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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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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公九卿纷纷颔首赞同,反正在座的都是高爵之人,御史大夫直不疑的爵位是十七级驷车庶长,郎中令贺是十六级大上造,在军功体系里也是沉浮了二十多年,吴楚七国之乱都是有功受赏的成员,只不过功劳不足以封侯罢了。

    出了未央宫,少府的四**马车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力,一路上至少有七八辆马车围过来,他们是来自各地的商贾名流,为了在少府面前露个脸说上几句,真可谓是费尽心机。

    “少府,我是来自沛郡的商贾……”

    “我是来自赵国的……”

    “少府您听我说……”

    曹时的车驾一刻不停的往前走,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强行阻拦,街道上巡逻的北军骑兵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只要稍有逾越立刻抓到仲中尉府的大牢里过一遭。

    类似今天的情形很常见,各地的商贾豪强都想从他这走后门,类似临邛卓王孙之流的大商贾都会在每次迁陵之前派人到京师走动,只要说通少府默许他们继续留在原地就一切都好说,有许多少府并不买商贾的帐,就需要请出列侯来说道几句。

    只不过他们运气不好碰到他,软硬不吃请谁来说情都没用,晓以大义夸破海口吹的天花乱坠都没用,商贾们自称某些地区的矿产离开他们就玩不转简直是胡说八道,在他眼里本时代的重要人物也就那么多,这帮商贾里很不幸没有被他看上眼的人物。

    马车路过街道时一阵香风吹入鼻腔,带着淡淡栀子花香的味道十分醒目,曹时轻轻掀起窗帘往外看去,只见相隔很近的一辆马车与他平行前进,车里是一位长相标致的年轻贵女,看她的发髻还没有结婚,看到曹时惊讶的眼神,忽然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这女人莫非变傻了?真奇怪。”曹时合上窗帘着令马夫放慢速度,果然没过一会儿旁边的马车就走远了。

    诸侯王宴于京师,根据亲缘关系自然分成几拨人,汉文帝到当今天子一脉的诸侯王不和汉初开国的诸侯王掺和。

    相比于天子十几个儿子的庞大阵容,开国受封的诸侯王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早已不复十几年前诸侯王强势鼎盛的局面。

    宴会持续了多日,只是因为天子病情不明朗,宴会的规模小制式也非常传统,诸侯王们在京师里夹着尾巴关起门来自斟自饮。

    城阳王刘延喝着闷酒痛骂道:“看那帮臭小子趾高气昂的模样,我就生气!”

    “您不要生气,咱们诸侯王日子过的艰难,王国里的官吏对咱们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日子本来就不太好,诸侯王之间再闹僵了大家都难过。”济北王刘胡年纪最小,他已故的父亲刘勃是淮南厉王刘长的三子,虽然年纪小辈分低,却没有人敢小看他,诸侯王不管大国小国地位是相等的。

    菑川王刘志打了个圆场:“济北王说的有道理,咱们诸侯王过的不好受,下面的宗室王子侯也很糟,这个节骨眼上就不要闹事了。”

    诸侯王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道怎么就扯到淮南王刘安身上,他们把目光瞄向衡山王刘赐,他是刘安的弟弟,同时也代表着兄弟俩发言权的话事人。

    楚王刘道似笑非笑地问道:“淮南王的病好了没?这几年都没来京师太庙拜谒先祖,我听说长信宫里那位可不太高兴。”

    “兄长的身体还成,只是医工嘱咐着不宜过多走动,走的越多喘的越厉害,各位也知道南方气候闷热潮湿,舟车劳顿非常麻烦,所以兄长就向天子请了个恩旨在国中修养。”衡山王刘赐照本宣科的解释不能让人满意,几位诸侯王随便说笑几句就揭了过去。

    在座的诸侯王个个不是善茬,不时对衡山王刘赐投以嘲弄的目光,让刘赐感到压力倍增很难受,三个大号诸侯国楚王刘道、齐王刘寿、燕王刘定国都不怎么待见他,让整场宴会变的索然无味。

    大宴散去,诸侯王各自返回驿馆休息,衡山王刘赐在房间里屏退左右,将宴会上露面的侄子淮南王太子刘迁,还有一直没露面的翁主刘陵招来。

    衡山王刘赐问道:“老夫这几天忙着应付诸侯王,你们二人在京师内打探到多少情报?”(未完待续……)

第110章 淮南王女

    PS:刘陵出场,求订阅,求月票啊!

    “侄儿最近走访了长安的两阙甲第,见识到新长安的繁华锦绣,心里着实羡慕的很,因而……”淮南王太子刘迁满脸羞愧地说道:“因而没打听到什么。”

    “咯咯咯……兄长真有趣,我听说最近几日兄长眠花宿柳,在京师欢场里如鱼得水快活无比,没时间打探情报也情有可原。”刘陵一步三晃的坐下来,神情动作有着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她的一举一动被叔侄俩死死盯着,他们俩也都不是好人,诸侯王们喜欢和近亲发生关系的恶习也在他们身上得到体现,两人看向刘陵的眼神带着红果果的**,衡山王刘赐色心大起,只是碍于侄儿刘迁在场,不好拉下长辈的面皮。

    刘迁瞥见叔叔那幅色与神授的模样就很不爽,转脸瞪了妹妹一眼:“你这妮子,打探到什么情报尽快说出来就是,不要再寻我的错处了。”

    “我最近几天拜访了几位京师里的故旧,打听到不少有趣的消息哦!你们想听哪个?”刘陵的手指在两人眼前晃来晃去,差点把一老一少两条色狼给急死。

    “快说!有什么说什么!”

    面对亲叔叔和亲哥哥急着快要脱裤子的架势,刘陵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蔑:“绛侯周勃一家完了,传唱童谣的周复一族死个精光,只有一个门客赵涉逃出长安不知所踪,据说雁门郡传来的消息。此人有可能身在匈奴。”

    “这个不重要,再换一条有用的。”

    “京师的列侯换了个新头目,就是那个才十六岁的平阳侯曹时。说起来他的年纪和我相仿,我远远的看了一眼相貌周正个子很高,京师里不少女子都想和他欢好,有机会我也要多亲近一下。”刘陵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好像想起了长街偶遇的愉快回忆。

    刘迁闷哼一声道:“你不是还夸过刘彻长的英俊不凡吗?我看过那小子的长相,除了眉眼像王娡那个狐媚子,哪点有我好看!那曹时八成也是这模样。”

    “兄长怎么说就怎么是了。刘彻本来也挺好的,可惜年纪太小不合我的口味,曹时的风格比较适合我。在得手前我是不会让你们碰一下的。”刘陵嘴角含笑还在回忆着。

    这下不仅是刘迁不乐意,衡山王刘赐也大为不满:“那小子不过是刘家养的一条功狗家,竖子之流有什么好眷恋的,不要白白浪费你的青春年华呀!”

    “就是。叔叔说的有道理呀!一个小小的列侯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咱刘家的一条狗。”

    刘陵眉头皱起:“你们不要乱骂人,什么猫啊够啊的,我看你们看我的时候到像一条哈巴狗,舌头都快伸出来了。”

    “呵呵呵,只要陵儿愿意与老夫欢好,当条哈巴狗也值了。”刘赐一把年纪的老不修,对着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侄女作出露骨暗示,接着很干脆就伸手搂过去。

    噗通!

    “哎哟!我的头好疼!”

    “叔父你撞我脑袋干什么?”

    刘迁捂着脑袋上鼓起一个包。打咋呼小叫的心痛要死,仔细一瞧刘赐也捂着脑袋干嚎。叔侄俩刚才头对头来此亲密接触,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陵儿,陵儿去哪了?”刘赐左顾右盼发现刘陵的身影消失不见了,气的咬牙切齿捶胸顿足:“好你个贱婢,老夫在你身上画了五千金,到现在只摸了几把柔软的身子,连口汤都不给老夫喝,气煞我也!”

    刘迁充满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心向这叔叔也是够蠢的,花的钱可以铸出十几个纯金打造的女人雕像,却连刘陵的一口汤都没喝到,还不如他凭着兄长的身份时常摸摸她柔软的小身子,不花一文钱还能听到动听的楚国歌谣,刘陵为他唱歌羡慕不羡慕?说出来一定晃瞎这蠢叔叔的狗眼。

    他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太好,有好多次差一点就能把她拿下,每次关键时刻都会出各种岔子,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不方便,刘迁把裤子都脱了又提回去的尴尬事不知道出了几回,到现在为止,他可以确定刘陵这小妮子还是完璧之身,别说衣服里的样子没人见过,就她那张樱桃小嘴也没亲过别人。

    刘迁严重怀疑刘陵这妮子故意在耍自己,可是这个妹妹的手段太厉害,总是把他拴着远不了近不来的吊着,想吃又吃不到,不吃又十分不甘心,不得已刚到长安就偷偷跑出去泻火,没想到还被她拿出来笑话,真是让他窝火不已。

    “跑了!我的钱白费了!都怪老夫瞎了眼呐!五千金能买多少个漂亮女子啊!”这会儿老财迷又开始后悔自己的钱,刘迁觉得用不了多久再见到刘陵,他这个好色的叔叔还会继续掏钱,直到腰包给掏空还是一点碰不到,真是蠢的可以。

    两人各怀心思闷声不吭地拼起酒,他们并不晓得始作俑者的淮南王女此刻在哪个地方,又或者在沉醉哪个王八蛋的温柔乡里,反正这叔侄俩觉得自己跳进大坑里爬不上来,每每想起刘陵的妖娆风情和滑不溜手的手段是又生气又痴迷,气自己每次抓不住机会让到嘴的肥肉跑掉,痴迷着每次似到嘴没到嘴的美妙感觉。

    他们二人分别是宗室诸侯王和王太子,不敢说富可敌国也**不离十,普天之下值钱的好玩的有趣的都被他们玩过也玩腻,再也没有比玩弄身边的至亲女子更让人刺激的事情,于是诸侯王们很快的走上一条作死之路。

    玩弄兄弟的老婆根本不值一提,诸如父亲续弦的后母,父亲御婢小老婆都算小事,胆子肥的诸侯王直接和姐妹下手。更肥的和亲妈下手的也有几个,他们不怕死,更不知道死为何物。哪怕汉律对这种大逆无道之徒是立斩不饶,他们就像飞蛾扑火般前赴后继的扑过去,

    老色狼衡山王刘赐就一直像喝亲侄女那口头汤,小色棍淮南王太子刘迁也想沾上妹妹的大便宜,越积极投入就越舍不得中途退出,这叔侄俩已经悄悄的卯上劲坚决不能首先放弃,就看谁能首先喝到那口头汤。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好,他们俩此刻就是这样的心理。

    此时刘陵早已离开。车驾缓缓的驶向一处非常僻静的宅院,宅院门口有个聋哑老人看着大门,这里是田汀拿孛苈浣诺悖币彩橇趿暧胩锿‘会面之地。

    田汀撬昵暗谝淮稳コぐ踩鲜兜睦瞎叵怠5比蛔魑卸龉淼奶锿‘也一直想喝刘陵这口头汤。为此前后撒出去的金子至少有三百金以上,虽然比不上衡山王刘赐出手阔绰挥金如土,但以他现在尚未封侯的地位以及二千石的俸禄,拿得出三百金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陵儿你来啦!”田汀咝说牟坏昧耍ё帕趿甑娜群鹾醯难睦锉鹛嵊卸嗝懒恕

    他家的母老虎妒忌心强,家里姬妾隔三差五就要被骂一顿,要不是夫妻俩结发二十年感情很好,孩子眼看都长大成人了。田汀挡欢ň驼嬉涯抢掀拍镄莸羧⒘肆趿辏豢上д庖仓荒芟胂笠幌掳樟恕K姆蛉耸擎㈡⑼鯅痛有⊥娴酱蟮暮面⒚茫凰灯渌驼獠愎叵底⒁馊盟桓仪峋偻

    爱情是无法从家中的母老虎那里得到收获,只在外养些女人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这些年田汀鍪露己艿偷鳎艘膊桓艺姨乇鹌恋模掳烁銎僚吮荒募业难笞拥芸瓷希纬雎懿反瞿喟炎约焊咏ィ趿晔俏ㄒ蝗盟岬梅牌偷鞯呐耍⌒∧昙吞焐墓侨萌嗣宰恚恢痪踔芯桶烟锿‘的心俘虏住。

    刘陵端起酒盏送过去:“我听说你被太子提拔为詹事,秩真二千石,恭喜你获得太子重用,满饮此杯吧!”

    “嗯,陵儿斟的美酒美呀!我心里更美,陵儿那么关心我的仕途,看来心里是真的有我。”田汀藕敫咝思耍焖氖甑睦夏腥吮灰桓鍪辶拿郎倥夷睿畹氖侨思夜笪詈钔跖斫刻骞蟊燃依锏哪咐匣⑽氯岚俦叮砗鹾醯纳碜酉袢刍挠椭谒砩希睦锉鹛嵊卸嗝懒恕

    刘陵接过空置的酒盏回身倒酒,眸子里厌恶和鄙夷之色来回交替闪烁,田汀淮蟀涯昙途僦瑰邋莶话删唬矸鹤拍盐诺拟任叮炖锏木瞥粞乃吩窝刍ǎ皇蔷醯盟浅V匾簧岬门灼趿暝缇浞餍涠チ恕

    又是一杯酒递过去:“我还听说,京师里最出名的是平阳侯曹时,我见过他一次趾高气昂的,好像很瞧不起人的模样,詹事大人能说说他是个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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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陵斟满一杯酒送过去:“原来如此,我还道他为什么趾高气昂看不起人,原来是少年得志便猖狂,他没有得罪过詹事大人吧?”

    “那到没有,只不过他也看不起我罢了,那帮功勋列侯眼睛长在头顶上,怎么会看得起我这样市井出身的人。”田汀成惶匀唬砸晕么跏橇鯅木司耍苁奔幢悴唤蔡喽宰约阂惨晕⒏呖醇阜郑幌氲饺思已垢兔皇裁幢浠交慕涣髁嘁痪淝捉识记贩睿乃枚嗵於汲圆幌路埂

    不管他情绪怎么变化,刘陵始终笑吟吟的继续倒酒:“君不见太祖斩白蛇而起,多少草莽英雄投入到反秦大业里,曹家本身也不是高门大阀出身之辈,瞧不起人有点过分了。”

    “陵儿所言甚是!那曹家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人,凭什么就瞧不起我田王二家的人?幸好此人和窦家人闹的不可开交,暂时还管不到我们一族,由着他们继续闹早晚还是有我出头之日,嗝!”田汀吮⑾挚慈擞械阒赜埃焓掷滔蛄趿甑挠白樱桨衙蛔サ揭煌吩卦诎讣干希艉舸笏鹄础

    费力推开田汀林氐纳硖澹趿昀淅涞淖⑹幼耪诖蝼闹心昴凶樱该夹⊙鄣湫偷那厝讼嗝玻椒驳奈骞傧嗝惨淮槁以阍愕纳窖艉耄祷笆毕不蹲蠊擞遗稳狈萄钤愀獾氖侨淼某粑度萌搜岫瘛

    “呸!你就是坨臭狗屎!也配和英武有才的平阳侯相提并论!”

    刘陵抬起脚在他脸上狠狠的踩了几脚,正在打呼噜的田汀坏挥刑弁矗炊∪獠抛鞒龇浅O硎芗さ拟霰砬椤

    看到这恶心的表情,可把刘陵给气坏了,气呼呼的又踩了几脚转身出了屋门返回驿馆。

    在马车上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接近那个目标,只有拿下曹时才能进一步制衡太子。

    只要是人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她确信曹时绝不是想象中的忠诚,她的眼里男人无所谓忠诚,他的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了。

    这年头,能被他看入眼的男子少之又少,曹时就是个能让刘陵看入眼的目标。

    相距长安城十里外的平阳侯府,在同一时刻,曹时在寝居之内芙蓉帐暖度**。

    床榻轻轻的颤抖着,厚厚的布帘泛起一层层涟漪。

    “阿嚏!”

    阳信公主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君子身体不舒服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有谁在念叨我吧!”曹时躺在她身旁轻轻的为她分开披散的长发。

    “嗯,妾觉得一定是个漂亮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而且很漂亮的?”

    刘婠娇憨地眨眨眼:“因为妾刚才就在想着君子啊!”

    “真是个鬼灵精。”曹时捏着老婆的小脸蛋,惹的刘婠一顿娇嗔。

    一场欢愉,躺在床上暗暗想到,莫非是今天在大街上遇到那个古典美人在作怪,看她风情万种的冲自己连抛媚眼,曹时心里也有点小小的意动。

    如果真的是那女人到还不错,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性谁名甚,茫茫长安城人流滚滚动,不知道哪天还能得缘一见。(未完待续……)

第111章 匈奴的裂痕(第一更求订阅)

    PS:赵涉的搅合匈奴的开始,求订阅,求月票!

    八月是汉人们丰收的季节,同样也是匈奴人庆祝的时节,每年这个季节,匈奴每个部落的勇士都会聚集在漠北龙城下举行部落大会。

    草原上大小部落的胡人聚集起来大块吃牛羊肉,大碗喝马奶酒,骑术表演,骑射比试,狩猎比试,赤手空拳的摔跤也是必不可少的娱乐项目。

    只有这个时候,左贤王与右贤王才会率领万骑跨越大漠来到龙城,因为他们要祭祀神灵与先祖。

    八月不仅是汉人祭祀神灵先祖的时间,同样是匈奴人祭祀神灵先祖,汉人与匈奴人的区别其实很小,最明显的区别是披发与结发髻,衣服是左衽还是右衽的区别,所以孔子的华夷之辨里提到一句很费解的话。

    夷狄入华夏则为华夏;华夏入夷狄则为夷狄。

    上古时代夏人与狄人混居,无论是部落组织制度还是祭祀制度都完全相同,并且互相通婚形成一批更加强大也更加野蛮的混血夏人,其中的代表人物是晋人、楚人、秦人。

    春秋初期强横的晋人居住在大汉帝国的河东郡境内,晋人的野蛮和强大一度压迫的当地土著狄人受不了,被迫南迁入侵当时为春秋强国的卫国,结果卫国的逗比国君卫懿公战死,卫国人死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从此成强国跌落到弱国的深渊。

    楚人在南方的经历雷同晋人,楚人的强悍压迫的上古荆蛮俯首帖耳。荆蛮的服从一直延续到楚人刘邦建立的大汉帝国,到此刻荆蛮百越见到汉人依然十分惧怕,因为楚人当初的征服永远烙印在他们的骨髓中。这种畏惧感或许会随着汉人帝国一次次自我崩溃逐渐消解,但是在眼前没有任何荆蛮敢触怒汉人,因为汉人就是昔日的晋人,楚人和秦人。

    秦国压迫融合戎狄的过程充满了血腥残暴,秦人在战国时代的野蛮和残暴连楚人都感到畏惧,五国伐秦而不克迫使楚人改为绥靖策略,乞求获得秦人名义上的谅解和容忍。结果换来的自然是一次次洗刷和羞辱,楚人在怨恨中灭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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