵族身份。荷兰人姓氏中的范,是当年拿破仑占领时期户籍登记的产物,代表了当地居民中的一员。所以鹿特丹附近小镇代尔夫特的原住民,大多都姓范代尔夫。瓦尔的父亲小代尔夫,搞大了黄皮肤纳马人女子的肚子,也就有了他小小代尔夫。至于瓦尔这个名字,他是出生在瓦尔河边的,懒惰的两辈代尔夫,就给新生儿用河流取名。

    见瓦尔不配合,科塔无奈,只好继续充当主宾。

    “梁,这一带的部族我都有交情,可是都没听说过你们。”

    试探性地询问,这也是科塔最想知道的,这股神秘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原来以为是才到这里不久,可看到围栏后的建筑群,尤其是看见围栏旁边古朴的神庙,他所有的认知就都被颠覆了。

    “我到这里确实时间不长,但是”,梁洪停顿了一下,看见对面的科塔正期待地等着下文,就连故作高傲的瓦尔,也抬起了头。

    “但是我们的先辈到这里却很久了。”说着,手指了指旁边红墙绿瓦的神庙。

    “六百多年前,遥远的东方国度大宋,受到了异族入侵。骁勇的蒙古人烧杀掳掠,蒙古人听说过吧,他们曾经打败过欧洲的白人联军,差点征服整个欧洲。”

    梁洪科普着历史知识,蒙古人种,娘希匹,貌似老子也属于这个人种。好吧,你们纳马人虽然黑点,从人种学角度,也有蒙古人种血统,谁让那帮专家就这么命名的。

    “那时候,我们的先辈,信奉光明神的信徒,从遥远东方坐海船来到非洲,定居于此。那座神庙,就供奉着我们心中至尊的神祗,伟大的光明神。”

    这一场段话是用汉语讲出来的,太复杂了,只能靠甲零壹翻译。

    很多民族都崇拜代表光明的神祗,火神或太阳神。希腊神话中太阳神阿波罗,北欧神话中光明神巴尔德,中国神话中火神祝融,巴比伦和亚述神话中太阳神夏马胥,玛雅神话中春天之神帕伦克,罗马神话中主神朱庇特,印度神话中大势至菩萨。科伊科伊人也崇拜光明,只不过不是神祗,而是黑夜里能发光的月亮本身。

    一番话把科塔和瓦尔侃晕了,古老的传承,伟大的神祗,就连科塔都怀疑,他们供奉的月亮,是不是同对面小子口中的光明神有着渊源。

    “那个,也就是说,你们一直住在非洲。”

    科塔用手指了指脚下。

    “是的,我们的祖先到这里,一直在深山里潜心修行,虔诚供奉光明神。很低调的,不像那些白人,来了就杀人抢土地。”梁洪觉得自己已经堕落成了骗子,谎言每天说一千遍,也许连自己都会引以为真的。

    “明教是爱好和平、信仰光明的宗教,教义一直教导信徒要与人为善。我们出山来这里,只不过是建了一个小小的采矿点。明教信徒不主动与人为敌,但是如果黑暗恶魔来袭,我们也会更强硬反击,光明一定会驱除黑暗的。”

    后面的话,他是说给瓦尔听的。

    “噢,原来如此。”

    科塔貌似听明白了。这伙神秘人很强大历史很悠久,但没有侵略性,这对本地土著而言很幸运,可比遇到白人强多了。不过他心里倒有一点更糊涂了,貌似这个地方他以前也来过,没见到过这个所谓的神庙,莫非那时候自己年纪小,记错了?

    “梁,听说前段时间,你们跟格里夸人发生了误会。我们跟外来的白人不一样,都生长在这片土地上,都是白人口中的土著,没必要自相残杀。”

    科塔酋长终于把话引到了此行的主题。

第十九章 朋友和敌人() 
大家都是土著,梁洪很高兴被本地人承认。他可不想跟布尔人学,蔑视其他一切种群,最后变成孤家寡人。不过,科塔酋长其他的话,还是要反击的。

    “酋长,我想那可不是误会,有人劫杀我的车队,甚至倾巢出动来攻打这里的营地。我不知道在这片土地,什么时候规矩变了,打上营地灭门可以用误会来解释。”

    目光咄咄看向对面,尤其瞪向格里夸人的首领。

    “是这样吗?梁,做为调停人,我不知道这些细节。瓦尔,我想也许你有话要解释的。”

    科塔故意装作糊涂,都上门来当说客了,能不先打听清楚?梁洪心中明知科塔肯定会偏向老友,但仍然平静地看向对面。

    “误会,当然是误会,小冲突嘛,我们从来没打算攻进营地,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瓦尔涨红着脸解释。很不要脸地把没攻进营地,说成是没想要,让梁洪觉得很鄙夷。

    “误会,小冲突,瓦尔首领,要不要哪天我也上门误会一次?”

    当甲零壹用荷兰语翻译出来,老瓦尔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吼叫。

    “你不要太猖狂,我们格里夸人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也跟布尔人、祖鲁人血拼过,建立过自己的格里夸兰。”

    格里夸人曾经有过辉煌。荷兰被拿破仑占领时期,布尔人失去了靠山,1810年白人混血后裔聚集到奥兰治河北岸,自称格里夸人,建立了自己的国家格里夸兰。在南非人口中的兰,源自于单词nd,比如斯威士兰,意思是被公认的斯威士人的土地,相当于被欧洲人承认的土著国。只不过后来布尔人同英国签订了布隆方丹协定,格里夸人失去了英国支持,最终在布尔人压力下,分崩成几支各奔东西。

    “格里夸兰,好响亮的名字,瓦尔首领现在敢去当年的旧地喊上一嗓子么?不吃素的又怎样?我们华人有句老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不占你的营地,就在外面冲营地里打进去几十枚上次那种火箭。不服,咱就试试!”

    语气中满是嘲讽,胡搅蛮缠是要实力做后盾的。如果格里夸人坚持如此,如果纳马人执意偏袒,梁洪也不惜翻脸,用枪弹打得对方讲道理。

    “你,你就是个野蛮人。”

    瓦尔气急败坏地大叫,但硬是没敢接茬刚才梁洪的叫嚣。上次他本人就在营地里,火箭从天而降的威力,可是亲眼目睹的。

    “对,我们都是野蛮人。噢,我忘了,你们可是有文明开化的白人亲戚,干脆去请他们来打我好了。”

    梁洪话里面的嘲讽意味更浓。布尔人很贪婪,不过他们只是抢土著的土地,却不会无谓地灭绝屠杀。不过对混血的格里夸人却是例外,他们认为这些人的存在是白人的耻辱,必欲从身体上消灭而后快。

    “咳咳,都少说两句。梁,先消消火。瓦尔,过激的话也没必要说。在白人眼里,咱们都是野蛮人,难道你忘了老安德列斯一家的下场?”

    见双方剑拔弩张,科塔出来当和事佬。不过他一提老安德烈斯,瓦尔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当初格里夸兰解体的时候,老安德烈斯决意留下来,打算继续种他亲手开垦的耕地。可是布尔人却不依不饶,派出民团围攻,老安德烈斯和六个混血儿子拿起枪保卫家园。布尔人久攻不下,最后驱赶牛群将老安德烈斯一家活活踏为肉泥。

    “科塔酋长,咱们也不用绕弯子了,你就拍着胸膛公正地讲,按照咱这些野蛮人的规矩,我们和格里夸人的冲突应该如何解决。没关系,无论你说什么,我至少可以保证,你们今天会平安地离开营地。”

    近乎最后通牒,话里隐隐带着血腥杀气。

    “是格里夸人先挑起的冲突,按规矩要送上赔礼才能和解,被抓住的族人,也需要交上赎金才能赎回。”

    科塔这回说话倒很公正,全然无视瓦尔频频瞪过来的眼色。

    “好,既然科塔酋长划下道,我接受,就按这个规矩谈下去。谈成了,我明教和格里夸人的恩怨一笔勾销,今后都不得再纠缠。谈不成,双方刀兵相见,看到底谁能把对方给灭了。”

    梁洪立刻积极回应,不过态度依旧强硬。

    围栏外临时建立的营地,燃起熊熊篝火。远道而来的纳马人和格里夸人都自备了简单行囊,梁洪又送来了兽皮和食物,并给科塔酋长备了单人帐篷,这是从白人探险队手里缴获的。

    看着对面黑暗中的围栏和建筑,老瓦尔脸色很差。

    “科塔,为什么不坚决一点,难道他还敢同时和我们两族开战?”瓦尔埋怨着科塔,“五十匹马呀,赔出去后,我们好多族人今后就只能步行了。”

    下午谈定的赔礼和赎金,格里夸人总计要送出五十匹健马,虽然是体型略小的巴苏陀马,但也让老瓦尔心里流血。

    “瓦尔,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人家是真的不怕打下去。”科塔扭头看了眼身边愁眉苦脸的老友,苦口婆心地解劝。

    “你们上次来,不是说这里人不多嘛,现在你看见了吧,光拿着步枪的战士就足有上百人,而且天知道他们那个什么教,还有多少这样的战士。真打起来,难道咱们就一定能赢?我看这伙人武器也不比白人的差多少,至少人家压根就没看上你那些宝贝枪。”

    下午的会谈中,梁洪松口可以在前面的交易完成后,继续交易缴获的步枪,不过暂时双方价格还没谈拢。

    “唉!”

    瓦尔长叹一声,后悔当初没好好摸下底细,冒然就招惹上去,结果赔个一塌糊涂。族里原本人数就不多,现在男人死伤近三分之一,并且还丢掉了不少枪弹。这些枪支,还都是高价从英国人手里买到的,现在布尔人骑警队防范很严,据说连约翰内斯堡的白人都控枪了。

    “瓦尔,其实也没必要太灰心,交上个有实力的朋友,总比结上这么个仇家要好。以后万一布尔人逼得紧,还可以拉上这位当盟友。而且我看梁的性格很强,没准他自己就会忍不住冲到前头。”

    科塔嘿嘿笑起来,自从见识过白人的枪炮后,他就没大志向了,只盼着有人能扛在前面,顶着要塌下来的天。

第二十章 乱局() 
纳马人酋长一行到基地的第三天,交易终于完成了。

    梁洪收获了五十匹巴苏陀马和两万公斤粮食,粮食用来交换缴获的步枪,那些膛线快要磨光了的老式步枪,他没兴趣,连单发的毛瑟1871步枪还不如。

    青石碉堡上,目送一行人消失在远方,梁洪放下望远镜。马匹和粮食是眼前的收益,同两族和平相处,利益可能更长远。尤其是有较大人口基数的纳马人,就对枪弹表现出了浓厚兴趣。更长远的,格里夸人交换回去的俘虏,里面可有着七位已经皈依明教的虔诚信徒。

    纳马人的人数远比比格里夸人要多,在梁洪看来,人丁不旺的格里夸人,更像是纳马人麾下的雇佣兵。再造几个纳马人长相的传教士,派到纳马人部落里传播明教,或许会更有意义。呵呵,这也算很另类的统战工作吧。

    几天的会面,对于外来的梁洪,还有另一层收获,就是更明白了现今南非各族群之间的关系。

    布尔人和格里夸人仿佛天生的死敌,其中很大原因在于宗教。布尔人主要有两个成分,一是荷兰移民,他们多是加尔文派教徒的后裔,一是躲避宗教迫害的法国胡格诺派教徒,两者教义一致,只不过在法国和在荷兰的名称不同而已。他们的教义在新教当中也是最偏执、最严肃死板的,反对音乐,反对唱歌跳舞,反对一切快乐的东西,主张过清规戒律的苦修生活。其中先辈经历过残酷宗教战争的法国后裔更偏执更倾向于暴力,因此也在布尔人军队中多担任高层级指挥官。荷兰后裔对格里夸人只是鄙夷,法国后裔则更愿意用武器去主动消灭,一如几百年前的法国宗教战争。

    布尔人的这种性格也普遍适用于同其他各族交往。他们瞧不起英国人的奢靡生活,极端鄙视各有色人种土著,包括纳马人、霍屯督人、祖鲁人、贝专纳人、巴苏陀人等等,几乎跟接触过的所有种族都发生过激烈冲突。这种族群性格,也注定了他们在未来的英布战争中,几乎只有敌人没有盟友。

    祖鲁人是南非又一个传奇的民族,原本是恩戈尼人中的一个小部落。1816年祖鲁族长的私生子恰卡,杀死了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后带领着祖鲁部落残酷屠杀并征服其他恩戈尼人,最终发展成为南部非洲最强盛的帝国。恰卡开创了一种崭新的军国主义体制——同龄兵团,经过严格训练的祖鲁大军,横扫碾压所有部落。但是恰卡死后,祖鲁人遇到了命中克星——白人。先是被布尔人重创,而后在英国人支持下,成为对抗布尔人的工具。当英国人搞垮了布尔人后,便掉过头来,以更残酷的屠杀,把祖鲁人施加到其他部族的血腥,用到了祖鲁人自己身上。为了不让祖鲁人重新强大起来,英国人把落败后的祖鲁王国分裂成十三个小酋长国,并挑动他们内战,相互血腥厮杀。在祖鲁人彻底衰败之后,1887年干脆宣布将祖鲁合并与纳达尔殖民地,1897年最终完成吞并。

    祖鲁人兴起,客观上又造成了南部非洲土著各族的另一场灾难。为了躲避凶残的祖鲁人和使用火器的白人,逐步南下迁移的班图人转而北迁逃离,沿途又攻灭无数原始部落。1819年,祖鲁军队击败了恩戈尼人王国恩德万德韦的军队,恩戈尼人开始北撤,他们的迁徙如同匈奴的迁徙一样,在整个南部和中部非洲产生了骨牌效应。首先被他们挤走的就是阿芒韦尼人的马蒂旺部落,受到攻击的马蒂旺部落又去进攻赫卢比人;赫卢比人被迫翻越德拉肯斯山,挟其祖鲁模式的军队横冲直窜,又在德拉肯斯山以东成了强者。赫卢比人于1821年进攻苏陀人的军事行动,在德兰士瓦高原上揭开了各部落混战的序幕,史称迪法肯战争。而后人口凋零的德兰士瓦高原,便被北上的布尔人轻易占领。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梁洪对这句话印象深刻,面对南部非洲混乱的民族关系,他就打算如此去做。拥有基地能制造武器,这就是他最大的优势。传播明教同化土著,用现代武器武装教徒,用********的军事体制,在未来的英布战争中浑水摸鱼。

    梁洪在惦记着外面格局的时候,他自己也在被人惦记着。

    金伯利位于约翰内斯堡西南四百公里的高原上,是1870年建成的城市,因钻石而建,因钻石而兴。城市中心,本城最漂亮恢弘的别墅花园,那是金伯利的实际统治者,塞西尔·罗得斯的住宅。

    微胖的中年人坐在桌案后,翻阅着手中的文件。他就是英国开普殖民地前总理,南部非洲的首富,钻石大王和黄金巨头,塞西尔·罗得斯。

    “探险队全都死了,至今还没确认凶手?”

    罗得斯没抬头,但语气中已经流露出浓浓的不满。他曾经是商人,现在已经辞去开普殖民地总理的职务。但他手中还拥有南非矿业公司,这是合法拥有强大武装的公司,公司警察的战斗力不弱于英国正规军。此外他还拥有英国南非公司的皇家特许状,掌控罗得西亚大片领土的管理,建立有正规的殖民地军队。

    “是的,先生,不过我们目前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站在桌案对面的巴伦谨慎地回答,他听出了罗得斯的不满,所以才刻意追加了后半截话。公司死掉十几名警察没大关系,但是两名矿业专家才是最大的损失,如果没有惩罚凶手,或许会被心怀叵测的人当成某种信号,此后更可能麻烦不断。做为矿业公司的警察统领,前英国陆军中校,必须时刻替老板考虑,才能维系住这份优厚的薪水。

    “噢,只是怀疑?”

    还是没有抬头,用了升调,显然带了某种怀疑。

    “是的,没有证据,全部人员的尸体都被鳄鱼吃掉了。但是派出去的调查人员,在河岸现场找到了曾经激烈战斗的痕迹。发现了7毫米德国毛瑟步枪的弹壳,这种步枪布尔人手中大量装备。”

    “那么说,这件事是布尔人干的?”

    这回,罗得斯终于抬起头,目光闪烁出寒意,布尔人可是他的死对头。

第二十一章 新麻烦() 
“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布尔人,他们有能力而且有动机做这件事。”

    巴伦分析道,1895年詹姆森事件,让南非矿业公司同德兰士瓦布尔人成了死敌。

    1895年12月公司高级职员詹姆森率领五百名公司警察和几挺机关枪,企图远征推翻德兰士瓦现政权。1896年1月远征队在克鲁格斯多普被德兰士瓦警察部队包围,134人被击毙,其余的人全部被俘。迫于英国压力,詹姆森等人被移交给英国,只判处了15个月监禁。

    詹姆森事件成了布尔人和英国矛盾公开化的象征,尤其德皇威廉火上浇油,公开致电德兰士瓦总统表示祝贺,也成了英德关系的转折。随后德国毛瑟公司专门为德兰士瓦设计生产了一款步枪,大体同毛瑟1893步枪相似,同为7毫米口径。

    动机有了,弹壳也对上了,布尔人就成了最大的嫌疑犯。不过,为了更谨慎起见,巴伦还是补充进最新的情报。

    “最近当地新崛起了一股势力,上个月底刚打败了格里夸人,也有能力做到。不过是否存在动机,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土著?纳马人还是祖鲁人?”

    “都不是,据说很神秘,信仰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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