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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朝廷的
封赏,我们就能让众倭国臣服我们。”
“嗯——这个主意不错,现在我们就回洛阳做准备。”
金紫燕回到宫里,找到了祖逖,看他正坐在那里六神无主,上前叫道:“祖大哥。”
“紫燕你来了……”
金紫燕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大哥,你先不用说什么,我问你,你和韵茹什么时候有了婚约,为什么瞒着我这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祖逖面对金紫燕一连串的为什么辩解道:“紫燕,我……没有……”
“还说没有,现在满大街都知道你要和韵茹成婚了,要做驸马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才上街什么都看到了,还看到了你亲笔签字的婚约!”
“……”
第六十一章 所见所闻()
“紫燕,你误会了,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答应韵茹帮她复国,没想到她她她……紫燕,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愿意做楼兰驸马的,我的心里只有你,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不是我不相信你,自从韵茹到了洛阳,整天在你身边日久生情在所难免,她很依赖你,我也早就看出她喜欢你,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韵茹?”
祖逖道:“没有,我没有喜欢过她,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唯一至爱。”
“大哥,你是不是说了假话,我看你的红都涨红了。”
“我的脸本来就是红的。”
“可你的脖子也红了,难道你平时也这样吗?”
“有吗?”祖逖一摸脖子,果然发热,为什么刚才紫燕问自己的时候心里会紧张,难道难道我真的也爱韵茹?不,不可能!
祖逖静了静心道:“紫燕,这件事所谓的婚约根本就是韵茹一手炮制,当时你也知道我为了出征四处筹钱,你也是出过力的,韵茹赌技高超,我为让她出手,答应了她的协定,都怪我太相信她,面对一纸楼兰文,她轻易骗过了我,这事从头到尾我毫不知情,
紫燕,错已铸成,我们要想办法解开这个难题。”
“大哥,刚才我只是试探一下你的真实想法,我对你还是相信的,韵茹我也是了解的,这次她不会轻易罢手,再说义全故意把协定张帖出来,就是要逼你就范,如果你不答应就是悔婚。”
“就是背上悔婚的罪名我也要离开这里,紫燕,你要明白我的心迹。”
“那我们现在商量个逃走的办法。”
“紫燕,三日之后要我完婚,我们晚上偷偷离开这里,等到子时之后,凭我们的轻功要逃出王宫易如反掌,没人会发现我们。”
“嗯,我们晚上动身,等他们察觉的时候,我们早就出了楼兰境界。”
两人议定子时动身,好不容易熬到子时,祖逖两人轻装出宫,遁出城门就往东赶。
疾行了十几里地,看看后面无人追赶,两人放下心来,正自松懈之时,一彪人马来到,有几十骑拥着一人来到,是韵茹追来了,刹时四下里火把通明,众军把二人围在了中心。
韵茹下了马喝道:“你们都退后三里!”
众军回马,韵茹过来对祖逖道:“大哥大姐为何不辞而别?”
祖逖不自然地道:“我们不想打扰大家,所以就悄悄往洛阳赶。”
金紫燕抢白道:“韵茹,实话说了吧,大哥不想做驸马,所以才连夜出走,希望你能明白,祖大哥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不应该如此逼他。”
“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为了要留下祖大哥不惜弄得满城皆知婚约的事,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祖大哥,你走吧,这次见面就当是我送你了。”韵茹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韵茹,我永远是你的大哥,我还会来楼兰看你的……”
韵茹听了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道:“大哥大姐,谢谢你们为我为我们楼兰做了那么多事,关键时刻金大姐冒着危险盗来国师身上的兵符,这一切韵茹和楼兰百姓永远不会忘记。”
金紫燕不想耽搁,她说道:“韵茹,你快起来,洛阳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再会了。”
“等等,我还有句话,金大姐,我能和大哥单独说两句吗?”韵茹道。
金紫燕对祖逖点了点头,然后自己走开几十步,这里只剩下两人,祖逖道:“你说。”
韵茹站起身深情地看着祖逖道:“祖大哥,虽然你不承认我们的婚约,但韵如承认,永远承认,你不做驸马,我也没有怨言,因为看到你们这么如影相随,我还能怨得起来吗,除了祝福,我还能说什么,都怪韵茹没有这个福气,可是在韵茹的心里,大哥你就是楼兰的驸马,自从第一次见面韵茹就爱上了你,总幻想着有一天你能成为楼兰的驸马,和我一起守护着孔雀河,胡杨林,楼兰城,守护着楼兰子民,现在看来我真是太傻了,在你心里我永远是你的妹妹,韵茹虽然不甘心可又能怎么样,大哥,你真的要放弃这一切吗?”
“是的,但谈不上放弃,因为这些本不属于祖逖,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并且上天送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小妹妹,我真的很感谢上苍,韵茹,难道你就不能把我当成真正的大哥吗?”
韵如再次流下了泪:“不!不可能,我一天爱上你,就爱你一辈子,无论你承不承认,在韵茹心里只有你才配做楼兰的驸马,我这次回去就对楼兰子民说驸马有事回洛阳,而我而我……就只有等你回来,永不再嫁!”
“韵茹……!”祖逖心头一震,
内心的坚硬顿时化为了松软,心头有些硬咽。
韵茹一抹泪珠,命人留下一匹快马给祖逖,自己跃上马背,拔转马头,带人疾驰而去。
祖逖的眼睛湿润了,是啊,这样一个女子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说没有一点感情自己也不相信,如果没有金紫燕,自己会不会爱上她?他不敢往下想,牵马走向金紫燕,两人上马消失在了夜幕中。
傲龙狂生在楼兰的皇家赌城任了城主,听说祖逖回了洛阳,连说为什么没有通知自己,他决定在楼兰赌城过几天赌瘾就回洛阳。
两人马不停蹄,三天就回到了洛阳,到了城门,祖逖下马牵行,看到前面排起了长龙,无论是出城还是进城都要受到盘问,重要的是要留下税钱,身边走过的百姓议论纷纷,一个道:“赵王想钱都想疯了,不但天下各行各业增税三成,还四处设卡强收过路费,真是霸道,百姓迟早要被他逼反!”
跟他同行的劝道:“嘘――你小声点,说话要慎重了,你还敢说什么赵王,他现在可是皇上了,这话被官家听到了,恐怕你人头不保啊!”
“保不保的无所谓了,这世道都混不下去了,你说他是皇上,我可不承认,不但是我不承认,百姓有几个赞同,你看看他上台后大肆封赏,弄得国库空虚,只知道搜刮老百姓,哪个不暗地里骂他!”
“闭上你的嘴,还是少说为妙,快走快走,以后我再不跟你进城来贩红薯了!免得惹祸上身!”
“不来就不来,做趟买卖还不够税钱,就是求我也不来了,还是呆在家里的好。”
/》 祖逖知道司马伦做了皇上,是明目张胆的篡位,心里气愤不已,正想着,前面一个出城的百姓被官军拦下,他是个羸弱的老者,身上背个包袱,一名官军扯住他道:“身上是什么?!”
“军爷,是一点碎银,还有几件衣服,我要出城到女儿家,在洛阳我是混不下去了,投亲找口饭吃。”
“我不管你是去干什么,你不知道进出城要交税的吗?”
“知道知道,可老儿我没几两碎银了,还要在路上做盘缠,求军爷放老儿一条生路吧。”
“这么说你也是有钱,拿出来!”
“这是我做盘缠的钱,给了军爷我就是死路一条啊。”
“要死便死,哪这么嗦,老头,快交!”
老者抓紧了身年包袱,一名官军道:“死老头,我看你是不想交了!”他说着一把扯下了老者身上的包袱。
官军打开一看,把几两碎银装进了袋子,又把包袱扔给了老者,老者气得口唇发抖:“你们抢了我的钱,还让我活吗,你们这些畜生!”’
一名官军道:“老头,你骂人!要找死吗!?”
“找死?你们这么做我们还有活路吗?!”
“老头,你可知道你骂我们就是骂当今皇上吗,我们可是奉差办事的。”
“什么狗屁皇上,弄得天下满大街都是官,就是没个办正经事的!”
官军们一听,这不也说我们不干正经事吗,一个士兵拔刀从背后捅了老头一刀:“老不死的,看你还骂不骂!”
老者倒在了血泊中,两个士兵把他尸体拖到城外,随便一扔回来接着如狼似虎的收税,祖逖没来得救下老者,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看着一个个被盘剥干净的百姓,他的眼睛都红了,好大一会儿,轮到了祖逖,他故意不说公差身份,官军问道:“干什么的?”
“普通百姓,进城会朋友的,怎么问这么多干吗?”祖逖道。
“问的好,我告诉你,还有你们,”他指着众人继续说道:“皇上新登皇位,听闻有好事的藩王要推倒皇上,也许出入城的人中就有他们的探子,所以我们要格外详查,一旦发现探子就地正法!”这人语调一转又道:“至于是不是探子,这要看你们会不会做人了。”
官军又对祖逖道:“进城会友也要交税,看你穿得光鲜,就交十两吧,你的马也要交五两,一共十五两。”官军看到祖逖后面的金紫燕拿眼瞪他,说道:“后面那个是不是你的家眷?”
“我们一起的。”
“好,两人一块交,再交十两,一共二十五两。”
“我没有银子。”
“没有?没有就是探子,是哪个藩王派你来的?快说!”官军扬起了皮鞭。
没等皮鞭落下,祖逖一把抓在了手里,官军夺不过祖逖,放手就要抽刀,祖逖也宝剑出鞘,有人喊道:“有人造反,快围起来!”
官军指挥士兵围住了祖逖和金紫燕,正待厮杀,一人从城内飞驰而来:“不准生事!”
有士兵喊道:“太子詹事到!”
第六十二章 将错就错()
“太子詹事?这人会是谁?”祖逖疑道。
那人渐行渐近,祖逖一看竟是刘琨!
原来刘琨现在已经是官拜太子詹事了,所谓的太子就是司马伦世子司马c,祖逖心道他怎么会甘心为司马伦做事?
看到面前的景象,刘琨知道是祖逖不甘心交税,他马上喝斥官军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得强行收税,你们就是不听,都给我退下!”
官军散开,刘琨走到祖逖面前道:“大哥,紫燕你们回来了,太好了,走,我请客,去江月楼。”
祖逖把头一扭脸一沉道:“你现在可是太子詹事了,这么大的官,我们一个小民怎么高攀的起呢?”
“是啊,刘大哥,你现在可是威风八面了。”金紫燕也附和道。
“大哥,先别说这么多了,等到了江月楼再说给你听。”
祖逖顿了顿道:“好,我就听你怎么说。”
几人进了城,未到江月楼,一个女子迎面来到,是雨含烟。
“几位好,奴家正要回绣房,真是巧了。”雨含烟说道。
刘琨道:“含烟,今天祖大哥正好回城,我要宴请他和紫燕,你也一起来吧,以前没少在你那喝酒叨扰,也好借这个机会表示感谢。”
看着眼波流转的雨含烟,祖逖心里疙里疙瘩,这个女子曾经迷惑太子,差点把太子送上死路,现在你又跟她这么亲密,还经常在她那里喝酒,刘琨啊刘琨,你现在可是变了。
雨含烟假意推辞道:“怎么好意思。”
“不要推辞了,快一起上楼。”不容她多说,刘琨拉了她一把,雨含烟借势和他们上楼进了一间雅间。
众人坐定,刘琨点了几个菜,稍顷酒菜上桌,刘琨给祖逖斟满一杯,举起酒杯道:“大哥,好久没和你一起喝酒了,今天我们不醉无归,来,先干一杯,小弟为你接风。”
祖逖端了端酒杯又放下,刘琨问道:“大哥……?”
“刘琨,这酒我喝不下。”
“为什么?”
“刘琨,我从楼兰回来,一路之上看到的是百姓生活困顿,司马伦横征暴敛,百姓怨声载道,这些你知道吗?还有,你你……竟然还做上了司马伦的什么詹事!”祖逖说着拍了一下桌子。
刘琨也放下酒杯道:“大哥,你走之后朝廷发生了很多事,太子被废,我心急如焚,想要救出太子,可是没有成功,当时我想若是有朝中重臣能救出太子,那他就是大晋的救星,可就连赵王也没有做到,我失望之余,只好寄希望于赵王为太子报仇,除掉贾南风,果然赵王联合众王除掉了妖后,可以说赵王为大晋除了一害。”
“可他篡位做了皇上!”
“大哥,司马家谁做皇上不管是寻常百姓还是我们都无法左右,可天下需要的不就是一个能为苍生着想的皇上吗,我们都知道前皇上有点痴傻,弄得天下乌烟瘴气,现在有赵王做皇上有什么不好,而且我最看重的不是赵王,而是他的世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司马c,我毫不回避他是我的姐夫,可他对我说起过将来如果主掌天下,一定做个好皇上,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太子殿下,可惜他被害了,大哥,为什么我们不能再保一个有为的太子呢?”
“你的姐夫司马c我可是了解,
除了吃喝嫖赌玩还能干点什么,他将来做了皇上就是混球一个,别看他对你信誓旦旦,那都是表面上的,为得是取得你的信任,赵王就是要利用你的名声来为他们铺平道路,而你却被蒙在鼓里,刘琨,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只是为了私心让你姐夫将来做皇上!”
“你这么说我,你也太小瞧我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有私心?我刘琨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天地良心,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我只是想百姓能有个好皇上,能有好日子过!”
“好日子?你看看百姓们过的什么日子,不是征税就是选秀女,谁不在骂赵王,皇上傻怎么了,只要做臣子的尽心竭力,天下照样太平安康,虽然太子没有了,还可以再从宗室选一个出来,没必要非要那个酒囊饭袋司马c!我祖逖第一个反对,一定要把他扳下台!”
“大哥,如果你执意不认同,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是死保到底的!”
“我也告诉你,将来我们有两军对阵的一天,那时我不会顾及兄弟之情!”
“好,我奉陪到底,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先公后私!”
两人越吵越凶,到了马上决裂的地步。
金紫燕劝道:“你们小声点,别让人听见,这么议论朝政是要问罪的。”
祖逖起身道:“紫燕,我们走,刘琨已经和我们不同路了,人家是太子詹事,是朝中重臣了,哈哈哈。”祖逖一阵惨笑。
雨含烟道:“刘大哥,他们要走了。”
“要走便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祖逖和金紫燕头也不回地出了江月楼。
雨含烟轻抚刘琨的背道:“刘大哥,不要生气,是祖大哥一时看不开而已,时间久了,他会发现你的初衷是好的,也许会来找你主动和好。”
“我们是多年的好兄弟就这么散了,唉,含烟,我做错了吗?”刘琨把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你没有做错,我们大晋太需要一个好皇上了,虽然赵王算不上好皇上,但等太子登基之后,境况会大有不同,想当初你们死命保太子不就是为了将来吗。”
“谢谢你能理解我,刘琨绝没有私心。”
“来大哥,我陪你喝一杯。”
刘琨心情糟透了,唯有喝酒能排遣心中的郁闷,在雨含烟的劝说下,他把一坛子酒都喝了个底朝天,接着就腿脚发软,雨含烟付了账,扶着他出了江月楼,直接进了自己的绣房。
此时刘琨已经不胜酒力,被扶上床就睡了过去,雨含烟给他脱了鞋,盖了软被,望着睡着的刘琨,雨含烟轻轻说道:“刘琨,你知道我喜欢你吗?我们能在一起吗,你的羊献容已经进了深宫,此生再也无缘了,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吗,刘琨我……”
她走上前捧住他的脸,在他的额头轻吻一下,刘琨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口齿不清地道:“容儿,是你吗?容儿,是你吗?”
雨含烟看着
着依旧闭着眼睛的刘琨,心道:“你的心里还是只有羊献容。”
雨含烟抽不回手,只好就势轻轻道:“是我,我是容儿,我来了……”她又吻了他的唇。
刘琨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不住的念叨着容儿容儿,又主动地吻了雨含烟,她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了羊献容,但她喜欢这样的感觉,迎合着刘琨的亲昵,她除去了两人的衣衫,不多时,刘琨把雨含烟压在了身下,梦呓般叫着:“容儿容儿,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第六十三章 非爱即恨()
一直到了的傍晚的时候,刘琨才睁开了眼睛,他揉了揉发胀的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再一扭头,惊得差点呼出声来,雨含烟就躺在自己的身边,显然也是什么也没穿,他猛地坐起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上之后,雨含烟也醒了,她直接坐起,毫不顾及上身****,刘琨忙扭转身背对着她道:“雨姑娘,你你你…快遮好……”
“琨哥,你不用这样,刚才你喝醉了,做了什么相信你也不知道了,不过,奴家的身子也交给你了。”
“什么?!”刘琨扭过头惊奇地问道。
雨含烟干脆把身上的被子拿掉,露出了丰满圆润的**,刘琨捂眼道:“雨姑娘,你快穿上衣服,这样不好。”
雨含烟站起身,肆无忌惮地慢慢穿衣服,一边说道:“琨哥,你不会刚刚做完就不认人了吧?”
刘琨道:“雨姑娘,你说清楚,你说把身子交给我了,这话可不是乱说的,更是事关你名节的大事。”
“含烟知道,我怎么会乱说呢,刚才你喝醉了,一路数落着祖逖,
我扶你来绣房休息,打发你上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