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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善人老两口子老年得子,从打这宝贝儿子降生,那可真是当心头肉那么护着,谁承想几天前小少爷从打外面回来后就举止反常,常常半夜哭闹不止,找了好些郎中看了都说没事,只是开了些镇定安神的药后就告辞离去了。
眼见儿子一天天消瘦下去,老两口子俩人急啊,随后听一些下人议论说小少爷可能得的不是实病是外病,才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找了个城里几个很有名的大仙看过后,才确定儿子真的是沾染了什么邪祟。
不过这些大仙都异口同声的说,你儿子这个病啊,我是真的没那个能力救得了的,王老夫人你别耽误了孩子的事儿,还是快点找别人看看吧。
这不今儿是这四九城里能打听出来的最后一家,在得到了同样的话后,王老夫人急火攻心才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病根()
听了胖子的叙述,李玉阳是连连点头,不过听到这里他很诧异,因为把自己叫来根本就对整个事情没啥帮助,那还要叫自己干啥?
这时候胖子也征求了主人家的同意,说是要带着李玉阳去看看小少爷现在的情况。
现前胖子说自己有能力救治自己宝贝儿子,这不免又让二老重获希望,不过人家说要等李玉阳来了才会考虑,才会着手救治自己儿子的事宜,眼下胖子说要去看看,那自然是千肯万肯,二老乐不得地带着胖子他们俩去了自己儿子的小院。
一推开门,一股药香和体臭污秽混杂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胖子眉头一皱,就和王老夫人说,要把孩子住的房间的窗子都打开,在这种环境下,就是没病也要憋出点病来。
可那些下人才刚刚打开了一扇窗子,内屋里就听见“嗷”的一声惨嚎,差点没把跟来的李玉阳吓坐在地上。
忽听这声音,胖子也没经过别人同意,几步之下就窜到了里屋,也真是邪了门了,那孩子好像是惧怕什么,眼见胖子进了里屋,刚才的哭嚎一瞬间就止住,一双暗淡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进来的胖子瞧。
眼见这孩子眼神不善,胖子忽然爆喝一声说小子你看什么,再看打你。吓得这孩子登时不敢再看他了,不过眼见王老夫人进屋后,这哭声又大了起来。
胖子伸手一拦,想要过去看看自己宝贝儿子的王老夫人就被挡在了外屋,然后自己几步来到床前,先摸摸孩子的头,又看了看了看眼睛,然后一甩身上胖大的衣物转身迎着众人就走出了房外,临走的时候还嘱咐那些仆人,注意通风,保持屋内的空气畅通。
一回到后堂,王老夫人就焦急万分的问起孩子咋样了,母子连心,自己儿子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当娘的咋能不心疼呢。可她这话才说到一半,就让被胖子伸手把挡了回去。
胖子这个时候一改平时的少言寡语,开口就说小少爷的这个事儿我能破,只是不知道病根在那,要不今天晚上就能治好他。
一听病根,王老夫人差异,最后胖子耐心解释说就是出事儿那天小少爷去哪玩了,干了些啥,回来才变成这样的。
一听这话二老就怵头,儿子大了,好动的很,平时都是和年纪稍大一点的随身跟班阿福在一起,谁知道他们俩那天去哪儿了,又干了些啥。
不大工夫一个面色苍白不带半点血色,身子还略微颤抖地半大孩子走了进来。
这孩子眼见王老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得,忽然跪在了地上,哀声痛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让人连问都不忍心在问了。
王老夫人心善,看见阿福哭的这么凄惨,自然就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了,忙示意身边老妈子给他送条手绢擦擦鼻子,然后才矮着声音和他说让他别怕,叫他来就是想问问出事那天他们俩都是哪里玩了。
“小少爷那天说想去城外看看,我就带他去了慈悲庵,谁知道回来就变成……”说到这里,这阿福哭的痛不欲生,没多大一会竟然昏了过去。
“去了慈悲庵?那旁边可是有一大片的乱葬岗子啊。”李玉阳猛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也没过过脑子,嘴巴里头就直接说了出来,可说过后又觉得这个时候在这里说这个不好,忙把嘴巴又给掩上了。
胖子一听有乱葬岗子,那八成问题就出在这里了,连忙告诉二老说,两位别急,眼下知道问题在那,那今天晚上就有把握救治这孩子,不过还要请二老帮忙准备几样东西才行。
一听自己儿子有救了,王老夫人高兴的差点没给胖子跪下磕头,嘴里还一个劲儿的说别说就准备几样东西,只要能救回自己儿子,倾家荡产都愿意,不过这个举动还是让胖子拦了下来,并且告诉他们二老说你们多虑啦,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忙要了纸笔写了起来。
一张桌子、一碗水、一双普通竹筷子、还有一把屠户常用的杀猪刀,这就是那张单子上所写的内容,王大善人看完了这单子,不免问胖子说就这么多东西,其他的就不用了吗?别怕花钱,为了救儿子自己啥都舍得。
而胖子却牵动嘴角微微笑了笑,然后一派神秘地说,就这么多东西,四更之前一定要一样不落地把这些东西摆在小公子屋外冲着正门的地方。
说到这里,胖子又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符纸,并且嘱咐这些符纸一定要贴在小公子那间屋子外面的门窗上。
事情到这了,李玉阳不免心中疑虑,把自己叫来这是为了啥,人家胖子能帮忙拔鬼驱邪,而自己这方面就是一废物点心,帮不上什么忙啊。
不过事情到了这里,李玉阳自己也揣测过胖子的用意,能不能是通过这事儿,让自己结交一下王大善人,以后万一遇着点啥为难事,那人家随便拉扯一把,自己就能缓解过来啊,
要知道这王大善人,那可不是他们俩这身份能接触的来的,万一人家王大善人一高兴,给自己弄个营生做做,那没准在人家的帮衬下,自己就能一下子起来。到时候在这北平城里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一号人物,这岂不是做梦也能笑出来嘛。
“当当当”一阵铜锣声响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墙外面传来更夫的吆喝声,四更天了!
这锣声刚落,胖子两眼放光,“噌”的一声猛然站了起来,而里屋的那个小家伙,此时此刻也牙齿打着颤,缩成了一团,一阵呜咽声传来,让这已经只剩下月光的小院子变得越发的诡异一起来。
几步之下,胖子已经走到了外面摆着的那张桌子前,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不由得缓缓地用手挨着各的摸起来。
就在这时候,屋里的王家小少爷忽然坐起身子,双眼翻白下,张大了小嘴,好像下一刻有什么声音要从那嘴里传出来一样,那张小脸满是诡异的嘲弄和挑衅,像是有点看不起胖子的意思。
眼见这样,胖子也没在意啥,而是满脸严肃地开始用手蘸点碗里的水,在桌子上写起了字来。
李玉阳虽然不知道胖子写的什么内容,可是这些歪歪曲曲有别于常态的字他是见过的,殄文!没错就是写给死人看的字。
李玉阳心里头不免暗暗咋舌,乖乖,感情胖子这是在和屋里附着在孩子身上的那个东西交涉着什么呢啊。
刚开始还好,胖子写的缓和的多,桌子上出现的字儿也少,而那个王家小少爷却破天荒地从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一刻已经光着小脚倚靠在内室的门框上,一脸嘲弄地张望这屋外的俩人。
那小家伙一脸恶毒的坏笑,时不时地从里屋鬼祟到外屋处,伸出一只小手想要触碰就站在门口的胖子,可那只小手刚伸出来,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缩了回去,瞪大地眼睛灵动一转,再次坐到床上,优哉游哉地看起了门外胖子他们俩人。
眼见这个情形胖子也没啥恼怒的神情,但手上挥洒的速度显然是增加了不少,不大一会,桌上已经快布满了大小不一毫无规则可言的殄文。
李玉阳在一旁可是看的很仔细,等胖子快写完的时候,他已经清楚地看清了桌上的一切,这哪是什么对话啊,明摆着胖子是阴了屋里那位一道,桌面上这道符现在已经画的快成型了。
这时候的王家小少爷也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了,就像是一条被蒙上双眼的畜生一样满屋乱窜,流着口水不住的在地上爬,那小嘴巴一开一合,不知道在哪叨咕着啥,可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李玉阳间这情形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然后问胖子说这王家小少爷是咋地了?
那胖子这时候也停下了在桌上勾画的动作,回身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况,然后一声冷哼从鼻子里传了出来说,他身上的东西向要带着肉身从屋子里出来,就凭他的斤两也敢和胖爷我叫板。
听了这话,李玉阳不由的心下大定,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问胖子那东西出不来吧?可这话换来的却是胖子一记爆谷,并且笑骂说那东西要是能出来,那他大晚上还在这折腾个啥。
眼见胖子给李玉阳解释的时候,屋子里的王家小公子已经折腾开了,嘴里头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阵阵低吼声,并且大有要往房梁上爬的趋势。
“给脸不要脸!看来你是不想有好果子吃了。”胖子咬着牙骂了一句,伸手一把抄起了那双筷子,对着那碗水随便一插。
“噗”眼见不大一会的功夫,那筷子竟然自己在那半碗水里站了起来。
“嘿!”胖子大喝一声,随手抄起杀猪刀一个横扫,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再看那双筷子被拦腰斩断,那段裂成四段的竹坯子就那么散落在那半碗水里,再也没有要立起来的架势了。
再看那王家小少爷,这个时候也不爬了也不闹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睡得很是安稳。
“胖子,这就完了?”李玉阳不由得差异,这玩的也太过简单了吧,没咋地就完事儿了,完全没有他脑子里头想的那种舞马长枪如同乩童上身的打斗啊。
“哪有那么简单就完事的,如果我猜的没错,明天晚上我们还要去一趟那个乱葬岗子,那边还有东西等着我们收拾呢。”此时的胖子给王家小少爷盖好了被子,然后才低低地叹了口气。
第十二章 乱葬岗子()
因胖子吩咐过昨天夜里谁也不要去打扰他施法救人,所以天才蒙蒙亮的时候,王大善人他们老两口顶着惺忪睡眼就赶了过来。
眼见儿子没事了那真是千恩万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胖子却告诉他们眼下这孩子还有点虚,让他们俩给汉孩子弄点滋补的东西,好好静养多休息。
老夫妻俩听了这话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忙嘱咐下人准备酒菜,要答谢他们俩。
胖子也不推辞什么,这一夜折腾的也真有点累了,就想着借人家一个小院小睡一会,不过休息前他嘱咐老夫妻俩,说这几天孩子屋子上所有的符纸都别往下揭,等到事情真的了结了再弄下来不迟。
王老夫人一听这事儿还没玩,当场吓得差点没昏过去,幸好胖子解释的即时才没让人家产生过多的误会。
胖子说王家的事是弄完了,但是有果就有因,除恶务尽这个道理大家伙都明白,如果不彻底铲除祸根,那日后这东西可能会再祸害其他的人家,甚至这东西可能还会在回来祸害这孩子。
胖子一觉醒过来就有人去通告了王大善人,等胖子和李玉阳梳洗妥帖后,王大善人已经整理了一桌子酒菜在偏厅等着他们了。
“啪”的一声轻响,一个约莫二尺长的木匣子就放在了胖子近前,这举动把正吃得挺好的胖子弄得一愣,瞅清楚了东西后,胖子脸色铁青张口就问王大善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大善人只是含笑,说道长你打开匣子看看不就清楚了。
可谁知道这胖子看都没看,硬生生又把木匣子推了回去。
王大善人知道可能胖子是误会什么了,连忙苦笑一声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了木匣子,这木匣子才一打开,霎时间这偏厅里的热乎气儿就降了三分,胖子和李玉阳不约而同地往那匣子里一看,一口古色古香的长剑正躺在里边呢。
王大善人也不多话,一伸手就把那口长剑从匣子里拿了出来,嘴边还细细地叨咕说,这把剑叫碎玉,相传是宋末阁皂宗马灵山道长的配剑,虽说这把剑不是绝佳的良品,但是这把剑也算得上是削铁如泥万中难求了。
说完了这些,王大善人恭敬地把这口长剑轻放在胖子面前,而这时候胖子眼中奇光一闪,“呛”的一声长剑夺鞘而出,下一刻胖子已经如同一团青色的云彩,在桌前的空旷处舞动了起来。
一时间寒光大盛,剑气冲天,虽然胖子拿捏分寸不曾伤了屋内事物分毫,但刺骨的剑意却刮得屋内其他俩人脸上生疼。
不大一会功夫,剑啸过后长剑又隐在鞘里,胖子这才满面欢喜地大赞了一声:“好剑!”
王大善人这才长舒一口气,顺手拍了下桌子赞道:“正所谓宝剑赠英雄,物得其所。好!”
可胖子听了这话不由得眼神里闪出一丝的不舍,下一刻又把这剑交还给了王大善人。
李玉阳这个时候可看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这这趟算是白玩了,钱没打算要不说,人家给了胖子心头上金贵的物件怎么这胖子也不收下啊。
王大善人这个时候也瞧出门道了,知道这胖子是真不图财,不由得说道长你就别推辞了,这东西不值几个钱,在我手里就是个摆设,可在胖子手里,那兴许日后就是一件拔鬼除妖的利器啊。
别的道士做法施法用的大多都是桃木假剑,而胖子上来就用一把真家伙,所以王大善人才知道这胖子另辟蹊径有别于常人,况且今天晚上要根除那个祸根没准还能用到这口剑啊。
胖子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忙再三道谢才把这口碎玉带在身边。
一路上,胖子那个美啊,就和个孩子一样没事就瞅瞅那口剑,弄得身边李玉阳心里这个闹腾,紧着说胖子你就是个烧包的怂货,感情你也没见过什么东西。
胖子知道李玉阳是在为他不平,给人家办了这么大的事儿,一分没要不说,拿了这口剑还像是搭了多大情份一样,不过想到这里胖子只是微微一笑没在继续往下说什么。
临到快出城的时候,李玉阳忽然呆愣了一下,然后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一旁胖子觉得奇怪,忙问李玉阳怎么了,看见什么了让他半天都没言语一声。
也许是因为胖子的问话李玉阳才从那个魇中醒了过来,缓了一会才对胖子说他好像是看见柱子了,听了这话胖子眉头就是一紧,要知道柱子死在他们俩面前那是不争的事实有目共睹的,而且死的特别凄惨,李玉阳要说是看见柱子了,那不是大白天见鬼了吗?
不过胖子也不担心什么,就凭有他胖子在,而且还有了把比较趁手的家伙,别说是大白天,就是在夜里遇见了,什么鬼见了他也要惧上三分。
缓过神来的李玉阳唏嘘不已,对胖子说柱子是他的好兄弟,早年间父母双亡孤身一人的时候就一直就跟着他混,咱们俩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就一直忙别的事儿了,也没顾上给他烧点纸钱,既然今天想到了这个事,那就把它提上日程,改天把手头的事情办完了就给他烧点。
李玉阳这么说胖子也表示同意,俩人收拾了一下哀叹的心情又向着城外乱葬岗子走去。可他们谁都不知道,当他们回身的一瞬间,人潮中有面貌熟悉的人正在注视着他们,并且那双眼睛泛着一抹血红色的诡异。
乱葬岗这是好听的说法,其实说白了就是弃尸的集散地,运气好的死后会有口薄皮棺材草草掩埋掉,运气不好?那就是一坨死肉般往哪一扔,经此以后问津的只有野狗和乌鸦,而再过不久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仅此而已。
眼下李玉阳和胖子就是处在这么个地界里,借着蒙蒙地月色看去,可以说是狼藉遍野横尸四迹,冷不丁看去就能发现一些啃食了一半的腐烂骨头,和一些被砸碎了棺材板子被脱出来一半的腐烂尸体。
入土为安,这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传承,即便是再没钱没势的人,只要有个亲人朋友,最差也会给弄上一口薄皮的棺材下土安葬慰藉亡灵,而深埋地下也是为了让先人能免于尘世的烦扰,从而安心转世投胎。
不过能埋在乱葬岗的大多是横死的人,这样的人怨气极重,又聚集在了一起,天长日久下怨气凝结久久不散,慢慢地这片地界就成了一个后天形成的积怨地,所以这个地界也是人迹罕至怪事多发的地区。
一阵阴风袭来,原本天边悬挂的那一轮皓月却被一团云彩遮挡了起来,虽然俩人还能从那片薄云中看清楚月亮的轮廓,但周遭的一切明显晦暗许多,不会再像刚才那样看的真切了。
李玉阳本想掏出腰间的火折子看清楚周遭的一切,可他的这个举动却让一胖的胖子制止住了,李玉阳差异地想要问胖子到底怎么了,可鼻子间忽然一阵淡淡地幽香传来,等李玉阳再反应过劲来的时候,他们俩人已经身处一片淡淡地薄雾里了。
起初俩人还没感觉出什么异样,不过时间越久,俩人就越能感觉出这股雾气不正常的地方来,因为身处雾中的俩人每次抬手顿足都会有种滞涩感,就好像俩人根本不是在陆地上行走,而是被浸泡在油里一样。
胖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忙从怀里头掏出两张符纸,一张折好亲手塞进了李玉阳的裤腰上,另一张则交到了他手里,并且压低了声音嘱咐说,一会如果身边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就用他手里这张符狠拍过去。
李玉阳会意地点了点头,心想你这胖子是不是太过小心了,有你胖子这个半仙级的人物在身边保护着,自己还能出什么岔子吗?
不过眼见胖子说的那么郑重,不得已只有勉为其难地应允了胖子的要求,不过眼见胖子视线看向别处时,嘴角微微一翘,又把那张符纸塞进了袖子里。
“呼……嘶,呼……嘶”一阵轻柔的吞吐声在李玉阳耳畔响起,刚开始他还觉得自己听错了,但因为太过真切和飘渺,所以想去问问胖子是否也听见了相似的声音。
可就在这个时候,胖子猛然转过身来捂住了李玉阳嘴巴,下一刻俩人已经硬生生地趴伏在荒草堆里。
李玉阳借着胖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个身穿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