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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英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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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形……特注。)

    “这本书你们知道现在在哪里?”

    祖逖道:“这个我们不知,马将军已经过世,我想应该在马将军的家人那里吧。”

    司马遹道:“等训练新军的事就绪之后,我想让你们查访一下,看此书到底在哪里,若是在他家人手中,看能否讨了过来,若是人家不肯也不可强求,只是千万不能落在别有用心人的手里。”

    “殿下担心的是,我一定想办法探明得到此书,再把他呈给殿下。”

    “好,我相信你们能办好。”

    司马遹决定从明日起就让他们来轮流来东宫,这样既不耽误办差也能训练新军。

    这时有人来报,鲁国公贾谧到宫门口了。

    祖逖看司马遹和江统神情紧张,心想贾谧来东宫做什么。

    贾谧是贾南风的亲外甥,本来姓韩,被重臣贾充也就是自己的外公过继,改了名姓,继承了贾充的爵位,号为鲁国公,那当然是权过人臣,威福无比,炙手可热。他小有文才,被人吹捧说才比汉时贾谊,其实不过是想攀附权势罢了,贾谧毫无自知之明飘飘然起来,聚笼了二十几人组成了文人集团号称二十四友,这二十四友当中也是鱼目混杂,真正有学识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余不过是攀龙附凤。刘琨也侧身其中,当然那是因为乡阳侯石崇硬拉他进的,并不是他的本意。

    贾谧现在还有个特殊身份就是东宫侍讲,也就是专门给太子讲课的。他能做太子侍讲是贾南风的安排,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监视太子的动向,虽然贾谧年纪轻轻根本不够资格,但又有谁敢反对呢。

    司马遹带人出东林苑迎了上去,贾谧的车子来到跟前,缓缓下了车,傲慢地扫视一眼,看到刘琨也认识,稍稍点了点头,然后就双手往后一拂袖,摆起了侍讲的架子:“殿下,上次的作业做完了吗?”

    司马遹想起他昨晚布置了三篇文章,题目分别是明德,明理,明君,可哪有时间做这种文章,他只好说道:“尚未做完。”

    贾谧一阵训斥:“司马遹,你虽然是太子,但也不能不把我这个侍讲放在眼里,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师!上次来的时候给你留了作业,你可倒好一篇也没有做,试问你又如何长进,日后如何做承大统呢!

    贾谧这话说得可够重的,直接上升到能不能登基做皇上的高度,而且直呼太子的名讳,真是胆大妄为,几人听了也是愤愤不平。

    司马遹听了竟然没有动怒,毕竟在贾谧的

    背后是贾南风,她一直在找萑要废掉他,自己的势力尚不足以和皇后对抗,最好的办法就是隐忍,隐忍再隐忍。

    司马遹道:“鲁国公说的是,下次一定注意完成作业,再说我有点头痛,也许是有点累了吧。”

    贾谧不依不饶地道:“什么累了,一做文章就头疼,这是什么作派,就是生性顽劣,哼!”

    祖逖早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再也忍不住了,对贾谧吼道:“大胆!胆大!胆大包天!”

    “你说谁呢?!”贾谧没想到会有无名小卒顶撞他,他气得一指祖逖说道:“你是什么人!?”

    刘琨心里着急,大哥啊大哥,他可是大晋除了王爷之外最高的爵位,怎么能公开跟他干呢!

第三十六章 东宫刺客() 
“司隶府捕头祖逖!”祖逖回道。

    “你一个小小的捕头竟敢对本公无礼,看我不杀了你!”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虽然你贵为国公,但祖某不明白你仗了谁的势在这里对太子殿下大呼小叫,敢直呼太子名讳,指手划脚!你可知道就连太子太傅张司空和太子太师赵王尚不敢对太子无礼,你算哪根葱!告诉你,祖某现在可是东宫教头,有护佑卫东宫太子之责,任何人对太子不敬,祖某的剑可不认人!”祖逖说着手按剑柄,怒目而视贾谧。

    贾谧绝想不到会遭此大辱,以往在东宫自己就是说一不二的老大,比太子牛叉多了,现在一个小小的捕头就把自己训斥了一顿,自己的颜面何存呢!

    但贾谧明白今天碰上硬萑了,如果真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个小捕头把自己咔嚓了,姑母再来理论也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小捕头以后再慢慢收拾。

    司马遹想不到一个小捕头就把贾谧的嚣张气焰打了下去,真是解气!他故意说道:“祖教头,不得对鲁国公无礼。”

    祖逖道:“我可不认得什么国公,祖某只知道殿下是国之储君,大晋根本,任是谁动摇国之根本,祖某绝不轻饶!”

    刘琨心想大哥你发了飙也爽了,见好就收吧,不然惊动贾后可不好收拾了,他上前对贾谧道:“鲁国公不要跟我兄弟生气,他说话口无遮拦没轻没重,您不要在意,国公,现在请给太子殿下上课吧,时候也不早了。”

    贾谧哪还有心上课,他红着脸道:“今天这课暂时不上了,请殿下先把上次的作业做完再说吧,本公还有事,先行一步了。”只是他再也不敢直呼太子名讳了。

    贾谧说着带人上了车子,怏怏不乐地出了东宫。

    贾谧一走,众人都大笑起来,江统道:“太子殿下隐忍多时,今天终于解气了,痛快,痛快!”

    “虽然解气,但是跟他撕破了脸,贾谧一定会去南宫贾后那里告状,她一定咽不下这口气。”刘琨担忧道。

    “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殿下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惧之有呢。”祖逖道。

    “好,说得好,从此我也要在贾谧贾后面前挺直了身子说话,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司马遹有了祖逖刘琨两个帮手,信心倍增。

    江统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

    贾谧出了东宫,越想越窝气,直接驾车进了南宫的芙蓉殿找他的姑母贾南风诉苦。

    一见面,贾谧就大倒苦水,说太子不得了了,要牛叉上天了,根本不把自己和姑母放在眼里。

    贾南风听了很生气,咬牙切齿把桌上的茶碗打个稀巴烂!

    当时刘基就在跟前,他说道:“太子正在招收爪牙,我看两个小捕头就是他养的狼,不定哪天还会放出来咬人,一旦哪天他羽翼丰满,坐了天下,一定会先废后,再杀贾家满门啊!”

    “姑母,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他司马遹一定做的出来。”

    刘基煽风点火道:“娘娘,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贾南风道:“谧儿,你以后还要不时去东宫,等找到他的破绽我们才能动手,不是一时冲动杀了他那么简单,毕竟,司马家的王爷都在看着我和太子斗呢,如果我们出了纰漏,也会处于被动,几个皇族一旦联合,哀家南宫的地位不保啊,忍得一时,方能笑到最后。”

    刘基刚心想不如现在把归义堂搬出来,说归义堂能帮她除掉太子的帮手,这样一来可以除掉将来的隐患,还可以给归义堂找到个靠山,真是两全其美,刚要说什么,却被贾南风止住了,毕竟两人才进宫没多久,不敢太过仓促,于是按下话头。

    只听贾南风狠狠地道:“我倒要看看他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早晚我要把他踩在脚底下!”

    晚上,祖逖刘琨相伴值夜,夜色漆黑间,祖逖两人隐约看到有四个人沿着南宫城墙疾奔,两人躲在一旁,看到这四个黑衣人都蒙了面,手持大刀,拐进弯向着东宫方向而去。

    祖逖两人轻功已胜从前,在后面一直跟着,看他们要去哪里。

    不多时,他们竟来到了东宫外边,直接从宫墙上跃了进去。

    祖逖对刘琨道:“不好,他们一定是冲太子去的!我们进去!”

    祖逖看他们快到太子寝宫,在后面一边大喊:“有刺客!”一边和刘琨冲了上去。

    刺客没想到会被发现的这么快,不敢再进寝宫,转身和祖逖两人打在一起,这四人武功虽然不算太高,但两个对一个也难分胜负。

    东宫左率陈徽巡夜听到喊声带人赶了过来,并把双方都围在了一块。

    “我们是东宫左右教头,这几人意图刺杀太子,一个都不能放跑!”

    刺客一听慌了神,无心恋战,虚晃几招,全都遁入了黑夜中。

    这四人出了东宫没命地乱窜,他们来到汶阳里的赵王府,(“汶阳里”是古洛阳城的街道名,比如城里还有“步广里”等名称,当时赵王府就在汶阳里。)从后门进入,径直进到房里,里面有两个人正在等他们,正是赵王司马伦和首席谋士孙秀。

    坐在上首的赵王司马伦是皇上司马衷的皇爷爷级,他有五十多岁,面庞清瘦,留山羊须,最大的特点是左眼睛上方有个瘤子,把眉毛都盖住了,让人恶心,这个人读书不多,才能平庸,胸中无谋,任何事都听谋士孙秀的安排。

    在下首位坐着的是孙秀,他长了一个锥形脸,胡子稀疏,面色蜡黄,三角眼,有点斜视,看人的时候总好象在看旁边。

    这四名刺客是什么人呢?他们都是赵王府的人,领头的是孙秀的族人孙辅,孙秀最信任的人,也是王府得力的干将,他奉了孙秀的令带人前往刺杀太子司马遹。

    原来孙秀是个有野心的人,他想蛊惑司马伦争皇位,自己有朝一日能当上丞相,封妻荫子,光辉门庭,这不他给司马伦出了主意去刺杀太子,成功之后就嫁祸到皇后身上,再以为太子复仇的名义除掉皇后贾南风,废了痴傻皇上司马衷,司马伦就可以上位了,算盘打得不错,但却遇到了祖逖和刘琨,没有成功。

    四人退下蒙巾,孙辅有三十几岁,他说道:“王爷,孙哥,属下办事不力,没有成功。”

    孙秀扭着头道:“怎么回事?被发现了??”

    孙辅道:“王爷,属下已经到了寝

    宫门口了,谁承想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教头,武功不弱,我们两个对一个勉强应付,但不久东宫的卫队就开了过来,我们只好赶紧逃了出来。”

    司马伦起身道:“我看这步棋太危险了,幸好无事,如果被人知道是我府上的人干的,那就落下谋害太子的罪名,很多王爷就会借机讨伐我。”

    孙秀捴了捴胡须说道:“王爷不必忧虑,毕竟没有人知道是咱们所为,现在看来行事不可太过仓促才行,王爷,我看我们要改变策略,明里结好贾南风,多给她好处,让她把宫里禁卫军权都交给您,再谋得尚书令的职位,就算不当皇上也可以呼风唤雨了,将来贾后和太子无论谁胜出,我们都能占据主动,万不能让其他王爷占了先机啊,要知道成都王和淮南王,齐王等几位王爷可都在暗中积聚力量呢,为的不都是金銮宝座吗。”

    “嗯,就依先生所言,明日你就安排人给贾后送礼,不要怕花钱,我们在关中搜罗的银子可多的是。”

    “是,王爷,我会静观其变,见机行事,一定助王爷成就大业。”

    “哈哈哈哈……好!”

    ;

第三十七章 探囊取物() 
金展鸿自从随了刘曜有了固定的落脚点,晚上还是不时地出去无本采购,回来销脏更加方便了,凡是盗来什么刘曜都照单全收,虽然价格低,但是不用自己冒着风险销脏了。

    金谷园是他的常去之所,是当朝候爷级的富豪石崇的豪华别墅,里面单是宝库就有八座,金银财宝天下奇珍应有尽有,虽然里面防卫森严,但对金展鸿来说却是来去自如,为此,石崇没少找了县衙和司隶府,但却连个人影也没抓到。

    这不,金展鸿再次手痒,刚过子时,就又来到了城北的金谷园。

    此时此刻,金谷园里刚刚结束了丝竹喧哗,一片寂静,只有来回巡更的几个老仆人打着灯笼四处查看,园里的看家护卫持刀操枪往来警戒,有几只看家狗偶尔发出几声汪汪的叫声。

    金展鸿在夜色中飞上高墙,两手扒往观看里边情况,眼见里面无人,跃上墙头,又一个翻身轻轻落地,轻巧地象只燕子,无声无息。

    沿着墙边前行,躲过护卫的眼睛,来到一座小桥边,他不走桥上,在桥底下攀着长条踏木像一只猴子快速的来到水中心。

    这是一座阁楼,左右各有一座桥通往这里,阁楼四面都有人把守,前后两个门紧闭,门口有四人站立,两边有护卫不时来回走动。

    这座阁楼建在水中心,是石崇建的宝库中其中的一个,里边存了大量金银财宝。

    他熟门熟路,躲过侍卫来到入口,顺着木梯走到下层,里面非常宽大,四个角的墙壁上各有一盏长明灯。金银财宝全都堆在四个墙边,中间是块空地,便于来回搬运。

    他刚要跟以前一样去装金银财宝,但发现前面空地上跟以前有点异样,似乎有改建的痕迹,心想:“莫非为了防盗增设了机关?”

    他从怀里掏出四个石子,用一个石子投掷在前面墙边的地下,突然墙壁上现出十几个小孔,一排排的箭射错综射出,齐整整地插在财宝面前的地板上,果然有机关,金展鸿身上出了几滴冷汗!

    他又如法炮制,将另三面墙上的箭引出。

    金展鸿还是非常担心,他小心翼翼地轻挪脚步,灯光昏暗,他的脚踝似是碰到了什么东西,感觉轻软,但也不敢再动了!

    原来是一根丝线,这根丝线细如琴弦,极富弹性,如果看不到继续往前走的话,丝线一动就会引起连锁反应,因为这线和外面的铜铃是相连的!

    他用手拨住丝线,把脚拿开,再把丝线慢慢地松回。

    他松了口气,再看前面竟然还有好几条,设置的高矮不同,有的及胸,有的齐眉,有的没膝,又互相交错,想过去真是难上难!

    只见他施展轻功,身似软面,摸打滚爬,一会如凌空飞燕,一会又似燕子翻飞,腾挪展闪,轻轻飘落在了金光闪闪的财宝面前。

    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往里装金银首饰,各色珍珠,但一个小小的袋子又能装多少呢;他看看了后边墙根,发现那里有两件古玩,一件是三羊开泰,是三只小羊簇在一起的青铜制品,另一件是一对虎符,用黑白两种玉制成。

    从这边再到后边要费很大的力气,首先要再次穿过来时的密密的丝线,回到空地上,再穿过一次密密地丝线,不过他还是打算将这两件古玩拿到手。

    他把袋子放下,再次小心翼翼地穿过了密布的丝线,来到了古玩跟前,这古玩放置在一个黑漆乌亮的楠木架上,架上一个方盒,三羊开泰就放在那盒子上,他伸手取下古玩,将它系在腰间,刚要去取另一对虎符,那个方盒盖子猛开被顶开,一条眼镜蛇现出身子,蛇头直立,黑脖子,吐着信子,呼呼有声!

    这种蛇攻击性很强,你想快它比你还快,唯一的办法就是镇定下来,再寻机制服它。他屏住呼吸,嘴上一动,两枚钢针从嘴里飞出直扎进蛇的两眼里,这种口吐飞针的绝技只有地龙门的人才会。

    蛇中了针眼睛瞬间失明,张开大嘴往前咬来,他早料到毒蛇情急之下会有此招,身子一歪,顺势用手抓住了蛇的七寸之地,往下一甩轻松制服了毒蛇,又将它放回盒子盖上了盖子。

    另一件古玩份量不大,他取下直接放在怀里,还没走开,脚下有几把利刃猛地窜出,他想不到地下会有机关,左闪右躲,所幸没有中招。

    这古玩架下面的机关只要架上的份量有所变化,就会有利刃钻出,他拿走了架上古玩当然会牵动机关。

    看来为了防贼,石崇没少费了心思。

    他回到空地上,看看四周,财宝遍地,再拍拍袋子,似乎心有遗憾,摇了摇头,心有不甘的从梯子上到地面。

    他顺着原路飞上房顶,从天窗里钻出,还末离身,脚下碰撞到一块瓦片,那瓦片顺着往下滑,他纵身趴下,就在瓦片将要掉下房的时候,用手飞快地抓住了它,但还是弄出了动静!

    有人喊道房顶有贼!他这一喊,别人也跟着叫道,房顶有贼!

    金展鸿索性趴在上面不动,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喵喵喵喵”的叫声,他学的猫叫声惟妙惟肖,以假乱真,下面的护卫一听,骂道:“他妈的,是只猫啊,净吓老子们!”

    护卫们放松了警惕,又三三两两地散开了,他起身飞向大树,站在高高的树杈上象个展翼的鸟向桥面飞去,落在桥上这次不走桥下,在桥上飞腾翻跃,几下就到了墙边,这些动作如行去流水,一气呵成,没有超人的轻功很难做到。

    他往后看看,眉上露出得意之色,转身窜上高墙,又张开双臂,飞身跃下,扑向漆黑的夜幕中。

    金展鸿满载而归,心里算计着能换多少银票,一路飞奔来到了城边,轻轻跃上墙面,看到没有巡城的军士,落下身形,向城东宅子飞奔,刚过了上东门,前面城墙边一个声音传来:“站住!”

    金展鸿纳闷,明明没看到人,怎么会有人说话!他立住脚步,左右前后看了个遍,一个人也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是墙边有一条狗!

    金展鸿正自疑惑,那条狗竟然两脚着地,慢慢立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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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地龙掌门() 
金展鸿细细一看,这条狗就跟人一样立地那里,他好象刹时明白了什么:“师妹,一定是你,现身吧。”

    那条狗褪下狗头,露出头部,竟然是个人,她就是济善堂的金紫燕!

    金紫燕和金牧晨并不是真正的父女关系,而是师徒加养女关系,金牧晨就是地龙门的第三十二代掌门,并且传承了门中圣物“逸圣衣”,现在金紫燕身上穿的这件就是。

    金展鸿是金紫燕的师兄,两人是小时候相继被金牧晨收养的,一块学习武功十几年,情同兄妹,可是在三年前,金展鸿却不告而别,一个人出来闯江湖,再也没有回到师父身边。

    金牧晨很挂念金展鸿,他听说洛阳一带有大盗出没,断定就是金展鸿,于从建康来到了洛阳,公开身份就是父女行医,以借机找到金展鸿。

    金紫燕知道金展鸿一定会瞄准大户,而上东门大富最多,所以就穿了“逸圣衣”设伏等候,今天终于碰上了金展鸿。

    “师妹!……果然是你,师妹你和师父还好吗?师父一定生我的气了吧?”,金展鸿上前说话。

    金展鸿很是兴奋,毕竟相处多年,在他眼里师妹不但就象自己的亲妹妹,更有凌驾于亲情之上的另一种情愫,那就是他早就爱上了小师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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