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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派门人-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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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抗日战争史上的第一次长沙会战,也在这种多点开花,捷报频传的情形下进入了收尾阶段。

    其实坐镇咸宁指挥作战的冈村宁次在会战打响以来,接到的几乎全是好消息而没有坏消息,在捷报频传的情形下,他才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认为拿下长沙已是指日可待了。

    可谁承想,就在这时,战场形势突然发生急剧变化。赣北日军硬是被中**队给拖住了后腿,无法前进;鄂南日军虽到达汨罗江上游与湘北日军主力会合,但中**队主力已经后撤;湘北日军在突破**两道防线后,中**队已经不再死守阵地,而是采取且战且退的较为灵活的战术,而日军则开始不断遭到伏击。这也令冈村宁次大惑不解。

    冈村宁次一直都把自己看成是“中国通”,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无所不晓,特别是在军事方面,他自认对中**队的情况非常了解,就连各个派系间的关系也都了如指掌。

    自从武汉会战结束以后,他更是潜研究了他的主要对手--由薛岳将军指挥的中国第九战区部队的诸方面特点。所以,对于此次作战,冈村宁次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

    冈村宁次认为,武汉会战后中**队的战斗力已日趋下降,早就已经不堪一击了。所以在所需要的军力和作出的战略进攻部署上做出了错误的估算,自此一败涂地。

    不过输了就是输了,不管怎么说其结果都是难以在逆转过来的,所以日军大将冈村宁次也没显得太过拖泥带水,终于在后续的十月一日这天,举军后撤了。

    不过中国人有句古话叫痛打落水狗,既然你都撤军了,那我们干嘛不乘胜追击,再来几次大胜,再多消灭点敌军的有生力量呢。

    而且在包括这几次的会战当中,**军统局发现,日军冈村宁次这个人是真的很有才干,真的是个将帅之才,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让他继续存活于世的话,那倒霉的可就**的众多将士们了。

    所以**军统局针对冈村宁次这个人,派发给了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一个任务,那就是在他撤回驻地之前,最好在半路上就把这个人彻底地给抹杀掉,而在这次活动中颇为耀眼的胖子,就被选入了这次刺杀冈村宁次的行动当中。

第六十八章 活鬼上门() 
不知道是意外还是巧合,在胖子走后的八天里,这大上海,甚至于就在李玉阳的事务所周围,每天都会死上一个人,并且传闻那些人死的离奇,死状很是恐怖,甚至于都把去搜查线索的探长给吓疯了几个。

    刚开始李玉阳在忙乎董家的事情也没在意这些,可等他在意起来的时候,人都已经死了有三四个了,并且那传闻也变得极其夸大,就差说夜半时分会有厉鬼出来残杀周围的人了。

    可他不是警察,更不是探长,即便有心打听,但这毕竟不是自己职责范围之内能管的了的,所以他也就只好暗暗哀叹,抱怨起这世道为艰,逼的这些老百姓们都有些想不开,只剩下选择一条死路来让自己解脱出来了。

    从遇见胖子跟他学道,到来上海后开办清微民俗事务所,李玉阳的心性和脾气可谓是不断升华,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浮夸和自私,变得有些悲天悯人,嫉恶如仇,如果按胖子的说法来看,那就是他现在真有点入道的意思了。

    而也正是因为这种悲天悯人,让他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想趁着这几天没闲下来的时候,在街道上做场法事,用以超度一下那些死去的亡魂,让他们早点投胎转世,下辈子可别再这么痛苦不堪了。

    虽然他没有对司徒眀香把心里头的这种想法说出来,但秀外慧中的司徒眀香也还真猜到了一点李玉阳的想法,不过她可没李玉阳想的那么多,所以最后实在是没绷住,还是当面问起了李玉阳的心思。

    要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坏事,李玉阳没道理不让司徒眀香加入帮把手,可李玉阳还真就没打算让司徒眀香去,不知道为什么,但冥冥中总有一个感觉,这司徒眀香今天晚上还是早点回家,最好不要跟着他的好。

    可司徒眀香是个什么人,她也算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强人,你李玉阳怎么说那是你李玉阳的事情,反正她觉得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坏事,最多大晚上的时候看着点不该看的东西,她作为一个有着梵蒂冈驱魔师执照的人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没啥大不了的。

    在几番交涉之后,李玉阳终于知道,这司徒眀香是不会改变什么心思了,所以他也并没有在赘言徒增烦恼,而是告诉司徒眀香,晚上帮忙可以,但有些事情一定要听他的,并且还要穿上胖子给她留下来的那件道袍,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显安心。

    一看人家妥协了,司徒眀香也不是个不知道好歹的人,只好点头同意了李玉阳的提议,不过其实在她看来,胖子给她的那件道袍根本就没啥用,如果有用的话,那遇见虬褫的那天晚上,她也不会弄成那副模样了。

    可既然李玉阳一再要求,那她为了跟去也就只好做出相应的让步,反正在她看来穿着道袍去做超度法事,这也算是非常必要的步奏吧,反正她现在也没有件合适于自己的道袍,那就先用胖子的那件应付一下好了。

    司徒眀香身材婀娜高挑,可她再高也比不上胖子的肥大宽厚,可能是因为之前董小姐的那次她只是披着,并没有穿着的原因,所以俩人当时还看不出来什么不协调的地方,可自打司徒眀香一穿上之后,那可就真成了小孩子钻进了麻布口袋里,说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不过既然穿上了,司徒明香也就别想在脱下来了,如果她真敢这么干,怕是瞧李玉阳的那个脸色很容易就很有可能把她反锁在事务所里。

    忍一时风平浪静的事情她也不是不懂,就此对付一天好了,等到了明天她一定找个地方,重新制定一件合身的。

    不过她可不知道,有些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以至于她这辈子直到死的时候,都没把那件本该属于她的道袍弄成了。

    就这样,俩人极尽笑闹地到了晚上,而当他们俩拿着一应东西,由打事务所里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住的这条街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安静,并且那阵阵还海风吹拂而过的时候,也透着那么几许刺骨的阴冷。

    而这种阴冷对于女人来说是最为难熬的,所以还没等司徒眀香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身边的李玉阳一把揽在了怀里,并且还搂的很紧,即便是司徒眀香想要挣脱,但在试过了几次之后才终于算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如同是一只柔软的小兽一般,依偎在了李玉阳的臂弯里。

    其实他们俩人也挺有意思的,初时这李玉阳还稍显用强,臂膀上也捎带了点气力,可到最后这司徒明香却很是乖顺,而李玉阳的那条胳膊也不在用力,而是就那么很是轻柔地环在司徒眀香的腰间,享受着这种期待已久的温柔。

    就这样俩人穿过了这条大街,来到了一处稍显避风而又相对晦暗点的十字路口,可当他们俩都停下了脚步多时了,俩人也没有因此分开去处理正事,而是很痴缠地在品味着这种让人心醉的感受。

    “眀香,你嫁给我吧,我一定好好对你,好好珍惜你,我一定……”

    有句话说的好,情到深处方知痛,而现如今的李玉阳也正是情到深处,那压抑已久的感情也在这一刻迸发而出,彻底地宣泄了出来。

    这是多久的事情了,很可能自打他看见司徒明香的第一眼时,李玉阳就已经爱上了她,这么多次的生死考验让李玉阳知道,自己生逢乱世,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如果有些话说的迟了,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提出来了。

    今天也可能是因为周遭的种凄凉的夜景让他身有感触,那股子隐藏在心底里一直不敢说话,终于从嘴里吐了出来,不过这句话还没等说完,就被一只香嫩柔软的小手给按住了嘴巴,咽了回去。

    李玉阳心里满含震惊,难不成是自己痴心妄想,这司徒眀香根本就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臆想而已,人家现如今帮着自己都已经很够意思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即便是现在穿的人摸狗样的,也摆脱不掉那个让人厌烦的烙印,试问这样的一个人,会配得上她吗?

    可还没等他继续往下想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那个女人竟然在冲着他笑,她笑的一脸柔媚是那样的好看,可她的眼睛里却已经渗出了点点泪痕。

    “玉阳,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你别逼我好吗,给我点时间,哪怕一天也行,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明天,就在明天傍晚我给你个准信。你今天晚上特意出来不是为了要向我表白的吧,咱们还是先把事情办完,这夜里风大,别因为这个而坏了身子。”

    自打听了这番话后,李玉阳登时就傻了,为什么要考虑?为什么要哭出来?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喜欢就说喜欢,难不成这里还有什么隐情吗?是舍不得宋老爷子的儿子?还是因为不敢去违背父母的意愿?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作为一个男人可以去美国,去争取到她父母的肯定和祝福,甚至于宋老爷子那边他也会硬着头皮去和他谈判。

    他不要求别的,只要给他一个公平竞争,追求司徒眀香的机会,他爱眀香的心不会比任何一个男人少,只要眀香最后能够下嫁给他,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可李玉阳心里头的那个人真的是司徒眀香吗?又或者是另一个极尽妖娆的女人?

    这种想法一旦在他脑袋里滋生了出来,李玉阳不由得为之一颤,连带着手里的那些东西也都掉到了地上。

    可不知是怎么得,他现如今竟然用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脑袋,摊在地上哀嚎不已,把身边的司徒眀香吓得,连忙手足无措地跪坐在地上,并且在第一时间把他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借以希望李玉阳能后好过一点。

    不过她这样做可是把李玉阳此刻的那张脸面看的清楚无疑了,原来时下李玉阳的头上已经青筋毕露,并且那血管鼓胀高耸,不停蠕动,就好像皮下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爬一样。

    可就在司徒眀香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够抱着李玉阳失声痛哭的时候,一个人忽然从昏暗的街口出缓缓接近,而伴随着他出现的那一刻,这四周围的空气也忽然变得阴冷了许多。

    初时司徒眀香就光知道哭了,根本就没看见那个人朝着他们俩走过来,可此时的李玉阳虽然剧痛难忍,脑海中也在不停地闪现出一些不该存有的东西,可他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那个人,并且这一看之下,顿时就有些慌了手脚。

    现如今他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情况了,连忙猛地一推身旁的司徒眀香,并且在自己的脑袋重重磕在了地上的同时,那句已经被吓得稍显有些变了声音的话也终于从他嘴巴里吐了出来。

    那是让司徒眀香别再管他了,快跑,快去逃命,因为来的这个人他不但认识,并且还极其的熟悉,那是柱子,又或者说,那是个已经变得不人不鬼的降教之主洛有昌。

第六十九章 玉阳不再() 
此时此刻的司徒明香从来就没看过李玉阳会显露出这么窝囊的一面,现如今他就只是忍着剧痛,像是个谄媚的奴才似得跪在地上磕头不已,并且那嘴巴里头还在一直叨念,让那个洛有昌放了她一马,只要能够让她安然无恙的离开,把他李玉阳怎么样都行。

    这可不是一个在她眼中即便是再困苦也从没低过头的李玉阳,现如今他竟然在一瞬间变成了这样,难不成这里有还另有什么隐情?又或者说他已经自知性命不长,不想让司徒眀香陪着他去死而已。

    想到这里,司徒眀香眼含泪痕,在爬起来之后,一下子就抱住了李玉阳此刻那异常痛苦的身子,并且想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好一同逃跑。

    可此时的李玉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在猛地一推司徒眀香之后,那嘴里“哇”的一下就喷出来一口鲜血,并且这个时候他的脸已经憋的有些变形了,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没忘记显露出那一抹难看的微笑,并且让司徒眀香别管他,赶快跑路,今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可司徒眀香却并没有听他的,因为她猜也能猜的出来,眼前的李玉阳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术,而这个邪术就是李玉阳此时惧怕的这个人使用出来的。

    如果现在能够把他干掉的话,那兴许李玉阳就能够摆脱掉现在的困境,就能够因此而恢复如初了。

    想到这里,司徒眀香连忙拔出了自己的格朗宁,近距离地朝着洛有昌连开数枪,几乎都打在了他的身上,可这几枪非但没有效果,反而还惹得那洛有昌微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并且在下一刻就要伸出一只手来做点什么,可还没等他把手抬起来呢,就被李玉阳一把给抱在了怀里。

    这一抱可是非同小可,当初柱子也曾碰过那个洛有昌,当时柱子身上出现的异样也都被李玉阳看在了眼里,虽说现在这个洛有昌穿了衣服,并且在外面应该还披着一层柱子的人皮,可降头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防不胜防的,谁又能保证李玉阳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这不,李玉阳才刚做出这种举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就已经显露出了一片细密的青痕,并且那青痕也像是活的一样,在李玉阳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停蠕动,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借此机会钻进他的身体似得。

    自己的身子已经突起了异样的变化,这李玉阳能不能疼吗?所以这胳膊才抱在洛有昌的身上,还没等稍显用劲呢,他就一声惨嚎下意识地放开了对洛有昌的钳制,而人也因此瘫倒在了地上抽搐个不停。

    李玉阳现在的这个样子可把司徒明香给吓了个够呛,有心想要上去帮忙,可李玉阳刚才的阻止还有自己内心的恐惧都在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是有多么的危险。

    自己刚才的那几枪可是硬生生地打在了这个眼前人的身上,这人非但没有显露出一丝的异样,反而连眉头都没皱上一下,他还是人吗?难不成他是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可即便是他个魔鬼又能如何?总不能真弃李玉阳于不顾自己逃命去吧,先别说自己喜不喜欢李玉阳,就算是个路人司徒明香也很难做到见死不救这么冷漠,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非但不是路人,对她而言还很重要呢。

    所以此刻的司徒明香想都没想,在快速地换取完了弹夹之后,就又朝着洛有昌连开数枪。

    这次可不是之前的那次,那么地恐惧慌乱了,这几枪全都没有浪费,完完全全地都打在了洛有昌的脑袋上,一直时之间这个洛有昌极尽后仰,瞧那个架势如果在来上那么几下子的话,他兴许就有可能躺在地上了。

    可司徒眀香知道,这几枪对那个洛有昌来说,很可能都不是什么致命的大伤,此时此刻他就想要赶紧拉起李玉阳,俩人赶紧快跑,即便是现在拿李玉阳身上显露出来的那些异样毫无办法,也总好过他们俩人就此双双毙命,死前都不得安生强啊。

    可还没等司徒眀香跑到李玉阳的身边呢,这洛有昌却忽然一挺腰身,这哥们又站起来了,而且这一次再面对司徒眀香,可比上次显露出来的面孔要狰狞的多了,因为柱子的那张脸皮已经完全子弹打烂了,在里头显露出来的,是洛有昌原本的那张满是鲜血的狰狞脸面。

    刚开始司徒眀香全部的精神都在李玉阳的身上,所以也没太注意洛有昌的现状,可走得越近就越难免看见他的面貌,以至于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心神皆乱,最后竟然张着小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洛有昌初时还没什么,好像并没有察觉出自己的伪装已经露馅了,还在朝着司徒明香一脸诡笑,并没有显露出什么特别奇怪的举动。

    可当他从司徒眀香的眼神里看出来,自己的某些秘密好像是被眼前的这个漂亮妞发觉了之后,那张脸一瞬间就从笑意转变成了一种残忍的狰狞。

    这种狰狞在司徒眀香看来,简直就是一种噩梦一般,时下她再不敢往前走上一步了,而是不由自主的缓缓后退,连自己的身子也在这份恐惧之中,不敢再听自己的使唤了。

    可他们俩人之间相隔的距离本来就不远,如果洛有昌有心杀她,那她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时下虽然不知道刚才的洛有昌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不过现在已经完全能够猜得到了,他是想要让这个世上唯一见过他真面目的女人,惨死在他的手底下,怕是也只有这样才能他那颗暴躁难安的心就此平静下来。

    可就在他想痛下杀手,让司徒眀香彻底消失的时候,身边的那个在他眼里看来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的李玉阳不知是怎么地,又一次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不过这次他的情形可比刚才凄惨的多了,那身上裸露出来的大半皮肤已经开始往外渗起了鲜血。

    并且司徒眀香还在有意无意之中,借着那暗淡的月光依稀之中好像能够看得出来,他留着鲜血的皮肤上时不时地正往外探头探脑地冒出来一些东西,只不过因为速度太快的原因,实在是看不真切,那东西到底是个啥。

    看到这里,司徒眀香一下子就呆住了,现如今这李玉阳还是个人吗?怎么他的身体里竟然会有这种东西,而这种未知的东西又是由打什么时候,钻进他的身体里的呢?

    有心想要上去帮帮李玉阳,可一看见他身上那个状况,这司徒明香反倒是望而却步,不敢再往前凑合一点了。

    不过司徒眀香不动,不代表李玉阳会闲着,他本来就是想用自己最后的一口气来为司徒明晰那个争取逃跑的机会,所以他现在挣扎着站了起来不说,还咬牙切齿地拔出了秋水,打算要让洛有昌就此一刀两断,再也无法去干那种祸害人的勾当了。

    可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降教之主,是个已经死去几百年,非人非鬼已经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的怪物了,你李玉阳想要对付他,怕是还要耐着性子再练上几年才会有一拼的实力。

    就这样,还没等李玉阳举刀猛砍呢,就被洛有昌一把抓在了头上,而这一抓之下李玉阳手中长刀登时落地,人也相应地惨嚎了起来。

    并且洛有昌这一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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