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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哈哈~我终于把你抓住咧!”
柱子从不远处冒出头来,手里捏着一条一扎多长,上圆下扁,蓝尾红鳍的鱼咧着大嘴开心的不得了。
杨凌放开神念看了一下顿时激动的跳起来,双手划拉几下就游过去。
柱子献宝似的伸到他面前,“杨哥,这是什么鱼?花花绿绿真好看!”
杨凌激动的忍不住打了个摆子说:“这玩意儿本地人都管它叫粪叉子!”
柱子呆了一下嘟囔着说:“为啥要叫粪叉子,有这么漂亮的粪叉子吗?”
杨凌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老祖宗都是这么叫的,不过它很厉害,会咬人的。”
“啥?还会咬人?”柱子惊讶的把一根手指头伸到还在他手里使劲儿挣扎的鱼嘴前面逗弄一下。
“咔哧~”
粪叉子鱼根本就没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猛的张开长满尖牙的嘴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啊~!”柱子惨叫一声,胳膊一甩,粪叉子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飞了出去,“噗通”掉进水里,一圈儿小小的水花泛起,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凌忍不住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很是佩服这个二货的试验精神。
“哎呀,流血咧~!”柱子看着手指上的一排牙印,几粒血珠瞬间冒了出来,哭丧着脸赶紧塞进嘴里使劲舔。
杨凌也懒得理他,神念展开,把小河上下游几百米都笼罩起来,然后一个猛子扎下去,身体在水下仿若一条游龙,眨眼间就从几十米远的地方冒出水面,手里捏着一条粪叉子鱼。
看着手里这条不断扭来扭去的鱼,杨凌眉开眼笑的爬上岸,这时候窦云涛晒了会儿太阳恢复过来,跳下石头跑过来。
“老二,你刚才说这玩意儿会咬人,捉来干什么?难道准备烤来吃?”
杨凌撇了他一眼,然后在河滩上刨出一个小水凼凼,把粪叉子丢了进去,这才拍拍手说:“你丫就知道吃,还能不能有点儿高雅的追求,这玩意儿还有个学名叫三叉蓝尾斗鱼,斗鱼知道吗?”
“知道知道!”窦云涛点点头,“它们的女主播都很正点,我经常看,我特别喜欢传说中的斗鱼三骚,咪咪又大又白,简直骚的不行……”
杨凌:……
这货简直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沟通,满脑子都是**画面。
杨凌叹口气,随手拾起一根小木棍逗弄着水坑里的粪叉子,只见这条外观艳丽的鱼凶猛的张开嘴,露出满嘴尖利的细牙追着木棍就是“咔嚓咔嚓”几口,小水坑的水顿时浑浊不堪,等杨凌把小木棍拿起来的时候,前面一大截已经不见了。
“看见没有?这才是斗鱼!意思是回打架会咬人的鱼!”杨凌把小木棍再次丢进小水坑,粪叉子在水坑里凶狠的又是喀嚓几口,一根小木棍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碎渣渣漂浮在水面上。
“嘶~!”
窦云涛猛吸一口凉气,看看粪叉子又看看自己的裤裆,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杨凌笑着说:“怎么样?怕了吧!我真的听说有人被咬过******!”
窦云涛不由自主的往河岸边走了几步。
杨凌有些怅然的说:“不过,这玩意儿绝迹好多年了,我上初中后就再也没见过,没想到这次竟然又遇见了,要是还能捉到一条就好了,养起来,没事儿看它们打架,很好玩儿的!”
窦云涛顿时也来了兴趣,转身看看小河,“这么大一条河,总归不会只有一条吧,多找找,应该还能找到!”
“那我们去找找看!”杨凌站起来,放开神念把小河上下游几公里都笼罩起来,仔细搜索了一番,眼睛猛的一亮,然后拔腿就往上游跑去。
窦云涛也赶紧跟上来。
跑了差不多一公里,等窦云涛追上来的时候,杨凌已经从河里爬上来了,手里果然捏着一条粪叉子,个头大小差不多,在他手里挣扎的很厉害。
窦云涛张大嘴巴使劲儿喘气,很惊奇的说:“老二,你怎么知道这儿还有一条?”
杨凌得意的耸耸眉毛,“这玩意儿喜欢吃鱼,在水下猛的不得了,这儿有个回水潭,鱼多,能找到并不奇怪!我小时后曾经在这里捉到过不少,走~赶紧回去,我让你看看它们的战斗力。”
几分钟后,两人回到小水坑旁边,这时候柱子也正蹲在旁边呲牙咧嘴的看着水坑里的粪叉子。
“来,先把坑刨大点儿!”
杨凌发话,窦云涛和柱子赶紧动手,一会儿就刨出来一个方圆一米多的大水坑,杨凌随手就把两条鱼都丢进去。(未完待续。)
第三三七 两条淫棍
两条鱼刚丢进去,就如同滚烫的油锅里浇了一瓢冷水,两条鱼化作两道红蓝交织的影子,在水里凶狠的追逐对咬起来,浊浪翻滚,水花噼里啪啦溅了三人一脸。
“卧槽~!好凶残!”窦云涛目瞪口呆的抹着脸说。
“哈哈,咬,使劲儿咬~!咬死他!”柱子蹲在地上幸灾乐祸的大声嚷嚷,兴奋的使劲儿挥舞着拳头给其中一头打气。
杨凌满头黑线的看着柱子,这货刚才被咬了一口,估计心里憋着一口闷气。
不到半分钟,胜负就分了出来,一条粪叉子哗啦一声跳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啪”的一声掉在河滩上,身上的鳞片被咬掉好大几片,肉都翻出来了,不过仍旧在地上跳来跳去,一会儿功夫眼看就要跳到河里去了。
杨凌把它捡了回来,大水坑里,获胜的粪叉子兴奋的在水里游来游去,似乎还在等待下一个对手。
杨凌把手里的粪叉子重新又丢进去。
“杨哥,这条还能斗?”柱子指着那条被咬伤的鱼惊讶地问。
“当然,别看它伤的很重,其实都是皮外伤,而且这玩意儿越斗越强!不相信你就接着看。”
三个男人几乎赤身**的撅着屁股,顶着烈日围成一圈蹲在河滩上,时不时的挥舞一下拳头或者发出一声惊叹。
场景很诡异!
“二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身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回头,就看见杨蕾和韩星琳两人戴着草帽站在身后,三个人赶紧都站起来。
杨蕾农村呆惯了,所以面对三个只穿裤衩子的男人也没啥感觉,韩星琳却是脸羞的通红,赶紧把头扭到旁边。
“哦~!呃~!嘿嘿,你们怎么来了,我们在斗粪叉子!”杨凌回过神来干笑着说。
“切~!粪叉子有什么好玩儿的,嫂子,别理他们,跟我去别处玩儿!”说完她就拉着韩星琳往河滩下游走去,很快就转过一个弯儿,消失在花花草草和一排柳树林后面。
“下面还有更好玩儿的地方?”窦云涛看着两个女人离开的方向问。
“没啥好玩儿的地方,就是一个小水潭,她们肯定是去游水去了!”杨凌蹲下来接着看水坑里两条粪叉子打架。
隐隐约约间,柳树林后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娇笑声。
“小蕾别闹,我自己脱……”
“呀~!嫂子,你的皮肤好白呀~!”
“嘻嘻,你别摸我,我怕痒……”
“呀~!嫂子,你的胸好大呀,啧啧,我二哥可有福了……”
……
柱子和窦云涛两个货眼睛瞪着小水坑,耳朵却扑棱扑棱的张着,听的聚精会神。
杨凌黑着脸把两条粪叉子从水坑里捞起来,手一扬,两条粪叉子便划着弧线远远的落到河里,“噗通噗通”两声,溅起两团小水花。
他本来也想带回去偷偷收进系统的小水潭里,但想想又放弃了,这玩意儿如果在井水的刺激下变异长大了可不得了,说不定会跳出来把一群白鸟祸祸掉。
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粪叉子没了,依旧蹲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水坑。
你大爷!两个淫棍!
杨凌气的在两人屁股上一人来了一脚,翻着白眼儿说:“走吧,回去!”
“哦~!”两人这才回过神来,讪笑着站起来。
回到家里,三个人依旧坐在葡萄架下继续对付盆子里的葡萄,直到把整整一大盆葡萄吃完了,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凳子上舒服的直哼哼。
浓烈的盛夏,躺在阴凉地葡萄棚下,吹着充满青草花香气息的风,闭着眼睛听听若有若无的蝉鸣,这种日子,简直幸福的无法言语。
三个人都懒得说话,慢慢的竟然都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杨凌感觉一只小手在他脸上捏来捏去,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小丫头踩在凳子上往自己身上爬。
“雁儿~!来,二叔抱抱。”杨凌一伸手就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坐下。
“二叔你好懒~!”杨雁儿的小拖鞋掉到地上,小脚丫在他胳膊上蹬来蹬去,高兴的一塌糊涂。
“你不是去二姑奶奶家去了吗?跟谁回来的?”杨凌捏捏她的小鼻子问。
“二姑奶奶送我回来的呀!”
杨凌一下子坐起来,把雁儿放到地上,然后用脚踢踢睡的正酣的柱子和窦云涛,“别睡了,跟我去串串门认认亲戚!”
两人只好爬起来,然后在井边用凉水冲了一把脸,这才跟着出门。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太阳已经落到山脊,余晖斜照,炎热了一天的山村开始变得活跃起来,猫猫狗狗都不知道从那个旮旯钻出来,撒欢儿的到处跑,时不时远远传来几声狗叫,村外随风飘来几声牛铃叮当,轻灵而惬意。
……
第二天一早,陆陆续续就有亲戚到来,大姑一家,二姑一家,包括两个许多年都没见过面的表弟表妹,还有老妈和几个婶婶的娘家人,仿佛呼啦一下,村子里就热闹的不得了。
俗话说人活七十古来稀,八十岁就更加稀了,当然放在现代,只要没病没灾,一般人活七八十岁就跟玩儿似的,但在这个小山村里,八十岁的老人大寿,还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事儿,平时婚丧嫁娶那是人情世故,但给高寿老人祝福,那可就是沾仙气了。
所以,全村子十几户人家拖家带口的几乎都来了,连猫狗都没少一只。
三叔的院子里搭着一个大大的凉棚,摆满了八仙桌,打牌的,聊天的,喝茶的,人头攒动,大人笑,孩子叫,猫跳狗咬,热闹的一塌糊涂。
堂屋的大门前贴着一副崭新的对联:
福如东海长流水,
寿比南山不老松。
横批:松鹤延年。
爷爷奶奶坐在堂屋的上首,脸色红润,精神饱满,一点儿也不像八十岁的老人,此时正乐呵呵的接受亲戚朋友们的祝福。
杨蕾和韩星琳两人站在两个老人的旁边,端着盘子专门收红包。
而几乎所有的客人见过韩星琳之后都忍不住要夸上几句,说这闺女真俊之类的,羞的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的躲在旁边陪着窦云涛和柱子两人聊天打屁的杨凌乐的合不拢腿。(未完待续。)
第三三八章 寿宴
这丫头,脸皮实在是太嫩了,看来得多锻炼几次。
热闹的祝寿完毕,接下来就是传统的吃喝,虽然天气炎热,但平时大家也难得聚到一起,除开同村的几个老人陪着爷爷奶奶在堂屋吃饭,其他人都是在凉棚下甩开了膀子。
先上的是寿桃寿饼等传统的祝寿点心拼盘,这些传统好些年前都已经断绝了,最近这几年慢慢又有些恢复的迹象,年轻人们大抵是不记得,但中老年人都还是很感慨,一边吃一边回忆,说着哪年哪年在哪儿吃过谁谁的寿桃,味道好的不得了。
小孩子们也被大人塞上几块,不管吃不吃得下,反正都得吃,毕竟这才是传统真正意义上的寿宴,吃下去也能沾点儿寿星的光,不然你看看堂屋里的老寿星,都逆生长了都,八十岁看起来跟六十岁差不多。
吃完寿宴接下来是正餐,鸡鸭鱼肉,菜蔬果鲜被流水般的送上来,帮忙的都是亲戚,父亲那一辈儿的,小的也有三十多岁,年长的都五十多岁了,不过在农村,一个个也正是壮年,家里的顶梁柱,充当着定海神针的角色。
杨凌也帮了几把忙,结果很快就被四叔赶出来了,呵斥他尽帮倒忙,只好灰溜溜的滚回来继续跟着窦云涛、柱子还有杨彤、韩星琳他们喝酒聊天。
大家吃的正欢,门外响起一阵汽车声音,接着便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大家正在猜测还有哪家亲戚没来,门外进来一个人模狗样的年轻人,衬衣领带,西裤皮鞋,头发梳的油光水滑,笑的很是欠揍。
“吓~!”
杨凌赶紧把酒杯丢在桌子上站起来,窦云涛也跳起来,指着门口说:“老六这虾子怎么也来了?”
杨凌撇撇嘴说:“我怎么知道?走~去看看!”
丁聪正睁大眼睛在满院子的人中间找熟人,大家也都疑惑地看着他,仿若欣赏一只奇特宠物,因为……这个突然而来的亲戚大家都不认的,包括老爹老妈在内。
坐在最外面的二姑夫站起来笑着说:“这位小……兄弟找谁啊?”
丁聪赶紧握着二姑夫的手一阵猛摇:“您好您好,我是杨凌的同学,也是杨诚大哥的同事,我刚知道老爷子大寿,来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二姑夫这才醒悟过来,热情的邀请丁聪进来,丁聪摆摆手,身后进来四个年轻人,还抬着两个大大的花篮,足足有一人多高,一下把院子门都堵住了。
农村人哪见过这个阵仗,都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杨凌脸皮抽抽的走到丁聪的面前,丁聪像见到救星一般一下子拉住他急切地说,“老二,你太不够意思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杨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你这话说的,是我爷爷大寿,又不是你爷爷,激动个啥?好了,把寿礼留下,你可以走了!”
二姑夫站在旁边给了杨凌一个脑嘣,恼怒的说:“你小子说什么话?远来是客,既然是你同学,还不请客人进去看看老爷子!再乱说话,小心我k你。”
领着丁聪进去给老爷子磕完头出来,几个人重新坐下开始喝酒聊天。
就在大家重新恢复到吃喝状态没多久,正在陪亲戚喝酒的三叔接到一个电话,没说几句便把手里的酒杯掉地上了,脸上也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浑身直抖抖。
“老三,你怎么回事儿?谁打来的电话?”旁边的大伯杨本书皱着眉头问。
“哥~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三叔哆哆嗦嗦的在桌子上抓酒杯,抓了几下都是抓在空气中。
杨本书黑着脸说:“老三,你发什么癔症,今天老爷子大寿,你莫乱来哈!”
旁边有个亲戚递过来一杯水,三叔一口气灌下去歇了一口气才激动地说:“好消息,好消息呀,刚才是小蕾学校的校长打来的电话,说……说咱们小蕾考……考上了北京……北京大学!”
“啥~!”
周围的人顿时一阵闹哄,这不亚于一个炸弹,一下子就把亲戚们都炸蒙了。
考大学大家都知道,但方圆十里八乡还没听说谁能考上北京大学的,那可是首都大学,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学,全县也是好多年才能出一个呀!
而每一个将来几乎都是不得了的人物,放古代,那就是新科状元,要跨马游街的角色,大家都还记得好多年前似乎县里也出现过一个考上北大的状元,全县的教育系统都跟着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了好久,县一中据说鞭炮都放了几万块钱,上电视做演讲,而县里的奖励都多的数不清。
这个消息瞬间被传开,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不一会儿连爷爷都走出来,激动地胡子眉毛直翘翘,“好,好,二丫不错,这是女状元,哈哈~!”
双喜临门,寿宴更加热闹,大家的话题也从老爷子的贺寿转移到杨蕾的身上。
杨蕾激动地小脸绯红,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儿才好,窦云涛和柱子却感觉晕乎乎的,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杨凌,目不转睛,直勾勾的,充满着无限基情。
杨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摸摸杨蕾的脑袋笑着说:“二丫头,你激动啥,不是让你做好心里准备的吗?”
杨蕾一把抱着他的胳膊,浑身都在轻微的发抖,“二……二哥,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过几天,你的通知书就会正式下来,要不要哥给你准备一匹马,坐着去村外溜一圈儿?”杨凌打趣说道。
杨蕾对他翻了个白眼儿,“现在谁还骑马,我要坐飞车!”
“哈哈~!”杨凌得意的指着旁边的丁聪说,“问他要,他要是敢不给的话……!”
丁聪笑着大手一挥打断他的话,“妹子的要求丁哥准了,到时候样式随便你挑!”
窦云涛顿时反应过来,腆着脸举着酒杯说:“老六,我也想要一辆……”
“爬开~!”丁聪翻个白眼儿,“你丫大二借我的一张苍老师珍藏版到现在都没还,我好怀念……”(未完待续。)
第三三九章 好吃不贵
窦云涛颓然的放下酒杯,“我就知道,你要提这件事,这是一辈子的诅咒,我好后悔……”
所有人:……
一顿饭下来,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
丁聪坐上车匆匆忙忙离开,赶回长安估计也是晚上了。
看着丁聪的车消失在村口的树林之间,杨凌颇有些感慨,有些人有些事,不需要言语,兄弟之间,点头就算交流。
凌海科技如今太忙了,忙的大哥都没办法回来祝寿,而远在苏州的****,如今媳妇怀孕三个月,也没办法接受这长途的颠簸。
果然,人长大了,很多的事情身不由己!
爷爷的寿辰过后,杨凌又在老家玩儿了两天,带着韩星琳还有柱子窦云涛三人把自己熟悉的小山村逛了一遍。
清晨凉快就上山采蘑菇摘野果,天热就下河捉鱼摸虾,韩星琳也和杨蕾两人整天形影不离,好的如胶似漆令人羡慕,连晚上睡觉都在一起。
菜园子的黄瓜香瓜,树上的李子桃子梨子,还有葡萄架,基本上被几个**祸的都不成样子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回长安,只留下满目疮痍。
看着蓝色的牧马人消失在村口,杨本顺盯着枝叶散乱的葡萄架,脸皮抽抽的根本就停不下来。
败家子啊!把葡萄藤主干都剪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