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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寻思,以胖子的经验来判断的话,这一定是被什么脏东西冲了身的前兆,要不然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胖子丝毫不再迟疑,而是连忙撑起身子咬破手指,双手预转如飞似得就在徐文辉的脸上写画了起来,并且在那些符咒初成之后,胖子连忙大手一砸,用力一按徐文辉的小腹,那徐文辉也极为配合似得喷出了一口腥臭的黑水,人也在稍后的几吸时间内恢复了知觉。
“张道长,你这一下太狠了,怕是再用点力气就得把我拍冒泡了。”而这也是徐文辉刚刚清醒过来之后,对胖子开口说的第一句。
这徐文辉有手有脚,自然是不用胖子把它搀扶起来,可当他才从地上爬起来之后,那身子忽然又是一抖,而他这一抖却让胖子心惊胆战,因为此刻徐文辉脸上的那些咒痕竟然冒起了白气,怕是在不久之后就会连那点点的血污也会变得干涸由打徐文辉的脸上掉落了下来。
如果要是真成了那个德行,那胖子之前对徐文辉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而这徐文辉也会因为脸上的那些符咒被破坏掉而在此被冲身。
“文辉,你忍着点,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眼瞅着徐文辉又一次瘫在了地上,胖子连忙手脚并用地趴回到床头,一伸手就把放在床头的那口辟邪给攥在了手里,可当他再次转身,打算朝着徐文辉看过去的时候,这徐文辉竟然一脸奸佞地正由打地上爬起来死盯着他呢。
胖子对眼前的形式虽然颇皱眉头,但这在他看来也省下了不少功夫钱,所以此时此刻的胖子在吃力撑起身子坐到了床沿上之后,就挺直了摇杆,看起了眼前这位刚刚站起身来的徐文辉,而这徐文辉也没负他所望,在站起身来之后,连迟疑一下的功夫都没有,就朝着胖子冲了过去。
此时的胖子很是镇定,在眼瞅着徐文辉就要冲到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竟然双手用力一撑,那胖大的身子腾空跃起,并且在下一刻直接压在了徐文辉的身上。
那徐文辉自然是极尽挣动,不想让自己受制于胖子,可让他完没有想到的是,这胖子竟然咬着牙骑在他身上之后,就开始运手如飞般地扒起了他的衣服。
好好想想,那几件衣服怎么能够禁得住胖子的撕扯,所以没几下之后,胖子就已经把这徐文辉上半身的衣物扒得就只剩下最里头的那件短褂了。
这徐文辉狠急了,此刻的他竟然一改双手抓扯的进攻套路,打算想用头槌和撕咬来反制住胖子的钳制。
可胖子之前早都在李玉阳那连续吃过好几次同样的亏了,这种事又怎么能够让他继续得逞,所以在那许文辉刚刚猛一用力捶过来的时候,他就连忙往旁一躲,直接让开了这让他心悸的一下。
这徐文辉自然是大乐,没想到钳制住自己的那个胖子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摆脱掉了,可当徐文辉刚想站起身来,再次面对胖子的时候,却没成想那胖子竟然在这一刻又把他压在了身下,只不过这次的姿势却换成了趴伏在地上。
“文辉,忍着点,一会就好。”
眼见自己已然是达成了目的,那个坐在徐文辉身上的胖子连忙一拽手中的辟邪,在一撩起徐文辉背后的短褂之后,就开始在徐文辉的背上,借着剑尖写画了起来。
要知道这些污秽不堪的阴魂邪鬼可是最怕有煞气的东西,所以在胖子手中长剑及身的时候,那一股焦糊难闻的气味就由打那些皮肉上冒了出来,并且在辟邪的剑尖上还滋生出了一股子很是清淡的白烟。
这徐文辉的表情也是精彩万分,此时此刻他竟然如同是在承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一样,那张脸上狰狞异常,连带着那头颅也极尽的乱摆。
可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那徐文辉看似都已经疼成了那个德行了,此时此刻竟然丝毫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做足了样子而已。
等胖子收剑之后,挣扎着由打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这徐文辉也在气喘吁吁之中恢复了清明的意识,不过这会功夫可不单单是徐文辉了,就连胖子的身上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如果要是那个心眼歪一点的人进屋一看的话,怕是他们俩这辈子都很难解释清楚了。
“文辉,你到底是怎么了?外面到底是什么状况,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德行?”
最先回复状态的就是胖子,而一旦胖子恢复了状态之后,就开始连忙发问,那外面到底是怎么个情形,要知道刚才的那一声巨响之后,外面就再没传出来半点音信了,要不是徐文辉来找胖子的话,胖子很有可能还躺在屋子里头呼呼睡着大觉呢。
“张……张道长,快……快跑吧,外……外面出大乱子了。”
在稍显喘匀了呼吸之后,这许文辉一听胖子的询问,刚刚还混混沌沌地徐文辉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并且连忙由打地上爬起来之后,就想驾着胖子离开这里。
“文辉,文辉你别慌啊,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好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啊。”
眼看这徐文辉慌乱成了这样,胖子就知道外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并且在胖子看来,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定非比寻常的很,要不然徐文辉也不会在转瞬之间就被冲了身,而且刚才使出来的手段也不会在眨眼之间就失去了功效。
“哎呀,张道长,现在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逞能,要是之前你没受伤,我怕是连逃这个字都不会提,可你看看你现在,你自己想站起来都吃力的很,你拿什么去对付外面的事情啊,你还是别犹豫了,赶紧跟我逃了才是正经,其他的一切等活了命再说不迟啊。”
人家许文辉句句在理,此刻的胖子还真难以辩驳什么,也就只好随弯就弯,听从这徐文辉的安排了。
可当胖子被徐文辉由打后门架出来才知道,原来自己不再贵溪,而是在一个小村落里,而且门外街道上已经布满了一片如同行尸走肉毫无灵魂可言的人,他们正朝着一个方向缓缓前行,看起来是要去赶到一个地界汇合之后,好做点什么。
刚开始胖子还没太在意,因为毕竟身体不爽,酸痛难忍,光顾着自己的那些事了,可当胖子习惯了这一切,并且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这些人和常人迥然有异,原来他们竟然个个都被冲了身子,现在已经是毫无意识的状态。
看到这里,这胖子连忙止住了脚步,再不往随着徐文辉的意愿了,而此刻的徐文辉却被胖子的这种做法弄得极为差异,连忙开口探寻起胖子,他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因为这会的行动把自己刚刚恢复好的伤口给撕裂开了。
“文辉,快转头,快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我看他们这些人的情况都不对劲,这要事出了什么大事,你我即便是逃了也良心不安啊。”
胖子的这番话终于激起了徐文辉的胆气,让他有胆量转过身来面对一切,可前路茫茫全都人是,这村子虽说是小但也是相对而言,根本一眼都望不到头的东西,又怎么能这么简单知道前路到底是发什么一些什么事情。
“张道长,你……咱们真要过去吗?”在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并且很是小心地对胖子说道。
“别废话快走,人命关天!快走!”
等他们俩即将接近事发地点,并且随意地找了一块墙垛子朝那个方向巴望过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不久前的那一声巨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不知道是谁,竟然把一口巨大的铜鼎放在了村里祠堂的门口,而且那些早都已经被冲了身子的村民们正聚集到此处,并且还密密麻麻地跪倒了一片,都在朝着那口铜鼎行礼。
看起来那好像是在祭拜着什么,可仔细想想,这些村民虽然还活着,但他们的内里却全是鬼祟阴魂,这些死鬼能拜什么?
难不成是拜阎王吗?
想到这里,不光是徐文辉,连带着胖子的心里都因此而抖了一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们俩就不该来这,因为人和神斗那是毫无胜算的事情,可这人世间真有神的存在吗?
可就在胖子他们俩还在暗暗揣测,远处祠堂门口的那口铜鼎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的时候,一声巨响忽然传来,那铜鼎的盖子竟然开了。
第三十一章 净怨釜()
“张……唔……”
面对眼前的这口铜鼎,这徐文辉自然是有说一肚子的疑问要向胖子问个清楚,可还没等他张口说些什么呢,就被身边的胖子一把给捂住了嘴巴,并且此刻的胖子还在他的面前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徐文辉千万别再发出什么声音,因为这铜鼎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此刻的胖子一时半会也难寻思出来。
在得到了徐文辉的点头示意,并且用手指了一下胖子的捂住他的那只手之后,胖子才把手由打徐文辉的嘴巴上放了下来,可还没等俩人再次瞅向那口铜鼎的时候,那异常安静的村落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极其怪异的声音。
这声音听上去很是熟悉,就好像是有什么水泡破裂的声音似得,那声音虽然微小,听起来极其的不清晰,但却接连成串,连贯的很,而此刻他们俩人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侧着耳朵仔细倾听那声音的来源,在好半天之后徐文辉才轻轻一拍胖子的肩头,示意胖子往那铜鼎处看了过去。
其实这铜鼎还是和刚才一样,白气四冒,给人一种极不寻常的感觉,除此之外再没其他的异常了,那些被冲了身子的村民们还趴伏在地上恭敬不已,就好像一切的一切和之前一样没啥变化似得。
“文辉,你……你干嘛呀?”
为了问清楚徐文辉到发现了什么,胖子终于率先打破了不说话的禁忌,压低了声音朝徐文辉询问了起来,而此刻的徐文辉却并没有及时应答胖子的问话,而是在用手一指远处的那口铜鼎之后,才压低了声音告诉胖子,那怪异的声响怕是应该从铜鼎里传出来的。
“你确定没听错吗?”人家都说虚弱受伤的人五个感官的灵敏程度要高于正常人,可胖子却刚好相反,此时此刻那股子酸疼一个劲儿的袭来,使他很难集中精神去仔细分辨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可当那徐文辉极尽坚定地朝着胖子点了点头之后,胖子的眉头忽然一皱,在寻思了有一会之后,才猛一抬头,压低了声音询问其徐文辉,这个村子里龙虎山有多远。
而自打胖子问完了这句话之后,那徐文辉显示惊讶,末了才很是郑重地寻思了一会之后对胖子说,他们俩所处的这个地界叫罗河镇,离龙虎山并不太远。
胖子一听就有了谱了,连忙知会起徐文辉,让他赶紧离开这里,连夜赶奔龙虎山真仙观求援,而他胖子则看情况能拖上一会是一会,能不能把这全村的百姓都救回来,最后可都落到徐文辉的身上了。
这可是一个看似很是困难的任务,这徐文辉手无缚鸡之力,就是玩命的跑也一夜能走出几里路?更何况还要带着一帮子道士赶回来呢?
而且最让徐文辉感到为难的是,如果他要是就这么走了,那胖子怕是就已经陷入了九死一生的境地,他现在连自己走路都很是困难,这可是一个很难以抉择的问题。
“文辉,你就别磨蹭了,你这么担心我干嘛,你那次看见我的时候,我衣着整洁的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你看我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我身上的这些伤早晚都能好,而且之前我死不了,这次我也一定命不该绝,你就赶紧走吧。
我可告诉你,你的责任重大的很,要是能够早回来一会,八成就很有可能多救回来几条人命,可你要是回来晚的话,那你自己想,不单单是我的命,这几百口几千口的性命可都全在你手上呢,你还不赶快走,你还寻思什么呀。”
一听这话,这徐文辉眉头一皱,轻拍大腿咬牙就应承了下来,不过在他临走的时候还异常谨慎地提醒过胖子,让他千万保住性命,可别因为脑袋一热,就干出什么让人后悔莫及的事来。
胖子自然点头应是,并且还告诉他,即便是阎王想要他这条命,他可还要挣脱几分,不想要给他那,更何况是眼前的这些邪乎的玩意,更是催促他注意安全及早上路,尽可量地早去早回。
可让徐文辉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转过头去,朝着人群的另一个方向摸过去的时候,胖子的脸上早已显露出了一抹坚毅之色,并且那眼神之中颇有诀别之意。
徐文辉到底如何咱先不表,转回头来咱单说胖子这头,自打徐文辉走后,胖子的全部精神就集中在了远处的那口铜鼎上,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算是看清楚了,这铜鼎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其实胖子也说不上来那是啥,那应该是一鼎冒着气泡的黑色液体,并且那液体正在缓缓上升,大有要从那铜鼎之中冒出来的趋势,并且那白色的气体也越散播越广,不大一会的功夫之后,那些烟雾般的气体就已经蔓延到了那些村民的身边,并且瞧着那个趋势,大有要蔓延到整个村子里的意思。
胖子一看大为皱眉,心里头还不停盘算着,如果这股子白气蔓延到自己身边的话,那自己该要如何去面对这种形式。
可眼前的情形却并没有让胖子想得太久,因为那铜鼎里的黑色液体终于冒了出来,只在眨眼之间那布满铜锈的鼎就已经变成了黑色,而那黑水也连带着些许的起泡就从那鼎口处流淌了下来。
不过那液体虽说流下来了,但其速度却是很慢,一时之间还能留个时间上的于富,让胖子好好想想下一步的对策,可就在胖子真拿不定主意,并且胡思乱想地再瞅向那口铜鼎的时候,却发现那鼎力的一切好像是有了什么异样的变化,几条躯干类的东西正浮出那黑色液体的表面,冷不丁看上去就好像是人的残肢一样。
这可算是个不太寻常的发现了,而自打胖子发现了这一情形之后,那心里头也不由得为之一跳,脑袋里头飞速旋转,终于一个很是生僻的名字,从他的记忆里浮现了出来,这东西应该不是什么鼎,应该是净怨釜。
啥是净怨釜?
你别看名字听起来挺正派,其实这玩意可绝对不是个常人能够揣测的东西,甚至于说它应该就是个邪器,只不过这东西应该是早都已经失传了的玩意,最远甚至能够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这么古老的玩意怎么会出现在罗河镇里。
这净怨釜起功用说白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用来清除死者的怨气的,可当时发明出这种玩意的年代是个术数百花齐放,但却理论稀缺的混沌时代,所以这玩意在当时研发出来的那些方术士的眼里看来,应该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了。
可毕竟他们没有理论基础作为技术支持,这死者的怨气虽然消了,但其生前的记忆也一并因此而抹削个干净。
这可是和传说中的孟婆汤一个效果啊,这应该算是达成了转世投胎的所有条件,这应该是个好物件才对,可您别忙,这净怨釜还有一个最为严重的纰漏,那就是一旦被这净怨釜煮过之后,如果没有外力帮忙的话,死者的魂灵就得永远被禁锢在肉身上,即便是全身溃烂到只剩下一具骨架了也是如此。
当然了,如果真弄的半点皆无了的话,那这死者的魂灵也就会因此而魂飞魄散,其下场就和胖子被拔出了九根钉子之后是一样的。
即便死者怨气再大,再过为恶,用这种方式去对待一个死者的话,那也是太不人道了,而直到南北朝的时候,道教的一些理论终于被定型了之后,这些从方术士过渡成为道士的后人们才清楚地认识到,这净怨釜是个多么阴狠毒辣的东西。
当然了,这种东西最后一定会被道门所禁止再用的,可这些个流传下来的净怨釜却成为了那些养尸养凶人的绝佳工具。
用它煮出来的尸体和阴魂,因为没有了前世的记忆而能够达到更好的支配效果,又因为当时兵荒马乱,没有一个稍显集中的政权,大家都在拼死拼活,为了活下来,为了不被外敌并吞而禅精竭虑,谁又有那个闲工夫去管老百姓的死活啊。
其最为著名的就应该是那个北齐的开国皇帝高洋,这个人在位初期,励精图治,四方征伐,怀有圣主气范,但后期却变得暴虐无度,极尽奢侈,最终饮酒过多而暴毙而亡。
好好想想,他接受西晋的那片地盘的时候,还能剩下多少百姓,仅凭着这些百姓又怎么能打得过那些虎狼之势的匈奴人,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根据史书上记载他是以鲜卑族部为依托,优选健勇鲜卑人,组织“宿卫军”,号称“百保鲜卑”,再选勇敢汉人扩充戍边队伍,号称“勇士”。军事上的重组和刷新,才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军队。
可实际上是这样的吗?当时的情形可是尸体要比活人多的人,这高洋是因为依靠了净怨釜的力量组成了一只根本就不怕死的尸体军队,这才驱除了匈奴,奠定了南方政权。
不过人不能太过骄傲自满,而这高洋也是因为太过自信而乐极生悲,以为自己有百万不怕死的尸军,所以才他在后半生极尽奢华,残暴不仁,酗酒成狂。
要知道谁都打不过他,谁都拿他没办法,他的政权也在他这些军队的保护之下稳如泰山,他能不为之放纵不堪吗。
可他万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后他自己竟然死在了自己的手里,而他死的时候也才只有三十一岁而已。
当然了这么缺德又逆天的东西,正道人士当然是会与之为仇作对,逮到一个毁一个了,而这物件别看用过的人多,但其实因为做工手艺失传的原因,流传到南北朝的时候已经为数不多了,再加上几代道门的联合打压,最终绝迹于人世,而胖子即便是个宋代个人,但这种物件他也就只有在典籍里看见过而已,实际上他也真是两眼一抹黑,真不知道这个物件到底是长成了一个什么德行。
这东西效用逆天,能够保存到这个时候,怕是早都已经是成精里的物件了,而此刻的胖子既然已经知道了这净怨釜的底细,那他势必要去解决掉眼前的这个麻烦,可当他再次由打墙垛子里探出头去瞅向那个净怨釜的时候,眼前发生的情形却让他目瞪口呆。
原来那净怨釜里正在往外冒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