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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试探()
一看站在村口的那位刘存延笑眯眯的那个样子,胖子就知道,想要尽快上路的事情看来是没指望了。
这不,眼瞅着胖子和李玉阳俩人走到了近前,这位刘老爷子一脸热情,二话不说拉起李玉阳他们俩人的手,就往村里头走。
不过回去的路俩人是认得的,这可并不是去往那个妇人家的方向,八成是这位刘老爷子要把俩人往自己家里领吧。
还没等进到小院里呢,俩人就已经看见自己拴在那位妇人家的那两匹马了,看起来这位刘老爷子是真有事情要找他们俩人,要不然也不会连这种事情都办的很是妥帖。
“老婆子,客人来了,把酒菜摆上,咱几个人今天就在这小院里吃吧。”刚一进这小院,这位刘老爷子就开始扯着脖子喊了起来,而这声音才刚一落下,一位稍显年轻的中年妇人就从打屋里满是笑意的端着几个小菜走了出来。
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这小院中唯一的一张石桌上就已经满是一些田园见的可口小菜,而李玉阳他们俩一看见这些,那个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滴水未沾的肚子就开始抗议了起来。
这位刘老爷子想来是明白人,连忙招呼李玉阳他们俩人快些入座,并且招呼自己的结发妻子,让她别再忙到了,眼下几个人聚在一起吃口好饭才是最要紧的。
席间这位刘老爷子并没有问过胖子他们俩一句话,而李玉阳他们俩人是真饿的紧了,拿起碗筷来就开始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嘴巴里填,如果不是这位刘老爷子知道底细的话,那被正常人一些的人看来,还会以为那条刚刚处理的蚂蝗又一分为二跑到他们俩人的肚子里去了。
想来这老两口可真是恩爱的紧,席间这刘存延不住地给自己妻子夹菜,而从他的那个举动来看丝毫不显做作,想来应该是平常就总是如此。
而那位妇人却一脸通红,可能是因为有李玉阳他们两个小辈在的缘故,那面上虽然满是嗔怪,但眼神里却满含着浓浓地情义。
李玉阳本身就是个八卦非常的主,一看这老两口竟然这么旁若无人,他也不客气,就那么一边吃一边瞪大了一双牛眼瞅了起来。
不过一看之下他才发现,这位妇人虽然头发中略有银丝,但她的脸却并没有太过的显老,那张容颜看起来好像还没到四十岁,仔细那么一瞅还真挺好看的。
不过即便长得在年轻,有些岁月留下的东西还是掩盖不住的,要不然李玉阳还真会以为眼前的这位妇人只有四十多岁呢。
不过反观那位刘老爷子就完蛋了,人虽然硬朗的很,但却略有干瘦,不过从面相上来看,这位刘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应该个风度翩翩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抱得美人归,隐居在这小村落里。
不大一会的功夫那位妇人就有些扛不住李玉阳的那双好奇的眼睛了,现下只好找了个借口红着一张脸退下桌来,而她的这个举动却惹得刘老爷子对李玉阳是大为不满。
佳人不在,那双眼睛瞪得比李玉阳的还大,直到李玉阳觉得难堪败下阵来,这位老爷子才一脸得意地说道了起来。
“看两位的打扮,两位应该是道门中人吧,敢问两位可是正一符箓的传人,这次来这大东北是有何贵干啊?”这刘老子也话一出口李玉阳就有点郁闷了,他现在可并没有受戒,而自己穿着正常的很,怎么就让人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道士了呢。
眼瞅着胖子还在细嚼慢咽并没有答话,看起来胖子是把这种场面上的事情交给了他李玉阳去处理了,此刻李玉阳放下了碗筷后对着面前的这位刘老爷子嘿嘿一笑,然后在那位刘老爷子满是期待的眼神中说道了起来。
“大爷,我身边的这胖子是个道士不假,但我可没皈依道门。”说完了这话,李玉阳瞅了瞅那刘老头,发现他正一脸期盼地等着他的下文呢,他才装模作样地继续说了下去。
“大爷您别看我们俩在一起有些奇怪啊,我们俩人可是在机缘巧合下拜了把子的兄弟,他的师承可是大门大派,武当掌派真人周崇武知道不,这胖子就是周真人的关门弟子。”
李玉阳的这些话刚说出口,一旁的胖子就把嘴里的东西都喷了出来,此刻李玉阳心下尴尬,连忙一脸古怪地帮胖子拍打着后背。
此时的胖子是哭笑不得,他是想要责怪李玉阳胡说,怎么能把莫须有的事情强加在自己的身上呢、
可这又怪不着人家,眼下眼前的这位刘老爷子身份不明,虽然待他们极好,请了他们俩饕鬄了一餐,可总不能就因为一顿好饭就把自己的老底交代给人家吧。
“周崇武?哦,我想起来了,现在都是武当掌派了啊,既然是他的弟子,那回头你看见他告诉他声,就说一位姓刘的老朋友向他问好了。这老小子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心高气傲喜欢捉弄人啊。”
一看人家这么说胖子可就真有点沉不住气了,这话明摆着就是告诉胖子他们俩,这位刘老爷子根本就不相信之前李玉阳的话,有些事情还是趁早说出来好,迟了的话,可就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
“大爷,实不相瞒,晚辈不是武当弟子,也不是正一门下,至于晚辈派和师父的名讳,请恕晚辈冒昧,晚辈是真的心有苦衷有些事情真的不好提及,不过周真人与晚辈是真有些师徒的情分,如果改日晚辈还有机会在再见周真人,一定把大爷您的话带到。至于晚辈此行的目的想来大爷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要不然怕是祸事临门想躲都躲不掉了。”
眼瞅着面前的这位看起来很是憨厚的胖子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这位刘老爷子也不好问什么了,不过他此刻的那张脸可比之前瞅起来要严肃的多,很明显他是非常不满意胖子刚才的那番说辞的。
“存延,你就别吓唬这些孩子了,你看你把这个胖小子吓得,就算他们俩真是师兄派来的,难道你还能对这两位后辈痛下杀手吗?毕竟还有同门的情分在里头啊。”
眼瞅着胖子解释的满头是汗,那个一直在房中收拾东西的妇人有些看不下去了,忙紧走几步打算安抚起自己的爱人。
“哎呀,师姐你说你没事出来干嘛,你看我这好不容板起脸来就是想吓唬他们一下,把实话套出来,这倒好,有你在场的时候你看我啥时候板过脸啊。”自己的老伴一出现,这位刚才还一脸冷峻的刘老爷子一下子就变的有些讨好似得嬉皮笑脸了起来。
就刚才几个人说的那些话,让李玉阳的心里头弄的这叫一个郁闷,这都啥是啥辈分啊,胖子今年一千多岁,在这位刘老头面前自称晚辈,为这位刘老爷子还浑然不知,并且他好像还娶了自己的师姐。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眼前的这位样貌不到四十岁的妇人就应该是个比这位刘老爷子年纪还大,这么说来她应该是个驻颜有术的老太太呀。
这三人站在一起是太过妖孽了,年纪最小的是个标准的老头,而年纪越大反倒变得越来越年轻了,此刻李玉阳是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而是赶忙地下了头,不住地装着往嘴里扒饭。而那双贼眼则悄悄上翻,注视着这仨妖孽接下来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大爷,大……娘,晚辈说的可都是事实,晚辈到现在都没见过正一道的人,不过您要是说起茅山宗的掌教王道真王真人的话,晚辈还是和他有些交情的。”眼看自己说出去话人家不信,胖子连忙又把茅山宗的王道真给搬了出来。
“啥?你还认识王疯子?这下可真奇了怪了,眼下道门里最拔尖的人物你基本都有交情,那我问问你,你认识袁广微吗?”
眼看这位刘老爷子竟然这么问,那很显然他是对胖子刚才的说辞提了一番兴致,不过胖子是不知道这位袁广微是谁,而且那种迷茫的眼神也是装不出来的。
眼下胖子的这个德行让这位刘老爷子是大为不耻,随着一声怪笑过后,这位刘老爷子竟然一脸兴奋地说嗔怪了起来。
“你个小胖子,袁广微你都不知道是谁,你还有心在道门里混吗?告诉你,你可记好了,袁广微那是我师兄,现在应该是正一符箓的掌教真人,当年要不他醉心道术冷落了我师姐的话,我也不会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哎呦,师姐你轻点,我错了还不成嘛。”
这话还没说完,就让身旁的那位妇人一把就掐在了他的腰眼上,这一下把他疼的是呲牙咧嘴连连求饶,而那个妇人却是一脸绯红,眼瞅着自己的老伴疼成了那样心里头有些不大落忍,气得她猛跺一脚后躲进了屋里再也不出来了。
“刘大爷,我们俩饭也吃好了,酒也喝足了,眼下还有些事情急需去办,就此别过后会有期。”眼下胖子他们俩是真待不下去了,此刻他也不管这位刘老爷子到底有啥反应了,而是一拉身边的李玉阳,俩人紧起神来向着马匹走了过去。
“怎么就这么走了?我想你们俩人还一定还不知道现在关东的形式吧,就这么去刺杀日本人,那一定是飞蛾扑火,到时候你们俩兴许能玩个大仁大义杀身成仁,可倒霉的却是那些东北的百姓啊。”
第八章 关东四害()
“大爷,您说的啥,啥刺杀啥的,我们咋听不明白啊。”一下被人揭破了此行的目的,李玉阳他们俩吓得顿时寒毛竖立心胆皆寒,此刻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要说俩人到了这个村子后,虽然行色匆匆,但这和去刺杀日本人的目的是完全南辕北辙好不相干的,这老头子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这位道门高人已经修炼到能够看透人心的地步了?
“装,你们就继续装,我的年岁虽然比上他周崇武,但也不会相差多少,你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你们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吗?”眼看李玉阳他们俩人不承认,这位刘老爷子可就有些不太高兴了。
“刺杀就是刺杀,你们这是义举,难道你们俩还把我刘存延当成了汉奸,想要出卖你们不成,如果真是那样,刚才你们俩就不应该吃我们家的东西,别走到路上肚子疼,再骂我刘存延是**不如,说我老头子给他们俩下毒,要谋财害命啊。”
“大爷,我们俩这不也是不想把您老两口给装进去嘛,毕竟这种事无关的人要是知道的话也很容易惹出杀身之祸啊。”眼下李玉阳他们俩是满脸的委屈,这可是说的真心话,如果这位刘老爷子再不相信,那他们俩可就真没啥别的办法了。
“不想让我知道?你们知道不,就光这个月我这个小村子里就过去十几波去刺杀日本人的好汉了,只不过是没见过他们有回来的,希望他们这些人都会平安无事吧。”
这位刘老爷子嘴里头说出来的数字可真有些让他们俩人咋舌不已,不过想来在这个国之将死的危急时刻,竟然会有这么多有良知的人行此义举,这可真是民族之幸,看来这中华大地上有血性的人还是多啊。
“你们这是义举,我刘存延不会拦着你们,可这东北这么大,你们俩知道现在日本人的主力在那吗,知道杀了谁才会左右战局,让这些日本人临危换将慌乱起来吗?而且这东北可不是中原,也不是江南,这里头还有比日本人更凶残的畜生,你们都知道是些什么吗?”
几句问话,让胖子和李玉阳俩人就此说不出话来了,说真的他们俩来到这大东北只是凭借着一腔血勇,对于这刘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东西,他们还真没有考虑过。
原指望到了地界过在做打听,可他们这番话却让这刘老爷子嗤之以鼻,人家说了,这日本人为了控制关东可是洒下了大把人手去做他们自己的特务机构,而且这偌大的中华最不差的就是汉奸,很有可能李玉阳他们俩还没等行动呢,人就已经被卖出去了。
这位刘老爷子的话,眼下应该是算俩人最为关心的事情了,毕竟人心隔肚皮,如果不是真想要帮他们俩人,那谁还会苦口婆心地和他们俩人说这些呢。
“大爷,您要是知道就别卖关子,我们俩人不着急走了还不成嘛。”一听那老爷子的话,李玉阳就知道俩人算是遇到贵人了,眼下这偌大的东北俩人可从来都是听说,谁都没来过,有这位隐世的道门高人帮他们俩,那俩人也能避免少走一些弯路不是。
瞅着面前依然嬉皮笑脸的李玉阳,这位刘老爷子是从打心眼里喜欢,曾几何时他也是李玉阳的那副德行,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咋能让自己的师姐得以倾心呢。
不过眼瞅着这些鲜活的生命,这位刘老爷子还真不希望他们去送死,毕竟他是见识过哪些枪炮的厉害的,那可不是他们这些有着血肉之躯的人能够抗衡的东西。
眼瞅着李玉阳他们俩又一次心甘情愿地坐在了他的面前,而这两个小王八羔子竟然一脸巴望自己继续说的同时,又拿起了些吃食,像是零嘴似得往他们的嘴巴里填。
他们俩的这个德行,把这位刘老爷子看的是好气又好笑,真有心骂两句可对着两个小辈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没办法只好轻咳一声装装样子,继续地说了起来。
“日本人的事情暂且不说,光说这偌大的东北就有三个必须要注意的事情。”说道这里,刘老爷子停了下来并没有再说话,而是端起桌上的酒杯看了眼面前还在吃喝的俩人,等他们俩注意到这些,不由得满脸通红停下了进食后,这老爷子才语重心长地说了起来。
这第一,就是要提防胡子,所谓胡子就是强盗,这些人虽然和日本人没啥关系,但他们对百姓的凶狠更甚于日本人,所过之处鲜有活口,光顾的村子不光是人畜无活寸草不生,只要你能想到的那些人神共愤的事,他们这些畜生可都会干的出来的。
第二就是老毛子,这些人在东北横行霸道贪婪之极,那个跋扈的气势更盛日本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只不过我这里地处偏南,而他们那些人却偏行于北,想来是没有机会见识见识他们那种横行霸道的气焰了。
这第三就就是山精野怪,别看这说的最后一样不是人,但它们的危害丝毫不会比那些人小得了多少。
东北地处偏远林木丰厚,而这也就间接地成全了那些修仙或者为虐的畜生,而最为著名的就是被东北人誉为四仙的那几种畜生,而这大东北也是撞客癔症的高发地区。
不过想来这些都不算啥,因为李玉阳他们俩人可都不是普通的练家子,除了一身必要的功夫外,他们也有一身通玄的道术,对付那些山精野怪也应该算的上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不过其实刘老爷子提及第三条并不是想让他们俩人去注意这些山精野怪,而是让他们俩多加提防一种叫做红狼的动物。
想来白狼的传说应该是广为流传了,民间都知道白狼是一种成了气候,开了灵智的猛兽,这种异兽多数也被称之为狼王。
可红狼则不然,这只是北方的一个传说,都说这狼通体血红,连那双眼睛都是赤红一片的,这种狼已经不能够称之为狼了,而是一种真正的精怪。
只要它一有所动,那势必会牵扯到一个区域内的所有狼群,而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势必是泰山压顶之势,怕是穷尽人力也无法扭转最后的结果了。
说道这里,那位刘老爷子再次地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李玉阳和胖子,眼见俩人只是眉头紧皱,但并没有流露出一丝惧怕的神色,这刘老爷子不由得为俩人的胆气暗挑大拇哥,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话,自古英雄出少年,怕是现在他不服老都不行了。
“刘大爷,您老爷子说的这些我们俩人都记住了,不过您要是知道一些有关于日本人的消息还是早点告诉我们俩,您也知道了我们俩人要去干嘛,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早一天成事对那些受苦的同胞来说就是早一天的解脱。”
其实刘老爷子并没有绕弯子,只是想让他们俩多了解一些现实的情况,好让他们俩人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别抓了瞎不是。
不过眼瞅着眼前的胖子已经显露出一丝不耐的神情了,这刘老子也却微微苦涩地笑了笑之后,说道起了有关于他说知道的一些日本人的情报。
“要说这日本人的野心也真是够大的,之前他为了地盘和老毛子开战,把俄国人打的兵败如山倒,事后日本人以辽阳为中心,全盘接手了老毛子的租借地,他们还管这块地盘叫关东州,还成立了一个都督府。”
“那这么说来对中国发动战争的总负责人就应该在辽阳了?”一提及日本人胖子的精神头就来了,眼下这刘老爷子刚一说完,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询问了起来。
“是不是总负责我不清楚,不过他们这些日本人的根基在那,这些事在东北人的眼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在辽阳,而是在金县。”说道了这里这位刘老爷子又一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待那辛辣的液体沿着舌头流淌进了胃中后,他又一次地说道了起来。
“据说,驻守在东北的这只军队被日本人称其为关东军,而他们将领很多,不过名字大多都蹩脚的很,像什么南次郎、本庄繁、植田廉吉、梅津美治郎,但其中有一个人你们一定要多加注意,他叫土肥原贤二,是主要负责日军情报和特务机构的将领,如果有机会杀了他,那就算是剜掉了日本人的一只眼睛。”
说完了这些这位刘老爷子一抬头,却发现李玉阳他们俩人正用一种稍显鄙夷,但却又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一看他们俩的那副德行,这位刘老爷子就知道俩心里头到底是在想些啥了,不过他也有他的苦衷,并非是他为了儿女私情就致国家的存亡于不顾,而是他根本就只会道术不会功夫,要不然也会隐姓埋名一躲自己的师兄就是几十年啊。
不过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是别和他们俩晚辈说的好,丢人,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眼看现在天色还早,既然俩人已经解到了一些必要的情报了,那莫不如快点上路,也许临到入夜时候,俩人能刚好经过一个小村子,这样也不会露宿荒野,去担心那些蛇虫鼠蚁的嗜咬了。
辞别了刘老爷子后,俩人飞身上马,顶着这午后炙热地日头朝着一行的最终目的地奔驰而去,可临到了傍晚,俩人经过一个小村子,正打算进村找户人家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