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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胖子却一脸郑重地告诉袁真人,他可不是在开玩笑,明天这个约他必须要去,他有他去得绝对理由,而且袁真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而这件事情可不是胖子能够办得了的,那就是趁夜查明这支能够屠城灭派的日军动向,并且别管李玉阳发出什么命令,一定要在它行动之间把它彻底剿灭干净。
第二十四章 兄弟相残()
“哎呀,我还以为道门第一会讲什么信用,没想到他连个市井的混混都不如。不过也没啥,你来了也是一样的,最起码我不会空手而回,怎么着也能弄本玉书瞧瞧。”
眼瞅着只身赴约的就来了一个胖子,虽说这李玉阳大感意外,但却也在情理之中,其实他们俩人之间的打算李玉阳一瞅就明白了,可毕竟那些什么日本人啊,什么伪军的死活跟他毫无关系,就算被那个袁真人全杀了,自己一点都不心疼,爱杀杀去呗。
不过这么一来的话,他那个亲爹给他的任务他就因此完不成了,不过还好,眼巴前还有个胖子在,估摸着只要李玉阳能让那个假林灵素的玉书失而复得的话,那八成这次的功过相抵,自己怕是也混不上挨骂受罚的结果吧。
可让李玉阳万没有想到的是,自打他说出来那番话之后,这胖子竟然摊开双手一脸很是无所谓的告诉他说,那几本《五雷玉书》让他给毁了,这下可把李玉阳给气了个够呛,之前的那种丝毫无所谓的风度荡然无存,有的就仅剩下咬牙切齿,和对胖子恨之入骨了。
“什么?你……你说你把道门至宝《五雷玉书》给毁了?你疯了,你怎么……我不信,我不信你会把那东西给毁了,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那可不光是至宝,那是神器,你毁了……”
自打胖子的那番话一出口,李玉阳再难保持自己的镇定,一时之间就像是即将犯病的羊角风患者一样,身子不停抖动之余,那脸上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不过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胖子的那种清心寡欲的劲头,此刻的胖子连迟疑一下的表情都没有,就直接由打怀里头掏出来一个稀松的布包,一把就扔到了李玉阳的面前。
“你小子没见过这玉书里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吧?那上面细字如珠,还夹杂有天书篆字。可能是我才疏学浅的原因吧,有些内容我这个熟通典籍的人竟然也看不懂,再加上我资质愚钝领悟不到那里头的内容,而且这本书袁真人的兴趣也不大,那我留在身上干嘛?给你们制造再抢的机会,去学成之后祸害别人吗?”
李玉阳虽然没有仔细见过这本书上的内容,但在那小村里为了验明真伪,也清楚地看了几眼那《五雷玉书》到底是个什么德行,对于这样的神物而言,可谓是记忆忧心。
可当他听见了胖子手里的那包东西落到地上所发出来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碎渣滓声,和那种让人一看就知道里头松松垮垮,必然是一个个整体物件的时候,李玉阳毛了,一时之间竟然满是颤抖地把那包裹由打地上拿了起来,可当然抱在怀里头很是小心的打开包裹皮的时候,那种绝望和无力感彻底击垮了他最后的那点希望,让他彻底坠入了深渊。
“你……你……这是神物啊,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此刻的李玉阳是撕心裂肺,其实他并不是在感叹自己怀里头的那几本玉书变成了碎玉渣滓,而是因为他在对自己未来的命运滋生出无限的恐惧。
那个上代碍手碍脚的天师没有被最终处理掉,而他亲爹最想希望得到的,并且废了好大力气才从那通天塔的秘境之中弄出来的《五雷玉书》也成了一包碎玉渣滓,他回去怎么和他亲爹交代?
怎么去解释这一切的一切?
怕是还没等说出来呢,他的那个亲爹就会因为愤怒而迁怒到他,那种滋味可是深深烙印在李玉阳骨头上的一种恐惧,他可是再不想品尝到那种噬魂溶骨的感觉了。
想到这里,这李玉阳满身颤抖,并且在下一刻跪在了地上,低低默念了起来,而此刻的胖子虽说和李玉阳之间的距离稍远,但他却能够清楚地听到李玉阳到底是在叨念着什么,他竟然再说:“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此刻的胖子对李玉阳表现出来的那种神情极其的失望,一时之间竟然满脸哀恸,并且还想要探过身去询问一下李玉阳,他怎么会变成了现如今的这副样子。
虽说他确实是受制于那个假林灵素的秘法,可以前的李玉阳即便是再市侩,再辣手无情,但他也终究会保有着那份让人感动的良心,可现在呢?可现在他竟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于对一件身外之物的得失是那么的痴迷。
“玉阳,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变得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你的良心那去了?你的那股子赤城又在那?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这个做师傅的很失望,你这么继续下去,你还能对得起那个一对你真心实意,连命都不要光想着给你报仇的明香吗?”
此刻的胖子是情深意切,就想着用言语打动李玉阳,好让他恢复自己的人性,从而不会再一错再错下去,可此时的李玉阳却根本就听不进去胖子的那番话说辞,而是在大手一挥之余,差点没因为用力过猛而摔倒在了地上,并且那张脸面极尽扭曲,就连那双眼睛都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一片。
“你害得我被亲爹骂,你害得我回去之后要被罚,我不好过,我也不能让你舒服了,我不能让你舒服,我要让你死,我要让你死……”
随着一声声咒骂的叨念在李玉阳的嘴巴里传出来之后,这李玉阳竟然再不理会手中的那包随意渣滓,而是连身子都没站起来,就身体前倾,用手猛地一撑地面,如同是一发炮弹似得砸向胖子之后,那腰间插着的长刀也被趁着此刻的机会拽了出来。
在李玉阳看来,如果没能杀死袁真人,又或者没能把玉书带回去话,那至少也要先干掉胖子,虽说责罚是免不了的了,但最起码也会稍显轻上一点。
可临阵对敌,胖子虽说并没有抢攻,但却也并不会留意不到李玉阳的这次突然袭击,所以在那李玉阳长刀在手,如同炮弹一般朝着自己平着就窜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稍显侧身让过了李玉阳的那一刀之后,就抬起一脚猛揣李玉阳的腰眼。
胖子反应迅速,这李玉阳的反应也不慢,在眼瞅着自己那招被胖子轻松躲过,并且自己马上就要遭殃之际,他闲暇下来的那只手竟然再次猛地一撑,那一直前行的身子忽然就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不提,李玉阳还借着这个势头身子猛地一转,霎时之间那手中的长刀再次变成了杀招,而胖子踢过来的那一脚,则让他化险为夷,连消带打般地躲了过去。
不过胖子也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临敌经验丰富异常,而且那反应也是极尽迅速,在眼瞅着李玉阳的那一刀砍过来之后,胖子竟然手中长剑连鞘带剑地往地上一杵,在一时间挡住了李玉阳的这一刀之后,就再次用力抬脚,一下子就把这李玉阳给踹飞了出去。
“好小子,行啊你,这么长的时间不见,还算有点长进,来来来,再爬起来让我看看你那个所谓的干爹到底教了你多少东西,为师我今天就再给你上一课,以后做人要本分低调点。”
眼见李玉阳被自己踢得撞到了树上,好半天都没从地上爬起来,此刻的胖子也不知道心里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在心头火起之余,就想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这位活宝徒弟的脾气。
不过当胖子看见李玉阳此时的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的时候,那一颗心就好像是被什么撞到了一样,不由得忽然滋生出来一股子让人慌乱的神情,就好像自己眼前趴着的那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满是仇恨的嗜血野兽似得。
眼见于此,胖子再不敢大一轻敌,而是随手一拉自己手中的长剑之后,就把辟邪给拽了出来,可就在他刚刚长剑在手,正打算摆开架势的时候,这李玉阳却忽然由打地上爬了起来,手中长刀不停变换,就朝着胖子冲了过去。
李玉阳抢攻,这这种情形对于胖子来说是早有防备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半点迟疑,手中长剑一个劲儿的抖动不绝,就想要见招拆招,把李玉阳的那种毫无章法可言的劈砍全挡下来。
可李玉阳竟然几番劈砍之后,一反常态的毫不顾忌自己安危地抢进了对方的近身,一个头槌就砸在了胖子的鼻子上。
这一下可把胖子砸的是血花四溅,泪水横流,差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这李玉阳一记过后又是一记,三四个头槌下去,这可就不光是胖子满脸开花了,连带着李玉阳的额头上都满是血污,那狰狞之色状如厉鬼。
此时此可的胖子在短时间之内是再不能瞅见什么东西了,而时下的李玉阳却在这个时候随口吐了一口浓痰,并且在擦拭了一把那眼睛里的血污之后,就挺起了长刀,一下子刺进了胖子的小腹之内。
第二十五章 摧心()
没开过刀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当自己创口处的麻药劲儿过去之后,那创口出到底有多疼,而胖子虽然对于这种事情已经算是习以为常了,但李玉阳扎在他肚腹上的这一刀依然让他疼的撕心裂肺,甚至于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疼。
这可是自己的徒弟,这可是自己的兄弟,而且这兄弟之名还能追溯到前世之遥,试问这样的关系把胖子伤了的话,他能不比之前还疼吗?
虽说胖子之前是打了他,可人家再怎么样也没动过家伙,想要对方的性命啊,可这李玉阳却完全不同,上来就是狠打狠杀,瞧那个意思,如果能把胖子就这么大卸八块了,才是能够让他最为高兴的事。
可自打这把刀插入胖子的身体之后,李玉阳的那张脸上却更见狰狞,那表情兴奋就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似得,竟然一拧手腕子,就想要用对付茅山宗的赵真人的那招来对付胖子。
看起来他是一点活路都不想要留给胖子呀,他是想把胖子肚腹里的那点零碎都给破坏掉,等那长刀拔出来的时候,胖子就必死无疑,再难有生还的希望了。
可他却错误地低估了胖子的忍耐能力,虽说此刻胖子长刀在腹,但他却一把死死地攥住了李玉阳的手,不让他进一步地移动分毫,要知道这种伤虽然对于胖子来说很有可能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那股子钻心的疼痛是在所难免的事,谁又希望疼上加疼呢。
可胖子这下虽说能够阻止李玉阳不去转动长刀,但却无法阻止李玉阳把刀给拔出来,此时的李玉阳眼见自己手腕子被擒,不能随意动作,以至于下盘忽然一脚蹬出,这一下可不仅仅是把长刀拔了出来,还把胖子的这副身板给踹了出去。
李玉阳的这一刀可不单单就仅仅是插进小腹里就完事了,那可是前后通透,所以在胖子撞到了树上之后,一时之间血花四溅,等胖子从树干上出溜着坐到地上的时候,不仅仅是他待着的那块地方全是鲜血,甚至于从胖子一直到那棵树的这段距离之间,也让那些丝丝拉拉的鲜血给拉出了一条狰狞的长线。
眼见于此,这李玉阳二话不说,手举长刀就朝着胖子又冲了过去,看起来这一次可不是就单单只是想要捅胖子几刀那么简单了,这是要把胖子的脑袋砍下来拿回去交差。
虽说胖子根本就没拿过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可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断送了性命,所以在眼瞅李玉阳冲过来的时候,自己就连忙忍着疼痛就地一滚,在躲开了李玉阳的这一击之后,抬腿就是一脚正好蹬在了李玉阳的脚踝上,而那李玉阳也因为这一脚的缘故,立时之间失了中心,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地上。
李玉阳都已经躺下了,胖子自然是要爬起来重整旗鼓,可没成想这身子骨还没等动弹一下呢,就被刚刚摔躺下的李玉阳猛地压在了地上,随后就是一顿疯狂的拳头。
这可已经脱离了什么比武打斗的武学范畴了,这完完全全地就是市井**之间的殴斗,可此时的胖子却因为身有重伤,始终不敢太过出力,在实在寻思不出有什么好办的情形之下,就只好用自己的双臂护住头脸,尽可量地不让李玉阳打在自己的脑袋上。
可李玉阳在发现自己的这种进攻并没有太过奏效之后,他竟然在忽然之间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狞笑,随后摆动起那凶狠的拳头,一拳打就在了胖子的肚子上。
就只是这一下,那胖子嘴角喷血身子直颤,连那护住头脸的两条胳膊都因此而下意识地拿了下来,本能地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护住了那创处,不让李玉阳在碰其一下了。
可这李玉阳却哪里能够让他如愿,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施虐狂一般,在抬起了自己的那只满是鲜血的胳膊之后,就再次结结实实地轰到了胖子的头上。
就只是这一拳下来,胖子眼圈发青,眉角撕裂,整只眼睛怕是也因为那丝肿胀而变得再难睁开一二了。
可就在李玉阳得了便宜,正打算要往下砸第二下的时候,胖子膝盖狠命一抬,在撞到了李玉阳的背部,使他坐立不稳一个踉跄之后,这胖子才忍住疼痛,微弓身子猛出一拳,直接砸在了李玉阳的小腹处。
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人体最为柔软的地方就是在肚子上了,这李玉阳虽然一派坡地打法,虽然看似凶狠不要性命,可他也是人,打在他身上他也会疼,所以胖子这一拳捣下去之后,李玉阳身子前躬,再难保持住对胖子的钳制,而胖子也趁着这个时候就地一滚幡然一扑,在把李玉阳压到了身下之后,就想要立即反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可就当胖子抬手就要打下去的时候他犹豫了,虽说这李玉燕逼杀了茅山宗的王真人,虽然这李玉阳拿整个贵溪城的老百姓逼迫袁真人就范,虽然就在刚刚,这胖子已然感觉出那李玉阳对他产生出来的一片杀心,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毕竟是自己前世的兄弟,试问胖子又怎么能忍心下得去这个手呢。
可他不敢下手,这个李玉阳却是对暴力狠感兴趣,在眼见胖子稍有迟疑,自己的这条小命看似是能够得以保全之余,这李玉阳竟然再次心怀歹意,在猛然弓起了身子之后,那满是鲜血的手就又一次掏向了胖子的创伤处。
胖子可一直在看着他呢,他的这个小举动又怎么能逃过胖子的眼睛,所以他的这一下非但没有碰到胖子,反而还被胖子一把给打了回去,随后这胖子在暗暗打定了某些注意之后,就一咬银牙,用那双满是鲜血的手在李玉阳的脸上写画了起来。
“你这个死胖子,老子犯到你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弄老子满脸花干嘛,你**呀你。”
要说胖子的这几下可实在是太快了,在十指齐飞之余,眨眼之间李玉阳脸上就已经满是咒纹,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胖子早都已经收回了双手,并且用自己的双脚按压住李玉阳的两条胳膊了。
随后胖子剑指探出,在触到了李玉阳的哽嗓咽喉,示意他别动之后,那剑指才如同是飞起来了一般,在李玉阳身前各大要穴处指触碰个不停,胖子的用意很是明显,就想知道李玉阳到底是为了什么变成了眼前的这个德行。
可当胖子一阵探寻之后他失望了,看起来李玉阳的身上非但没有什么怪异的物件,甚至于连个银魂邪祟的影子都没有,这可就让胖子寻思不透了,那个假林灵素到底是用了个什么法子,让这李玉阳变成了现在的这德行的呢?
虽说胖子还想要继续琢磨,但李玉阳却早都已经不耐烦了,所以在胖子稍一愣神之际,这李玉阳就有样学样地猛一抬腿,想要让掣肘住自己的胖子再难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不过此时的胖子可和刚才的李玉阳完全不同,他的注意力可都在李玉阳的身上,所以李玉阳的那番小把戏他能不知道吗?
所以在李玉阳还没等把腿给抬起来的时候,这胖子就咬着牙猛一挺身,捂着伤口就站了起来,不过等李玉阳借着机会也想由打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却被胖子一脚给踹了出去,横着就飞进了远处的草丛里。
“哼,贪婪成性,死性不改,这一脚就当是给你的教训了。”
打完了也骂完了,在眼瞅着李玉阳还没从草丛里爬起来呢,这胖子就连忙撕扯起身上这件道袍的下摆,随手就把自己的那个偏偏大腹给包裹了起来。
说真的,那叫一个疼啊,疼的胖子呲牙咧嘴,直到他把身上的伤处包裹好了,胖子已经是大汗淋淋,冷眼一瞅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可这伤口不绑着不行,虽说这点伤胖子死不了,但要是那些肠肠肚肚的顺着伤口流了出来那可就难说的很了。
而且一会势必还要再打,自己扎绑上伤口,和李玉阳对阵的时候自己也不会去担心太多。
好好想想刚才李玉阳的那副德行,如果胖子稍一愣神,并且如果胖子没有把他的那只手给拨开的话,怕是那李玉阳就会把手伸进他的肚子里,到时候后果那就自己想去吧。
可就当胖子整理好了一切,正打算要抬头瞅瞅看李玉阳这会到底是怎么样了的时候,那胸口忽然一阵剧痛袭来,等胖子低下了头,看向自己胸口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被长刀由打后面透胸而过,那半边身子的道袍都被喷涌出来的鲜血给染红了。
“死胖子,别以为我杀不了你,你的底细我全都知道,我只是在报你刚才有机会却没对我痛下杀手的恩情而已。不过我不清楚,你身上的血都被放光了以后,你这条命还在不在了,要不咱们这就试试?你放心,你的脑袋我不拿走……”
李玉阳话还没说完,胖子的意识就已经变得渐渐模糊,人也如同是一块没有生命的木板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第二十六章 罪有应得()
“你说什么?你就是个废物,你知道那个胖子给我下了多少绊子,你竟然有机会杀他不取他性命,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爹对你的恩情吗?”
随着那假林灵素的一声大喊之后,这刚刚把事情的原委说个明白的李玉阳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不敢再爬起来了,就只是这一瞬间,那冷汗就沿着李玉阳的鬓角滑落了下来,在那汗珠子砸落在了地上之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