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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德兰士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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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

    “安—妮—”

    几乎异口同声读出来,加上凑过来瞧热闹的保罗,三个人用汉语读出了同一个词,差别只是安妮发音有点怪。

    “你们俩个都会汉语!”

    这回轮到安妮惊讶了,随即生气地用荷兰语质问。

    “保罗先生,对女士说谎不是绅士,尤其不是德国绅士。”

    “都是他——”

    保罗指着梁洪说道,本来想说都是他指使的,结果被梁洪一瞪眼睛,只说出来半截。

    “你说是他教的?”

    安妮脑补出没说出来的后半截,只是偏差有点大。

    “梁,难道你们部落讲汉语?”

    “是的”

    梁洪索性大方地承认,好像以前忽悠这妞时,没说过法尔部落讲何种语言。

    “太神奇了,讲汉语,莫非你们是从中国过来的?”

    “安妮,一直都是你在问,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学的汉语,又从哪里得到这个银锁。”

    梁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间的秘密关乎重大,即使对纳马人和格里夸人的说辞都暂时不宜宣扬。于是反守为攻,主动提问来掌控话题。

    其实答案很简单,安妮是有华人血统的混血儿。她父亲安蒲城三十年前到美国当淘金华工,后来扒了火车到东部城市纽约,再后来就娶了安妮的母亲,爱尔兰寡妇特雷西。细看安妮长相,既有华人的黑头发,也有白人高鼻梁蓝眼睛。

    在公路上走马,五十公里的路途只用了一个上午。其间安妮多次尝试追问梁洪部落里的事情,都被他用话岔开了。

第二十四章 火花发报机() 
策马进入约翰内斯堡城区,一行人的视觉和嗅觉立刻被污得不轻。与比勒陀利亚的整洁优美形成反差,这里街道狭窄肮脏,整个城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烘烘的气味。

    约翰内斯堡居民大约有十万人,其中五万多白人,绝大多数白人是布尔人口中的外侨,剩下的都是黑人、马来人、印度人等仆役奴隶阶层。布尔人打心眼里鄙夷这座城市,虽然这里给他们的国家带来了税收和财富。信奉新教并且性格保守固执的布尔人,视有色人种卑贱如草芥,即使是对白人外侨,他们也充满厌恶。厌恶这些不请自来的家伙挖走他们国家的财富,厌恶外来者不讲荷兰语、不喜欢吃猪肉、不去新教教堂礼拜等等。

    在这种心态下,德兰士瓦政权除了加强驻防城市的警察部队外,几乎削减了一切对约翰内斯堡的公共投资。此外布尔人还针对性地制定选举政策,将这个城市中的绝大部分白人排斥在公民权力之外,即使他们有些人已经居住了很多年,即使这些人已经全额缴纳税款。

    安妮口中的亲戚是她舅舅,母亲特雷西的亲弟弟布瑞恩。她没来过约翰内斯堡,手中只有通信地址,所以只能靠打听。同比勒陀利亚相反,这里绝大多数人讲英语,如果有人讲荷兰语,立刻会收到周围敌视的目光。

    牵着马走过脏兮兮的小巷,简陋的房舍,说明安妮的这个舅舅境遇很不好。

    “请问,布瑞恩先生住在这里吗?”

    安妮问正蹲在地上看蚂蚁的小男孩。

    “小姐,你问的是爱尔兰疯子布瑞恩吧,最边上的房子”,小男孩仰起脸,手指了指靠西边的房间,后面一句话差点让安妮哭出来,“那个可怜的家伙快被房东赶走了。”

    “噢,上帝,小安妮,你怎么自己找来了。”

    听到院子里的对话,三十多岁的白人男子冲出房门,展开双臂,一个熊抱搂住安妮。

    “布瑞恩舅舅,我不是想你了嘛,就直接过来了。”

    安妮从舅舅怀中挣脱出来,俏挺的小鼻子在布瑞恩身上嗅了嗅,不满地问道。

    “布瑞恩,你这是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呵呵”

    男人尴尬地笑笑,扭头看见牵着马站在院子中的两个人,于是立刻转移话题。

    “感谢你们把安妮护送过来。”

    “布瑞恩舅舅,还是赶紧帮我们找个住的地方,然后好好填饱肚子。”

    安妮话里有些撒娇,应该是以前关系很亲近。

    梁洪站在一边旁观,布瑞恩目前经济状况可能很糟,不过从脖子上挂着的单片眼镜看,可能受过良好的教育。再看他住的房子,窗子外立着一根铁竿,足有五六米高。莫非这是天线?爱尔兰疯子这个绰号,到底疯狂在哪里,他很想进屋看个究竟。

    住宿被安排在附近的金马车客栈,晚餐是在布瑞恩住处吃的,从巷口的熟食店买回来肉食和瓶装酒。据说约翰内斯堡的小酒馆很危险,经常会打架,几乎人人带着枪,梁洪觉得很像美国西部电影里的牛仔酒吧。这个城市让人没有归属感,所以都是来短暂淘金的,其中也就掺杂了更多的亡命之徒。

    “很抱歉,安妮,让你和朋友受委屈了。”

    布瑞恩站起来端起酒杯,脸上满是歉意。梁洪看出来他手头很窘迫,在熟食店便抢着结账,反倒让布瑞恩觉得给安妮丢了面子。

    “布瑞恩舅舅,这里也很好,我们可不想在酒馆里,跟酒疯子打起来。”安妮劝慰道。

    保罗闷着头在吃饭,这里大家都讲英语,他听不懂。梁洪则在打量着房间,屋里很凌乱,墙角堆放着很多书籍,大都是理工类图书,尤其以电学方面居多。窗户敞开着通风换气,窗台上有导线连通内外,外面似乎连接那根铁竿,里面则连接书桌上的大线圈。除了线圈,两个离得很近的铜球柱也挺惹眼,柱子下面都接了电线。

    在炮兵学院学过无线电,很快就看明白了整套装置的原理。线圈通电产生电磁吸力,吸动开关断电。电磁力消失后,开关落下又重新接通,于是线圈再次产生电磁吸力。如此循环反复,另一侧的线圈就会产生高压交流电,两个铜球不断放电产生电火花。于是交流电让线圈感应出电磁波,顺着天线传向空中。这套装置,应该是很简陋的火花式发报机,意大利人马可尼在1896年公开演示过。

    “唉,都是舅舅没用,你妈妈供了我上大学,结果她女儿来了,我居然——”

    另一边布瑞恩说到激动处,趴在桌子上哽咽起来。安妮想劝,又不知道如何劝慰,只能在旁边跟着抹眼泪。

    “安妮,布瑞恩在大学是什么专业?”梁洪掉过头突然问道。

    “纽约市立学院物理学。”

    安妮冷淡地回答。心情不好,谁还有心思搭理你,更何况一个土著仆人。

    “布瑞恩先生,你在搞火花式发报机吧?”

    梁洪瞥了一眼安妮,索性拍了拍布瑞恩肩膀,直接问当事人。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布瑞恩像被电击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梁洪。

    “不但知道名字,还清楚这里面的道理。”

    “我不信,你,你只是个土著。”布瑞恩声音近乎尖叫。

    于是,曾经鄙视的土著,站在无线电装置前,从电磁力、交流电、电火花,一直讲到感应出的电磁波传向远方。每讲出一项原理,他搞出来的成果就像被当众剥去一层衣袍。

    “你这个发报机,有两个重大缺陷。”梁洪说。

    “缺陷?”

    布瑞恩半信半疑地反问,如果梁洪更早之前说这话,他肯定会翻脸把人轰出去。

    在一百多年后,火花发报机早已经被淘汰,但是在十九世纪末,却是高深的研究课题。布瑞恩的装置,相比马可尼最成熟的设计,缺少了检波回路,能量被过度分散了。此外马可尼使用了庞大的天线阵,才最终成功地跨大西洋收发报。除了这两点,其实还有非技术的因素,那就是经济上的。十九世纪末,既没有电子管更没有晶体管,无线电发报只能依靠大功率,相对于此时的电力工业,简直堪称耗电的吞金兽。

    使用天线阵和大功率,布瑞恩想到过,但是没有那份经济能力。至于检波回路,他几乎没听说过,此刻放下了架子诚心讨教。于是,一场甥舅重逢被演变成了无线电专业研讨。

    安妮一直坐着冷眼旁观,直到两个人说累了,才板着脸突然问道。

    “梁,你到底是什么人?”

    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了,对安妮和布瑞恩而言,实在很诡异。梁洪决定说一部分实话,起身关上窗户,然后才回答。

    “我其实是明部落的首领,也就是法尔部落。”

    相比安妮,他更看重醉心研究的布瑞恩,相信在超时代知识指点下,会超越马可尼,研发出能满足他需要的无线电利器。

    “那他呢”,安妮手指向保罗。

    “白人雇员。”

    “怪不得路上就觉得你们之间怪怪的。”

    梁洪汗,幸亏不是在后世,否则这句话会产生歧义的。

    “梁,你知道的东西很先进,我相信即使在欧洲,也很少有人明白。”这回是布瑞恩在问。

    “这个,部落里请的白人老师,恰好精通。”

    很牵强的解释,每个人都有秘密,布瑞恩也不好继续追问。

    房间里陷入尴尬,梁洪突然想起潜艇的先驱者霍兰也是爱尔兰人,并且也移居到了美国。或许他们听说过,甚至没准还认识。

    “布瑞恩先生,我听老师讲过,有位在美国的爱尔兰人很出名,想跟你打听一下。”

    “他叫什么名字?也是研究电磁波的?”布瑞恩很惊讶,“研究电磁波的我肯定认识,如果是做其他学问的爱尔兰人,这么有名气,即使不认识也肯定听说过。”

    “那位先生叫霍兰,专门搞潜艇的。”

    “约翰·菲利普·霍兰”

    异口同声,安妮和布瑞恩都叫出了霍兰的全名。

    “太好了,你们都认识,看来老师说得没错。”

    梁洪很兴奋,老师,并不一定是真人,书本也一样。

    “这人只是听说,好像跟美国海军合作。”这是安妮的回答。

    “人品很差。”这是布瑞恩的回答。

    “人品差?”

    梁洪有点糊涂了,一个专心搞研究的,人品能差到哪里去?而且人物传记里写,好像还是一位民族主义者,曾经帮助爱尔兰独立运动的组织研制潜艇。那个组织叫什么了的,他努力回忆。

    “对,是芬尼亚社。”

    他想起来了,情不自禁也顺嘴念叨出来。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布瑞恩厉声追问,很紧张,手中握着餐刀。

    问我怎么知道的,总不能说是看历史资料吧。芬尼亚社好像是在美国的爱尔兰人搞起来的,布瑞恩是在美国读的大学,莫非他也是——

    梁洪再仔细看神情紧张的布瑞恩,更加确定这种猜测。

    “其实看英国不顺眼的人很多,想从英国分割出去的人也很多,加拿大人、澳大利亚人,甚至苏格兰人和威尔士人,当然更包括你们爱尔兰人。”

    梁洪的回答很含混,但有一种意思很明确,就是我也看英国不顺眼。为了表达更明确,又追加了一句。

    “英国人在非洲杀的人也不少,在纳塔尔的祖鲁人、罗得西亚的马绍纳人,还有开普殖民地的科伊科伊人,甚至地处偏僻的桑人。”

    说到桑人,他想起了霍拉看见白人的恶毒眼神,仇恨的种子埋下去,是会在心里生根发芽的。爱尔兰人对英国人的仇恨,最近的渊源恐怕是十九世纪中叶,爱尔兰饥荒时英国人的恶毒吧。

    “噢,看来你们非洲人也挺恨英国人的。”

    布瑞恩稍微放松了一下,没承认也没否认同芬尼亚社的关系。可是他却忘记了旁边坐着的安妮,直到听见女孩的厉声质问。

    “布瑞恩舅舅,你不是对妈妈发誓,再也不参加那些危险活动了吗?”

    布瑞恩只是尴尬地苦笑,相当于默认了。

第二十五章 芬尼亚社() 
三叶草餐馆坐落在约翰内斯堡城北的贫民区,简陋的房子,破败的环境,显露出餐馆老板和食客群体的层次。

    “布瑞恩,好久没来了。”

    “喂,这么晚才过来。”

    屋子里不断有人跟布瑞恩打着招呼,这是爱尔兰餐馆,很多都是熟人。

    “老板,道格拉斯来了吗?”

    “来了,在后面。”

    布瑞恩把老板扯到一边低声询问,老板悄悄往餐厅后面指了指,那里是芬尼亚社核心人物碰头的地方。

    布瑞恩去找老板的时候,梁洪自己也找了空位子坐下。翻看着桌子上的菜单,粗糙的牛皮纸上手写的,马铃薯甘蓝泥、马铃薯炖牛肉、烤马铃薯片等等,菜式一多半都跟马铃薯有关,真不愧是爱尔兰人风格。

    白天同布瑞恩谈妥了研发合同,晚上跟着过来,是要借助芬尼亚社的关系搞定保罗的身份文件。当然,他也想接触一下这个反英组织,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梁,我先进去一趟,你现在外面等一会儿。”

    布瑞恩来到梁洪身边,叮嘱了几句,转身进到后院。

    “喂,黄小子,头一次来吧。”

    布瑞恩刚走,对面就坐进来一位,粗声闷气震得耳膜颤动。梁洪抬起头,见白人壮汉是个大块头,身高足有两米多,满脸络腮胡子,胳膊快赶上成人大腿粗,活脱脱一个人熊。

    “是头一次来,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奥多达。”壮汉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然后又指向梁洪,“你,新来的,掰腕子。”

    梁洪看了眼远比他粗的手腕,摇了摇头。

    “没兴趣!”

    “黄小子,瞧不起我,打一架。”

    奥多达站起来像一座肉山,气势汹汹,牛铃一般的大眼睛瞪过来。梁洪搞不清楚这位想干什么,虽然自己力气不小,但跟这位人熊比起来恐怕还真差大了。右手压在腰间枪柄上,将枪口翘起对向前面,左手已经悄悄压下了击锤。

    “奥多达,你搞什么,这是布瑞恩带来的客人。”

    酒馆老板及时跑过来,喝止住奥多达,转过头向梁洪解释。

    “真对不住,其实奥多达也没有恶意,缠着新来的掰腕子,打赌赢人家酒喝。”

    “没关系,那老板就拿一杯奥多达常喝的酒,算我请客。”

    边说边不动声色地用衣襟遮住手枪,枪口指地,悄然又把击锤归位。隔着桌子,奥多达看不见,但梁洪猜测酒馆老板可能看出来了。

    很快,一大碗玉米酒端上来,那应该是奥多达的挚爱。梁洪看了眼菜单,玉米酒最便宜,一碗酒五便士。

    奥多达一口气将大海碗干掉,用手抹了抹胡子,咧开大嘴笑了。

    “真痛快,黄小子,你不错,请我酒喝。”

    还不不错呢,刚才差点把你老兄当胸轰出窟窿,梁洪被赞得很汗颜。

    “奥多达,你在哪里高就?”

    “高就个屁,咱在铁路上干活,扳道岔的。”

    说着,大腿粗的胳膊比划了个用力扳的动作。正在这时,布瑞恩走过来,打断了对话。

    “梁,跟我进去吧。”

    芬尼亚社在南非的负责人叫道格拉斯,高挑瘦削的中年人,目光很深沉。后来梁洪才知道,道格拉斯这个名字来自于盖尔语,从深水而来的意思。爱尔兰人虽然在英国治下,但是本民族语言却不是英语,而是盖尔语。

    “梁,很高兴见到你,听布瑞恩讲,你是个有见识的非洲酋长。”

    道格拉斯站起身,主动打了招呼。这里是餐馆的后院,房间不大,屋子里只有道格拉斯一个人。

    “有见识不敢当,不过我老师倒讲过不少很独特的观点。”

    梁洪寒暄着,又把他编排出来的老师推出来,充当挡箭牌。

    “那个羚羊狮子的比喻就很了不起,只可惜,英国这头狮子太强壮了,我们这些羚羊很难伤到他。”

    这个比喻是昨天梁洪对布瑞恩讲的,把英国比喻成狮子,布尔人比做鬣狗,只要两者打起来,就有可能给狮子造成伤害,其他人也就有了机会。

    “其实机会也不是没有,现在的布尔人就像一头好斗的鬣狗,他们很快就会掐起来的。”

    梁洪清楚,一年后英国和布尔人的战争就将爆发,并且是布尔人军队率先主动出击,围攻英国人占领的境外城市。

    “两年前虽然发生了詹姆森事件,可是危机已经解决了,现在双方看不出再爆发更大冲突的迹象。”

    道格拉斯对梁洪如此肯定表示疑问,双方之间力量相差太过悬殊,除非布尔人疯了。

    “古老的东方有句名言,叫怀璧其罪。用草原上的话讲,单独一只鬣狗不配占有整个野牛的尸体。德兰士瓦高原,发现了蕴藏丰富的金矿和钻石,巨额财富,超出了弱小的布尔人能保护的范畴。”

    道格拉斯倾听着,既没赞同也没反对,只有梁洪一个人的声音在房间回荡。

    “前一次布尔战争,英国人妥协了,布尔人获胜了。这个胜利让布尔人更愿意去幻想英国人还会继续妥协,所以他们会表现得更强硬,也让双方不可能调和。这次鬣狗和狮子的厮杀,失败者将失去在这片草原上狩猎的资格,也就变成了你死我活的较量。”

    梁洪还知道,德皇威廉二世在布尔人的冲动上,添加了砝码。詹姆森事件中,为了表示声援,德皇不但公开致电德兰士瓦总统克鲁格,印度洋游弋的德国巡洋舰更派出小分队,在临近德兰士瓦的莫桑比克登陆。由此英国和德国关系彻底恶化,也促使英国决心武力解决南非问题,一劳永逸以绝后患。

    双方一直谈到很晚,在对付英国人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的共识。

    “现在我们需要等待,在等待中更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壮。布尔人很贪婪,不会愿意撒手任何一块肥肉给外人,所以咱们更多的还得靠自己。”梁洪含蓄地暗示。

    “是的,布尔人太贪婪了。为了让商人从布尔人修建的铁路运货,大幅提高境内其他铁路的收费。现在这里的人都从开普把货物用火车运到奥兰治河边的边境,然后再换成马车运进城里。”

    道格拉斯附和道。芬尼亚社来到这里,原本期望能从布尔人那里获得帮助,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对方不但不理睬,就连买下的小矿场也课以重税。

    “你说的就是比勒陀利亚到洛伦索马贵斯的铁路吧。”

    梁洪听说过这条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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