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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派门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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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却让人打从心里没来由的散发出一股寒气。

    “这位朋友深夜造访我们茅山宗,可是有大事相询啊?不过这夜色已深,我们茅山宗已经闭门谢客了,还请大驾折返下山,等明天一早在来不迟。”

    眼见那顶轿子一落在院里,那些个不知道是人是尸的东西就全都耷拉着脑袋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了,原本还想着轿子里的那位正主能说句话或者出来见个面,可等了半天只有四周越来越稠密的雾气和远处树枝上的虫鸣而已。

    转瞬间,这雾气稠到已经看不清楚四周的状况了,掌教真人眉头一皱,不由得大喝一声,“点起火把,让这位不请自来的朋友看看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话音刚落,这火把就好像已经事先准备好了一样,忽然就亮了起来,一个个年轻的门人弟子冲进场中,不大一会的功夫,这空旷的地界上就已经落针可见了,

    不过不知道怎么的,始终是有点雾气还在轿子周围处散发着,给人的一看之下的感觉,就好像这轿中的正主好像不是来寻仇的,如果不看四周那几个抬轿子的,那就是天上的那位散仙降临到元符宫的正殿前了。

    一看对方这么大的架子,这茅山宗的掌教真人嘴角一翘,忽然从怀里头一伸手掏出一张符纸来,然后就着身边高举的火把“呼”的一下子就点燃了起来。

    这符纸一着,大伙耳边就觉得有什么细微的东西在耳边吱吱的叫唤,不大一会的功夫一只只细小的甲虫就从四周的空气凭空掉在了地上。

    眼看着这糟老头子这么扎手,举手投足间就已经把自己悄悄施展的手段给破了,轿子里这主忽然轻轻一撩开轿帘,一只感觉非常违和的粗糙大手就从里头伸了出来。

    就见这只手只是在虚空中轻轻地弹了一下,一股子红雾就从那手指缝里飘了出来。

    眼瞅着这这股子雾气在空气中越飘越淡飞快地向外扩散着,可这不起眼的茅山掌教,只是眼睛一挑,一股子为老不尊的轻浮气就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这老东西一回身的功夫,把一个也不知道从哪里倒腾出来的香炉就放在了地上,然后伸手从怀里头又掏出了三张符纸,一张挨一张地卷在了三炷香上。

    眼瞅着已经变成淡粉色的薄雾已经飘到近前了的时候,这掌教真人伸手一扔,这三炷香就插进了香炉里边。

    就看这位茅山宗的掌教真人剑指长舒猛然一挥,眼前的这三炷用符纸缠住的供香就忽地一下燃了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股粉红色的薄雾就已经和这股缭绕的香烟交汇在一起了,掌教真人猛然一拉开架势,然后剑指舞动不停在身勾画写着什么,随后就见那阵烟尘如同被人什么东西引导一样,在众人身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螺旋盾牌。

    那阵粉红的雾气也不示弱,紧随其后地照着眼前这阵螺旋烟雾的中心点就撞了过去,可那股粉红色的雾气刚接触到眼前的那阵螺旋烟尘时,就见这巨大的螺旋盾牌忽然向里一凹,领着这那些雾气就冲着众人飘了过来。

    不过这阵烟尘大概离那位茅山掌教真人还有不到一步距离的时候,忽然矛头一改直冲天上,下一刻,那螺旋的烟尘在空中打了一个弯又一次地飘回到那顶轿子那边去了。

    只不过这股子烟尘飘到离轿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掌教真人双手合实在胸前捏了个奇怪的法印,而那团烟尘也渐渐地变得混沌,犹如一个口袋一样把那股子粉红烟尘全都收到了内里,形成了一个约莫双拳大小的烟球。

    这烟球形成了,香炉里的那三炷供香也烧完了,这掌教真人猛然瞪大了一双老眼,下一刻伸出一只手在身前缓缓成拳,同时口中大喝一声破!

    就见这眼前的一团白色的烟雾忽然向内紧缩,同时里面也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不停挣扎想要出来,不过怎奈木已成舟大局已定,就听见空气中传来一声细微的哀鸣声,下一刻那颗烟球寸寸碎裂,从里头竟然掉出来几段细小的东西。

    众人借着场中的火把往哪里瞧去,原来那是几只约莫一指长蚰蜒样子的怪虫被爆成了数断。

    不过这些虫子好像还没死绝一样,掉在地上还抖动几下,不大一会的功夫,那些残肢才迅速的干瘪,渐渐地被风吹散。

    就在这个时候众人的后面忽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大家回头一看,才发现有几个小道士正一脸铁青,睁着眼睛在地上不住地蠕动呢。

    可能是因为太过痛苦,那双手一直在虚空中抓着什么,可这些道士从这几天血淋淋地教训里得知,这个时候,你就只能站在原地看,千万别冲到前面去,因为如果离的太近的话,下一个躺在地上这副惨样的,可能就是你自己了。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这些个躺在地上痛苦不叠的小道士的七窍里竟然窜出了一株株奇异的野草,这些草好像虫子一样,先是在他的七窍里缓缓生长,长到最后竟然莫名其妙地紧靠在了一起;大有要合并在一起的样子。

    顷刻间,这些怪草好像已经不能满足于一直在七窍中生长出来的现状,眼瞅着这些个小道士的身上渐渐地生出了一点点绿意,不大一会的功夫,那些草竟然从毛孔里钻出来了。

    在场的这些个道士亲眼着自己的昔日要好的同门渐渐地变成了一个个的草人不免一个个哀声悲叹,而即便是这样,这些个变成草人的道士依旧在地上不断挣扎,不过明眼人一看到这里,就知道这些人已经早都绝气身亡了,而他们的挣扎也不过是因为这些怪草的生长而产生的副作用而已。

    不到片刻的功夫,这些个草人竟然慢慢生长出一根碧绿的草茎,一个个碧绿的骨朵就在草茎的顶端慢慢地滋生出来。

    眼瞅着这花骨朵越来越大,大有要开花的意思,那个一脸傲气的茅山掌教,竟然脸色一变,大声喊道:“快,快烧,烧了他们,迟了怕是咱们元符宫就此绝根了。”

    顷刻间一团团烈焰在人群中燃烧了起来,每个道士都低垂着脸颊默不作声,一股子怨愤之气就在人群中滋生出来。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这股哀痛的气氛中的时候,还是那个红脸的眭凤贤道长忽然一声斥骂,然后抽出长剑就要冲上去和轿中人玩命。

    可他这个举动却让掌教真人一把拉住了,没成想这个眭凤贤道长老眼一瞪,也没管拉着他的人是谁,一张嘴就喝骂:“你拉着我干嘛,这口气你王道真能咽,我眭凤贤不能咽,就是拼上我这条老命我也要让他横尸在这里。”

    “你放屁,要死也是我这个茅山宗的掌教先去死,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糟老头子来抢老子的风头了。”说到这里,这位茅山掌教忽然大袖一甩,一转身,向着场中那顶轿子走了过去。

第三十二章 对决() 
茅山宗的掌教真人叫王道真,年轻的时候是个爱惹是生非的人,因为天资聪颖被当时的茅山宗掌教破格收为了入室的关门弟子,虽然经年学艺改了一身莽撞的臭毛病,可股子里的血性,还有他当年的那些**气却没有因为岁月的流失消减多少。

    要知道他王道真在他们那一辈的人里那个是相当耀眼的人物,做什么都一派云淡风轻懒散打趣,从来没因为什么事情变得严正,从来也没因为什么退缩过,但今天竟然因为这轿子里的神秘人变得严肃异常,而且还竟然说出了个死字。

    “师兄,你……”眭凤贤老道长一见自己的掌教真人这个样子,不由的心下一颤,可这话到嘴边却又被人拦了回去。

    “老眭,你知道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吗?那是阴阳降头草,中者无解必死无疑啊。这人能用这种降术就说明他的功夫已经登峰造极,怕是除了王师兄去了都白给啊。”身后的众位老道长这个时候可都是一脸的落寞,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过去就是送死,而王道真呢?

    眭道长一听这话,不由得长叹一声,眼见着自己师兄祸福难料,自己还帮不上什么忙,不免气自己没用,急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再说王道真这个茅山宗的掌教真人,往轿前一站四平八稳,一伸手就要用手中佩剑去挑哪个轿帘子,这个举动可把在场的那些个老道长下的是一身冷汗。

    要知道面前的这是一个降头师,可以说浑身是毒满身是怪,你这么大的茅山掌教连点防备都没有就直接去撩人家轿帘子,那要是真出了茬子那他们元符宫里这么多口子人可如何是好啊。

    不过众人的担心可能是多余的,这个茅山宗的王掌教既没傻也没疯,当他那口佩剑送出去一半的时候,忽然剑尖冲下,在身前一扫,一条约莫半寸深的剑痕就出现他身前,紧着这位王掌教忽然双手叉腰摆了一个很是惬意的动作,那意思好像是是在挑衅轿中人,你的所有招数都过不了这条线。

    一阵掌声从轿子里传了出来,紧接着轿帘子一挑,一个身着质朴却一脸面无表情的人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如果此时此刻李玉阳和胖子要是在场的话,那他们会发现,眼前站着的这个人竟然是柱子。

    就见这个柱子脸赛霜雪毫无血色,但一双眼睛却又显得灵动异常,不过在他身上却能体现出一种极其不协调的违和感,给人的感觉好像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不是真的,只是一个蜡像又或者是一具尸体。

    一想到这,王掌教忽然从怀里头掏出了几张符纸往天上一扔,然后长剑一下插进身前的石砖缝里,就开始在身前不停地结缔道家法印。

    眼前的这个人一看这个架势,嘴角却忽然生出了一抹微笑,下一刻就见他身上一抖,一阵粉末就从身上掉了下来。

    王掌教的那些张符纸一见着这粉末就忽然冒出了一阵的青烟,没过多久,这些原本还飘散在空气中的符纸就着了起来。

    王掌教身子微弓双手猛然下按,口中大喊一声“破”!

    就见一股子罡风吹过,眼前的那些粉末已经全都粘在了身后的那些个抬轿子的尸体上了。

    而这些粉末一沾上这些个尸体,忽然它们身上一抖,下一刻那些身子上原本还完好的血肉竟然流了下来,不大一会的功夫这些尸体就已经不成人形了,一个个血肉模糊地在轿子旁边呆呆站立颤抖不停。

    王掌教一看到这个情形,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呛”的一声拔出身前长剑,然后背剑矗立眉头一皱问向那个人。

    “你到底是谁?我们茅山宗一向与世无争画外度日,从来不和人结怨,你一上来就用这么损阴德的招数,难道你就不怕将来不得好死吗?”

    就在这个时候,李玉阳已经得到消息从后院赶过来了,胖子的情况还没有好转,依然昏睡如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眼见宫门前大战在即,这种寻常人难得一见的道术比拼,怎么会能少的了他李玉阳呢。

    不过等他穿过人群走到近前了,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的样貌,李玉阳一见这个人不由得心头一颤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头还颤抖着叨念道:“柱子?柱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一见李玉阳这个情形,身边的那些个老道士全都围了上来,一个黄脸的老道长不由分说揪住李玉阳的衣服领子喝问到:“李小子,你没看错?你说这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他就死在孽冢里,是我和胖子都亲眼得见的,而且当时他死的那么惨,是个人都活不下来。”

    王掌教把身后人群里的话听的是一清二楚,就见他那双八字眼一皱,长剑斜指,就在地上画了起来,不大一会的功夫几个斗大的殄文就出现在他身前。

    眼前这个像是柱子的人只是低头看了看,然后忽然仰天大笑,可笑了半天却连一点的声响都没发出来。

    就见这家伙猛然间一低头用那对凶狠地眼睛扫视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大嘴一张,哇的一口就吐了起来。

    这哥们吐很痛苦,不大一会的功夫一个红色的肉球就从他嘴里滚落而下,不过这肉球摔到地上后,竟然“啪”的一声脆响,从打下面碎裂开来。

    紧接着一只只红色的节肢类怪虫抱着团地从里面一个个地滚落在地,眼瞅着那个肉球慢慢干瘪消散,而那些虫子竟然慢慢变大,只是几个呼吸后就已经长到约莫一只手的长短了。

    眼前的这个情形太过诡异,王掌教虽然用殄文问了话了,可对方没答复不说却忽然间来了这么一手,一时之间还真的有点措手不急,不过眼下情况危急,如果再没反应,那些只虫子怕是要都爬过来了。

    眼瞅着这些个虫子即将爬过那条剑痕,王掌教眼睛一转一条有点缺德的妙计就爬上了心头。

    这老头子猛然间回身一蹿跃回人群,然后一伸手就把一个小道士的火把抢了下来,等他再回过身来大摇大摆的往回走的时候,那些虫子已经爬过那条线了。

    王道长也不心急,好像知道这些虫子对血肉有着特殊的喜好,只是慢慢悠悠地往回走,就好像根本没把他刚刚画的那条线当回事一样。

    可等那些虫子都爬过了那条剑痕的时候,这王掌教忽然从怀里头掏出了一大把符纸,然后随便那么一扔,下一刻这些符纸好像铅块一样一下子就散落在他的面前。

    那些个虫子爬的是极其的迅速,顷刻间已经爬满了那些个符纸了,可说起来也是奇怪,这符纸的尽头好像是有一堵看不见的墙一样,任凭这些虫子怎么寻找,都难以爬出这块用符纸铺就而成的地毯边沿。

    眼瞅着这王掌教长剑斜指,不住地在虚空中书写着什么,下一刻这空气中好像忽然刮起了一道旋风,这符纸地毯一卷,正好吧这些个虫子都包裹在了里边。

    王掌教长剑一拨,这符纸包又一次滚回到了剑痕的那一侧,然后手中火把一扔,呼地一声响起,这纸团就着了起来。

    眼瞅着这些个虫子在烈焰中不停地蠕动翻滚,好像还能从这空气中听到它们那细小的哀鸣声,这符纸很薄,不大一会的功夫,那个符纸团就烧了个干净,可里面的虫子却好像生命力特别强悍,虽然身顶烈焰,却还想要从被团成团的厄运中逃脱出来。

    眼瞅着这个情形,王掌教只是眉头一挑,一抹轻笑从嘴边划过,下一刻一把赤硝就撒在了那熊熊地烈焰中。

    这赤霄刚撒上去,就如同是火中浇油一样,“轰”的一声炸裂开来,再向火中看去,那些东西哪里是什么虫子,而是如同一个个狭长细小长着多手多脚一样的恶鬼。

    眼瞅着这些恶心的东西在地上翻滚不停,张着那张小嘴哀嚎不已,可你却只能听见空气中那些噼里啪啦的炸裂声,而完全听不到那些东西在喊些什么。

    那是从另一个世界释放出来本不应该存在于世的阴魂,因为死去的东西是没办法和生人直接交流的。

    一阵把掌声传来,众人寻声望去,拍手的人竟然是那个柱子,就见这个时候他一脸的坏笑,下一刻,这人竟然轻轻蹲在地上,随处找了块石子在地上写了起来。

    王掌教皱着眉头看着这人在地上写画着,只是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怪异,因为那人一脸嬉笑在地上写的不是什么他的身份,而是老君像上的那句话,“茅山宗满门上下死净诛绝”。

    这殄文写到这里,这人忽然缓缓抬起头来笑了一下,那笑容说不上的诡异,但你却能感觉他脸上的皮肤极其不自然,那张苍白的面皮下面好像还有一张脸,而那隐藏的脸上只是对杀戮的向往和狰狞的兴奋,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第三十三章 降教之主() 
一看见这几个字,这王掌教就怒了,暗骂自己真是笨蛋,和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人谈论这些,这不是明摆着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这老头握紧了双拳站那寻思了好一会,才决定眼前这事不能再拖了,一定要来个速战速决,想到这里,王掌教这一步就迈过了那条长剑划出来0的剑痕。

    他这个举动,让身后那些老一辈的人不由得心里都为之一紧,要知道那条剑痕可不是白白划出来的,那是估算出那个降头师下降瞬间能够企及的最大临界点,而王掌教现在一脚迈进了里头,就说明他现在必须要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因为人家举手投足间就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不过有人忧愁就会有人欢喜,对面的站着的这个像是柱子的人却在这个时候笑了,他笑的那个得意,那个灿烂,好像这一瞬间人也变得鲜活了,丝毫也没有了那种违和感。

    原本还蹲在地上的柱子忽然缓缓站了起来,下一刻,王掌教一改先前的戏虐,一张原本满是无赖的老脸上竟然闪出一抹凶暴的戾气。

    王掌教率先发难,因为不知道对面的柱子是人是鬼,所以一上手就是几张符纸扔了过去,而这个柱子好像对于那些符纸有些顾忌,所以先是猛然向后一撤,下一刻一撩这轿帘子就又钻进了轿子里面。

    王掌教有点傻眼,要知道这个轿子人家进得,自己那一定是不能往里钻的,先不说里头有点什么会害了自己的性命,就是在里头舞刀弄剑也施展不开啊。

    眼看着人家轿子外面还戳着八个血淋淋的尸人呢,王掌教老眼一转计上心来,莫不如先拿这些东西开刀,然后再处理轿子里的那个人,万一一会打了起来,也好让他先折了臂膀,耍不出其他的花活来。

    可这王掌教刚打好了主意正要动手的时候,忽然轿帘子一撩,那个柱子手拿一个血淋淋的破布包袱从打里头走了出来。

    这哥们一脸的冷笑只把那个包袱往王掌教身前一扔,王掌教下意识一躲,那个包袱落在地上后鲜血迸溅,哗啦一下子,一股子碎肉就从里头散了出来。

    霎时间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在了当场,刚刚躲避开来的王掌教,就觉得脚踝一紧,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他的脚腕,让他只能站立在当场,没办法再走出去一步了。

    王掌教那是个经历过风浪的人,降妖除魔一辈子,眼下自己身上的这点变化,让他马上反应到自己估计是要被什么阴厉的东西冲了身子了。

    眼见身前的那个柱子一脸狞笑缓缓向他走了过来,这王掌教也不慌乱,脸上依然是惬意的坏笑,下一刻八张符纸往头顶一扔,双手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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